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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一场-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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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她揽入怀中,是那么的用力,好像要将她镶嵌进自己的身体般用力,他低声在她的耳边喃喃低语着:“终于找到你了,终于找到了。”
她不明陈子离话中的意思,只是傻呵呵地笑着,因为他的怀抱,因为他身上滚烫的温度驱逐了她的寒冷,她在他怀里舒服地想要叹气。
原来她竟在街上转悠了近两个小时,迫使陈子离不得已开车出来找她,说也奇怪,她今天手机刚巧没电,陈子离在从青大到地中海小区之间的道路上来回开了数遍,不停地寻觅着她的身影。
终于在她站立起身体的刹那让他看到了她,她好像一个小恶魔,真的很会折磨人。
陈子离无奈地叹气,你说一个人在街上想要找到一个蹲着的渺小身躯该是多么困难的事,只是找到阮梦的那一瞬间他的心竟沉沉地落了地,心中溢满着幸福的泡沫。
回到家阮梦才发现陈子离竟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餐,中间放着一个涂满紫色奶油的生日蛋糕。
陈子离在她身后将房间落了锁,“咔”的一声,阮梦应声回头,刚巧陈子离一个转身的动作,阮梦好像站在他怀里的样子,她周身被他身上散发的男性滚烫气息所围绕。
她的眼睛晶亮无比,还有点湿漉漉的样子,她是被感动了。
十年前当她来到他的家时候,他就对她说过每一年的一月七日就是她的生日,他说到做到,每一年的一月七日他都会为她庆生,那是一年中她最快乐的时候,因为他会送给她一样十分精致的礼物,无论是洋娃娃或者是手链之类的女孩喜爱的物品他都会一一送给她。
她知道他是吩咐自己的女秘书去给她买的这些生日礼物,但是她依然很宝贝地将那些崭新的精致礼品锁紧自己的收纳柜里,在夜里一遍遍的重温它们所带给她的喜悦。
今年也无不例外,只不过令人意外的是,他竟然在家里为她做了一桌子的菜,而不是选择在那些高档酒店随便订个桌草草吃顿晚饭而已。
陈子离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他轻咳了一声,将她带到餐桌前坐下。
他在她身后发出一阵窸窣的声音,她敏感地听到了类似金属碰撞所发出的声音。
忽然的他的鼻息一点点接近她的脖颈,灼热的呼吸喷佛在她*的肌肤上,惹得那里一片绯红。
阮梦的手紧紧地攥在一起,手心里竟渗出点点汗珠。
就在她以为他会做出什么令她羞愧的动作的时候,一个冰凉的东西触碰到她的锁骨,滑滑凉凉的触感使她身体不禁一震。
她低头,看到一条闪着莹莹白光的铂金项链稳稳地躺在在她的脖颈上。
在她两条锁骨中间安静地悬挂着两个圆环相扣的挂坠,她回头对他温柔一笑。
“谢谢陈叔,只是这个挂坠有什么寓意吗?”她眨着慧黠的大眼睛,渴望地望着陈子离。
她记得她在一本时尚杂志上看到过这条项链,是某个法国设计师为了这个品牌诞生一百华诞特意设计的,全球不过一百条,当然这条项链有着特殊寓意,她当时用手指反复地摩擦那八个字,好像想要将那个注释深深地刻进身体般,只是她没有想过陈子离会送给她这样一条项链,所以她想听到他对她说,亲口对她说。

51、月色迷人

“没有,当时看着顺眼就买了。”陈子离低着头,他的脸处在光的背侧,看不出什么表情。
“真的没有?”阮梦不死心地追问道。
“嗯”非常肯定的回答。
阮梦撇了撇嘴,无趣地开餐。
陈子离做了一桌子中餐,虽没有西餐来的浪漫,但是当陈子离将客厅的灯都熄灭,只留下餐桌上的两只白色蜡烛的时候,昏黄的灯光下所映照的一切还是尽显温暖的质感。
席间陈子离开了一瓶红酒,他将暗红色的液体缓缓地倒进她面前的高脚杯中,看着那温醇透着妩媚颜色的液体,阮梦的身体滑过一股异样的感觉。
“只许喝一点,庆祝你成年。”陈子离轻轻摇晃手里的高脚杯,优雅地举在眼前示意碰杯。
阮梦学着他的样子,当那酸中带涩的液体缓缓滑过她的口腔的时候,她竟然感到舌 尖泛出一股甜甜的味道。
她好像迷恋上这种味道,她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杯,只是觉得怎么喝也喝不够。
此时阮梦一张红扑扑的小脸,在灯光下显得迷离而又可爱,她说话时眼睛会不自觉的眯起,陈子离那张俊脸在她的眼睛里逐渐变成了两个重影。
“陈叔,今天晚上江老师找我谈话,你猜他和我说了什么?”她那像猫似的眼神慵懒地看着陈子离,纤细*的手指轻轻滑过面前的高脚杯壁。
她的媚态被陈子离尽收眼底,他忽然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喝醉后的她实在妖娆的不像话,看着她越来越迷幻的眼神,和因为些许烦热而要呼之欲出的粉舌,他的下腹蓦然紧绷。
许是许久没有听到陈子离的回应,阮梦不耐烦地挥挥手,自言自语地说道:“他建议我出国呢,他说出国对于我来说是更好的选择,陈叔你说现在的大学老师还能有几个像他那么有责任心的,一心一意地为学生着想,看着他那殷切希望的眼神,我当时心里怎么就那么难受呢。”
或许是讲了这么长的一段话,她感到有些口干,猛喝了一大口杯里的红色液体。
“你答应了吗?”陈子离当听到江辰建议她出国的时候,心脏忽悠一紧,不上不下的,难受的很。
“我怎么可能答应呀,我都在这里生活十年了,怎么可能说走就走呢,我记得十年前来到这个家的第一个春节,你带我去放烟花,看着那细细的一个圆柱东西就那么神奇地飞上天空,在黑夜里绽放出一朵朵美丽的花火的时候,我感到自己是如此的幸运,你说你不需要我做饭,因为家里有钟点工,你说你也不需要我种地,因为你没有地可以让我种,你还说你不需要我太过克制自己的食欲,因为你有足够的粮食给我吃。”说到这里阮梦的眼睛变得晶亮无比。
她好像在讲一个童话,因为这个童话故事太过美好以至于她兴奋得越发活跃,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我当时就很不解,所以我鼓足勇气问你需要我干什么?你当时就是现在这样一只手托着脸颊,一只手轻巧桌面的动作,大概过了一分钟那么长,你转过头来看着我沉声说道‘我只需要你在我身边,只要我一回头就可以看到你的样子。’这句话我一直都记得,所以我不能离开,不能离开你的视线。”
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她竟感到些许的疲惫,她的头越来越沉,眼皮再也承受不住睡意的重量,迷迷糊糊中她感到有一个男人抱起她的身体,温热的胸膛所散发出的味道好像迷迭香般令她痴迷不已。
她往他的怀里靠了靠,红唇里散发出满足的叹息,陈子离还没有从她刚刚那番话中挣脱出来,没有想到她还记得他当初说的话,他当时不知为何那般孩子气地提出这么蛮横的要求,可能是看到她那一副软软弱弱的样子,心里生出恶作剧,提出了这么一个不可理喻的禁锢之由,只是没有想到她还记得,而且是记得如此之深。
“好渴,我想喝水。”阮梦在他的胸膛前嘤咛一声,粉红色的舌头轻轻吐出红润的唇瓣。
“别舔”他的抗议刚说出口,她已经做出了诱人之极的动作,他只感到脑袋轰的一声爆炸开来。
下一刻他就已经吻住了软嫩的唇瓣,紧紧地吸允住那不安分的丁香小舌。
他不是凡夫俗子,或许今晚他就是在等待这样一个时刻。
那个被他当做孩子的女人则是双眼紧闭,只不过她的嘴角泛起浅浅的笑意。
月色迷人,究竟是谁成全了谁。

52、十年如一,百年独你

直到此刻,阮梦都觉得自己好像误闯进一个梦境,她在这个梦里摇身一变,成为了一只被猎人垂涎的小鹿,她拼命的奔跑,却还是抵不过拿枪的猎人。
但是事实证明她没有被宰杀,只不过也是折磨人的一次逃亡。
当汗水浸透发丝,泪水迷蒙了眼睛的时候,阮梦紧咬住*,不让自己因为疼痛而呼喊出声。
阮梦一双明亮的眼睛在漆黑的夜里璀璨如珍珠,泪光潋滟,楚楚可人。
终于那明亮的双眸吸引住了陈子离的注意,他用手拭去她额头上的汗珠,轻轻用大拇指擦掉她的泪水,他无奈地悠悠叹了一口气,他俯到她的耳边,轻轻地开口:“我知道那个寓意。”
阮梦双眼翻着泪花,迷蒙地看着陈子离,等了好久没有听见他的下闻,她等得有点不耐烦。
“什么寓意?”
“十年如一,百年独你。”随着这句话说出口的瞬间,陈子离再一次将她带进自己深沉的爱意当中。
强大的冲击使她身体一震,其实更震撼的是内心,原来他是知道的,他知道那个项链的寓意。、
这一夜注定无眠。
当清晨那一缕如烟似缕的阳光照射到阮梦脸上的时候,她缓慢地睁开双眼,逐渐适应室内的摆设。
第一个发现这不是她的房间,第二个发现是背后灼烫的呼吸以及那熟悉的气息。
她以最轻的动作穿好衣服,但还是惊醒了陈子离,或许是这一夜他根本就没有睡着。
“早”她尴尬地对他打了个招呼。
“早”他的声音听起来低沉暗哑。
看着他半裸的胸膛,阮梦的脸颊蓦然一红。
陈子离落落大方地起床穿衣,他站在衣柜前跳出今天要穿的衣服。
阮梦在他身后整理床上的被褥,当掀开被子的一刹那,阮梦的动作停顿住了。
然后她的身体开始不可抑制地颤抖,接着她的嘴角缓慢地弯起,似嘲讽,似可笑,又似悲伤。
陈子离似乎察觉出身后的异样,他转过身,先是看到阮梦木然空洞的眼神。
然后他顺着她的视线转移到床上,一瞬间,他的身体如被雷击!
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一床洁白,怎么可能是一床洁白?

53、不要走

终于阮梦体会到,什么是行尸走肉,什么叫万念俱灰。
她一遍遍*于大街小巷,从白天走到黑夜,从日升走到日落,走到底磨出血泡,走到胫骨散了架,走到心慢慢结成了冰。
那一早陈子离沉默的转身,他安静的走出这个家,一去不复返。
他不需要她的解释,还是他根本就不在乎她的清白与否。
她打他的电话永远是那个冰冷的女声在说:“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她开始漫无目的地寻找,她走遍了青川,看透了风景,就是找不到心里的那个人。
最后是孙佳的一通电话叫醒了她,要期末考试了。
她浑浑噩噩地走进考场,此时的她脑袋一片空白,注意力根本就不在卷纸上。
她自知这次考试必定失败,但是这样也无妨,因为她根本不在乎。
一月份的青川寒冷到令人窒息,每一寸*在外的肌肤都会被那刺骨的寒意冰冻的发红,她害怕冷,更害怕这种孤单的寒冷。
她开始迷恋温暖的被窝,讨厌外面白雪皑皑的世界。
她放弃了寻找,每天睡了醒,醒了继续睡,只是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她都会被梦里那一幕幕或真或假的场景所吓醒,她的脑神经变得越发敏感,她的动作变得越发迟钝。
她最近很疲惫,躺在床上的时间不断在增加,她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一张素白的小脸沧桑不已。
钟点工每天打扫完卫生,做完饭后就会自动离开。
没有人知道她的异样。
直到那一天她在上完厕所后,一震强烈的恶心之感充斥在她的喉间。
她干枯的手指紧紧地抓住池壁边沿,每个指节都突兀地耸立着。
早上强吃下的一碗粥,被她全数吐尽。
直到吐掉最后一口黄水,她擦拭掉眼角的泪滴,忍住鼻子里的那股酸意,深深地吸一口气。
她扶着墙壁,强撑住身体,镜子里的女人眼眶凹陷,脸上毫无血色,她终于明白自己这样是为何。
但是她却没有初为人母的喜悦,她轻轻地*自己平坦的*:“你怎么来的如此不是时候,我真不知道能否保住你,保住你……”
她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这件事,因为这是一段家丑,这是一个商业奇闻,对他影响不好,对自己的孩子更是一种威胁。
阮梦打算一个人悄悄地去医院体检,她最近这些日子生活极其没有规律,她想孩子也会跟着妈妈营养不良吧。
她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鬼鬼祟祟地走出家门,伸手拦住一辆出租车,对司机吞吞吐吐地报出一个非常偏僻的妇婴医院名字。
她的手掌紧紧地攥成一个拳头,身体止不住地发抖,司机一脸冷漠的表情,对于阮梦这种怪异的反应见怪不怪。
只是道边的人却看到有一辆深蓝色的君威正以非常人的速度追随着那里暗红色的出租车,看热闹的人都以为这是在上演好莱坞警匪大片。
驾驶君威的主人一脸坚毅的线条,他唇角紧抿着,紧盯着前方的车辆。
虽然只是一个被口罩掩住的侧脸,但是江辰依然能够一眼就认出那个人是她。
然而他渐渐地发现那辆出租车越走越偏僻,这附近只有一家医院,周围都是居住平房的农民,他不解她为何要来到这个地方。
终于出租车停了下来,然后那个臃肿的身影费力地跨出车门。
由于积雪太厚,出租车只能停在医院马路的对面,阮梦必须吃力地穿过马路。
她艰难地一步步向前行走,积雪抹过了她的膝盖,她走的很吃力,每抬起脚步她都要使尽全力。
眼看离医院门口不到一米的距离了,她抬起手如释重负地擦拭额头的汗珠,只是她却在抬头的一瞬间,不期然地看到医院门口的那个人。
她惊讶地长大嘴巴,脚下的步伐停顿了下来。
江辰一脸淡然地看着她,只是下一秒,那淡漠的神情却突然变得惊恐,他大吼一声:“阮梦快走。”他的身体也随之朝她奔来。
刺耳的刹车声响彻在她的耳畔,她呆呆地转过头来,只是一切已晚。
她的身体被撞得重重倒地,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她的*涌出,但是她却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流逝,慢慢离她而去。
她的手轻轻覆盖在自己的腹部,在心里默默念道:“答应妈妈,不要走。”
江辰将阮梦紧紧地抱在怀里,从她身体流出的血液在雪地里开出一朵朵*似火的红花。
当他看到她紧闭双眼的一刻,他害怕的浑身发抖,十年前的她就是这样趟在他的怀里,遍身是血,他焦急的大喊,不停的呼唤,但是依旧没有人来帮他,他泪流满面地抱起她狼狈地向前奔跑,他踉跄地跌了一个又一个跟头,但是他却紧紧地把她护在胸前,固执地向奔走。
往事一幕幕地汹涌而来,他哆嗦地抱起她走向医院,只求这一次她不要在离他而去。

54、梦魇回忆

不会再离开,不会再放开你的手。
此时江辰紧紧地攥住阮梦的手,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苍白的脸颊。
刚刚重度撞击使她大出血,胎位严重偏移,孩子很有可能保不住,当得知这样的情况时,江辰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一边是重度昏迷的阮梦,一边是她已身为人母的事实,原来他和她之间竟然相隔的这么远。
刚刚做完手术的阮梦身体极度虚弱,她还打着氧气瓶,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的频率微微地在抖动,江辰缓缓伸出手轻轻抚 摸她的脸颊,微凉的肌肤在他的抚 摸下渐渐有了温度。
那个时候她也是如这般脆弱,他天天守在她的身旁,照顾着他,好像看不够般,他在夜里也是清醒着的,借着月光一遍遍勾勒出她脸部的线条,那个时候阮梦刚刚从一对变态夫妇家里逃脱出来,那个人家发现收养的小女孩不见了之后就焦急地跑到孤儿院来要人,但是阮梦却并没有回到孤儿院,当时江辰在院长办公室外偷听到了这一切,他看着那个肮脏的男人眼露猥琐的精光,心里就顿时生出一股恶寒,还有那个膀大腰圆说话恶声恶气的中年妇女,当听到院长说阮梦没有回来之后,那对夫妇明显的松了一口气,但是却丝毫没有担心之意。江辰心里直觉地感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他在夜晚时分悄悄溜出了孤儿院,他凭着记忆走上阮梦离开时的那条路线,他也觉得自己这种做法很愚蠢,可是一想到那对他言笑晏晏的脸庞,那双肮脏的小手轻轻抚抚 摸他脸颊时的温热触感,他脚下的步伐就愈发坚定,他当时已做了最坏的打算。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靠着这份信念一直找下去,他走了整整一夜,翻过了数座大山,一直到太阳缓慢地从东方升起,他累到筋疲力尽,眼睛却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累了他就坐在地上歇一会。就在他打算坐下的一刹那,脚边触摸到一个软软的东西,他低头一看,黑乎乎的一片,他将鞋子挪到明亮处,这才发现白鞋边那一圈触目惊心的褐色血迹,此时江辰才发现地上趴着一个人,他慌忙地将那个人翻转过来。虽然脸上好像被涂了一层灰似的,看不出模样,但是那模糊的轮廓还是使江辰认出了这个人就是阮梦,她身上的衣服破旧不堪,黑漆漆的脏乱不已。他伸手触摸到她的腰际,打算将她拦腰抱起,但是他却粘上了满手湿热,他骇然地将手挪开,满掌的鲜血,他害怕的脸色素白,十几岁的孩子哪里看到过这么多的血,他轻轻地摇晃那具小小的躯体,嘴 唇都抑制不住地在颤动。“阮梦,阮梦你醒醒,你不要吓我好不好,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血,怎么会……阮梦,求求你跟我说句话,求求你让我知道你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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