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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合物之情话-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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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符合身份。
“沉荒国许仁皇帝三年前让位,安黎国烈武皇帝五年前也是退位。两国皇帝如今都是新皇,都想着做一番大事,对于十二年前三国签订的合约也是颇有微词,这次恐怕派遣使者祝贺是假,试探才是真的。”谢王爷看着彦南,“几年前本就应该给你在朝中安排职位,但是考虑到为父的身份,那样做实在是有失妥当。皇帝两年内必将退位于太子瑾,到时让太子重用你比较合适。借着这次皇上大寿的机会,你也可以多认识些朝中的官员,顺便了解些朝中的事。”
大殿之上,永昌帝端坐在大殿尽头,身旁坐的,便是太子瑾。两国使臣分别位于左右两侧,随后文武官员按官职、皇室宗亲血缘关系依次入席。
皇帝子嗣不旺,如今更是只有这一个儿子,皇帝身体有恙,估计不久便是要传位于太子。如今当着两国使臣的面让太子坐在自己身旁,也可以看出皇帝的意思了。
贺词读罢,歌舞也罢,两国使臣却好似不在意。
“陛下。”歌舞正欢之时,沉荒国使臣却突然站了出来。仅仅两个字却使得表演的舞姬停下,所有百官也是齐齐停下手中的动作。
“何事?”永昌帝放下酒杯。
站出来的是沉荒国崇文皇帝的弟弟,长孙长击。
三年前正是这长孙长击带兵围了皇城发动兵变迫使许仁皇帝让位的,也正是由于此事,他的那位皇帝哥哥对他也是颇为器重。这次出使本就有试探之意,他能来也显示其能力了。此人看上去虽然粗狂,似乎只有匹夫之勇,但心思缜密,在三国中也算是个心狠手辣之辈。
“素闻一平国人才济济,昔日我沉荒国公孙无尘先生、安黎国张天机先生与贵国方黎先生比试音律,是我两国输了。只是如今二十年过去了,昔日之事却依旧为人津津乐道,世人多言我沉荒与安黎两国不如一平。今日趁着陛下大寿,不如我三国各自再派遣一人比试,如何?”
“哦?”永昌帝轻吟一声,目光转向安黎国使臣那边,“吉安,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安黎国使臣中走出一人,一袭鹅黄色长裙配以那绝色容颜倒也显得惊艳,正是安黎国吉安公主。
虽是绝色,但没人敢把吉安公主当做花瓶。安黎国皇室不像一平国皇室,安黎国一直子嗣兴旺,当今安黎国兴安皇帝当初更是有三十多个兄弟。虽没有直接证据,但一直有传闻,如今安黎国兴安帝能争过他那三十多个兄弟得到皇帝宝座,很大程度上是得益于这吉安公主。
吉安公主欠身,淡淡一笑,只一笑,百花似乎为之褪色,“我安黎国虽无意于此,但,若是陛下有意,我安黎国也可应下。”
“好、好、好。”永昌帝连道三个好字,“在我寿宴上又有这等兴事,当真是求之不得啊。只是……不知两国打算派谁呢?”
永昌帝虽然口中说好,但脸色却是有些阴沉,不过两国使臣却是不在意。
“我等此行乃是为了祝贺陛下大寿,随行的都是官员、家眷及仆从,自然是没什么大师国手级的人物了,如今有这提议也只是嫌这歌舞太过乏味。小王最近刚纳了一名爱妾,颇懂音律,小王只能派她出来了。”长孙长击笑道,“不知安黎国排派的是谁啊。”说罢便看向吉安公主。
吉安公主不以为意,微微一笑,“吉安自幼跟随张天机先生学习音律,虽入不得老师法眼,但眼下我安黎国使臣中也无他人能代我了。吉安不才,只得亲自来了。”吉安公主抬头,脸色虽然平静,但是其中的笑意却是掩饰不住的,“不知陛下打算派谁来呢?若是派方黎先生来,我等只有甘拜下风了呢。”
“父皇,要不儿臣去吧。”太子瑾看向永昌帝。
永昌帝撇了一眼谢瑾,轻声道,“琴瑟琵琶不过伶人作为,若是女子也就罢了,但你,别忘了你的身份。私下你搞那些我不在意,但是如今在他国使臣、在文武面前却是给我安静!”
永昌帝声音虽小,但是其中的警告的意思却是十分明显,阿瑾闻言,脸色一红,不再发声。永昌帝看着文武,“你沉荒、安黎两国都是从随行人员中抽的一人,我一平国又岂会占这便宜?”随后便厉声道,“满朝文武,不知何人能代我一平国应战?”
满朝文武默然,若是赢了还好,若是输了,失了国体,责任岂不是全要自己扛下?
“难道没人吗?”永昌帝声音加高了一分,虽然脸上表情不变,但是怒意却已经十分明显了。
眼见皇帝有些发怒,满朝文武更是安静,方才还颇为热闹的寿宴,竟是一瞬间便再也听不到丝毫的声音。
眼见此状,那长孙长击站出来笑道,“偌大的一平国竟然连个……”
长孙长击还没说完,崔尚书之女崔凝莲却是走了出来,“民女不才,愿向吉安公主请教一二。”
“凝莲!”崔尚书见女儿站了出来,不由得一急,赶紧站了出来,“陛下,小女见了皇上,十分惶恐,这才……”
“无碍!”似乎是知道崔尚书要说什么,永昌帝打断崔尚书的话,“两月前太子就曾向我提过,崔尚书之女知礼仪、晓音律,如今敢站出来,不论结果如何,勇气也是值得嘉奖的。”随后便看向其他两国使臣,“如此,便开始吧!只是不知,谁先开始呢?”
“自然是由小王贱婢先来了,随后便是崔尚书之女,最后便由吉安公主来吧。”长孙长击不卑不亢道,“吉安公主身份高贵,自然要最后来了。”
“允。”永昌帝盯着长孙长击,“那便开始吧。”
大殿中央的歌姬早已散去。永昌帝更是令人抱出三架古琴,在大殿之上依次摆开。
沉荒国一名身着素衣的女子走出,模样清秀,不施粉黛,步态轻盈,走到最左边的那架古琴前。
“奴婢公孙紫薇,今日陛下大寿,便为陛下奏上一曲《永昌庆》。”
话虽不多,但是公孙紫薇四个字一出,不少人顿时哗然;当说出要弹奏《永昌庆》时,更是有不少人惊出声来,
“你与公孙无尘是什么关系。”永昌帝冷冷道,“那《永昌庆》并非琴曲,乃是琴、瑟、萧、笛等合奏的,你只用这琴,便能弹奏出吗?”
“公孙无尘正是家父。”公孙紫薇此时已经坐下,“奴婢自然是知道那《永昌庆》是合奏曲目的,但若不试上一试,又怎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呢。”
“你倒是会选,那琴名为‘落霞’,也算是琴中极品了。开始吧!”
公孙紫薇也不做作,永昌帝话语一落,琴声便已经传递开来。
《永昌庆》本是合奏曲,其中琴、瑟、萧、笛等各种乐器发声差异极大。箫声温和圆润、笛声嘹亮悠扬、琵琶声清脆响亮、筝声优雅含蓄……如此种种不同的声音,公孙紫薇却想通过琴这一种乐器表达出来。《永昌庆》乃是当年永昌帝登基之时所创作的登基大乐,模拟的,乃是春初万物复苏之声,预示新皇登基万物复苏,永昌不衰。
公孙紫薇的手越来越快,很难想象,数十乐器一起弹奏的曲目公孙紫薇竟是只凭一架琴便奏了出来。虽说与正规的弹奏出的效果相比有些差异,但总体上却是相差不大。
只此一曲,便足见公孙紫薇手法之高超。
听公孙紫薇弹奏,在场之人无不惊叹,以琴代数种乐器,如此功底,岂是常人能做到的?若非常年侵浸于音律,绝无可能做到!
“好、好、好!”吉安公主道,“紫薇姑娘,如今见你弹了这曲《永昌庆》,我倒是起了争胜之心。”说罢,便看向凝莲,“崔姑娘,不如这第二个便由我来吧。”
凝莲闻言不由的抬头看看永昌帝,永昌帝微微一点头,凝莲才道,“公主要求,自然是不能拒绝。”
吉安公主走到右边那架琴前,“琴身温白,然而琴尾却显得有些粗糙,这莫非便是那名琴‘瑕玉’?”
“吉安公主果然有眼光,公主若是喜欢,这琴比试之后便送给公主了。”永昌帝眯着眼睛,似是赞许,“不知公主要弹奏什么曲目?”
“如此便先谢过陛下了,吉安要弹奏的便是我安黎国军曲《永不眠》。”吉安公主说到这里,抬头看着永昌帝,“此曲虽是鼓曲,但吉安也想像紫薇姑娘一般,尝试用这琴,奏出鼓的味道。”
闻言,满朝文武皆惊,之前紫薇虽说是以一琴奏出了琴瑟萧笛合奏之音,但这些乐器中毕竟有相通之处,难的,也只是手法而已。这鼓与琴却是出入极大,更何况是要以琴奏出军曲鼓乐?
“准!”
吉安闻言,安静坐下,轻抚琴弦,继而琴声化为一股狂野的力量弥散开来。
战鼓,代表烽火与力量,代表雷鸣与鲜血,代表激昂与雄壮,代表着激越与狂野;琴,代表着内敛,古朴悠扬,韵味绵长。
吉安公主的脸上此时哪里还有之前的娇柔?尽是冷酷之色,琴的音质本是刚柔相济的,但是此刻,那琴声却好似完全摒弃了柔,唯有刚!
整个大殿唯有那激昂的琴声,似乎整个大殿此时已然完全变为战场一般,每个人都不由得停下了动作,每个人都犹如正处于战场一般,听着那琴声,血与火的味道扑面而来。
越发的激昂……突然,琴声戛然而止。
众人一惊,定眼看去,这才发现,那古琴瑕玉的琴弦竟是断了……甚至那瑕玉的琴身上还有点点红斑。
“召御医!”永昌帝旁边的小太监见状立刻呼出声来。
永昌帝自然是明白那些代表着什么,“公主这一曲果然绝妙,这琴竟是奏出了战鼓的味道,只可惜玉甲已破,如果硬撑,怕是会伤及玉指。”
“陛下见笑了。”虽是玉甲破碎,甚至已经流出血来,但是吉安却毫不在意,也不等御医前来,只是从安黎国随行侍从手中接过一条黄褐色的绸子便随意缠上了,“只可惜不能为陛下弹奏完了。”说罢,又看看凝莲,“不知道崔姑娘要弹奏什么曲目?”
凝莲略一欠身,微微一笑,“小女子没有公主的万千豪气,奏不出《永不眠》那样气势磅礴的军曲。”又看向沉荒国所在,“小女子也没有长孙夫人那般福气,可以自幼随国手大师学习。”
凝莲慢步走到右边那古琴前,缓缓坐下,“小女子弹奏的是前几日刚刚完成的一曲,名为《相思否》,还望陛下不要嫌弃。”随后又抬头看看公孙紫薇,“长孙夫人随公孙无尘先生学习琴艺,名曲定时听过不少,若是有瑕疵,还望包容。”
“《相思否》,名字听上去倒是不错,就是不知你弹得怎么样。”沉荒国长孙长击偏头看着凝莲,“但愿你不要让我们失望啊。”
凝莲微微一笑,依旧是那袭桃衣,美得窒息,“希望吧。”
琴声,如水;琴声,无言;琴声,似诉。
曲子中透着无尽情义,即便是不懂音律之人都能从中感受到那浓浓的思量之意。
琴声虽然无言,但却诉说着一股故事,开始时的轻快,随后的热烈,继而的低沉乃至最后久久的余音似乎都在印证着这曲子的名字。
轻抚琴弦,余音似清水涟漪连绵不尽,只如那风中的余香,越来越淡,缓缓消逝。
“《相思否》,崔姑娘用这‘丝连’古琴来演奏倒也恰当。”吉安公主走出席位,“崔姑娘这曲子中透着无尽情义,只是不知是哪位男子能得崔姑娘如此垂青,竟惹得崔姑娘如此思念呢?”
作者有话要说:

☆、五:伤人地

“公主取笑了。”凝莲欠身,脸颊微红,却是低着头,“只是最近看了白莲先生的《草屋笔谈》中三世缘的故事有感而发罢了。”
吉安公主听了也不再取笑,转身,“陛下,三曲已罢,只是不知这结果如何判定呢?”
永昌帝脸色不变,缓缓道,“公孙紫薇姑娘的一曲《永昌庆》自然是玄妙无比,区区一琴,便奏出合奏之感,这份手法当真绝妙,堪称无双,只是略有瑕疵;吉安公主一曲《永不眠》,以琴奏出战鼓的味道,朕听了更有似乎回到当年战场厮杀的感觉,那种血与火的味道能如此清晰的传递过来,公主的琴艺也当真不简单,只是最后公主琴弦已断,玉甲破损,不能奏完,当真遗憾;至于崔尚书之女的那曲《相思否》,情神兼备,只是崔尚书之女毕竟是本朝的人,若是我一人独断,宣布崔姑娘获胜,不免有人私下说我不公啊。”
吉安一听,抬起头来,脸色不变,轻轻一笑,“如此说来,陛下认为崔姑娘更胜一筹了?”
吉安这话一出,永昌帝还没说话,长孙长击却已经站了出来,“陛下,若只是凭借个人喜好裁决,怕是有些不公吧?”
“大胆!”谢弘义一听长孙长击这话立刻一步站出,“陛下已将缘由说的很清楚了,哪有不公之处?”说话时,谢王爷气态平和,但语气却是严苛。满朝文武一时间都静了下来,明显是没有想到一向平和的谢王爷竟然动怒了。
“无碍。”永昌帝轻笑,似毫不在意,“皇弟,让长孙将军把话说完。”
长孙长击见身后有人打断自己的话,也是脸色一变,但听到永昌帝的话,还是将心中火气压下,“要知道,一平国处东方,安黎国地处西南,沉荒国地处西北,地域差异导致风土各异。便说安黎国吧,安黎国地处西南,琴曲大多不似一平国婉柔,比如今日评比用的这琴,一平国的琴弦可都是蚕丝,但安黎国可用的都是青铜丝。青铜丝较蚕丝,音色最为清脆明亮,若是将今日吉安公主用那青铜色,再戴上特制的甲具,怕也没有后来的这些事吧?”
“有理。”永昌帝一笑,“只是不知长孙将军怎么看?”
“自古有云,文无第一,武无第二。那些琴棋书画各有喜好,难判高下,不如刀枪实剑比试一番。”长孙长击环视大殿,“三国各出一人,输了便是输了,赢了便是赢了。也不需有什么评判。正好这比武看了也可助兴,不知陛下是否允许?”
“今日乃是皇上大寿,更是天下大赦,就是为了不见血光。”崔尚书劝道,“刀剑无眼,若是伤了人,见了血光就不好了。”
长孙长击斜眼看向崔尚书,虽是没有多说什么,但是眼中的鄙夷却是没有掩饰,“我沉荒国民但凡悬弧之辰必见血光,以示新血换旧血,又过了一年。如若你们所言,悬弧之辰见血便是不详,我沉荒国怕是每个人都……”长孙长击没有接着说下去,但是话中的意思却是很明显。
“我安黎北方确有这种风俗。不过这里毕竟是一平国,这么做怕是不合适吧?”吉安公主走出,虽是劝说长孙长击的样子,但是听着却似乎有其他意思。
永昌帝脸上已经露出一丝寒意,“移驾宣仁场!”
“父皇!”太子瑾轻声,似乎想要劝说。
“长孙长击说的没错,若是连这都怕……别忘了,我可是皇帝!”永昌帝扫了一眼谢瑾,“帝王,从不应该畏惧。你,以后也应如此,别把诗书礼乐中的那些迂腐带进来,别忘了你的身份!”
谢瑾脸色慢慢僵硬下来,不再说话。
永昌帝身边的太监已经传旨:“移驾宣仁场!”
宣仁场便是景隆殿外的空地,占地颇大。
“不知哪国先开始呢?”永昌帝右手紧紧握着扶手尽头,似乎是在控制自己的情绪,“我一平国可以先派一人。”
“不必。”吉安公主站出,“如今是陛下大寿,还是我安黎和沉荒先来吧。”
永昌帝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头。
沉荒国派出的是一名坦胸壮汉,名为巴图鲁,手中拿的是一柄战斧,仅仅只是一斧,便将安黎国派上来的人的武器斩断,眼看那人就要丧命,还是吉安公主及时喊停,这才救了那人一命。
“长孙将军这次看来是有备而来啊,先是公孙紫薇比试音律,如今这位看来也是贵国一等一的勇士吧。”吉安公主似似是自嘲,“我安黎怕是没有这等事事都考虑得如此周全的本事啊。”
“公主说笑了。”长孙长击好像没有听出吉安公主的话外之音,“我这出门总得带些护卫吧?至于紫薇,也是小王怕旅途寂寞才带着的,哈哈哈……”笑罢,又看向永昌帝,“陛下,不知贵国要派谁呢?”
永昌帝眉头一皱,“禁卫军统领何在?”
护卫队中走出一人,银甲持枪,“禁卫军统领李飞羽在!”
“你代我一平应战吧。”
“是!”
李飞羽持一长枪上前,巴图鲁一斧挥出,这一斧甚至传出划破空气的声音,李飞羽提枪格挡。
金属撞击的声音传出,随后便是落地的声音,继而传来李飞羽的惨叫声。
仅仅只是一招,巴图鲁一斧斩断李飞羽的长枪,顺势更是斩掉李飞羽的一条臂膀。
鲜血从李飞羽断臂中流出,将地面灰白色的石板染红。李飞羽倒也硬气,只是最初胳膊被砍断的时候叫了一声,随后竟然忍住了,只是那脸上如水般留下的汗滴以及那苍白的脸色却表明他此刻情况的糟糕。
李飞羽面朝永昌帝跪下,“末将有负陛下所望,唯一死以谢罪!”
说罢,李飞羽提起左手中不知何时捡起的枪头猛地扎进自己的脖颈……一道血箭射出。
“啊!”
在场的不少女眷哪里见过这种场景?看李飞羽脖中射出的血箭全都忍不住尖叫起来。
听到女眷的尖叫,永昌帝脸色微皱,几乎所有在场的官员女眷都是一脸惊恐——除了吉安公主。
永昌帝身边的太监看到永昌帝的脸色,及时喊了出来,“肃静!”
“将尸体拉下去!”永昌帝脸色阴沉,“竟无人能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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