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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了、盲了……,这都不重要了,她是个爱情傻子!”
陈诺说这些话的时候,一改平时的那副嘻哈,反倒严肃起来,和李俊秀说的时候,也是真情的流露,他知道李俊秀能懂。
陈诺说的这些,李俊秀怎么可能不懂呢,如果没有这些,他又怎么可能爱上许愿呢,他也是个爱情自私者,得不到对方的全心全意,他又怎么可能付出真心呢,他活过的三十几年里,也都不是白活的啊,感情的游戏,他已经累了,如果真能治好,他倒是真想落地成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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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时为什么不揍他一顿啊,明明就是他的错,要不是他,你怎么可能和许小姐闹得现在这副样子?”
蓝映尘偎在阳台的落地窗房上,听着程钥滔滔不绝地替他抱不平的埋怨之词,心里乱得更糟了。
此时的他,甚至没觉得李俊秀带给他的伤害有多大,反而是程钥,自从有了这个女人后,他的心就一直在乱中不停的乱,一乱不止啊,最可怕的是,都不明白心里的这些乱都是属于哪一种的,要是真的烦也就好了,怕就是当年的烦,背后的想啊。
“真的不关他的事,小愿的选择……我无权干涉,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们就说过,如果有一天,有一个人不在爱了,就让这份爱自动中止吧,我想我努力过,谁让……已经不爱了呢!”
这般的平静反应,也是蓝映尘自己无法想到的,他最开始还以为失去许愿的时候,他会痛不欲生呢,谁曾想……,结果,却是这样的淡然,甚至还没有刚毕业时,看着许愿拎着行囊去火车站时,那般的心碎呢!
那时的他还可以做出追到火车站,把人拦回来的举动,而现在呢,他什么也不想做,他甚至不知道如何去做,就算去程锦家,把许愿接了回来,许愿的心里要是没有他了,那又能怎么样,还不是徒劳吗?和那当年火车站的那个情景、那个心态完全的不一样了啊!
“她……她不爱了是她没眼光,行,她不爱了,我来爱你,你看怎么样?”
程钥这话说完后,不只对面的蓝映尘被惊得不知道如何回答,就连程钥自己也仿佛被惊傻了一样,不停地怀疑刚才的那句话是不是她自己说的,怎么可能那么直接呢?怎么可能说要去爱这个愣头青呢?不是说最烦的就是他吗?这……,是不是做梦啊……
“那个……你是不是今天受的刺激太多了,我说……还是你想弄个笑话逗我开心一笑啊?”
不是蓝映尘不拿程钥说的话当回事,而是这话实在让他无法当回事啊,这怎么都觉得像是个笑话一样,说实话,他又不是弃夫,不至于前一场恋爱还未完事,就要开始下一场吧,特别是下一场的对象还是……程钥。
那样的情景,真是《河东狮吼》剧情的真实在现啊,恐怖中的恐怖啊!
“我……谁说我开玩笑了,以前我还真没想过,不过,此时既然我话已经说出口了,你就当真吧,从现在开始,我来负责你的后半生,你看如何?”
程钥努力地抛弃了开口而言的尴尬,装作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挺起胸来,拍了拍蓝映尘的肩膀,用老夫子讲课的语气,陈述道。
三十秒之内,蓝映尘完全是沉默的,三十秒后,蓝映尘忍无可忍地吼出了一句话,“程钥,思想有多远,你就滚多远!”
正文 第九十七章 渐渐清楚
“你……你说什么,你敢这么说我,你还想不想活了?想死是吧,等着本姑娘!”
然后,皮鞋头子,拖布把子,和声声的惨叫,从阳台传了出来,待李俊秀和陈诺还没得及反应的时候,蓝映尘就像一个落荒而逃的丧家之犬一样,从阳台里追了出来。
先不说那一脑袋酷酷的头型,就说那一身被抓得惨不忍睹的衣服,真是让外面的李俊秀和陈诺瞠目结舌啊!
“我一直以为……今天的事情里,你会落个这种结果,我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是……蓝映尘!”
陈诺总结性的发言,让李俊秀非常的无奈,比李俊秀更无奈的人是蓝映尘,他都已经叫着苍天大地了,却还是被程钥那个疯女人追着暴打当场呢!
“这算不算是家庭暴力?”
不知道什么时候米兰喻已经推着程念出来了,程念噘着小嘴说:“我姑姑……除了对我爸爸这样,还没……还没对谁这么样子呢!”
程念的话说完后,陈诺就大笑起来,“什么叫恨之深、爱之切,就是切肤!蓝映尘,真是有挺力啊,他要是能娶了程钥,也算是做了一件积德行善的买卖!”
陈诺的话换来了米兰喻从他脑后,轻轻的一弹,“你就贫嘴吧,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能活得这么逍遥,真是不知道何为愁啊!”
米兰喻的提醒总算是起了作用,陈诺总算好心地帮着拉开了那对追打着的人,“别闹了,要闹你们回家闹去,还有正事呢!”
陈诺的话说完后,那个举着扫把的女人的脸一下子就红透了,可陈诺后面的蓝映尘,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谁和她是一家的,谁和她……”
蓝映尘说到这里突然就想到了“越解释越黑”这个说法,想说的话生生的闭了嘴,趁着陈诺把程钥挡开的瞬息,从地上爬了起来,极其狼狈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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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了程锦信息的许愿,并没有着急去厨房热粥,而是躺在了床上,辗转着躺了一会儿,却仍是睡不着,眼前和蓝映尘的事,和李俊秀的事,穿来穿去的出现,不停地折磨着她的心。
“啊——!”
忍不住地吼了出来,许愿也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她终于决定还是填饱肚子吧!
不是许愿一定要动程锦的衣柜,而是……,她身上穿的这件衣服实在是惨不忍睹了些,逼着她不得不动了。
“我想程总应该不会介意借我一件衣服吧!”
许愿一边自言自语地念叨着,一边轻轻地拉开衣柜,一件又一件的审视着,想在众多件高档里面找一件比较便宜的,这样,就算程锦生气了,她也应该能赔得起的。
最后,她的目光锁在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上,这件裙子很普通的质地,很普通的颜色,很普通的样式,什么都是那么的普通,仿佛是十年前的衣服,那么的不打眼!
“这件应该……很便宜吧!”
许愿选定了衣服后,以最快的速度套在了身上,女孩子爱美的天性逼着她在穿衣镜前小小的照了又照,虽然一切都那么的普通,不过,穿上的效果还行,有一种出淤泥不染的气质微微的显露着,很清新,许愿自我感觉良好地转了一圈后,仿佛刚才复杂扰乱的思想都一下子消息了。
许愿哼着小曲下了楼,去了厨房,一碗颜色纯正的枸杞粥摆在灶台上,这让许愿小小的吃惊,现在的男人都怎么了,除了蓝映尘那个愣头青,好像谁都会那么一手,李俊秀常年守宅,手艺自不用说,可这程锦怎么说也是一个大集团公司的老总,怎么也有……这么厉害的一手厨艺啊,真是让身为女人的她十分的羞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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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俊秀?”
坐在圈椅里的任思念,静静地看着手中的那几张纸,不可思议地笑了又笑。
站在任思念身后的老行,听到自家主子提到材料里给出的名字后,轻轻地点头,说:“是的,李俊秀,他曾经和落绯是男女朋友,后来分手了,等落绯篡夺了社团老大的位置后,去找过他,可是……好像最后的结果弄得不欢而散。李俊秀原先是一位当红模特,很红,身价也很高,三年前突然不做了,据我们深入调查后,他现在也在这座城市里,且落绯还找过他。”
老行把组织上调查来的细节一个不漏的汇报给任思念,他个人觉得这个叫李俊秀的男人,看起来微不足道,其实,很重要,他相信凭着夫人的聪明才智,她应该能看得出来吧!
“查一下具体地址,我要拜访一下李俊秀李先生!”
任思念是何等聪明的人,在这方面自然不会落下任何有可能的希望,她一定要一击致落绯于死地,报当年落绯陷害翰司的仇。
“好的,我马上去按排!”
老行说完后,就要离开,却又被任思念叫住了。
“老行,给我从欧洲找一个安全的学校,我要把冷忆送出去,这小家伙现在懂得磨人了,还说要娶我,也不看看差的这个岁数,让他去外面见识见识,学点什么呗,长大后……就好了!”
任思念说这些话的表情虽然是平静的,可她的内心早已经波澜起伏了,从冷忆说出那句话开始,她就已经无法平静了,可是多年来锻炼出来的理智,让她很清楚,有许多事情都不能是强求的,特别是现在他们这样的关系,更是强求不来。
等这小家伙真的知道什么是世界,什么是感情了,他也许就……后悔了。
所以,把他送出去,才是最好的选择吧,与冷忆,与她,都是一个最好的结局吧!
“是的,夫人,我这就去按排!”
跟在夫人身边也不只一年两年了,夫人眼里的东西他读得懂,夫人既然肯做这样的按排,无疑是把那个叫冷忆的保护起来了,也是要给他换一种人生。
像冷忆这样的*,夫人不是第一次有了,以前在国外总部的时候,夫人也有过,那个时候,翰司老大还活着。
他们这段夫妻关系谁也搞不懂倒底是怎么回事,男人的允许女人去外面寻欢作乐,女人却又死心踏地的一定要把男人的一切做一个墓志铭。
后来,老行才知道,当然那个时候翰司已经去世了,他们这些手下才知道他们的老大中了一种叫*的病毒,不能与夫人在一起,所有的一切,也就同这个“不能”变通开来,成了原谅了。
可是,夫人的*在多,这么重视的还是第一个,这个叫冷忆的人,在夫人的心里还真是不一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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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城集团老总的办公室里,程锦刚刚送走了落绯那个粘缠到不好对付的女人,屁股还没坐稳,他的助手柯小可,就带着一叠重要的东西进来了。
程锦皱着眉翻开了柯小可递给他的东西,越看眉头越皱,最后几乎都要拢在一起,分不开了。
“程总,我这趟欧洲没白去,总算是查到一些蛛丝蚂迹啊!”
柯小可跟在程锦的身边也久了,早就把程锦当哥哥了,也就没有了当下属的那份矜持,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一边喝着一边说道:“真没想到,任思念那女人和原社团老大翰司的爱情还这样的浪漫曲折呢,简直就是一个现代版的人鱼传说加灰姑娘的扭曲版啊!”
程锦把手里的资料放到了桌子上,眼睛微微地闭合着,上面所写的东西,他是一个字都没有漏的看完的,他怎么也没想到,那个叫任思念的女人身后,还有一个那么大的秘密,最主要的是,这个秘密竟然与他十年前的那段隐秘心伤如此的贴合。
等他再去想任思念的一举一动时,他心里除了苦涩,就是淡淡的泪水模糊了双眼了。
柯小可自然是没有注意到他家老总此时眼里含着的黯然神伤,还在不停地说着这段欧洲之行的收获,简直要把事实当故事讲出来了,似乎有写小说的*了。
“任思念以前叫什么没人知道,他是翰司出海游玩的时候,捡回来的,那是翰司惟一的一次来中国,就捡回去了一个亲亲爱人,那时候,任思念的容貌都已经毁了,看不清鼻子眼睛,是翰司把她带到国外做的整容手术,后来,他们就结婚了,不过,从旁门左道得的消息,这夫妻两人从来没有同房过,可翰司后来竟然把自己的社团给了任思念,是不是……挺传奇的,挺不可思义的,我现在还没想明白,这都什么是什么呢!”
柯小可是想不清楚这里的事情,可程锦不会想不清楚的,翰司捡拾到任思念的那片海域,他再清楚不过了,那里……是他和新婚妻子渡蜜月的地方。
等他从那里再回来的时候,就听说初恋情人任馨儿失踪的事,事过镜迁,这么多年了……,难道,他的馨儿根本没有死,难道,那一夜的梦,不只是梦,这一切都是……有人在刻意的按排着吗?
任思念,你究竟是任思念,你还是任馨儿?你再次回到这里,又是想做什么,讨好多年前的那段情债,还是……
正文 第九十八章 愿你比我幸福
“轻轻的,我将离开你,请将眼角的泪拭去……”
许愿哼着这首老歌,把热好的粥从锅里倒进碗里,一手拿着碗一首拿着小匙,慢慢地走到客厅,还未来得及坐下呢,就听到门口有开门的声音。
难道是程总回来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不过,这倒也好,粥刚刚热出来,可以一起吃了。
门打开的那一刻,许愿露出一张微微的笑颜,她可没想到,会一下子涌进这么多的人,这些人非但没有一个是程锦,且这些人都是她现在想躲想避着的。
“鬼啊——”
程钥那个大嗓门,在所有人还未来及反应的情况下,先是惊人的叫出这两个字,后就是差一点晕到了蓝映尘的怀里。
其实,这可真是不愿她啊,十年前,她最后一次见到她的馨儿姐姐时,任馨儿穿的就是许愿身上穿的这条白色裙子,又加上许愿贴真像着任馨儿的脸,这样的误会,是避不可免的啊!
何况,程钥像来都是个粗枝大条的人,根本就不会去细想,是她把别人带到她哥哥家找许愿的,在这个屋子里,怎么可能出现……她所叫的别的人呢!
“蓝映尘,你给她做人工呼吸,免得她先吓死!”
陈诺永远都是最镇定的人,他扶着李俊秀先进了屋,也不顾许愿那一脸惊讶不知如何变化的脸孔,径直地坐在了沙发上。
“这粥的味粥得挺正的,小愿,还有吗?去给我弄一碗!”
陈诺的话让许愿的表情更加的不自然,她就是佩服她这个哥哥,什么时候都能……不忘了吃。
“谁做的?”
陈诺旁边的李俊秀显然意不在吃,他也不管许愿什么表情,直接从许愿手里,拿过了那碗粥,李俊秀的这个举动让陈诺都在怀疑,李俊秀刚才的那副病歪歪的样子,是不是装的,怎么现在这么有力气,还能站起来,去抢许愿手里的粥呢!
“程……程总啊!”
许愿真想不到,她逃了一晚上,与大家见面后,竟然会是这样的开始,还有这样的话语。
正这时,米兰喻把也程念推到了沙发旁,而蓝映尘也把吓得半死不活的程钥拖了过来。
“谁让你喝他做的粥了!你想喝,难道不会回家吗?我不会给你做吗?”
不只是许愿,就连李俊秀自己都觉得他自己的这个火有点发的莫明其妙的,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当他看到许愿穿着一件属于程锦的衣服,拿着程锦给她做的粥时,他这心里就难受,恨不能把许愿摁在地上,从头到尾的亲个遍,逐一打上爱情标志,才放心呢!
“你……你说什么呢?”
许愿真是难以理解李俊秀怎么会突然发起这个疯来,可一旁的陈诺却拍了拍李俊秀的肩说,“表现很正常,值得奖励!”
“你们先照看她一眼,我要先和许愿谈一谈!”
蓝映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严肃过,事到如今,有些事情,不谈透了,是决定不行的了。
“等一等,许小姐,我去给你找件别的衣服吧,你先把这件衣服换下来行不行,我实在是受不了这种错觉了,还有……,要是让我哥哥看到了,他会发狂的!”
程钥总算是缓过气来了,也不管蓝映尘和李俊秀这两个男人想和许愿谈什么,先把自己的观点发表了出来。
“是啊,小愿姑姑,你还是把那件衣服脱下来吧!”
一旁的程念可不是偏向着程钥,他深知那件衣服对父亲程锦的重要性,小时候,他顽皮不懂事的时候,曾经把那件衣服弄脏过,父亲凶狠的脸,他现在还记得清楚,打了他一顿不说,还关了三天的小黑屋,所以,对于这件白的没有一丝杂色的衣服,他也是十分恐惧的。
“这件衣服是我哥哥用奖学金买给馨儿姐姐的,馨儿姐姐去世后,他一直珍藏着,平时,连别人碰一下都不行的!”
不管如何的憎恨哥哥,可哥哥心里的那份痛,程钥是再清楚不过的,哥哥当年的情变,倒底隐藏着什么秘密,她不想知道,她只知道结果是那么的惨烈,两败俱伤。
——馨儿姐姐失踪没有了消息,就相当于没了命,而哥哥娶的那个女人难产而死,留下了先天残疾的儿子程念,哥哥……,哥哥成了工作狂,事业上的强人,可这些表面上的风光,外人怎么能清楚其内里的苦涩啊!
“噢,那好吧,程小姐,你能不能陪我上楼啊,我……我不知道换哪件合适!”
许愿也没想到她小心翼翼挑的这件最不起眼的衣服,原来竟然是程锦心头的痛啊。
想一想程锦抱她的时候,念着的名字,和程钥刚才进来里时的表现,许愿就不得不深信,她或许真的和那个任馨儿……相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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