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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朝旧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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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小了些,不过眸光流转却更添几分妩媚。红潋潋的唇勾画出一抹优美的弧度,纤细的十指拢了拢头发道:“额娘,女儿是听人说智化寺香火灵验,特地慕名而去的,额娘的病不是也果真好了吗。额娘不用担心,现在时局较之前几年已经好了很多了,皇上也已经立了太子了,阿玛那里传来的消息也说一切都好,额娘您放心,以皇上的圣明很快三藩就能平定的。有虎子陪着女儿额娘就不用太担心了。”
祁筝拉着额娘的手安抚着,李氏叹了口气终究还是点了点头。女儿像她,倔强起来可是谁都拦不住的。

待一切都准备好了之后,祁筝就出了门。叫醒了睡得迷迷糊糊的车夫虎子后就登车出发。从后海子到城东得绕过大半个北京城,一路颠簸到了东长安街,祁筝一行人也觉着有些累了。何况过了这东长安街离智化寺也就不远了,思量之后祁筝决定先休息一下再走。将马车停在一间茶楼口,虎子掀开帘子对着小姐问道:“小姐,就这儿好吗?”
祁筝点了点头,一直陪着她的丫鬟先下,再将手递给她搀扶着她下车。下了车后,祁筝抬手稍稍整理了下因为长时间坐着而有些褶皱的衣服,原本藏在袖口中的帕子就在这手起手落间掉了出来落到了地上。祁筝正要弯腰去见,蓦地吹来一阵风,刮着帕子滑了几步,停在一双男靴跟前。男靴的主人弯下腰捡起了帕子。
这人身材魁梧,容貌端正,看身板是个练武之人但却一脸的斯文。虽说身着朴素却又透着几分贵气,各种矛盾叫人琢磨不透。他似是无意间发现这帕子上面还绣有字,饶有兴致地轻声念着:“着意绣鸳鸯,双双戏小塘。绣罢无心看,杨花满绣床。”
哦,原来是春闺怨。读罢,男子的嘴角不禁勾勒出一抹微笑,他抬起头看向祁筝道:“姑娘,这是你掉的吗?”
祁筝见帕子被一陌生男子拾到,又见他将帕上的诗念出来早已经是羞涩万分,白皙的两颊上顿时就飞上了两道红霞。这一下却叫男子看得愣住了,一股子熟悉感油然而生,记忆中隐隐约约也有着这样一张羞红的可爱脸庞。
祁筝早已是害羞的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小声呢喃道:“是……是我的……”这话还没说完早已是害羞地低着头再不敢看男子一眼。
嘤嘤动人的嗓音甜而不腻,叫人听着就觉着舒服。只是因为害羞而低下的头遮住了娇美的容貌让男子隐隐觉着有些失落,不过这也让他自见到少女起就有些迷茫的神志清醒了过来。他微笑着走到祁筝的丫鬟身旁将帕子递给她。“这是你家小姐的吧,麻烦代为转交。”
“谢谢这位爷。”
男子看着丫鬟收下了,安了心转身离开。
祁筝这时才知道他是顾虑到自己的感受才避开她转而把东西交给丫鬟,心里顿时升起一阵温暖。原来他并非轻薄之人,反而如此的细心体贴。

稍作休息后祁筝一行人就继续出发去了位于城东朝阳门内的智化寺。到了寺庙门口,虎子牵了马车去庙后停,祁筝和丫鬟则直接进了寺里。走至正殿,丫鬟取了香出来点上了递给祁筝,祁筝自是接了过来捻着诚心诚意地拜了拜,心里念道:“菩萨在上,信女得蒙菩萨施恩于信女之母,佑其身体安康,信女今日特来还愿。信女愿终身积善德,结善缘,只愿菩萨保佑家严,家慈平安康健,信女只此一愿别无他求。”
祁筝将香交给丫鬟插到香炉里,自己跪在蒲团上,俯身磕了三个头,这才起来。两人走出正殿穿梭在拥挤的人群中,祁筝突然想起忘记把香油钱给添上了。赶紧停了下来说要回去,丫鬟倒是眼见小姐有些疲劳的神色于是自告奋勇道:“小姐,要不您先去找虎子哥,我送完了香油钱立刻就回去找您。这儿人那么多,小姐也是走着有些累了。”
祁筝也确实觉着人多生厌,当下两人就此分了手。祁筝出了寺庙取道小巷正要绕到后头去寻家仆,怎知自己早已经被人盯上了。这几人是世居于此的八旗子弟,祖辈跟着太宗皇帝打江山,拿命博来了富贵,到了他这儿不思进取,只靠着祖上的圈地,关外的庄子,吃喝不愁。成日里游手好闲,结党生事,根本就是当地的一群光棍。他们见着祁筝容貌娇美早就不怀好意,此时见她一人落了单更是不愿意放过这样的大好机会。两个人几个大步赶到了祁筝前头,巷子里地方狭小,他们把脚一伸立刻就挡住了祁筝的去路。祁筝眼见他们那一副生事儿的样心知不好,赶紧掉头往回走,怎料他们不止两人,后头早有另外二人堵住了来路。祁筝惊恐地看着他们慢慢朝自己包围靠近,心里暗暗叫苦,看来额娘说的没错,自己真是太掉以轻心了。
这群光棍中的一人见着祁筝惊慌失措的脸只觉着浑身兴奋,他色心顿起一个大步走了上去一把按住祁筝的肩道:“这位姑娘是要去哪里啊,独自一人多危险啊,让爷们儿送你去吧。”






第4章 朦情初种
他一说完其他人跟着也是一阵淫笑。祁筝怎会不知道他们的心思,躲开他的手,整个人贴在墙上道:“你们别碰我,我是正黄旗满洲佐领家的小姐,若是我出了什么事,我阿玛定然不会饶了你们的。”
那群光棍初听得祁筝自报家门均是一愣,原来还是个旗人武将家的小姐,这下可是有些麻烦。一想到这儿,不觉减了几分狗胆。祁筝见着他们生出些许胆怯,稍稍松了口气,正想开口让他们放她走,只听这四人中的一个愤愤地啐了一口道:“我呸,正黄旗,上三旗算什么,咱们镶白旗才是原本的两黄旗,到了如今反倒落了个名不正,言不顺了。满洲佐领,哼,不就是咱们满人的包衣奴才吗,怎么,如今只认得皇帝主子不认得咱们这些旧主子了吗?”
祁筝心里暗自叫苦,两黄旗和两白旗结怨颇深,她怎么就忘了这茬了。她苦苦思索着脱身之计,正准备大喊救命,那人突然一把抱住了她。“让爷我教教你什么是奴才的本分,咱们八旗之间也好沟通沟通感情。对了,你是佐领家的小姐,爷祖辈曾是镶白旗的参领,咱们倒也相配。凭爷的身家,也不至于辱没你吧。”说罢就低下头想非礼祁筝。祁筝只觉脸颊上一阵湿漉漉的,顿觉恶心万分,她扬起手就打了那人一巴掌。那人初觉惊讶,原本围观的同伴们顿时纷纷嘲讽他无能。他不由得怒火冲心对着祁筝恶狠狠地道:“你喜欢来硬的不是?正好,爷也好这个!”
他说罢揪住祁筝的领口用力一扯,绣着藤萝花的琵琶襟顿时就被撕开,露出里头白色的衬衣和隐约可见的白皙肌肤。那光棍顿时就欲火攻心,一把抱住祁筝。祁筝到底是一未经人事的闺女,哪里遇见过这种情景,当即就害怕得再也想不出什么法子,只能努力扯开嗓子叫着救命。可一来这是狭巷不太惹人注意,二来就算有人看见了,可这群人的恶行当地人都知道,只是他们仗着有背景谁敢惹他们?祁筝连唤了几声都不见有人来救,绝望之时不禁落下眼泪。那光棍将祁筝抵在墙上,用力扯下她的湖蓝色的袷袍,大手隔着衬衣在她身上粗鲁地摸索着,一路下来寻到了腰带就用力地扯着。祁筝心寒似冰,眼见贞节不保,索性闭上眼,准备咬舌自尽。
“住手!”
千钧一发之际,祁筝突闻一声怒斥,身上欲行非礼之人也在一惊之下停了下来,和同伴纷纷朝巷口看去。那人背着光瞧不清脸,但看在祁筝眼中仿若菩萨派来解救她的天神一般威武。
“你们还有脸说自己是镶白旗的,简直就丢尽了你们旗主的脸!还不给我滚出来!”
那群光棍知道来了个厉害的主,立刻撒手放开了祁筝,走出了巷子。祁筝在转瞬间经历了一场生死,顿觉害怕异常,拢着身上残破的衣服蜷着身子不住地颤抖着。
那群光棍出了巷子看着那坏事儿的人道:“你是什么人,敢管你大爷我的闲事儿,爷祖上是镶白旗参领,叔父可是当朝郎中胡什塔。”
那男子冷笑了一声道:“哼,胡什塔,镶白旗第一参领下第二佐领是吧。你镶白旗都统尼雅哈见着我都得叫我一声主子,你说我是什么人。”他忽地一挥手大呵道:“给我全部拿下!”
他话音才落,立刻就从四周涌出一队官兵将他们团团围住。此时这帮光棍才知遇上了要命的大人物,只得乖乖束手就擒。
那男子撇下这群败类,匆匆跑至巷内,就见到祁筝蜷缩着身子颤抖着哭泣。他心里一阵生疼,解下自己的披风披在她身上道:“都是我的错,是我来晚了,姑娘受惊了。”
祁筝本觉害怕,但听这声音有几分耳熟,再转头一看发现正是方才在东长安街碰到的男子,提了半天的心顿时放下,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一把抱着眼前的恩人哭着发泄。
“呜……我好怕,我要阿玛……”
那男子只觉着心疼,搂着她不住地道着歉。眼见长久在这里待着也不是办法,索性用披风裹严实了一把抱起她就往巷子外走。
“王爷,他们该怎么发落?”
跟着的侍从见着主子抱了个姑娘出来虽觉奇怪,但也不敢多问,只是询问那几个犯事儿的光棍该怎么发落。
“立刻把他们送到镶白旗军营交给尼雅哈,告诉他是我亲自拘捕到的,你让他自个儿斟酌着怎么发落!若是不知道,哼,叫他滚到我府上来我亲自教他!”
这发号施令的男子正是当今康熙皇帝唯一的兄长,裕亲王福全。他近日耳闻镶白旗内有群光棍不务正业惹事生非,自己身为镶白旗旗主王爷自当担负起管教旗下人的责任,所以他领了府里的兵在镶白旗境内巡逻着,正巧还就给他碰上了方才这档子事儿。低下头眼见怀里的少女哭得伤心他也不知该怎么办,只得抱着她上了马先回王府再说。


福全的府邸就在东二长街上,他虽已二十有五,但家室不多,身边只有一位侧福晋和一个妾室。子嗣也甚是单薄,孩子无论男女生一个死一个。偌大一个王府总显得有些冷冷清清的。他带着祁筝回府后叫来了丫鬟伺候,自己则避嫌走开。丫鬟是镶白旗包衣的女儿,也等于是王府的家生奴才,眼见着主子爷竟然破天荒地带了个姑娘回来,对这姑娘自是不敢怠慢。
祁筝方才发泄了半天,此刻也渐渐地冷静下来,只是一想到方才自己的失态就不免感到一阵窘迫。
“姑娘,你的衣服破了,主子让奴才拿了替换的衣服来,让奴才服侍姑娘你换上吧。”
祁筝正胡思乱想着,猛地听她这么说心里头觉着暖暖的。看来这位裕亲王还真是个善人,不但救了她还如此妥善安置她,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他。
换了衣服祁筝看着时辰也不早了,若是再不回去额娘怕是要担心了。于是就随丫鬟去了书房准备和福全告辞。

福全自打带回了祁筝后就心神不定,祁筝嘤咛的嗓音徘徊在他耳际,身上淡淡的香气萦绕在他鼻尖,温暖的体温还留在他怀中,而那张梨花带雨的娇美脸庞则深深地印在他的脑海里。他自小在书房念书,受的都是孔孟之道,觉着自己现在的心思和方才那些光棍并无不同,不禁惭愧万分,只得随意拿了本书翻着消磨时光,但不知怎的,这些从小看到大的书,今日就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府里的奴才进来说是祁筝来告辞,他猛地站了起来,紧张地看向书房门口,但见簾子一掀,一抹窈窕的身影就出现在他眼前。鹅黄色的袷袍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袍上的朵朵迎春花映衬得一张容颜益发的青春动人。柳眉不描而黛,嘴唇不点而红,浓密的睫毛下是一双柔情似水的眼眸,微微泛红的样子更叫人无比怜惜。
“王爷,打扰许久了,我该回去了,若是再不走,家人要担心了。”祁筝微微欠身道,“王爷的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请王爷受小女子一拜。”
眼看着祁筝就要跪下,福全这才从方才的惊艳中回过神,赶紧一个大步上前扶起她。“姑娘千万不可,那几个光棍是我旗下之人,都是我平日管教不严才累得姑娘遭此劫难,若说对不起也应该是我。”
祁筝连连摇头道:“无论怎么说都是王爷救了我,我感激不尽。”
福全见她如此坚持也只得无奈道:“那好吧,姑娘的家仆我已经替姑娘寻到,姑娘不肯接受我的歉意,我也只能希望姑娘答应让我派人护送你回去。”
祁筝本想拒绝但一想到刚才发生的事只觉着后怕也就答应了。“我家住南官府胡同,正黄旗满洲佐领威武家,有劳王爷了。”
威武?福全乍听得这个名字微微一愣,突然间有些明白了什么叫命运。只因眼前佳人原来竟是她!






第5章 慈宁话常
回到家中祁筝怕额娘看出异样,悄悄地回了房赶紧拿了件自己的衣服换下。看着床上已经叠放好的衣服,她不觉出神地轻抚着上头朵朵秀工逼真的迎春花。
这套衣服看来是出自苏绣名家之手,也许是他哪位福晋的吧,如今借了给我,我是不是该还回去呢?可是若是给人家送回去会不会有唐突感呢?
“筝儿,你回来了吗?”
祁筝正苦恼着,突然听见额娘叫他的声音,她慌慌张张地把衣服收了起来回道:“额娘,这就来。”算了,今日就这样吧,还衣服的事还是改日再说。



下了朝,康熙皇帝如往日一般去了弘德殿听日讲官喇沙里,陈廷敬和张英进讲,今日所讲的是《通鉴纲目》中显王八年,卫公公孙鞅入秦的一章。三个人在那里解释了半个多时辰,忽有内侍进来禀告说裕亲王递了牌子求见。玄烨从小和这位兄长一起长大,非常了解他的性子,若不是大事他是万不会在进宫来的。当下他搁下手中的书起身对着三人道:“今日就到此为止吧。”
三个日讲官见着皇帝有事也就起身告退。玄烨离了弘德殿到了西暖阁,刚进得门,就见福全已经候着有一会儿了。
“臣给皇上请安。”
福全见玄烨到了赶紧跪下行礼。玄烨越过福全走至炕上,盘膝坐下后道:“裕王快起,进宫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是。”福全起身回道,“臣近日听闻镶白旗下有不少盗贼、匪人、光棍,成日不务正事,只是惹事生非,滋扰百姓。”
“哦。”玄烨取了本搁在桌上的奏折翻看批阅着,随口说道,“这件事朕也早有所闻,只是不知具体的情况。”
福全心里一格楞,原来皇上早就知道了。他益发打起精神道:“是,皇上圣明,臣昨日在镶白旗驻地内巡逻时果真逮着几个光棍,臣已经将他们扭送至尼雅哈处,详细情形臣已经写在折子里。”
福全说完自衣袖中拿出一本折子恭敬地递上。玄烨搁下手里的奏本,伸手拿过福全递上的,翻开细看了起来。越往下看他越是觉着气愤,忍不住猛地用手拍了下案几。“畜牲!这七十,当年他祖父随太宗皇帝攻打宁远,被炮打断了条胳膊,此等英勇猛将之后竟是如此龌龊之人,简直就是丢尽了他那拉氏家的脸!”
福全眼见玄烨动怒忙劝阻道:“皇上,为此等小人生气实在是无必要,但整顿旗下人的纪律实属当务之急。歪风素有蔓延之势,若旗下一人品行不端,其他人效仿,则一旗的纪律就此涣散。”
“嗯,你所言不虚,折子先搁下,朕会尽快处理的。”玄烨说到这里收起折子,放松心情道,“二哥,你也许久不进宫来了,待会儿可别忘了去给老祖宗和皇额娘请安,她们二位可总是惦记着你呢。”
福全见玄烨避开政务话起了家常也宽了心道:“是,臣一会儿就过去。”


慈宁宫门口,入内回禀的太监进去不久就出来请了福全入内。走至内屋,只见着皇太后陪着太皇太后说着话。福全当即跪下请安道:“孙儿给皇祖母请安,给皇额娘请安。”
上座的太皇太后本聊得正高兴,见着他来了更是喜笑颜开,连道:“噢,是福全啊,快,快起来,过来让我瞅瞅,你这浑小子许久都不来给我这老太婆请安了,怎么是嫌我罗嗦了?”
福全笑着起身,坐至太皇太后身边道:“哪儿有的事啊,老祖宗这可是冤枉我了,孙儿今日不是来了吗。”
“嗯,嗯,这还像话。”
一旁的皇太后也是和善地笑着问:“怎么样,府上一切都安好吗?常宁和隆禧如何?”
福全接过宫女送上的茶,品了口道:“儿子前几日刚去看了隆禧,他很好,和弟妹两人正在那里画画,他俩一人磨墨,一人作画,那和乐融融的样子真是羡煞旁人。儿子见着也不好意思多打扰也就先回去了。”
太皇太后听到这里不觉对着皇太后笑道。“我都和你说了,他们少年夫妻,正是甜蜜的时候,约摸这段日子是天天粘在一起,恨不得两人成一人,你还不信。怎么样,这会子可是信了?”
“是,皇额娘说的是,媳妇儿这次可是看走了眼了。”皇太后掩口一笑随即又问道,“常宁怎么样了?唉,你们兄弟里头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那浑小子。隆禧这孩子倒是少年老成,我没什么放心不下的。”
福全听得提起常宁也是觉着一阵无奈,他这弟弟什么都好就是太过风流,真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平时一和他提及修身养性他就给他打哈哈,弄得他也是束手无策。“呵呵,他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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