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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经年-谁的经年,琉璃了时光-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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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十几个小时,看来是白睡了,身子觉得那么倦,重逾千斤。
脱掉睡衣打算冲个澡,身上的薄汗黏滑难过。
镜子里,胸前有点点的红莓,妖冶的绽放。那是欢爱时萧战用牙齿留下的痕迹。
刷的一下子拉上浴帘,细密的热水倾下,洗去的是身上的汗意,洗不去的是心底的凄惶和萧战的味道。
是的,即使昨晚回来已经用手工皂洗过三次,可是她现在依然觉得鼻端隐约有萧战身上的气息,挥之不去。
还记得当年的她,曾经想好好做个努力认真的员工,不迟到不早退,兢兢业业奋发图强,博得一个有他和她的美好未来。
得到,或者毁掉。司徒云的话冒出来,精准的诠释了萧战强大掠夺的性子。
手机上有两个未接来电和三条短信,都是陆谦扬的。
沛锦没有看,把手机塞到枕头下面,慢慢的坐了下来。
陆谦扬。那张平和宁静的笑脸,终究只能是和自己愈行愈远。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3 章

星期三,沛锦还是顶着一脸的疲态到了办公室。
旷工一天,对于职场新人来说是作死的节奏,可是于情于理,沛锦这一步都是再适当不过。
章宏昨天傍晚打她电话的。电话里,是毫不知情的质疑,质疑她一言不发的无端旷工。听上去隐约有了点上司的架势,可是沛锦心里却一下子安定了下来。
这个电话透露出来的信息足够多了。
如若不是萧战跟他交代了什么,依照章宏那个老奸巨猾谁都不得罪的性格,又怎么可能这么反常的打这个质问的电话?
说实话,她重回办公室,还真没有十足的把握去面对萧战。
万幸的是,萧战出差了。周三早上第一班航机,突发性的直飞纽约。
这样一来,即使只是三四天的缓冲时间,也已足够她好好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从进入夔集团到跟萧战发生这样的纠缠,按照最初的设定,她该给她的合作伙伴打个电话了。可是——
想到那个阴冷的毒蛇一样的男人,沛锦不得不承认,自己打心眼里厌恶,甚至惧怕他。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人力资源部的徐助理拿了一份合同上来,客气的让沛锦重新签署。
惊讶摆的恰到好处,毕竟入职的时候,这道程序已经走过。
徐助理将新拟定的合同给她看,并稍稍做了解释。
岗位和薪酬都做了调整,是以沛锦这份新合同的签署势在必行。
爽快的签了字,沛锦公式化的微笑致谢,徐助理也恰到好处的说了恭喜。
职场的关系,大抵如此,最起码表面上的和乐融融大家都喜闻乐见。
总裁特助,薪酬在现有基础上上调50%,签字之日起转为正式员工。
沛锦随手拿了一摞子文件向档案室走去。
她的情绪这会儿过于不稳,必须找个地方冷静一下。而整个二十七层,除了卫生间,不用担心摄像头的地方只有全封闭的档案室了。
呵,萧战还真是慷慨大方不是吗?职场潜规则后,这么坦然的给予甜头……
捏紧的拳头骨节泛白,沛锦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甚至身体都几不可控的微微发抖。
屈辱吗?可是明明更大的屈辱她在过去的五年里都悄无声息的咽了下去,为什么对方是萧战,她就觉得极其的难以忍受?
眼眶发热,鼻子发酸,那种感觉糟到了极点。
档案室里安静的像是隔绝了整个尘世,一排排直顶天花板的档案架沉默而冰冷,就像这个偌大的城市里大多数的人。挨的再近也没有用,冷漠成为一种惯性。
沛锦坐在最里面的角落里,背靠着墙壁,抱紧双膝将自己蜷缩成最小的一团。
据说这是没有安全感的人最喜爱的姿势。因为那仿若母亲腹中的胎儿,无比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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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谦扬的车子,心神有一丝恍惚。
真正算起来,也不过几日没见吧,可是沛锦竟觉得仿佛已经过了漫长的数月,甚至更久。
这种时间的错觉跟一日三秋完全不同,那不是牵挂到望穿秋水,而是近在咫尺却永远触手不及的无力感。
“最近很忙吗?”谦扬今天穿了一件格子衬衫,底调是棕色的,质地绵软轻松随意,有种不张扬的文艺气息。
沛锦不说话,沉默的看着窗外。
“一会儿吃完饭,去看场电影?听同事说有新上映的片子不错。”谦扬打开左转向灯,缓缓停在红灯前侧过脸怜惜的看着她:“脸色不太好,一会儿多吃点。”
沛锦叹口气,低下头看着自己交握的双手。该结束了,陆谦扬的作用已经完成,她不能再拖拉下去了。
“累就先睡会儿吧。一会儿到地方我叫你。”谦扬的体贴于此刻,仿若鱼刺卡在喉咙,微微的疼,咽不下又推不开。
一会儿吃饭的时候说吧。沛锦闭上眼,斜靠在车窗上。
无论是为了谁,这份温暖恬静的生活终究不属于自己,这个体贴优秀的男人终究是被自己错过了。
吃饭的时候,还是没能说出口。
灯光温馨,环境宜人,怎么看都无法说出那么煞风景的话。
那好吧,等到看电影的时候再说也罢。
沛锦不知道自己如此这般是在找借口贪恋这最后的温暖还是怎样,只是每当看到谦扬坦荡纯净的目光,内心的罪恶感就愈发强烈起来,那些残忍的话就更加说不出来。
电影放的什么浑然不知,谁人演的也看不清楚。
整个过程中,只有谦扬一直握着她的那只手温润干燥,记忆深刻。
那日冷酷的对话言犹在耳——
身败名裂,永不翻身。
呵,一场戏演完,从来都是看戏的沉湎更深,精明如萧战也不能免俗。
时间的流逝就在沛锦的心不在焉中走到了曲终人散的尽头。
下了车,谦扬依依不舍,眼底的眷恋看的清楚:“和你在一起,总觉得时间过得飞快,不过转瞬又要分开。”
他们矗立在车影里,树荫里,没有灯光,连微风到这里都要静止一样。
谦扬低头寻她的唇:“要怎样才能做到,不再一转头就开始思念?”
心里有微微的疼,那些被掩在仇恨与冷酷之下的柔软蠢蠢欲动,挣扎着想要冲出来,唤回她的良知。
沛锦用力的抱住谦扬,回应他缠绵的吻。最后一次,就让自己放纵这最后一次,不管是怜悯还是愧疚,这是她欠陆谦扬的。
感觉到沛锦少有的失控,谦扬的呼吸也急促起来。揽着纤细腰身的手臂紧了紧,是恨不能将之揉进身体里的力度。
极致缱绻的吻,深到无法呼吸,即将昏厥。
“不能继续了。”陆谦扬艰难的抬起头,伸手将沛锦的脑袋按在怀里轻柔的摩挲:“我会舍不得。”
多么好听到让人醉倒的情话呵~
沛锦静静的依偎在他怀里,周身的热力渐渐冷却,直到再无丁点的眷恋:“陆谦扬,我们之间,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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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办公桌后面,沛锦盯着闪烁着微光的电脑屏幕出神。
昨天晚上的事情,一遍遍以强迫的姿态不断的在脑海里replay。
喉咙哽着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生生折腾出疼痛的味道。
为什么?
陆谦扬惊讶的表情浮现面前。
不要胡思乱想,我知道你工作压力大,我也不会迫你辞职,只希望你能够过的轻松开心一些。
罪恶感那么强烈,强烈到自己都开始厌恶这样的苏沛锦。
“我说,我就那么不招人待见,站这儿五分钟了都被苏秘书视而不见?”面前一张低下来放大的俊颜,带着揶揄或是了然的笑意。
恍神的沛锦给吓了一大跳,下意识的身子向后靠去,力气之大带着座椅擦着地面发出刺耳的吱嘎声。
是司徒云。
司徒云叹口气,懒洋洋的站直身体,是芝兰玉树的俊俏模样:“我比老虎还可怕?还是我被当成某人的替身了?”
若是往日,沛锦或许有跟他闲磕牙的心情,只可惜不是现在。
那些话落进耳中,徒增乱蓬蓬毛线团般的烦躁:“司徒云,你很闲吗?”
“很闲。”司徒云一点听不出她语气中不善的样子,落落大方的点头:“大老板不在,我没那么自虐,偷得浮生半日闲还是懂的。”
这个人,总是这样话里有话的带着弦外之音。沛锦冷了面容,倒是真有些着恼。霍的站起身,看都不看的随手抱起一叠文件:“对不起,我要去档案室查资料。”惹不起躲得起。
司徒云伸手拉住她纤细的手腕:“苏沛锦,你何苦这么为难自己?”
四周静谧无声,好似空落落的只剩下这面面相对的两个人。苏沛锦,司徒云。
淡粉的双唇抿成一条直线,沛锦挣了一下被他握住的手腕,居然轻而易举的脱了困:“司徒云你——”
“我没别的意思,”转瞬又是往日漫不经心嬉笑的表情:“大中午的,别人都去吃饭,我这不是担心你虐待自己的胃嘛~”
大中午的……
沛锦垮了肩,微不可闻的呼口气:“我不饿,谢谢司徒先生的好意。”
沉默了半晌,司徒云挑眉:“我上学的时候倒也不是个好学生,只是到现在都还记得,有篇文章是关于装在套子里的人,印象深刻。苏秘书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能不能给我解解惑?”
“对不起,司徒先生的问题我无能为力。”沛锦慢慢扯出一抹生疏有礼的微笑,职业却也虚假:“我不记得学过这样的课文。”
司徒云静静的看着她,目光中有某种复杂难言的东西,闪烁着氤氲不明的含义。
就在沛锦打算转身离开的功夫,萧瑟的轻笑缭绕过来:“或许你是对的,我和他本就是一丘之貉,不分彼此。”
沛锦惊愕的僵硬了身体,侧过脸打算追问的时候,司徒云已经举步离开,再无迟疑。
看着那个洒脱挺拔的背影,沛锦不由握紧了双拳。这句话代表了什么?他又是什么意思?
电梯叮的一声,慢慢合拢的不锈钢门板遮住了司徒云的身影,也隔开了彼此曾经靠近过的距离。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4 章

星期五的时候,二十七楼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彼时萧战身在纽约,司徒云也是惯常的不在。
沛锦站在来客面前,面上是再正常不过的淡定从容:“对不起,殷小姐,萧总不在。”
来了这几个月,桃花上门还是第一次,居然还是传闻中的重磅人物,宇胜集团的千金,殷莫离的妹妹殷樾姈。
眼前这一幕,极为狗血可笑。不是殷樾姈的出现,沛锦几乎忘记了,她为之服务的顶头上司是一个多么私生活放纵的主儿。
想到媒体上那些一面倒的言辞及隐含的幸灾乐祸,沛锦就算再不知道前因,却也猜得到后果。
“滚开!”殷樾姈表情不善,很显然脾气也不好,微红的眼眶和憔悴的容颜依旧掩不住底子里的风流俊俏,确是个美人胚子:“我进去等萧战。”
沛锦对殷樾姈没有恶感,却也没有好感。公事公办的继续,毕竟是职责所在:“萧总去外地了,今天不回来。”
办公室的门口,徐文的脑袋冒出半个,很快又缩了回去。
八卦八卦人人爱啊……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很明显的,气头上的殷樾姈迁怒了,并且丝毫不顾及豪门闺秀形象的口不择言:“不过是那种挖空心思想往萧战床上爬的下作女人。”
沛锦心底窜起一股邪火,这几日来的淤积被殷樾姈挑起,是压抑不住的欲要喷薄而出。
深吸了一口气,公私分明,一定要公私分明:“对不起殷小姐,等萧总回来我会如实转告——”下面几个字还没说完,迎面一记响亮的耳光顿时烧的面颊火辣辣的。腾的一下子,那刚刚被压下去的阴骛怒气立时烧起滔天的地狱幽火。
“还想告状不成?”殷樾姈看着沛锦一下子阴到略显狰狞的表情,脸色一下子变了。活见鬼一样。情不自禁被她的气势迫的后退了一步,色厉内荏:“奉劝你一句,白日梦做多了会得精神分裂。”
“殷小姐,我敬你来者是客。可是也别当夔集团跟你宇胜家一样,想怎么折腾但凭自己喜好。”沛锦就那么冷冷的看着面前矮了自己半头的殷樾姈:“我不过是要尽本分告诉萧总关于殷小姐的来访而已。你又想到哪儿去了?”
沛锦唇边那抹轻蔑的笑意惹恼了殷樾姈。骄纵惯了的脾气压过了刚刚的莫名畏惧,想都不想的扬手又要抽过去。
只是这次有了准备的沛锦自是不会再去受那窝囊气。抬手牢牢的抓住对方的手腕:“殷小姐自重,我不想请保安上来赶你出去,卷了宇胜集团的颜面。”
殷樾姈气的直发抖,恨恨的抽回右手指着沛锦的鼻子,雷声大雨点小的发狠:“你给我记着,回头我就让萧战炒你鱿鱼!”
“求之不得。”沛锦浅笑的弧度极美,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看着被自己气跑的殷樾姈,沛锦慢慢坐下,脸颊上的抽痛一点点蔓延上来,不多时的功夫席卷了全身,是种说不出的疲惫倦怠。
下了班走出集团大门的时候,灿烂如金的夕阳正斜斜的洒在办公大楼的玻璃幕墙上,耀眼的光辉带起刺目的效果,看久了就会流泪的冲动。
天地之大,竟好似没有了苏沛锦能去的地方~
不想回家,除却空荡荡的房间和冷冰冰的温度,一无所有。何况,那只是暂时租下居住的栖身之所,怎么配得起家这个象征温暖归宿的称呼?
马路上每一个人都是行色匆匆,或喜悦或恼怒,只是他们都有着现世安稳的港湾,即使受了天大的委屈,总还有倦鸟归林的去处,她苏沛锦呢?
抬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空。要是这会儿下雨就好了,她可以肆无忌惮的让自己软弱的哭上那么一小会儿,反正雨滴和泪水落在脸上都是一样的效果,谁又会关心?
身边蹦蹦跳跳走过去几个叽叽喳喳笑成一团的中学生,沛锦觉得吹在身上的冷风更加刺骨难耐了。
其实还不到十月底,在临海正是最美的秋季,于她看来,已是透过一地的金黄望到了萧瑟凋零的冬天。
还记得那么多年以前,她会将冻得冰寒的手脚一股脑塞进那个男人温暖的怀里,再冷的严冬也像是依偎进了一个融融的春天。
信步由缰的走,手机上班时候调成了静音,这会儿也没有改成响铃。
感觉的到挎包里面微微的震动,不管是谁的来电,这会儿都不想接。不管是萧战,还是陆谦扬。
夔集团的办公楼选址很好,走不了多远就是繁华的市中心,当然,这跟萧战的财大气粗成正比,不然觊觎这个位置的人多了去了,又是谁能心不跳气不喘的拿下盖楼?
坐在步行街的长条椅上,看着两旁闪烁迷离的七彩霓虹,挎包里的手机还在不依不饶的震动着。
沛锦有些烦躁,索性拿出手机打算拔掉电池。只是这一看,整个心脏一下子就缩到了最小,血液不畅的疼痛起来。
这个电话,她不能不接。
即使屏幕显示上什么都没有,可是她知道,电话线那一端会是谁。
这么久的时间,久到她几乎忘记了,自己只是一只牵着线的风筝,线的那一头,牢牢的抓在对方的手里,至死方休。
接通电话,那边短短的沉默后,是不辨喜怒的哼笑:“怎么,锦儿翅膀硬了,已经学会拒接我的电话了?”
沛锦哽了一下,放低了声音:“对不起,我还以为……”后面的话却说不出口,不管是借口还是真实原因。
“哦?”那个男子有着极为磁性好听的嗓音:“锦儿以为是谁,萧战?还是旁的不相干的人?”
不自觉的握紧拳头,指甲刺的掌心生疼,沛锦犹不自知:“抱歉,下次我会注意。”
所幸对方也没不依不饶,依旧叫的亲昵。虽然落在耳中毫无温度:“锦儿别叫我失望才好。”
“不会。”沛锦听到自己轻笑了一声,很轻松似的。
沉默牵着电话线两端,对方不挂,沛锦只能等着。
许久,那个男人悠悠的再度开口:“锦儿今天受委屈了?”
沛锦咬了牙,毫不意外他的知情。是呵,说不定这一出就是出自他的授意,谁知道呢:“没有。”
“还是那么嘴硬的老毛病。”男人低低的笑声沉沉浮浮:“小丫头不知分寸,锦儿别记恨才好。”
“不会。”沛锦无意识的抚上左颊,一个时辰前,那里还有个五指分明的红印。
“嗯,你记得我们的目的就好。”男子打算收线了,却在最后时刻状似无意的问出了关键的话语:“对了,萧战碰过你的身子了?”
极轻的嗯了一声,沛锦垂下长长的眼睫,眼中的憎恶那么分明。
她不想说。关于这件事,她什么都不想跟对方讲。
“很好。”那边轻松的笑意像是听到了莫大的喜讯:“这真是两个月来我听到最好的消息。锦儿,辛苦你了。”
直到挂了电话足有十分钟,沛锦依旧浑身发冷到颤抖不已。那是一种散发自骨缝的寒冽,无关温度。
不知不觉中,夜幕深垂下来,雾霭霾霾的天色中,只有黑暗能够吞噬一切。不管是光明还是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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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时候已是将近半夜,偌大的小区里安静无声,连风声都止了步。
脚步很沉,像是不堪重负的老者,一步步,慢吞吞的抬起又落下,不过三楼的高度,却走了五分钟,连楼道里的声控灯都灭了。
伸手到包里去摸钥匙,却在抬眼的功夫吓到了沛锦,自家门口一团黑乎乎的影子,外面月光照不进的角度,矗立不动:“谁?!”
“沛锦。”温润如常的声音带着无法掩饰的焦灼,却又在看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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