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曙光-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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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则冬还是不理解。
南珍笑倒在地上,“则冬你不知道吗?我也是甜点师啊!”
谁?
谁是甜点师?
现在那个没有筋骨坐在地上的女人是甜点师?
则冬摇摇头,他不相信。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卡了我三天!!!!!收藏一下我家萌萌吧,难道他不够萌吗?

☆、(3)


尽管则冬不信,但他还是看到了南珍作为一个甜点师的职业素养。
她很细致地修剪指甲,绑紧头发,戴上围裙,洗干净双手,她脱下了高跟鞋,站在台板上时瞬间矮了不少。
店里又有了香甜的味道,正如阿彬所说的,冷饮占主打的盛夏过去后,店里每天能卖掉数量惊人的蛋糕。
订货量太多时,南珍会从后厨飘出来,毫无形象地摊在长椅上,举着双手。
这时,阿彬不知从哪里学来的,在南珍手上毫无章法地揉打捏锤,南珍一边哎呦哎呦叫唤,一边不让停止。
则冬看不下去,站到跟前对阿彬表示:“我来。”
阿彬松开手,他接过去,南珍的手指很细,上面沾着一些低筋面粉,摩挲时可以感觉到细微的颗粒。
阿彬有些羡慕:他男神只对老板不过敏。
南珍舒服得直哼哼:“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要请人了吧?累死老娘了!”
她的手超负荷劳作导致肌肉长期充血僵硬,则冬慢慢揉开南珍纠结的筋骨,每一寸都不忽略,听她呲牙咧嘴地喊舒服。
他刚来店里时,每天呆在后厨,看甜点师傅肥硕的身体横在烤箱前,用各种工具成就最后的精致小点,然后,南珍会将糕点包装得很漂亮,不论是放在店里卖还是送去酒店的订单,都会得到很好的评价。
他从没有吃过一块店里的蛋糕,只觉得赏心悦目就很好。
可他终于承认,南珍是不同的。
他也终于知道了,甜点师的到来只是因为店里老板想给自己放个暑假而已,暑假过去后,老板亲自上阵的那一天,则冬非常想吃一块刚刚出炉的杯子蛋糕。
南珍的手格外的巧,自她开工后,店里的甜点品种每天都不会重复,她喜欢做各种小动物形状的饼干,每天一大罐,到晚上时几乎不会剩下,附近的人大概都是知道的,开始每天都流连这里,给孩子买一盒饼干或者刚出炉的蛋挞蛋糕,或者是在这里吃过一顿,再打包一份。
她做事时不说话,静静地杆着酥皮,用打蛋器制作白色的泡沫固体。这一切都让则冬感到新奇。
他慢慢将更多的目光关注在南珍身上,看她挤奶油,看她熬果酱,看她烘烤果仁。
一切都很有趣。
他的老板,只有在烤蛋糕时才格外文静。

微风拂过,吹响门口的风铃,南珍的双手被则冬合在掌心,舒服的快要睡着。
厨房里的烤箱叮了一声,南珍举着双手冲过去,则冬低头看看自己指尖的面粉,也跟了过去。
他想去洗手,却被南珍唤住:“则冬你帮我拿出来,顺便把筛子递给我。”
他格外的顺从,甚至没顾得上去洗手,而是先戴上了棉手套将烤盘拿出来。
他一直看着冒着热气的颗颗小精灵,鼻尖都是好闻的味道。
南珍难得看他发呆,在他眼前挥了挥手,空气中便满是细小的白色颗粒。
“要吃吗?”南珍问他。
则冬的眼从蛋糕上挪开,摇摇头。
南珍说:“你好像还没尝过我做的蛋糕吧?怎么?嫌弃么?告诉你不吃你会后悔的!”
她用手捏起一颗杯子蛋糕,搁在则冬唇边。
“快咬一口!”南珍命令。
尽管很烫,尽管一直忍耐,到最后,则冬放下了心中的警惕和从小隐藏惯了的喜好,咬上一口后,口腔里都是那种他以前只敢想象的滋味。
南珍觉得,她家伙计在吃过她的蛋糕后表情更呆了。
“不好吃?”她不信。
则冬的唇上有蛋糕屑,他抿了抿,用舌尖舔掉。
这就是喜欢了,相处几个月,南珍多少还是能看懂一些。
他脱掉手套拿走南珍手里的蛋糕,站在一旁慢条斯理的吃掉了一整个。
吃完了也不走,那么大个人站在厨房里简直是挡道。
南珍说:“你让让!”
他就贴着墙壁,表示自己真的不需要太大的空间。
南珍笑起来,不再赶他走。

他比以前更加喜欢了些南珍,南珍的身上只有香甜,没有那些令人作呕的血腥味道。
南珍也发现了,她家伙计莫名其妙地开始黏她。
而且这种黏劲还非常的附和本人的个性——不留痕迹,亦步亦趋,被发现了就默默停止,不久后又忍不住要黏过来。
南珍思考了很久,却不知道则冬为什么变了。
每天的烘焙都是一个快乐的过程,亲手制作的东西被顾客所喜爱,这大概是甜点师最大的骄傲。
而最近,这种骄傲特别地无法低调,因为身边总有个家伙以无法隐藏的崇拜目光无时无刻追随着你。
南珍在这种良好氛围中决定要烤一个芒果奶酪慕斯蛋糕。
汀城的芒果正是上市的时候,个头大,小籽,肉厚且甜。
每天总会有流动摊贩拉着板车在路上叫卖,南珍在某天下午买了一筐芒果,让则冬给她打下手,剥皮取肉什么的。
南珍则一边熬糖浆一边化鱼胶粉。
可她很快发现,则冬竟不知怎么对待手里的芒果。
南珍问他:“没吃过?”
他点点头。
南珍只能将火势调小,让则冬看着她的那锅糖浆,自己则拿起水果刀,从中间劈开果皮。
很快,一颗颗黄橙橙地小方块便堆满了盘子。
蛋糕的制作程序很繁琐,则冬不错眼的看着南珍像变魔术一样最后端出一个十二寸的慕斯蛋糕。
阿彬机灵地在店门口立了一块小黑板,书写着:今日限量芒果慕斯。
不断有人进来买走十二寸的其中之一,剩下最后一块时,南珍五五平分递给了则冬和阿彬。
阿彬嗷嗷叫着边吃边把小黑板擦干净,则冬与他的小花小草呆在一起,尝试着……哦不,应该说是期待的,咬了一口。
蛋糕的层次很分明,有柔滑的果酱,有冰凉的慕斯,有新鲜的果肉,酸酸甜甜,果香浓郁。
一块蛋糕,让他心中的眷恋变得更深。

以前他跟着南珍去送货,只是因为这是一份工作,可现在,当南珍提出需要则冬押车时,他竟然是欣喜的。
他坐在车里,满车都是香甜,这种滋味将他包围,他回头看一摞摞的蛋糕盒子,心中觉得,可能,这就是幸福。
书上经常提到的,幸福。
因为则冬变了,所以南珍也开始习惯每天给他留下点什么。
并且她发现,则冬极度嗜甜。
到什么程度了呢?
有一次她失忆重复了两次加糖的动作,出来的成品自然是不能卖,则冬立马拿刀叉碟子取走一块,慢条斯理吃完后看着南珍。
南珍点点头:“卖不出去了,你吃吧。”
说完,他又取走一块。
圆圆的蛋糕消失了两个小三角,阿彬看着心痒,也跟着要吃,南珍好心提醒他:“很甜的。”
阿彬不服气:“则冬哥能吃为什么我不能?”
南珍无奈:“好吧好吧,你吃你吃。”
阿彬啊呜一口后脸色就变了,转眼去看则冬,则冬也在看他,隐隐带着些期待的,希望阿彬会说好吃。
可阿彬艰难咽下那一口后,就再也不碰那份蛋糕,飞快地躲出去擦地。
南珍看见,则冬可惜的看了看那块被阿彬咬了一口的蛋糕,将剩下没被切开过的那一大块放进了冰箱里。
“你明天还吃吗?”南珍问。
他郑重地点点头。
南珍那个存在感爆棚啊,看,老娘烤坏了的东西都有人当宝贝!
作者有话要说:甭管什么味道,随便拿点蛋糕来喂我吧啊啊啊!把自己写馋了我也是蛮拼的!

☆、(4)


晚上,南珍拎着一块蛋糕回家,走上楼梯时陈阿婆开了门。
老人们总是会担心在外未归的孩子,陈阿婆的女儿不在身边,于是她的整颗心就全搁在了从小看到大的南珍身上。
这也是南珍为数不多的,一想起就会浑身暖洋洋的宝贝之一。
她已经记不清阿婆为她等门的次数,老人家总是要看见她平安回来了,才能安心睡下。
而今天,陈阿婆显得特别开心了些。
她朝南珍招手,两人无声无息的进到房间里。
阿婆说:“南珍啊,你翠秋姐要回来啦!”
这几年阿婆的女儿翠秋在外打拼很少回家,南珍只能在每年春节时与邻家姐姐呆上几天。乍一听也是惊喜,问说:“今年怎么这么早就回来?”
陈阿婆笑眯眯的:他们老板今年给老员工放假,让回来过中秋。
南珍抬眼看墙上挂着的黄历,是呢,这么快就到中秋了。
陈阿婆还说:“你姐夫也回来呢!阿宝高兴得不肯睡觉,我抱着哄了好久才睡着。”
南珍看看床*上的孩子,呼呼睡得很香,是不是梦中已经坐在爸爸的臂弯里跟妈妈撒娇?
她将蛋糕放进阿婆家的冰箱,说给阿宝明天做早餐。
阿婆笑眯眯的送南珍出去,关上门时鬓角一撮白发散落,时间仿佛慢了下来,一帧一帧地。
“阿婆!”南珍唤她。
陈阿婆停下来,看着南珍,眉眼都是笑。
“那天我去接翠秋姐。”南珍的喉咙哽了哽,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
陈阿婆点点头,抬手将落发拂过耳后,那扇门轻轻闭上。
南珍在原地站了半晌,笑怪自己神经质。

十四晚上,南珍站在后院里给则冬的小花浇水,自言自语:“小花花快长大,吃得饱饱快长高。”
一抹黑影盖住了头顶缺了一口的月亮,南珍忿忿回头,则冬眉头微微皱着,拿走了她手里的喷水壶。
“拿来!”南珍伸手要。
“你快吧小花弄死了。”则冬表示。
“胡说!”南珍站起来一阵腿麻,龇牙咧嘴道:“我在喂它!”
则冬:“所以你养的都死了。”
南珍:“……”
则冬蹲下来将手指擦进花盆中,感受泥土的湿度。积水过多,如果来不及吸收,花草就容易烂根。
南珍见他这样,也开始担心起来,蹲在他身边一个劲的追问:“怎么样?怎么样?真的死了?不会吧?我真是好心的!”
“……”则冬转过头就看见南珍一张焦急的脸
他将带着泥土的手指举到她眼前,南珍盯着看了半天,没看懂。
则冬站起来去洗手,背影安静修长,只有流水滴答声。
那这就是没什么大事了,南珍吁了口气。
“明天你怎么过?”南珍问。
则冬没回答。
“明天中秋。”南珍说。
则冬拧紧水龙头,水顺着指缝淌过指尖,滴在地上。
“明天我买个月饼给你吃。”南珍决定。

十五这天,南珍没去店里,一早就开车载着陈阿婆和阿宝去买菜,阿宝的小脸红扑扑的,一个劲的问南珍:“南珍姨,现在十二点了吗?”
十二点,是阿宝的父母归来的时间。
南珍摇头:“还早呢。”
阿宝不放心:“你看看,说不定现在已经十二点了!”
南珍只好一遍一遍的看手机,跟着阿宝一起倒计时。
陈阿婆在前面买菜,南珍在后面拎菜,最后出来时,三人的双手都没有空着,阿宝抱着一壶他爸爸最爱的酒,满心欢喜。
回去后,陈阿婆就一头栽进厨房,南珍和阿宝两人挨在一起看动画片,南珍问阿宝:“你多久没见到你妈了?”
阿宝蹬蹬蹬跑进房间抱了一本台历出来,一页页的翻给南珍看。
一页页,一个个空格,每过去一天,他就用笔划掉一个空格,已经划了大半年了。
南珍摸摸阿宝的头:“想妈妈了?”
阿宝点点头说:“我每天都看爸爸妈妈的照片,等等我跟你一起去接他们呀,我一定能一眼就认出来!”
南珍将阿宝抱在腿上,揪了揪孩子的小脸蛋,阿宝问南珍:“南珍姨,我长高了也长大了,爸爸妈妈不会不认得我吧?”
南珍哭笑不得看着阿宝:“孩子啊,你真没长高多少,放一百个心吧。”
阿宝不服气,说等爸爸妈妈回来要告诉他们南珍老是欺负他。
南珍说:“那以后不给你带蛋糕吃。”
阿宝:“其实南珍姨,除了妈妈和阿婆,我最喜欢你。”
南珍:“孩子,我小时候比你嘴甜多了。”
阿宝嘿嘿笑,从她腿上下来,跑进厨房偷吃刚炸好的排骨。
南珍坐在沙发上,正好面对着厨房,可以看到陈阿婆拎了一块肉吹了吹,放进阿宝嘴里,阿宝跑出来时小手捏着一块肉,举着让南珍也尝尝。
陈阿婆探出头来问:“咸了还是淡了?”
南珍砸吧嘴:“味道太棒了阿婆!”
“那等等你多吃点!”

快到中午时,南珍准备出发去接人,陈阿婆换了一身新衣服,重新梳过头,还把阿宝也打扮得很漂亮。
阿宝迫不及待的跑去楼下等南珍,陈阿婆说忘记带钥匙,进屋去找。连香玉开门时看见南珍站在门口,有些不高兴。
南珍说:“妈。”
连香玉:“人家家的事你干嘛跑前跑后的?”
南珍笑了笑,“都是邻居。”
连香玉还想再抱怨什么,正巧阿婆家的座机响,南珍忙过去接起来。
“喂?”南珍说着,看见连香玉出门找人聊天去了。
“喂你好,这里是陈家。”南珍说。
这是一通让南珍记了很久,打破了一个全家团聚美梦的电话。
电话那端,警察正在说话,电话这端,陈阿婆走出来,脸上所有的皱纹都绽放,每一条纹路都是喜悦,她做口型问南珍:谁?是翠秋吗?
南珍最后只听到警察说:“……抢救无效……”
阿婆问:“是翠秋?已经到了吗?来,让我跟她说!”
南珍握着电话死死不放手。
阿婆:“南珍你怎么了?来,电话给我。”
南珍砰一声,挂了电话。
“不是翠秋啊?”阿婆看着南珍。
南珍摇摇头,再摇了摇。
“南珍你怎么了?怎么哭了?”陈阿婆担心道。
南珍说:“阿婆,我眼里进沙子了。”
陈阿婆忙踮起脚要给南珍吹吹。
南珍很小的时候,阿婆说过,“南珍啊,咱们不哭,是沙子迷了眼哦!”
阿婆我去洗一洗。南珍快步走向厕所,锁上了门。
“南珍你快点,咱们来不及了。”阿婆在外面唤着,词句都带着喜悦。

怎么办?
怎么办?
南珍看着镜中的自己,镜子里忽然出现了前天晚上阿婆关门的那一幕。
其实从那时起,南珍的心中就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那种感觉几年前她也有过,那天是她的婚礼,宋权从婚礼上离开时回头冲着她笑,说:“小南,等着我,婚礼开始前我一定能回来。”
结果,他没有回来。
咚咚咚,有人敲门。
“哎,阿婆我就出来。”南珍洗了把脸,心脏扑通得快要跳出来,鼻头酸的几乎承受不住。
门拉开时,她看见姜维站在外面。
姜维侧过脸对她笑,南珍觉得刺眼,为什么今天所有人都对着她笑,而她想哭却不敢哭。
“南珍啊,我喊了小维过来一起吃个饭。”陈阿婆真是抓紧一切机会安排南珍的事情。
南珍看着开心的阿婆,实在开不了口。
“你怎么了?”南珍脸色很不好,姜维担心的问她。
“你跟我出来一下。”南珍抓着他往外走。
“哎南珍……”陈阿婆以为南珍生气了,“真的是我让小维过来的,顺便跟你翠秋姐说说阿宝的学习……”
“阿婆我们聊两句,没事的。”南珍关上了门。
阿宝在楼下声声呼唤:“南珍姨咱们什么时候出发?十二点啦!”
南珍眼泪掉下来,颤着音:“马上就好。”
阿宝就又乖乖等在楼下。
“出了什么事?”姜维收敛笑容。
“你说怎么办?”南珍揪着自己的手指头,非常慌乱。
“翠秋姐和姐夫出车祸了,整个大巴掉进山崖……”南珍急促的喘气。
“南珍,”姜维握住她的肩膀,“慢慢说,说清楚。”
“送到医院时姐夫已经断气,翠秋姐抢救无效……我,我接到的电话,我……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中秋团圆,对于陈阿婆来说,则是痛心的白发人送黑发人。
“或许,我们不应该告诉阿婆。”南珍抬起头看着姜维,从他的眼镜片看见自己一直在动的嘴唇,“嗯,我们不告诉阿婆你觉得怎么样?阿婆年纪大了会受不了的,她只有翠秋姐一个女儿她该怎么办?”
姜维侧过脸,可以看见楼下蹦跳的阿宝,从一个礼拜前,阿宝就在跟他说自己的爸爸妈妈,说爸爸妈妈赚钱很辛苦,他会乖乖学习,考第一名。
“南珍,你必须坚强。”姜维说:“不管怎样,阿婆应该去见自己的孩子最后一面。”
一句话如定海神针,让南珍找到了主心骨。
作者有话要说:嗯,我说的二十万无虐点是说则冬和南珍的感情无虐点~抱头跑!!
嗯,这是在外游玩时抽时间码出来的,要花花和留言哦~~~



☆、(5)


“南珍,你必须坚强。”姜维说:“不管怎样,阿婆应该去见自己的孩子最后一面。”
一句话如定海神针,让南珍找到了主心骨。
那么,这句话由谁来说?
南珍半张着嘴看着姜维,姜维松开她的肩膀往前走,当手指触碰到房门时,陈阿婆开门出来。
她的眼里含着泪,抚了抚鬓角的白发,对南珍说:“南珍啊,送阿婆去一趟吧。”
南珍的眼泪就下来了。
“嗯,阿婆,我送你去。”
阿宝看见阿婆下来了,一蹦三尺高:“要走了吗?快点快点,说不定爸爸妈妈已经到了!”
南珍用手捂着眼越过阿宝去开车,陈阿婆牵着小孙孙的手儿说:“宝啊,你爸爸妈妈改车票啦,阿婆现在要出去一趟,你乖乖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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