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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的报恩-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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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栖猜到了,忙笑道;“你叫我云栖就好。”
“云栖,”他慢慢重复一遍,心里感到了从未有过的甜,嘴角不自觉扬起,“你也坐。”
“好。”云栖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局促的干笑着。
说实在的,俩人还是头一回以彼此的这种身份互相面对,时过境迁,一切都发生了改变,似乎做不到之前那种谈笑自如亦或者剑拔弩张了。
因为对于江清轩来说,现在心里变作了柔软,自然不会再冷眼漠然。而云栖呢,心里就更复杂,一方面觉着他命途多舛实则可怜,另一方面他的娘亲如今又对教主威逼利诱虎视眈眈,她自动自觉站在教主那边,所以与他说话相处都是心存防范。
见他气色不错,她心里多少也宽慰些。便道:“咱这里好山好水,最养人。待你能下地走动了,我带你四处转转,保管心情大好。”
他听了当然乐意,云栖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姑娘,知道他现在不想触及痛处,她也闭口不谈他的伤势,越是这样,他对她的倾慕便越是堆积,竟也没了料想之中的那些种种不适,反倒坦然笑了,他看着她道:“不若,到时候你给我放孔明灯吧。”
云栖应得痛快,“好啊,你得空就把心愿写在纸上,到时候挑个晴朗的夜晚,也让山上的弟子们欣赏一番!”
俩人的聊天渐入佳境,云栖万万想不到,另一边出事了!
“伤患”举着血糊糊的伤臂站在殇雪门口,再一次失望透顶!亏他还好意思用什么苦肉计,人家直接给你来个空城计!千方百计躲着他就是为了去看小情人哪!可倒好,把他当猴子耍!云栖这个死没良心的,不折磨死他不算完!尚尘寰的老脸,真是丢得灰飞烟灭啦——
作者有话要说:

☆、报恩之四四


第四十四章
几只乌鸦粗噶叫着扑棱走了,很合事宜的。
殇雪低垂着头不敢看,教主恼羞成怒的样子多瞅一眼都会受牵连,要是有借口开溜就好了。噯?脚步声?殇雪抬眼一瞧门口,今儿早可真热闹,乌鸦叫果然有原因!
尚纤云是特意来找尚尘寰的,只是没有料想到他这会儿醋劲儿这么大,酸味都能绕着御乾山飘半圈了。想想真是好笑,当年肯为了自己不顾性命的男子,如今心心念念在意地都变作了另一个人,所谓的从一而终矢志不渝,又如何说得清呢,感情这回事儿又有几个能靠得住。眼下儿子的心思,也不知能维持多久,只不过,即便他只图一时新鲜,她也要让他得偿所愿。
她几步走进院子,来到两人面前站定,面上一贯的高冷,看着尚尘寰说:“整这出儿给谁看啊?赶紧拆了吧,回头叫弟子们见了丢面儿。”
殇雪替教主愤愤,真当自己是根葱呢,竟然对教主指手画脚。正憋屈呢,听到身侧尚纤云道:“没你什么事儿了,你下去吧。”她才不稀罕呆在这儿,抬脚便走,连声招呼都没打,甚至都没看她一眼。
尚纤云倒也不在意,对目光淡漠的尚尘寰道:“你陪我去一个地方。”怕他不跟着去,又补充道:“我和你谈要事。”
*
尚纤云当年追着江有汜跳崖的时候,这座悬崖还没有名字。后来的某一个傍晚,好伤春悲秋的闫长老登高望远感慨万千,眼含热泪给人家赐名为断肠崖。
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十年,不过转眼间。
当时的尚纤云还太年轻,眼看着心上人死在自己面前,自然无法承受,竟是连想都没想就跟着跃了下去。可能是她命不该绝,被藤蔓缠住了一条腿。当时她的脑中异常清明,仿佛有个声音一直在耳边说着,活下去,活下去,没了丈夫,你还有儿子。
其实,她是个胆小鬼。
教中已然乱套,想必已经被正道攻占了,反正悬崖之上已经再没有一个亲人,索性爬到了崖底,潜心养伤。离心的威力太刁,虽说尚尘寰救了她的命,余下的毒性也够她消受的。在崖底的日子里,她也曾想起过尚尘寰,那个傻子,也许早就不在人世了。然而也仅此而已,她对他心中并无愧意。因为她也救过他的命,两相一抵消,互不亏欠了。
后来她就与世隔绝了。离心彻底消除是在前不久的时候,那一刻,她喜极而泣。仿佛残缺的鸟儿一下子生出了双翅,那种喜悦比大难不死还要令人感恩兴奋!后来她千辛万苦上了崖,终于得知了这个世道上的一切。圣教依旧在,尚尘寰还活着,这些她都不关心,她只在意那个失而复得的宝贝儿子。对她来说,她如今就是为了清轩那孩子而活着。
往事不堪回首,饶是再坚韧的女子,也不免眼中湿润。崖上本就风大,她眯起了眼。整了整心情,看向身侧的尚尘寰,“有句话我一直没有说,这些年,辛苦你了。”
他听后反倒笑了,抚袖望着远方,连声音都变得飘渺,“最难熬的时候都过去了,也没什么辛苦不辛苦的了。”这人真有意思,脸皮都撕破了,还扯这些不痛不痒的,有意义么。
尚纤云知道如今他不待见她,也不在意他的语气中听不中听,继续道:“好在有药家,要不然恐怕你也早就没命了。”
尚尘寰略一挑眉,始终没有看她,“所以我要好好报答云栖。不叫她受一点伤害。”
“不受伤害?”她觉得这是个天大的笑话,“不伤害她,那你还怎么活下去?据我所知,若要活着,你俩之间只能二选一。不知那丫头知晓了这些,会作何感想呢?”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几句话都不离这茬儿。尚尘寰再无与她交谈的心情,面容冷峻道:“这个我自有办法,反正不会伤害她就是了,谁都不能伤害她。你想以这个来威胁我?你忘了?在武当的时候,你不是已经公诸于众了么?拜你所赐,花宽已经把一切都告诉她了。当然,你也可以再去对云栖说一遍,不怕白费唇舌的话。”
他看她的眼神像个陌生人。再不是从前那个跟在自己身后时不时叫着姐姐的孩子了,不管她珍不珍惜,在不在意,过去的一切,真是消逝了,甚至找不到一点留下的痕迹。
她忽然觉得心疼了一下子。时过境迁了,还想那么多做什么。看他这样子对那丫头动了真心不假,莫非解离心还有其他的法子?是什么?她真就这么问出来了。
尚尘寰大笑,眼中遍是嘲讽,“告诉了你,好让你来再害我一次么?你别忘了,能治得了你儿子的当今世上可只有叶无病。我们可以让他生,亦可以让他死。”
“你——”她无法置信。
他冷冷看她一眼,“是你不仁在先,就别怪我不义。若是想安安生生过日子,就不要跟我提条件。”
*
云栖的这遭探望,对于江清轩来说简直有如灵丹妙药。人的精气神儿管大事儿,若是心情一直这么好下去,身子恢复正常也指日可待了。他想让这样的美好时光尽量延长,尽心尽力想着话题与她交谈,他觉着,今日说的话赶上自己这辈子说的总量了。
其实他有些乏了,可是舍不得让她走。她呢,亦是不忍心扫了他的兴致,索性就一直陪着。说到底,他俩之间也没到无话不谈的地步,眼下这种所谓的谈笑风生不过是生生营造出来的。
身处其中,让人无端的心痛。
她开始想念教主了,方才听少侠说教主在客栈中挨了尚纤云一剑,她听着都后怕,也怪自己粗心,竟是没有发觉。也不知道他的伤现在怎么样了。就准备待他说完这个故事后就回去。说来也巧,救兵就在这个时候到了。
云栖听到花容的声音时,心中不由自主抽搐了下。几日前的那个梦魇,她绝不想再重复经历一遍。仔细瞧清了他的面容,额上的疤痕那么清晰,确定是她的花大姐无疑。
她起身快步跑出门去,拉着花容的袖子,仰着头哈哈笑,“你可算回来了!”
花容像往常一样揉揉她的头发,得意道:“北堂长老被我甩下了,我因着着急,就提前回来了。听弟子说你在这里,正好我也来看看江少侠。”
江清轩那日也见到了花宽,一开始还以为大师兄找上门来了。原来是孪生兄弟,长这么像,他是没法子分清,不过他相信云栖,云栖对他信任,那么他亦是。他是晚辈,理应先问好,他勉力坐起,微笑着道:“清轩见过左护法。”
花容对他也不算陌生了,走过去大喇喇笑着,“不用这么见外,都是一家人,以后叫我花大哥就行,或者花大姐也可。反正就是个称呼而已,瞧你这气色好很多了,看来叶无病还真是有两下子,得,你且好好养着吧,我还有事儿,先走了,下回再来看你哈。”
花容出了屋门,扯过云栖的胳膊,“还愣着干啥,快跟清轩小哥说再见。”
云栖心里偷偷笑,这真是她的花大姐,婆婆妈妈的性子一点没变,还清轩小哥呢,叫这么热乎做什么。回头看看他,他眼中虽是笑着,明显透出不舍,像是小孩子结伴玩耍到了吃饭时候不得不回家的那种无奈和落寞。
她笑了,笑容如春光一样暖和,“我知道你也累了,正好没人吵着好好睡一觉,有空了我再过来。”
他笑着应好,目送着她的身影出了视线。还奢求什么呢,这样已经够难得的了。他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了眼。
走出一段路后,花容忽然停下脚步,像审犯人一样看着她,数落道:“以后不要和他走得过近过密,你都是有丈夫的人了,得时时处处注意!”
云栖不乐意,“什么有丈夫啊,我还是黄花大闺女呢你少胡说啊。”
花容歪嘴道:“好歹也是快要成亲的人了,不要再把自己当做小丫头片子了。反正我也回来了,往后我得替教主看着你,这些天没见了,想花大姐没?”
云栖忍不住笑起来,他如今叫自己花大姐叫得可太顺嘴儿了,听这咋这么舒坦呢。“还行吧,你呢?餐风露宿的累不累?”
花容没有回答,只是忽然神色郑重了,“丫头,我听说隐君的事儿了。”
“其实,除了叶长老,这件事儿对于其他三个人都是好事儿。”
“那第三个是谁?”
装傻吧你!云栖抬头瞧他,促狭笑,“你真要说我出来么?”
他竟是低头不好意思了。望着自己的脚问,“他还好么?”
云栖使坏,“你的脚好不好问你的鞋去啊!哈哈哈——”见他羞恼要打自己,忙退后几步,“你既然这么关心人家就自己去看啊。他这会儿应该在后山药草园吧!”
“一定在鼓弄那株宝贝救命草呢,他这个呆子。”花容说罢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垂头丧气,“你瞧我这模样,灰头土脸的,一点都不英俊。还是回去收拾一番吧。”
“嗯,每次叫他看见都要□□的。”
“再美又不是女的。有啥用。”
二人说笑着走远,尚纤云从房后出现。看来真不能绝望的太早,花容的那句话,貌似很重要呢。
作者有话要说:

☆、报恩之四五


第四十五章
花容回去梳洗打扮了,云栖在旁边杵着听他碎碎念。
从华山掌门的儿子和继母暗通款曲,到峨眉派女弟子与少林和尚眉来眼去,说现任武林盟主是傀儡,被华山掌门薛兴牵制利用至今,而华山与武当呢,又互相不服气,都盯着武林盟主之位,只盼着灭了魔教之后坐收渔翁之利。少林方丈不乐意了,合着拿我们当工具,豁出性命给他们铲除绊脚石,阿弥陀佛,人心不古必遭报应。云栖笑着打断,连这句你也学啊?花容拿汗巾擦着脸怪她捣乱,都忘了自己说到哪儿了。
云栖瞅瞅外头天色,日上三竿了,今儿还没见着教主呢,有点着急,就说:“你还有啥要跟我交代的?没有其他的我得走了。”
花容已然捯饬好了自己,在云栖面前得瑟地转了几圈,凑近她笑,“你说我这样潇洒不?”
“潇洒!俊!美!比赛天仙都美!”赛天仙是桃花谷谷主,那容貌,让人不敢回忆。云栖这么说纯粹是仗着花大姐心情好。
花大姐这会儿听了啥都自动过滤为溢美之词,剩下的需要跟教主汇报,也不必对她说了。便大摇大摆出门去了,临走扔下一句话,“赶紧关心教主去,他那日下山前与我说起,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唉,多么痴情滴男子——”
云栖一边往缘起峰去一边还在琢磨着,一会儿给教主做点什么吃呢?得献献殷勤啊!仔细想想,他还没有正经尝过她的手艺呢,其实,这些日子以来,她对他就没好过,不是气他就是气他,也真担得起白眼儿狼这个称呼。
走了不多会儿,迎面看见殇雪跑过来,脸上有哭过的痕迹。她的白色裙子上沾了好些泥土,和往常纤尘不染的仙女护法相较,简直狼狈极了。
云栖还是头一回瞧见她这样子,不免胡思乱想,快步走过去抓住她的胳膊,“姐姐,你怎的了?是谁欺负你了?”其实她心中多少也猜到了,能教殇雪伤心的人,这世上除了隐君恐怕就再无人有那个能力了。只不过,若真是那样,未眠也太快了些。
人在难受的时候,就怕听到关心和安慰。殇雪一看见她眼泪流得更欢畅了,反正云栖也是自己人,她在她面前也没有遮遮藏藏的必要,抽泣着道:“自从昨夜听了他的消息,我实在忍不住,便去求了教主,教主未经过他的允许就让我们见面了。”由于哭得太伤心,有点上不来气了。
云栖拉着她在路边的石凳上坐下,拿帕子给她擦了眼泪,心里也绞着不好受,“你慢慢说,别着急。不管怎样我们都能想办法,你可不能把身子折腾坏了。”
殇雪缓了会儿,气息也喘匀了。只是心死了,连眼神都空洞得可怖。“我一直以为,只要我找到了师父,我就找到了家。所以这十年里,我每日睡得都踏实,每当看见晨曦都有劲儿,因为我有奔头啊,我告诉自己,也许是下个月,也许在来年的春天,我就能找到他了呢。这么一想啊,我就想了整整十年,十年哪!那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年华,就这么白白的流逝了。”
她的眼中氤氲着水汽,因着极力隐忍,那泪才没有淌出。教人见了,既生可怜又觉悲恸。殇雪十年如一日的坚守苦等,若是换了她,定做不到。云栖握紧了她冰凉的手,哽咽着道:“可是现下咱不是找见他了么,这十年就没有白费啊。”
“你不懂。”她打断她,苦笑,“原来事实根本就不是我想象得那样!这些年里,一直都是我自欺欺人!人家压根儿就不在意我!在他眼中,我连一个普通弟子都不如!云栖,我甚至都给他跪下了——”她痛苦地伏在双膝上,哭得已然说不出话。
朝思暮想念念不忘了十年的人,当他有朝一日当真出现在眼前时,原来不是如想象中那般欣喜若狂,那一刻,她的心中除了悲伤,还有恨!她恨他这十年为何就在身边却不与她相见,为何让她魂牵梦绕没日没夜地思念!为何要让她独自走过这幽暗得仿佛没有边际的整整十年!到底是多么狠的一颗心,才能做到不为所动视若不见!!!
她恨!恨得将嘴唇都咬出了血!
他只是淡淡将她看着,面上很平静,他说:“因为我对你没有感情。我只是把你视作陌生人。”
“我是您的徒弟啊,我从小被您收养,是您给了我新的生命!怎么是陌生人!”她不甘心地跑到他的面前,像从前的无数次那样仰视,眼泪顺着脸颊流到了脖子,“您一定都知道,这十年里,我一刻都没有放弃找您,不管外界发生了怎样的变故,都无法阻止我对您的心意,除非我死!”
“傻孩子。”他深吸一口气,终是没有别的表情,“我对你从来就没有其他心思,你这又是何苦。趁着年华尚好,赶紧找个人嫁了吧,小叶不是——”
“你别跟我提别人!我对师兄从来就没有半分儿女私情!”她疯狂打断他,忤逆就忤逆吧,逾越就逾越吧,她索性跪在了他的身前,不顾一切地抱住了他的腿,牢牢地抱住,仿佛这样就不能失去他了似的。“师父,我知道您的苦衷,当年的事儿您一直耿耿于怀放不下,我不在意,真的不在意,我一点儿都不在意!!对我来说,只要您还活着就是上天对我最大的眷顾!您已经扔下我十年了,往后的日子里,求您再也不要抛弃我了。好不好?”
她仰脸将他看着,目光中除了眼泪,还闪着殷殷的期盼,那期盼,是她这辈子唯一的心愿,是支撑她活到现在的脆弱也顽强的执念!他知道,只要他一点头,她甚至会欢喜的昏过去,可是他没有。他终是狠心地推开了她,别过眼,说出了这辈子最决绝的话,“你就当我死了吧,往后你还是圣教的右护法,你是善良的好孩子,会幸福的。”
望着他无情的背影,她嘶声竭力哭喊,“没有您我怎么幸福!师父,您回头看我一眼哪,师父——”
她已经没有力气了,心痛到抽搐,这大抵就是绝望的感觉了吧?她疲惫地趴在地上,双手的指甲都抠进了土里,痴了一会儿,竟是笑了,“师父,徒儿又做梦了呢,记不清这是第多少回梦见您,只是今日的梦境格外的清晰,师父,您说我为什么会喜欢上您呢?我是不是和自己过不去?要不然怎么这么喜欢折磨自己呢!师父,师父,师父,我多想这么叫您一辈子,可是,您方才把我的梦掐碎了,您叫我以后拿什么骗自己活下去?师父,为什么即便您这么狠心,我对您还是恨不起来呢……我一定是疯了。”
身下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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