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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的报恩-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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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如少女,让整座山上雾气迷蒙景致怡人,可毕竟也潮湿泥泞,让人的心中平添了几分阴郁。
这两宿,云栖都睡得不踏实。
入眠晚,醒得早,白天里还提不起精神。
说不担心,那怎么能够。可是她除了老实在山上呆着,又做不了别的,所以到头来,只能瞎琢磨,越琢磨越担心,越担心越睡不好,陷入了自己给自己套的怪圈里。
偏偏糟心的时候,老天还这么配合,若是搁在之前,这淫雨霏霏的时节里,还有心思诗情画意,奈何如今,竟是连听见雨声都叹息。
云栖洗漱完毕穿戴整齐后,也没胃口吃食,便走到门口撑了伞,信步走进了雨里。
想来今日最郁闷的要数那许桓了,赶上了这么个好日子成亲。教主和左右护法甚至三位长老都不在教中,只剩了一个红娘闫长老给主持大局了。
不知道那些人的份子钱,回来了会不会给许桓补上。云栖想到这里忽的笑了,深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顿觉一股舒怡沁入心脾。将伞高高举至头顶,顺势抻了个懒腰,但愿武当派那头的事解决了,今日说不定会见到教主和花容他们呢!
来到喜宴现场的时候,闫长老正在吩咐弟子们往墙上贴喜字。云栖把伞收了,在门外甩了甩水后将伞竖在了门口。撸了袖子走过去,云栖微笑道:“闫长老早啊,我能帮您干点什么?”
闫长老没料到云栖会起这么早,转念一想也正常,教主走了两天了,这丫头若是能睡得着才怪。眼皮子底下都有黑眼圈了,老人家看了心疼,伸手摸摸她的头顶,笑道:“你来了正好,陪我说说话。北堂那老头子走了之后,我没了伴儿同我玩耍,当真憋坏了呢。这些弟子们都太年轻,不懂我们的世界呀。”
云栖听着抽了下嘴角,合着我就懂啦?这闫长老一副嘴皮子下面五花八门啥都说的出来,就这老小孩儿的脾性了,和他在一起单是待会儿也会心情大好。便搓着冰凉的双手道:“那您一定也盼着他们赶快回来吧!”
闫长老低身拿起了一沓大红双喜字,瞅向她的眼光贼精贼精的,“想教主了吧?小丫头犯相思喽!”
云栖被说的有点不好意思,不过在这些长辈面前,倒也厚脸皮,从他手里抽过几张喜字,云栖细细描摹着喜字的笔画,似乎从这耀眼的大红里看到了晴空丽日的光景,若有所思的道:“这两日,我想了很多,原来我就是一块榆木疙瘩。亏我还自以为不傻呢。”
闫长老一边听着一边拿刷子在柱子上抹了浆糊,然后将喜字贴上抚平,擦去了边缘溢出来的浆子,转头看向身侧的小丫头,含笑道:“瞎说什么呢,要真说榆木疙瘩,那非小叶那孩子,殇雪一门心思的恋着隐君,他却苦苦不放下。云栖比起他呀,算是长脑子的啦。”
云栖正在给他递喜联的手愣是顿了片刻,哪有您这么夸人的。“还说呢,当日您还撮合我和叶长老在一起呢。”
闫长老用刚抹完浆糊的食指戳她脑门子一下,“那不是为了激那俩人出来嘛,哪里知道殇雪那孩子就像吃了秤砣的王八,也不管她师父是生是死,就是不会转弯儿了!而咱们教主呢,倒是坐不住了,听说夜里去你屋,还受了你一肚子气。”
“……”云栖没搭话,垂了头,教主其实也不容易。看上了她这么个不开窍的,还偏偏不开口,莫不是因为——云栖蓦地抬起头,几乎是同时,抓住了闫长老的袖子,“您说,是不是教主的离心有法子救了?”
闫长老点点头,眼中满是欣喜,甚是满意地道:“还说自己傻呢,教主若不是有救了会让你知道他喜欢你?若是离心无解,教主还真会为你寻一个世间优秀的男子为婿的,所以啊,小云栖真是有好运气,至于那些旁人,大可不必放在心里,我们都是看着你俩长大的,教主的为人行事更是没的说,即便是大小姐如今冒出来,也无权干涉教主的选择,因为如今,教主已经不欠她什么了,如果非要说相欠,那也是她们尚家欠了咱们教主的。”
“原来那个女子还真是大小姐啊,”当心底的猜测得到了证实,那种滋味也怪矛盾的,她的出现对韩清轩来说是天大的好事,可是于她来说呢?
闫长老了解此刻小丫头的顾虑,便扶着她的胳膊,给她下安心药,“看你现在这样子,想必是知道了当年教主和她的那些事儿。但是教主又不是傻子,教人家伤过一次就够够的了,哪还会在同一块石头上绊倒两次。若是你明知救人之后你自己立马得死,却还是不惜性命将她救下,结果那人下一瞬就毫不珍惜地寻了短见,你是什么感受?亏着咱们教主福大命大,要是就因为救了狼心狗肺而那么死了岂不是人神共愤!”
闫长老说罢犹是气得胸膛一鼓一鼓的,若是在他看来,那个祸害当时就那么在崖下死了才好,这回挑在了这么个节骨眼儿上炸死,不定打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主意呢,费劲儿的事儿都交给教主去做,待教主花费了这么多年千辛万苦替他们尚家坐稳了江山,又找着了孩子,她呢,不费吹灰之力领着儿子来顶替教主么?哼,做梦去!
“您消消气。”云栖没想到闫长老说起大小姐竟是气成了这样,她对小大姐所知甚少,兴许人品不招人待见呢。“今天是许师兄大喜的日子,您老待会儿还得主持婚礼呢,快别跟自己过不去了。”
“云栖说的是,我不能生气,我得高兴!”闫长老脸上阴得快,晴的也疾,这会儿又喜笑颜开了,“你知道么?成亲若是赶上下雨,尤其是这种小雨,说明新娘子是贤妻良母呢,我看许桓和馨沅这一对很是般配。待主持完了这场婚礼,想来下一个便是小云栖的喽!”
“我不着急,我还小。”云栖的心跳倏地跳快了一拍子,脸红了红,亦是挂着笑,只是这笑容里的甜蜜欢喜却是遮掩不住,即便低了眉眼,那含羞带怯的样子,就像初晨荷叶上的露珠,盈盈还楚楚。
初恋时的美好便是如此。
闫长老看了,欣慰地差点落泪。他是个性情中人,每每看着新人拜堂都会热泪盈眶,这会儿见这自小看到大的孩子头一回在自己面前露出这种表情,更是喜难自禁了,当年药老头儿选了那条路走的时候,他就哭了大半宿,若是那老家伙在天有灵看到孙女有如今,定会更加不后悔当初的决定了。
“闫长老您在这里呢,让我好找!”
云栖正愁接下来说什么呢,不想有人来解围了。顺着声儿看过去,正是新郎官儿,许桓此刻还没有换喜服,依旧是一身刚劲黑衣,肩头和衣角都湿了,只是气色好的很,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要娶媳妇的喜悦当真是什么都不能阻挡。
许桓走到近前给闫长老行了礼,然后看向云栖,大喇喇笑道:“师弟也在啊。”
云栖笑着,“许师兄早。你们聊吧,我先去别处看看。”
摸摸脸蛋,还热着呢。成亲——从前从来不敢想象的词语,如今也可以盼望了呢。云栖和闫长老说过话后果然心情舒畅了许多,就连看这窗外的绵雨也觉着顺眼柔软多了。
这会儿厅中还有不少弟子在忙碌,有的在摆桌椅,有的在插喜烛。还有的在嘻嘻哈哈讲着笑话,也颇为热闹。云栖想走进去听听,一心只顾着眼前,竟忘了瞅脚下,不成想被一根绳子绊了一下,整个人向前摔了个狗啃泥。
而身侧那个正在解绳索搬桌子的弟子见了非但没有上前扶她或者询问,竟是慌忙放下手中的东西仓皇跑了。
由于前面那些讲笑话的弟子声音很大,背后她这一出并没有人发觉,云栖自己爬起来揉着摔疼了的膝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
方才的那个弟子——
作者有话要说:要降温啦,大家记得加衣啊!

☆、报恩之三七


第三十七章
方才那个弟子行动很可疑,倒像是做贼心虚的样子!
云栖疑心重,暗下思忖着,莫不是正道趁机安□□来的?近来正道的人倒是消停了不少,指不定背地里憋着多坏的一股劲儿要使呢!
且不管是不是她多心,小心谨慎总是要的,还是与闫长老禀报了的好,云栖扶着膝盖又揉了几下,这点儿疼倒是不碍事,忍会儿便过去了。
她把地上的粗绳子整理好,免得再有别人被绊倒。然后转了头去看闫长老,可是此刻偌大的喜厅中,哪里还有他的身影?想是方才许桓来将他叫走了。
这一天里,闫长老简直忙得脚不沾地。这会子教中主事的就剩他自己,弟子们大小适宜都要向他通报,还要兼着主持婚礼,是以整整一日里,云栖都没有找见这老头儿子。
外头雨丝漫天飘洒,悠悠扬扬的。远山尽处皆是清一色的阴云,被风撵着慢腾腾地挪动。
云栖立在窗口,视线穿过雨帘,不禁想起了尚尘寰。
他说韩清轩出事了,八成是与《踏千山》有关系。
江百川这些年培养韩清轩全是为了借刀杀人,如今利用价值尚未体现一星半点,本不是卸磨杀驴的时候,除非是驴倔用不得了。那么,有教主和韩清轩的娘亲,还有圣教那么多护法长老在,韩少侠当是会平安无事吧!至于教主,更会无恙了!
为何心下还隐隐觉得不安呢,云栖收了目光,暗暗叹了口气,定是这天色太阴郁了,让闲着的人跟着不得安宁。
终于等到了吉时,身着大红喜服的一对新人拜了天地喝下交杯酒,在底下弟子们一片叫好起哄声中,新娘子被簇拥着送进了洞房。
云栖坐在靠边的一桌上,看着看着竟是湿了眼眶。
酒本就辣,一眨眼再睁开视线就模糊了。若是没有教主从中搀和,想必今日和许桓拜堂的人就是她了吧,呵呵,云栖再喝下一杯,自嘲地笑了,人家许师兄说不定还看不上她呢。
那么教主呢?教主为什么会喜欢她呢?虽说教主一直以来对她实实在在的好,她都感受的到,可是平凡如自己,又凭什么会吸引堂堂圣教一教之主呢?日久生情么?亦或是教主爱吃嫩草的恶趣味么?哼,再想下去就进了死胡同了。云栖甩甩脑袋,放下酒杯,不能再喝了,如今脑子晕晕乎乎的,都开始胡思乱想了。
虽说是第一回喝酒,但是她没想到自己的酒力倒是还过得去,没有吐,也没有发酒疯,只是依稀记得后来是闫长老搀着她送回了房间,末了还指着她的脑瓜子骂了几句傻孩子哭什么,教主很快就回来之类的。
闫长老还啰嗦了很多,云栖睡着了便解放了耳朵。安眠之际梦见了教主,他风尘仆仆回来一把将她抱住,在耳边不停地诉着这几日的相思……
而此刻御乾山外的襄宁城中,不时响起的一道道凌厉马鞭声似是要抽裂这仓寂的夜空!
暗夜,长街,一骑,疾驰。
原本圣洁的白衣上沾了污泥点子,手臂的伤处也开始渗了血,雨滴打在头顶的斗笠上缓缓淌湿了双肩,这些他都顾不得,唯有归心似箭。
多一刻也等不得!
之前他并不知道自己竟有如何依恋这小丫头,离开了几日空前体会到这份思念是多么的掏心挖肺,睁眼闭眼都是那张如花的笑靥,双唇的甜,掌心的暖,那是让他魂牵梦萦的港湾,有她在的地方,让他心心念念。
原来这十年里,他竟是将她这般的捧在心尖。
他对她是如此,那么她呢?更会寝食不安担心成倍吧?所以,那头的事儿一解决了他便迫不及待的往回赶。
韩清轩修炼《踏千山》的事儿被江百川发现,一身的功夫都被废了,那武当山不是等闲之地,大家九死一生将他救出,如今安排在城中客栈内休憩养伤,殇雪叶无病从旁照看。至于北堂长老和花容,今日一早就动身去少林寺了。
武当派的那点龌龊心里,是时候昭告天下了。
他手臂上的口子,是尚纤云伤的,她执意要他留下,奈何他今时心中有了挂牵,哪是一个外人的话能轻易说的动的。于是她一气之下就动手了,他没招架,竟是生生挨了一剑。
念着少年时的恩,他终是对她做不到冷血无情,只是现下他已不是当年那个傻小子了,他如今有了心爱的人,亦有了家,他的一切都是云栖的,若是她尚纤云再不知好歹,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雨一直下,漆黑的夜里,马蹄踏着雨水飞奔,直冲御乾山而去。
*
*
睡了大概半个时辰后,房门忽然被推开,突兀的吱嘎一声,云栖被这声音猛地扰醒。
揉了几下眼睛,云栖点了灯,再看门口,此时正站着花容。
“花大姐你们回来了?”云栖下意识的张口,脑子里还是不大清明,镇定了片刻后,云栖喜不自胜,立即下了地,探头就往门外张望,“教主呢?教主没回来么?”
“教主受伤了,在山下的客栈中,让我回来带你去。”
烛光微弱,他的身形隐在黑暗里,略微垂着首,看不大清眉眼表情。云栖见花容这样子,心想教主伤势定是严重,登时脑中再无别的心思,回头抓了外衣就往身上披,“咱们赶紧去吧!”
二人下山时,遇见了几个挑灯值夜的弟子,弟子们一看是左护法,皆是垂头恭敬行礼,待他们走过了身侧才敢抬起头来,然后又去别处巡视去了。
一路上,花容都没说话,这倒不像他平常的样子,云栖心下更是忐忑,花容一改常态,定是教主此刻不容乐观,她心中乱作一团,竟也不敢多问一句了,生怕得知了什么承受不住,还不如亲眼见了,不管是伤是残,反正有神医叶长老,倒不至于绝望。
就这么一直沉默着到了山脚下,云栖看见了一辆马车,花容先走几步掀了帘子,云栖提着衣角跳上去,然后,帘子落下,里面的人悄无声息的倒下。
雨势忽然大了,泥泞的道路被马车轮子碾压过,留下两道深深的坑陷,很快,被雨水冲刷平整,再无一点痕迹。
又一个昼夜过去,第三日,风和日丽。
一连几天的阴雨终于消失,鸟儿迫不及待地飞上树枝,唧唧啾啾鸣叫地不遗余力,云栖被这动静吵得不行,奈何脑瓜子生疼,费了好半天功夫才睁开眼睛。
定是喜宴上喝酒喝多了。云栖揉着酸痛的后脖颈,心里纳闷喝多了会导致脖颈疼么?按捏了几下,稍有缓解,云栖坐起身来,迎面便是一扇窗子,猛地眨了几下眼睛,这下她可以确定了,这里的确够陌生,再仔细一回忆,昨日夜里,睡着睡着,进来一个人,接着花容说带她去山下看教主,后来领她上了马车,再后来——
再后来,就断了!到底怎么回事?云栖立时掀了被子,见身上的衣裳都还原样,浑身上下除了脖子疼也没有受伤的地方,昨日夜里的人的确是花容没错,莫不是教主伤势严重待她来时已睡下,准备今儿让她去见么?
正琢磨呢,花容又进来了。
他双手推开了门,顿时引得朝阳初辉洒落一地。依旧是公子如玉翩翩潇洒,依旧是那双妩媚妖娆的桃花眼,只是眼中的光芒太过慑人,教人瞅了无端地感到心寒。
云栖整了整气息,双手背了过去,很好,袖中一直带着凌云羽。看着眼前的人道:“教主可是醒了?”
对面的人安静了片刻,忽的笑了,笑得那般鄙夷不屑。“你还真够惦记他呢。”
云栖微眯了眯眼,暗地里活络了一下十指关节。答非所问道:“咱们如今这是在哪儿呢?”
“趴窗户上看看便知了。”语气中的奚落明显之至。
云栖余光朝窗外瞄了一下,这哪里是什么客栈!分明就是在一座山上!恰好此时墙角的衣箱半开着,一截灰白相间的衣裳露了出来,那正是武当派弟子的派服,云栖幡然醒悟,原来是被人打昏了,那么按照从御乾山到武当山的行程,自己少说也是昏了一天两夜了。也真够荒唐的,云栖恨不得给自己几个巴掌,就这么让人家不费吹灰之力的给骗了来,一想起自己昨夜颠颠儿上了马车的样子,简直悔青了肠子。
“咱们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们到底想怎样?”云栖换了个对自己有利的位置,抬起头看向他,目光中无喜也无怒。
这倒是让对面的人刮目相看了,他不禁上下对她又打量了一番,这才拍着手笑道:“我们能拿小云栖怎么样呢?花大姐不是最疼了你么。”
云栖忍着作呕的冲动,白他一眼,“若是我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武当上下全部都得陪葬!”
“啧啧啧,”他不甚在意地一步步向她靠近,眸光陡然转了猥琐,斜勾着唇角道:“谁有那个本事?尚尘寰么?恐怕过不了几日,下葬的人就是他了!”
“教主怎么了?”云栖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本来还装得足够淡定,奈何只消最后这一句话就足以让她破功,功亏一篑。
“怎么了?续命的丹药被偷走了,你说他还能活几日呢?”他说话间已是走到了她面前,然后忽的俯下了身子。
作者有话要说:

☆、报恩之三八


第三十八章
云栖满脑子都在他那句“续命的丹药被偷了”上,头脑一僵,手脚竟是慢了一步去防范,眼看这个登徒子恶人就要扑将过来,耳中恰好传进一个不算陌生的声音——
“师兄你可在?”
身前的人闻言如被闷雷劈中一般,顿了刹那后一瞬间直了身子神色变换,双手负在身后,面上波澜不惊,此时俨然一个正人君子。
云栖静静注视着他,心下恨意丛生。
知道她依赖花容,竟是易容成他的样子来做这档子丧尽天良之事!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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