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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定制双面人-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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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帮你的。”
“至于姐姐……”
“你始终忘不了她吧。”
莫先生自始至终闭着双目,连个表情也没给她。当然,层层绷带包裹下,纵然表情再彻斯底理,也是看不见的。
待“小姨”离去,我闪身进了莫先生的病房。
几乎是我一入内的瞬间,莫先生就睁开了眼睛。如今,他全身上下的生理机能只一双眼睛是运作自如的。此刻,莫先生正用他那一双苍老却熠熠的双目看我,他的眼内闪着喜悦的光。
莫先生喜欢我,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我对他也有一种熟悉的亲近之感,就好像、就好像我们已经认识了很多很多年了。
思绪漂移间,我不知不觉坐去了莫先生的床边。
莫先生勉励面对着我,他嘴巴张合,似在说,“丫头,你来了。”
对着他的口型,我脑子一懵,电光火石间,突然就有一种可怕的想法在我脑海中滋生!可因为太过骇然,这想法一闪即逝,我没能将它抓住。
不知是否因了我脸上的表情太过惨白,莫先生粗大的绷带满布的手就搭来了我的手背上。他轻轻拍抚我,在给我无言的安慰。
我的心竟因此奇异得平静了下来。我低低与他说话,诉说着我内心压抑的情感。
“他们说我可以戴罪立功。”
“他们要我配合抓住那个人。”
“所有人都说他是坏人,但我觉得……他不是的。”
“连我最喜欢的人也这样附和,我、我虽然装得坚定,但我还是觉得自己迷失了方向。”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倾诉可让人静心,当然,倾诉的对象至关重要。一个高水平的倾听者,纵然一句不给任何建议,倾诉者也会觉得自己得到了尊重和疗愈。比起有些自以为是的建议,往往理解与尊重才是倾诉者最需要的。
莫先生没有试图说话,甚至连他的目光都放柔了许多。他在等我自己安静下来。然后,就在我以为他不会说话的时候,他颤抖着,又轻轻地托起我的手,将我的手拉去我的心口,让我的手心触摸到了我的心。
我的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
世事难料,是非对错,人有太多的两难。阿笙,当有一日你不知该如何抉择的时候,放掉大脑的一切标准和评判,这安静下来,问问你的心,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整个行动发生在夜间,那是城郊柏叶林外的一个小村庄。
我们接到的命令说,该小村近几个星期来连续出现命案。军方怀疑有极端危险分子已然控制了整个村子。这个村子离城市太近了,为防危险分子潜入光明城,我们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控制整个村子。
这命令下得四平八稳,看不出丝毫问题。只是,在经历了面具男事件后,我对恐怖分子、危险分子一类的词起了敏感的心思,心中只觉得有什么地方是不对劲的。
当然,整个儿的行动是不可能以我个人的直觉为转移的。
我们静悄悄潜伏在林中,静待黎明前最黑暗时刻的来临。
我动了动身子,果然就捕捉到不少不自然的视线,是了,大家都是在奇怪我这个“共犯”怎会毫发无损地回来。
“专心点。”亚伯喝了他们一句。从始至终,亚伯都站在我身边。
“喝一口?”他递给我水壶。
我想拒绝的,但想想还是接受了。勉强润了润喉,我问亚伯,“刘明顺呢?”
亚伯的脸色就是一僵。
“因为我?”我站直了。
“不是。”亚伯立时否认。他看了看四周,靠得离我更近一些,“他的精神状态有些……不对劲。军医说是因为受了刺激,大全的死对他打击很大。”
我:“他觉得是我害死了刘大全。”
亚伯道:“我们都知道不是。当时的情况大家都看到,军医也证实了是他自己跳下来的。”
“你们有没有什么不对劲?”我突然问他。
亚伯:“?”
我闭上眼睛,那日的病房中,刘明顺狰狞的面庞仿佛就在我眼前。这件事情应该没几个人知晓。想到这里,我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
亚伯却是突然唤了我的名字,他有些尴尬却又郑重,“那个‘木乃伊’,你别和他走太近了。”
我:“……”
我:“???”
四下里陡然起的枪响终止了我与亚伯的对话。
亚伯:“该死!还没到时间,谁让他们行动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八章(5)

我们冲进了村子,一时间,村中猎狗狂吠不绝。
黑夜中,村中确实冲出来几个彪悍的狂猛大汉,抡起了土猎枪就同士兵们干上了。结果自然是……
我眼睁睁看着一个士兵因为大意被那大汉一棍子砸烂了头!
天!那些大汉竟然中弹不死?!
一时间,所有士兵脸色都不好看。
好在,打不死的大汉只几个,且在集中火力的进攻下,他们挨个倒地。
“捆起来,装上车,小心别弄死了他们。”发话的是此次行动的队长,刚猛的老兵一个。
老兵的视线扫视一圈,这是个目空一切的人。鸦雀无声中,他一挥手,下令:“进村。”
不知为何,我脑中突然冒出来四个大字——鬼子进村。
我有点囧。这是小时候妈妈给我讲的睡前故事,可听着士兵们齐整整长靴落地的挞伐声,我真有种不安的错觉。
银辉洒满主干道,在天上的乌云遮掩住月光的时候,主干道上突然就闯过来一个打更的人,“你们是什么人?!”
一声枪响回应了他,也结果了他的性命。
我:“!!!!”
那不过是个胡子花白的老头!
亚伯险险拦住了几乎要冲上前的我,他对我使眼色,示意我别轻举妄动。
我看亚伯:“他们到底要做什么?怎么我有点摸不清行动方向了?”
亚伯垂了眼睑看我,“我也不知道。我们是新兵,只能听候差遣。”
我深吸一口气,继续跟着老兵的步伐走。
越过了主干道,分作两排而建的居民区就在眼前了。
这个时候,队长下令,“上!”
前头的老兵如离弦的箭般悄无声息就冲向了居民楼。
所有新兵:“???”
这个时候,队长转身,给了我们今夜的第一个眼神,“准备好你们的枪。”他道。
我们依旧不明所以。
十秒钟过后,周遭居民楼内吵嚷抗争声陡然起。我听见男人的咒骂,女人的嘶叫,孩子的哭喊。更有一把粗狂男声愤怒道:“你们不能这么做!我们都是奉公守法的公民!你们凭什么?!啊……”
“垂死挣扎。”队长呵了一声,口中嚼槟榔的动作不停。
乌云依旧蔽月光,我突然觉得前方居民楼内暗黑的深处,有猛兽不绝。
惊惶的平民被绑到了我们面前,他们一个个甚至都还穿着睡衣。
“所有新兵,举枪!”队长背对着我们,突然道。
所有人:“……”
队长:“我的命令从来不重复第二遍。”
后排的我们面面相觑,稀稀拉拉举了枪。
队长:“很好。现在,对着正面对你们的人,射击。”
所有人:“!!!!!!!”
率先跳起来的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平民,“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你们没权利这么做!你们这群侩子手!!快放了我们!!!!”
“放了我们!!!”
“救命!!!!”
“救命啊!!!!!!”
吵嚷叫嚣过后,人群中突然安静了下来。因这些人意识到,当先那负手的可怕大兵,并非在开玩笑。
自我这个角度,可看见队长的神色严峻,只他的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新兵,这是我第一次带你们的队,希望你们不要让我失望。”
“怎么可以残杀平民?!!”诡异的安静中,就有某个新兵“啪”得仍了枪,“什么破烂军队破烂国家?!老子不干了!!!”
谁也没看清队长是如何动作的,待定睛时,黑洞洞的枪口已抵上了那新兵的脑门。
四周围安静得厉害,连平民的吵嚷声音都停了。
“捡起你的枪,或者,我让你再也拿不了枪。”队长道。
那新兵吓得面无人色,老老实实捡起了自己的枪。
队长的眼神如刀削般向我们射来,“现在,谁还有异议?”
没有异议的结果是什么?
让我们拿枪扫射平民?!
不!这不是真的!!
可事实已然摆在了我的面前。我眼里尽是那些男男女女惊恐的面容。有个妇女泪流满面,她怀里抱着一个大胖娃娃。大胖娃娃非常可爱,他甚至还合眼睡着觉。
怎么办?
我想,这是那一刻所有新兵的心声。
队长无音调的声音又起,“举枪。”
那些立在我们对面的老兵,眼里漠然,脸上幸灾乐祸。
我做不到。
“准备。”
我做不到开枪,可我也做不到公然反抗。我不想别人死,我也不想自己死。这个时候我该怎么办?
爸爸,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嘀嗒”一声,我听见了额头上的汗液低落在枪膛上的声音。我的心跳得无比得快,我也从未这样清晰地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我看见了自己□□裸的自私与恐惧。
只有真正走入了恐惧的人,才能学会勇敢。
记不清这是谁的语言,只这一刻,这样一句话不住在我脑海中回放。
我猛然闭上眼睛,脑海中竟开始无限清明起来。几乎是无意识地,我动了动扳机。
有哪里不对?!
这个时候,队长冰冷又不耐的声音彻底响在了我们的耳边,“射击!”
所有人扣动了扳机。
天际的乌云散去,将将有群鸦飞过,成了此刻当下地上人类最好的背景色。
月光照在新兵的脸上,我突然发现,从前那一张张稚嫩而青涩的脸已然褪去,大家都成熟了。那么,我呢?
队长盯着我们看了三秒钟,而后,他大手一挥对身后的老兵们,“把他们带回去。”
“是。”
队长一离开,所有的新兵就像是被施了魔咒一般,集体瘫倒在地上。
大家纷纷朝我露出复杂的眼神,有恐惧,有庆幸,更多的是大难不死后的余惊未消。
大家都走过了象征性地拍拍我的肩膀,对我比出个大拇指。
我自嘲一笑,因为我在最后关头发现了枪中无子弹呐。
我们一群人走出去的时候,看见前一刻还肆意疯狂的老兵一字排开,模样要多肃穆有多肃穆。
队长铿锵有力地在前头做着汇报,在某一个瞬间,他点了我们新兵的名字,大抵是说我们的表现算过得去。
队长的话音落下,就有一把低沉的男声低低“嗯”了一声。
我随即抖了一下。
我多想要逃开,可是,前方的老兵们自动向两边分开,当中的那一部分空间里现出男人长身玉立的影来。
头戴军帽,身披黑色大衣的年轻军官缓缓转过身来,他深黑的眸色几乎与他身后的夜色、他身上的黑衣融为了一体。他的容颜于我来说,熟悉又陌生。
“走吧。”视线自我面上扫过的时候,他也只淡淡说了这么一句。
他带队紧随我们而来,他的身后是一字排开的近十辆大卡车。
村民们被大兵粗鲁地押上了卡车去。推推搡搡间,有个大汉挣脱开士兵的桎梏,朝旁边的林中狂奔而去。
眼看他就要入到树林的怀抱,一声枪响结束了他所有的指望。
大汉肚皮朝天仰躺在地上,他身上的睡衣沾满血污四散开来,如一副最最凶残的画。
到底要拿这些平民做什么?
李景砚上了专车,直到他的座驾在视野中消失不见,队长方转身对所有人道:“老兵回去留一队下来,其余人回营。新兵集体负责押送。天亮前务必将这些人送去集中营。”
集中营?
卡车一路颠簸向前。
最后一辆卡车内,半车的平民,半车的新兵。平民中的男人们一个个戒备且怨恨将我们望住。女人们则大多哄着怀里的孩子。有些孩子哇哇大哭,有些宝贝仍旧无知无觉睡得香甜。
“我们也是按命令行事。”不知谁闷闷说了一句。
是啊,今夜之事完全出乎我们的预料。甚至我们都不知晓,集中营是个什么地方。
“集中营……集中营……”人群中突然就有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在叨叨说着话,“一准是王家那三兄弟惹的麻烦!一准是!”
有人跟着应和,“听村长您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那三兄弟自从两月前回来村子里就开始不对劲。有人死了不说,林子外头还常常有鬼鬼祟祟监视咱们的人!”
“对!我还见过王三偷偷给自己打针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八章(6)

“哎,这会儿说什么都晚了!这、这是要把咱们运去哪儿啊?!”
一声急促的刹车声音瞬间打断了这些人呓语般的说话。“砰——”一声响,卡车车厢的门被人自外头打开,老兵吐了口吐沫,一脸凶神恶煞:“下车!”
平民脸上的惊恐掩也掩不住。
这是一片陌生的山林,夜幕漆黑,周遭一点虫鸟野兽的声息也无。
我一眼就看见了最前方李景砚的座驾。
我:“?”
他的专车在开,所有人跟在后头在。车停下来的时候,我看见了前方那黑洞洞的猛兽的口。
那是一个巨大的防空洞,洞口大开,在闪烁车灯的映照下,整个空间真如有猛兽一般危机四伏。
平民如赶牲口一般被赶进了防空洞。
我们新兵断后。
身后防空洞的门在我们身后轰然关上,我只觉我们已走入了一个万劫不复的境地。
防空洞又大又深,分岔的路不计其数,完全捉摸不到它的尽头。
不知走了多久,前头的平民开始骚动。原因无他,只因我们脚下的土地开始震颤。
“地震?!”
“要地震了吗?!”
在枪支威胁下,平民抱头蹲下,一张张脸惊恐万分,形容狼狈。
脚下的震颤持续了许久,又似乎只一瞬。震颤越来越猛,越来越近,伴随着猛烈的震颤而来的,是轰隆隆的机器的鸣响。
“火车!是火车!”
巨大的汽鸣声音来自于我左手边的岔道中。这条岔道悄无声息存在于那里,黑暗中,谁也未留意到它的存在。纵然被留意到,也是个极易被忽略的存在。就是这样一条不起眼的岔道里,有刺目的灯光猛地打出在人的脸上,夹带着可怕的呼啸山风,轰隆隆的火车冲出来了!
火车自人群当中穿越,那震颤人心的轰鸣声响几乎震裂人的耳膜。
人群分作两边四处逃窜,更有来不及逃脱的人被踩在了脚下。一时间,人的惨叫声盖过了雷鸣般的火车汽笛响。
很快,我便知晓自己的推测错误,不是因为人群的声音太大,而是因为火车停了下来。
藏身于群山底下的火车啊。
“上去!”
“别磨磨蹭蹭的!”
“快点!”
惊吓过度的平民一群一群被推搡上了车厢。
“喂!你们几个新兵,别光站着不干活!”
平民几乎充斥了整趟列车,残酷的镇压叫他们连哭叫也不能发出。
站台上,我们相熟的几个新兵面面相觑,眼里有惊有惧,谁也未说话。
须臾间,亚伯过来了,他带来了上头的命令。
“让我们押送他们去集中营。”他道。
“Shit!”
“我怎么有种……自己是侩子手的错觉?”
我没有加入到讨论当中,我的视线游移,越过抽烟的队长,一众说笑的老兵。最后,我找到了他的专车。
后车窗的玻璃摇下,黑暗中有一点火光投射出来。看不清他的脸,只知道他在抽烟。
窗户缓缓合上,他的脸容彻底在我眼里消失不见。
汽笛声响再起,火车开了。
我们新兵与平民共处一个车厢内,面对他们怨恨的谴责的愤怒的眼神,我感觉到无地自容。
我没有办法帮到他们,更没有办法救他们。我自己本身也只是棋盘当中一粒棋子,自保尚且困难。
背上搭上来一只手,是亚伯。
亚伯劝我休息,“靠一会儿,到时间了我叫你。这会儿外面天应该亮了,中午前应该能完成任务。”
我拒绝了他的好意,可眼皮却沉重如铅,瞬间我就睡着了。
睡得不舒服的时候,噩梦成群。
须臾间,我感觉自己见了这辈子所遇见过的所有的人,像是濒死的人在回顾他的一生。一张张熟悉又陌生,清晰又模糊的脸在我眼前闪现。那么近,又那么远。
我看见了爸爸妈妈在海边带我游戏。
我看见了作为乖乖女、优等生的我的上半生;瞬间我的命运急转直下,我本以为会在监牢中度过我的余生,却未想我还要经历那魔鬼般的残酷训练。
在训练中我直面了生生死死,死亡从未那般靠近过我。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我遇见了医生。
倏然我的臆想被打断,车厢中,人群正在狂乱。
狂乱的不绝的惊叫声里,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怎么回事?”
亚伯:“前面车厢有毒气泄露!”
我:“!!!!!!!”
望着满室惊恐的人脸,我脑中突然冒出来了个荒诞的想法——这是要把所有人都毒死的节奏吗?
“快!跳车!”不知谁喊了一句。
人群静了一瞬,随即便如狂潮般向车窗边涌去。
“慢一点!一个一个来!不然谁都别想活着出去!”险险捞起一个被挤倒在地的小娃娃时,我失控大喊。
可那些处于惊恐中的人根本已听不见我的吼话。
“两人负责一个车厢,疏导,快!”亚伯言毕,就拉起我冲到了旁边的车厢。
据说毒气出自前面第二截的车厢,而在我的位置,已能隐隐嗅见那叫人头晕恶心的味道了。也不知第二截车厢里的人怎么样了?
我与亚伯一人一头,拨开人群,尽量让他们有序跳车。行进中的列车呼啸过,劲风与震耳的汽笛的鸣声无不考验着平民们脆弱的神经。有人不敢往下跳的,我一把就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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