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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镜重圆之花绿芜-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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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奴婢平白享受了这么多年的尊荣富贵,奴婢感恩戴德地很,愿意为主子粉身碎骨,只要主子喜欢,要奴婢怎么下贱都行……”
尾音上挑,眼含秋波,声音缠绵甜蜜,撩人至极,竟再也不复仙子清冷的姿态。
太子哈哈一笑,拉她起来,竟当着管家的面狎昵一番。
那管家木然无语,不为所动,竟似习以为常。
太子满足,喘息了半天,方叹气道:“你这小奴才越发撩人了,姑姑要是看了你这模样,不知会惊吓成什么样!”
云若衡一边扭动,一边轻轻喘着气说:“想想也就算了,奴婢可绝不敢在长公主面前这样。今日她刚将我疾言厉色训斥一顿呢。”
“哦,又是为了昌乐那丫头的事?这丫头今天难得发了两次威,倒真不愧是我白家人,很有她父王当年的风范。孤以前只以为她是个懦弱的女孩子,没想到竟然看轻了她。这妹妹虽然坏了孤的大事,孤倒有些喜欢她,她说的那些话的确很有见识。”
云若衡脸色微微一变,欲言又止,太子已经接着说:“只是现在老二与孤分庭抗礼,独孤家助纣为虐,孤倘若不先除掉他们,恐怕储位不稳,倒也先顾不得那些了。”
云若衡连忙道:“主子圣明!徒留下一个完整的江山,却拱手给他人做嫁衣裳,岂不是只有迂腐的人才这么做?主子先将江山掌握在手中,到时候再考虑政通人和亦不迟!”
“你说的极是,孤自然不会糊涂。”
太子一边若有所思,一边轻轻揉弄她的身体。
云若衡眼波一转,握住他的手说道:“这次之所以让独孤家逃过一劫,关键便是昌乐郡主的清白之身!太子,您不是从七王爷那儿听到的消息么,怎得不准?”
“孤也正为此事疑惑。就算老七轻佻放荡不可信,老六忠厚老实总不至于说谎。孤派在清河王府的人亦说昌乐妹妹和梁谦桐有了私情,这肯定是做不得假的,只是没想到他们竟如此守规矩。”
“不过想想也是,我那昌乐妹妹温柔娴静,可不似你这个小奴才这么浪!”
云若衡眼中闪过一丝阴霾,暗藏一丝怨毒,却忽然若无其事地问道:“主子,你有没有想过,也许这一切都是七王爷做的?!”
太子诧异地看着她。
“六王爷的话我们并未亲耳听说,这些事情全是七王爷说的,且七王爷风流浪荡,会不会是他觊觎昌乐郡主,做了不合礼数的事情却栽赃到梁谦桐的身上呢?”
“梁谦桐无缘无故失踪,会不会是七王爷怕他露馅,所以暗中处理了他呢?!”
太子目光闪烁,怔了半晌道:“你这话仍说不通。真是老七做了什么,昌乐今日就不可能是完璧之身!”
“这正是整件事情中的疑点。”云若衡沉声道:“七王爷必定比我们还要着急,他一定会先我们一步进行查证。这倒也算是一件好事,因为今日之事,太后已经对皇后娘娘不满,认为娘娘捕风捉影小题大做,实在是有失稳重。”
“而独孤家现在必定紧盯我们的错处!所以皇后娘娘和主子都不宜再轻举妄动。”
“不动?!”
“这方面的确不宜再动,让七王爷代劳便可。但我们却可以活动另外一件事情!”
“什么事?!”
“促成昌乐郡主和潘毅之的婚事,好让忠勇侯府与独孤家彻底交恶,然后主子就可以趁机拉拢忠勇侯府!”
“以忠勇侯府现在的态度,昌乐嫁过去岂不是……”
“主子,成大事者不容有妇人之仁!”云若衡眸中透出一丝狠色:“潘毅之虽然没有用,却备受忠勇侯的宠爱。只要名声毁损的郡主嫁过去,今日她与独孤墨白的传闻便始终是扎在忠勇侯心上的一根毒刺,令他们始终与独孤家心存芥蒂。”
“忠勇侯府本来是中立,既然与一方交恶,必然会容易倾向我们。主子,您虽然多年监国,在朝堂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可汉王多年领兵,家将云集,在军事这一方面占据优势。潘毅之虽然没有用,可他的父亲与哥哥都是有名的战将,您要是拉拢了他们,即使以后除去汉王亲众,亦有人手能接替汉王的军营势力,这样您才能不受汉王的掣肘啊!”
太子紧皱眉头,很有些动心,却又有些犹疑。
“主子,您虽然手足情重,关心昌乐郡主,她却女大外向,反而偏向着独孤家呢。今日后宫中远皇后亲独孤贵妃便能证实这一点!机会稍纵即逝,倘若我们不能先下手为强,等她决意嫁给独孤墨白,往昔和清河王有交情的朝臣未免也会偏向汉王一边,到时候悔之晚矣!”
太子一咬牙,“你说的是,皇室无亲情,倘若孤对得起她,她却未必对得起孤!”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也可以叫做“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
下章更新,后天晚上7点左右。

第三十三章

第一缕澄澈明亮的阳光穿破云层照耀在莲云宫飞檐上的时侯,花绿芜准时睁开了眼睛。
她虽然很贪睡,在陌生的环境里却格外警觉。
独孤贵妃是习武之人,很小的时候就养成了早起的好习惯,起得绝不比她晚,因此盥洗之后,两人得以共进早餐。
八角形的小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饭菜。
粥是刚熬出来的粳米荷叶粥,喷喷香。洁白的瓷盘上垫着薄薄的笼布,一盘十二个透明的水晶素包,看着让人垂涎欲滴。余下的盘碟盛着扮相清爽的素菜。
花绿芜看了一眼,心里叫苦——她喜欢吃肉菜,如果一顿饭只让她吃青菜,就跟硬逼着一只猫不许吃鱼,只许啃萝卜没两样。但她现在是昌乐郡主,只能嘴角翘起来,腼腆笑道:“娘娘待昌乐真好,全是昌乐喜欢的菜呢。”
独孤贵妃穿着绣荷花的青色绸衣,如瀑的黑发松松挽就,不像昨日的繁复雍容,倒显得年轻了许多。她拉着花绿芜的手,亲热地说:“你喜欢就好,墨白这小子实在是无用,我这当姑姑的也觉得很对不起你呢!在这里当自己家一样,别拘束,喜欢什么想要什么就跟我说。”
花绿芜与她落座,问道:“独孤副统领还没有放出来么?”
“谁敢?!昨儿已经证实了我们的清白,哪里还有道理继续关着人?!当天下午大理寺便放人了。那孩子瘦了一圈,精神也不太好——大理寺还能是什么好地方不成?!不过他是男人,摔打摔打也好,谨记住这一回教训,日后办差也缜密一些。”
“都是我带累了他。”
独孤贵妃连忙拉着她的手:“什么话,天灾*而已,还多亏了你解围呢,千万别这样想,否则我们无地自容了!”
花绿芜抬眼看她神态真诚,竟毫不介怀的模样,心想这个人倒很不错。
热热乎乎吃了早饭,独孤贵妃老是往她碗里挟菜,等她吃得肚皮滚圆,独孤贵妃就拉着她的手说:“在我这里多住几日。你要是觉得呆在这里无趣,我找几个大丫头陪你玩牌九,要么就出去划船游湖去!碧云湖的荷花开得正旺,粉白一片很耀眼呢。新挖出来的莲藕也鲜嫩,找水洗了切片吃,比吃什么水果都脆嫩清淡!”
“谢娘娘好意,但是……”
“但是什么?”
“今儿昌乐想回一趟清河王府。梁司马失踪了,他身为四品官员,虽然刑部已经立案,却迄今没有任何消息!且府里无人主持,必定已经一团乱!不瞒娘娘说,梁司马与我情同父女,只这些日子事情太多无法顾及,我早已经心急如焚,昨日见了太后娘娘,今日无论如何也要先回去看看了!”她已经站起来,垂着手,目光恳切,随时准备拔脚而出的模样。
“真是个可怜的孩子。十几岁的小姑娘,偏你爹娘走得早,这么多大事祸事全压在你身上了!”
独孤贵妃摸着她的脸颊,十分同情。
“既然你心里头发急,我也不好留你。你等会儿,我让奴才们去叫卿云专程护送你回去!”
独孤卿云是通州盐铁使新夫人独孤清婉的哥哥,现任御林军统领。花绿芜大吃一惊,连连摆手道:“怎能让统领大人专程护送我回家?!这岂不是大材小用!人家要说我张狂了——虽然我并不怕人说,只是统领大人又事务繁忙,怎好耽搁他?”
“你不必客气,这原本是应当的!墨白护送不利,合该让他哥给找补回来!且万一你要是再有个意外,独孤家的男人全应该买块豆腐撞死了!一个姑娘家都护不住,还能干什么?!”独孤贵妃拍着她的肩膀,虽然外貌瘦弱,言语神气间却充满了豪气。
这种豪气干云,让人觉得你若是拒绝了她,就是不给她面子。
独孤贵妃立即招手让一个蓝衣太监过来:“你现在去雍和殿外头等着,等朝堂散了就去禀报皇上,说昌乐郡主要回清河王府一趟。且说是本宫的意思,请御前统领独孤卿云专程护送,快去!”
本来后宫的事情应该先禀报皇后,但是现在昌乐的身份极其特殊,牵扯到朝堂两派斗争,皇后也牵扯其中,因此事急从权,由皇帝做决定才是最无可指摘的。
皇上听到禀报,就笑了起来。御林军统领随侍御前,这是个身高腿长的青年,相貌英俊,五官立体,一双深邃的眸子却是琥珀色的,和他的妹妹一模一样,却比他的妹妹冷峻十倍。他笔直地站在那里,冰冷,强硬,像一杆永不会折弯的标枪。
他的手掌宽厚有力,手指洁白修长。右手五指分别套着寸许长的鎏金玄铁指环。黑色朝服袖子下露出一丝鲜红的衬里,衬着那洁白修长的手指与玄金色的指环,产生一种极冷酷的美感。
御前统领和独孤栖白一样擅长左手剑,他的右手拳却刚烈到足以让任何亡命徒提之色变,见之胆寒。
“你姑姑指明要你去,你便去吧!”五十三岁的皇帝十七岁登基,已经在皇位上坐了太久的时间,看起来简直和他的龙椅浑然一体,被明黄色威严的蟠龙环绕,充满了迫人的气势。
这是个喜怒不定的王者,所以几乎没有臣下不惧怕他。现在他的神态却是温和的,甚至带有一丝调侃的笑容。
“国师做什么事情都是慢吞吞的,朕还从未见过他着急上火的模样。偏偏他妹妹却性烈如火,急如爆炭。卿云啊,倘若你办砸了这件差事,小心你姑姑生吞活剥了你,呵呵!”
“臣领旨!”御前统领冷硬的面庞上却没有一丝笑容,他的名字虽然飘逸柔软,他整个人却冷硬地像一块花岗岩。
连皇帝也不由得摇摇头,这孩子太傲,似乎天生就不会笑。
御前统领单膝跪地,领旨谢恩。等退出雍和殿,四名穿着鲜亮盔甲的属下跟着他,便一路迤逦来到了莲云宫。
独孤贵妃已经等了很久,见到侄儿只说了一句话:“好好护送郡主。她要是蹭破一点儿皮,你也就不必回来了!”
“是!”
御前统领转身看郡主,“郡主何时动身?”
花绿芜道:“现在!”
她又说:“不过我初回都城,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不想再多添事端,因此请统领大人换上便装,我也换上便装,悄悄回府看一眼便是。
御前统领点点头。他办事效率极快,三刻钟以后,一行人已经换好了便装,抬着一顶青布小轿出宫。
清河王府距离皇宫并不远,半个时辰后,小轿落地,花绿芜下轿,便看到清河王府紧闭的大门。
一名御林军扮成的轿夫前去敲门,过了半晌,旁侧的小门才打开,一个年纪颇大的门房探出头来,不耐烦地问道:“是谁啊?”
轿夫道:“御林军统领独孤大人护送昌乐郡主殿下回府,快去禀报你们管事的出来!”
那门房一呆,侧过头已经看到昌乐郡主,登时眼睛圆睁,惊讶不已。一时里面呼啦啦涌出三四个仆役跪下,同时一个年轻的仆役飞奔着进去通知管事。
一刻钟后,花绿芜已经坐到了清河王府的正厅。独孤卿云面无表情地坐在郡主左手下方,完全没有避嫌的意思。姑姑既然令他保护她,他便绝不肯有一丝大意。
面前站着一个很和气的中年人,瘦弱的身量,脸上堆着笑,这就是王府的大管事孙福书。
眼下他的笑容有些僵,他的脸上亦冒出汗。无他,只要独孤卿云这样气势十足的人物坐镇厅中,很多人都会紧张地透不过气来。
花绿芜仔细打量屋子,和颜悦色问道:“我记得府里有一些珍贵的玉器,怎么不见了?”
她看见一些桌子上偶有一小块颜色鲜艳,应是长期摆着玉瓶,刚拿走不久的模样,因此质问。
孙福书眼皮微微一跳,垂首道:“原先梁司马在时,对各个屋里的摆设略做了调整,一应珍贵器皿都由他亲自动手收入库中,说是郡主既然不在府中,府里不宜迎客,这些东西搁外头也只是蒙尘。因小人主要管外头的人事,对梁司马经手的事情并不清楚,且现在梁司马失踪,更找不清了。不过郡主想看,小人等会儿就派人去找一找,只是不敢保证能即刻找到。”
花绿芜道:“这不着急。我且问你,梁司马究竟是何时失踪的,怎么失踪的,贼人是谁,你们有什么头绪么?”
“梁司马是六月初不见了的。那天早晨马夫杨大力驾车带他出去,本来说是访友,不知怎的竟一日一夜未见,后来第二天在万花楼后头的林子里找着杨大力和马匹的尸身,车子里却空无一人,里头都被翻乱了,值钱的东西不翼而飞,所以外头人都猜测……”
“你说。”
“他们猜测……梁司马是想逛花楼,不想被贼人看上了劫财害命!至于梁司马的生死下落,连刑部的官老爷都还未知,小人更不知道了!”
孙福书的眼神很奇特,似乎他知道这么说郡主一定会生气似的。花绿芜立即想到郡主对梁谦桐的深厚感情,难道连府里的管事都已经知道这件事了么?
花绿芜想到这里,立即作出有些强忍悲伤的样子,孙福书的立即露出来“果然如此”的表情。
花绿芜又道:“梁司马失踪以后,听说赵管事生了病,阖府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孙管事你撑起来的,十分不容易。”
孙福书连忙笑道:“能帮郡主分忧是小人的本分,倘若不是赵管事年纪大了,生病不支,他也会这么做,小人实在当不得功劳!”
花绿芜便点点头道:“你很好!本宫现在也无精力管理王府,这里要请你多上心!皇宫那里事情还没清呢,本宫这就要回去,你好好看着家,不要再出乱子了,否则本宫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孙福书连忙跪下,赌咒发誓道:“今日郡主抬爱,小人必定尽心尽力!如有违誓,孙福书天打雷劈!”
“哎,孙管事何必下这么重的誓言?”花绿芜看起来简直感动地眼圈发红。
等她要走时,孙福书一直将她送到门口,直等她上了轿子,那边才关上门。
花绿芜坐在轿子里若有所思,等走出一段距离,估计后面看不见了,她才轻声喊了句:“统领大人!”
声音很轻,但独孤卿云什么耳力,自然听得分毫不差。立即便走至轿子边,边走便弯腰问道:“郡主有何吩咐。”
花绿芜掀开软帘,正碰见他琥珀色深邃的眼睛。这眼睛的形状无疑是很漂亮的。
花绿芜郑重道:“请你派人暗中查问清河王府周边的人家,看自从六月初梁司马失踪以后,清河王府里是否发生什么古怪的事情,尤其是往外运送的一应车辆,包括马车,运菜运柴米的车,甚至装马桶的车,是否有些异样。同时查一下孙管事的家眷,看她们是否有增多的财物,或者与什么人交往。”
“郡主怀疑孙管事里应外合,谋夺财物?!”
“正是!”她的眼睛闪烁着明亮的光辉:“年纪大,资格老的赵管事不生病,梁司马不失踪,清河王府里可轮不到孙管事掌家!且他本是梁叔提拔上来的奴才,梁叔对他恩重如山,方才他的说话平静谨慎有之,却偏偏少了一些在意,这是很不合情理的。”
“再说梁叔是诗人才子,对钱财既不精通又不上心,当年我父王送他玉佩金石镇纸,他总是合手的就用,不合手的就丢,也不计较便宜贵贱,凭他的性格怎会忽然这么细心,亲自将珍贵的器皿一一收入库中?有这时间他恐怕宁肯多念两页书。孙管事既不能立即拿出收起来的器皿,又暗中推给失踪不见的梁叔,这也十分可疑。”
“的确可疑。”独孤卿云琥珀色的眼睛闪了闪,有些为郡主的缜密与老江湖惊异。即使是他亦不知道花绿芜的身份,这本来就是绝顶的秘密,除了当事人以外,独孤栖白亲自封锁戒严,绝不肯走漏一丝一毫的消息。
花绿芜直视独孤卿云的眼睛,忽然压低了声音道:“不止如此。此事攸关重大,不久前有人寄给我梁叔的玉佩和他的一根断指,逼迫我诬陷独孤墨白。所以这不仅仅是我们清河王府的家事,很可能牵扯到你们独孤家暗中潜伏的敌人!”
独孤卿云的眼色变了,深色的瞳孔骤然收缩,尖锐如钢针!他的脸色也变得极为凝重。
“多谢郡主!”
很好,又抓到一个壮劳力啦——花绿芜有了占便宜的淡淡欣慰感,不禁笑眯眯道:“不客气!”
回到宫中已经下午。
独孤卿云原想将花绿芜送回莲云宫,花绿芜便摇头道:“你替我谢谢娘娘的美意,今晚上我却要回自己的住处休息。”
不待他疑问,花绿芜便快嘴解释道:“既不是娘娘招待不周,也不是昌乐不领情。而是我在娘娘宫中,贼人无从下手,我们亦不能抓到别有用心的人。今晚上请统领大人多多留意,芙蕖宫对外显得松懈,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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