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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问缘与劫-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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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过是想奉上一顿热粥以表安慰,并不想给自己招来这样的大麻烦。
艺萱虽然觉得苦恼,但也知道这本是他卫卓云的府邸,他想留在那里全凭自己高兴,想居于何处修养都凭自己做主。她能做的不过是身为一个奴婢该尽的职责罢了。
这两日,艺萱悄悄观察,卫卓云虽脸色苍白,但精神却不委顿。
而自回来之日起,他便不叫西院送饭食过来。他的理由依然那样牵强而无法拒绝:“你熬粥的手艺不错,想必饭菜也做的不错,身为奴婢,为主子做这点事是应该的吧。”
至此,卫卓云的一日三餐皆在东院的小厨房解决。当然,林艺萱是当仁不让的大厨。她每日变着方的给他做饭,她同罗溪娘学的那点细枝末节的厨艺半月下来,也有些技穷。奈何卫卓云却依旧一副兴致勃勃毫不厌烦的摸样,她也只好硬着头皮坚持下去。好在卫卓云虽不易相处,在吃上却并不如何挑剔。无论林艺萱安排什么,他都照单全收。
每天,艺萱拟好要购买食材的单子,由洛洛送去给齐管家。不多时,自有人把她要的东西如数送来。
卫卓云若兴致好时,也会在旁边帮忙。当然,他这样的人物,同别的富家子弟一般是不近庖厨之事的,以他的的厨艺水平,这帮忙也只能是尝尝咸淡、或是看看火候。
那日,艺萱做的是一道蒸蛋卷,她熟练的打散蛋液,摊成蛋皮。再取肉馅、鱼蓉,调入盐、姜末、葱花等作料制成馅料。之后再将馅料包入蛋皮制成卷,入笼大火蒸熟,取出晾凉切片。
这道菜她许久未做,生怕味道不好,便取了一小片蛋卷来尝,才咬了一口。卫卓云从后面贴上来,抓住她的手将她吃剩的蛋卷一口咬去。
“唔,今日这道菜甚合我意,看了就胃口大开。” 
这几个动作,他做的极其自然,一副老友、家人、旧相识的架势。艺萱虽觉得有碍男女大防,但他做得实在自然又点到为止,目光中甚至还带着切入心中的脉脉情谊,她那句叱责的话竟然说不出口。举在空中的手指一僵,只觉得心尖处微微一荡,一种微妙的情感如小荷般露出尖尖一角。。。。。
看他专注、认真甚至有几分孩子气地争着同她试菜的摸样。她无法把他同那些杀人放火、嗜血邪恶的恶行联系在一起。而她不知道的是,在某人心中也渐渐产生了一种难以言表的情愫。他偷眼看她替他收拾脏乱的靴子,举止轻巧地为他端茶递水,仿佛风吹过树林的顶端,那么飘渺轻盈。但他由衷地觉得快乐,又有些莫名其妙。他只知道自己为了她,宁愿顶着母妃的叱责、父皇的不满,窝在这方寸之地、窝在这个女人身边装病。
这样真心实意的相处,让她与他都暗暗感到温暖、继而生出留念。她与他之间潜移默化出一份安然与闲适。他觉得自己与这女人的距离一点点拉近了,似乎一种不动声色的默契在他们之间生成。
可是那一日艺萱却撞见了最不想见的一幕。
那日卫卓云偶然提及许久未吃鱼面,下人由外边馆子买来的又不合他的心意,艺萱便带着洛洛亲自去市集买回做鱼面所需的食材。一份汤骨、一尾鲜活的鲤鱼以及姜、葱、蒜等许多杂七杂八的调料。
从街上回来,艺萱就一头扎进小厨房开始忙碌。她要做的是一道汤骨鱼面。
勤快的洛洛在旁帮着洗洗切切。自从他的主子在东院小厨房开火,连带着她也饱了口福。每回做吃的艺萱都会刻意多做一些。除了上桌的,剩在锅里的也足够她美美吃上一顿。那段时日,府中的许多侍女对洛洛无不是嫉妒羡慕恨。
这汤骨鱼面做法甚是繁琐,先要将汤骨用清水浸泡漂洗多次直到血腥水完全浸出。锅中放适量油烧热后将姜片、蒜瓣入锅中小火煸香。汤骨控水后倒入一同翻炒,肉色变白略为收缩时,加入适量白糖、盐翻炒至汤骨表层焦香后,锅内加足清水大火煮开,将浮油脂沫撇掉将炒锅内材料及汤水一同倒入大土钵,上灶火以中小火煨制。
林艺萱交代洛洛守在火边负责撇清浮沫。
她便开始动手为鲜鱼剔除鱼刺鱼皮,剁其肉至泥酱状,加上食盐、藕粉揉搓成面,再将面分成团,用擀面杖将面团擀成蒲扇大小的薄面饼,然后卷成卷,放蒸笼猛火蒸熟,出茏后摊开,待冷却后用刀横切成细条备用。
待汤骨熬得熟烂,将鱼面倒入,蒜白段也一同入锅,继续煨煮到鱼面熟软透味,调入适量盐、胡椒粉撒入蒜叶,锅中搅拌均匀后即可熄火,直接将钵子端上桌。
此菜趁热食用其味鲜美,虽以鱼为之,然食无鱼味,实乃一绝。
这道复杂的鱼面做好时,正值中饭时间,他却不见过来。洛洛出去找管事的齐大娘一打听,得知他此刻仍呆在四和轩中。
见着洛洛一副馋涎欲滴的摸样,艺萱想着天已过午她大约也饿了,何况自己与她地位相当并不好时时都差遣于她。于是她便交代洛洛自取了剩的去吃。她生怕羹汤凉了走了味,便放在托盘里亲自送去四和轩。
本是大中午,四和轩的房门也未上锁,屋里清净无声,想来也没有外客在。
她轻叩门扉,屋里没有回应。她犹豫了一下才伸手推门。往里走了几步,安静的里间隐隐可闻急切的喘息、呻吟之声,艺萱心里一紧以为他的宿疾又发,不由大步进去,可是摆在眼前的却是叫她那样难堪的一幕——
屋里的地板上胡乱铺着脱下的衣物,卫卓云赤身裸体,怀抱着一个同样衣不蔽体的娇艳侍妾。侍妾被他按在身下,他与她的身体交缠扭摆。。。诺大的屋子里回荡着他粗重的喘息和侍妾撩人的呻吟。。。。。。
这久违而让她惊心的一幕猛然在她眼前重现,她恍惚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军营初见那夜,他当着她的面占有绿儿。。。。她在他脸上又看到了那可怕的杀伐之气。她目瞪口呆地站着,那邪恶、恐怖的一切从记忆中重重向她撞来。
她觉得整颗心似乎就要破裂成碎片,十指死死捏紧托盘,指甲几乎要折断了。
地上纠缠的两人这时也发现了她。卫卓云直起身子,目光里带着还未曾消弭的情欲定定看向她,侍妾的身子向卫卓云身后缩去。
林艺萱觉得自己仿佛被人劈面一掌,她哆嗦着惊慌失措地掉头就跑,仿佛被逮住的人是她。一直逃到后院一处僻静角落,她才放缓脚步。
那碗预备拿来报答他的汤骨鱼面全部打翻在托盘上,滚烫的汤水烫伤了她的手指。直到这时,她才试出手上的痛楚来。可她深切地觉得心里的痛更甚于手上的伤。
怏怏地回到住所,已饱餐完毕的洛洛看见她手上的托盘很是吃惊,再看见她烫得红肿的手指几乎就要惊叫出声了,她连忙取出上次未用完的烫伤膏给她擦手。
林艺萱突然记起这烫伤药是他去水天一色居找回来的,不知怎么心里突然一酸,连连摇头拒绝,因怕洛洛疑心,便推说:“这药膏,我上次用着并不觉得好,洛洛,换一种吧。”
洛洛自然信她,立刻打发小厮去外头买回另一种药膏。
她握着药膏在房里闷了许久,却并未真的搽在手上。
是夜,卫卓云没有过来。
艺萱明明知道自己不该那样在意,可心里却百回千转,一时想他不来是因为自己撞破了他的好事在恼怒?一时又想他是不是因为那件事无颜面对她?一时又觉得他只怕是温香软玉在怀根本不屑于来见她。。。。。。末了,艺萱又觉得自己是庸人自扰,他是她的什么人,他凭什么要在乎她的感受?他凭什么因为别的女人而觉得有愧于她?她不过是来还他恩典的的奴婢。。。。。她。。。只是个奴婢罢了。。。。。。
无论她怎么开解自己,心里却依旧堵的厉害,那种折磨人的情绪令她坐立不安。
艺萱味同嚼蜡般草草用过晚饭。
见她在院子里围着莲花池来回走了无数圈,洛洛有些不解地过来陪她。
“姑娘,我新沏了茶给你倒一杯好吗?”
林艺萱倚栏而立,背对着关心她的侍女答非所问地道:“洛洛,你觉得,你的主子是个怎样的人?”
洛洛思索片刻,小心翼翼地回道:“洛洛一介小小婢女不敢妄言”停了停,她压低声音:“其实以前,我们这些下人很少能见到主子的。主子他冷气的很,话也不多。。。我们都有些怕他。”
洛洛并不知道她何以有此一问,也并不能理解艺萱的想法,她只是傻傻的以为林姑娘在为那些迟迟交不了差的绣品着急。她于是安慰她:“其实,你不必害怕,就算一时半会绣不好,爷应该不会计较的。”
艺萱无力地笑了,笑的疲倦而无奈:“我这样的人,他自然不会计较的。。。。。。”心里纷乱又凄楚地想;是了,我这样的女子在他眼中大抵什么也不算吧!他又岂会在乎!他这个人连他的侍女也未说出他的好来,可见他一直就是个不堪的人。可笑的是,他为自己做了几件事,自己就当他是个好人了。他彼时的种种恶行一幕幕浮现,将她一颗怀了感激的心碰的生疼。
艺萱啊艺萱,你忘记了在初见时,他就不是个与人为善的人吗?你忘记了他的恶劣吗?
一时间,林艺萱又想起与他有过婚约的陆一峰,她觉得十分气馁,每次都是这样,她以为可以真诚以待、以为可以心有所托时总会被伤的体无完肤。
也许,那些相濡以沫的日子只是她的庸人自扰罢了。
那两日,她心里纠结的厉害,颠三倒四的想了许多。其实十分不想见到他。可这是他的府邸,是他的地盘,她实在没有资格让他回避,她自己也无处可避。
而他出现在她眼前时,一副若无其事,怡然自在的样子。
对于那日的事,他绝口不提,甚至在他的脸上,艺萱看不出一丝异样。似乎那件事根本未曾发生过。他的淡然处之令艺萱越发灰心,心底悄悄的期待也尽数熄灭。
那两日,艺萱心里苦闷得厉害,寝食无序,什么也做不了。洛洛见她神不守舍、眉间苦闷之色日甚,便提议:“林姑娘,我知道镇外有座仙女庵,听说哪里的菩萨最是灵验,要不我们去拜拜。”
心无所依、情无所托的她听从洛洛的建议去了一趟,可是无论她在佛前祈祷了多久,内心却依然不能平静。
看着她日渐消瘦、日渐愁苦,卫卓云也总是欲言又止,眼中的神色凝重压抑。
那几日,他便极少回书房。不是不想见她,实在是不知该怎样宽慰于她。那些往事他一时不知怎样同她提及,毕竟那些往事于他而言实在有些羞于出口。
两人各怀心事,各有猜疑,彼此间曾有的那份自在、安然似乎一夕之间也消弭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能不能逃开审核?自己都好担心!

☆、二十一

这日,莲池里大抵是被人投了毒。满池的鱼儿都翻了白肚 。甚至连长期出没于周边的蛙虫鼠蚁都未能幸免。
见此情景,艺萱愈加感伤。仅仅因为自己的喜欢就为那些无辜的生灵招致灭顶之灾。自己从未与人结怨,却保不齐有人对她起了忌惮之意。那投毒的人是在警告她吗?池鱼尚且如此,若换成人呢?思及此,艺萱不由打个寒噤。 
卫卓云来时,洛洛正用一只抄网把死鱼捞出来。
艺萱屈膝坐在台阶上,把脸埋在手里,那模样隐忍又哀伤。
卫卓云面上虽未看出什么,目中已现出隐隐的怒意。他招来齐管事,叱问的语气里含了雷霆之象。
“这事情你给我个说法。”
齐管事早就一头冷汗:“主子放心,老奴定在天黑之前将此事处置好。”
卫卓云瞥了一眼黯然神伤的林艺萱,眼中忧色一闪。冷声道:“立刻找人将这莲池收拾干净。”
林艺萱不想同他照面,低着头闷闷地踱步回屋,闷闷地捧起还未绣完的白色手帕。看着手帕上尚未完成的莲花发呆。这些日子杂事缠身,他交代的四张帕子一张也未完成,可是拿起针来却心神不宁,才绣了两针就扎了手指头。她闷哼一声紧紧捏住自己的手指。垂眸看着血珠沿着丝帕的纹理迅速蔓延开去,渐渐地一朵白莲就染成了血莲。。。。。
卫卓云踱进屋里,正看见这一幕,他脱口道:“当心些。”
这关怀备至的三个字今日听来,艺萱觉得分外刺耳。她冷冷别过脸去。
卫卓云面色沉凝,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这女人似乎又回到了初见时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那几日她看顾他时的默契与温情似乎被风带走。
他揣度她是在为那日午后的事情与他置气,虽然叫她直面他与别的女子痴缠的确过于残忍,可他真的是有苦衷的,他有许多说不出口的原由,一时半会同她也解释不清楚。何况,他生在这样的人家,有些骄矜之气也属理所当然。他身边的女子无不对他曲意逢迎,全心奉献。他还从未这样俯就一个女子,他对她的心意不同于旁人。。。。可她竟然体会不到吗?她。。。。就不能顺着他的意吗?
看她倚在小榻上一副恹恹无趣的摸样,那副染血的绣帕落在她脚下。那朵血色莲花尤其刺心。
卫卓云懊恼地敲了一下墙柱。
听到那声响,艺萱的心莫名地一跳;她不知道他在懊恼什么,怕与自己有关,又怕和自己无关。她强迫自己不去看他,直到身后的脚步声渐渐去远。
明明自己将一切看的那样明白,可为何还会这样伤心难过?也许是自己将他想得太好,乍见到那样一幕有些难以接受?又或许是自己心里存了不该有的念想?那些月下的温柔。。。厨间的温馨。。。又算什么?难道自己只是庸人自扰?
艺萱和衣卧在床上,她不想流泪,至少她不想让洛洛看见她的眼泪。
她午睡起来,院子里的莲池已经焕然一新,不但淤泥整饬了、水换了,还由别处移植来新的莲花。院子里收拾得干干净净,仿佛之前的事情从未发生。
而投毒之人也已查出,是绿儿。
想起绿儿那张总是谦恭卑微的脸,艺萱有片刻的恍惚,她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呢?莫非是那夜卫卓云因她之故叱责了她。然而不论如何,她还是记得她从前对自己的那些好。她还是该去看看她。
由洛洛领路,在后院的地窖里,林艺萱看见了绿儿。她已不复平日珠翠满头、华服锦衣的摸样。一身锦裙沾染了血痕,脸上亦是鞭痕交错。
显然,她已吃了不少苦头。
艺萱递给她一些吃食、一袋水、一盒疗伤药。
绿儿定定望着她:“妹妹,你怨恨绿儿吗?”
她微微摇头:“艺萱只是不明白,姐姐为什么要这样做?是因为上次书房的事吗?”
绿儿脸上现出伤悲之色:“我跟着爷一年有余。。。。从来都是小心翼翼。。。。百般讨好。。。。可爷这样对我。。。。我很伤心。。。。妹妹得爷青睐。。。。我心有不甘罢了。。。。”
她对那男人大抵是情真意切的,可那男人并未将她放在心上。林艺萱看着这个为情所困的女子,心中既怜惜又无奈,对卫卓云的怨愤不由又多了几分。她挣扎着撇清自己同他的关系:“你该知道我与他其实什么也没有。。。。”她想起去送鱼面时撞见的那一幕,深深为绿儿悲哀。“他待你不过如此,你为何这样倾心于他?绿儿。。。你。。。好傻。。。。” 
而她自己何尝不傻。。。。只因他对她施舍了恩情。。。她就生出了不该有的期待。。。。。。一时间,她呆呆无语。
绿儿的目光模模糊糊地看向某处,轻声道:“妹妹错了,他对妹妹一直就不同,从开始就是。他这府里姬妾成群,他要谁,不要谁都由着他的性子来。他从未那样耐心地对过一个女人。。。。哪怕是在同我欢爱时,他眼里只有欲望,他需要的只是我的身体。。。那样柔情蜜意的眼神我从未看过,他从来也不曾吻过我。。。。不曾吻过西院的任何一个女人。那夜在书房他叱责我,我很伤心。。。。。我付出了那样多,可他甚至连我的名字也记不住。。。。。。”
绿儿的眼神里浸润着对一个男人满满的爱意,出生低贱的她、相貌平常的她能得遇那样一个出色的男子,她的虚荣之心得到极大的满足,哪怕他待她不过如此,她依然满怀甜蜜与兴奋。甚至衍生出几许不该有的奢望。
猛地,绿儿眼中一亮:“我那个孩子若是好好生下来。。。。也许我就能成为王妃。。。。可我无福得很,那孩子在我腹中不足三月就夭折了。。。。。。妹妹。。。。我虽然嫉妒你。。。可我并不想害你。。。否则那些鹤顶红我怎会只投在莲池里。。。。。。
绿儿有些语无伦次,林艺萱一时有些迷惘,不知她说的是否胡话。可是艺萱却抓住了重点——王妃?怎么会是王妃?那么他的身份是。。。。。她下意识地有些害怕,仿佛一些隐瞒已久的秘密就要被揭晓。
“王妃?。。。什么王妃?。。。你。。。。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姐姐糊涂了吧?。。。。。”
“妹妹。。。他待你如斯。。。。。你竟不知他的身份。。。他是大正国的。。。。。。
林艺萱下意识地站起身向门外走:“不要说。。。。我不想听。。。”
绿儿的声音却固执地钻进她的耳朵:“他是。。。。。三皇子卫卓云。。。。。。他竟瞒着你。。。。他为何要瞒你。。。。。呵呵呵。。。。”
皇子?他怎么会是皇子?艺萱的身子僵立当场。
他的身份他从未提及,她也从未过问,可私下她不是没有猜测过。
这偌大的府邸气派非凡,虽不是金碧辉煌,但一屋、一亭无不是出自名家之手,而卫卓云讲究的吃穿用度、还有他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的高人一等的贵气。。。他的确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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