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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她就躺在欧扬的床上,欧扬的唇印在她嘴边,不动声色地攥着她衣角,试图剥光她,被她看到了一脚踢开。
欧扬遭到攻击不满地瞪着她,揉着摔疼的肩膀说:“我的命运怎么这么坎坷?除了出卖脑力还要忍受你精神暴力上的虐待。”
陆赛男哼一声,不甩他,要是被他知道了绿帽子真相,那命运就不止坎坷二字。
“我去客厅睡。”欧扬看了她一眼,神色凄哀地抱着枕头离开。
陆赛男“嗯”了一声,最终敌不过扑面而来的睡意。
半夜只觉身体既干燥又火热,欧扬笑容奸诈地将她锁在怀里:“妞儿,这儿是少爷地盘,看你能大放厥词,敢不从我?”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陆赛男看到欧扬睡在她身旁,脚压在她小腹上,胳膊搭在她胸前,一只腿挤进她双腿间,这让她良久无语,真是非常烂的睡相,可看他那副酣睡的模样有气也不好发作,只能暗自咬牙将他推到一边。
可稍微一动作,她的腰就被欧扬抱住,欧扬笑容暧昧,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握着她一只手在他胸前乱摸了一通:“亲爱的,你感觉到没有?我全身都在发烧。”
“你确定你是在发烧,不是在发骚?”陆赛男毫不留情地扑灭他的热情。
欧扬咧嘴笑了一下,捏着她的脸,咬牙说:“好可恶!”
这是陆赛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了,这让她眉心纠结起来,暗自责怪自己一时疏忽没有关机。
欧扬爬过去要接,陆赛男像触电似的跳起来抢过手机,可看到屏幕上出现“干儿子杜慕清”时,她浑身打了个激灵。
欧扬一脸好奇:“谁呀?怎么不接电话?”
陆赛男在欧扬礼貌目光的胁迫下哭笑不得地接通电话。
清冷的男性声音:“你在哪里?”
“哦,呃,我在家睡觉。”
“什么时候来上班?”杜慕清的声音明显不高兴。
欧扬突然抱住她的腰坏笑,贴着她耳朵,压低了声问:“BOSS?”
陆赛男茫然地点头,又忙着答复杜慕清:“那个……我今天不想上班。”
“要不要我亲自去接你?”此时的杜慕清声音很温柔,但陆赛男能听得出这是死变态死人渣发怒的前兆。
欧扬的手在她身上乱蹭,舔着她脖子奸笑:“看你以后还敢教训小爷!”说完扯了她内裤,磨蹭着要进入。
“你有没有听我说话?”杜慕清的声音异常不耐烦。
“啊——”没有任何前戏,欧扬猛的进入让她痛叫出声,手机被扔得远远,身体被欧扬压在身下,只能瞅着欧扬怒气冲冲地说:“你等会儿发情会死啊?”
欧扬额头满是汗粒,脸上的表情全是隐忍,抱着她,说:“别管他。”
陆赛男浑身冷汗,此时此刻她竟然有一种被杜慕清捉奸的感觉,明明欧扬才是正室男友啊!
欧扬用嘴堵住了她的唇,用力冲刺起来,伴着颤抖和嘶吼,许久,终于发泄出来。
陆赛男赶紧推开他,去捡地下的手机,看到通话状态忍不住额头冒冷汗,把耳朵贴近了听筒:“杜……杜总?”
“你在哪里?我去接你。”杜慕清的愤怒透过冰冷的声音和话筒准确无误传达到陆赛男耳朵里。
“呵呵,不用。”陆赛男立即挂了电话,关机。
“嘿嘿,亲爱的,和我一起去上班。”欧扬冲她咧嘴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
陆赛男扑上去抱着枕头打他:“你这种猪!种马!精虫上脑的SB!”
欧扬边躲边争辩:“别啊,你又不是不知道男人早晨欲望强烈……再说我忍了一夜!哎呀!别打……我道歉……”
“滚去做饭!”
欧扬看着她瞪圆了双眼怒气冲冲的样子,忍不住摇头叹息:“真搞不懂,我到底看中你什么?”发觉她圆润的双下巴消失不见又心疼不已:“鸡肉馅,猪肉馅,三鲜,你吃鸡肉馅的?”
收到欧扬关心的眼神,陆赛男很是感动:“谢谢。”
欧扬轻咳一声,很奇怪地说:“和我还说‘谢谢’?太见外了不是?”又跑到她跟前撩拨她,捏着她下巴,笑容轻佻:“妞儿,你在我这儿可是卖艺又卖身呐。”
“滚!”陆赛男瞪他。
“好嘛,我滚就是,你一点儿不温柔。”
陆赛男大囧:让他滚他就抱头鼠窜了,真听话。
洗漱好,吃了早餐两人驱车奔欧扬办公室。
正值上班高峰期,电梯内人潮拥挤,她被挤到角落处,欧扬将她揽怀里,手握着她。
欧扬带着黑色皮手套,她感觉不到欧扬的体温,却能感受到他手指牢固的力量,直到电梯人少了些,欧扬脱下手套递给她,粲然一笑:“给你,天气冷可以防寒。”
“尺寸完全不合适,”陆赛男嘀咕着,可带上去里层毛茸茸貂皮很舒服,而且指尖留着长长的一截空扁指节。
欧扬笑嘻嘻说:“我手比你大很多,表明行动能力强,我足够养活你,对吧?”
“嗯,是啊!”
但美中不足的地方是他们刚到办公室没多会,她难得闲心喂金鱼,这时欧扬的行政助理敲门,脸上挂着职业笑容:“欧律师,1线说寰宇杜总十分钟会前来拜访。”
陆赛男如遭晴天霹雳,惊愕得待在原地,不知该怎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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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第四十三章 。。。
欧扬见她提到杜慕清名字就害怕忍不住笑:“怕他做什么?如果他是好人你就祝他全家一户本幸福快乐,不是好人……”
“问题就在于他不是好人,他是死变态死人渣啊,行为恶劣手段残忍,说出来的话比硫化氢还毒。”陆赛男愤懑地抢过话头。
“看来你对他成见很深呐,亲爱的。”欧扬无所谓地一笑:“不过放心好了,无论任何时候我绝对无条件支持。”
陆赛男很想冲口而出:包括得知她给他戴绿帽的时候咩?(┳_┳)…
欧扬揉了揉她肩膀,鼓励说:“不要愁眉苦脸,我和他在业务上不可能有交集,我看多数是你辞职时工作交接没交代清楚。”
陆赛男忍不住飙泪:最怕就是这个!抬起头可怜巴巴看着欧扬:“总之,打死我,我绝对不会回去。”
欧扬倒是很高兴的样子,捏了下她鼻梁:“把事情推脱干干净净,我来处理。”
陆赛男闻言感激一笑。
杜慕清出现时气场很强悍,尤其是在他穿西装的时候,一张棱角分明、线条冷硬的脸,一双锐利的黑眸,眼神清冷,眼眸深不见底,声音低沉地和欧扬打招呼:“你好,欧律师。”
“你好,杜总,”欧扬笑了笑,请他入座,旋即问:“杜总,用过早餐没?”
“今天来倒不是找欧律师,特地来请陆小姐。”杜慕清并不理会欧扬的问题,淡淡的开口,面无表情地望了眼陆赛男,说。
陆赛男下意识朝欧扬身后躲,硬着头皮,尴尬地笑说:“我……出去,你们慢聊。”
杜慕清冷冰冰开口,语气疏离:“陆小姐要去哪里?”
欧扬接过话头:“杜总要谈的话,和我直说,她是我未婚妻。”
杜慕清修长白皙的手指轻点着沙发扶手,微微皱着眉,别具意味的一笑。
陆赛男看到那个笑,很装熊的逃遁了。
接下来将律师事务所的格子间转了一圈发现大家各忙各的,根本没什么人会注意到她,她此时来去自如,随便到一处空座位玩了一会儿连连看也没人前来干扰她,但她始终心不在焉的,不知道欧扬会怎么和杜慕清交谈,杜慕清会不会坦白他们之间见不得人的关系。
其实这事很龌龊,由广告界最具潜力的创意人杜慕清说出口分明自损颜面,可杜慕清更不会轻易放弃。
陆赛男始终觉得杜慕清只是和他玩,杜慕清说过“我最喜欢和你玩”,不然他不会将那时昏厥的她送到欧扬床上。
想到这里就忍不住咬牙,抬眼看到熟悉的美丽身影,正是杜慕清的私人助理熊昭,一身职业的OL通勤装,长发束起盘在脑后,见到她掩饰不住脸上的诧异:“陆小姐,这次铁了心要辞职?”
我靠!不是吧?要是你被讨厌的上司反复奸了五六次,难不成你会甘心留下?陆赛男很想这么和她直接坦白,可顾忌到面子仍不愿意开口,毕竟这事并不光彩。
见熊昭手里拿着三明治和热牛奶,陆赛男心想早餐一般般嘛,于是问:“怎么?杜总还没吃早饭?”
“度假村的项目正式启动了,但目前遭遇拆迁上的难题,所以杜总为了能落实项目,昨晚亲自驱车到海滨市。”胸罩小姐眨眼说。
陆赛男摸下巴,,促狭地笑了笑:“哦,辛苦了,要不我帮您递过去?”
熊昭仿佛很高兴的样子,点头说:“谢谢,这样最好。”
……
陆赛男接过早餐就想着怎么恶整杜慕清出口气,到茶水间捣鼓了半天,四处问女员工有没有耗子药,搞得大家一看到她就躲得远远,捣鼓了许久毫无收获的陆赛男终于在茶水间纸篓发现用了一大半的牙膏。笑呵呵地捡起牙膏,拧了盖子,下力气将剩余的膏体挤到三明治夹层中,然后笑嘻嘻地推门给杜慕清送早餐。
杜慕清见到她进门,敛住了心神,直看她,黑眸中竟有些留恋的神色。
欧扬用非常公式化的口吻,笑说:“对不起,杜总,您可能白跑一趟,对于我爱人在工作上造成的经济损失我会竭力承担。”
陆赛男听到欧扬说“爱人”这个词时表情是明显的错愕,但心里仍不忘修理杜慕清,反正横竖都是死,一咬牙,硬着头皮上了:“杜总,这是您的私人助理为您准备的早餐。”
“亲爱的,没我的份?”欧扬遗憾的问。
陆赛男瞪了他一眼,欧扬赶紧识相的收声,杜慕清见到这一幕眸间不禁一黯,神色淡淡的接过。
陆赛男小心翼翼地看着杜慕清,杜慕清并没打算要吃,倒是欧扬见到她冲杜慕清献媚心里很不是滋味,在他面前明明是只凶狠母夜叉,怎么到了杜慕清面前陆赛男就成了一只乖巧小猫咪了?
意识到区别待遇的欧扬出声说:“杜总,要是不喜欢的话我不介意帮你解决。”
陆赛男闻言眉毛和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几下,神色纠结。
杜慕清径自拿了三明治吃了两口,动作看起来也是斯文优雅,半响儿皱眉问:“怎么有一股子薄荷味?”
“哦呵呵呵呵呵……”陆赛男笑容勉强:“新出的薄荷味……”终于扬眉吐气了一回!
见杜慕清没什么犹疑的神色,陆赛男忍不住松了口气,欧扬的行政助理这时又通报其他行程,杜慕清只能礼貌地点头,冲陆赛男说了句:“下次再见。”就面容冷峻的起身离开了。
陆赛男只觉得脑中嗡嗡作响,手心全是汗,她知道她快被杜慕清折磨得快要筋疲力尽了。
杜慕清离开后,欧扬紧绷着下颚,压迫的目光直射向她,语气甚是委屈:“他很帅很有型,你为他准备早餐,对我却一点儿不温柔。”
“擦!姐当你是自己人!真烦!”陆赛男摆手,又接说:“再说了你没见到他那张误吞牙膏的大便脸吗?”
欧扬拿眼去看她:“真的?”
陆赛男听到话里的不信任,脸色一白:“不信拉倒,我走了!”
欧扬赶紧阻止她,拽着她胳膊说:“不要生气,我错了,”继续讨饶道:“你不是说很想去威尼斯么?换个地点,后天我们单位有两个名额可以跟团去布拉格,你要不要一起去?”
陆赛男眼神亮晶晶的:“我去!”
欧扬揉了揉她的脸,突然坏笑:“小狐狸精就知道折磨我!”
这绰号让她鸡皮疙瘩掉一地,陆赛男囧,握着粉拳威胁他:“以后不许叫我小狐狸精,不然我废了你!”
欧扬摆出一副很渴望的模样:“e on ,让蹂躏来得更猛烈吧。”
陆赛男冏。
不多时,欧扬忙着会议,她才有闲心细细打量办公室构造。房间的左侧立着高大的红木书柜,大量书籍整整齐齐的码在柜台上,看上去书香气息厚重,和装饰明快简洁的风格成对比,却丝毫不显突兀,右侧的巨大水族箱内几只锦鲤畅快地游着。
她一边随意翻书一边等欧阳,静静等了三个钟头有些饿了就打电话叫了pizza,等了十五分钟就送到了,吃饱后给欧扬发了信息去找鸿雁。
鸿雁这些天搬到付静之那儿,前一阵拍外景经常熬夜,这两天窝在家里使劲补眠,她打开公寓房门时就看到鸿雁坐在沙发上,脸上贴着面膜手中攥着遥控器,脚底是按摩足浴。
鸿雁见到她胡乱地点头,又看了眼腕表,扯了扯僵硬的嘴角,说:“还有五分钟就结束,等等我再说。”
陆赛男意味不明的“哦”一声。
“你和杜慕清怎样了?”鸿雁八卦地问她。
陆赛男表情有些不太情愿:“ 我不知道……”
鸿雁笑出声来,扯动脸上的面膜,赶紧用手指敷好,说:“昨天上MSN,发现我们以前的男班长换了签名档:我处男,我可耻。”
“话也不能这么说,男女的贞操观到底不一样。”陆赛男不赞同。
“其实你可以换个角度来想问题,”鸿雁打断她,继续说:“一般来讲如果有异性愿意主动扑倒你,这起码证明你个人很有魅力。”
陆赛男“哦”了一声,无奈地摊手:“你看我像魅力无限的女人吗?你看清了,看准了,千万不要看错。”
“你这样很好啊,女人本来就不能太漂亮太出众,太漂亮出众的女人总会成为男人手中的玩物,红颜薄命,你知道吧?”声音一顿,斜睨了她一眼:“不过这句话对你不适用,其实衡量一个女人的真实魅力不能光看脸蛋。”
陆赛男坐到她对面的皮椅上,从善如流地问:“那要看什么?”
“当然要把衣服脱光了才能下结论。”鸿雁说得理所当然。
陆赛男囧:“我有时候很怀疑你的性别,这话太流氓了!”
鸿雁甩她一眼:“我是男是女,cinema(随你摸)。”
陆赛男想:这话题明明是由鸿雁提及的,刻薄无情的也是鸿雁,最后被调戏得脸红的竟然她!这是什么世道?!
她正渐渐沉浸在这种自怨自艾的逻辑中,正是这时突然听到有人敲门,鸿雁飞了她一眼表示懒得动,她只能起身到猫眼那儿一看,竟然是杜慕清!
吓得她浑身直冒冷汗,偏偏鸿雁这时好死不死的扬声问:“谁呀?”
“陆赛男,你给出来!”敲门声越响越激烈。
鸿雁听到声音后像弹簧似的蹦起来,指着她鼻尖,埋怨:“靠!全是你惹的麻烦!你看你走的这是什么桃花运?!烂桃花!”
“嘛,我知道,您先消气,”陆赛男后背冒冷汗的同时还要抚慰鸿雁,希望她不要一时冲动去开门,皮笑肉不笑地说:“艳遇就像大姨妈,血崩之后必然伴随痛经,您节哀顺变啊!”
鸿雁不理她,从门眼里端详着杜慕清,杜慕清的脸色有些红,咚咚的敲门闹出了动静,见门里没有反应又用脚踢,面色十分不耐烦,高大的身子在狭窄的楼道中摇晃了两下,两眼迷离,分明是醉酒后的状态。
鸿雁恨铁不成钢地戳她脑门:“你哟!我要是男人非折磨死你不可!”
陆赛男“靠”了一声,抱着双臂跳得远远的,一脸惊恐。
鸿雁嗤之以鼻:“滚!我对同性没感觉!你摆出那副贞洁烈女的样子给谁看啊?擦!”
说完鸿雁又趴到猫眼看,杜慕清踢了十几脚,大概脚踢痛了,悻悻地回去了。
陆赛男见“麻烦”走了,常常松了口气,几乎要瘫倒在地板上。
鸿雁说:“男人都是酒醉心明,杜慕清不过是借酒装疯,这样太放肆了些,就不怕被欧扬知道?”见她不吭声,拧紧了眉头,继续说:“是不是做广告行业的全是你们这副德行?”
陆赛男一愣:“我怎么了?”
“就像三线城市路边电线杆的淋病、梅毒小广告一样,你们不能上流,不能下流,最终不入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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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第四十四章 。。。
陆赛男黑着脸,眉毛和嘴角一阵抖动。
鸿雁踱过来,拖着她下巴,说:“妹纸乖啊,姐姐喜欢你姐姐疼你姐姐爱你,姐姐送你棒棒糖吃,待会儿有个酒会陪姐姐去吧。”
陆赛男拍开她的手,哼一声:“想得美,自己去。”说完掩面泪奔,被死党兼闺蜜鸿雁羞辱,真是太伤自尊了!
最近运气太背,不是被杜慕清追着骚扰就是被欧扬抓去嘿咻嘿咻,真是太压抑了,但像陆赛男这种良民,心情无比抑郁时一般不会去给任何人添麻烦,多数会采取自虐的手段,要么恶狠狠修理头发改变发型要么到游戏厅玩几百块杀人游戏直到虚脱。
今天陆赛男是先理发,没舍得剪短,只让理发师修剪层次顺便打理前刘海,再做成自然卷染上棕色,花了大概三个小时,陆赛男往穿衣镜前一站:疑似穿越版芭比娃娃诞生了。
这时接到鸿雁电话,电话那头声音嘈杂,鸿雁咋咋呼呼的:“宝贝儿,快过来玩啊!这边有帅哥啊!”
陆赛男此人毅力特别不坚定稍加诱惑就会乖乖投降,立即点头:“好啊好啊,你在哪里?”
“淮海中路左岸酒吧。”
夜色深沉,空气有些湿热,巨大的“左岸”霓虹灯牌在夜色中闪耀,左岸和一般酒吧别无二致,地下有专供泊车的地方,但门侧仍是耀武扬威地停了几辆哈雷机车,后备储存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