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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一笑(又名:擒情记)-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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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在自己身前的火焰君,转头吩咐李云庄:“马上召集御林军!”
李云庄不知何时已经候在了瑞帝的身侧,听见她这样说,连忙躬身应道:“陛下有令,臣无所不从。”
看到她这样一副恭顺的姿态,火焰君虽然还在半信半疑,却已是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就听她话锋一转,咯咯笑道:“不过,御林军已经被臣拱手送到了阈庵皇子的手上,陛下再要召回来,只怕不易啊。”
火焰君手中的长剑刚一动,李云庄已将一柄宽刀架在了瑞帝的脖子上,皮笑肉不笑地说道:“陛下,得罪了。”
瑞帝惊怒交加:“李云庄?!”
李云庄看了看手里的刀,抬眸迎上了她几乎冒火的视线浅浅一笑:“刀剑无眼,请陛下随我往外走两步吧。”
“你!”瑞帝连指尖都在不住地抖:“朕一向待你……”
“待我如何?”李云庄截断了她的话,干干脆脆地驳了回去:“单单一个秋清晨便压得臣无法翻身。陛下利用臣去压制秋清晨的旧部,却连一方符引也舍不得拿出来,坐视她的旧部公然羞辱于我——你待我究竟如何?!”
瑞帝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阈庵……”
李云庄从拔出刀的一刹那起,便已没了退路,索性把话说个明白:“阈庵殿下许给臣的,便是陛下舍不得拿出来的那一方符引。”
瑞帝摆摆手示意一旁的火焰君不可妄动,回眸望向李云庄时,眼神里已经多出来几分讥讽之意:“云庄,你算错了一件事。”
李云庄下意识地问道:“什么?”
瑞帝淡然说道:“阈庵……他是反对朝中任用女官的。”
李云庄脸色一变:“废话少说!走!” 一边手上用力,一边警告似地瞥了一眼持剑的火焰君:“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火焰君虽然知道秋清晨就在殿外,然而心里的焦急却丝毫也不敢表露出来,只得亦步亦趋地随着他们往外走,生怕她一个失手会伤了瑞帝。
瑞帝白着一张脸被她推得跌跌撞撞。眼角的余光扫见把守云鹤殿的御林军都已经悄无声息地潜进了大殿,心里又是一沉。正想着李云庄所说的“御林军已经被臣拱手送到了阈庵皇子的手上……”的话究竟有几分可信,就听远处传来一阵尖利的哨音,殿外射来的密集箭雨蓦然间停了下来。
诡异的寂静中,远处大火的烈烈声响便显得格外慑人。
李云庄厉声吩咐自己的亲兵:“把这大殿里的龌龊官儿一个不留都给我杀了!燃放流火弹给殿下报信!”
李云庄的心腹副将快步跑到殿外,刚刚摸出流火弹,就听“噼啪”两声,夜空中已经爆裂开两团鲜红的火焰。这副将还在诧异流火弹的颜色是明黄色而不是红色……一柄刀锋漆黑的宽刀已无声无息地架上了她的脖子,没有分毫的停留便是打横一抹。
李云庄看不清外面台阶上发生的事,天空中爆开的一团红光却看了个清清楚楚。喝骂了两声却不见那副将回应,心中不由得有些惊疑,转头吩咐另外的副将出门去看看。李云庄只看到这副将的身影踉跄了一下,便不见了人影。初时还以为是不小心摔了一跤,片刻之后还不见动静,心中已有了不妙的预感。
心中不安,李云庄的声气便也格外地暴躁:“出去看看是什么人在殿外鬼鬼祟祟的!”
一边吩咐属下,李云庄一边从自己的袖子里摸出了流火弹弹向了窗外。不料一眨眼那流火弹又穿窗而入,笔直地朝着她的门面飞了过来。李云庄连忙向后一躲,流火弹“啪”地一声打在了镶嵌着五色宝石的御座扶手上,又被弹了回来,在半空中轰然爆裂。而火焰君则趁着李云庄的躲闪之际,一剑直取她的门面,迫得她不得不再退一步,另一剑则挑开了架在瑞帝颈部的宽刀,飞快地将她护在了自己身后。
李云庄因为一粒流火弹而失手,正在暗自懊恼。耳边却传来几声兵器相击的脆响,紧接着便响起了一叠声的惨叫。李云庄知道事情已经有变,挟持瑞帝之意反而更盛。
宽刀裹着排山倒海般的压力当头压了过来,火焰君想也没想便抬起双剑架住了这一刀。虎口一阵剧痛传来,连呼吸也不由得一窒。
李云庄望着鲜红的血液自他持剑的掌间慢慢渗出来,再望望他身后面无人色的瑞帝,唇角忍不住挑起了一个讥讽的弧度:“侍君,你这一手未免有些自不量……”
一声模糊的异响由远及近,在她还来不及分辨出那到底是什么声音的时候便没入了自己的身体。李云庄低下头,无比惊骇地望着胸前钻出的一截鲜红的箭尖,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可是,不等她眨眼,眼前就仿佛出现了最玄幻的魔术:在那鲜红的箭尖上下不到一寸的地方,又突兀地钻出来两截几乎一模一样的箭尖。
李云庄终于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嘶喊:“三箭连……”
火焰君被她狰狞的神色吓到,下意识地抽回了双剑,护着瑞帝连连后退了几步。
李云庄的长刀失去了双剑的支撑,终于无力地滑落下来,“笃”地一声钉进了脚下光滑如镜的金砖地,她的人也随着长刀的落势慢慢地跪倒。整张脸都垂落到了胸前,仿佛在向着身前的人虔诚地忏悔。
在她的身后,熊熊大火染就的血色天幕下,一个手持弓箭的黑色人影缓缓站了起来。

五十八

狰狞的火光染红了她黑色的铠甲,却压不住她身上凛冽的杀气。
“秋清晨!”瑞帝的嘴唇微微翕动,喊出口的声音却微弱得连自己都听不清楚。而在她的身前,火焰君紧紧抿着嘴唇,热切的双眼之中一片光华闪烁。
“臣秋清晨护驾来迟,望陛下恕罪。”面对着瑞帝的方向,秋清晨一丝不苟地行了跪礼。离得远,她的表情在瑞帝的眼里看起来有些模糊。但那略带金属般韵音的声调,却毫无疑问属于那个让她每每想起,总是万般纠结的人。
秋清晨十五岁起便追随在自己的身边,十年中的日日夜夜她几乎都在奔忙国事。她不揽权、不聚财、不结党、在朝中甚至连交情密切一些的朋友都没有……她的为官之道如同一个苦行僧。有时候,连她都觉得秋清晨这样子做官,除了劳苦,没有丝毫的乐趣可言。
没有欲望的人,总是会让人害怕。所以她才会越来越忌惮她——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可以拿什么来辖制她。
短暂的沉默中,每一个人都清清楚楚地听到了从远处传来的宫墙倒塌的声音。
“爱卿平身,”瑞帝如梦初醒。
秋清晨缓缓站起身来,寒潭似的目光隐隐含着关切,在火焰君的脸上微微停留,便转向了御座周围的御林军。这些人无一不是李云庄一手带出来的亲信,然而李云庄过于突然的死和秋清晨过于突然的现身,令他们多少有些手足无措。
“逆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秋清晨的目光冷冷地扫过去,连瑞帝都不由得心头一凉:“今天这番举动,在秋某想来,各位无非是在李云庄的威压之下不得已而为之。各位都是军中的精英,如果一步走错就将所有功劳一笔抹煞的话,未免太过可惜。念在事出有因,又尚未酿成大错的份儿上,若是能将功折罪……”秋清晨故意停顿了一下:“秋某愿在陛下面前给各位讨一条活路。”
负责把守云鹤殿的御林军面面相觑。李云庄虽然给她们许了种种好处,但是此人已死,她为之卖命的那个人她们当中又有谁是认得的?
熊熊火光透过了敞开的门窗,在平滑如镜的金砖地面上倒映出刺眼的亮色。浓重的焦糊味已经随着风势灌满了空荡荡的云鹤殿。
秋清晨望向瑞帝的目光中不自觉地带出了焦灼之意。
瑞帝终于点了点头:“如秋爱卿所奏。今晚之事,除李云庄之外,从犯一概不究。”
挣扎的过程几乎立刻就停止了。兵器稀里哗啦地扔了一地,身着铠甲的御林军跪了一地,明晃晃的铠甲晃得秋清晨眼睛都开始生疼。她知道这些人过了今夜绝无活路——瑞帝绝不会允许背叛过自己的人逍遥自在地活在世上。
殿外传来的尖利呼喝瞬间吸引了秋清晨的注意。这是麻衣在向她示警。一长两短的声音代表的意思就是:敌人已经靠近了。
秋清晨想也不想便抬手打灭了云鹤殿殿顶高悬的宫灯。黑暗蓦然降临在大殿中再次引起了一阵骚动。而殿外已经清晰地传来了兵器相击的声音。
秋清晨再顾不得君臣礼仪,一把挽住瑞帝的手臂躲入了御座之后:“陛下,云鹤殿可有另外的出路?”
瑞帝的声音里微微透出了几分沙哑:“出路没有,但是……殿外的假山石下有一处秘窟,可以暂时藏身。”
秋清晨忙说:“臣送陛下过去躲一躲。”
瑞帝点了点头,在黑暗中抓紧了火焰君的手腕:“你随朕过来。”
火焰君还在迟疑,秋清晨已经率先跃出了云鹤殿宽大的雕花木窗。
“怎么还没有动静?!”封绍眺望着远处黑沉沉的宫阙,焦心如焚。
他身后是同样焦心如焚,表面上却依然沉静的韩灵。韩灵的身后,是瞪着眼睛互不服气的李光头和小弓。再后面,是隐藏在树林里的一大片黑压压的队伍,却都鸦雀无声。就连马蹄上都裹了草垫。
封绍直觉那是他不应该多看的东西。收回视线时,忍不住又瞥了一眼斗鸡眼似的小弓和李光头,十分不屑地甩过去一个白眼:“这种时候,居然还有心思大眼瞪小眼……一定是绿豆吃多了。”
转回头,看到韩灵盘膝坐在树下,不知疲倦地继续擦着她的佩刀。封绍忍不住叹了口气:“姐姐,你这把刀今天已经擦了两百遍了!”
韩灵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听说你在北营混了两个月?看起来可不像。”
封绍知道她是讥讽自己沉不住气。问题是……
“换了你老婆在里面试试!”封绍一屁股在她身边坐了下来,咬牙切齿地骂道:“这个死女人,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韩灵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低着头一通猛咳——这个男人,他把秋帅当作了一只只会张牙舞爪吓唬人的猫咪吗?不过,被他这样一说,她心里还真是生出了那么一点点的期待来:到底秋帅会怎么收拾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呢?
“哎,”封绍很快又想到了新的问题:“咱们就这么干等着?真要出了事呢?你怎么办?那可是皇宫,是赵国防守最严密的地方吧?你毕竟只调出了不到一万人,就这么硬攻……”
韩灵白了他一眼:“小子,我开始攻城那辰光,你只怕还在玩蚂蚁上树呢!”
封绍大怒:“怎么可能?!你才多大?!”
“行了行了,”韩灵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你是关心秋帅,这会儿正看我不顺眼呢。不过,军中的事我确实不便跟你一个外人说。我让你跟着就已经破了秋帅的规矩了,等这事了了之后,秋帅还不定怎么罚我呢。”
封绍愣了一下,“到时候我一定替你美言几句。”
“美言的话……受罚会加倍。” 韩灵摇了摇头:“小子,你可欠我一个人情哦。日后喝喜酒,你可得头一个敬我!”
封绍本来应该豪气冲天地拍着胸脯答应的,可是不知怎么,他竟然破天荒地红了脸。头一次体会到脸上热辣辣是什么感觉,新奇中带着莫名的悸动。就听韩灵垂着头长长叹息:“小子,你可要对她好一点。她那个人……心里太苦。”
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封绍的鼻子竟然发酸了。她心里的苦,自己何尝不知?
小弓凑到韩灵耳边低低说道:“将军,快到亥时了。”
韩灵收了刀,干干脆脆地下令:“传令下去,做好准备!”她的声音平静得一丝波动也没有。可封绍还是觉得自己从那声音里听出了一丝丝紧张的味道。
“竟然要攻进皇宫里去……”封绍深吸了一口气,心头竟有些压抑不住的激动:“宫里有人作乱的……难道他们也是抢攻进去的?”漫无边际地想到这里,封绍的身体突然就一僵,紧接着万分懊恼地抬起拳头,在自己的脑袋上重重敲了一记,低声骂道:“你这蠢材,跟老婆生气居然气得脑筋都不好使了!这么重要的问题拖到现在才想到……他大爷的,楚琴章自然是不可能靠攻城溜出来……”
“阿十!阿十!”封绍跳着脚大叫了起来:“阿十你赶紧给我滚过来!”
阿十连滚带爬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封绍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把他扯到了一边:“我让你跟着楚琴章的事,你有没有偷懒?”
阿十连忙赌咒发誓。
封绍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表白:“那我问你,每一次你都是跟到哪里把他跟丢的?”
阿十连忙说:“一共跟到了八次,有三次在市集上跟丢了。剩下几次都是跟到了同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封绍情不自禁屏住了呼吸。
“茉莉堂。”
封绍对“茉莉堂”的印象并不好。之前来过那么一次,原本是要找乐子的,结果啥乐子都没找到不说,还被楚琴章给引到了兵部大院,结果惹来了秋清晨的当胸一箭。那滋味至今想起来仍然让他不寒而栗。
也许是嫌他在门口站得久了,小弓不耐烦地拿胳膊把他撞到了一边,一边嘀嘀咕咕地说道:“你到底能不能肯定是这里?啊?看起来一点烟火气都没有嘛……”
他不说封绍也注意到了。顾不上和小弓拌嘴,封绍率先跳上了“茉莉堂”后角门的台阶,三下两下便卸下了门上的铜锁,伸手一推,两扇厚重的木门应手而开。不大的庭院黑糊糊的,一片鸦雀无声。
李光头不禁打了个寒战,颤声问道:“这里不是武馆吗?不是住了很多拳师的么?”
没有人搭理他的提问。事实上,这是每一个人都想问而没有问出来的问题。
小弓带着几个属下率先摸进了后院。封绍心存疑虑,但是看到小弓的样子,也只得咬着牙跟了进去。寻找密道的提议是自己提出来的,而一肚皮闷气的小弓则是被韩灵硬派来协助他(或者说保护他)的。他很有可能会因此错失了进攻皇城的机会。如果这条他臆想中的密道真的不存在的话……
封绍瞥了一眼小弓背在后背的弓箭,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战。
“弓哥!”一个属下跑了回来,压低声音说道:“厨房里的水壶还盛着温水。看上去人走了没有多久。”
话音未落,另外一个下属也赶了过来:“东西厢房都是空的,不过看摆设倒像是一直有人住的样子。床铺都很整齐,看样子天黑之前就离开了。”
封绍不由得精神一振:“这么多拳师不可能凭空消失啊。对不对?安京如今正在施行宵禁,那么一大帮子活人能上哪里去?说不定……他们就是你们要对付的人!这会儿已经顺着密道爬进宫里去了。”说完还重重地打了个响指以配合自己的推断。
小弓白了他一眼:“那你倒是说说看,这条密道到底在哪里呢?”
封绍没有理会他的挖苦,凝神想了想:“既然是密道,那自然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说不定就在那个什么堂主的闺房里!”
小弓又白了他一眼。
封绍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反正一定是那种每个人都能看见,但是每个人都不会多加注意的地方。”
“废话!”小弓对他的分析嗤之以鼻。
知道他现在满肚子炸药,封绍自然懒得和他计较。刚说了一句:“我在想想……”一抬头却见夜晚的天空中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绯红色来。封绍张大了嘴巴怔怔看着,正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过度紧张而出现了什么可怕的幻觉。就听身旁的小弓跳着脚骂道:“你他妈的倒是快想啊!没看见火都烧起来了!”
封绍一愣之下也是大怒:“密道又不是我修的!”
“是你非说有密道的!”小弓针锋相对。
“咳、咳……”阿十干咳了两声凑了过来:“少爷,那个……军爷,我倒是知道这茉莉堂里有一处地方是除了堂主之外,任何人也不能进去的。”
针锋相对的两个人一起望了过来,两双眼睛衬着夜色里诡异的火光,有种兽类觅食般的全神贯注。
阿十忍不住又干咳了两声:“听说茉莉堂的堂主在自己的卧房旁边修了一间相通的浴房。除了她自己,别人谁也不准进去,就连堂里其他的女人也不可以。会不会……”
话没说完,两双兽眼的主人已经“咻”的一声同时消失在了视野的尽头。
“少爷……”阿十摸了摸鼻子,忍不住叹了口气:“那个……你又跑错方向了!”

五十九

云鹤殿偏殿的一角终于承受不住猛烈的火势,轰然一声坍塌了半边。粉尘卷着烈焰蓦然间扬起了半天高。
即使隔着一汪池塘,躲在假山石中的瑞帝还是感觉到了扑面而来的一阵灼热气浪,肌肤一阵热辣辣的灼痛,睫毛几乎都要烧着了。
就在那纷纷扬起的粉尘下面,秋清晨一脚踢开了一个黑衣蒙面的刺客,漆黑的长刀干脆利落地削过了这人持刀的手臂。鲜红色的液体还来不及在那一片模糊的粉尘背景上飞溅开来,秋清晨已经毫不迟疑地抽刀回身,闪电般回身挡开了身后袭来的一支长剑。
从假山石的缝隙里望出去,秋清晨一边躲避坍塌的宫殿,一边应付身边越聚越多的黑衣刺客。黑漆漆的刀身飞舞在漫天的火海之中,却不会折射出一丝一毫的光亮。就像它的主人一样,杀气也罢,力量也罢,统统内敛于胸,坦坦荡荡地将自己杀戮的本质示于人前。
瑞帝不知道自己是讨厌那把刀多一些,还是讨厌刀的主人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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