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聘以天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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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逸,别有一番飒爽英姿。

“宫大人。”穆丹茗笑着轻颔首。

穆丹歆神色一松,喜道,“你回来了。”

“殿下,下官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殿下。请殿下随下官走一趟吧。”宫景同眉目间染着疲惫,俊朗的笑容相当有 人心的作用,尤其是在这个当口上。

“好。”穆丹歆精神为之一振;与穆丹茗告辞,上了宫景同的马车。

赈灾官银丢失一案后来由宫景同接手,所谓的好消息该是赈灾银两有着落了吧。穆丹茗目光落在扬鞭远去的马车,眸中有一丝犀利暗光闪过。母皇宠信妖道,亲佞远贤,已不配再做这一国之君,有能之士当取而代之。

穆丹茗料错了,丢失的巨额官银依然下落不明,只是有人愿意借给朝廷黄金二十万两,助朝廷度过危机,也算是为国“略尽绵薄之力”。

雅轩小筑的雅间,一桌的饭菜几乎未动,宫景同看一眼对桌愁眉不展的穆丹歆,嘴角勾起一丝迷人的笑容,拈起酒杯道,“殿下请放宽心,这二十万两至少能撑一段时日了。殿下心系苍生,命中福泽深厚,这才得遇高人相助。下官先干为敬。”

穆丹歆心不在焉地举杯饮下,冰镇过的酒水极为消暑,身上的燥意一扫而光,“你说那人是北方云城城主澹台远,云城澹台家由城主直辖,不归朝廷管制,几乎是约定俗成的。澹台远肯出钱,还是笔巨款,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宫景同意味不明地一笑,“这下官就不得而知了。驸马还好吗?”

早上出门前,林影说的几句话突然浮现在脑海。

该死!那人说话怎么这么像临终遗言。该死!她怎么这会子才注意到。他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穆丹歆脸色一变,腾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我先走,你慢用。”

“怎么了?”他的眼底晃过一丝笑意。

穆丹歆拉开椅子,“没什么。”

宫景同前后联系起来一想,突然明白了什么,眉梢一挑,抱着看好戏的心态轻笑道,“殿下,如果你终有一日要回头,那么不要让一个人在你背后等你太久。”

穆丹歆听这人笑得自在,脚下突然停步,转过头来,狭长的凤眸流转着尊贵傲然之气。饱满的棱唇向上弯翘,扬出优雅的弧度,嗤道,“这也是本宫要赠与宫大人的警世名言。”

宫景同闻言,整个人的气势都焉了,苦笑着又往嘴里送了一杯酒,笑着看穆丹歆摔门而出。诶,做人果然不能太得意,人一得意就容易犯浑。

“殿下您用过午膳了吗?我特意叫人备了您爱喝的西瓜汁,阿林,快给殿下端过去。”

“殿下今日怎么回来得这么晚?我来给您捶捶背。”那俊俏的小哥说着一双青/葱般的素手便要伸了过来。

还有一个嚷嚷着,“殿下,您夜夜通宵达旦,瞧着都瘦了,看得人家好是心疼!啊,心口好疼!”做西施捧心状,直接往她怀里倒了过来。

穆丹歆眼皮子狠狠跳了一下,身子不着痕迹地往后侧了侧,锦宁跟在她身边已久,穆丹歆一个眼神她便知她的心意。

锦宁适时候地上前将那本该倒下却见有人突然横 来不知该不该继续倒下的美男子扶到一边交到他的小厮手里。

每每这时,穆丹歆便觉得头痛不已,每日回来,都有这么一群不知死活的守在这儿围堵她。如此下去,她必得短几年寿。这以后往她这儿送的人该更严格地筛选一遍方好。容貌不好的不要,胸无点墨只会献媚伎俩的不要,性格乖张的不要,爱兴风作浪的不要,太过主动的不要,话太多的不要,太爱动的不要,最好是眉目宛然、沉静温文、风度翩翩,穿一袭雅致青衫……

唔,角落里好像正有一人十分地符合要求,中,全中。

穆丹歆愣了愣,眨了眨眼皮子再看,那人还未消失。

不是幻觉?

林影看她犯起迷糊的迷茫样子,不觉轻轻笑了,笑意从嘴角漾开,直钻入眼睛里,凤眸漆黑,星光点点。

“殿下。”

第三十一章 立规矩

她想见林影,一方面是因为林影早上那番莫名其妙的叮嘱结合她昨晚的噩梦,在她心里发酵产生了一系列不好的感觉,让她心头发憷,她必须再三反复确定他还好好的,她才能心安;另一方面她现在太需要有个可信的人陪在她身边,不必说什么做什么,只要陪在她身边就好。是人都会有软弱的时候,她的恩师刚刚死了,而罪魁祸首似乎正是她的母皇大人。可预见的,京城明面上的太平日子也到了头。

她心里正念着这人,这人就如她所愿地出现了。这种巧合,彷佛心有灵犀的感觉,十分的圆满。

穆丹歆心下涌上一股无法言说的感动,她向着林影走近了几步,本来挤在林影前面的那些“莺莺燕燕”自动避让,他们再怎么不把林影这个正主子驸马放在眼里,可能迈进公主府的门槛,再怎么愚蠢,这点眼力见儿还是有的。

林影坐在那儿,微微笑着,岿然不动。

穆丹歆突然不高兴起来,“驸马今日是出关了?难得难得!”他就看着她被这些人纠缠,自个儿就躲在后面看好戏是不?

林影轻启唇道,“托殿下的福,我的身体已经大好了。再在房里躲着也不是个事。”那削薄的唇染着三月桃花般的粉色,看上去果然气色不错。

那谁殷勤地端着西瓜汁送到她手边,穆丹歆掀开杯盖,抿了一口,点头笑道,“唔,不错,冰凉爽口,你……”这位看着眼熟,姓甚名谁她有点说不上来。

“小生箫慎,礼部侍郎李大人是小生的远方表亲。殿下初见小生时,还夸小生鼻子生得好看。”献上西瓜汁的俊俏小哥儿急急说道,盼着殿下能有一星半点的印象。

“哦,是你啊!”穆丹歆作恍然大悟状,睁着迷惑的双眼说瞎话。

林影看得笑了起来,感情这箫公子进府一年有余,这位美丽尊贵的公主根本连人家的面儿都没记住。

端了半天的架子,也不见她的正牌驸马上来宣誓主权,穆丹歆只好自己做个表率。

“驸马,来,本宫有事与你相商。”穆丹歆纡尊降贵地走到林影面前,款款地伸出手。

“好啊,却之不恭。”林影将手放进她手里,两人执手相看,深情凝视。少顷,穆丹歆才将他当个宝儿生怕他磕着碰着似的扶着他起身。

不是说驸马早就失宠,栖凰阁早就与冷宫无异了吗?那、那那,那这是怎么回事?背后编排过林影的心底里都一阵阵发凉,他们突然想起传闻那谁谁谁就是因为背后爱嚼舌根被殿下一怒之下卖到了官窑,也有说是喂了后山野狼……

这番举措,穆丹歆当然有故意为之的成分,自上次被她听见后院那些人的难听话,她深切地意识到后院那帮不知天高地厚的需要有个人敲打敲打。这一个个的,都和朝中官员皇亲贵族沾亲带故的,其他人嘴里说出来的话没有分量,只好她来了。只是她忘了,如果她这个多谋善断的驸马愿意,哪里轮得到这些人爬到他头顶上。

她能为他着想,林影心里头多少是高兴的。

二人手挽着手向主宅走去,将一屋子的人都遗忘在边儿。

实际情况却是,矜贵无双的公主殿下一路上都在生着闷气,“你既来了,还躲在人堆后面做什么,存心看我笑话不是?”

“挤不进来。”林影含笑望了她一眼。

我倒是想走到你跟前来,可惜挤不过来。殿下,你的裙下之臣太多了。

这言下之意,可不就是如此。

此言一出,穆丹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嘟囔道,“他们这么肆意妄为,还不是都你娇纵的。”

不过,此后,公主府却是多了一条规矩,未经传召,不得擅入殿下主宅。此为后话。

林影又是一笑,“殿下忘了,我病了闭门不出,自然管不到他们。”

提及此,穆丹歆紧了紧他的手,“你身子可大好了?李太医今早可曾来过,他如何说的?”

“来过,殿下的命令,谁敢违抗?说的也就是那老一套,什么宽心静养、调和饮食,没什么新鲜的。我原也没事,若有什么,也是被殿下你气的。”

穆丹歆轻声一哼,显然不肯认下这个罪名,林影也就一笑而过,本就是打趣她。

他与她并肩而行,林影个头比她高出一大截,弯腰穿过月洞时,她的脑门磕在了他的下巴上。

穆丹歆 脑袋,又伸手替他 下巴,瞧他白皙如雪的肌肤被擦出了一片色泽诱人的浅粉色,突然间觉得心头厚重的阴霾被突然而至的灿烂阳光驱散了。

穆丹歆蓦地笑了,朗声大笑道,“罢了罢了,我不与你争,争赢了你又该生气了。再病倒了那可怎么好?”

清逸秀雅的男子挑眉一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光洁的额头迎接着最明媚的午后阳光,如墨点漆蕴着如火的光芒。

穆丹歆仰起头,刺眼的阳光逼得她眯起眼,眼眶渐湿,深吸一口气道,“你过来。”

她敛了笑,突然将头抵在了他的肩上,穆丹歆搂住他的腰,努力地汲取力量,闷声道,“驸马,早上,本宫的恩师死了,本宫却连为他正名都做不到……”

早朝发生的事现在已经路人皆知了,京中百姓不敢明目张胆地声讨,暗地里多为元太师打抱不平。茶馆酒楼激进的文人学士就此事高谈阔论,口诛笔伐。听说午时,皇家御林军已经抓走了好几批“煽动无知百姓用心险恶祸害社稷”的书生。

林影很心疼她此时的软弱,卸去嫡长公主的身份,她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而已,“殿下……不是你的错。”

低低的声线蕴着真切的宠溺,点滴渗透进她的肺腑,任由整个人沉浸在这人的气息当中,心可以慢慢地回归宁静。

手掌极温柔地抚过她的后脑勺。林影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露出浅浅的笑意。

像一只会张牙舞爪的喜新厌旧的但是在外面受了委屈会回来向他寻求慰藉的猫儿。

他喜欢,很喜欢这样的感觉,被依靠被信任的感觉。

   “殿下,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有他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庭院深处,小桥流水、假石水榭依次而现,极为雅致。微波荡漾的湖面上漂浮着大片大片的菡萏,偶有锦鲤跃 面,溅起的水珠子经阳光折射,现出七彩绚丽的光泽。

难得的温情时刻。

“殿下,听月轩那边需要您过去一趟。”如果没有人过来打搅那就太妙了。

穆丹歆曾经吩咐过,只要林栖出了状况,任何时候都要第一时间让她知道。所以来人并没有迟疑。

穆丹歆从他肩胛处不自然地抬起头,想她在外面雷厉风行处事果决,竟也会懦弱地藏在他怀里。穆丹歆不是不难为情的,但眼下有比难为情更让她难以抉择的事,她不安地看了一眼林影。

除了林栖,谁也不知道,方曦的死,她也要负责任。当日出任务的影卫都被她处理了。乍一得知这人和另一个女人私奔弃她于不顾,愤怒、嫉妒,所有的负面情绪汹涌而来,她像疯了一样,派出一队人马拦截他们。她穆丹歆丢不起这个脸,她绝不接受这样的屈辱。

然后,方曦的死讯传来。

“殿下,那二人慌乱奔逃到悬崖边,我等谨遵殿下口谕,不敢出手伤人。突然有暗箭从斜剌里 ,方小姐为了保护林公子中了箭,二人双双落入悬崖。”

心头突然一空。

人死如灯灭。

所有的气、怒、恨瞬间消散。

可她不相信林栖就这样死了,她锲而不舍找了他许久,到了后来,她甚至不知道她这样的坚持是深情还是愧疚。

她害怕林影知道他哥哥的债她也有份,她更害怕的却是——

有一次,林栖陷入狂乱时,嘴里极为 地说了几句话,“小影,小影,是他,是他!殿下,是小影,他嫉妒,他嫉妒我,我没想到他恨我,他竟然想杀了我。殿下,真的,是真的,你相信我啊!我看见过的,我看见过他戴那个面具。”

林栖竟然还能认得她,她不知道她是否该信他,又该信几分。

谁下的毒手,她原先怀疑的是住在紫禁城内的那一位。她的母皇,比她,更在乎皇室的颜面受损这档子事。母皇早就知道现在的林栖不是原来那一个。试想一下,若没有母皇的默许,林影的身份早就被人扒了出来,作为扳倒她的砝码之一。

她也怀疑过林影。她害怕林影和林栖见面,怕他们二人起冲突,发生她无法承受的变数。

第三十二章 香料

“本宫知道了,你退下吧。”

“殿下,走吧。他是我的哥哥,你是我的妻子,于情于理,我都不该缺席不是吗?”

手腕上传来冰凉的触感,冰凉,却鼓舞人心。

她转过头,对上林影清幽深湛的眼,他的眼神含/着微醺暖意。

“你一个人,太累了。”

穆丹歆别过头,差点为了这一句话潸然泪下。

迟迟等不到她的回答,林影眼底的热度悄然退散,无声地微笑起来。

握着她的冰凉的手指倏地松开,穆丹歆伸手一捞,又将那只手抓了回来,她屈指刮了刮他挺直的鼻梁,明媚的凤眸眼尾弯翘,兮兮一笑道,“你这人啊,原还看着 ,其实最是不好处的。”

林影温柔回道,“妇唱夫随,若真如此,也是学的殿下你。”

“不要过来,走开,不要靠近我!”还在屋外时,便听见屋里传来一声嘶哑的吼声,夹着几声低弱的咳嗽,像是困兽在做歇斯底里地挣扎,无望地挣扎,撞得头破血流也不肯停止。

林影心上一紧,脚下沉重得几乎迈不开。

推门进去,只见林栖抱着被子,瑟缩在空无一物的床角,眼神惊惧,像是四周潜伏着令他惧怕的鬼怪,冷不防就会窜出来咬他一口。

床周边一切易碎边缘锋锐的危险物什都移开了,免得他神志不清时伤了自己。怕他情绪失控时从轮椅上跌倒,轮椅也被推到离床有一段距离他够不到的地方。书香远远地站在门边,戒备地盯着他,随时准备夺门而逃。

时光和命运竟然将那个曾经骄傲无比张扬恣意的少年,他满腹才情人人称羡的哥哥,变成了眼前这个苍白消瘦满目血丝的脆弱男子。

心里头像是有一把钝刀子一下一下划割,割开了一条血肉模糊的口子。

“哥!”林影放柔了声音,轻声唤他,“哥,你抬头看看我啊,是我!我是小影!你饿不饿?我们现在吃东西好吗?”

林栖缓缓将头偏转过来,无神的眼缓缓聚焦。

林影见状一喜,哄孩子似的抿出一个笑容,见他不抗拒,慢慢地接近他,“呐,就要你最喜欢的莲蓉红豆酥,还有百花莲子羹,好不好?百花莲子羹加一点点糖,不要太甜,放几颗红枣,然后冰镇小半个时辰,这样子弄出来的莲子羹滋味最美好,你最喜欢的对不对?”

“你……你、银面具,面具……”他嘴里 地重复着。

“哥,你看看我,是我啊,你不认识我了吗?”林影不甘心地抓着他的双臂。

“面具……”林栖颤声轻喃着,浑身抖得更厉害了。

穆丹歆看不下去了,上前拉开林影,“算了,就让他一个人呆着吧。”

“他说什么银面具?”林影疑惑问道。

穆丹歆拉着他在椅子上坐下,手指轻轻叩击着桌沿,想了想,她抬眸望定林影,还是绝对一五一十地说了。

林影听完他哥哥的说辞,听完她的种种猜测,安静地坐在椅子上,垂眸默了默,青玉般的手指托着茶杯,时而抿上一口,低眉、垂目、抿唇、每一个动作都那么得赏心悦目。

然后他缓缓绽开的笑颜也温柔好看得夺人心魄,他说,“原是如此。难怪早前你不愿我踏足听月轩,不乐见我接近哥哥,原来,你也在怀疑我。”

“我父君从小教我,在绝对的证据面前,所有的言辞都是无力的。如果我感情用事,凭直觉做抉择,那么我早就死在了西秦,你也没有机会见到我。林影,告诉你之前我就想过你会生气,但我还是决定告诉你,我不想对你有所隐瞒。可一直以来,坦诚的只有我。我不是独独怀疑你,我是怀疑任何人,正是这种怀疑让我活到了现在。没有莫名其妙的信任,我也永远不会全心全意地相信谁。人心是最无法掌控最容易出现变数的东西。”

“的确,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既做不到坦诚,怎么能要求得到你的信任。”他淡淡一笑轻轻搁下茶盏,瞧不出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林影走到香炉旁,手指撮了小撮燃尽的香灰凑到鼻端嗅了嗅,然后拧起了眉。

“这香料……是谁送过来的?”

“这是地方上进贡的萝兰香,从宫里流出来,皇亲国戚多少都会分到一些,因为你哥独爱这个味道,我就都拿来给他用了。”话说到这里,明眼人都知道是什么意思,穆丹歆当即咬牙切齿,“这熏香有什么不对?”

林影捏了捏指尖,轻呵一口气,那细细的香灰化入风中,笑着问她,“哥哥刚搬进来时,和现在相比,他的癔症加重了吧?”

“的确。”

“母皇的寝宫,不会也正好也点的是这种香料吧?”

林影每说一句,穆丹歆神色便沉下一分,目光变得凝重起来,看样子是答案毋庸置疑了。

   她将手中茶盏重重落下,杯中茶水溅在桌上,落下几抹颜色略深的水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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