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气绝对不是平时他所认识的那个南宫倾,而是那个身份高贵的皇子。于是慎重其事的点头说道。
〃好。接下来,派人去打探西曜国内的情报,我要知道,西曜不会再进攻南越。〃
〃是!末将这就派人去。〃果然!此时的南宫倾虽然是有伤在身,躺在床上,但是浑身上下散发出的气势,却叫萧羽不敢直视。那是一种属于王者的气势!
〃晔晟,你去通知他们,准备起事。〃倾闭上眼,语气里似乎有些无奈,却很坚定。突然冒出的人名令床榻边的萧羽挑了挑眉,晔晟?
就见一名青衣男子出现在他身旁,悄无声息的,令萧羽暗自皱眉,营中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号人物?(咳咳!不知道大家还记得晔晟不?在前面十七章里出现过的……)
〃少主……真要这么做?〃晔晟望着主子,有些犹豫。这段时间,他一直跟着少主,从少主出使西曜直到现在。只是没有少主的命令,他不能擅自出手。所以,很多时候,他明明看到少主遇到危险,也只能捏着拳头,咬着牙关强忍着。对于主子的身份他从来都没有怀疑,是绯凰也好,是十六皇子南宫倾也好,在他看来,他,只是他的少主!
〃我要你一个一个亲自去通知,通知好了再回来。〃不理会对方的疑问,倾径自说道。
〃……是!晔晟这就去。〃少主的决定从来都是不容更改的,但是至少少主说了〃通知好了再回来〃,说明少主并没有嫌弃他,那么,他还是快去快回吧。
〃疯子!〃面对倾的抉择,萧羽忍不住吐出两个字,可是看着对方的眼神却是从未有过的热血。看来这一次,是真的要决一〃胜负〃了。
与此同时。
远在千凰楼里办事的焰凤,正在画舫里弹琴奏乐的蓝清,正在捣鼓草药的千风,同时心中一痛,疼痛难忍。手,不约而同的一颤,正在办事的焰凤,握在手中的笔一抖,笔下的字体走了形;弹琴的,手一抖,弹错了一个音符;捣鼓草药的,手一颤,草药分量多了那么一点,解药变成了毒药!
三人又不约而同的嘴角抽搐,怎么最近突然变得这么敏感了?!怪事儿!!
可是那一种忽然的不安,却让他们沉思……
仅仅三天,民间流言再起。
〃十六皇子要造反!〃成为茶余饭后闲聊的话题。
〃哎,你们说,这个十六皇子到底是什么人啊?凭什么他说要造反就造反?〃有人不解非常的不解。当今世道虽然乱,但也没乱到让人想要造反的地步。这个十六皇子他拼什么造反?为什么要造反?
〃哎?十六皇子要造反了啊?看来传言是真的了。〃有人像老江湖似地,点点头。
〃什么传言真的假的?〃有人耳尖的听到那人的〃自语〃,伸过头来问。
〃笨!连传言都不知道!〃那人非常鄙视的瞧了眼问的人,害死没有听到过那个传言是件多么惊天动地的事。
〃传言?哦,你说的是哪个传言啊?是真的吗?〃有知晓那个传言的人恍然大悟。
〃到底是什么传言啊?〃受不了那种被鄙视的目光,但是还是要不耻下问。
〃哎,就是那个啊,你看啊,这十六皇子是这几年才出现的吧?可是那消失的十年他去哪了?为什么不会来?传言说啊,是先帝为了保护这个儿子特意派人将他保护起来了!就为了有一天能够将皇位传给这个么子!可惜啊,天不从人愿,皇位最后被现在的皇帝给坐上了。〃
〃你想啊,本来到手的皇位就这么被别人拿走了,还成了他国的人质,这十六皇子心中肯定怨气颇多,当然要抢回属于他的东西了。〃
〃不是不是,我听说啊,是因为十六殿下看不惯现在这个皇帝的所为,你看啊,这皇帝才登基多久啊,先是蛮族入侵,再是,西曜突袭。那个羽威将军总知道的吧?听说啊,连他都不是西曜的对手,是十六皇子救了咱们南越!这皇帝啊,怕十六殿下功高震主,才迫得十六殿下不得不造反!〃
〃……〃你一言我一语,流言的版本有很多,但是都围绕着〃十六皇子要造反〃这一话题。
〃啪!〃一叠奏章被狠狠的摔在案桌上。瑾帝瞪视着面前一本又一本的奏章,脸色铁青,胸膛起伏不定,已气得说不出话。
第八十六章 欣羡,兄友弟恭
第八十六章欣羡,兄友弟恭
“皇皇上,不好不好啦,有刺客有刺客!!”凄厉的喊叫声打破了夜的平静。灯火辉煌的皇宫,一下便乱了秩序。
“刺客在哪里?在哪里!?”御林军听到见喊声一路奔跑的过来,却没有看到“刺客”的影子,于是焦急的问道。
这个时候,南宫瑾还在御书房看奏章。听到外面的嘈杂只是皱了皱眉,又继续看他的奏章。直到一片黑影落下,挡住了他的视线。
“!”南宫瑾呼吸一窒,心中大惊,面上却是镇定。缓缓抬起头来。视线对上站在案桌对面的人。
“你就是南宫瑾?”那人皱皱眉头,有些不屑,有些好奇。
“阁下是?”来人似乎不知道他的身份,但是这怎么可能,他那嫌恶的表情,就知道,让对于南宫瑾没有好印象。
“你就是南宫瑾?”那人见桌后的人不说话,又问了一遍。视线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躲得地方,这里很大,书很多,一抹了然划过眼底,“看来这里是御书房了。”
“你是谁?”南宫瑾看着对方的一举一动,心里不由得差异,这个人……他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不知道自己在跟谁说话?
“你就是南宫瑾吧?主上也真是的,这个地方这么大,也不说让去哪里找,还好我聪明啊,这么快就找到了~”语气中掩不住的得意与开心。
“你”谨帝嘴角抽了一下,这个人到底是干什么的?夜闯皇宫竟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啊,对了对了,你是南宫瑾吧?主上让我传话:威名显赫,龙威难现。”那人模仿着主上的样子,一字一句,惟妙惟肖。
“威名显赫,龙威难现?”南宫瑾重复着这八个字,眉头紧锁,目光紧紧的盯视着对面的人,“主上是谁?”
“哎?你连主上都不知道?”那人吃惊的问道,“主上就是主上,整个大陆都得听他的。”
“!”南宫瑾不笨,这“整个大陆都得听他的”还猜不出是谁的话,这皇帝也甭做了。因此,才会倒吸一口凉气,双目深邃,是地下王朝!
但是,地下王朝不是不管世事的么?怎么如今管起他南越国的事情了?还有,这个“威名显赫,龙威难现”是……什么意思?
威名显赫……龙威难现……
咀嚼着这八个字,南宫瑾心中有种忐忑不安的感觉。难道……不,不会的,那个人去了西药,怎么可能回来?但是,凭那个人的力量……
“南宫倾如今在何处?”偌大的书房,只有南宫瑾一个人,也不知道他在跟谁说。
答案,很意外,可是,又似乎,这个很正常。南宫倾在意离开了西曜。如今身在边关。南宫倾……你到底要怎么样?去年年底,一战成名!和至今也无建树的自己相比,真的相距甚远。百姓心中自有一杆秤,带地哪一位比较的民心,有威信一目了然。
“砰”手重重的砸在案桌上发出一声闷响……
望着案桌上一本本由各地传来的消息,南宫瑾暗自咬牙,派出去的杀手早已回信说刺杀成功。可是,为什么现在他会接到这样的信息?十六皇子要夺位!
南宫倾,你终于露出你的真面目了吗?什么你只是遵守承诺才回来的,原来你也只是看中了这个位置而已!
“……回十六殿下,西曜内乱渐息,是否现在去……”萧羽坐在帐篷里,面色严谨,语气冰凉。
“小羽,你知道你父亲的故事吗?”南宫倾坐在萧羽对面,两人中间的小矮桌上,各种地形图层层叠叠。对于对方的问话,答非所问。
“父亲?”萧羽一怔,神色缓下来,“父亲是一个很伟大的人。”一句话,总括了他对父亲的印象。是了,记忆里,爹爹总是很忙碌,一年也难得见到几次。但是,每一次,爹爹都会很亲热的抱起他,陪他玩,虽然那个时候,他很小很小,还不知道玩是什么概念……但是记忆里有爹爹爽朗的笑声,温暖的怀抱,和那坚毅的背影。
“这样啊……”南宫倾神色也有些茫然了,这就是萧羽的爹爹么?很伟大的人、在他的记忆里,爹很忙,但是每一日都会拨空来看他们,直到那一次……爹,是一个有时候和蔼有时候严肃的人,这是他小时候的记忆……
“萧羽,西曜国……你来管好不好?”南宫倾顿了一顿,继续说,目光慢慢对上对方打量的眼神,扯开嘴角,“你想怎折腾都可以。”
说这话的南宫倾就像在说“今天锅里还有一碗饭,你全都吃了吧。”这么简单。没有一丝别扭。
“……”萧羽听了,挑挑眉,“我为什么要接手这个烂摊子?”萧羽怪异的眼神一瞥南宫倾,语带不屑。
“南越国,你也不能回去了,就创造一个能容忍自己的地方……”南宫倾似在喃喃自语,又似说给对方听,音若蚊呐……
“也对哦……”一番话说的萧羽直点头,等想顺了,又摇摇头,“躲得了一时避不了一世。我看我还是回去负荆请罪好了。”萧羽还不在意他之前擅自离开军营的举动,无所谓的耸耸肩。
“你再想想吧……南宫瑾是什么样的人,你不会不知道。”南宫瑾说的决绝。是的,虽然相处时日短暂,但是对于南宫瑾,混迹江湖多年的经验告诉他,南宫瑾,不似表面看到的那么淡然!
“……”萧羽浑身一震,试了,他南宫瑾是什么样的额人呢,自己不是领教过吗?负荆请罪若是有用的话,要他这个皇帝来干什么?战争?还打屁个战争!?可是……“好。”终于,后见还是吐出一个字。天下之大,总要有个容身之处吧。
“好,那我去安排。”倾的声音很低,似经历了一番苦斗,确实,有挣扎过的。灭了西曜取而代之。着……算是和南宫瑾对着干吧?瑾绝想不到那个自己日日夜夜想要消灭的西曜最后会落在他手里吧?可是,不这样做的话,他……不能全身而退吧……
“瑾哥哥……”倾望着南越皇城的方向,目色悲凉,喉间溢出低沉的叫唤……
若是我们出生在平常百姓家,是不是就不会有今天的明争暗斗?若是我们出生在平常百姓家,是不是就会相亲相爱,和乐融融?若是我们出生在平常百姓家,是不是就会严父慈母合家欢乐?可惜……这也只是“若”啊,平常百姓家怎么可能有这么多的小孩?恐怕你我都不知道在哪呢!我们还是出生在那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皇宫,同父异母,后宫嫔妃的争风吃醋使得他们也不得不尔虞我诈,处处防备,处处算计。尽管,那种兄友弟恭的喝了场面有多感人,那也只是假装的……
为什么,为设么他们会弄到如今这个境地?为什么?难道就因为他们出生在皇室?就一定要为了那个所谓的皇位争个你死我活?为什么他们不能像普通兄弟那样和和气气,快快乐乐的呢?
第八十七章 破布,又长又臭
如果有一样东西,你踮起脚尖就够着了,那就去够吧。这叫做努力,叫做进取。如果非要跳起来才能够到,就别费劲了,因为你无论怎样努力跳高,还是回落下来的,超出能力,这叫勉为其难。
但是没有经过努力,没有经过那样的过程,又怎么能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里,结局会怎样的呢?如果努力了,品尝了其中的酸甜苦辣,却没有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或结果,那么只能说极限到了,而不是自己不够努力,或者是其它什么乱七八糟的原因。也许在未来的某一天某一时刻,再次想起,或许会后悔,或许会笑自己傻,那又怎样呢,至少记忆中有这样一段有如拼命三郎般执着的精彩的回忆……
南宫倾站在城楼上,风吹起他的衣袍猎猎作响。深吸一口气,他眺望着城外大片的黄沙,那里,掩埋了多少的白骨,掩埋了多少英勇将士,这方圆百里之内,寸草不生,看上去,真的好凄凉。
“十六殿下,萧将军已前往西曜国,是否增派人手?”身后林副将说的中气十足。这一次,西曜国内乱,国力大受打击,不乘胜追击更待何时?
“不必,本宫相信以萧将军的能力,五千精兵足以!”是的,萧羽昨日便带兵前往西曜国。五千精锐悉数带走,不是不让多带人,而是,这一次,只许胜不许败!这五千精兵,不比一般的将士,那可是千凰楼旗下精挑细选,日夜训练出来的,要夺下整个西曜国,绰绰有余!
五千精兵,浩浩荡荡的出发。列队整齐,步伐统一,一眼便看得出是一只受训良好的队伍。
走在最前头的萧羽听着身后传来整齐划一的步调,偏过头去看,一排五人,一列十人,总共一百个小方队,井然有序。每一张年轻的脸庞上反射出太阳的光芒。这一支队,是从千凰楼调遣来的,这个千凰楼到底是干什么的?!连这么庞大的军队都有!
不过,现在貌似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因为,这五千“精兵”,他们现在的进程很快,这不,他们这脚下就是西曜的国土了。
远远的仰望着那青灰色的城楼,上面,隐约可看到有士兵在把守。萧羽手一挥,身后五千精兵立马隐入树林里,更换衣衫,变装也~
半柱香后,从树林里走出一对老人,互相掺扶着,步履蹒跚的朝着城门走去;一会儿又走出三五成群的公子哥儿,边走边吟诗作对,俨然是一群文人相聚;一会儿,走出一对父子,满头大汗,挽着衣袖,肩上挑着两旦野菜与干柴,晃晃悠悠进城去……
十天,仅十天的功夫,萧羽带来的五千人,有一半进了城,另一半留在树林里守着。
此时的西曜国,街巷上一片狼藉,多家商铺紧闭大门谢绝招待。零星的几个商铺也是顾客渺渺。乔装后的萧羽是一名刚从山上觅食下来的农夫,满脸的沧桑。看到这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就是与南越为敌……不,是与倾为敌的下场!现在的西药,是真正的民不聊生了。
“哎,这一日不如一日了啊。”有人常常的探出一口气,摇着头说道。
“是啊,这样的呃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哦。”萧羽看看身边的人,愁眉苦脸的感叹。晔晟,一直跟在倾身后保护倾的人,终于还是回来了。那个时候,倾是要支开这个人的吧?可是,终究还是回来了啊。但是,却被倾安放到了自己身边,真的不知道,倾到底是要干什么,将身边的人一个个支开,现在,就只剩他一个人了,他……要做什么?怎么做?
是的,他知道,倾说让他寻一个人安生的地方。安生的地方?哪里不好去,偏要占领着西曜国?目标岂不是更大?向他们这类人,并不适合朝廷的生活啊。闲云野鹤,浪荡江湖才是他们所向往的。为何,偏要争这个头呢!
心中隐隐的,有些空虚,有些不安。到底是为了什么?
西曜国的皇宫。
“米行怎么说?”西曜皇语气疲惫,脸色憔悴。与南越国开战以来,国内粮仓早已空虚,各地百姓将家里仅剩的一点米粮都吃的干干净净了,听说有些地方甚至都在挖树根吃树皮,这种状况是他始料不及的。
“回皇上,米行关门至今仍无任何消息。”一名大臣眼窝深陷,脸色腊黄,摇摇头,目露沮丧。
西曜国并不是不产粮食,而是这个时候,粮食也才种下,恐怕也就一根小芽,哪来的谷粒?虽然西曜国多的是羊群,可是,恐怕这个时候,连羊群也少见了吧。
西曜皇单手支着脑袋,深思着……
连入了夜了都没有发觉。
“别动!”很突兀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西曜皇大惊,刚要张口喊人,嘴就被人捂住了。
进来的人,脸上蒙了黑纱,看不到真面目,但是听声音,知道是一名男子。西曜皇试图转过头去,可是,身子被人制住了无法动弹。
“原来这就是西曜皇帝的御书房啊。”另一个男音从书架后面传来,接着就看到一名黑衣男子对着整排的书架摇头叹息,“哎,这附属房也没什么特别的嘛。”
西曜皇一挑眉,看着书架旁边的人,心里却是无比惊骇。这连个个人是什么进了皇宫的?还到了他这御书房?!外面那些侍卫在干什么?连这两个大活人潜进了皇宫都不知道!?
“皇上,我们没有恶意的,所以,也请你配合一下,只要你不喊人,我们就放开你怎么样?”书架旁的黑衣人一脸淡定的说掉,一边还找了一张椅子坐下。
没有恶意?没有恶意你们会闯进皇宫?现在还挟持了孤!西曜皇瞪视着眼前的人,却不得不妥协。微一点头,身后的人就松开了手。
“你”才要说什么却突然发现发不了声音。
“算了,还是给你点上哑穴好了,别我还没说完呢,这里就涌进一堆人,到时候说都说不清楚了。”眼前的人碎碎念,“呐,是这样的哦……如此这般,这般如此……所以呢,只要你签了这份协议,咱们也不计较什么了,立马走人。您说这样可好?”
西曜皇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窝囊过,听着眼前的人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通,眉头都可以夹死一只苍蝇了,如果现在这天气还有苍蝇的话!总结一下,这人是说他的国家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全是他咎由自取!是,他承认,西曜国会变成如今这番面貌,是他一手造成的。可是他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