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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请下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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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珂满脑黑线,瞪着慕云深,气愤地上了岸。
李萧白站在那里,笑了笑,看着宁珂朝他走来,笑中隐带挑衅:“慕王爷,我觉得你的提议实在是太好了,那我们就一起走吧。”
眸光微闪,掠过一丝笑意,是不易觉察的恶意,宁珂顿住脚步,回身看着慕云深:“原来你们彼此喜欢,我再阻挠,那真是枉做小人了。”
这么说着,她伸手拍拍李萧白的肩头,低声笑道:“我相信你们一定能冲破世俗的枷锁,白头到老的。”
“你是吃醋了吗?”
“这么独特的口味,我如果不成全,那一定会天打雷劈的。”
后来,他们去了很多地方,去天山看雪景,到大漠观日落,还去了白云之巅,那是最接近天空的地方。
那里,群峰叠翠,流云环绕,似玉带,环绕在诸峰之间,风起,云来雾去,浩浩荡荡地,似千军万马奔腾而来,甚是磅礴壮观。
他们看了无数的美景,宁珂曾经希望有一天能和心爱的人,一起携手看尽人间美色,然而,这一年,陪在她身边的,与她一起踏遍锦绣山河的人,却是慕云深和李萧白。
最后,他们到了沧月城。



018 罪人
沧月城高高的城楼上,有男子负手而立,一身墨黑的锦袍神秘莫测,在日光的映照下,拓下一道长长的身影,清寂而孤傲。
他嘴角紧抿,面无波澜地看着宁珂他们,走进了全城最好的客栈,他的目光一下子变得幽暗而深邃。
这客栈也算气派,刚进门口,就看见店小二热情的笑脸:“几位客官……”
店小二似是愣住了,话只说了一半,惊讶地看着宁珂几人,突然发疯似地大叫一声,猛然推开他们,冲了出去。
宁珂沉静的眼底,闪过一抹异色,她和慕云深面面相觑:“他鬼上身了?”
话音刚落地,蓦地传来一阵异样的响动,宁珂回头看着那一幕,张大了嘴巴。她看见客栈里所有的人,都跑了出去,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惊恐的表情。
那些人,从他们的身边呼啸而过,带起的风,吹开了他们的衣袂,他们目瞪口呆地看着彼此。
宁珂眨了眨眼睛:“真的是鬼上身了。”
李萧白嘴角上扬,深深地看着宁珂:“一定是你的名声太差,把他们都给吓跑了。”
这货是不是脑袋被门缝给夹了,在帝都,尚且有很多的人不认识她,沧月城离帝都十万八千里,一个小小的店小二,又怎么会认出,她就是传说中臭名昭著的宁珂公主。
事情没那么简单。
一抹冷光,滑过宁珂深黑的瞳眸,笑意微凉:“你如果没瞎的话,就应该知道,他是在看到你的那一刻,惊惶地跑了出去。”
“我也看到了,是你把他们给吓走的。”风清寒愤怒地瞪着李萧白,“就算我家阿姐是你的情敌,你也不能这么重伤她,心肠不好的人是得不到幸福的。”
这玉雪可爱的小小少年,分明稚气未脱,然而嘴巴刻薄锋利,虽无恶意,却是十分地护短。
李萧白低下头,笑道:“小鬼,你今年多大了。”
风清寒一脸的认真:“请叫我风公子。”
“风……风公子,哈哈。”李萧白很不给面子地,在风清寒的面前,捧腹大笑。
风清寒双手环胸,鼓着腮帮子,朝李萧白冷哼一声。
宁珂扶额,她真的是受够了这两人,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还好,还有个靠谱的。
身侧静得有些不寻常,宁珂抬眸看向慕云深,他神色微冷,盯着街道看了很久。他忽而回头看了她一眼,四目相对的瞬间,宁珂拉着风清寒,跟在慕云深的身后,举步走到街上。
原本热闹繁华的街道,寂静得令人窒息,仿若一座空城,只剩下了他们四人。
宁珂的心蓦然一沉:“怎么办?”
慕云深不动声色地站着,一双黑如暗夜的眸子,令人无法一眼看透。然而,他又是这般深沉自信,就算现在身陷险地,仍然能目空一切,淡然而立。
慕云深的眼中,锋芒渐冷,他并未回身,却握住了宁珂的手:“不会有事的。”
有那么一个瞬间,宁珂的心,微微一动,如果有一个人,愿意为了你身陷险地,这样的人,遇到了,就不要再放手了。
宁珂反手握住了慕云深的手。
她对他的话深信不疑,这样的情绪,不知从何而起,却坚定不移。
慕云深回眸,目光复杂,落在宁珂的眉心,极淡极浅地笑了笑。
不知何时,从街尾走来一人,慢慢地,两个,三个,越来越多的人从四面八方而来。
慕云深上前一步,把宁珂和风清寒护在身后,他背影挺拔,衣袍无风自动,那一身凛然的气度,宛若一个无坚不摧的守护者。
宁珂微微一怔,随即扬起一抹笑容,她忽而觉得温暖安心,好像只要有慕云深在身边,便没有什么可畏惧的。
宁珂也上前,和慕云深并肩而站,看着他俊朗的眉目,微微一笑:“人家说,夫妻同心,其利断金,从今天起,你我一定能成为一段佳话。”
慕云深嘴角轻扯,笑容清润浅淡,如掠过湖面的清风:“我们还没有成亲呢。”
李萧白身形一晃,这个人,真的是慕云深吗?
他是天朝贵胄,权倾天下,多少女子对他趋之若鹜,然而,他深沉莫测,不喜女色,只一个颜若雪得他倾慕。
这样的人,就算移情别恋,也该恋一个,才情与美貌并重的人才是。
他到底被宁珂灌了什么迷魂汤,不然,他怎么会对宁珂,露出这样轻柔的笑容。
李萧白惋叹一声:“慕王爷,你还是悬崖勒马吧,所有和宁珂扯上边的,都不会是什么好事情,她是来祸害我们的。”
那些人步步逼近,宁珂目光一紧,没有心情理会李萧白的冷嘲热讽,她深刻地体会到,这些所谓的名门之后,真是靠不住。
那些人,忽然停了下来,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样子,紧紧地盯着他们,然而更多的人,他们的目光落在了宁珂的身上。
这张脸,他们太熟悉了。
街上不闻一丝声响,无声的对峙中,风掠过宁珂的鬓发,她岿然不动。
他们站在一起,分明势单力薄,却好像真的能和那些人相抗衡。
“这些人真的是太猖狂了。”风清寒小手一攥,紧握成拳,“李公子,现在是时候拿出你面目可憎的样子,吓死他们。”
李萧白衣袂翩翩,风中凌乱了:“小鬼,你怎么老惦记着推我出去送死?”
“英雄救美,不就可以死得风光些了吗?”人群中,走来一人,他神色冷凝淡漠,掠过一抹微光,高深莫测,“小鬼,你说,我说的对吗?”
“你很聪明,那又有什么用,你煽动这些百姓围困我们,你是坏人,我不喜欢你。”
这人微怔,看着风清寒的目光中,多了一分深意,这小小孩童聪慧狡黠,日后定是人中之龙。
他一步步朝风清寒走去,金冠玉带,衣着华贵,棱角分明的脸上,凤目如星,却深沉清冷,衬着那身墨黑锦袍,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深厚的震慑感。
“在下夜孤城,沧月城的城主。”
宁珂眼睫轻颤,夜孤城,他也姓夜,会是夜痕和紫云公主的儿子吗?
恍惚间,听到人群里有人大声喊道:“城主大人,让他们走,沧月城不欢迎他们。”
“对,让他们马上离开沧月城。”
宁珂怔然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不懂他们的愤怒从何而来。
慕云深淡淡而笑,却蕴着一些挑衅和嘲弄:“都说沧月城民风淳朴,难道容不下我们几个外乡人吗?”
这声音低而沉,带着一贯的威慑,慕云深的这句质问,让宁珂回了神。
夜孤城一怔,也淡淡一笑,笑容多了一层意味不明的深意:“只是误会一场,因为这位姑娘很像一个人,而那个人背弃了沧月城,是沧月城的罪人。”
宁珂目光微动,抬起眼睫,深看着夜孤城:“罪人?”
“不过是一些陈年旧事,连累了各位,实在是抱歉。若你们不嫌弃,不如就在城主府住下。”
宁珂愣了愣,如果夜孤城不收留他们,恐怕以后就要留宿街头了。然而,他如此大方,未必没有一丝其他的用意。
“如此,谢过夜城主。”



019 倒洗脚水
天色微暗,回廊上,红灯如线,在暗夜中,轻轻晃动。
夜孤城立在窗下,远远地看见一袭白衣翩跹,踏月而来的女子,瞳眸一紧,又很快沉静无波。
他打开房门的时候,宁珂正好抬手要敲门,四目相对的瞬间,宁珂愣了愣,蓦然看见桌上泡好的清茶,水雾袅袅,茶香四溢。
宁珂的眼底灿若寒星,一点清光,一闪而过,她的嘴角,扬起一抹弧度:“你怎么知道我会来?”
两人相对而坐,夜孤城神色复杂,万千思绪汇聚于眼底,沉淀成了更深的淡漠:“如果是我,我也想知道,沧月城的百姓为何如此憎恨这张脸。”
宁珂淡淡地垂下眼睫,端起茶盏啜饮,水雾氤染了她的眉眼,似水墨画中的远山,云淡风轻中,有些飘渺如雾的迷离。
“可我觉得你未必会告诉我。”
“明知没有结果,又何必强求?”
宁珂缓缓地抬起乌黑的羽睫,一双深眸光影流转,清凉幽深:“世事难料,不是吗?”
夜孤城把玩着茶盏,他眼眸低垂,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却听见他淡淡的语调中,蕴藏着一抹深意:“在这世上,人心常变,有太多的事情无法把控,总要放手的。”
宁珂嘴角轻扬,眸色又深又黑,有一丝冷冷的嘲讽:“家丑不可外扬,但城主大人觉得可以永远尘封于土,不被人知道吗?”
夜孤城面色微变,有些始料未及,在这之前,他从未见过有哪个女子,像宁珂这般犀利凛然。
他定定地看了宁珂许久,烛光煌煌,在他的脸上,投下明灭不定的光:“有好奇之心,是人之常情,然而,流言蜚语未必是真,有时候却能自伤其身,招惹祸端。”
宁珂眉睫微敛,夜孤城句句讳莫如深,又是何意?
他在看见宁珂的第一眼,就应该知道,她和紫云公主长得十分相似,而当她深夜来找他,也应该清楚她的目的。他身为一城之主,如何会不知道在天下人的眼里,紫云公主是个禁忌。然而,白天在街道上,他言辞闪烁,最后又邀请他们入住城主府,宁珂当然不会相信,夜孤城是一时好心,又或是热情好客。
他的行事作风如此诡异,分明是故意引她上钩的。
“不如,我给你讲个故事。”宁珂淡淡而笑,她忽而起身走到窗下,仰头看着天边的一弯冷月,“从前有个公主,下嫁给了一个城主,公主温婉贤淑,城主待她极好,却得不到回应,因为公主早已心有所属。终于,这个城主叛变了,公主为了至亲之人,背叛了他,她打开城门,迎敌入城,最终大局已定。城主心有怨恨,竟然拉着公主放火自焚,而那个人,看着公主葬身火海,心痛之际竟放火屠城。”
刹那间,天地寂静,夜孤城心中一惊,不由地看向宁珂,目光灼灼。
他看着宁珂站在窗下,倏忽想起了,另一个同她有着相似眉眼的人,她也常常站在窗下,看着外面的景致,一站就是许久,她的眼神,悲伤而沉重,他从未见过她开心的样子。
夜孤城敛容,眸中微光淡去:“很凄美的一个故事。”
夜凉如水,宁珂的衣袂,逸风而扬,她静静地立在这一片夜色之中,眸色渐深,深如寒潭:“可这从来都不只是一个故事。”
夜孤城握着茶盏的手一顿,许久,侧身看着外间的月色,缓缓道:“故事也好,真有其事也好,浮生若梦,是真是假,有何分别?”
夜孤城的身上,有一种遗世出尘的气息,风灌进了他的衣袍里,衣袂飘飘,真有几分的仙姿。然而,那样宁和淡薄的气质,不同于仙人的超凡脱俗,而是一种深入骨血的清冷淡漠。
宁珂眸光波动,回头深深地看着夜孤城,目光如刀刃一般犀利:“如果你一生下来就是孤儿,如果突然有一天,一个跟你长得很像的人,曾经真的在你的生命里出现过,你真的甘心受命运摆布,而不反抗吗?”
“物有相同,人有相似,有何奇怪?未必就是契机。”
深沉微敛的眸光,如水色一般清淡,宁珂淡淡道:“我也希望所有的一切,不过是无关紧要的某种巧合,可原来,针不是扎在自己的身上,是不觉得疼的。”
宁珂的固执,超乎了夜孤城的想象,他狭长的凤眸一眯,眸光忽明忽暗:“你所讲的那个故事,其实并不完整,最后和公主一起葬身火海的,除了城主,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
声音平静无波,却仿若一道惊雷响起,这字字句句,在静夜里回荡,直击心底深处。
宁珂眸光变幻,如有暗流涌动,却又在瞬间归于沉静。
只是,她的脸,苍白若雪。
夜孤城的眼底,清透沉静,并无半点的伪装,况且他没有欺瞒她的必要,这种事情只要着手调查,便可一清二楚,宁珂还如何质疑他?
如果紫云公主的孩子,未出世便已夭折,那么,她和紫云公主真的是没有半点的关系,先帝的种种所为,不过是看在她和紫云公主长得有几分相似,仅此而已。
原来,一切都是她想的太多了。
宁珂眼眸低垂,不言不动,心中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情绪,在涌动着,有心酸,有怅然,还有迷茫。
夜孤城眸光一掠,没有忽略宁珂眼底的情绪变幻,原本沉静的面容,起了一丝波澜:“不过是他人的事情,又何苦给自己增添无谓的烦恼和困苦?”
宁珂勾唇轻笑,冰冷而微嘲,不曾想过,费尽心机,到头来不过是徒添苦恼。往日里,从不觉得累,以为真相就在眼前,只要她多走一步,就能碰触到。然而,到了这一刻,却觉得心里一片空茫,再不想深究是否还有其他的内情。
“为何你叫夜孤城。”
“夜痕是我养父。”
宁珂的眸色,渐渐由深转浅,只是还有一些的悲凉和哀伤,事已至此,她和夜孤城没有什么话说,便起身离开了。
夜风轻拂而过,带着深夜的清凉,和一丝琼花的清香。
宁珂心中一动,便看见花廊外,有琼花簌簌而动,洁白的花瓣逸风而扬,纷纷扬扬地,似下了一场花雨,美不胜收。
宁珂缓缓而行,等回房的时候,心情已经平静下来了,她眸光一抬,猛然看见自己的房里坐了一个人,她扶着门框的手,微微一顿。
银色的月辉照在他的身上,投下了朦胧的光晕,宛若遗世独立的仙人,看起来圣洁而高华。
他一双俊朗的黑眸,定定地看着她,他的眼睛很美,像是暗夜里的最耀目的星辰,他看着她的目光里,全是暧昧不明的笑意。
被慕云深这样看着,宁珂面色一红,嗔道:“大半夜的,你在我房里做什么?”
“都半夜三更了还不回来,看你是不是红杏出墙了?”
“现在看完了,可以滚了吗?”
慕云深薄红的唇,微微一勾,含情脉脉的目光里,透着一丝玩味的笑意:“你还没给我倒洗脚水呢。”



020 非礼勿视
宁珂微微一顿,想起一年前,在慕王府,那人一袭紫衣高贵,犹如芝兰玉树一般。他黑眸幽深,若有星光,含情脉脉地看着她,声音轻轻软软:“以后,你做了我的王妃,总归是要帮我倒洗脚水的,早点习惯也好。”
那日,漫天流云,慕云深笑容浅淡,却让宁珂几近崩溃。
如今,宁珂眸光微沉,隐带怒意:“你是不是吃饱撑着了,没事就跑来给我添堵?”
慕云深看她一眼,笑得高深莫测:“在夜孤城那里碰壁了吧。”
宁珂怔然,摇曳的烛火中,是她冷然的目光:“你一早就知道这结果,所以半夜三更不睡觉,就为了看我难过,看我生气。慕云深,你少欺负我一次,会死吗?”
慕云深浅笑望着宁珂,音色如水:“在外面受了委屈,就来跟我撒泼,做你的驸马真心不容易,不单要让你调戏,还要让你出气。”
宁珂上前几步,拽着慕云深往外推,势必要把他赶出去,却忽然觉得身体一轻,竟是被慕云深拦腰抱起,向床榻走去。
宁珂心中一慌,怒道:“慕云深,你要干什么?”
慕云深把宁珂放在床上,不知从哪里端来了一盆热水,衣袍一掀,蹲下身来,他握着宁珂的脚裸。
宁珂一缩:“慕云深,你真变态。”
慕云深却是牢牢握住了:“伺候你,也变态吗?”
他脱下宁珂的鞋袜,她的脚被他的掌心包裹着,好像有电流从脚底窜至心头,酥酥麻麻地,令宁珂一阵颤栗。
“你给我洗脚,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慕云深唇间轻笑,有一些妖娆妩媚的美:“听起来你好像很失望,夜半三更,你我又有婚约在身,我们是不是还应该做点别的?”
宁珂脸颊微红,灿若云霞,这混蛋非要曲解她的意思,真是可恨。
只是她们之间,何时变得可以如此的亲密,他堂堂慕王爷纡尊降贵来给她洗脚?
慕云深看着宁珂神思游离的样子,手上忽而一用力,宁珂低呼一声:“疼。”
慕云深嘴角微扬,眸光轻转,闪过一抹狭促的微光:“你不会是肾亏吧?”
宁珂面色一黑,怒意沉沉地瞪着他:“你就不能说句人话吗?”
“人的脚底有许多的穴道,每一个穴道,都和人体的内脏器官相连,我刚才按的这个地方正好是你的肾,你得和多少男子寻欢作乐,才把身体掏空成这样?”
宁珂也听人说起过,人体内的各个器官汇聚于脚底,人活于世难免受七情所伤,所谓喜伤心,怒伤肝,然而,多按摩脚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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