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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经年-谁的经年,琉璃了时光-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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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我喝多了,如果说了什么不合适的话,请原谅。”对不起,我最不该的就是开始的时候招惹你。沛锦唇色微白,插在大衣口袋里的手指攥的死紧:“萧战对我很好。”
谦扬黑如琉璃的眸子看着她,悲伤一点点在眼底弥漫,又一点点被他固执的埋掉。
低低的开口已是终于想到今日所来的目的:“沛锦,我只是想告诉你,即使现在我依然不够强大,可是我愿意去学习,跟在姐姐后面一步步踏足商海,为你挣得一片天空。你想要的,我都给你。哪怕最终你还是不愿选择我,我也乐于凭借自己的努力公平竞争,甘之如饴。所以,给我个机会好吗,沛锦?”
心里很疼。这种无望的悲伤沛锦一点都不喜欢。是的,憎恨到要发狂。
“陆谦扬你到底喜欢我什么?世上又哪有那么多无缘无故的爱?不要跟我说什么没有理由,那都是骗小女孩的!不过短短相识几个月,我苏沛锦没有玲珑心,更没有倾城貌,跟你所谓的温柔善良简单纯净更是相差十万八千里。我贪婪世故精于算计步步为营,为了接近萧战不惜利用你的感情。你为什么就不能放手?!我说过了我们结束了!陆谦扬,我不会再和你在一起,你死心吧。”
话说的那么绝,眼泪却没出息的掉了下来,狼狈的一再擦拭,手心手背都湿透了,无措的像个稚儿。
“你怎么就那么傻,我又算是个什么……根本不值得你这样对待。你那么热爱你的三尺讲台与世无争,一头跳进尔虞我诈的商海根本就是死无葬身之地,还可笑的跟萧战叫板……”
“沛锦,你在担心我吗?”谦扬灰色的眸底重新点燃希望,语无伦次:“沛锦,我就知道,你违心说那些狠话又有什么用,瞧你……沛锦你别哭,我喜欢你爱你,我不想失去你。你要理由是吗,好,让我想想……对,我见过你扶起摔倒的小孩子,满眼温柔,还有……你睡着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我看了就觉得……怎么说呢,就是那种软到心底的感觉,还有……你看书时候与世无争的样子,微微偏着头抿着唇,表情专注又可爱……你瞧,我根本就不是无缘无故,我有那么多理由,数都数不清……你想知道,我回去仔细想,一条条写下来告诉你——”
“够了!”头疼欲裂,心底的巨石压的喘不过气,一时间胃疼也翻搅着捣乱,沛锦疼的厉害,捂着胃部就蹲了下去。
谦扬紧张的上前一步要扶她。
“别过来。”沛锦厉声阻止,额头上豆大的冷汗掉了下来。
谦扬慌的厉害,连忙后退:“我不迫你,沛锦,你别这个样子,我看着难过。你是不是又胃疼了?我送你去医院。你不喜欢我就不说那些疯话。”
从昨晚到现在,她什么都没吃。
沛锦眼前阵阵发黑,天旋地转,连很久不犯的眩晕症也跟着起义,来势汹汹的想要一竿子打死她,永绝后患。
昏迷前只听到那个焦灼担心的温润声音在一声声呼唤自己,终于还是眼前一黑,彻底的沉入黑暗。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4 章

睁开眼睛的时候,一窗之隔的室外已是擦了深灰的暮霭沉沉。
满眼深深浅浅的白,带着沛锦犯怵的消毒水味道,不用想都知道是在哪里。
昏迷前的一幕幕清晰浮现。这胃病犯的……
病房里的暖气很充足,薄被下的身体只穿了条纹的病号服,没有丝毫的冷意。
环顾四周,称不上豪华,却是舒适的单间,墙上的石英钟发出规律又轻微的哒哒声,除了她再无别人。
沛锦侧着头看向窗外。
正是日夜交替的时候,有早早亮起的路灯,半遮半掩的从树叶的缝隙里露出橘黄的光芒,与倒映在玻璃窗上面房间里的白炽灯交相辉映,似真似幻的虚构出一个多出来的维度空间。
就像科幻小说里面写的,时空能够扭曲出一个虫洞,她将手伸过去,就会被无情吞噬。
可惜不过都是痴人说傻话。
房门一响,一个人独处的清净并不容易。略带喜悦的温润男声靠过来:“醒了?还有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医生。”
沛锦没回头,却在窗户的反光中看到那个身影。其实她很想恶劣的捂住心口,说这里不舒服。
谦扬坐在床头的椅子上,不敢造次握住她的手,虽然他很想。
“对不起,我不该一时情绪激动刺激到你的旧疾。”谦扬低头道歉:“医生说你以后一定要注意按时吃饭,清淡点的,少食多餐……”
“我这是老毛病,跟你没关系。”话出了口,沛锦惊觉太过硬邦邦,稍稍缓了缓语气:“谢谢你送我来医院。”
谦扬闷闷的:“我们一定要分的这么清楚,这么客气吗?”
“要。”沛锦认认真真的转过头看着他:“陆谦扬,我知道这样说对你很残忍,可是长痛不如短痛,闭口不言只能给你一时的假象,最终你会恨我今日的不够坦率。”身体毕竟是虚弱,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已经微微有些喘。沛锦停顿片刻,看着输液管里透明的液体一滴滴落下,流进自己的身体再散去四面八方:“我说的话都是真的,不是为了气你杜撰出来的。我也不想你死心眼的这样固执下去,没有结果的事情,执拗是种错误。”
“我知道你怕什么。”比起下午的情绪化,谦扬这会儿倒是恢复了正常的理智:“陆家虽然只是小本生意,也别把我看的太无用,萧战即使要插手进来,也不会那么容易。”
沛锦惊愕的瞪大眼睛:“你胡说什么!”
温和清隽的男子诚恳的握住她的手,一如记忆里的温暖:“我不欲与人争执过激,可若是为了保护生命里最重要的人,我也不畏任何的强权挑衅与争夺。所以,若你是为了保护我,大可不必。”自嘲的笑笑后继续:“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我下午还真是昏了头脑,竟然没去往这方面想。直到刚刚从医生办公室出来,坐在走廊抽了一根烟慢慢冷静下来才想到这种可能,沛锦,你这么善良纯洁又与世无争的女孩,怎么会是你说的那个样子?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你怕萧战对付我。是这样吗?”
沛锦哽了嗓子,不知该怎么说。说他自作多情自以为是妄自尊大?
冷静下来的陆谦扬谦和如君子般的双眸带着睿智的了然:“对不起,是我的误会伤害了你。以后不管有什么样的困难险阻,不要瞒着我,我们一起面对可以吗?”
“你误会了,根本就不是……”沛锦发觉自己被他绕的昏了头,越说越乱。为什么这个人偏执起来简直就是无药可救?
她对萧战的感情,根本就没人能够明白。
谦扬继续按着自己的思路一条道走到黑:“我不想妄评他人是什么样的人,可是我从你脸上看到了伤害与抗拒。沛锦你要记住,若是不愿,没有人能够强迫你。”
那些浮凸在表面之上的感动与温暖,在陆谦扬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统统化作了阳光下的七彩肥皂泡,美丽却不真实,感动却易碎。
该说陆谦扬太过纯白如纸理想化?还是对这社会和人性不够理解?呵,这蝇营狗苟的人间,有多少不愿不喜甚至是厌恶的事情,都在主观或客观的形式下被推着往前走,哭着喊着只会难看了姿态,结果都是一样。
沛锦一直的沉默不言终于让谦扬有了少许的不安,轻晃了她的手,带了些许不觉察的小小讨好:“沛锦?”
“哦,”沛锦舒展了下眉头,突起的厌倦让她不想再争执:“我饿了。”
谦扬窘迫的起身,不好意思的摸摸耳朵:“瞧我,竟然忘记了最重要的事。”弯腰从床头柜下面拿出一个矮矮墩墩淡蓝色的保温饭盒,掀开盖子,有微甜的稻米香气:“身体重要,先将就些喝点白粥,出院之后再请你吃美食。”
美食?
不期然的,竟然想起锦海的那些精巧小点。剔透如耳朵的虾饺,憨态十足的流沙包,艳光四射的菠萝酥……喝到口中的白粥带了苦尾,不过是因为连带着想起了那个隐在这些茶点之后的那个人,冷清冷面,刚愎自用,还有那句莫名的,只是想看看你……
粘稠莹白的粥米被骨瓷小勺盛着,亲昵的抵到唇边:“想什么呢,这么出神?吃东西的时候,这样的习惯可不好。”
略带慌乱的准备接手过来。开玩笑,她只是胃疼而已,不是手断骨折,这样被喂食——
“我警告过你,我的东西,不喜欢别人觊觎。”门口传来淡淡的声音。不大,却足够字字清晰的传入病床边上的两人耳中。
沛锦抬眼,其实不用看她已知道是谁。这样语气说话的,这样态度专横的,这样略带一点沙哑尾调的声音——
“萧总。”沛锦自觉不算做贼心虚,何况目前在他们之间,又算是什么关系?
陆谦扬在最初的讶然后,只是回头稍一颔首示意,手中喂食的姿势都没变,目光专注于眼前:“两天胃里没有一粒米,不管天大的事先把这粥吃了。”
话是跟沛锦说的,弦外之意却是让后面那个人自己揣摩的。
沛锦看了看陆谦扬复又转向萧战。
暗潮涌动呵。这样一照面就是彼此针锋相对互不退让的架势,针尖对麦芒。这种环境下,她要是能吃下去东西,那得有多大的心才成。
萧战也不进来,就那么斜斜靠在半敞的门框上,黑色的风衣搭在右手臂弯上,脚边放着一个不大的公文包。陆谦扬不知道,沛锦却看的分明,这应该是刚出差回来就到了医院,原本该是自己接机的。
沛锦不用去找手机翻看,昏迷期间必是有未接来电或短信。萧战这个人,有时候过于孤傲冷僻,微信微博那些流行的东西,他碰都不碰,也从一个侧面反应了他的性格。定了定心神,出口的话说的婉转又客气:“萧总出差刚回来,让您费心了,只是一点小毛病不足挂齿……”
萧战锐利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两人,冷言打断:“我不是来探病,是来接你回去。”
小勺举了半天,即使谦扬足够坚持,奈何沛锦却一直不吃。此时再听到萧战这狂妄的话无异于火上浇油,微沉着脸放下食盒在床头柜站起身体:“沛锦的胃病很严重,需要住院调理。”
“不劳你费心。”萧战连眼角都不看他,定定的看着苏沛锦:“小王办好了出院手续,你自己走还是我来?”
陆谦扬怒了,欣长的身体坚持挡在沛锦面前,神态不卑不亢:“不行,这事没商量!”
“我不是跟你商量,是告知。”萧战傲慢的冷笑:“何况,陆谦扬你配吗?”
那种羞辱即使是沛锦都听不下去,连忙开口不让事态继续恶化:“我没事,老毛病吃点药就行。萧总一路舟车劳顿,还是让小王送您回去休息,我自己回家就好。”
“我不介意再说明一次,”萧战面无表情:“从此刻起,你搬去我那里住,我的耐心,消耗尽了。”
这样的萧战,如同恶劣的孩童,完全没有和谈的迹象,只随着自己喜好将事情弄的一团糟,率性而为。沛锦出神的看着他,一时间都忘记了陆谦扬的存在。年轻的时候,她有多沉迷他这种霸道专制?
半晌尴尬的沉默后,挡在沛锦身前绷的死紧僵硬的后背竟是奇迹般的慢慢放松下来,连握着的双拳也放了开。
陆谦扬再开口已是平静的语调:“不管你对我有什么成见,最起码在对待沛锦健康这件事上,我认为应该毫无疑问的达成一致。”停了停没听到萧战的驳斥,谦扬冷静的继续:“刚刚我去医生办公室,肠胃科的权威汤副院长给了很中肯的建议,住院治疗一周是最基本的要求,或许你可以去咨询一下。”
萧战的手指轻按额角,微微垂下头,从沛锦的角度,看得到他唇角浅淡近无的嘲讽笑意。
“陆先生,这世上有种职业叫家庭医生你不知道吗?”
一个强势到半点容不得异议存在之人,站在他身边全部的意义所在就是服从。
屈服说起来很难听,有些时候却是不得不如此的不二之选。
所以率先低头的那个是夹缝求生存的苏沛锦,一点不奇怪。
“沛锦,不要去。”谦扬抓住她宽大的病号服袖口,点点哀求来的势弱又无奈。
萧战袖手旁观,完全不屑于出口威胁或是怎样。他脸上平静的表情,就像是把苏沛锦吃的死死的。笃定她不会拒绝的样子。
沛锦看了萧战一眼,坐起身拔掉针头,抓着棉签按住手背上的针孔:“马上就好。”
陆谦扬一点点松开手指,像是抓在掌心的流沙倾泻如漏,抓不住留不下。
胃里很空,即使不再疼痛,可是虚无的伸展不开身体。沛锦就那么倔强的一个人慢慢站起,松开按着针孔的手指,再安静的走去萧战身边。
经过谦扬身边时,片刻的停驻都没有。
“萧总,可以走了。”沛锦拉开衣柜的门,将大衣拿出来穿好,剩下的衣裤看都不看的团团在一起装在大袋子里拎着。
萧战利落的转身,并无搀扶之意:“跟陆先生说再见。”
“陆先生,再见。”门开门合,徒留一室孤影冷清相伴。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5 章

单薄的病号服外只裹了大衣,畏寒的体质瑟缩着,直到上了车才好。看着外面纷纷闪过的街景,沛锦后知后觉的发现一个很囧的事情,她居然把医院的公共财产私自穿走了……
虽说这浆洗到泛了白的病号服实在看过去没有太大的价值。可是那些一路上出来侧身而过的医生护士甚至护工保安都自动屏蔽自己的形象了?没人开口索要,真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典范。
这样胡思乱想着,心情好似也慢慢恢复了一点,不再没完没了的阴郁不歇。
沛锦不说话,萧战也再自然不过的保持沉默。刚刚他在医院里说的那些恶劣的话做的那些齿冷的事,好似都光明正大到无可厚非,没有任何解释或道歉的必要。
一路飞驰着,直到迈巴赫驶入朗熙园的地下车库,两个人都是分坐在宽敞的后排两头,各自为政,互不干扰。
直到进电梯,直到开房门进去,直到扑面而来的暖意融融舒适的包裹住了身体。
萧战脱了风衣,伸手扯开衬衫的第一颗领扣,放松身体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微微拉散的蓝黑色夹银线的领带稍稍歪向一边,给这个不苟言笑的男子添了几许的随意柔和。
沛锦冷静的走到萧战面前,手指缓慢却平稳的开始解扣子。
脱掉大衣扔在沙发上,然后是空落肥大的病号服,再然后是黑色刺绣的文胸。
萧战坐在沙发上,笔直的一双长腿交叉着伸展开,身子向后靠近深处。半睁开眼睛这样看着她豁出去一样的举止,一声不吭。
两人之间僵持着,都是固执到不肯妥协的性子,不分出个你死我活誓不罢休的架势。
最后一道遮羞的小小底裤褪下,沛锦就真的是身无寸缕的站在了偌大的客厅里。
倔强的唇瓣微抿着,泛着病态的嫣白。凸出的锁骨像是振翅欲飞的蝴蝶,扑棱棱的带着种惊心之美,长发稍显凌乱的一半落在胸前,要遮不遮的半掩住挺拔的浑圆双丘,细细的腰肢下并不夸张的盆骨架,勾勒出饱满的臀型,纤长笔直的双腿间,那一抹幽黑引人遐思。这样看来,虽是略显瘦削的身子却是曲线玲珑凹凸有致。
比耐性,萧战自认不差,最起码比眼前这个微微蜷缩的脚趾泄露情绪的女人要好上不止一星半点。
走了两步走去,沛锦蹲下抬头,细瘦的双手抚上他刚刚弯曲起来的膝头:“我好好伺候你,放我离开。”
萧战深深的看着她:“我还不至于那么禽兽。把衣服穿起来。”明明还带着青白色病恹恹的小脸,居然固执的想要色诱自己,可笑的提出这样的要求……
“我好好陪你一个月,言听计从,视你为主,请你——”
“我说,把衣服穿起来。”冷冽的眸子靠近,铁钳般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就算是想引诱,也看看你现在可笑的样子,我没那么饥不择食。”
“是,我可笑!”沛锦一个没控制住,差点就歇斯底里了,本就青白的小脸更是惨无人色:“可不是我自愿像狗一样跟过来的!”
萧战危险的眯起双眼,那种令人不安的平静迫过来:“苏沛锦。你有种就再说一遍。”
瑟缩了一下,那些一往无前的勇气顿时不翼而飞。沛锦突然发觉自己实在挺可笑的。瘦成了一堆排骨,居然还不自量力的想要身诱……
笨拙又略带急躁的抓过大衣裹住身体,沛锦退后两步,羞耻感后知后觉的涌来,排山倒海。
空气出现一瞬间的凝结,男人脸色不善,女人表情慌乱。
萧战顾自拿起旁边的固话,拨了一个号码出去:“宋医生,我这里有个病人,严重胃炎,准备一下,马上过来。”
窒息裂开一道缝隙,有少许可呼吸的新鲜空气漏进来。
“为什么要这样?我们之间这又算什么?”沛锦喃喃的,像是说给萧战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你做夔集团高高在上的总裁,我安分守己当我的行政秘书,这样不好吗?”
萧战抬起手腕看表:“宋医生住的不远,顶多四十分钟,如果你想这个样子见人……”
什么伤感都被这句话给冲散了。沛锦恨恨的看了他一眼,手忙脚乱脸发烧的捡起散落一地的病号服小内内,掉头走向卫生间。
苏沛锦看不到,在她身后,萧战的唇边漾开一抹堪称温柔的笑意。就那么定定的看着她的落荒而逃,眼中的寒冰慢慢融化,终至无踪。
兵荒马乱的星期六,以苏沛锦在萧战的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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