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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棠-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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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爷叹了口气:“石图这小子的心思,可真是缜密,将你安排好了,便是叫我出去为他撑面子了?”话到此处,二人一同看着那小伙计,小伙计陪笑弯了弯身子,步子慢了一些。
十三爷与我四目相视,会心一笑。他风流又佻挞,拽我停了下来,气馁站在原地,道:“本来今日盘算寸步不离,也罢,你且随他去瞧瞧。”他替我拢了拢大氅,“一会儿我叫月盈来寻你。”
见我点头,他笑了笑转身回去,才过了没水桥,他脚底下一顿,回身又瞧了瞧我,停了片刻,才循着原路回去了。
远处一片白色浓云慢慢升起,遮满天空。陡然间,雪片更大了,风呜呜地吼着,想必这雪是彻夜难停了。小伙计在我身边引路,直将我引到暖阁前,才道:“阁内皆藏古籍,我们这些奴才自是不能随意进去,姑娘还是自己进去吧,奴才在外面候着您。”他将手中羊角风灯递给我,躬身替我推开了木色屋门。
藏书阁内一片玄黑,即便敞着大门,再握一盏风灯于手中,还觉得四周伸手不见五指。阁内温度与外间相似,若不是门外有人守着,当真有些怕人。
深厚的茶色幔帐后面有些闪烁的光芒,光芒像是凝固千年一般,闪烁着琉璃的光泽。帷幔上秀得曼珠沙华与帐后光芒映在一处,红的怕人,叫人不由得心中一紧。“吱呀”一声轻响,身后木门被旋风一带,关了起来。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后退了两步。
“谁来了?”这人声音平静缓慢,辨不出年纪,我恭敬答:“鶒儿不知有人在此,扰了您清静,真是罪过。”顿了顿,见帐后之人并无回应,续道:“鶒儿这就离开,对不住。”
“鶒儿。”这人语气似问似答,我迟疑地应了一声,他道:“过来叫我瞅瞅。”
阁楼大门此刻关着,一时静极,唯有我脚底踏地的声响,回荡于空阔书阁间。绕过隔断帷帐,一张以侧劈古树为案的长桌赫然显露在眼前,长桌案上置一昏黄烛灯,最远处坐了一名长者,依照微弱光线瞧去,老者已至耄耋之年,他抬眼瞧着我,没说话,拿起手边杯子抿了一口,又将杯子搁到桌上,方道:“再离得近些。”
我应了一声,提步走了过去。
“虽不是沉鱼落雁之貌,容貌冷得飘逸,性子倒是爽直,”那长者喃喃自语,“这般冰肌玉骨,俏目回眸,光华流转,你同你额娘长得像极了。”他身形微胖,一副圆圆的脸孔上并未蓄着长须,铜铃般的眼睛早因光阴而变得暗淡无光。他看我客套疏离得模样,眼中流露出一丝悲色:“那时没将你留下,是玛法不对。”
我惊讶极了,瞪眼望着他。他面上没什么其他情绪,就那么望着我,我将羊角风灯挂上阁内悬灯的架子,又朝他凑近了些。他右手放在案上,粗糙宽大的手下压了一本书,书被翻得旧极了,隐约可以看见书上被漂亮的蝇头小楷提了些许批注。我想了想,问他:“您……是玛法?”
他面上没有丝毫表情,两唇开启道了声“是”,语气中是一丝说不出的淡淡冷漠。闭眼道:“你额娘那时也是这般温婉的性子,只是不似你这样爽快,她大多时候是拘着些。”他侧首看了我片刻,抬了右手指指同为古木侧劈而成的长凳,道:“坐吧。”
我谢了谢,坐了下来,玛法静了片刻,提声问道:“你一定是有许多事要问我吧?”见我点头,他整个人蓦然一滞,右手又握上那盏杯子,看着杯中浮起的茶沫子,许久才道出了一段往事。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三章 婚嫁之喜(3)

这段往事,说起来着实不容易。细说起来,却还是乌喇瓜尔佳氏、苏完瓜尔佳氏、以及叶赫瓜尔佳氏之间的分歧。
当年,京城中众人皆知,三系瓜尔佳氏中,叶赫瓜尔佳氏一系以阿哈占为荣耀,他官职不低,医术又过人,为人温润,引得不少妙龄少女为之倾心。而乌喇瓜尔佳氏这一系里,传说以芑莲的阿玛为首,常人赞其性格豪爽,京城中结识了大批富贵子弟,叫人很难小觑。相较而论,那时苏完瓜尔佳氏并不如那两系有风姿,我的阿玛堆启也并不是什么名响京城的风云公子。与前两者一动一静相比,堆启其实平凡的很,他日日只喜读书,不大同外人打交道。
玛法总思量,满人的男子不宜如此孤僻,于是便迫他分神习武,若不是玛法迫他习武,倒也不会造就阿玛日后的一段可怜故事。
堆启是玛法最小的孩子,又是正房所出,是以平日有如众星捧月一般。说到此处,玛法面上透出了一丝欣慰,道:“可见各人生来便各有宿命,按理说,他这样总该被宠坏一些,可他偏生是这一辈里最孝顺的。”
后头的事情,的确不得不算作天命。
那是一年的除夕,下半晌,天上飘着大雪,玛法身感微恙,可年年除夕,族内总需相互拜会一二,求个彼此照应。是以,堆启自告奋勇,亲自前去。料想,这一家中,除了玛法,众人心中自然觉得小少爷身份最为尊贵。于是,玛法便应了,叫堆启领着几个家奴同去,他拜会过了芑莲的阿玛,才向阿哈占宅邸而去。
是日,街上人们忙得不亦乐乎,贴春联的贴春联,挂年画的挂年画,噼哩啪啦的鞭炮声接连不断。堆启喜静,便带着随从穿了小巷去阿哈占宅上。雪慢慢的小了,平台和长廊的栏杆上都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白雪,宅邸大门前的守门小兽也都各托着一团团的白雪。即便如此,因处处洋溢着一派喜气的景象,倒也不觉得凄凉。 
夜幕降临的时候,堆启带着一行仆役来到了阿哈占的宅内。
院中屋内已亮起了通明的灯火,偏逢院内正有两个少女调皮地玩儿着爆竹。略长一些的少女有张绝色的脸,身着一袭浅浅黛色衣裙,襟前织绣着并蒂莲,绸缎般的青丝,潦草束了起来。她笑闹着拿了火烛,亲自去点爆竹。才点燃,她匆匆逃开,这样一逃,裙摆也一同摇曳出美丽的光华。她等了半晌,却不见响动,琥珀色的眸子里生出了些好奇,远远望去像坠落人间的仙女,不食人间烟火。
再瞧另一个少女,她雅致的玉颜上雕刻着清晰的五官,双眸清澈见底又不失明媚,但却带着淡淡的冰冷,乌黑的发丝翩垂腰间,精致无暇的笑颜清秀得有丝怯意。她一身淡粉,裙角边上用银线层层叠叠的绣上了几朵鹅黄水仙,在一片淡粉中显的格外注目。她站在远处轻唤那身着并蒂莲的女子一声“璓儿”,目光却在堆启身上一滞,漫不经心道:“你当心些。”
那被唤作“璓儿”的女子可是不怕,她大胆上前,想要查看爆竹。堆启眼见爆竹即将蹿起,可璓儿离得近极,他几步抢上前去,才将璓儿拽入怀中,庭前地上的爆竹便散开了灿烂的火花。怀中抱着这样翩翩的佳人,堆启心中望出了几分情愫。院外一阵通天的炮仗声,堆启慌忙松了手。
璓儿后退了一步,脸上一抹晕红煞是好看,粉衣女子匆匆走上前去,贴得她近些:“璓儿,你是伤着了?”
少女愣了愣,眼中透出了些惊恐,摇了摇头,答:“未曾。”她托了鹤儿的手,向身前堆启靠近两步,福下身子,轻声道:“多谢公子相助。”
年轻的堆启有片刻沉默:“姑娘是哪个‘璓’字?”
璓儿弯了弯嘴角:“璓字之意是次于玉的美石。”
堆启身躯凛凛,一双眼眸光射寒星,两弯剑眉柔柔起了些涟漪,道:“这字却是起错了。”
照寻常来说,这唤作璓儿的少女,便是我亲生的额娘,但可叹此番这个故事并非走得一个寻常的戏路,被唤作璓儿的少女,实是将我养大的额娘,阿哈占唯一的福晋。
璓儿听得明白,堆启实是在夸她,心中欣喜,又道:“公子是来寻我表哥的?”她怕堆启不明所以,解释道:“我表哥便是阿哈占。鹤儿是我的堂姐。”她拉了鹤儿来给堆启请安,堆启眼风一扫,也不留恋。
璓儿的美虽与鹤儿不同,可无奈这个“次于玉的美石”到底一语成谶。与自己的堂姐相比,琇儿总在姻缘这上面略逊一筹。但自与堆启相识后,璓儿的命格前所未有的逆转了。堆启极为宠她,视她为美玉不说,实则更像珍宝。
岁月东流,璓儿、鹤儿、堆启、阿哈占这四人皆到了应当嫁娶的年龄,可因着祖辈的规矩,嫁娶可由不得他们自己。堆启和阿哈占分别递上了奏折,可皇上下得这个旨可是个事与愿违的旨意。
玛法讲到此处,沉思了半晌,阁内静极了,唯闻火烛噼啪作响。他脸上有丝冷意,道:“当今圣上是有些分寸的,”举杯饮尽杯中茶水,才道,“皇上的旨意写的明白,将璓儿配给阿哈占为福晋,而那鹤儿,则嫁给了你阿玛。”
瓜尔佳氏那时团结的厉害,可试想,君主最怕的,其实不过就是臣下之间的同心协力。何以为君?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君叫臣和睦,则臣和睦;君令其相残,其必相残。如此,君权握于一人之手,岂不省事省心。
堆启同阿哈占的心结便是由此产生,可一切已成事实,他两人只得作罢,各自行了聘嫁之礼。嫁娶之后,两家便再无来往,可以想见,他们四人总还是惧怕重逢的。
日子总还是要继续过下去,次年,堆启和鹤儿便有了石图。或是老天开眼,或是缘分所致,鹤儿发现,堆启这人也着实是个好人,他待她并不逊色于阿哈占,或者说,堆启倒比阿哈占更容易叫人依赖。他动静兼备,又素来活得寡淡简单,时间久了,才觉得二人也算情投意合。而阿哈占那一边也算是重打锣,另开张。唯有一点,阿哈占立下誓言,再不同堆启相见。
众人此时觉得一切趋于平静,可君王的心思,不是谁人都能猜得的。
穆都鲁·赖塔平南大将军引兵入滇的那一年,皇上下旨,任芑莲阿玛为噶布什噶喇依昂帮的右前锋统领,我的阿玛堆启则是左前锋统领。他们一同征战,有了这“同生死共患难”的情谊,两人自然比往常亲密了一些。最后一次战役中,左右前锋统领各自率领兵将突袭,助平南大将军胜于此战。可是,战后右前锋统领离奇失踪,生死不明。
堆启是个重情重义的人,领兵寻了几日,还是一无所获,终于无奈罢手回京。本来,事情也并不至于引起氏族间的不满,可赖塔好心进言,凑巧,皇上又听信了这一番言辞,不仅赐给堆启御履一双,还准其身后配享太庙外殿的殊荣。这个事情到了都未曾提及右前锋统领,如此一来,芑莲一家的怨愤难平。
京城中三系瓜尔佳氏族原本显赫的两系终于败下阵来,徒留了个往日最受排挤的苏完瓜尔家氏,堆启的大名更是成为了京城中的谈资。有人说,堆启是着实厉害的,韬光养晦这许多年,如今独占鳌头;也有人说,堆启的一切,不过是动了歪心思,想重振家族荣耀,是以用了不少阴险招数。无论众人如何评说,堆启总还自持着那股子我行我素的姿态。
料想堆启后来也同鹤儿处出了情分,可这二人确实是有缘有分,难得相守。过了几年,一日堆启战时旧疾突发,来势凶猛,不到两月,便突然故去。堆启那时并未想到,鹤儿已有了一个月的身孕。
堆启的突然故去使鹤儿郁郁寡欢,精神委靡。直到家中仆役不得不请来医生为其诊治之时,阖家上下、一兵包括她自己才知晓她有孕在身。十月怀胎,鹤儿诞下一女,可她因这十月里哀思过甚,伤及身体,随后也跟着堆启一同去了。
玛法停了停,冷道:“一片哀痛之时,偏逢阿哈占前来拜祭,他通医术,愿代我们照料你一段时日,我那时也觉得,唯有此法可以护你周全,就允了他。”良久,又含糊道:“原说养些时日就送回来,可他那一边慢慢带出了情意,可以想见,阿哈占心中恋极鹤儿,他看着你,也是百感交集。”我忍住了问玛法一句是否知道雪衣便是阿哈占的亲生闺女,将话题转到一桩我更为好奇的事上,道:“玛法为何不讲鶒儿领回家中?”
玛法远目空洞黑暗中:“回来做什么?这三系中,咱们苏完瓜尔佳氏已盛及顶峰,凡事有盛时,必有衰时。”
我讶然看着他,忽听阁中大门开启,回首顺着光亮望去,门外院中松柏上堆满了蓬松沉甸的雪球,玛法自斟了另一杯茶,润了一口,道:“想必是来寻你的。”
外头风声呼啸,月盈声音顺风声传来,唤道:“姑娘?”玛法冲我抬了抬下颌,道:“想必是筵席要开始了,你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三章 婚嫁之喜(4)

十三爷气定神闲,立在门前,身后是一番富丽堂皇的红艳喜堂。他见月盈陪我缓步前来,举步来到我面前。他见我面上这般颜色,眼带疑惑,斟酌道:“怎么精神倒不好了?”
银妆素裹的院子内被白雪映照得亮堂堂的,他低垂了眼睑瞧我,满是担忧,我木声道:“我遇见了玛法。”
十三爷皱了皱眉:“怎么耽搁了这么久,堂都拜过了,”他补充道,“贺礼我替你送上了。”
我手中无意识地捏着大氅,脑中一时空空,迟钝了片刻,才回过神来道:“你穿的这样单薄,出来做什么。”
他眉宇舒展了些,开口挤兑:“你瞧瞧,也不知此刻是谁更冷一些。”他笑起来,“走吧,屋里去暖暖。”我对他笑了笑,压了心事,随他进了这一间厅堂。
厅内,刘承泽、八格格正坐在一张席上,十三爷拽我在他们身旁坐了,看着桌案上摆的几只玉壶,道:“刘公子怎么喝得这样急。”
刘承泽这人的酒量我虽不知,可见他眼光流转之际,眸中映出一丝笑意,执杯的手仍旧稳当,如此看来,他倒还未醉。他见着我,愣了愣。
未来得及说话,屋内众人忽然静了下来,只听门畔一名小太监笑颜满面,嘹声喊:“石图接旨。”
待众人随着一同跪拜下来,那小太监才续道:“今石图大婚,朕心甚慰,意与众人同乐,出了题,待众人对之录之,承回宫中作罢。”
皇上出的这一题是近来宫内宫外文人雅士惯来取乐的“十二花神”,众人需以十二个月中的某月各绘上一种应时花卉,并题上相应诗句,指代一位史上著名的女子。可今日,既是取乐,石图等人,又是武将出身,皇上也并为为难他的意思,只叫应了某月花卉,也不必是什么著名的女子,说出心中所提诗词是哪一位女子也就是了。
八格格扑哧笑道:“既是同乐,皇阿玛提的呢?”
奉旨前来的小太监忙躬身应道:“回格格话儿,皇上起了个头,以宫中一位小主比作四月的牡丹,又掐了个尾,以一位故人比作十一月的水仙。”他停了停,展开了一枚笺,读道:“四月牡丹,诗曰:晓艳远分金掌露,暮香深惹玉堂风。”
石图一身喜福迎风立在门前,皱着眉将众人一扫,淡淡道:“石某并不善于此道,还望各位行个优先的方便。”他脸上因酒气晕出些微红,又道:“石某妻子,莲儿,好比五月的石榴,露色珠廉映,香风粉壁遮。”我怔了怔,顷刻恢复惯有的神色。
刘承泽左手抬起来揉了揉额角,随即起身瞧着石图,挑眉笑道:“石兄接得虽恰当,可形容得却不恰切。”他起身时晃了一晃,一旁八格格伸手去扶他,却被他轻轻挡了,淡淡说了句“不碍事”,继续道:“莫不如六月的茉莉,一句‘天香开茉莉,梵树落菩提’更恰如其分一些。”
我思量了一下,未料到刘承泽心中居然对莲儿如此高看,心中默怨苍天,若刘承泽与莲儿牵上了红线,那石图与凌霜岂不是省却太多麻烦。我侧首看了看十三爷,他目中含笑,通透的摇了摇头。
我见他无意接话,众人又都在候他,开口道:“你们说的都是些小姐,我却觉得,身旁妙人数不胜数。”我目中含笑,瞧了瞧一旁月盈,道:“七月花神当数莲花,若论及诗句,‘根是泥中玉,心承露下珠’是再妙不过了。”
眼风扫过一旁的八格格,她轻赞了句“真妙”,抢白道:“下面自然要是八月的昙花最美,”她思索片刻,道,“这一人我也是识得的,你们众人有人知,有人不知,便是兆佳氏的小姐,可以说,是‘玉骨冰肌入夜香,羞同俗卉逐荣光’。”
石图笑了一笑,拿捏片刻,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说:“今日大婚,便容易想起额娘,在下的额娘便好似九月的桂花,叹一句‘枝生无限月,花满自然秋’也不为过。”
刘承泽抿了抿唇,不咸不淡道:“一位故人,十月槐花林间,叫我想到一句,才开便落不胜黄,覆著庭莎衬夕阳。”他们这一通抢白,倒是十三爷坐在一旁不声不响。这样一来,今日邀来的女眷们既然见识了刘承泽这通身气派,自然无不欣喜,在一旁角落里对他指指点点。刘承泽面上瞧不出什么动静,一张脸却比平时还要白上几分,显得有些憔悴。即便如此,他此刻也还是比十三爷更显眼了一些。
小太监一边恭敬将他们众人所言一一记录下来,一边朗声道:“十一月的花神属水仙,万岁爷赐春风弄玉来清画,夜月凌波上大堤。”
水仙又称凌波仙子,相传是尧帝的女儿娥皇、女英的化身。若搁在平日里,我并不会觉得什么,可今日,才听玛法提及过,阿玛初见额娘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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