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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合物之情话-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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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花楼,原名不详,此处在长安城扩建之前本是一处驿站,当时天下纷乱。一平国名将飞文本是一介书生,面对国难愤然从军,与发小红颜分别于此,且留下一语,“待我功成名就,许你花前月下。”
虽是一介书生,但飞文竟是屡建奇功,最后终成一代名将。待其再一次回到长安已是五年之后,却得知那发小红颜在三年前已然死于瘟疫。或许是情深不寿,飞文将军终年三十五岁,传闻飞文将军当初便是坚持要到这驿站外静静等待死亡的,临终前更是留下数语,“昔日长安承一诺,花前月下许君卿;戎马已过吴钩弃,欲话桑麻人不在;花败尚有重开日,人亡再无复生时;花开人逝花为哗,为卿散尽天下花。”
后一富商便买下这一块地,将湖改名为莫愁湖,并建造了这散花楼。无论是这散花楼还是这莫愁湖都是才子佳人的故事,结局更是一悲一喜,这噱头自然是十足的。如今这散花楼越做越大,更是成为长安第一青楼。若是一般青楼之事,说不得会惹人唾弃,但若是这才子佳人、风流韵事却不会遭到那么多人的贬低,甚至会成为一种美谈。
百年之前飞文将军一句‘花开人逝花为哗,为卿散尽天下花’造就了这散花楼,仅仅这‘散花’二字,不知吸引多少风流才子。
这散花楼更是于每年丰收节夜举行花魁大赛,多少富豪从外地赶来长安,一掷千金为博红颜一笑。这散花楼在这长安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你还是着男装吧,那地方毕竟不适合女子去的。”彦南可不敢让凝莲直接去那烟花之地,一来女子本就不适合去那种地方,二来凝莲尚未婚嫁,若是去那种地方的事情传了出去,对凝莲总归是不好的。
由于散花楼的缘故,莫愁湖附近可谓寸土寸金,但这散花楼今年魄力似乎极大,竟是与周围商铺商议好:等花魁决出之时,方黎先生奏曲时刻,周围所有商铺全部禁声——为了能让更多的人听到方黎先生的箫声。若说商铺即便是同意了,但商铺、街道中的客人多是豪贵,又岂会同意?但出奇的是,有人提出异议的时候,皇宫竟是传出一道圣旨,应允散花楼这么做。此举无疑将散花楼又推向一个新高度。
黑夜降临,长安一些地方是安静下来,但也仅仅是一些地方。更多的地方便如这散花楼附近一般,灯光驱散黑夜。
站在散花楼高层上俯视下去,无数的灯光,处处绽放。从散花楼顶更是可以将小半个长安尽收眼底,由于站在高处,加上夜色,或许不能清楚的看到街上每一个行人的模样,但是这并不妨碍感受那行人的喜悦,花灯连在路上,街道似乎完全被那灯点充斥;河灯飘在水上,偌大的莫愁湖似乎也充斥那丰收节的喜悦。
今夜方黎先生便会在花魁决出之时,于这散花楼顶阁阙中吹箫一首。彦南打算在方黎先生完事的时候带凝莲拜访方黎先生,彦南身为王爷世子,这身份报出来,散花楼的人自然是万分配合的,况且彦南这么做也没有损害他们的利益。
方黎先生在散花楼顶阁阙吹箫,那楼顶阁阙旁的房间自然是听的最为清楚的地方,只是彦南提出要到那间房等候的时候,散花楼的人却告知,“那间房已经被人预定了,还望小王爷见谅。”
“何人预定的那间房?”彦南不懂音律,也不感兴趣,若不是因为凝莲要见那方黎,也不会来这散花楼。只是眼下对方竟知道自己王爷世子的身份还拒绝了自己,想来预定那间房的定然也是个大人物。
“这个就不是小的能透露的了。”散花楼老板不在,负责接待彦南的乃是散花楼总管:有些肥胖,头上一顶财神帽,身着暗金锦缎袍子,袍子上面绣着无数铜钱,一脸笑意,搓着双手,虽让彦南感到不舒服,但也挑不出毛病,“哦?那我便在下面等着吧,如果那人来了,你派人向我禀报一声,我也去拜访一下这位大人物。”
“小事!小事!小王爷吩咐,小的自然铭记在心。”
散花楼总管点头哈腰连连称是,这反倒让彦南有些不自在了,“好了,你忙你的去吧,我先到楼下。”
眼见彦南有离开这顶楼阁阙的意思,那胖子急忙问道,“要不要找几位姑娘陪陪小王爷啊,咱散花楼的姑娘没有一个是庸脂俗粉,包小王爷满意。”
彦南还没说话,站在旁边的凝莲的脸色顿时有些不自然了,彦南一见凝莲这表情,即便有些意动也不敢说出来,稍稍咳嗽两声,“这就不用了,我这次来,只为拜访那方黎先生。”
那胖子既是散花楼总管,察言观色的本事岂会差?彦南贵为王爷世子,见了身边人的脸色微变便拒绝了自己的提议,再看彦南身边的那位公子,虽是男人,但是皮肤细腻,可胜过大多数女子了,再联想到当今太子的一些情况,那胖子想到这里心中便有了几分猜想,“诶呀,小的该死,小王爷怎么会是那种人,是我失言。”说话的时候还不时偷偷瞧着彦南身边那人的反应。
凝莲不瞎,那胖子总是偷偷瞄着自己,凝莲也有着不自在,便扯了一下彦南的衣袖。彦南会意,“你先下去吧。”
“小的沉三,有什么吩咐直接说就好,还望小王爷满意啊。”说着,沈三便退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

☆、九:懂我的人

若是平日,彦南带着凝莲上街,凝莲必定极为高兴,不玩个痛快定然是不愿回去。但是如今,彦南几日之前遇刺,身负重伤。本就担心着彦南的身体,再加上怕回去晚了不能及时看到方黎先生,凝莲对于这长安街上的小贩、杂耍、河灯等倒是兴趣全无了。
“以往到这长安街上你是一脸的兴奋,怎么今晚倒是全然没了兴趣?”看出身边玉人的索然,彦南不禁打趣道,“今晚可是一年一度的丰收节啊。”
“那人之所以预约那间房,想来也是对音律极感兴趣的,说不得也是位音律大家,凝莲想在方黎先生来之前先与那人请教一番。”
凝莲话虽没有直说,但是从凝莲眼中却是可以看出关切之意的,怕是担心自己身体才是第一位的吧,彦南轻笑一声,“今晚本就是陪你的,你若想回去,自然是随着你意思的。”
“嗯!”眼见彦南应允,凝莲兴奋的说出一个字,虽是一身男装,但在沿路灯光下却流露出不一样的美丽。
等到二人回到散花楼,沈三派人告知彦南,那房间的客人已经来了。
登山散花楼顶,还没推开房门,琴音便已经传出了,只是这琴声中却是透着一丝悲凉。
“这琴声……”彦南刚要敲门,凝莲却是制止了,“这琴声的主人怕是不得意吧。”
音,本就是以情动人,同样一段琴音,外人听来仅仅只是一段琴声,懂得音律之人却是能读出很多。
彦南刚要说话,房内却是传来声音,“既然来了,还请进来吧。”
声音中透着疲惫,但不失儒雅,只是这声音在彦南和凝莲听来却有些熟悉,只是一时想不出是谁。可既然屋内的人已经请自己进去了,自己又何必做作推脱?
方一推开门,凝莲便失声,“阿瑾?”随后才猛的改口,“太子殿下。”
即便是彦南,看到屋内的太子瑾也是有些意外:皇家的储君如何能来这烟花之地?不过随后想到这次散花楼竟然能请得皇宫一道圣旨使得散花楼周围一片禁声,怕就是由于太子的缘故了。想到这里,彦南也只能暗叹一声:传闻太子好音律,不过为了听方黎先生的箫声,竟是从陛下那里请来一道圣旨,这太子做的不免就有些过分了。
‘莫非永昌帝也昏了头?竟特意为太子来这烟花之地下发一道圣旨?’
虽然心中有些不忿,但是脸上没有露出丝毫,低眉垂首,“太子。”
“原来是彦南兄。”太子瑾看到进来的竟是彦南,也是有些意外,从琴前站起。一身青衫,腰间佩戴一块碧玉,装饰极为简单,没有丝毫的浮夸之气,“家父与父皇本是兄弟,你我二人自然也是兄弟,何必太子叫得这么生疏呢?”
“君就是君,臣就是臣。”彦南后退抱拳,“礼数所在,乱不得的。况且按照生辰,太子才是兄长。”
“其实我还是喜欢那天你在潇陶亭的模样。”阿瑾听到彦南的话,不再多言,只是神情中却是多了一丝厌倦,继而有看向凝莲,“崔姑娘来这怕也是为了拜访方黎先生吧。”
“太子……你认出我了?”凝莲一惊,双手禁不住的去摸摸自己头顶的帽子,有去摸摸自己下巴的胡子,“还在啊,太子,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哈哈……想不到凝莲姑娘竟是这般可爱啊。”阿瑾摇摇头,脸上的笑意是真实的,丝毫没有虚假,“昔日潇陶亭先是听得姑娘一曲《上邪》,随后又在父皇大寿之时听得姑娘一曲《相思否》。”阿瑾看向凝莲一笑,“姑娘妙音岂能忘记?”
凝莲一听,满脸懊恼,“模样能变,但这声音却是改变不了的。”说罢,似乎意识到了身份有别,看向阿瑾,带着商量的语气,“还望殿下不要说出去,毕竟……”
“我知道。”阿瑾摆手,笑道,“我又如何能说出去?难道要我说,我堂堂太子来这烟花之地遇到了崔尚书之女?这消息传出去恐怕世人还没有评说姑娘的不是,满朝文武都要先上折子请求父皇批评我了。”随后走到琴前,轻抚琴身,“时间还早,你我皆是好音律之人,不妨趁着方黎先生来之前切磋一下?”
凝莲闻言,有些意动,但意识到身份有别,嘴角微动,似要拒绝,阿瑾却是抢先开口了,“几日前崔姑娘根据那三世缘的故事创出的一曲《相思否》可谓极好,阿瑾也根据那故事写了一首曲子,还望崔姑娘点评一下。”
彦南闻言,坐到一旁,若是之前不知道阿瑾的身份,说不得早就替凝莲拒绝了,但如今知道阿瑾的身份,对方既然没做出什么过分举动,彦南也没理由阻拦。
凝莲本想拒绝,但对阿瑾提出的这个建议却是欣然应允,“太子当日的一曲《渡红尘》便远超我了,今日太子能再奏一曲,且是太子亲自写的,小女子怕是第一个有机会听到的吧?”
“凝莲姑娘能这样想自然是极好,那么阿瑾不才,就开始了。”
凝莲走到一处椅子上坐下,颔首微笑。
阿瑾会意,低头,手指拨动。
阿瑾用的是七弦琴。
琴,本就是弹给自己听的乐器,最能表达自己的情感,如今阿瑾用琴,想表达什么?
琴,起。
琴声如风,似吹过原野,轻快中带着欢愉,即便是如同彦南这般不懂琴瑟之人听到这琴声,心中也是一动。似乎是想沉溺在这琴声中一般,阿瑾的眼睛已经闭上,拨动琴弦的手指也慢了下来,但……琴声终究是不绝的。
花有谢时,这风,也会停的……轻快欢愉的琴音陡变,似上一刻还是晴天,这一秒却晴空霹雳,白昼变为黑夜,祥和不再,狂风肆意;似断线的风筝没了依靠,不知想要前往何方;似前一秒还在奔跑玩耍的孩童,下一秒却断了双腿,只能看着别人玩耍,自己却只能在一边看着……琴声音调虽高,但其中透露的却是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多久?也许只是十数秒,琴音变得平缓。这平缓来的突然,前一秒还是高昂之音,这一秒却变得近缓。
至此,彦南已然听不出这琴音中的意思了,只是这琴音好似透露一种情感,想要感染所有人,只是……这情,彦南不懂!
屋中唯有三人,阿瑾、彦南和凝莲。彦南不懂这琴,凝莲却是懂的。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凝莲脸上的表情变化却是写着她懂……她懂这琴音在说什么。阿瑾眼睛已经有些微微发红,甚至那波动琴弦的手指也有些颤抖,脸色虽是不变,但若细细看去,仍是可以看出那掩盖不住的哀伤。
抿着双唇,眼中尽是哀伤,随着阿瑾指尖的音律流出,凝莲也不知不觉中闭上了眼睛……似乎是想细细体会这情思。原本轻靠的双手不知何时也是慢慢握紧,有些用力,双手也如同那褪去了血色是的双唇,唯有苍白……
噔……
琴音陡然停止,这陡然停下的琴音甚至让彦南有些不适应。
“这琴,你们可懂?”双手离开琴弦,脸上的情绪也收起,似乎方才弹奏时流露的情思只是假的,脸上还是那万年不变的轻笑,“不知在下这一曲如何?”
“我不懂音律,太子知道的。”彦南情绪没有太大的触动,也只是实话实说,“不过听上去好像不错。”
“呵呵……”阿瑾轻笑一声,似乎有些无奈,摇摇头,随后便是看向凝莲,“崔姑娘,你可听出来了?”
“诶……”凝莲长舒一口气,没有直说,双眉紧蹙,看向阿瑾,只是那目光中却是有些伤感,还有……一股同情?
“殿下之前说过,这是一首曲子,想来除了这琴谱,应该还有词的吧。”凝莲握紧的双手松开,“殿下为何不唱出来?”
听了凝莲这话,阿瑾眼中目光竟是多了一分激动,双手握紧,似乎有些不知所措,来回转了一圈,又看向凝莲,语气有些急促,“你……可听出什么了?”
“小女子不才,的确是听出一些,只是殿下之前说过,此曲应该是根据那三世缘中的故事创作的。”凝莲迟疑道,“可听这首曲子竟是不知指的是什么,似乎三世缘中没有哪个故事与这琴中的故事匹配。”
“好、好、好!”阿瑾连说三个‘好’字,阿瑾此时看向凝莲的眼神中甚至有了炽热,“听过我这首曲子的人不少,甚至于昔日公孙无尘、张天机两位先生都没听出我这曲中到底透露的是什么。这次听闻方黎先生要来,本是想看看方黎先生时候能听出我意何指,不想遇到姑娘,而姑娘与我皆是好音律之人,本只是试探一二,不想姑娘却是懂我的人。”
“凝莲可没说他到底听出什么,只是说三世缘中没有哪个故事与这琴中的故事匹配……你如何知道凝莲所指便是你所想?”看阿瑾有些激动,似乎阿瑾对凝莲更是起了异样的情绪,彦南心中顿时有些不快,“还是让凝莲说说到底听出了什么吧,若是不对,太子可就失望了。”
彦南的话一说出来,阿瑾脸上的激动顿时湮灭了几分,略一思量,觉得彦南说的也在理,看看凝莲,一脸期待,“凝莲姑娘,你可听出什么了?”
看到阿瑾那充满期待的目光,凝莲略一迟疑,“我听出的……是一个人的经历,或许是一个人的半生吧……这曲子好像并不完整。”
阿瑾闻言,“还请姑娘明言。”,虽然没有说别的话,但是脸上的欣喜却是掩饰不了的。
“这曲开头轻快,似是一个孩子的童年,无忧无虑;但是后来音色陡变,想来是发生了变故,但其中透露出的却是一种无力感,想来那孩子对那变故根本无能为力,甚至琴中还隐约透出一丝矛盾;至于后来,琴音变得平缓,这变得太快,似乎是那孩子一朝想明白了一切,选择了接受,或许是由于无力改变,或许是由于只能暂时容忍,但是琴音中掺杂的一些异样却表明那孩子并不甘于事情就如此了结;之后的琴音尤有波澜,正如人的情绪波动,但是我隐约感觉一股力量正在积蓄,或是心中隐藏的愤怒,或是那孩子积攒的力量,亦或是心中的苦闷已经无法压抑……琴音止于此处,这琴音中的掺杂,我感觉像是一个人的半生。只是我也感到一丝矛盾,后面琴音平静中为何带着一丝宛若癫狂的意味?”凝莲似还在回味,慢慢道出自己所想,“若我说的对,不知太子能否奏出下半曲?”
“我说的没错。”阿瑾退回琴前,“你果然是懂的……”阿瑾后退几步,叹息道,“这也的确只是上半曲,只是那人正值弱冠,下半生还没过,又如何写得出下半曲?”
“不知太子这曲是为谁所写?”若说之前凝莲还对阿瑾太子身份有些顾忌,如今听阿瑾弹了一曲,却是少了些顾忌,真如初次见面那般了,“有谁值得太子如此用心为他写这一曲?曲中透出的无尽情谊,莫非是殿下的发小……”
凝莲还要说些什么,彦南却是打断了,“凝莲,你既然猜出这曲中的意思,也该知道这是太子的伤心往事,为何还要太子说出来?”说罢,彦南看着阿瑾,似有歉意,“凝莲问了不该问的,还望太子不要在意。”
“我又如何会在意?”阿瑾摇摇头,目光却是没有从凝莲身上离开,“本就是我自己要弹奏的,又怎能怨得了别人……”
正当阿瑾、凝莲等人说话的时候,房门却是开了,“怕是只有那姑娘还不知说的是谁吧。”
作者有话要说:

☆、十:方黎一梦

房门骤然被推开,彦南和凝莲皆是一惊,即便是这房间的主人阿瑾也是猛地站起来。
推开房门的人莫约四五十岁,一身粗布麻衣,甚至有些微黄,但是却极为整洁,十分合体;两手空空,腰间别着一个黄褐色的葫芦。但不管如何,这身装扮和这屋子的装饰相比总是有些格格不入的。
散花楼顶阁阙可观莫愁湖,更可看小半个长安,内部装饰自然是极致奢华,如今却是进来一个一身粗布麻衣的人,怕是任谁也不会觉着合适。
“敢问先生是?”阿瑾首先开口,看向门外之人,目光中有些疑惑,阿瑾可是知道的:为了保护自己的安危,永昌帝暗中可是派人保护自己的。彦南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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