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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你教会我的温暖-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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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照片,那是种浑然而成的和谐与美好,这样真好。
讲话结束了,酒宴才正式开始,下面的宾客一下子就热闹开了,有说笑的,周围的人也因为吃的,喝的,迅速熟络了起来。 
胖子那天很反常地,没有像以前任何的聚会,他是带动气氛的人,全程都能看见他的身影,都能听见他的声音,现在他自己一个人窝在一边,没有理会其他的任何事。子言突然心疼起来,他与自己又是何其相似。
她走过去,坐在旁边。开玩笑地说:“我是来监督你的,你别背着偷喝酒,我还指望你开车送我回去的。”
胖子笑了起来,说:“我得为我的命,你的命负责。”子言也笑了。她想纠正一点的是,他负责的应该是她的命在前,才对的。
夫妇两人敬酒时,赵静特意走到子言身旁,巧笑嫣然:“子言,谢谢你能来。”她顿了下,若有所悟:“子言,我记得那次说你酒精过敏的。你怎么……”
子言歉意笑笑:“以前是因为……”是因为蒋易这么说的。
赵静有意打断,玩笑道:“好了,我明白。那这杯酒你得全数补上,算上之前的。”说完,赵静笑了。
赵静后来说,子言,我以前不懂,可遇到周天开始,我就瞬间明白了,幸福是自然而然,不是使足了劲儿牢牢抓住,那样很累。所以先有放下,后才有幸福。子言,你应该懂我的意思。嗯,她懂。
酒会结束了,胖子开车送子言,子言试探性地问:“她没有出现,你是不是非常失落的?”
正好遇到路口的红绿灯,胖子停下车,沉默了半响,点点头,“虽然是碰碰运气,以为她会来,可最后发现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内心期盼,其实心里挺难受的。”
“当时我如果没有放弃,她应该也不会记恨这些年了,我们若还在一起,说不定孩子会比她哥的先出生。”
……
“可都回不去了,这些年来,我算是看明白了一件事,人啊,能抓住的只有现在了,所谓的悔不当初,全他妈的都是磨人。”
胖子启动车子的时候,回过头望了一眼旁边的子言,意味深长的说:“唉,子言,哥哥把伤疤都揭出来给你看了,你以后可得长点心,别一天没事,尽瞎想,早点想明白才是正道。”
她点点头,取笑他说:“你自己不是一样?难道你的伤疤不是因为你没想明白才没有痊愈吗?”
胖子伸手,拍了一下她脑袋,“尽欺负我等善良之辈,我这不是要改头换面了嘛,下次哥哥带个新人过来给你瞧瞧。”
她不以为然地笑了,每个人心里都隐着一道疤,自己不去揭,就理所当然地以为了然无事了。
张子言回到家,她妈妈看见她,愣了下,然后才问:“不是说这周末忙吗?怎么回来了?”
张子言笑着说:“所以这个时候才回来啊。”接着问:“你明天要去医院吗?你腿什么时候拆石膏?”
她妈恢复淡定气质,继续手上的刺绣,头也不抬地说:“你赶着回来是陪我拆石膏的?我不信你这么好心。”
张子言喝着水,含糊不清地回答:“嗯,对啊,免得你到时又念叨一通,做女儿的不关心你,不爱你。”
她妈妈终于抬头,嫌弃地说:“我可不记得我说过这样的话?还有,你能不能喝完了再说话,这习惯怎么不知道改改?”是啊,得改掉这不好的习惯。
拆了石膏的张妈妈,像个小孩子一样,对走路的热衷完全不亚于初学者的好奇,她在后面慢慢跟着,生怕有一个闪失,她不顾她妈妈的反对,走上前搀扶着,弄得张母一扭一扭地,极想摆脱女儿的手。
“哎,小言,我都说了,我可以自己走了,你放心。”
张子言只能搬出医生来:“妈,你别忘了医生怎么叮嘱的,只是让你加强锻炼,而不是使劲儿锻炼。”
她妈妈后来竟委屈地抱怨:“我这不是刚拆了,突然没了个安全感了,想尽快恢复嘛,你也别大惊小怪的。该干嘛干嘛去,别妨碍我练习了。”最后一句明明是命令和嫌弃的口吻。
院子里有人陆续经过,都好奇地望了望这边,有认识的人会打招呼,关切地询问张母的腿恢复情况,然后目光自动地转移到旁边的张子言身上,问:“这是子言吗?没想到啊,一晃眼,那时候院子里面年龄最小的姑娘都这么大了,我还记得,你天天跟着蒋易……”
人家说出来后方知自己碰触了别人的伤口,自觉闭嘴了,而张子言本人却后知后觉地愣了半响,才接上一句,哦,是啊。
晚上,一家人围着吃饭时,张父乐呵呵地直夸:“诶,小言,你这菜做得非常好吃,我今晚要多吃一碗饭。”
她妈妈在一旁不屑地说:“你爸是嫌我做得不好吃了,之前亏待了他。”
子言端着刚炒好的菜出来,笑着圆场:“妈,其实爸的意思是他很久没吃过我做的而已了,说得我不好意思了,看来以后得经常给你们做了。怎么着也是亲闺女的嘛。”
她爸爸忙点头赞同,说:“是啊,是啊。”
张母越听越觉得不对,最后抱怨着:“你们父女俩就知道合伙诓我嘛。”
吃过晚饭,她本在厨房收拾的,父母在客厅看电视,两人有一没一搭地闲聊,她依稀听见父亲说:“我今天见到正国了,说是回来看看,这些年了,那样子憔悴了好多。”
她妈妈应该是记起厨房里的子言来,压低声音说:“嘘,小点儿声,怎么样,他现在……”后面说了什么,她都没听见了,或许是故意不想听下去的吧,把水龙头开到最大,水劲儿太大,直接溅到四周。
他们一家人,从那以后就没在这院子住了,蒋林走之前跟她说,她父亲可能不想触景生悲,就直接申请外调了。
后来她休息了一阵子,重新换了工作,这些年来,她也有意不回这儿,直到上次逛街,那么巧的竟然碰到蒋林。你看,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那么脆弱,微妙到不想见的话,竟可以这些年都不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24 浪漫的想往

潇潇难得严肃的语气:“子言,给你介绍一个人吧。”对方一脸正经地介绍,而她一脸茫然,不是说请吃饭吗?怎么又出现了她的男朋友?她之前一点消息都没得到呢,潇潇这保密工作做得可真好。
潇潇看着张子言茫然的样子,解释说:“子言,我不是有意瞒着你的。我们只是刚决定在一起……”
子言似乎有些明白她的顾忌,认真地说:“其实我没事,我们总要幸福的。”
潇潇不忍地握着她的手,说:“嗯,你明白就好。”
她似若无其事地反问:“潇潇,你是不是觉得我一直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潇潇没有搭话,只是露出了担心的表情。
子言倒无所谓地挥一挥手,微笑着,说:“算了,你们俩等会儿请我吃这家最贵的菜吧,算是弥补。哈哈!”
李潇潇对着男友,开玩笑说:“你听见没有,只吃最贵的。”
子言走在前面,听了这话,不满地回头说:“李主编,你不会舍不得吧,我还没带你们去吃新开的泰国菜。”
“还有,李潇潇,你等会儿必须老实交代你们俩人暗度陈仓的始末,我就不严刑拷问了,那样多费口舌,我安静吃就行了。”
李潇潇为了阻止她借题发挥得太离谱了,果断封口不言了,跟在她身后,做出非常顺从的模样,她男友则淡定地继续跟在两位斗嘴很欢的女人后面,表示见怪不怪的,明明才是第一次见面。
当然饭桌上,李潇潇只是象征性地说了点两人间奇妙的缘分。
“你知道我有次跟你说,我们社想做一期名人专访,那次本来是定好的采访他,但他临时要出差,急得我只能去机场堵人了,有限的候机时间里,只挑了几个问题采访,稿子拿回来发现根本就不能用,后来我哭着打电话求他,希望他可以接受电话采访,还好他没有拒绝,要不然那次主编非开了我不可。”
她男友插话进来:“我那时觉得她有些小题大做的,但心想都这么求着帮忙了,我就答应了。”
李潇潇觉得被拂了面子,伸手打了一下旁边的人,说:“幸好你是答应了,要是没答应,我后来应该见你一次捶你一次的。”
“非常有缘的是,后来在相亲时,我们又见面了,原来他是我妈的朋友的儿子,有时候觉得这圈子真的很小,你看,之前我们谁也不认识谁,认识的过程有些大费周章,但结果是我们原本可以顺理成章的认识的。”
张子言听了她的结论,只深刻得出:李潇潇在模糊重点。
她放下手里的筷子,郑重其事地打断,问:“你们谁先表白的?”
李潇潇无比骄傲地指着男友,字正腔圆地吐出:“他!”
“他给我打电话,说,我们可以在一起试试。”
她男友点头说:“嗯,我当时觉得我应该抓住她,不然以后会后悔的。”
这话坦白得让旁边的潇潇突然小女孩的不自在了。
子言后来对她说,李潇潇,我发现了,恋爱中的的女人都矫揉造作的,像现在的你一样。
潇潇不满地辩驳:“你以为你以前不是吗?”她说完就后悔了,口舌之快是不能趁的。
但子言无所谓地笑了一下,半响才答:“是啊,谁不是呢?”
张子言没想过会再次遇见陆新,而且还是在她现在工作的地方。
那期的访谈对象建筑行业的新贵,本来编导最初联系的访谈对象不是他,但据说之前想采访的那位临时有事,不能来,陆新就是被拿来顶替的,由于更换了人,最初的访谈内容有些根本不能用。
负责这节目的编导,也就是张子言的直接领导,让她和陆新简单地聊一下,以最快的速度给出采访大纲。
以前也遇到过这种突发情况,但张子言算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自己独立接触,有些紧张过度了。特别在等候室里见到陆新,也仅是算认识的人。陆新见到她的那瞬间,露出吃惊的表情,然后像是许久不见的老朋友。
熟络的口气打招呼:“嗨,张子言,好久不见啊,不过你还是这么可爱。”一句话让旁边的同事带着探视的好奇望着两人。
子言本紧张得不得了,但被他这句话弄得轻松了不少,也试着很轻松的回应他:“嗨,我应该叫你师兄,还是叫你陆总好?”
陆新满不在乎地笑着说:“随你喜欢,我个人更喜欢你直接叫我名字。”
其实她以前可没有这么拘谨过,背后一直叫他陆新的。
而那时的他总喜欢逗她,叫她蒋小妹。
访谈结束时,主持人和嘉宾一同走出演播室,两人边走边在聊着什么,访谈的过程虽然遇到了些问题,但最后因为主持人的老道经验和嘉宾的风趣化解过去了,访谈总算圆满结束了,节目组的各位成员都暗暗松了一口气。
事后,陆新在路过她跟前径直停下来,问:“你待会儿下班有空吗?你请我吃饭吧。”她纳闷为什么他要让她请她,或许看出了她的疑惑,接着解释道: “你得感谢我让你圆满完成任务啊。”
身边同龄的几个同事等陆新离开后,都围着张子言打听两人是什么关系,你们两人怎么感觉很熟的样子呢。子言无奈地笑着解释:陆新是她大学认识的一个师兄。其实仔细说起来,她和陆新并不是师兄和师妹的关系,就像她和胖子的关系一样,但后者的关系似乎更铁一些。
陆新真的在她下班了,准时出现在电视台的门口,她明明记得自己在下午的时候并没答应他啊。
玉树临风的,遭来了路过的人好奇地观望,但他却毫不在意的样子,看见她背着包走出来,对着她妩媚一笑,对就是妩媚一笑,让子言的心打了个寒颤,他笑着说:“小言妹妹,我总算等到你了,走,吃饭去。”
子言被他这自然而然的话弄得想逃走,特别是周围下班的同事好奇的目光。
吃饭的时候,陆新更是将这种自然发挥到极致,自然地讲自己的话,自然地帮她夹菜,自然地问她情况,仿佛两人真的是关系好得不得了,中间两人没有联系的这些年是不存在的。这些怪异的举动,让她郁闷得想摔筷子直接走人,准备不搭理他了。
后来陆新问:“小言,这些年来,你好吗?”她愣住了,显然没想到对方这会儿又跳转了来认真的问她过得好不好。
虽然就这句话才让她找到久别重逢应有的节奏,别人一般好久不见,通常最开始询问的不都是你好不好吗?
她沉默了许久,像是思考了良久才得出的结论:“嗯,就那样,挺好的。”
陆新以为她不会回答了,听到她的话松了口气,然后缓缓道来:“那就好。可是小言,有些好不是自己说的,究竟好不好还得自己过。”
两人分别的时候,他从兜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她,说:“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找我。”说完还挑了挑眉,这画面逗乐她。
她笑着接过名片,仔细看了上面的文字,收进包里,点头说:“嗯,谢谢。我从没想过你会转去攻读建筑行业,很厉害。”
陆新听了,玩世不恭的语气说:“你就不要相信那上面的话,都是为了宣传效果而已,我也就是混口饭吃,哪儿什么厉害不厉害的。”他说的上面的话是指名片上印着的“xx事务所工程师陆新”,然后接着说:“我也没过你会坚持下来做这个,我认识的人里面都觉得你们这行业比较辛苦,你的性子我觉得不应是吃苦的人。”
她听了这话,无所谓地笑了,说:“不都是混口饭吃吗?哪儿不辛苦呢?”这话好像从前有人跟她说过,哪个行业不辛苦,喜欢就坚持下去,不想继续就放弃喜欢。
张子言回到家后,闲着没事,打开电脑开始玩一直玩的游戏,可今天却不怎么顺手,即使最简单的一关都不能玩通关,她望着界面上一次又一次闪出的“Game Ovre”,眼前有些模糊了,因为曾经蒋易因为Game Ovre跟她发过火,是多久以前呢,好像就在昨天吧,她清晰地记得他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连带说话的表情都记得,这是不是证明事情并没有发生很久呢。
作者有话要说:

☆、25 浪漫的想往

陆新说,你不知道,蒋易这人虽然很受欢迎,整个院的人都知道他吧,但他对人却是淡淡的,一般人感觉是很难亲近他的,他给人一定的距离感。我第一次见你时,那个时候才知道蒋易也有这么吃得紧的人,说实话,当时非常吃惊,我记得当时蒋易拉着你离开时,那个神情,生怕你被别人抢走似的。我对你的兴趣应该是从那时被激起的。
李倾出差回来时,跟张子言兴奋地打听:“小言啊,我怎么听说我们台里出新闻了呢,大新闻啊,来,和姐姐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师兄,是吧?”
张子言伸手,做了一个让对方禁言的手势,“对,改天可以给你们两人介绍一下,认识认识。”她发现李倾体内的八卦因子绝对是天生的,如果是后天练成的话,这也太恐怖了。子言怎么记得自己不止一次被她这样询问了,只要一有风吹草动,李倾特定出现,果然具有媒体人的灵敏嗅觉。
李倾却一副算了的表情,直言:“得了,我不做让你割爱的事,你就好好把握吧,我还是去等候我的良人好了,哎。”
“算了吧,你那良人要出现早出现了,等了三十年还没有到的,只能是良人忘归矣,就别自欺欺人了,自我安慰也要有个度才好。”
“张子言,我怎么现在才知道你的宿命思想呢,按理说,这么个认死理儿的人,不可能轻易妥协的,难道真的是我们这位师兄的伟大魅力,让你突然想通透了?不能啊。改天真的会会他吧,当面切磋一下,他的把妹技巧。”李倾觉得这女子说话越来越狠毒了,她不过就是三十岁了而已,准确的说,三十岁的单身而已,这能大肆宣扬的事情吗?她还需要塑造一个完美的形象呢。
“姐姐,你这话说得,好像你要去转战男性世界似的,你安安静静地做你自己就行了,何必去为难别人呢?掠夺资源是要被谴责的。”
李倾丢下一句:“我即使要掠夺资源,也不掠夺你,你这样的,姐姐看不上眼,你好自为之。”两人一见面就要舌战一番才罢休。
张子言想起李倾有次难得温和地问她:“子言,如果你男朋友还在,你们会怎样呢?是幸福着,还是早就分道扬镳了?就像我和他一样。”
过后才明了,李倾遇见了许久不见的人,她前男友,是她甩了的那个前男友,有一种心痛,是你远远看着对方擦身而过,却不能上前说一句“嗨,好久不见”的悱恻。
李倾望着曾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在不远处和人谈笑风生,曾经认为那场景是令自己无比自豪的,无比喜悦的,可一步之遥后,这画面却让她心痛难耐,因为只要一想到,自己再也不能参与进去的遗憾,心里就像抽空了一块,空洞了。
当时只记得李倾脸上的落寞神情了,那是求而得之,却不能终守至尾的遗憾,和她的求而不得,终不能遂愿的缺憾相比,孰能说清其中各自的酸楚?
子言后来一直在想,要是时光倒流,她一定选择不要做被孤独留下的这个,那种能看见远方,却始终到不了的痛苦,比永远看不见曙光更让人煎熬。
那时候,蒋林跟她说:“子言,蒋易肯定希望你好好的,我们也是,所以你要赶快好起来,这样蒋易才能走得放心。”
可她并不想他放心地走,他为什么要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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