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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缘-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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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刚走了不到五步,那边就听到周青怨念的声音响起,“我是鬼吗?让你看到就想躲?”
沈君瑜停下脚步,讪笑了两下,“没啊,我这不是没看到你吗?而且这么晚了,我也准备回去睡了呢。”说到这,她还故意打了个哈欠。
周青偏转着头看着她,因为距离的原因所以看不清他眼中的神色,但依稀知道,他不是很高兴,“你去求大小姐了?”
“呃——”沈君瑜愣了一下,“怎么会。”
“就算你去求她也没有用。”周青朝她拍了拍旁边的位置,示意她坐过来。意识到他可能知道些什么,沈君瑜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坐到他身边。
“因为始作俑者就是她。”
沈君瑜猛的抬头,眼神骤然收缩,她盯着周青,看到他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脸,心里知晓他必是了解几分内情才敢这般理直气壮,可是,他为什么……“你说这样的话,不怕得罪秦婉歌?”
“怕,但我更怕以后再也看不到你。”出人意料的回答,沈君瑜听着却只是愣了一下,秀眉微微蹙起,“那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
周青原以为,这样的话已经够大胆直白了,在看到沈君瑜依旧无动于衷的样子,心里再次涌起一片失落,他叹了口气,缓缓道:“前段时间看到大小姐经常去药仓,说是去查看府上新进的药材,却趁人不注意,私藏药材离开,我起初没当回事,后来就听到老头谈起你爹无故味觉失灵,恰巧又在隔日撞见大小姐偷偷潜进你们房间,然后就在想,秦府是药商之家,她又是府上千金,从小耳儒目染自然懂得一点药理,那你父亲的病疾会不会正是她所造成的?早就听闻你们俩正闹不合,这会不会是她在伺机报复你?”
“所以结论也不过是你的猜测?”
“不过,八九不离十了,我先前去药仓旁敲侧击的问了一个药师,知道这次进来的新药里确实有一味可以抑制人的味觉。”周青挑了挑眉梢,忽然笑的很无奈,“沈君瑜,不管我怎么做怎么说,在你心里总是缺少一份信任,对吧?”


☆、第五章

浓浓的月色里。
沈君瑜静静的站在秦婉歌的厢房前,看着从窗纸上倒映出来的纤细身影,心头泛过一丝说不出的滋味。
等到厢房的丫鬟们都退下了,窗台前那抹在看书的身影显然还打没打算入睡,她一向喜欢晚睡,沈君瑜知道。以前两人交好时,她时常要自己陪她一起睡,且是很早上的床,却总会闲闲碎碎的聊到很晚很晚,有时候,自己困的不行了,眼皮子都在争相打架,她却还像刚睡醒一样的精神,那时候,自己常笑她是只夜猫子。
这个习惯,果然,还是改不过来。
沈君瑜敲了敲门扉走了进去,这个动作在以前可从不曾有过,礼貌往往也意味着生份。秦婉歌没有回头,单凭直觉也该知道是她,两个人相识一久,总是能很轻易的辨别出对方的气息。
“你来了。”
“你在等我?”话虽如此,沈君瑜的表情却一点也不惊讶。
秦婉歌回过头,脸上带着一丝浅淡的笑意,沈君瑜直视着她,很快就从那丝笑意中捕捉到一丝熟悉的轻蔑。
“要怎样你才能收手?”收手放过他们一马。
“你都知道了。”秦婉歌收起手上的书,笑的一脸妩媚,“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会同意?”
“只要能让我爹爹在秦府安稳的过下去,也只要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我都答应你。”
“那好。”秦婉歌慢慢的踱步到她的面前,眼神由先前的得意继而转换成一种恨意,“既然你不愿意做我朋友,那就做我丫鬟吧。”
“好,我答应你。”沈君瑜用力的捏了一下裙摆。
之前,沈君瑜一直只是秦婉歌的玩伴,她对她好,仅仅出自于友谊之情,却从不听命于她,也不奉承于她,她虽出身穷苦,但骨子里不卑不亢,甚至还有一些锐气,这些在秦婉歌这位众星捧月高高在上的大小姐眼里,是从不被允许的,她曾试图让沈君瑜屈服于她,但沈君瑜执拗的性格却让她每次都毫无颜面的败下阵来,而今,她终于可以如愿以偿的低她一等,成为她可以呼来唤去的婢女。
在沈君瑜的眼里,这一切,仅仅是秦婉歌为了好玩的恶作剧,只是为了好玩为了解恨,而不顾别人将会为之付出怎样的代价,就像她根本不知道他们父女俩被遣退出府后将会面临着什么,丢了大半辈子赖以生存的工作,“生存”两字将会变的比想象中更艰难,而她这样的大小姐根本就不会知道,也不会去在意。
她从来就知道她很自私,很小的时候她就知道,在秦婉歌心里永远想的只有她自己,但她没想到是,有一天她可以自私到这样玩弄别人,甚至不惜亲自下毒迫人出府。
周青说,她始终不太相信他,其实对于周青的话,她根本就没有怀疑的必要,只是那时候,自己还留有一点点的私心,那点私心让她不愿意去相信自小那么要好的姐妹,一朝翻脸,可以到了要伤害人的地步。
秦婉歌不会知道,在沈君瑜说出绝交的那句话后,心里也有过后悔,也会觉得自己言辞过份,觉得自己小心眼小肚鸡肠,在姥姥家养病期间也曾不止一次想跟她道歉,重修于好。她觉得,每个人性格都有不足的地方,互相迁就弥补一下也没什么。就在方才,她站在她窗外看着她纤瘦的身影甚至都在想着,如果现在道歉一切还来不来的及?她们还能不能回到过去?
而最后的结果告诉她,从来都只有她一个人在一厢情愿。
“好了,我准备睡了,你就趁这会儿把桌上的饭菜撤了吧,顺便把地上的残渣也清理一下。”秦婉歌掩着小嘴笑的好不得意,“对了,我觉轻,记得不要弄出声响。”
她在吩咐这些事的时候,沈君瑜的大脑还有一点空白。直到她不耐烦的催促了,她才神色木然的挪到花厅饭桌前,看着上面的饭菜与地上碎裂的瓷盘,心头有过一瞬的疑问,这一幕跟两个时辰前不是一模一样吗?她犹记得当时秦婉歌已经吩咐人撤了,为什么还会留在这里?见鬼了吗?
“奇怪吗?”秦婉歌斜躺在软绵的床上怀里抱着一个鸳鸯绣样枕头幽幽的问道。
“不奇怪,就像你知道我今晚一定会来,也一定会答应你的条件。”想通了便也觉得没什么。沈君瑜动作迟缓的收拾着碗碟,身后,秦婉歌慵懒的声音继续传来,“会不会觉得有些太过顺利?”
沈君瑜想回答没有,虽然有点死鸭子嘴硬的嫌疑,但秦婉歌显然没有听她回答的打算,所以很自然的接着自己的话继续说道,“周青这个人,果然有点小聪明,不枉我花费十两银子让他告诉你那“所谓”的真相。”
“砰——”手中的青花瓷盘应声碎裂。
秦婉歌轻描淡写投过来的眼神带着一丝丝的冷意,“捡起来。”
沈君瑜用力的深吸一口气,鼻间莫名的多出一种刺痛,辣辣的,像被灌足了辣椒水,难受的有些想掉眼泪。
“怎么,难受了?”
“小姐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沈君瑜不再等她继续羞辱,收拾完碗碟便逃也似的出了花厅,因为仓促,手指被碎片划出了好几道血口子。
雾色迷蒙的夜里,她看着自己血淋淋的手,忽然很想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第六章


第六章
笠日。
天还未大亮,外面就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沈君瑜披了一件单衣,睡眼矇胧的走过去开门,“谁呀,一大早就过来敲门。”
“你怎么还在睡,小姐马上就醒了,你赶紧去服侍小姐洗漱,待会儿还要伺候小姐用早饭,等一下院子还要你打扫呢!”站在门口尖着嗓子说话的丫鬟,沈君瑜认识,她□□红,是秦婉歌那个院子里的主事丫鬟。
沈君瑜揉了一下惺松的眼睛顺带将喷到脸上的唾沫抹掉,“我知道了,我等一下就去。”说完准备回屋穿好衣服,这厢,春红却一下子扯着她的胳膊就往外拉,“什么等一下,小姐有时间等你吗?你当你是谁啊,还要我们等你。”
沈君瑜被她用蛮力扯着踉跄了好几步,差点摔到在地上,这一下,仅剩的嗑睡通通都被赶跑了,她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外衣瞪着春红,“那个院子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我以前没去当丫鬟,秦婉歌的生活也被伺候的妥妥当当,还有,我就是再等上一两个时辰,她秦婉歌能起的来吗?”
“哎哟,还有脾气了。”春红斜瞄了她一眼,下一瞬,一个耳光便甩到了沈君瑜的左脸,“哼,大小姐的芳名,也是你能直呼的。没大没小。还不快滚去干活。”
沈君瑜捂着左脸,气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顺便告诉你一下,大小姐屋里的丫鬟全部放假回去探亲了,所以,大小姐特别吩咐,这段时间,院子里所有的活计,都由你一个人来干”春红说完,又颐指气使的对着沈君瑜抛了一记白眼。
这句话无疑又是一记棒喝,她没有想到,秦婉歌已经恨她到了这种地步,得变着法子来羞辱,让她身心俱疲,方能善罢甘休。
可是,为了爹爹,她如何能不让她如愿呢?
晌午时分,日头正浓。
沈君瑜拿着扫把正埋头扫着庭院,一旁站着的春红指着她刚扫过的一块空地,尖叫道,“那边不干净,还得再扫一遍。”沈君瑜看了她一眼,拿着扫把又默默重新扫起。在她十米开外的地方有一株高大的桐树,桐树下悬挂着一个精巧的秋千,那个秋千是她一年前亲手扎好送给秦婉歌的生辰礼物,此时,秦婉歌正坐在上面,伸着修长的双腿来回荡漾,嘴里发出出谷黄鹂般的笑声。
春红见她不敢反抗,得意洋洋的哼了一声,转身便跑到秦婉歌身后帮她推送秋千。沈君瑜扫着,心神似已经飞走。
“君瑜,你怎么在这打扫院子呢。”
“爹爹。”沈君瑜一愣神,看着突然站在门口的爹爹,笑容尴尬道,“没事,我就看到这脏了,就顺手帮丫鬟们扫一下。”
“君瑜,你不要骗爹爹。”
“怎么会呢。”她努力的让脸上的笑意更自然一点,这时,秦婉歌走过来,“沈师傅,我跟君瑜从小一起玩到大,我们感情这么要好,你还怕我欺负她不成。”她笑容温婉的接过沈君瑜手上的扫把嗔怪道,“刚才叫你别扫了,你非要扫,看吧,我现在在你爹眼里,肯定是个十足的坏人。”她说着,还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古灵精怪的样子甚是可人。
“大小姐说笑了,我也只随口说说。这不,看君瑜成天魂不守舍的,担心她有什么事呢。”
沈君瑜默默的从秦婉歌手中抽出自己的手,转尔去替爹爹接他提过来的饭菜,温声道,“爹,我来帮你。”
父女俩先行进了花厅,身后,春红的不甘心的飘到秦婉歌身边,压低声音道,“大小姐这么讨厌她,为什么不直接拆穿她的谎言,让她在她爹面前丢人现眼呢。”
秦婉歌闻言,红唇边溢出一丝冷笑。她才不会那么做,以沈老爹护女心切的心性,只怕宁愿自毁前程也不愿沈君瑜在这里受辱半分,到那时,她既解不了恨,又失去了沈君瑜这个玩偶,得不偿失。
一连过了半个月。
春红派下的活,沈君瑜怎么干都干不完,常常忙到深夜,府里所有人都睡了,才能作罢,但到了第二天,依旧天不亮又要起身劳作。日复一日,诸多活计从未松懈。但在这辛苦的劳作中,她原本圆润的身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原本稀疏的五官也日渐清晰,连同那浑圆的脸蛋也尖出了精巧的轮毂。
甚至失踪大半个月的周青再次出现在秦府,看到她,也惊的差点没有认出来。不过,他认不认的出,对沈君瑜而言,一点都不重要,从他背叛她那天开始,他于她而言,已成陌路。
“以前没发现,你瘦下去,竟也是个美人。”他半喜半忧的走到她面前,正准备从袖口掏出什么东西。沈君瑜却目不斜视地冷冷道:“让开。”她端着一盆刚抹完桌子的脏水,面无表情的立在他面前。
“我到底哪里招你惹你了,非得让你这么讨厌?”周青一下也是恼了,这大半个月,他为了她,在外头吃劲了苦头,一回来,竟遭这样对待。
“让开”沈君瑜依旧冷着一张脸。一想到那晚秦婉歌轻描淡写的话,心里就像被人揉了一把碎冰渣子进去。
周青大手一扬,生生拦住了沈君瑜的去路,“你今天不说清楚,就休想过去。”
沈君瑜看着他,忽然笑靥如花,那笑容,比这几年任何一次都要明艳动人,她微笑着,抬手,一盆水尽数泼到周青头上,湿嗒嗒的脏上迅速流下,让他从头到尾无一处干净地方,“够清楚了吧。”


☆、第七章


周青被浇的半天恍不过神来,等到他终于找回那么一点神智时,沈君瑜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身后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蓦然响起,“我就不明白,她究竟有什么好,让你这么喜欢。”秦婉歌鬼魅一般的飘到他跟前。
周青抹了一把脸上的污水看了她一眼,“她就是什么都不好,我也依然喜欢她。”他说这话的时候,一直深深的咬着牙,似乎每一个字每一个音都是从牙逢里蹦出来的。好像在恼,在恨,可恼什么呢?恨什么呢?要说真有什么可恼可恨,也该恼自己恨自己了,谁让自己怎么煞费苦心也走不进她的心。
秦婉歌听到他的话,笑的一脸灿烂,抬手扇了扇面前的异味,斜睨了他一眼,冷哼一句“自作自受”便扭着细细的腰肢施施然的向花园走去。
晌午时分,沈君瑜刚刚洗完大半个秦府丫鬟们的衣物,稍作歇息,便又转身从偏房取出食盒前往厨房。
秦府大门正对着京城最热闹的一条街,街尾转角处有一堆坍塌的废墟,那些破碎的屋片与散落一地的树叶给人一种时光停驻的荒凉。那个地方原本从来没有人的,因着那处废墟还未坍塌前就有过闹鬼的传闻,导致周围人即便路过也是远远避开,唯恐沾到一点晦气。
但这一天,沈君瑜照常拎着食盒从这条路经过,不经意的一瞥却看到有个满身污垢的少年坐在一面摇摇欲坠的半壁墙边,手里拿着宽大的梧桐叶子转啊转的,他看起来很开心,阳光温暖的洒在他周身,他就坐在那里发出满足而含糊不清的笑声。
过路的人并不少,但沈君瑜却发现,他只盯着自己看,自己走几步他视线就移几步,终于,她意识到,他目光追随的并不是她的人,而是她手里的食盒。
明白过来以后,她了然一笑,拎起裙角就往凌乱的废墟里走,起初他看到她接近并无什么,等到她目的明确,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直至最后落落大方的蹲在他对面的那片落叶上,他眼里才闪过一丝惊恐。
她盯着他,抿唇一笑,“你饿了吧?”不等他回答,便善作主张的从秦老爷的食盒里拿出一个鸡腿塞给她。
他看了她很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等到她一起身,他才忙不跌的将热乎乎的鸡腿拼命往嘴巴里面塞,那样子看起来像饿了很久很久。
沈君瑜离开的时候还特意多看了他一眼,眼前这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年,无论怎么看,都不像一个乞丐。而且,从他污垢肮脏的脸上,还隐约瞧出一丝熟悉来。
进药房的时候,沈君瑜将食盒放在秦老爷的柜台上,秦老师这会儿正在忙着核对帐目,沈君瑜便趴在一边的桌子上难得的偷一下懒,这段时间,她真的快累坏了,秦婉歌总能找出各种刁钻的事情出来。起初要负责她那座院子里的所有活计,接着,院子以外的活计也要她来做,甚至连府上一大半的丫鬟下人的衣物也要她一个人来洗,如今,连夫人身边的丫鬟每日为老爷送饭这样的差事也留给了她,从秦府到药房来回再怎么着也得足足要走上一个时辰。她这一双手跟脚,早被磨的不知成什么样了。
以前只知道秦婉歌是个锱铢必较的女人,现在才发现,她分明是个心胸狭窄的小人。
正趴着昏昏入睡的时候,胳膊肿忽然被人推了一下,沈君瑜条件反射的以为是春红又来挑刺,立马清醒的坐直了身子,一回头发现并不是春红,而是药房里一个新来的伙计,约摸二十岁左右,长相平庸,最大的特点就是长舌。
沈君瑜见过他几次,每次都被烦的不行,这个人的耐性也真不是一般的好,别人脸上厌倦的神情一目了然,他还能在旁边兴致勃勃的侃侃而谈,好像别人听不听跟他讲不讲完全没有半点关系。
沈君瑜身子一焉,又趴在桌子,耳边滔滔不绝的声音立马响起。从哪个顾客穿了什么衣服买了什么药,哪条街哪个巷又发生了什么芝麻绿豆的小事,村东头的王大娘家的鸡昨晚又被偷了几只……诸如此类,不胜其烦的事端,沈君瑜捂着耳朵只希望秦老爷赶紧用完饭她好撤了清净。
忽然,伙计话锋一转,神经兮兮道,“前儿个看到周管家的儿子在码头做苦力,听说都做了大半个月了。你说,他一个管家的儿子,怎么会到要去做苦力的地步,而且,年纪那么小,不会是周管家一毛不拨不肯给儿子零碎银子花吧。你看那周管家,平时看着挺好的一个人,怎么会放着自个儿子折腾到这种地步?”伙计说完还摇了摇头,似乎在为周青遇上这么一个极品老爹叹息什么。
沈君瑜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周管家老年得子,一直视周青为掌上明珠,从来都是含在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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