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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镜重圆之花绿芜-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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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钰深以为然,立竿见影引以为鉴。等下午到了中宫就问花绿芜想玩什么?
花绿芜挺稀奇,罗钰一直是那种很严肃的人,简直可以做所有上进青年的标准,什么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男儿读书时,什么闻鸡起舞,什么寒窗十载,全都可以用来形容他的生活状态。
在花绿芜的印象里,罗钰每天就是公事,练武,看书,陪她吃饭睡觉,这还是头一次问她这个问题呢。
花绿芜高兴起来,“好啊,咱们玩投壶!”
立即有宫人拿来两只茶杯口径大小的长竹筒放在两丈远的地上,又拿来一托盘五颜六色的琉璃球。花绿芜拿起一颗琉璃球给罗钰介绍规则:“一共一百个琉璃球,一人一半,扔到竹筒里最多的就算赢。我跟你说这琉璃球可不是一般的琉璃球,是琉璃作坊特殊烧制的,一碰就弹老高,一般人很容易把握不住力道,我一般丢五个进四个。”
周围的宫女悄悄对了下眼,她们伺候花绿芜一阵子了,知道自家娘娘在吹牛,娘娘一般五个才能进两三个。
罗钰接过这个琉璃球,凉凉的,还有点儿沉。他掂一掂重量,随手一丢,小球准确落到右手边的长竹筒里,只听“嘣”的一声跳出一尺高,随即咕噜噜滚在猩红的地毯上。
有点意思。罗钰随手又拿了三颗往里头丢,试探用什么力道。第二颗已经能乖乖掉入竹筒里,第三个又弹出来,第四个也弹出来了。
花绿芜摩拳擦掌,就罗钰这四投三出的节奏还敢跟她比,绝对输好么!想想马上就要赢了不可一世的罗钰,她就觉得自己好兴奋好光荣。
等到了要比赛的时候,花绿芜忽然突发奇想,拽着罗钰的袖子不怀好意地说:“比赛输赢是小事,但总得有个彩头。”
罗钰很配合地问:“你想要什么彩头?”
花绿芜兴奋地小脸都红了,凑到他耳边小声说:“输了的给赢了的当马骑!你还敢比吗?”
罗钰一怔,看她这样就猜出不是什么好彩头,很有点儿为难。
花绿芜才不肯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呢,一个劲儿催他:“你玩不玩,玩不玩?哎呀你担心什么呀,等会儿我叫人全出去好吗?真的你不玩你过来招我干嘛,弄得我想玩了你又不干了,真是讨厌!”
罗钰一咬牙,闭眼答应了。
花绿芜高兴地不行,赶紧把琉璃球分成两半,又怕自己的球不小心弹到罗钰的长竹筒里面便宜了他,就吩咐宫人把竹筒换了位置摆放,两个人背对着背投放,谁也看不着谁的。
宫女太监们虽然各司其职,其实目光全往皇上那儿瞅。哎呀呀是皇上玩投壶诶,哎呀呀这么俊美的男人玩投壶诶,哎呀呀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哎呀呀真养眼啊。至于皇后则被集体无视,无他,就因为他们看皇后投壶的次数太多了,早没吸引力了。
罗钰抓着手中的一把琉璃球,前几个投得不太顺,后头却很快找到手感,一投一个准。他打算逗花绿芜开心,又不想自己输得太丢人,花绿芜说五个进四个,那么五十个就进四十个,他自己投够了三十八,直接就往竹筒外头撂。
宫女太监们嘴上不说,心里头却齐声咆哮,妈蛋这放水放得也太厉害了!
等罗钰撂完了琉璃珠,后头的声音也停了。花绿芜意气风发地转过来叫宫人过来数数,结果没想到她投了二十七,罗钰那边三十八。花绿芜一下子就傻眼了。
“你怎么能投出三十八?!”花绿芜抓着头发叫,恨不得把两人的竹筒给换过来。
罗钰也万万没想到,花绿芜的实际水平和她自己说的差太远了吧?嘴角一抽,只好说:“一不小心就投多了。”
花绿芜愤怒地看着他,炫耀,这绝对是可耻的炫耀!
罗钰看着快要自燃的花绿芜,也是哭笑不得。你说本来都打算牺牲自己叫她骑了,没成想到了最后是他骑她。
“算了,游戏而已,彩头我不要了。”罗钰很大气。
花绿芜立即怒了:“你什么意思?说好的彩头凭什么不要?!你瞧不起我吗?你觉得我花绿芜输不起吗?你觉得我会耍赖吗?”
罗钰连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
花绿芜又恨恨地瞪了他一眼,直接把宫人全轰出去,叫他们带上门,然后跪在地上,双手撑住身体。
“上来!”
“算了吧!”罗钰扶着额头苦笑。
花绿芜跟他杠上了,“必须上来!给你说我这个人从不欠账,输人不输阵的,你不上来就是瞧不起我!”
罗钰很无奈地看着她,迫不得已只好过来骑了一下她。
把他给窘迫的哟,比被骑的还觉得尴尬丢人,亏得没人看见呢。
花绿芜爬起身,弯腰拉扯皱褶的衣服,脸色臭的不行。
罗钰过来帮她,又问:“你还想玩投壶吗?”
花绿芜一把推开他,怒道:“我再也不跟你玩了!你这个大坏蛋,太坏了!你刚才故意四投一,骗我上当,你这个卑鄙小人!”
她一腔怒火,罗钰是百口莫辩。两个人都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事情发展到这里简直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罗钰也是有脾气的人,觉得自己冤枉死了,赌气就走了。结果走半道上又后悔,干脆又折返回来。
中宫的宫人见他回来吓一跳,罗钰没看见花绿芜,宫人说她把自己关屋里呢。
罗钰叹口气,推门推不动,估计敲门肯定敲不开的,干脆手下用了暗劲儿,把门栓震断,走进去又关上门。
花绿芜撅着屁股趴床上捏着小兔子尾巴玩呢,扭头看到他,一脸的郁闷不情愿:“你来干什么?”
罗钰坐在她身边,花绿芜嫌恶地躲了躲。罗钰就叹气:“你还生气呢?”
花绿芜哼了一声,干脆扭过头不理他,抱着小兔子缩进被子里,脑袋都埋进去了。
罗钰心里不高兴,这兔子怎么这么碍眼,直接把被子掀开,手快抓住那只兔子耳朵就扔了出去!兔子发出惊恐悲惨的叫声。
“你干嘛?!兔子被你摔死了!!”花绿芜翻身打了他一下,急得这就要下床。
罗钰赶紧拦着她:“地上铺着毯子呢,我又没用力,摔不死它。”
花绿芜啪啪又打了他两下,气得不行:“你今天就是不叫我好过!”
罗钰抓着她的手,啧了一声道:“你乱迁怒什么,你不就是被我骑了一下觉得委屈么?又不是我想那样做,还是被你逼的呢!”
花绿芜伤心地看着他,扭过头又睡回去了。她也知道是自己的原因,可是仍气不顺,觉得自己真是个大傻瓜。
罗钰弯腰把她又从被子里掏出来,花绿芜挣扎扭动地跟个虫子似得,罗钰干脆跟她一起躺在床上,说:“你骑一下我吧!”
“不要!”
罗钰忽然双手用力把她举起来放在自己腰上,花绿芜吓得大叫,紧紧扶着他。
罗钰笑着说:“这回满意了吧,你这个小气鬼!”
花绿芜撅着嘴巴生气,脸却越来越红,过了半天终于忍不住笑了。
“真是的,你今天怎么这么无聊?”
罗钰双手用力,往下按着她的肩膀,将她紧紧拥抱在怀里,说:“我就是想让你高兴。”

第一百一十五章

怀孕的花绿芜成了皇宫重点保护对象,每走一步路都有人紧盯着怕她万一不小心摔着了,每喝一口水都怕她烫着了。这种如临大敌的紧张气氛,常把花绿芜搞得很暴躁。
罗钰就不用说了,成天除了公事就是全天性的陪伴伺候。连养好伤的师父跟何不求现在跟她说话都小心翼翼的,不敢用手碰她。好像一碰那宝宝就会出问题似得。尤其是她师父空空道人,每次见面都用一块厚围巾把脸蒙上,搞得鬼鬼祟祟的,花绿芜说了几次都不听。
何不求呢,现在越来越有管家婆的气势,成天啰里吧嗦管着管那。花绿芜想出去玩,他不让,怕累着。花绿芜累了想坐着,他非逼着她起来活动活动,怕她一动不动对胎儿不好。等这娘娘腔跟太医院御厨房混熟了以后更那个了,花绿芜每顿饭要吃什么都没自由了,要严格遵守何不求参考太医院御厨房特制的孕妇套餐。就那些个菜翻来覆去地吃,花绿芜都快吃哭了。尤其看到何不求逼她吃这些的时候,自己却大鱼大肉百不忌口,她心里头这个羡慕嫉妒恨啊,小手绢都快咬烂了一打了。
最可气的是罗钰还鼓励何不求——现在他们成了统一战线上的人,目标一致,就是把花绿芜养的肥肥地然后顺利生产。何不求很不禁夸,听了罗钰的表扬行为更嚣张了,基本已经完全无视花绿芜的自主权,所以花绿芜现在见他就烦,偏偏他还就喜欢往花绿芜这里凑。
“怎么又是你来,师父呢?”
“师父他老人家这两天拉肚子,好了就过来看你。”这是善意的谎言,其实老头帮忙搜索驱逐隐峦道长了。亲爹是花绿芜的心头伤,她身边人都不跟她多提。
花绿芜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哎我问你,师父好端端的怎么天天脸上蒙块布啊,他脸上长疮了吗?”
何不求一怔,瞅着左右无人,才凑过去偷偷给她说:“他听人家说怀孕的女人看到美的东西就容易长得美,看到丑的东西就容易长得丑,这才把脸遮起来。”
花绿芜扑哧就乐了:“那个傻缺给他说的,这老头,白活这么大岁数了,这也信?!”
何不求心想,不止老头信,你夫君也信呐,正色道:“你成婚这么多年好容易才怀了这一个孩子,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万一生出个长成师父那样的你哭都来不及。哎你怎么吃花梨果?不是给你说了这东西一天不许超过半个,好了好了不许吃了,来人,还不赶紧把这盘子撤下去?!”
立即有人上来,何不求一手挡着挣扎的花绿芜,手疾眼快把那个盘子抢过来递给宫人。
把花绿芜气得呀。跟何不求分辩起来,何不求振振有辞,擅长暴力的花绿芜根本就说不过他,现在这个身板她又不敢打人,真心觉得赶紧把这个臭家伙弄出去算了,不然她哪还有好日子过啊?
对,要把他赶出去,生孩子前永远都别来了!
花绿芜听了就抱着肩膀,虎着脸挑剔打量他半天,看的何不求莫名其妙。花绿芜忽然嘴角一翘,抽冷子说道:“师父都把脸蒙起来了,你不觉得为了孩子你也该躲起来吗?”
刚才还振振有辞威风八面的何不求顿时花容失色,跟被雷劈了一样。他一直觉得自己玉树临风,花绿芜这句话什么意思啊?她她她的意思是说自己跟那糟老头差不多吗?
何不求摸着自己的脸颤抖地指着她,“你,你~!!我,我这样的你还嫌丑?”
“你不丑,你娘娘腔!”
裹着一身寒气的罗钰进来时正好碰到何不求哭哭啼啼地跑出去,盯着他的背影半天,才转过头问花绿芜:“他怎么了?”
花绿芜盘腿坐在软垫上,“不,知,道!”
“怎么又生气了?”罗钰脱下大氅递给宫人,穿着绣金龙祥云的黑色衣裳坐在她身边,伸手抱住她。
花绿芜躺在他怀里,郁闷道:“我快被你们逼疯了!”
这段时间情况怎么样,罗钰是心知肚明,便笑一笑摸着她的头发说:“等你平安生下孩子,你怎么打我们都行。”
花绿芜骂道:“xx!活这么多年没受过这种约束!真是憋死我了!”越想越气,忽然推开他锤了他一拳:“凭什么非得我们女人生孩子,为什么不是你们男人生孩子,真是太可恶了!!”
罗钰无奈了,只是笑。自从花绿芜重新回宫以后,这一个月他笑得比一年的分量都多。他本来就生的极俊,笑起来越加迷人,周围的人那叫一个如沐春风,魅力指数爆表,杀伤力无限膨胀。花绿芜看他笑得这么好看,一腔怒火顿时化为花痴,两眼狂冒星星,扑过去啾啾亲了他两下。
“乖,再等六个多月……”
六个月可以发生很多事情。坚持不懈(死皮赖脸)的沙鹰,终于磨得罗钰松口,收他当记名弟子;娘娘腔何不求为了见宝宝,练就了比猛男还猛男的超级磁性沉稳声音;隐峦道人不甘心被驱逐出境,罗钰亲自持刀跟他比试一场,听说那一场打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一千招以后罗钰大胜,灰头土脸的隐峦道长败走北漠。只有空空道长的变化比较积极,他现在极度热爱制作宝宝玩具,花绿芜还没生孩子前就给她准备了满满一屋子玩具,眼馋地花绿芜都想玩了。
变化最大的当然是花绿芜,圆滚滚的她现在走路都得扶着腰。肚皮大到伸手都快够不著的地步,就等着过个十天八天地生孩子了。
不过听说这段时间朝廷出了件麻烦事,罗钰变得很忙。但政事上的事儿罗钰从来不跟她说,怕她烦心。而且这件事虽然麻烦,倒还应付的了。
所以,谁都没想到,在花绿芜快要分娩的时候会出现这么大的变故。

第一百一十六章

这时已经是第二年的秋天。下午时,花绿芜肚子开始痛。按照推算,这两三天便是产期,今日很可能提前生产。皇后生产可不是小事,更何况是皇上头一位子嗣,保住皇后平安生产就是现在太医院的头等大事,太医院的御医正闻讯紧忙全部守到中宫。
罗钰处理完政事便急速赶来。无所事事的空空道人和何不求早就守在中宫外殿了,两人急得一头细汗,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宫人们如临大敌,透过内殿门口可以隐约看见里面来来往往忙碌的身影,偶尔传来一声花绿芜的闷叫。
沙鹰仗着年纪小,踮着脚尖想混进去瞧瞧。可是女子生产严禁太医以外的男子进去,等真正分娩的时候连太医都要被撵出来,只能由熟谙医术的医女进行接生。因此宫人们严防死守,牢牢卡在内殿门口,任古灵精怪的沙鹰想破了脑袋也没能混进去。
罗钰一脚踏进来,满殿的人都跪下恭迎。沙鹰第一个蹦起来,快跑到罗钰身边,一把拉住他的袖子:“师尊,你看他们接生怎么偷偷摸摸的,我想进去探望师娘,他们都不让我进去!”
罗钰不喜别人触碰,甩手抽出袖子,极有威严地瞪他一眼。
沙鹰哆嗦一下,顿时老实了。
罗钰快步走到内殿门口,恰巧里面的御医正纷纷出来。他们在里头已经听见外面的山呼万岁声,早就知道皇上来了,因此出了内殿就给罗钰请安磕头。
罗钰见这些素日稳重的御医正也满头细汗,心里咯噔一下,急问道:“皇后怎样?会顺利生产吗?”
御医正跪在地上没敢起身,先是低头说了一圈场面话吉祥话,最后才说皇后骨架小,胎儿个头略大,虽然皇后身体健康几乎可以确定顺产,但过程可能会比较漫长。
罗钰听得心都揪了起来。空空道人,何不求也早围过来了,何不求咬着手指道:“我真担心师妹,她嘴上不说,其实最怕疼了。”
空空道人急得脸皮都黄了,“真是,早知道就不该让她吃那么多!胎儿小点还少受点儿罪。”
这话算是说出他们师徒女婿三人的心声了,当初三人唯恐花绿芜营养不够,变着法儿逼她吃特制的营养餐,没想到临了遇到这个难题。
听着里面渐渐急促的闷叫声,罗钰真是后悔死了。
本来没孩子的时候他特别想让花绿芜生孩子,可此时听着花绿芜几乎变调的声音,想象她受了什么样的罪,罗钰心里头就跟刀扎似得,俊美的脸庞绷得越紧。
沙鹰好奇地看着他们,有些不解:“生孩子不是很平常的事情吗?我们北漠那儿的女人都十个八个地生孩子,也没见出什么问题,你们白竺的女人也太娇弱了。”
这话一出,三个人六道杀人的目光纷纷投射到他身上,吓得他退后一步,立马两只手捂住嘴,表示自己不说话了,三人才不再理会他。
罗钰心里越来越着急,他还从来没有试过这么度日如年。负着手走了两圈,每每绕到内殿门口,却又硬生生停下脚步。
跟沙鹰不同,罗钰从小生活在皇宫,记得有这么一条铁规矩。传说女子生产时魂魄最弱,若有男子贸然闯入,极容易被阎王勾魂,一尸两命。
因此,罗钰不敢进产房。
花绿芜忽然惨叫一声,罗钰吓得脸都白了。他喉咙又干又紧,发出的声音简直都不像他自己的了。
“去,从里头叫一个人出来。”
很快,从里面匆匆走出来一个汗湿头发的宫女,她刚要下跪,罗钰就阻止了她,问:“皇后现在怎么样?有危险吗?”
那宫女低着头飞快说:“娘娘安好。现在羊水破了,孩子还没有出来。”
“你再进去伺候,一刻钟……不,半刻钟出来禀报一次!”罗钰捏着扳指厉声说。
等那宫女急匆匆地又赶进去了,侍立的一边的御医正用袖子擦擦额上的汗,低声说:“请皇上安心,有的孕妇生孩子时能一天一夜,现在才刚刚开始,皇上勿要焦急。”
罗钰没有看他,阴沉着脸点点头。他岂不知道这个道理,但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光听着里面花绿芜的叫声,想象花绿芜现在所受的痛苦,罗钰就心浮气躁六神无主了。什么是地狱什么是煎熬,你最爱的女人在受苦,但是你干着急却一点儿也帮不了她,这就是最可怕的地狱最痛苦的煎熬。
空空道人见徒儿这么受罪,本来有点儿怪罗钰的。见他焦急地面青唇白,倒又有了同病相怜的感觉。矮墩墩的老道走过去劝罗钰:“皇上,你好歹先喝杯茶吧,别着急,慢慢等。可别糖豆好了,你再吓得倒下了,那谁照顾她?”
罗钰这时候哪有心思搭理任何人,可老道是花绿芜视如父亲的师父,罗钰就点点头,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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