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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中的完美形象,有些失望而已。但是她说她对你还是有希望的,因为你答应她同一时间不会爱上两个人……”离商说到这觉得很惭愧,如果自己和圣知扇的关系让莫悠言发现,她一定会气死的!
莫乙帝躺进椅子里,找了个相对舒服一点的姿势说道:“言儿的脾气我知道,我这种不正当的行为是她最深恶痛绝的,她还能原谅我,我已经很满足了。”
“我也明白!”离商怎么不明白,当初因为莫悠言爱上自己,又碍着圣知扇,情愿割舍这段感情也不去破坏。
她对喜欢的人真诚以对,可他们却欺骗了她,离商也想过和圣知扇彻底断了关系,但圣知扇已经谦让到这样的地步,他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
莫乙帝和离商聊了很久,中途离商接了莫悠言的电话,很干脆的告诉莫悠言他和莫乙帝在一起,问她要不要来,莫悠言说约定还没到期,谁要见他?然后“嘟”的一声挂了电话,惹得离商一阵苦笑,说莫悠言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莫乙帝通过和离商的谈话,觉得离商没什么远大理想,喜欢平淡如水的生活,这也罢,他在商场间摸爬打滚这么多年,看尽人情冷暖,世态炎凉,离商的恬静也不枉为好事。
莫乙帝想着,莫悠言是他唯一的继承人,入商场也是情理之中,但是他舍不得,希望在有生之年将钱赚足,给莫悠言安逸的人生,他如今做到了,所以对离商的背景也不在乎,倒是莫悠言不是省油的灯,要她一辈子安安分分的过,还不如轰轰烈烈的死!
“言儿从小就把我当成目标,一直都在努力追着我的影子,甚至要超越我的地位,你们性情不投,早晚要闹矛盾,如果要你追随言儿的生活节奏,你能接受吗?”
离商笑道:“我明白,关于这些我都想过。悠言对自己的人生要求苛刻,不精彩不痛快。我想,在悠言疲惫的时候给她温暖,建一处港湾是必要的。无论是谁,内心总有空虚的时候,我会努力把我的恬静,化为她再进一步的动力,无论回不回头,都能感受到温暖!”
莫乙帝安慰的笑了:“言儿能遇到你真是幸运!我想在你们的相互扶持下,我的‘都城?封’集团,一定会蒸蒸日上!”
离商轻笑,商场的事他不懂也不想懂,但他有莫悠言,一切就知足了!
莫乙帝起身上洗手间,皮夹从身上掉下来没有发现,离商拣起来,看到里面有一张合照,看到照片上的人,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只觉得脑袋里如炸雷般嗡嗡作响,机械的将皮夹放下。莫乙帝回来后看到离商的异常,担心的问他怎么了,离商指了指他的皮夹心惊胆颤的问:“里面的照片是……”
莫乙帝抽出照片说道:“这张是我和妻子的合照,言儿的妈妈漂亮吧?”莫乙帝没有注意到离商惨白的脸,看着照片怀念道:“我一生最爱的人还是她,可惜她很早就弃我而去了。其实我们不止言儿这一个孩子,我们本来有一个儿子。”
离商听到这脸色更难看了,莫乙帝眼中透着浓重的哀伤:“可惜有一次我出差回来,妻子愤怒的告诉我孩子淹死了,我连他最后一面都没有看到,真是遗憾!”
“死了!”离商惊讶的看着莫乙帝,原本难看的脸色稍微好一些,但是总觉得不对劲,心中的恐惧也没有消失。
“是的,死了。他死了之后我们才有了言儿,所以并没有告诉言儿她还有一个哥哥的事。有些伤,我们大人承担就好,告诉言儿也不能挽回什么。”
离商也明白,就算莫悠言知道又能怎样,虽是兄妹,同是陌生人。
只是离商心里有一个结,看到眼前的莫乙帝,竟然忍不住流泪,一种空前的痛对他席卷而来,他想回家,为了寻一个答案。或许这个答案会要他痛不欲生,但是他不敢逃避。
夜深了,闫启夙依然伏在案上不知疲劳的算计着,勾未诀实在憋不住,走过来低头看了看问:“你都在忙什么?”
闫启夙抬起头看了她一眼说:“公司的事。”
“谁的?”
“还能是谁的?”
勾未诀点点头说:“你还真是辛苦,一边上学一边打理公司。”
“没办法,自己选择踏进去的,就要负责到底。”
勾未诀随意翻看案上的文件,惊讶道:“演艺公司啊!听说很享受,美女多嘛!”
“是啊,比天天看你这个假小子舒服!”闫启夙头也不抬的应了一声。勾未诀听了,一把扯住他的衣襟狠声道:“小子,你很欠扁吗?”
梁管家见了,急忙要上去劝架,被闫启夙一挥手制止了。
勾未诀只是又开始胡闹了,不会把他怎么样的。闫启夙索性无视她,继续看文件,勾未诀见了心里老大不爽埋怨道:“你心里只有工作,看都不看我一眼!”
“看多了我怕长针眼。”
“你……”勾未诀气得一脚踢过去,闫启夙无奈道:“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粗鲁?”
“我对你已经很温柔了!要不是喜欢你,凭你刚刚对我出言不逊,早躺医院了!”
闫启夙心里一惊,这丫头说话还真是坦率,但闫启夙面上没有任何表情,装傻道:“不要跟我开玩笑!”
勾未诀倒是一点不闪躲,一只胳膊搭在闫启夙肩上,一只手勾起闫启夙的下巴笑道:“我说的是真话,本大姐是真看上你了!”
闫启夙暗暗苦笑,看着勾未诀不悦的说:“闹够了没有?”
勾未诀一撇嘴,放开闫启夙不悦的说:“我说喜欢你就是喜欢,要不然我天天粘着你干嘛?你看清楚了,我这人可是说一不二的,你表个态吧!”
闫启夙在心里叹口气,这家伙还是把这话题扯上来了。
他拿掉勾未诀的手一本正经的说:“我想我不可能对一个男人产生兴趣!”这拒绝的方式够委婉吧!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勾未诀大大咧咧十几年,说改就改是不可能的!
勾未诀听了气得头发都竖起来,扳过闫启夙的脸叫道:“喂!你看清楚了,我是名副其实的女人啊!”
闫启夙一把抓过镜子,按着勾未诀的脑袋和他头碰头说道:“你看清楚镜子里的你和我,就算拿刀架着别人的脖子,别人也会说你比我长得帅!”
梁管家在一旁见了,忍不住笑出来。
勾未诀气得一巴掌把镜子挥出十几米远,火大的叫道:“长成这样怪我啊?”
“外貌是一回事,可你这脾气比我还刚烈,难不成跟你结婚时我穿婚纱?”
勾未诀狠狠瞪了他一眼,突然潇洒的一挥手说:“得了!我不在这抹杀你的男性自尊!走了!”说完真的转身离去。
闫启夙被搞得很郁闷,这意思究竟是放弃还是坚持?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四唱:全世界都停电
莫悠言不满的用笔敲着薄唇说:“这离商真是的,逃课回了家都不跟我们说一声!”
圣知扇担心地问:“会不会出了什么事?离商可是从没有这么乱来过的。”
莫悠言摇了摇头说:“不知道,刚刚我打过电话给伯母,她说家里没什么事,也没叫离商回去。”莫悠言叹了口气说:“离商现在还在回家的路上,等到了家我再问一下。”
这时勾未诀踢门走了进来,直奔莫悠言和圣知扇,嘴里嚷嚷着:“你们两个给我出来!快点!”
莫悠言见勾未诀一脸的十万火急,以为离商出了事,扔下笔就跑了出去。圣知扇也急得很,两人火急火燎的跟着勾未诀翻墙头逃出学校,莫悠言实在憋不住了问道:“出了什么事你倒是说呀!”
勾未诀这才停下来,面对她们,猛得张开双臂很认真的问:“我真的很像男人吗?”
“……”莫悠言被问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勾未诀皱了皱鼻子,不爽道:“那个该死的大少爷说我像男人,你们给我想想办法,怎么样才能有女人味一点!”
“是、是这件事?”圣知扇哭笑不得。
“要不然你们以为我叫你们出来做什么?”勾未诀催促道:“快帮我想想!我要叫闫启夙那家伙收回他说的话!”
莫悠言同圣知扇哀嚎一声,这家伙想吓死她们啊!
勾未诀见她们不说话,死命的催促。莫悠言翻了一个白眼,既然逃出来了,立刻回去还是玩够了再回去,结果都一样,所以还不如应了勾未诀,要不然她们会被揍死的!
莫悠言上下打量了一下勾未诀,转脸和圣知扇商量。俗话说:人靠衣装马靠鞍,首先勾未诀这一身打扮必须得换!莫悠言觉得给勾未诀换换风格也挺有意思,很痛快的说一切改造费她出。
于是她们三人在各家服装商场穿梭,帮勾未诀试的衣服不下百套。勾未诀难得有这么大的耐心,没有一把火烧了商场。莫悠言看着勾未诀穿上各种风格的裙子,连连摇头,总觉得像男扮女装。
圣知扇也是头疼的很,从没有觉得给一个女孩子打扮会这么难!最后她们实在看不下去了,决定先把勾未诀的怪发型整整,然后再来配衣服。
好在勾未诀的头发不是很短,柔顺过后勉强到下巴,莫悠言找来美发店的高级美发师,要他就这么短的头发整出女人味。美发师微微拧了一下眉,还是点头说可以。
他拧眉不是因为发型难搞,实在是勾未诀这张脸长得不对劲,死盯着勾未诀半天,一咬牙,一脸豁出去的表情。
莫悠言和圣知扇坐在一边继续讨论,然后拟定一系列程序。过了有四个小时,勾未诀的新发型终于好了。莫悠言和圣知扇看了看,头发很整齐,很乖顺的贴在脸两旁,发根微微有点蓬,觉得的确有点女孩子的样子。美发师见她们点头赞许,不禁松了口气,这两千块可真不好赚啊!
接下来她们按照计划去了美容机构,同样找了高级化妆师给勾未诀上妆,化妆师倒是利索,一小时搞定。
莫悠言和圣知扇见了,眼前一亮,这妆画得真是神了,眼睛大了一倍哦!本来觉得勾未诀那英俊的脸现在娇媚了不少,只是那犀利的眼神还是不变,活脱脱的冷艳美人!
她们兴高采烈的要去商场买衣服,但是莫悠言突然改变主意,说还是专业点好,于是凭着莫乙帝在社会的地位,一个电话打去,立即约上了一位著名的国际形象设计师,两人万分交代勾未诀要刻苦一点,把女人的气质练出来,勾未诀扔下豪言壮语上了飞机。
就这样,勾未诀走了,去了另一个城市,不知要多少天才回得来。
这边离商很急切的赶回家,离肖恩看着气喘吁吁的他,觉得很奇怪。离商坐在沙发上,沉默了将近一小时,终于鼓足勇气问出口:“妈妈,我想详细的知道关于我生母的事。”
离肖恩诧异的很,离商从没有主动的去了解这些,现在怎么突然问起来了?不过看着离商紧张的样子,她还是据实说了。
“你妈妈是我的青梅竹马,但高中时候她考了好学校,我们就分开了。之后我们也会偶尔联系,知道她嫁了个小商。”
离商疑惑的问:“只是个小商?”
“一开始是这样,结婚后不久生意好起来,家里也越来越富裕,但是十六年前我们就断了联系,现在怎么样我就不知道了。”
离商还是觉得不对,追问道:“为什么十六年前会莫名其妙的断了联系?发生了什么事?还是说……死了?”
离肖恩说道:“具体怎么样我不清楚,但有件事我觉得该告诉你。”
离商听了心里一紧,但还是咬咬牙问:“什么事?”
离肖恩低头回忆了一会儿,开始说起以往的故事。
十七年前,离商的妈妈抱着刚出生不久的他来过离肖恩这里,说她丈夫在外面有了个恶毒的女人,所以把离商寄托在‘蒲公英’孤儿院以保安全,要离肖恩保密,省得那狐狸精知道害了离商。
之后离商的妈妈说回去好好教训那狐狸精,成功后再回来接离商,结果这一去,就是十七年。
其实她回去一年后的一天联系过离肖恩,拜托她好好照顾离商,千万别被人发现他的身世,然后在无卡存款机上给离肖恩的账户上汇了八千万,说是给她和离商的生活费。
离肖恩觉得蹊跷,打她电话却是不在服务区,几个月后号码成了别人的,从那时起,就再也没有了她的消息。离肖恩觉得事情很诡异,恐怕有钱人的世界很凶险,遭那狐狸精暗算也说不定。
于是离肖恩安安静静等了六年,觉得风头过了,便用她汇过来的钱在这乡下盖了这房子,找朋友将离商领养出来再转给她。接下来的一切离商自己知道,离肖恩也没再说。
离商听后,将脸埋进手掌里,沉重的声音传来:“那么妈妈,你见过我爸爸吗?或者知道他的名字及其他情况?”
离肖恩努力想着,最后摇了摇头说:“当时我和你妈妈聊天时,她说他的企业名是按他的名字想出来,我隐约记得是什么‘帝都’,具体也忘了。”
离商喃喃自语:“帝都……莫乙帝,都城?封……”
离肖恩听了,惊喜的睁大眼睛说:“对对对!被你这么一说我记起了!当时你妈妈说你爸爸要打出一个皇城,他要做皇城的帝王。你妈妈当时很气愤的对我说,他住皇城是个幌子,想有佳丽三千才是真!这不,宠了别人,她这当皇后的就得用宫规办了她!我当时还笑她太小题大做呢……”
之后离肖恩说什么离商一句也听不到,他只觉得天旋地转,日月星辰皆退避,脑海中莫乙帝和妈妈的合照飘来飘去,晃得头晕。
他什么也做不了,只是木然的坐在沙发上,四周的光都在慢慢远离他,只有那张照片停了下来,从中间龟裂,然后一点点粉碎,跟着最后的光线灰飞烟灭。
此时,他的世界堕入黑暗。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五唱:最后是我开不了口
这日子一下子去了一周,离商和勾未诀都没有回来。莫悠言觉得很诡异,她问了离肖恩,她说离商在家里,很乖很乖,哪里都没去,就是不来上学。圣知扇说想请假几天去看看他,莫悠言也赞同,同她一起去了。
莫悠言她们前脚刚走,勾未诀后脚下了飞机,兴高采烈的想让她们看看她这一个星期努力的成果,结果扑了空,郁闷的回到别墅。
她这一走进别墅,把别墅里的家奴们惊得不轻,直愣愣的看着勾未诀,这真的是那个假小子?
闫启夙还在学校,她一个人回来,百般无聊下跑进闫启夙的房间,趴在床上翻看设计师给她搭配的三百套装扮。
这一个星期勾未诀可是吃尽了苦头,每天穿着高跟鞋练三个小时猫步,两个小时微笑,坐下休息还要注意坐姿,晚上睡觉还要有百八种睡相,甚至吃饭时还要管筷子怎么拿,嘴巴张多大,一口饭嚼几下,饭菜合不合口都要保持微笑!
见鬼了!勾未诀恨得咬牙,闫启夙这小子等着瞧!
闫启夙忙完工作,看了看时间已经很晚了。
自从勾未诀住到他家,早中晚的照顾她都成了生活的一部分。这几天勾未诀不在身边,他回去太早都不知道该干什么,索性工作到很晚,现在他实在是太累了,回去的话应该倒头就睡,不会觉得空虚。
梁管家早帮他打理好一切,闫启夙洗好澡,披着睡袍进了卧室,一眼瞥到自己床上趴着一个女人,吓了一跳,立马将睡袍裹紧。
闫启夙走过去,见这人穿着十几公分的红色高跟鞋窝在床上,性感的曲线在露肩的紧身连衣裙下真是致命的诱惑!
这人就这样毫无防备的睡着了,微卷的发丝贴在白净的脸上显得暧昧至极,细长的柳眉入鬓,纷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排阴影,饱满的朱唇微微开启,让人禁不住想入非非。
这人的妆画得较浓,身上散发着沁人心肺的香味,闫启夙凑上前认真的看,嗯!有些眼熟!再细看,还真像!闫启夙越看越震惊,脱口叫道:“勾、勾未诀!!”
有人在耳边惊呼,对原本就习惯浅眠的人来说已经足够吵醒。所以这样的勾未诀有一个很严重的毛病,就是被人叫醒后就很难入睡,所以要是有人敢吵醒她,她会想杀人的!
这不,闫启夙一声惊叫把她给吵醒了,一睁眼看到一张脸,想也不想一拳打过去!
闫启夙被打得眼冒金星,捂住鼻子跌坐在地,哇~~鼻血流出来了!
勾未诀弹坐起来还要发火,一眼看到是她的心上人被自己打得捂着脸哼哼,心想完了,这还没追到手呢,先得罪了,还不告吹?
心下一急,直接从床上跳到闫启夙面前想道歉,结果忘了自己还穿着十几公分的高跟鞋,脚一扭,整个人向边上栽去,“砰”的一声,脑袋狠狠撞上床脚,顿时就天旋地转起来。
闫启夙吓了一跳,急忙上前看看她的伤势。没看出来勾未诀的头还挺硬,只是起了个大包。
勾未诀抬起头,看到闫启夙挂着鼻血,心疼的不行,不管晕晕乎乎的脑袋,扳过他的脑袋担心的问:“疼不疼?”
闫启夙白了她一眼,都打出血来了能不疼吗?勾未诀双手合掌抱歉道:“我要是看清是你绝对舍不得出手,你干嘛要离我这么近?”
闫启夙擦擦鼻血说:“你躺我床上在先,我只是确认一下是谁而已。你怎么化成这样啊?”
勾未诀听了,激动的跳起来转了一圈,对闫启夙抛了个媚眼问道:“怎么样?这回觉得我是女人了吧?”
闫启夙一见她的媚眼,禁不住一阵哆嗦,无奈的看着勾未诀:“我那天只是随口说说,你就消失了一个星期,还弄成这样回来。”
“怎么?不好看?”勾未诀顿时不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