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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经年-谁的经年,琉璃了时光-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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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山最出名的是满山的艳红枫叶,只是他们来的早了一些,还没到漫山遍野红透的时节,只有零星的叶子在枝头孤独的惊艳着。
一路走走歇歇,陆谦扬怕她累着极为体贴,上到不高的山顶竟花去了一个半小时。
不记得有多久没这样出来游玩登高。沛锦站在山顶,一任呼啸的山风吹乱了一头长发,仿佛把万千烦恼也一并吹远带走。这样远眺着下面的景致,心胸也跟着开阔不少。
“沛锦。”陆谦扬在身后叫她。沛锦一回头,就被陆谦扬眼疾手快的按下了快门。
那张迎着阳光而立的苏沛锦,有着比阳光更灿烂透明纯净的笑容,整个人被强劲的秋风吹过,裙裾翻飞,犹如凌波仙子欲要踏云飞去一般。
下山的时候,意外的在山脚看到当地农家摆的摊子,上面都是一些笋子干菜芋头之类的土特产,沛锦一直一个人,懒得弄什么复杂的菜式,这会儿或许是心情轻松,竟有了买回去做来吃的念头。
卖菜的老婆婆满脸深深的皱纹,牙齿都掉光了,却依旧有着最慈祥美丽的笑容。旁边坐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埋头熟练的编着草鞋,间或抬头和老婆婆相视一笑。那种相濡以沫的感情令人无法不动容。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传承经年,能做到的又有几人?
尽兴的玩了一天,回到城里已经是薄暮时分。身体很累,可是精神却是很好,极其放松的状态。沛锦到底身子弱些,虽然在车上还和陆谦扬说说笑笑兴致勃勃,等到了小区里已经挨不住睡着了。
陆谦扬一眨不眨的看着沛锦。她的额头上有几缕散乱的发丝,脸颊绯红润泽,不似往日惯常的苍白,看上去健康而又有小女儿的娇憨模样。上次送她回来,也是如此的浅眠,可是这次,分明的不同了。
陆谦扬的心底泛起融融的暖意,一时间竟有了就这样看下去一直到天荒地老的念头。没关系,沛锦害羞,他愿意等。
“到家了?”沛锦醒了过来,声音还带着迷蒙的睡意,伸手揉揉眼睛,不经意的孩子气:“怎么不叫醒我。”
陆谦扬不出声,就那么直直的看着她,像是掉进了一个美妙的梦魇,醒不过来却又甘愿沉沦。
睡意一扫而空。沛锦不自禁绷紧了脊背,更深的靠向椅背。
陆谦扬纯粹幽深的眸子干净温和,没有心机也没有世俗的沾染,里面满满的,都是不加掩饰的眷恋。
“时候不早了,我——”沛锦不经意的眼光一扫,后视镜里,楼房的转角处停泊着那辆熟悉的黑色迈巴赫。
呵,还真是有趣了~
沛锦闭上眼睛,唇瓣微启,带着无声的邀约。
谦扬迟疑了一下,狂喜的念头兜头袭来,几乎令他手足无措。
沛锦,他的沛锦,这是无声的同意接纳他了?
久久未曾等到结果,沛锦微微睁开眸子。后视镜里,一点明灭的红色烟头划过一道弧线,不耐的被弹出车窗。
“谦扬,吻我。”
他的气息,兜头将她笼罩,薄荷般的清凉。他的吻,轻怜呵护,不具侵略性只会令人心生暖意。他的手指,划过她的面颊,所过之处星火点点。
只可惜这一切,都到不了沛锦的心底。
半敞的车窗吹进来凉爽的微风,不比山顶的大开大合,自有其秀气婉约之妙。
车后蓦的响起不耐的汽车鸣笛声,在这静谧温存的时刻分外刺耳。
唇分,谦扬的手指恋恋不舍的逡巡在沛锦小巧的耳珠上,额头亲昵相抵,呼吸相互缠绕交融,不分彼此。
黑色迈巴赫呼的一下子驶了过去,车速很快,转眼消逝在夜色里。带起来的凉风顺着车窗涌进来,吹乱了沛锦的长发。
谦扬着迷的看着沛锦,紧紧的握住她柔软的小手:“看了你一整天还是觉得不够,怎么办?”
沛锦定定的看着他,目光复杂难懂。半晌才呼口气,毫不留恋的抽出手,拉开车门:“好了,玩了一整天,我要回去好好睡一觉,”转到后备箱拎出在西山买的芋头笋干又绕到驾驶室这边随意的挥挥手:“改天请你来试试我的手艺。正好回请欠你那一顿。”想了想又笑笑的补充一句:“今天真开心,谢谢你。”
陆谦扬看着她洒脱转过去的背影,嘴角禁不住的上扬。就这样欠着吧,拖到一辈子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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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后第一天上班是星期三,上三天又该到双休了。
所以好多人还没真正从节假日的氛围里转进工作的状态,徐文赵阳站在办公室门口,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亲亲热热的说着假期出去玩的经历。
徐文跟男朋友去了新马泰一圈,赵阳回老家闲散了一个假期。
这些话并不是沛锦想听,可是人家硬要讲,想不听都难。
不过也是萧战没来,两个女孩才有这胆子杵在门口叽叽喳喳。
沛锦慢条斯理的整理着桌上的文件。节前那些新的规章制度就都整理好了,依照章宏谨慎的性子,估计黄金周他必定又仔细的检查了一遍,是以今天应该会递交上去给萧战过目。
章宏是快十二点的时候才出现,估计已经在楼下忙半天了。
看到沛锦先是亲切的打了个招呼,然后又想起来什么似的从办公室拿了一包东西过来硬塞给她,说是假期老婆带着孩子回了婆家,带了些土特产回来。
沛锦觉得很别扭,她不喜欢欠人东西,尤其是人情往来。只是想不到章宏竟会送她这些。不过是些土特产,硬是不要反倒显得自己不近人情。
后来想到去西山的收获,虽有点舍不得,还是决定明天带点笋干过来回礼。
萧战和司徒云都没有出现,一直到下午四点半快下班的时候,萧战才一个人过来办公室。尽管习惯了他的喜怒不辨,可是沛锦还是敏感的察觉到萧战周身笼罩的沉沉阴骛。
沛锦起身,微笑的恰到好处:“萧总下午好。”
萧战居然在她桌旁停下了脚步,没有如往日一样听而不闻的直接过去。
沛锦的心拎了起来。
“我要看今年三季度的财务报表,投资管理报告,会议纪要。”
轻飘飘的三句话犹如三座大山一样压了下来,沛锦都顿觉呼吸不畅。只是再怎样也只能认命的拿起电话通知财务和投资部门,至于会议纪要,归她管理。
看来,今天加班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只希望不要太迟才好。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陆谦扬的短信。
“一会儿去接你下班?”
眼前浮现陆谦扬温润和煦的笑脸。以物拟人,他就是上好的玉,没有钻石的璀璨夺目也没有黄金的咄咄逼人,有的只是握在掌心的妥贴和细致到纹理中的绝世风华。
这样利用他的感情,自己是不是太过卑劣?
心里这样转着心思,一时间就握着手机出了神,该怎样回个信息才合适?
才按下“不用”两个字,枯竭的词汇就卡了壳。
“苏沛锦。”身后的声音那么突兀。
蓦地转身,赫然是悄无声息的萧战,表情森然带着不善:“会议纪要。”
沛锦有些慌乱的站起身,手指一带,短信发了出去:“好的,我这就去取。”
“立刻马上。”萧战一字一顿,话语里没有温度。
沛锦快步走去档案室,手机滴的又响了一声:“路上注意安全。”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0 章

时针慢吞吞的指向二十一点半。
财务总监和商业管理中心的高经理都被骂的灰头土脸,一前一后的出了门,沛锦的心就拎了起来。
有些紧张。下一个挨骂的,是不是轮到自己?
想了想又自我安慰,会议纪要不是自己做的,自己只是行使保管归档之责而已,要挨骂应该轮不到自己。可是转念又一想,大老板若是想骂人,基本上跟责权也没有什么必要的联系,毕竟有一个词叫迁怒。
章宏站在沛锦桌子前,看上去比她还紧张,一再的吩咐:“萧总说什么你就应着,千万别顶撞。”
沛锦心里有点暖意,不管章宏是体恤下属还是为了他自己免受牵连才做的叮嘱,这番话都是好意。是以沛锦也认真的点头,没有不耐:“我知道了,章主任,放心吧。”二十六岁的人了,再明白不过职场明里暗里的规则。只要不是铁了心要离职,怎样的忍气吞声都要坚持,骂不还口,打不还手——
萧战不会动手吧?
想到那天在会议室,罗总差点被文件夹砸到脸上——
硬着头皮进去,黑胡桃的房门在自己身后无声无息的关上,阻断了章宏焦虑的目光,也将室内的低气压陡然全部压到了沛锦一个人的身上。
“萧总,”沛锦面对他,少有的起了些许的胆怯:“您要的三季度会议纪要。”
房间内烟气缭绕,气息重的呛人。沛锦强忍住才没有咳嗽出声,可是喉咙已经痒痒的不舒服了。
萧战就坐在他那张宽大的椅子上,指间夹着青气徐徐的香烟。
萧战不说话,沛锦也不敢妄动,就那么抱着文件夹站在门口等候指示。
没有猜测中的迁怒,只是现状更叫人无奈。萧战把她晾在那里了。
他手上的烟就没断过,一支接着一支,目光始终盯在眼前厚重的财务报告上。
十分钟?二十分钟?半个小时?
竟然,被罚站了。这么幼稚的行为呵~
脚下的高跟鞋渐显威力,脚趾和小腿肚都开始酸麻疼痛,可是沛锦偏偏只能这样继续捱着。
“倒水。”萧战不轻不重的放下茶杯,头都不抬。
沛锦应了声,刚要抬脚就发现腿和脚都不听使唤了,又僵又麻,动弹不得。
半分钟,萧战抬头,犀利的目光让一切无所遁形。
“对不起,”沛锦诚实的致歉:“我的脚站麻了。”不是说她有多娇气,只是眼下与其勉强抬脚而摔倒丢人,不如示弱更合适。
没想到萧战就那么站起身走了过来,一直到沛锦面前三步的距离才停了脚步。
他本就个子很高,又离的这么近,沛锦一下觉得身上的压力陡然直线上升,生物本能的危险警报尖叫着拉响,呼吸都跟着不畅起来。
换了换脚上的压力,沛锦想要不着痕迹的绕过去:“好了,萧总,我——”
声音戛然而止。因为萧战竟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微眯了双眼看着她,那表情说不出的危险:“你害怕我,嗯?”
他的力气很大,沛锦只觉得下颌隐隐作痛,估计要被捏出青紫瘀痕了。心里起了恼怒,脸上就冷了下来:“萧总,请你放手。”此刻她宁可被文件夹砸,总好过这样暧昧不分的场面。
“我以为,你是铁了心的打算勾引我了。”萧战轻笑,语气却依旧冰冷:“现在才发现,你勾引的不止我一个。”
沛锦徒劳的挣扎着,单手举起想要挥开萧战钳制自己的手:“萧总请你讲话注意分寸,我只是你的员工。”
“是吗?”萧战的手铁箍样的,毫不在意沛锦蚂蚁撼树般的小力气:“是我多想了?”
“是。”沛锦疼的吸气,咬着下唇想要把手里重重的文件夹砸到他脑袋上。
距离这么近,彼此的睫毛都看的清楚,何况沛锦无意识的小动作。
看到萧战的眸子颜色陡然转深,沛锦心里暗叫不妙,可是晚了。下一秒萧战松了钳制她的手,转而握住她没抱文件夹的手腕,轻松的下拉后转扭到了她的背后,按住她的腰身紧密贴合在自己身上,低头毫不迟疑的吻住了她的唇。
沛锦大骇,右手圈着的文件顿时撒了一地。
此刻她也顾不得许多了,用唯一自由的右手去推搡萧战,连纤弱的身体也跟着向外挣着,妄图脱身离开。
萧战的吻,犹如深海骤起的风暴,带着席卷一切的气势,吞没她微不足道的挣扎。他的舌霸道的想要撬开她紧阖的牙齿,深入更多。
紧挨着的身体立即查觉到了男人某个部位坚硬的变化,沛锦惊的失了分寸。右手依旧徒劳的挣扎着,哪怕击打在他身上犹如撞了铁板样的隐隐作痛。
沛锦的拳头不硬,可是萧战却嫌烦,索性一并拧了扣到身后,轻松用一只大手钳住。
兜头兜脸都是萧战身上男人阳刚的气息和弥漫的烟草味道,沛锦只觉得头越来越昏,只能死死守住咬紧贝齿,不给他得逞。
下唇一痛,瞬间有血腥气涌进口腔,温热咸腥。萧战咬破了她的唇。
沛锦吃痛,低呼出声。只是贝齿一松,萧战的舌就立即探了进来,生生将她的声音堵回了喉咙。
这样强硬的攻占掠夺,毫不迟疑,带着狼性的贪婪和强大的欲望。
砰的一声闷响,萧战靠着她连退三步,一起撞到门上。
愤恨,羞愧,难堪,沛锦再怎么在内心告诫自己不能示弱,眼泪还是没出息的濡湿了眼眶。
隔着一道门,外面就站着竖起耳朵的章宏和加班的同事。
眼前是萧战的黑衬衫,犹如无尽的黑夜团团将沛锦笼罩。
萧战的手一路下滑,撩起了沛锦腿上窄窄的一步裙,目的昭然的直奔主题。
“不要,”沛锦尽了全力扭开脸,泪水潸然:“求你。”
许是良心未泯抑或是其他,萧战真的停了下来。只将头抵在她的肩窝,深深的喘息。
沛锦无声的啜泣,眼泪沿着脸颊滑下,汇在尖尖的下颌,一滴滴的落进萧战的衬衫里,消失不见。
“我还真见不得,”萧战稍稍抬起头,与她四目相对,声音还带着欲望未平的喑哑:“别的男人压你。”
沛锦惊异的抬起眸子,泪珠还挂在眼角,煞是楚楚动人。
萧战松开她被禁锢的双手站直身体,面上渐渐恢复正常:“离开那个男人。”
沛锦平定着慌乱的心神。过往与现实交叠,让她有种恍惚心碎的错觉。那些眼泪一半真一半假,可是心底的疲累却真的不能再真。
“那是我的私事,萧总。”
萧战冷笑一声:“你要不要试试看?违逆我的下场,嗯?”
沛锦闭紧嘴巴,倔强的表情落在萧战眼里分外刺眼。
“你错在,不该招惹我。”萧战顿了下继续:“所以,不要试探我的耐心。不然,我会让你跪着过来求我。记住了,苏沛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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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职报告已经打好,简洁明了。只要点击一下发送键,立时就能传送到章宏的邮箱里。
试用期觉得这份工作不合适,所以提出辞职。
她是总经办的行政秘书,直接领导就是章宏,这样的做法没有半点的不妥。
沛锦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理由毫无瑕疵,程序也没有问题。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验证她在萧战心里到底几斤几两的时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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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四,风平浪静,萧战还是一如既往,眼角都不多瞄她一眼。
周五,萧战干脆就没出现。
发到章宏邮箱里的辞职报告石沉大海,迟迟等不到任何回复。
沛锦有点焦躁,但是脸上什么都看不出来,一如往昔的沉默工作。
下班出了集团大楼的旋转门,沛锦意外的看到谦扬来接自己的车子。
他倒是不请自来了,连个消息都没有。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莫名的安定了下来。
有些人就是有这种神奇的魔力,能够安抚别人的浮躁与不安。
“这两天睡得不好?”陆谦扬看着她的黑眼圈,心疼的倾身过来代她系好安全带,伸手摸了摸她的长发:“还是工作太辛苦?”
沛锦勉强笑笑:“加班太迟,回去反而睡不着了。”
眼前跳出萧战的面无表情和阴鸷的目光——离开那个男人。
陆谦扬发动车子,慢慢融入下班时分的汹涌车潮:“太累就不要做了,”顿了顿又开口。明明是鼓足了勇气偏要装作若无其事:“有我在,你可以不用上班。”三十岁的陆谦扬有种大男孩的天真和羞涩。
沛锦想笑,可是却湿了眼眶,只能扭过头看向窗外,不给他发现自己的失态:“没关系,过段时间就好了。”她终究是没那个勇气冷情直接的告诉谦扬,那些都是利用。自己都瞧不起自己的懦弱。
陆谦扬全神贯注的看着路况,跟着大部队一点点的向前移动:“沛锦,我是认真的。”想了想又补充:“除了在学校教书,姐姐的公司也有我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所以,你真的不用太辛苦。”在他单纯的心里,沛锦已是他毋庸置疑的女朋友,未来会是他顺理成章的妻子,这样亲密的关系,他来养她天经地义。
陆谦扬,真的是可以托付一生的好男人,只可惜,他们命中注定只有擦肩而过的一点情谊。
沛锦收住泪意,不去想那些不愉快和莫名的警告:“今天试试我的手艺好了。”
“好啊,”陆谦扬笑弯了眼:“等了好几天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1 章

天然气冒着蓝色的火苗,锅里咕嘟嘟的响着,有浓浓的香气漫了出来,充盈了整个厨房的空间。
“马上就好了,”沛锦将洗净的盘子放下:“厨房有油烟味,你去看电视吧。”
谦扬走过来,从身后抱住她,脸颊摩挲着她的头发满足的叹息:“沛锦,我只觉得这样的日子美好的像是在做梦。”
身体本能的起了抗拒这种亲密的排斥感。沛锦不落痕迹的拉开他的手:“帮忙摆碗筷,开饭了。”
谦扬的呓语那么开心,她却听出了莫名的悲伤与惆怅。这是一种暗示吗?因为不管多美好的梦,总会有醒来的那一天。
四菜一汤,谦扬吃的很香,间或抬头看着沛锦,那种凝视让人心生眷恋,充满现世安好的平和充实。
吃过饭谦扬执意要洗碗,沛锦却不许,闷了头在水池那里仔仔细细的一点点磨蹭。
谦扬倚在厨房的门框上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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