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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也不敢想象的一件事情啊!
是在做梦么?
少谦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哎哟!好痛啊!”不对,这并不是梦,而是现实!
意识到这一点,少谦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做错事了!而且是错得很离谱!
天啊!昨天晚上和晚珂欢度春宵,也不是做梦,而是,真的!
可是,就算他方少谦再滥情,再花痴,心中也不敢轻易地动向晚珂的注意啊!
酒!都是醉酒惹的祸!
这下子他可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因为自己曾经是那么的信誓旦旦,并且为了表示自己的决心,还签下了协议书!
这下子,丢人丢大了!该怎样解释自己的所作所为呢?
“嗯”的一声,床上的人儿的低声的呻吟,引起了少谦更加的惊慌,如果晚珂醒过来,见到这种情形会怎么想他方少谦?一定是以为自己衣冠禽兽,不,是禽兽不如!
不,不能让她这样对自己有这么坏的印象!少谦意识到这一点,急忙小心翼翼的从晚珂的身上收回来,悄悄地穿起了衣服。
临出门时,他悄悄地、不舍的向床上望去,只见晚珂那明艳动人的脸上正在露出微微的笑意。
连睡梦中,她都是那么的令人无限的垂爱,如果可能的话,他方少谦一定会永远守在这个迷人的、令自己魂不守舍的女子身边。
可是,不能这样了。
因为自己为了表明自己的决心,已经与晚珂签下了书面协议,少谦明明白白的记得协议中的内容:
以上协议内容真实有效,本协议自协议签署之日起生效,不得反悔!若甲方有违反行为,新房将无条件归乙方向晚珂小姐所有,永远不再出现在乙方向晚珂小姐的面前。若乙方有违反行为,甲方将不予支付珂欣画室装修所需的所有资金。
日后,不得在协议方面再做其他文章。也不得向第三方透露协议的内容。
事已至此,与其让醒来的晚珂面带鄙夷的斥责自己,倒不如趁着晚珂尚未醒过来之前,赶紧溜之大吉。
想想真是有点儿对不住自己这个“邪少’的名号,如果让别人知道自己面对这种事情,居然会忙不迭的逃出去,谁会相信呢?
这时,他又见到床上的人儿在微微的动了一下,看起来是要醒了,于是就不再犹豫,慌忙逃出房门,向楼下跑去。
“少爷,你醒了?”突如其来的声音使少谦大吃一惊。
回头发现原来是王妈,不由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王妈,我有要紧事需要离开一段时间,这间房子你和老张帮着照看,等到少奶奶醒来,你就告诉她,我走了。”说到这里,少谦停顿了一下,才又接着说:“在我不在的时候,她就是这里的主人了。,你告诉她,我会把一切手续给她办好的。”
“少爷,你这是什么意思?刚刚结婚,哪有把新娘撇在家里的道理。你”王妈脸上露出十分惊疑的神情。可是一见到少谦变色的脸,也连忙禁口不言。心里却诧异更深。
据她所知,他们的少谦少爷从来都是一副吊儿郎当,放荡不羁的神情,从来也没有出现过这样黯然、紧张的表情,那么,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才使得少爷有这样的变化?
“王妈,不要多想,我是准备到新加坡去进行事业发展,一时片刻也不会回来,所以我才这样安置。”
王妈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接着,少谦就依依不舍的离开了作为新房的这个别墅。
离开这里之后的第一站,就是要先向父母说明,自己听从父母的安排,把事业向新加坡方向发展。
虽然父母并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快的要请缨新加坡,但是既然这样可以让他走上正道,远离刚刚结婚的,不受自己欢迎的向晚珂,这倒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于是,少谦带着无限的悔意和悲伤以及对晚珂无限的相思远走新加坡。
在离开这里的最初半年里,他的心里的剧痛日夜折磨着他,使他寝不能安,食不知味,每日夜晚,都是在酒中睡去,醉中醒来。
但是一旦面对着自己生意中的敌手,他就会紧追不放,赶尽杀绝,毫不手软。
彭娇娇的爸爸彭志远对方少谦的预测是准确的,他认为这个带着一脸坏坏的笑意的小子,日后必是一个商业奇才。果不其然,少谦在新加坡的事业日新月异,稳中有升,很快就开辟了一个新局面。
“少谦!”有一天,正当他在新加坡的家中又喝起了酒的时候,听到了一声清脆之极的叫声。
在异乡听到了这样熟悉的乡音,使得少谦心中大喜,难道是晚珂寻到了这里么?
欣喜十分的回过头来,却十分遗憾的见到了彭家大小姐彭娇娇!
脸上的欣喜马上换上了一副失望之后的嬉皮笑脸的表情:“娇娇小妹啊!你是怎么来这儿的?谁让你来的呢?”
他的淡然的神态像是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娇娇此时打扮的是多么的吸引人,只见得彭娇娇一头原本乌黑发亮的长发,现在已经成了一头细碎的破浪发卷,用一条细细的丝带把头发高高的束起。她的眼上描着深深的眼影,更加显出大眼睛的明亮异常,一张小嘴红嘟嘟的,诱人垂涎欲滴。上身穿着一件粉红色的短袖,胸口开的很低,只要她稍稍的弯下腰,就会看到她的饱满的前胸,雪肤如莹玉;下身穿着一条短短的绿色的裙子,紧紧地包在浑圆的臀部上,大腿圆润,小腿平滑光洁,线条柔和完美,使得她的身形显得更加婀娜多姿。
娇娇对他的这种神情早就见怪不怪,一撇小嘴说:“怎么,不欢迎我么?”边说着,边向他走来。
对于娇娇的到来,只会给少谦带来更大的困扰,因为娇娇会不住的骚扰他。
就在这天晚上,他喝得酩酊大醉时,彭娇娇又像一个影子一样,随着少谦进入了房间。
“少谦,我来陪陪你,好么?”柔声的呢喃,诱人的姿态,旖旎的风光!
“我告诉你,彭娇娇,你不要在这儿给我搞什么新花招,趁早给我走,要不然,到时候你可别怪我不给你面子!”虽然是在醉酒之时,但是少谦的思路清晰异常,半年以前醉酒之后的一幕幕都清晰闪现在眼前,就好像是一条毒蛇一样,日日夜夜吞噬着自己的一颗心,什么都不能消去自己的痛悔。
所以,对于眼前活色生香的表演,他是不屑一顾。
“来嘛!人家一直在等着你呢!”娇娇不顾劝告,娇笑着轻轻扭身向少谦的身上贴去。
“滚开!”一声喝叫,忍无可忍的方少谦趁着酒劲儿,一把把娇娇推开老远,“你要是想在这儿住下,就老老实实地呆在自己的屋里,要是还有什么别的意思,我就把你扔到大街上,卖到酒吧里,让你去做酒吧小姐!”
言语之中充满着娇娇从来也没有听见过的凶狠之意,看着少谦的有些许醉意的,又由于极度的生气变得铁青的脸,不由也有些胆怯了。
事实的情况是这样的。少谦一去半年不回,为人父、为人母的方君棠、章晴不禁非常的想念,每每打去电话,都是没人接听,或者是少谦正在酒醉之中。再悄悄的到别墅里一看,还是只有向晚珂一人独守空房,憔悴之极。
细想之下,两位老人以为这是他们的儿子的老毛病又犯了,自是高兴异常,说不定儿子已经把晚珂给丢弃到一边了,这不是娇娇的一个好机会么?
这才找到娇娇,细细嘱咐一番。
再说娇娇自从在哥哥、嫂子的叙述之中,得知少谦和晚珂两人情投意和,郎情妾意,也着实伤心好一阵子,但是她自是不会一条道走到黑,也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仍然更加的四处留情,只是在她的心里,并没有淡忘这件事情对她的伤害。
她自然也不再经常到少谦家了。
所以,一听到方家二老如实告知少谦与晚珂的情况,真是喜从天降啊!
虽然她裙下之臣众多,但是没有一人可以比得上少谦对她的吸引力。
因为,与其说自己对少谦十分的爱慕,倒不如说这是一个难以征服的、难以逾越的挑战!
于是,她就带着二老的细细嘱托,以及自己的深切的期盼来到了少谦的身边。
这天晚上,看到少谦喝酒喝得酩酊大醉,只以为自己已经找到了机会,谁知居然被方少谦一下抢白与喝叫,一下子气得泪水淋淋,大有梨花带雨的架势。
她抽抽噎噎的看着少谦,“那么,你为什么不回家,去找你的向晚珂,难道你真的是见一个,爱一个,还是,你的向晚珂空有一个好皮囊,却根本没有本事,留住你的人!”
听到这句话,少谦无言以对,难道能够告诉她,一切都是醉酒惹出的祸吗?
[正文:第十五章 更大、更深的危机]
“你回去告诉我的父母,让他们不要再操心我们两个人的事情!”
最终,在少谦的冷言所逼之下,彭娇娇看出此事已是绝无可能了,恨意满满的远离了少谦。
自此,少谦才算是清净了几天。
说是清醒,其实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在酒醉之中浑浑噩噩的度日子。
一年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在这一年之中,少谦经受着无尽的痛苦的折磨,相思的滋味在狠狠的折磨着他那颗饱受摧残的心,可是那个人的影子就像时时刻刻在心上刻着一样。
他也曾经找过别的女人,想着或许可以在这些女人的身上找到一些慰藉。遗憾的是在他的眼中,每一个女子都长得那么的丑陋,毫无美意可言!总是在刚刚近身,相拥相吻时,心内一种突如其来的伤痛就会向他袭来,使他再也无心面对温香软玉的享受。
这种痛苦已经在他的心里深深地扎下了根,使他手足无措,难以应付!
而且,这种痛苦随着时光的推移,只是变得越加的加深,却又是一种难以向别人解释的痛苦,就算是他最要好的朋友游宜航,他也不能言述。
这真是人世间一种最最痛苦的事情!
于是有一天,他实在忍受不住相思的煎熬,从新加坡回到国内,于当天夜里悄悄的潜回了昔日作为新房的别墅,想再次目睹一下相思中的人的音容笑貌。
远远的望去,在窗上映现出的真的是那个日思夜想的人儿。
他贪婪的望着映在窗子上的轻巧的影子眼睛里渐渐的迷蒙起来。啊!这才是最为迷人的景象!可是如今却是咫尺天涯!
“哇,哇。”
突然从寂静的深夜里传出了一声清脆的婴儿的啼哭声。
是谁家的婴儿在半夜啼哭?少谦有些疑惑了。
接着才惊讶的发现婴儿的啼哭声不是来自别处,而是来自自家的别墅!
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难道晚珂她又结婚了?她不是不到三十岁就不会结婚的么?难道,是她私自和人沟通,生下了别人的孩子?
不,少谦心中的仙子高不可攀,不能这样的侮辱她,这是对她的大不敬啊!
“哇哇”
在静静的夜色中,那婴儿的啼哭声,声声入耳,使得方少谦更加的目瞪口呆!
虽然是看不到婴儿的相貌,但是从婴儿的哭声中,可以推测这个婴儿大约有两三个月的样子。
那么,自己是在一年以前新婚的那个晚上,在醉酒之后和晚珂同床共枕的!
难道说,那一晚,居然在晚珂的身上留下了一颗发芽的种子!简直是事实难以预料!
细想从前,方少谦恍如隔世。
他方少谦由于家境富裕,一直是游戏人间,在人间的花花草草之中沾花惹草,好不快活!实在也不知道人间的寒暑疾苦,更是无从得知何谓苦恋,何谓相思。
无意的一次邂逅,使他再也放不下那个靓丽的人儿,恰逢父母逼亲,自己欲加推辞,四下里苦苦寻觅那名女子,遍寻不见,终于在婚礼的前一天,无意中再次偶遇那名姑娘。
自己不敢唐突佳人,想起借新娘之计。为表明自己坦荡的胸怀,又与姑娘签下协议。
偏偏事不凑巧,新婚之夜喝醉酒,稀里糊涂的竟与晚珂弄假成真,颠龙倒凤,才造成如今不可收拾的局面。
心有痛悔,心有牵挂,又身在异乡,偏偏就是不能忘怀!
而如今,自己却意外的发现,昔日的“洞房花烛”夜,居然结下了这样的一个无法遁形的苦果。
那么,事到如今,晚珂一定是一个人吃尽了苦头,历尽了艰辛,才支持到如今这个局面。自己所犯下的罪孽岂不是又加深了一层么?
这时侯,作为罪魁祸首的方少谦又能怎么办呢?
还是不能去见晚珂,就算是现在已经知道他们有了一个孩子,他就更加的不能面见晚珂。如果见了面,晚珂会怎么看待自己的卑鄙的行为呢?
自己都已经看不起自己了,还能够怎么样呢?
回到新加坡,更深的痛苦,更深的孤寂就像恶魔一样不住的、一阵阵的的吞噬着那颗饱受摧残的心灵。
于是更加的与酒为伍,口里痛吟着“醉卧沙场君莫笑”,行为是夜夜笙歌不入眠,左拥右抱好不快活!
他害怕,害怕一个人时清醒的孤独与寂寞!
“少谦,你是怎么了?怎么每次失踪几天之后,就会这样的放纵呢?”目睹少谦的生活放纵的情形,好友游宜航不禁暗自诧异,这个在商场上铁面无私的方少谦,为什么会这么的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呢?
“我高兴啊!来,阿航,我们再干一杯!”少谦心里在滴着血,脸上却无时无刻的在挂着那种毫不在乎的笑。
于是,在每一次自己认为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他就会再次悄悄回国,亲眼目睹一下相思的人儿,再为他继续生活下去注入新的动力!
晚珂现在已经把以前的珂欣画室搬到离家不太远的市区。少谦也不住的派人光顾她的画室。
如此几次三番的奔波,少谦干脆把新加坡的生意交付一个信得过的人,就在别墅的对面买下一栋公寓,便于日日就近观看晚珂的所作所为。
时日在渐渐的流逝,在这些日子里,那个婴儿也在渐渐的长大,从一个整日在怀抱中格格发笑的小婴儿,渐渐的变得会咿呀学语,会蹒跚学步,这些变化,少谦一一感应得到,为这一切的进步而共同欢笑,共同感叹。
可是,遗憾的是,还是内外两重天,两个世界。
方少谦只能观望着那个世界,却不能接触到这个世界的一切。
事实上,这也是一件痛苦异常的事情!
好在晚珂也的确是一个事事循规蹈矩的人,除了上班,就是在家和孩子一起玩耍,嬉戏。而少谦也渐渐发现,晚珂会在每一天的下午五点左右,和孩子一起在大树下面玩乐。
如果在大树的旁边修下一个别致的小亭子,那该有多好啊!那也就不怕刮风、下雨了!
由于有了这样的一个念头,但是又明明知道自己不敢面对她,根本不能自己去实现这个目标。必须要找一个自己可以信得过的人,才可以替自己做这件事,而不必告知其原因。
直到有一天,新加坡的生意出现了一些特殊的情况,他又回到了新加坡,见到了好友游宜航。
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到底和游宜航为什么会在短短的几年的时间里成为相交的知己,但是他明白惺惺相惜的道理!
所以,只有游宜航才是最合适的帮忙的人选。
“阿航,你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但是,前提是不要问我为什么,也绝对不要向晚珂提起我的一切行踪。”
于是,这才出现了我们前面所说的游宜航的拜访,以及未和女主人商量就贸然的修下一个小亭子这件事。方少谦的思索就到此为止了!
游宜航看着他的阴晴不定的脸,也不能猜到他的思绪到底飘到何处去了。见少谦并不解释,也不再多问,就只是默默无言的观察着。
“少谦,小磊磊,那个可爱的孩子是你的孩子吧?”
少谦并不回答,只是把深思的目光望着不知名的地方。
“那么美丽的妻子,那么可爱的孩子,你为什么不回去呢?”
“知道为什么我会要你帮我的忙么?”少谦茫然的神态由于游宜航的几次问话而清醒了过来,漠然的问道。
“是的,我当然知道你的意思。你以为我不会过多的过问你的事情,而且又不想让别人知道,是么?”
少谦点了点头。
“可是,我并不知道那是一个如此迷人的女子。如今,我见到了她,我就必须要问一下,我不忍心见到她的悲伤和难过!那么,你为什么不回去呢?就只是躲在这里偷偷的看着他们么?”游宜航愤慨的问道。
“她不会为了我而悲伤,难过的。每一天,她都是那么的兴致勃勃,喜笑颜开!而我,我现在也只能是这样做了!”少谦低声说道,声音里透出深深的无奈。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这么做,也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知道,”游宜航说到这里,微微停顿了一下,看了看少谦的脸色,又接着说:“你对晚珂的爱深深的超出了你的想象,所以,你是在害怕,对么?”
“你不要说了!阿航!”阿航的这句话彻底让少谦暴怒了,这句话是他心中无限的痛,为什么阿航还要把它硬生生的撕开来呢?
“那好,如果你要是不喜欢她,我倒是很有兴趣,我”游宜航说着,一边仔细的观察着少谦的脸色。
“你敢!”少谦忽的站了起来,大声的喝道,脸上一阵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