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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世弦晚-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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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延皇朝的人还未曾来到,我只与他隔了不过数十丈的距离,我的脚步却再也迈不开,只能那目光注视骑在高头大马上的他的背影。
良久,他下了马,然而依旧是面向前方站着。风扬起了他的衣裳,他只是站在那儿,好像石化了一般。
泪水不自主从眼中滑落,眼见着我就要离了上溪皇朝去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夜延皇朝,他却连见我一面都不肯。
夜延皇朝的人马已经现出了身影,望着悬崖那头泛起的幽幽蓝光,突然间就想在那里走到一生的终点。
“你看我美吗?”我走在他的面前,展开了双手,我早早的就穿上了这嫁衣想让他看一眼,他却回避不见,如今我站在他的面前,就是非要让他看我这一眼。
“美。”他答,他的眼中是我的身影,眸子里的深情让我心如刀割。
他伸出手想要抚摸我的脸庞,手却在半空中停下,最终还是放了下去。
“司琏,你喜欢晚晚吗?”我问,我当然知道他喜欢,可我想再听一次,这最后一次。
“司琏,永远喜欢晚晚。”他毫不迟疑的说出口,语气坚定。
夜延皇朝的人越来越近了。
“那晚晚此生无憾了。”我笑望着他,对他说,“原谅晚晚再任性一次,最后一次。”
我向着悬崖边上走去,离得越近,那蓝光就愈发的耀眼,和从前我靠近这里时一样。
司琏跟在我身后,悬崖边上风似乎变得更大了,我和他的衣裳在空中猎猎作响。
“晚晚离了司琏就没办法活下去,所以,司琏,晚晚要向你说再见了。”我尽量让自己这句话说得平稳,可心里却还是有浓烈的不舍。
“晚晚,往后没人疼你宠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他的声音听来沉痛,他没理解我口中说的再见是什么意思。我也没再说,只是点头应声好,然后两人之间便陷入了沉默,从来没有过的处处透着伤痛的气息。
我正要转身走向夜延皇朝那边的人,转身的瞬间却有一道黑影向我袭来,一掌击在我的胸口上,狠劲的力道将我冲向了崖下。
在意识未彻底消散之前,我听到一声惊呼,尔后便是一段长长的红绫自空中飘忽而下,紧紧裹住了我的腰身。
蓝光中似乎有双手抓住我紧紧的将我往下拖,而腰间的红菱却要将我拉上去。蓝光更甚,我只觉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晚晚,晚晚,你醒醒,你醒醒。”不断的有人在叫唤我,逐渐消失的神智又有些恢复了,我睁开眼的那一瞬间,清楚看见司琏面上露出的笑容。
“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你受伤了?”我看着他,他的嘴角流有血迹,嘴唇被血染得猩红无比。
“这点伤不碍事的。”他擦了擦嘴角流出的血迹,将我抱起,口气轻柔,“晚晚,我带你回家。”
他抱着我转身欲走,却被夜延皇朝的夜晨皇子拦住:“你要带着我的新娘子回去?真是好笑!”
“这场亲事上溪皇朝反悔了,你夜延皇朝要战便战,我自当奉陪!。”
他的话说得铿锵有力,让我心中温暖如春。
“这门亲事成与不成可由不得你做主。”
夜晨突然之间就出了手,先是迅速塞了一颗药丸在我口中,然后便劈掌向司琏而去,饶是司琏反应快却也避之不及,他已为我受了伤我又如何忍心他再次为我而伤上加伤。
挺直了身子为他挡下夜晨这一掌,立时便有鲜血从口中吐了出来,剧烈的疼痛也瞬间席卷了全身。只是刚刚承受了一掌的我此刻再受一掌,身体便有些撑不住。
还好,为他挡下了这一掌,不然就该是他遭受如此疼痛的折磨了。我望着司琏,见他脸色煞白,一双眸子燃烧着愤怒之火,我对着他笑,虚弱的说:“司琏,带我回家。”
“好,我带你回家,晚晚,你坚持住。”
“她已中了毒,只有我夜延皇朝之人才可解。”
夜晨在一旁闲闲淡淡的说着,司琏却是怒火中烧,双方紧张情势一触即发。我扯了扯他的衣裳,张口想要说话,却又是一口鲜血自口中喷涌而出。
“司琏,带我回家。”身上的气力一点一点消失,连说话也变的困难,手臂无力垂下去的时候,手腕上一直戴着的链子突然之间就断裂开来,上面一颗一颗晶莹剔透的雨珠哗啦啦洒落了一地,此刻,我只想要回去。
“好,我带你回家,带你回家。”司琏慌乱不已,抱着我步伐匆匆的往前赶。却再次被人拦住,此次是夜延皇朝的帝后白息。
她说:“这是解药你先给她服下,这门亲事就此作罢。改日我们再来造访。”
“你休想要这解药!”夜晨极为快速的将那粒药丸夺了过来一脚踩了个粉碎。
夜晨毁了这颗解药,但随即夜延皇朝的帝后白息又掏出了一粒解药来递到司琏面前。
“母后,你……”夜晨惊诧不已,丝毫不能理解自己的母后要再次掏出一颗解药来递到司琏的面前。
“你夜延皇朝的东西我上溪皇朝不需要!”司琏沉着脸一步一步走向自己的坐骑,声音冷冷淡淡的在空中四散飘开,“既是大喜之日,你夜延皇朝的皇子竟还带了至毒之物在身上,想来也没安什么好心,现下又何必惺惺作态。”
司琏抱了我上马一路马不停蹄的往回赶。身上还是疼痛不已,但望着好几天刻意回避不见我的司琏如此为我着急,以及上溪皇朝越来越近的宫门,这一刻便真就是死了也没有遗憾了。
似乎是感应到我心中在想些什么,隐隐约约听见司琏担忧又略带责备的说:“晚晚,你不许再胡思乱想,我一定有法子救你的。”
他又说了些什么我却听不清了,声音飘忽不已像是是从遥远天际传来的,总也听不真切。
作者有话要说:

☆、夜延白息

“晚晚,来,该喝药了。”
司琏端着汤药来到我床前,耐心的劝我喝下去。调养了好些日子身体已经好了许多,不再像之前那样没日没夜都痛得睡不着,现在的我就只是感觉浑身都使不上劲。
“你总顾着我,你身上的伤好些没有?”
“原本伤得就不重,你不用为我担心,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
他张了双手在我面前转了一圈以示他很好,这样子的他与往常并没有什么同,这让我放下心来。
“晚晚。”他搂着我,一声又一声的叫,“我最后悔的便是答应了姐姐让你嫁去那边。”
提起此事,我便又想到了他那段时日的避而不见来,小声问他:“那几日为何狠心不来看我?”
“怕见了你就会忍不住带你离开这里,晚晚,你知道我不能离开。”
“我明白,你身为皇朝的二皇子,司瑄又还小,许多事情需要你处理,你也身不由己的。只是那几天我日日等你到深夜,还以为你真的这么快就忘了我了。”说着说着,眼泪就不由自主流了下来,回想起那几日心怀期盼又几番失望的时光来,当真是痛苦不已的折磨。
“晚晚,对不起。”他向我道歉,伸手紧紧的搂住了我,过了好久,我都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听见他接着说,“晚晚,等过几年司瑄长大了,我就带你离开这里,找一个人没有人的地方,我们在那里种满柔絮花,只有我们两人过一辈子,你说好不好?”
屋前屋后的蓝色柔絮花纷纷扬扬飘在空中,他与我并肩坐在屋前台阶上看漫天的花瓣飞舞。这样的美好又安和的生活光是在脑海里想着就已让我心生向往。
抬头望了一眼司琏,他微微闭着眼,面上是柔和的神情。似乎正如我刚才那般,沉溺在幻想的生活场景中,那里,只有我们两人,无人相扰,相安一世。
“司琏,带我去碧溪林看柔絮花好不好?”
“好。”他笑着答应,小心又谨慎的搀扶着我往外一步一步走去。
然而,才刚出了房门,就有人上前来鞠了个礼:“司琏皇子,夜延皇朝帝后白息与皇子夜晨前来拜访,长溪公主已在大殿候着,请您和晚晚姑娘也一同过去。”
我抬眼望了望司琏,他紧抓住我的手柔声说:“晚晚别怕。”
“那日在西崖我们与夜延皇朝闹得不愉快,夜延皇朝会不会同我们打起来?”
“晚晚不要担心这些事情,有我在呢。”
“可是……”
“夜延皇朝主动提出与我朝结亲,想来他们也还是没有足够的实力与弦和皇朝对抗的。那日里看那夜延皇子夜晨的作为,他心中应该也不愿与我朝结亲的。所以,晚晚,你不用担心。”
听他如此一说,我悬在空中的心才安定下来。若是因为我的缘故致使两朝交战,就算司琏不怪我,我自己也会觉得愧疚难安。
殿堂之中,长溪公主穿着华服端正的坐在那儿,身上自由一股威严的气息。我偏头瞧了瞧身旁的司琏,又再望了一眼长溪公主,突然就想若长溪公主生为男儿身,那她一定比司琏更适合做上溪皇朝的主吧。司琏那么一个温和的人,喜静不喜闹,怎会适合成王呢?
“夜延帝后来我皇朝有事相询,其中缘由司琏你知晓得最多,便由你来与夜延帝后细说吧。”
长溪公主将目光落在我的身上,看得我的心一惊一惊的,好容易被司琏劝解安定下来的心瞬间又慌乱起来。
“此事,与晚晚有关?”司琏问,握着我的手不自觉多了些气力。
见长溪公主点了点头,我心中更是慌张。
“晚晚,不怕。”司琏微微侧头小声与我说着,声音只有我和他两人能听见。
白息拿了一串用细线串号的雨珠递到我面前,轻声问我:“这串手链你可识得?”那声音里隐隐带着些期盼。
她手中的那串雨珠链子与我原本手上戴着的链子有些像,上面的雨珠几乎是一模一样。但我的雨珠串链那日已经从我手中掉落了,那些雨珠也不知散在了何处。
“这雨珠和之前晚晚手上戴着的链子上的雨珠几乎一样,不过那串链子已经弄丢了。”司琏替我回答了白息的问话。
他以前同我说过的,说当时看到我的时候这雨珠串链就在我的身旁不远处,他也不知是不是我的只是觉得好看便也一同拾了回来,这之后这串雨珠链便一直戴在了我的手上。
“是不是那日在西崖时掉的?这些珠子是我那日从地上一颗颗拾起来的。”
“晚晚的串链的确是在那日掉的。”
那时候替司琏挡下了夜晨几乎致命的一掌,兼之体内毒性发作,模糊之间眼里是瞧见手中链子断裂开来时雨珠散落的情形。
话说到此时,我明显的能看出白息的情绪已与刚才有些不同。刚刚她的眼眸中夹带着些少许的期盼与丝丝紧张,现在几乎全是无法抑制的喜悦了。
“这串链子你是从小就戴在手上的吗?你今年是否是十七岁?”
白息离我愈发的近,她说话的时的鼻息我都能感受得到。只是她这般压不住的惊喜却教我心中恐慌不已,我害怕自己与他们扯上联系,害怕会离开司琏的身旁。
我扯了扯身旁司琏的衣裳,不安的望着他,不由自主往他身旁靠近了些。
“晚晚别慌。”我听见他小声的对我说出这四个字,然后拍了拍我的手让我安心。
“这链子晚晚的确是从先便戴在手上,她今年也确是十七岁。只是这雨珠链子当时并不在晚晚身上,我是在晚晚身旁不远处的地上拾到的,瞧着好看便替晚晚带上了。”
“是这样吗?”白息的低声说,瞬间失落下来。
旁边的夜晨似乎是松了一口气,闲闲散散的对着自己的母后白息道:“我就说咯,找了十七年也没找到,哪里还可能会找得到?”
我听不懂他的话,但见白息似乎仍未放弃的样子,她继续问着,这次是问司琏:“不知贵朝可否让我将晚晚姑娘带回夜延皇朝住几天?”
闻言,我全身都绷直了起来,全身僵硬不已,内心的害怕让我手心里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司琏面上虽是平静,但口气却已有些不悦:“晚晚自小便在我上溪皇朝中长大,贵朝有何缘由要将晚晚带过去?更何况贵朝皇子初次见面就重伤她,若让她过去,我担心她性命不保。”
这时,白息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稍稍让自己平复下来后她又试着问:“那晚晚姑娘,你能够给我一滴血吗,只需一滴便好。”
长溪公主坐在一旁一直不曾说过话,此时却也忍不住开了口:“不知贵朝有何事是与晚晚有关的,既是这般不肯将缘由相告又何须一直询问。晚晚虽是我们在外面捡来的,这么些年却也当妹妹一般看待你,朝中上下也一直当她公主,有何要紧的事需要晚晚身上的血呢?”
白息正要开口说话,却被夜晨抢了先,他语气不是很好:“我夜延皇朝来你上溪皇朝是给你面子,你们当真以为我夜延皇朝国弱兵弱非要与你上溪皇朝结成同盟去对抗弦和皇朝不成?”
他这话说得难听,饶是长溪公主一贯冷静却也禁不住生气起来,她一怒,眼眸中便有了深深寒意,但语气仍是平静:“贵朝兵力如何我上溪皇朝自是不知。只是是你夜延皇朝主动提出的结亲,现在也是你夜延皇朝有事要询问于我上溪皇朝,却又这般藏着掖着,不肯磊落告知,难免让人误会。话说起来,你们皇朝在那日西崖上迎亲之时的所作所为还未给个说法,难道贵朝的意思是想不了了之?”
夜晨正待反唇相讥,被白息制止:“晨儿,你不得无礼。”随即对着长溪公主与司琏道:“今日是白息唐突了,还望公主与皇子不要见怪。只是此事与我多年前不慎弄丢的女儿有关,因此才急切了些,言辞上稍有不当还望贵朝不要计较。至于那日西崖之事,我夜延皇朝自当给个说法。”
“晚晚身体未完全复原,今日怕是有些累了。关于晚晚的事情,改日再谈罢。”
白息望了我一眼,面上隐隐有些担忧,她点了点头:“这样也好。”
我的手此刻已是冰凉冰凉的,不止手就连全身也都是冷冰冰的。司琏将我抱在怀里,自他身上传来的温暖让我觉得舒服,但是心口处却一阵紧似一阵的痛了起来。
还未至门口,便有鲜血自我口中吐出来,将胸口处的衣裳染得通红。耳旁传来司琏焦急的声音,他抱着我的步伐快了起来,急匆匆的,应该是在跑。
司琏说我整整昏睡了一日一夜,把他给吓坏了,很担心我这样一睡不起。瞧着他通红的双眼,我便知道他一定是守在我床前寸步不曾离开过。
“司琏。”我叫他,可声音却小到只有我自己才能听见。
“司琏。”我尽量提高自己的声音,心口处又是一疼,这疼痛几乎要把我撕裂了一般。
“晚晚、晚晚。”司琏满目担忧,一声又一声叫我的名字。
过了许久,身上的疼痛才渐渐消失。我对一旁的忧心不已的司琏伸出双手,他搂我在怀中,将我抱得很紧很紧。
“司琏,没事了,我一点都不疼了。”
他长舒了一口气,不断的重复:“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窗前雕花的桌上,溪水清流的玉瓶里插满了我最爱看的柔絮花,这在之前还是没有的,一定是司琏命人摘了花过来插在瓶子里的。
我抬头去看司琏,他正闭着双眼,面上是深深的疲倦。我不敢再乱动,深恐扰了他睡觉。躺在他的怀中,很是温暖,不知不觉中我也熟睡过去,这一觉,睡得甚是安稳。
我是闻着清汤的香味醒来的,一睁眼便看见司琏双手端了碗我往我这边走来,小心翼翼的,仿佛手中捧的是心中的珍宝。
见我醒了,他脸上便露出了浅浅的笑容来:“怕你醒了来肚子会饿,便让人熬了清汤。这才刚端来你就醒了,醒得可真是时候。”
“这汤才刚熬出来,还有些烫,你慢点喝。来,我喂你。”司琏柔声说着,用勺子舀了碗中清汤轻轻吹着,然后才送至我嘴边让我喝下。
我抬眼看他,睡了一觉之后他的精神好了许多,不再像之前那般倦容满面。
才喝完汤不久,外头便有人高声禀报:“司琏皇子,夜延皇朝白息帝后听闻晚晚姑娘醒了,想要来看望晚晚姑娘。”
一听此话,我便紧张起来。我不想见她,不想见任何夜延皇朝的人。
我紧紧抓住司琏的手,望着司琏慌乱说不出话来。
“没事,晚晚。”
他轻轻拍了拍我的手,然后我便听见他说:“就说晚晚现在身子仍是虚弱,需要静养。”
“这样可好?”他轻声问我。
“嗯。”我点点头,靠在他的肩上,很是安心。
作者有话要说:

☆、晚晚妹妹

过了一月左右,我总算伤愈。
从房门中踏出来,所有映入眼中的事物在我看来此时都异常美丽。隔着老远,就看见落花铺满的路上司琏正缓步走来。
清风吹来的时候,小路两旁高大的云芷树上白色的小花瓣便纷纷从枝头洒落,好似下了一场雪。
那些微小的花瓣落在司琏一袭青衣上,映衬得他好像画中走出来的人。
“司琏!”我高兴的叫他,提起衣裙迎着风向他跑过去。
“能跑能跳了啊,看来是好全了呢。”司琏张开双手拥着我,笑若春风。
“都一个月了,再不好都要忘了怎么走路了。”
“呆在屋子里一月都不曾出过门,带你出去走走好不好?”
“好啊。”
出了皇殿的门口,眼中所见的情景便大为不同。平日里就很少走出宫门,这还是近几年来头一回出得宫门,看什么都觉得稀奇。
我走在前头,司琏就跟在我的后头,什么话都不说就只是看着我笑,仿佛这人来人往的街上就只有我和他两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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