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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连城主想她再确定清楚。
‘我知道,我要你!我们回竹屋继续!’我眼神坚定。
“那就别怪我了!”说罢连城主带着我飞回竹屋,而我在他的怀中笑了。
月光透过窗户洒入室内,不需灯烛,这样的光亮对于他们来说却是最合适了。连城主将今儿轻轻放在红毯上,衣物已被她挣开,光洁白净的身子在红毯上更显魅惑。连城主再也抵挡不住诱惑,覆身上去,辗转,缠绵……
“今儿,你爱不爱我?”当爹爹进入我的那一刻,我听到了爹爹的呢喃的问情,声音如此勾人,下身如此紧烫,我陷入□无法思考,潜意识说出了心底的答案:‘不爱!’
“今儿!”连城主不敢相信竟然会是这个答案,不由加大了动作,“你不爱我,你还是不爱我!”
嗯,好疼!不爱,原来我不爱他。谁可以告诉我,什么是爱?我不知道。‘我喜欢你!’这句是没有骗人的。
“不够,还不够!我要你爱我!”连城主又在我的身上扇起新的一轮欲火,“你不爱我,为什么不爱我?你不爱我,为什么时常用爱恋的眼神看着我?你不爱我,为什么时常爱缠着我占着我?你不爱我,为什么……我不要当你弟弟,今夕,我不要,你是爱上邪了,还是爱上晨了!?”
说着,连城主在对方的右肩上惩罚性地咬下,发泄似的驰骋起来。
好疼!不过心更疼!他终是把我当成了别人!我一直怀疑,为什么他第一眼看见我就要把我带回去,为什么总是带着充满爱意占有的眼光看着我,原来只是因为我是那个“今夕”的替代品,我不知是不是因为逐渐长大,容貌越来越似她,以致让我感觉他越来越是在看另一个人。也许我的名字——今,不是要好好活在当下的意思,也许只是来自“今夕”这个名字,甚至连我的封号都是她的名字。这个女人好可怕,她不光占据了爹爹的心,甚至还是毒医邪和晨的心上人,原来他们爱的都是同一个人!
可笑,亏我还把林晨当师傅当最好的朋友,他把爹爹和那个女人的事瞒着我;亏我把爹爹当成我心底最重要的人,原来他心底最重要的人不是我。到头来我什么也没得到!我只能流着泪,笑了出来,哈哈……
“今儿?!”连城主见下方的人儿没有反应,停下驰骋的动作,抬起头来就看见今儿流泪嘲笑的脸,那种绝望从骨子里透了出来。他刚才到底说什么了!“我不想的!我不想这样的!今儿,原谅我!”
我只是笑,看着他的眼睛。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不爱我!?”连城主掀起另一轮狂风暴雨般的掠夺,“只要你说爱我,今儿,说爱我啊!”
我还是笑,看着他,他很可怜,他得不到想要人的爱情。
我也可怜,我不会爱人,却只是一味地渴求温暖。难怪别人说我无心却又自私。
“今儿,说你爱我!”连城主的声音忽然变得低沉魅惑,他的眼睛渐渐绽出紫色的光芒。
‘我……爱……’我被他蛊惑得差点失去自我意识,但不爱就是不爱,‘我……不爱你!’
“今儿你……”连城主很惊讶对方的意志力,很少有人能够逃脱他的惑神大法。
“你看上战儿了?!”连城主开始笃定这是她爱上了别的人的缘故,“我看到你收了他的定期信物!”
无聊!每个男人都很自大,自尊心高傲得不允许他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有半点关系,哪怕他不爱他!
“今儿,你说啊!”连城主开始迫切地攫取着对方的唇,“你怎么可以不爱我,而选择别的男人!”
笑话,没有选择我的人是你!
交易•;求助
‘那你爱我吗?’我只是想最后确定我是否得到了这个男人的爱。
“我爱你,我的确爱你!”连城主希望他的回答最后能挽回他的今儿。
‘我知道,只是你在爱我之前爱上了另一个女人,而且你现在还在爱着她,我不想做任何人的替身,这样的爱我不需要!’
“难道你想超越她在我心中的地位?”连城主突然变得尖锐起来,捍卫着他心中神圣的地方,“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得到我如此的爱!我可怜你,才收你作女儿;我喜欢你,才想和你在一起,你别太贪心了!任何人都别想取代她在我心中的地位!”
过去他对我说过的诺言在顷刻间被击得粉碎。
‘……我知道了。’我说得很平静,推开压在我身上的他,‘我该走了。’
我披上衣物,拉开竹门,回头,‘以后世上再也没有连城今这个人!’
正欲迈开脚步,却被连城主从后面拦腰抱住,“不准,不准!为什么你也要离开我?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你不准走!”
你只是怕以后再也看不到像今夕的我了,你又不是爱我。到底是谁能够得到这样一个人的爱呢?他的爱深沉,他的爱浓烈,那个今夕真的很幸福,为什么她会忍心离开这样一个深爱她的人。我真的好嫉妒她,嫉妒世上所有的人,为什么世上那么多人可以得到爱,就我不可以?!嫉妒他们得到爱之后又轻易地丢弃,要知道那是世上我最渴望拥有的东西!
我推不动,只好抽出袖中那把云师傅送的匕首,连城主以为今儿欲刺他,自然用手挡,却见她把匕首对准了自己的心口。‘你要得到我,刚才你已经得到了。你要我不离开,也可以,我死了就行了。’
“你!”看着她身上还印着他造成的新鲜印记,连城主心痛至极,“你竟然……宁愿死也不留下来?!”
‘你明白的,是你逼我的。’我刺深了些,血透过白色的衣衫渗了出来。
“我们做个交易,你答应我,我就放你走!”连城主显然很了解他的今儿,他知她很极端。
‘好,你说。’我并未放下我的匕首。
“我知道你是这任‘四谛’的主人,你可以实现任何愿望,你可以在有生之年到达天堂,我只求你帮我找到今夕,上次按你说的我去断情宫寻找过邪,他说今夕已经死了,我不信,我要你帮我找到她,不过如果……如果她死了,我要她复活,和我在一起!”连城主神情有些悲痛,却又带着些许癫狂。
‘趁我的心还你身上时,你怎么不说?’我怀疑,要利用我,早些我依赖于他时不是更好利用,心里却希望他是顾及我的心而不肯利用我。
“今儿很敏感,最受不得他人利用和胁迫,尤其是你看重的人,何况是我?”连城主露出一抹邪笑,“要捕住你这头小兽,可是要花很多耐心的,本来等你成为我的妻子之后再开口的,可惜……”
‘那到时候你又置我于何地!?’我的手愈发颤抖,难道真等我成为他妻子之后再背弃我,那样比现在更残忍!
“……”连城主不敢再回答,心里愈发痛苦地看着她,他也不想伤害她,可如果为了今夕,他宁愿伤害世上所有的人,甚至不惜与全世界为敌。
‘好,明天子时,福山的断肠崖,你会得到你想要的!’我放下匕首,转身欲走,‘你知我说话算话!’
“墨一!”连城主吩咐,立刻有人出来奉令,“你派人跟着她,再监视皇上、云鼎天、连城战那里,她很可能会去向他们求助!”
“是。”墨一转身欲离去。
“等一下。”连城主有些犹豫,“通知所有人,以后连城今不再是小主子,她……只是你们需要抓回来给本王的宠物!”
“……是。”墨一想说些什么,终是未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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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连城主站在窗前,任由月光倾泻全身。
“回主子,她进了苏氏的天湖客栈,进去后不久就歇下了。”墨一回话。
今儿她会不做一点准备?这不像她,今儿可是个会反击的危险小兽。还是她打算找苏澈荀帮忙,即使是苏家二公子,但到底不能代表苏家,能有多大能耐?“继续严密监视,派人把福山断肠崖和上崖的路给守住,再派人守住她在福山上休息的小木屋,断肠崖那里也许有什么机关之类的,也要搜查清楚,我不允许她在我的眼底逃走了!”
“是。”墨一还有件事,有些犹豫要不要禀报主子,“……灯灭之前她喝了一碗药,我查了厨房的药渣,是避孕的。”
“她竟然……”连城主有些无力与心痛……
福山就是皇城后山,因山上的兴福寺而得名。福山后面就是大衍王朝的一条主要河流沧水的支流——柳江,因此京城又叫柳城。
我夜晚跟随云鼎天练功,为锻炼身体并练习轻功,我们在福山来回上下了很多次,对福山的一草一木都很熟悉,还在山腰建了栋小木屋。可惜如今是不能去了,连城主自是对我的这些情况了如指掌。我现在不能去找云鼎天,怕给他带去麻烦,他真的是个好人,没想到他学了太极拳,武功大有长进之后竟然没有去找连城主比武,而且时间满了之后,每年还花了一两个月的时间用来教我。至于皇帝,和他算是不打不相识,我们也算得上是朋友,只是他如今已亲政四年,但贤王的势力在朝中盘根错结,他是不便与他正面为敌的。而且他们是叔侄,我不相信他会愿意为了我而得罪他的九皇叔。至于连城战,我想都没想过要找他。
现在能帮得上忙,又不用担心贤王带来太大麻烦的只有苏澈荀了。我平常没怎么给他好脸色,没想到这个时候却只能求助他。我更没想到的就是他竟然是苏氏的背后当家。
“沉之,听说你找我?”苏澈荀从密道过来,进入那间特别的房间,他很高兴她终于主动找他了。
‘以后不要用那些名字叫我,叫我红莲吧。’我对他的突然出现并不惊讶,也不知他从哪里学会了唇语,也许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发生什么事了?”苏澈荀感觉到她和以往很不一样了,仿佛多了一丝绝然。
‘我就要死了,被连城主给逼死了,一句话,你帮不帮我?!’我只要答案。
“帮!”苏澈荀很坚定,“别说是得罪贤王,就是得罪皇上得罪全天下,荀还是会帮你!”
‘……’我不敢相信,‘你是商人,说吧,你要什么条件?’
“红莲,你不信我?”苏澈荀有些受伤,“算了,我知道还是交易能够让你心安!……你还是说说你的要求吧。”
‘我要上次托鬼手帮我研制的滑翔伞,我知道他是你的人,只听你的,我还要一碗避孕药!再拿油纸包一千两银票和男女面具各一张给我。’我把药方写给他,我不能让孩子出现,没有爱的孩子本就不该存在。
“你!”苏澈荀这才注意到对方勃颈处新鲜的吻痕,他的心一阵收缩,“是他!?”
我点点头,‘说吧,你要什么?’
“如果……如果我说我要你!”苏澈荀竟然顺着对方的话直接说出了他心底的希望。
我看着他的眼睛,发现他眼神中很是认真的,还夹杂着一丝欲望。很公平,他得到我的身体,我得到我想要的东西。于是我走上床,解开腰带,脱得只剩白色的肚兜,却见对方还未打算动手,只好继续解下肚兜的带子,却被他抓住了手,我疑惑地看着他,却发现他目光复杂地看着我的身体,上面布满吻痕,腰部已经青紫,显示着先前的粗虐。
‘你嫌我脏了?’我知道在这里的人看来我很脏,‘还是你讨厌别人在我身上的印记,没办法,叫桶水进来吧,洗完后继续也行。’
我说得很平静,在苏澈荀看来却更心疼,很快他把我抱在怀里,在我耳边呢喃:“你怎么能不好好保护自己,你怎么能伤成这样还一副不在乎的样子,你怎么能……”
额头传来湿润,我知道是他吻了我,他的吻没有一丝□。“你在这等着,药和东西马上就准备好。”说完,他深深看了我一眼就下去准备了。
他是好人,至少对我很好。
啪,啪,我拍了两下手。一身黑衣的十二现了身,十二的武功这七年来也有了很大提高。自从云师傅不做我的暗卫后,十二就成了我的暗卫。
‘刚才的事你也听到了,想必外面也有连城主的人在监视我,你决定跟我,还是回去?’
“主子,不要赶属下走,属下跟定你了。”十二立刻跪下表示忠诚,“主子是第一个真正看得起我的人,还帮助我提高内力和武功,主子的恩情十二无以为报。”
‘那你可记好了,你拿我当你的主子,可一切要以我为重,如果有其他人哪怕是白岑要杀我,你如何?’
“属下会不会放过想伤害主子的人,如果……白岑要杀主子,属下用尽办法还是阻止不了,必定亲手杀了他!”十二听到白岑,很犹豫,可又想到自己不能背叛主子,便毅然下定了决心。
‘那好,以后你就不叫十二了,恢复你的本名吧。’
“黎之,属下本名黎之,属下本是罪臣之子,原以为这世这个名字都不能用了,没想到……”黎之很激动,“多谢主子!”
‘你明天一早帮我把跟踪的人引开后,还是离开京城吧,在江州买栋普通的宅子,门牌上写黎宅就可以了,我脱险之后会去找你的。’我还是不想让他为我冒不必要的险,而江州在柳江与沧水的汇流处,因地理位置优越,发展成为出了京城之外最繁华的城市,所谓大隐隐于市,在那里不易引起人怀疑。
“主子!……”黎之不敢置信,却又没有办法改变她的决定,“是。”
断肠•;掉崖
这时,苏澈荀从房间的密室出来了,看到黎之一愣,却也并未问什么,他认识他。
“鬼手先生说他就不出来见你了,这是按你的要求做的滑翔伞,布料很扎实不透风,面积不是很大,可以背在肩上,如此按下这个闸,就可以完全展开来……”果然一个成人长却有两米宽的似翅膀的东西呈现出来。我很满意,点点头,亲自收了起来。
“这是银票和面具,用油纸包好了,一点轻便简单的食物也在这里面。”苏澈荀尽量想得周全些,而且他派去打探消息的人告诉他贤王府有派人守了上福山的路,“我知道你明天要去福山。”
我点点头,可以猜到他会如此。我知道,他不会放过我的。
“你知道?你知道还要去送死吗?”苏澈荀气极,“现在就走,我用密道送你出去!”
‘那之后了,我被他追捕,你被我牵连,也许贤王一时不敢拿你们苏家如何,但一抓到机会,你们就会没有翻身之地。’我了解连城主在政事上果断狠辣的作风,‘还是说,你愿意为了我,宁愿置苏家于危险之中?’
“……”苏澈荀知道是他急切失去了理智,如今红莲她只是作为一个普通的房客入住这家客栈,明天照常出现在福山也不会引起贤王的很大怀疑。
“公子,药和热水来了!”这时门外传来小二的声音,公子自然是我,我至今还是男装打扮,想来一般的小二应该不会知道密室之类的事,是苏澈荀吩咐掌柜的。
互看一眼,苏澈荀和黎之都退下去了。我开了门,感觉廊檐的东北角有一丝熟悉的气息,应该是墨字辈的人吧。我没有内力,但感觉却异常敏锐。自然接过药,一闻,果然大都是避孕的成分,却还有一些温和的药在里面,看来苏澈荀还懂医,不似我用药霸道,他用药温和,正如他的内心。苏澈荀,这份情义我记在心里了,以后有机会定会还……
第二日傍晚,一辆马车到达福山山顶,而里面本该在的人却不见了。墨一立刻禀报连城主,而此刻后者却在半山腰的小屋里。他只是挥挥手,并未说什么。他早知道今儿不是个简单的人,即使毫无内力,在众多高手的监视下也能够毫无声息的消失。
终于到了子时,天地间满是银辉,都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此话不错。贤王府的暗卫大都隐藏在树木的背面,监视着断肠崖的见方之地。
一抹清冷的身影站在悬崖边,崖顶的风吹得她的黑色长袍飒飒作响,而连城主走过来时就看到对方欲乘风而去的身影。听见熟悉的脚步声,那个身影转过身,如老朋友见面的问候,‘你来了。’
只有连城主深深地感受到其中情感断绝的信息。“我来接你回去。”
‘回去?’我陷入迷惘之中,‘回哪去?我可以回去的地方已经没有了……’
“今儿,只要你还叫我一声爹爹,你就还是今夕郡主,还是我最宠爱的女儿。”连城主想继续说服,尽管他知道这几乎不可能。
‘同时还是你最爱女人的替身?!’我露出一抹讽刺。
“今儿……不是这样的……”连城主知道这是他的错,但他还是不能放她走,他需要她,他爱她。
‘不是?不是你会常用宠溺和爱恋迷惘这两种的眼神看我?不是你会常喜欢亲吻我额头的同时,又特别喜欢和我深吻?’我反问他,‘还是说你自己也不知道对我是什么感情,那我告诉你,你会宠溺我,亲吻我的额头,是因为你喜欢我,而且是父女那种喜欢;你会喜欢和我深吻,因为你当我是那个女人的替身,那种深吻表达了你强烈的占有欲,可惜那不是对我。我们第一次遇见时,你为什么会想把我带回去?不是因为你觉得我很像她?不是因为我也是哑巴?’
“你……”连城主已经被她所说的话给震撼住了,他不禁自问,他对今儿难道真的只有父女情,听到最后一句时不禁反问,“你怎么知道今夕不能说话?”他愈加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