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我果然接受不了逗比-第1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尤其是,不能听见西域那边的一丁点消息。
只要听见点只言片语,他都能明显感觉到,整个人都紧张,都开始浑身都紧绷着,眼瞅着,稍微风吹草动,人直挺挺就得断!
王潇瞪了一会儿黎正夕,叹了口气,以为他神经错乱,才会这么折腾报复。于是,二话没说,上前赶紧将干粮重新整合。谁知道,手才刚碰上,却被黎正夕一巴掌摁住了。
“我已经分好了,这一包是我的。”
“?”什么意思,莫非黎大人要给你自己开小灶?
“大人,您这样分开吃,可不地道啊。”王潇表达了下自己的意见。他可知道,黎正夕的爹富着呐! 
谁知道,盯着黑眼圈的黎正夕却忽然重重长出了口气,颇有几分,好吧我认命的味道:“……我打算回去救她。”
“她?谁?”王潇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家的那个草包。”
……
王潇望着黎正夕浓厚的黑眼圈,差点吓得说不出话。
他觉得黎大人一定是以为内舟车劳顿,肯定是神经错乱了。
就那个草包?
值得救吗!
要知道,现在西域国境内究竟什么样,除了听见路上的那点只言片语之外,谁都说不准!说不准就是九死一生,有去无回! 
可是,黎正夕压根不给王潇时间详细说明,就已经转身牵过刚买的肥马。
要知道,他是真的受够了!
每天每天他都梦见她,那蓬头垢面一脸是血的模样,让他成宿成宿睡不着,怎么都放不下…… 
不过,黎正夕这么多折磨都归结到心里愧疚,没再敢想往深处想,他觉得不可能,更不愿意。他们一家子都是精英好伐,怎么能看上个草包!
他只是绝对不起老岳丈那番话。
好吧,也有点对不住那个草包的信任。 
最后,恨得牙痒痒,还是决定回去。
死就死了,也比这么折磨死好的多。
…… 
“大人!!”王潇气得在后面直叫,眼睁睁看着黎正夕头也不回的翻身上马,咬牙切齿而去。
新皇登记,大赦天下。
但凡是属于小偷小摸的,基本上已经放了出去了。如果,身上背着稍微重刑的也减缓几年,换句话来说,这个小牢狱里的重任,重见天日的时间指日可待。
整天阴暗潮湿的地牢里都洋溢着一股子新生的味道。
眼看着,一个个都被放出去。
甚至就连昨天还关在一起的两女一男,也一顺溜给放出去了。
谢布衣真有些坐不住了。 
昨天,那仨人临走的时候,也颇为感慨。
看着还窝在牢里的俩人倒霉蛋,也同情,并再三表示会替他们好好享受外面的事情,一定好好报效朝廷,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甚至,走得时候,还给谢布衣一个大大的拥抱,多少都有点,一别经年,记得曾经是狱友的意思。
谢布衣羡慕的只剩下干瞪眼的空。
几日下来,偌大的天牢已经剩下的人不多。
按一个个小单间算,现在谢布衣和袁相俩人待的地方,如今看来,他们这间比较算是人满为患的。
谢布衣因为得罪的是先皇,所以在量刑方面有点为难。
至于,袁相,就有点亏了。
等整顿牢房的时候,才发现平白多出了个人,连他怎么进去的记录都没有!
一问才知道,人从出生就蹲在这了。
压根没犯什么罪就蹲机那里了,可真该以什么样的罪名放出去,使得量刑官有些犯难,于是就搁置在这了。
“你说明天会不会轮到咱们?”谢布衣眼馋的看着隔壁的中年宫女激动的收拾行李,在牢头的看守下,头也不回的离开。那收拾包袱的小动作,看得谢布衣叫一个羡慕啊。
“……”袁相没说话。相比于谢布衣哈喇子都快流下来的嘴脸,他倒是显得平静的多,似乎怎么样都和他无关。
不过,也不能全这么说。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也不代表他没一点牵挂。
比如谢布衣。
他发现这人其实点草包,可是却让他觉得踏实。这么些年,第一次有人和她说这么多话。头一次除了他娘之外,让他觉得自己还是个活着的人。
也许在她眼神里,看自己就跟看小孩差不多。
他也乐意如此。
“我说你,怎么一点都觉得激动?”谢布衣捡起地上的干稻草,戳了戳袁相。
袁相刚才闭目养神,看见谢布衣笑笑,略显稚气的脸依旧偷着半死不活的惨白:“我在这里呆了十几年,从没出去过也就不想了。”
谢布衣一听,差点拍自己大腿:“你吃过糖吗?你啃过大鸡腿吗?知道下雪什么样吗?见过下雨的时候有彩虹吗?知道花有多香,见过亮闪闪的星星吗……”
谢布衣张嘴就来一连串的,彻底把袁相问住了。
小孩干瘪的摇了摇头,烟雨灰的眼中还是闪过一丝的失落:“我也想见,可……”
“那你还不得盼望着点。”谢布衣笑了笑,颇有大家长风范的轻弹了下袁相的脑瓜。
袁相微微一愣,垂下的头又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谢布衣,顺便揉了揉额头上那点麻麻得疼。
“……你救过我,就算是救道到了大福星,别的我不懂,但是知恩图报我还是知道的。”谢布衣说的时候,眼睛闪闪烁烁的。
袁相虽然有点不明白谢布衣口中说得星星什么样子,可是这双眼睛应该差不远吧。
“……等出去了,我带你回我家,我家不缺你一口吃的。”
话音落下,袁相病怏怏的脸上还是微微闪过一丝动容。
他忽然觉得像是找到了个依靠。
感激、踏实。
可是却足以让他鼻头一酸。
就这么,又过了两天,牢房里的人已经被放的差不多了。
袁相看得出,和前些天比谢布衣明显积极性降低不少。
出狱无望。
偶尔耷拉着脑袋的模样,倒是让小他好四、五岁的袁相觉得自己得多让着她。
毕竟,人正心理脆弱着呐。
所以,牢头送来不太嗖饭的时候,袁相都先给谢布衣。
草席也是,松软了再给她。
正当袁相小孩任劳任怨的时候,久违的牢房里又传来了开锁的声音。
“哗啦啦”开锁的声音伴随着突如其来刺眼的光芒! 
突入起来的光亮,还是让谢布衣有些不适应,不由抬手遮了下眼。
一队士兵打扮的人举着火把,毕恭毕敬小心的让开路。几乎从光圈的中心,缓缓走来一个人。
只见,一个身披着狐裘斗篷的红衣男子,缓步走来,似乎是刚睡醒,还微微打了个呵欠,一脸我刚睡醒的慵懒劲儿。
“三王爷,这边。”牢头低头哈腰的示意人往前走。
夏侯浊锦都懒得抬眼,睥睨的看了眼最里面的牢房:“钥匙给我,除了暗影,你们在这里等着吧。”
“这……”牢头有些不放心,要知道三王爷可不是一般权贵:“王爷里面都是重犯,您可得小心。”
“嗯。”夏侯浊锦懒懒的应了声牢头拍马屁的关怀,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暗影撑着火把,小心照着。
不知道是不是夏侯浊锦的气场太吓人,还是暗影手上的刀剑太过寒光森森,牢房里的人竟然没一个敢上前撕扯。
等走到最里间,夏侯浊锦差点没认出来,那个蓬头垢面的人是谁。
微微皱了皱好看的眉毛。
烦。
可真当暗影开门的时候,就更烦了。
顿时觉得之前那点逗弄的趣味,骤减。
夏侯浊锦拧巴的眉毛,更厉害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还有一更

☆、叫我明二


…… 
谢布衣瞪大了眼看着,突然出现在她眼前的火把和人,这一身这么明显而风骚的红色,她当然认识,不是那个叫夏侯浊锦的变态还能有谁?
她和他以前结过深深的梁子。
结梁子这件事因人而异,起码在谢布衣狭窄的世界观里是这么认为的。要是她知道,夏侯浊锦压根把人当配菜,估计能气得吐血。 
要知道,仇人突然这么黑不黑白不白的出现?心里忽然闪过无数个年头,可就一个年头最明显,莫非要趁机弄死他! 
要知道,她可是深深的领教了这个人的小心眼和变态的内心世界。
不由咽了口口水,也多余没反应,干巴巴的看着夏侯浊锦伴随着火把温暖的光,越走越近。
这牢里,估计有些日头了,人要是长时间呆着不觉得,可走进了,就立刻闻见一股子直往比鼻子里面钻的发霉味。
夏侯浊锦更觉得自己这一趟,纯粹是吃饱撑得。
眼睛懒懒的看了眼,墙角干站着,愣神的草包。
这一身造型,怎么看都和那天他见到的水灵灵的小妇女有差距。
乱七八糟都打结的头发不说,可遮脸的变化太大了吧。
前段时间,还水灵灵透着白皙,恨不得让人一掐都能滴出水来。可现在,这一块块黑乎乎的东西糊在脸上也太恶心了。
夏侯浊锦微微后退了一小步,拉开点距离。
怕自己看得太清楚,恶心到。
“脸怎么回事?”
谢布衣还愣着神,一时忘了回答。
暗影一边站着都觉得二货,于是嚷嚷道:“王爷问你话呐!”
谢布衣这才反应过来,摸了摸脸,确实觉得脸上是糊了一层干巴巴的:“可能是血。”
呵?
夏侯浊锦微微一顿。
“?”
“被人砸的。”谢布衣用手摸了摸已经结痂的伤口,颇为平静。
这下,轮到夏侯浊锦震惊了。
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这才多久啊,一脸的血,竟然说得这么平静。
这可和之前在自己王府,以为中了毒疼得驴打滚的劲儿头,差得太多了。
他来的时候,也想了下。
虽然知道牢里的日子不太好熬,但是没想到还能和人血拼到这地步。他也估计过,这草包止不住怎么搂着自己大腿嚎啕大哭,哀求自己放她出去。
可是现在看来,小妇女情绪挺正常。
难道,是他之前看错了谢布衣?
其实,这位黎夫人也是个铮铮铁骨,巾帼不让须眉?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这位黎夫人肯定就在他面前伪装了?否则,才短短几日就变得这么威武。能这么快就由怕死鬼变成了二横子!
如果真是这样,能轻而易举把他给骗了,证明这位黎夫人不简单啊。
夏侯浊锦微微淡下去的兴趣,又提了上来。
于是,朝着身后暗影轻轻挥了挥手指。
暗影得令,赶紧将吏部传来的刑囚资料的打开,找到谢布衣画着死囚的一栏,递给了夏侯浊锦。
夏侯浊锦漂亮的手指轻轻一挥,顺手扔给了谢布衣。
谢布衣有点不明白,低头看见自己的名字上深深地画着死囚两个字,心都凉了。
“认识字吗?”
“……”谢布衣点了点头,看着那本子,死囚册。上面的名字基本上已经被画得七七八八,这一页也就剩下她一个人的名字暂时还是黑色,其余的都已经被画满了红色的“斩”字。
甚至都不给谢布衣反应的时间,就听见夏侯浊锦淡淡的说道:“来人吧,犯人无误,赶紧就地正法吧。”
这时,就看见几个五大三粗的人过来,上去就摁住了她。
这架势,袁相也慌了,紧忙上前要帮忙。
可这病歪歪的小身板那里是膀大腰圆的屠夫对手,上去就被一巴掌给挥开了,半天都哆哆嗦嗦站不起来。
谢布衣也彻底慌了,一张脸蜡黄蜡黄的,不过幸好有脸上干不拉几的血糊着,也看不太清楚。估计是吓傻,竟然连最擅长的哭都不会了。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就剩下绝望了。
连抵抗都忘了。
夏侯浊锦兴致勃勃的看着,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愣是把谢布衣吓傻的模样看成了视死如归。
不由盘算更加确定自己之前的想法。
还真能伪装! 
果然,这草包莫非真没那么简单?
也对,否则,那个精得跟猴一样的黎正夕怎么会带个草包。
于是,夏侯浊锦难得笑了。
示意刽子手动作快点。
他倒是要看看她,等脑袋真滚到地上的时候,
这双眼睛究竟是精明?还是真是个草包?
刽子手扬起手上的刀,明晃晃的闪得谢布衣眼睛疼。
谢布衣被晃得回了神。
那种脖子上突然架上冰凉的刀刃的感觉,深入骨髓的害怕。
要是换做以前,她早吓得哭得嗷嗷直叫了。
可是这一次,肉刀砧板上了,她竟然哭不出来?
……
或许真是这些日子暗无天日的牢狱生活,让谢布衣头回知道一件事,有些地方,有些事情,就算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满腔的委屈,可真说出来,别人可能也就是当个笑话听听。要真要比比谁可怜,这个监牢里关着的,哪一个都比她离谱!
她只是冤罢了。
心里虽然一万个叫嚣,想要活着。可是,她却找不到一条,为自己开脱。
不知道为什么,明知道死路一条了,反而觉得平静了些。
想起这么些年,自己竟然是这么浑浑噩噩过来了,除了被他爹摁着头骂不争气外,再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自己最能讨他老人家欢心。
说起来自己都笑话,现在死?她都没死明白,自己是怎么死的?
还有,和她一起来的黎正夕……
看见少了个人还察觉不出来吗?
真不来救她吗?
还是……
她说不准,是不是她想得最坏的那种,她已经被人利用完就扔了了吧。
不过这么想想,谢布衣又想不通了。
她太知道自己什么成色,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价值?
……
这时,夏侯浊锦突然俯身看着谢布衣,红色的眼眸直直的瞪着,恨不得能将人的灵魂都给瞪出来。
俩人,四目相对。
夏侯浊锦微微有些信息,他终于从这个草包眼中,欣赏到了恐惧。不过,他最喜闻乐见,也是最擅长的,就是让人堕入更深层次的绝望,不是吗?
“你一定很好奇,为什么宴会那日好端端的,最后怎么就剩下你一个人?夏侯震那个老色鬼,你是不是觉得对不不来,心里求着人来救你,可是结果人被关在这,还不见人回来?”夏侯浊锦的话,轻轻松松就戳到了谢布衣的心窝里:“不过,你恐怕更想知道,你关起来要问斩,究竟他有没有来救过你?” 
“……”谢布衣像是惊弓之鸟一样,闪烁着懦弱害怕的眼睛看着他。
夏侯浊锦却觉得心情更好了:“这些今天我都可以给你个答案,没有!谁都没来。因为,他们都逃了。”
“……为什么?”虽然,她心里一直隐隐有这个想法,可是真的亲耳听见则是另一回事。
“多简单,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
“……”谢布衣觉得自己耳朵有点发嗡。
“你那位新官人不知道布局了多久,借你脱逃,估计这会儿早已经带着长公主回乾国了。”
不可能……。”声音明显弱了下去。
“怎么不可能?”
“他,他答应过我爹,要照顾你。”
夏侯浊锦露出了一个再不能轻蔑的笑,俯起了身:“别这么天真的活着了,否则不止你身边的人累,连你自己都得让人看着可笑!”
……
谢布衣被人摁着闷闷的也不再吭声。
脑子里闪过很多片段,想起了之前很多事情。
可是,想起黎正夕看着自己笑的眼神,明明冷冷清清的一个人,她却觉得他不一样,他应该是个内心很温暖的人。
对她也很好。
可现如今,想起来,却觉得腮帮子火辣辣的疼。
像是被人重重地扇了一耳光!身上所有的血,仿佛都变凉了下,忍不住打了个颤。她不是没有脑子,早就猜到了,只是不愿意相信罢了。
夏侯浊锦只是坐实了这些话。
难怪她来西域的时候,他总会说些有的没的,难怪进宫的时候,他总反复吩咐自己要记得跟着王大人……原来,一切都已经计划好了。 
……
不知道多久,感觉到耳边忽然有刀提起。
耳朵边顺势扬起一阵冷风,谢布衣闭紧了双眼。
莫名就想起了,小时候她和他哥听戏文的时候,也有这么一场戏来着。当时,也被人这么五花大绑摁住的好汉说什么来着?对,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
她不是好汉。
死得也窝囊。
……
若是真到了阎王殿,她都不知道该怎么阐述这一辈子。
……
可,她只觉得不甘心。
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么窝囊的自己。
这时,忽然觉得脖子一凉!
寒光的金属,贴着自己的脖子,滑了下去。
……
脖子侧面立刻被划拉出一道尝尝的口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谢布衣一惊,慌忙睁开眼。
谁料,却发现,刽子手的大刀竟然被人轻而易举的弄断成了两半?!
剩下的刀把贴这边擦着自己脖子落了下来! 
谢布衣看着刽子手收回手,便举着刀向夏侯浊锦跪安离开了。
谢布衣这才有点不可思议,又有些咬牙切齿的看着夏侯浊锦。
只见,夏侯浊锦似乎看够了想看的戏,戏谑的笑道:“我还以为你真不怕,怎么这么轻易就哭成了狗。”
谢布衣这才发现,自己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没出息的一脸泪水。
“不过,还真是要恭喜你,成功让本王爷产生了好奇。”说着夏侯浊锦弯腰捡起了上面写有谢布衣名字的死囚册子。
让人拿过红笔,重重的勾画掉了。
“从今日起,你的小命本王爷收下了。”
“……”谢布衣依旧木着脸,她昂着脸望着眼前的男人,一股被戏弄的恨意几乎流过全身,甚至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劫后余生的幸运。
“你别这么看着我。”夏侯浊锦笑得更无害了:“丑话我可说在前头,你的命既然已经归本王了,就老老实实呆在这。
对了,你要是想回中土,可得想清楚了。你得罪先皇,被判死刑的事情,已经知会了乾国,万一你活着回去,怕是乾国不少人要被吓死。
可是,你若真妄想回去,本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1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