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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果然接受不了逗比-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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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这样越是可疑,也证明她没准还活着。
若不是逼不得已,他也不会找他这位老朋友。 
时至晌午,才终于不远处一辆马车缓缓驶来。
只见,一个书童打扮的人从上面下来:“是黎正夕黎大人吧。”
“正是在下。”
“我家主人说,因为困顿,所以不方便来接你。但是,有封信要给你。”说着,书童将一封书信递上。
谢布衣冷着脸拆开,只见信上歪七扭八的写着几个大字:“师侄,你这次求我,就算我赢啦!!”
幼稚和不满黑点的墨迹,他几乎可以想象到那个人幸灾乐祸的嘴脸。
好歹,从满纸的“我赢啦”的中间,还是看到了一行,关于谢布衣的消息。人没死,但是下落不得而知。 
黎正夕看着纸上的字,这才觉得这些日子一直悬着的心微微放下来了。只要还活着,一切都还好办。 
不由抬眼看了看漫天的飞雪。
可是,人海茫茫要找一个人犹如大海捞针。 



☆、孽根

清晨,紫晓下了床,正准备一脚将谢布衣从暖呵呵的被窝踹醒,谁知道一撩开被子,竟发现被褥已经没人了?
紫晓微微愣了下神,不禁神兽摸了摸,被褥是凉的
不禁望了望外面皑皑的白雪,难道跑了。
想至此,紫晓不禁皱眉,希望那丫头别真傻成那样,临阵脱逃是暗影一大忌讳,被抓到可是要去喂蛇坑的。
这段时间,连日的大雪,使得路很难走。山路陡峭湿滑,稍微一不留神脚下,说不准就会掉下万丈深渊。
这使得,她不得不花费更多的精力,唯有尽量的调息自己的呼吸,一路闷闷前行。平常她都是第一个到达,今天也一定会是。
正当紫晓身后落后的人越来越多的时候,无意间却看见快要到山顶的地方,竟然还有一个人,正龟速前进的人?!
那人的背影很熟悉。
这让紫晓不由提气,加快了脚步。
怎么是她?
紫晓有些讶然的看着和自己并肩前行的谢布衣,微微皱了皱眉。
“师姐!”谢布衣笑道,估计因为累得涨红着脸,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好像下一秒人就要仰过去。睫毛上甚至还冻着冰渣子。
“今天挺早?”
“嗯。”谢布衣也没客气,笑呵呵的点点头,红彤彤的鼻子使得整张脸显得有些可笑。
紫晓没再多搭理她,轻轻松松就将谢布衣也甩在身后。
终于到了山顶,山顶上的寒风比山脚下更深,那些寒风仿佛会渗进骨头缝里。
这是,谢布衣第一次赶得上集合。
虽然她几乎是半夜就开始抹黑赶路,但是还是觉得兴奋,好像心里面那点久违的热血开始沸腾,还发抖的腿也不觉得那么软了,踮着脚,好奇的瞅了瞅身边的人,一个个都脸色阴郁,不苟言笑,看起来各个看起来都不太好惹。
胖教头遥遥站在最前面,腰里还别着酒壶,男人似乎看见谢布衣之后,眼神廷顿了下,随即便露出一丝笑意。
“正所谓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既然大家的精神头都这么足,从明天开始多家一个时辰的扎马步。” 说着,胖教头笑呵呵地一屁股坐在岩石上,从怀里掏出一兜的栗子,开始边剥边吃。
一群人脸上都露出点难色。
谢布衣差点绝望,爬个山头她已经抹黑起来了,若是这样,那得几点起?!
于是,看着胖教头的眼神,有点露骨的神烦。
“那个谁你是不是不满意?”谁知道,这么一个小动作,还是被逮住了。
谢布衣几乎浑身打了个激灵,赶紧耷拉下脑袋。
谁知道,胖教头拿起一个栗子,直接就扔到谢布衣身上。
谢布衣顿时觉得自己左肩膀一疼,忍不住嗷嗷了一小声。
“明月,你有意见?”
谢布衣嗫嚅了下唇,眼睛不禁看了看胖教头,犹豫了下,还是把这段时间的困顿说了出来:“总这么爬来爬去,整天却累得像狗,好像一点用处都没有……”声音虽然底气不足,小得很。可是话音落下,还是明显听见周围都是倒吸凉气的声音。
果然,胖教头的脸色“唰”变得难看。
“今天就先散了,回去依旧按照各自的心法进行调息练习。”
谢布衣也猫着腰正打算要离开,谁知道刚走没几步,就被人一声喝令叫住了:“你留下!”说着,小栗子顺势抛出直接就砸在谢布衣的右侧的肩膀上。
谢布衣一震,发现自己竟然连腿都迈不动了?!
浑身上下像是被人钉住了!张了张嘴,连声音都发布出来了?活像是个木头人傻站在风雪中,看着一同来的人各自散去。
不一会儿,偌大的山顶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空洞而寒冷的山顶,就剩下他们俩人。
胖教头估计有这一身的肉当着也不怕冷,依旧坐在之前的峭壁旁,看着远山,抖着腿吃栗子。
谢布衣干眨巴遮掩看着胖教头。
除了呼呼吹来的风,竟然什么都没剩下。
身上的热气退了,寒风渐渐变得越来越凉,谢布衣上下牙止不住的哆嗦。
就在以为自己估计要冻死的时候,胖教头忽然凌空撒出一片栗子壳,噼里啪啦的落在自己身上,几乎是顺势身上刚才那股僵硬就解了。
“歇过来吗?”
“?”谢布衣有些不明白。
“我问你休息过来吗?”
“……”谢布衣这才回过神,点了点头。
“跟我来。”
胖教头走在前面,谢布衣小心跟在后面,越走越偏,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一处巨大的坑洞旁。
“跳下去。”
“啊?”
胖教头似乎不想多说,上去一脚就把谢布衣给踹了下去。
骤然下降,谢布衣吓得逼近了眼。
坑洞差不多足有三人高,估计是这段时间连日的攀爬训练,当然还有连人滚下山,摔得次数多了,竟然不觉得又多疼?!若是以前,光是趴下就已经沾不起身了。
谢布衣拍了拍自己身子,站起身。
身体明显感觉到这里的温度要比外面要温暖好多倍。
“前辈,你这是要干什么?”
胖教头站在坑洞边,笑呵呵的看着谢布衣:“攀爬不禁对身体反应,耐力都有很好的提升,对你们这些零武功的人更是如此。你不是不知道用处吗?我让你好好体会体会。”
死胖子,不至于一句话就这么记仇吧。
“我只是随口说说,我没别的意思。”谢布衣赶紧认错。
胖教头冷笑了声,丝毫没有搭理谢布衣的意思:“那些小家伙,可是非常讨厌被人打扰的。”说着,忽然吹了声口哨。
什么乱七八糟的?
谢布衣昂着头看着胖教头,一脸的不解。
这时,黑漆漆的洞里,忽然传来了一声声嘶嘶的声响。
脚边似乎有东西……
很多。
谢布衣不禁低下头,从坑洞上照射下来的光勉强才能看见一点,渐渐地……越来越清楚。
竟然是蛇。
条条盘根交错竟然足有上百上千条。
冬季的蛇都在冬眠,这些蛇也不例外。不过,似乎刚才被人惊扰到,很多条蛇来回的爬动,显得极为不安、暴躁……
谢布衣几乎倒吸了口凉气。
吓得脸色煞白。生怕自己一个不留神喊出声,紧忙用手紧紧地摁住自己的嘴。眼睛痛苦的看着爬过自己脚面小腿的很多蛇,整个身体像极了秋风中晃动的枯枝,惊恐万状。
“前……辈……”从自己手指头缝隙里,哆哆嗦嗦才幽幽传来一声哭腔。
胖教头却乐呵的从腰上拿出一壶小酒,忽然又是一声哨声起。
刚才还算得上安静的蛇洞,瞬间气流变了,变得躁动起来了。
很多蛇,不安的开始游走,就连那些原本不动的蛇也开始蠢蠢欲动。远远看去,黑压压的一片,正开始浮动。
“想出来,就靠自己吧,我可得好心告诉你,那些东西都是有剧毒的。要真是被咬上一口,不出半个时辰,大罗神仙都救不回。”说完,胖教头便笑呵呵的离开了。
只剩下,谢布衣站在躁动的蛇洞中心,深深地绝望。
那些蛇,似乎问到了人的气息,正渐渐都朝着谢布衣的方向涌来。
越来越多的蛇……
得快!!
必须快速准确判断,才能离开!
已然适应黑暗的眼睛,敏锐的看向四周。光滑的坑壁根本没有立足点,只见在最远处的坑壁上竟然垂着一条藤蔓。
藤蔓几近垂直的落下。
可是也只有它是唯一的出路。
耳边,蛇发出嘶嘶声越来越刺耳,已经开始有攻击的紧迫。
谢布衣放下还有些哆嗦的手,紧闭了下眼,几乎是秉着呼气,用尽浑身的力气,拼了命一样朝着前面的藤蔓跑去。
跑动的时候,她甚至能感觉到脚下踩到的一条条凹凸不平的蛇。
突入起来的动作,也使得那些躁动的蛇终于爆发,彻底开始攻击!
谢布衣甚至不敢回头确认自己是不是被要了,只能往前跑,时间好像静止的,所有的感官都注意到那一根活命的藤蔓上。
快了,就快了……
临近的时候,奋力一跃,狠狠的拽住了藤蔓。
藤蔓因为手里来回晃荡的时候,盘踞在谢布衣腿上的蛇被甩掉了好几条。
双手牢牢地抓着藤蔓,就好像自己往日仅仅攥住一个个石头一样,双腿用力,调准呼吸……
一点一点,全身的力量仿佛都被拉伸了。
再往上,往上些……
渐渐地,身边的光越来越多。
直到最后,扒上坑沿,
等终于出了坑洞,紧忙滚远了些,这才敢长舒了口气。觉得刚才的害怕退却退却,这才觉得浑身酸软。
这时,似乎也讶然谢布衣的出来的时间竟然这么快,快到才短短半个时辰。
这让正躺在树杈上喝酒的胖教头为微微皱眉。
琢磨着,这个丫头也许真有些天赋。
胖教头跳下枯树,看着瘫软在地上,又成了一滩软泥的草包,撇了撇嘴:“瞧你那点出息……现在知道每天的攀爬的用处了?若没有这么久的训练,估计你连逃跑都跑不出来。”
谢布衣闭着眼,死活装听不见。
想起刚才的蛇,还是觉得身上鸡皮疙瘩一阵阵的往外冒。
这胖子,铁铁的混蛋啊啊啊啊。
胖教头似乎一点都不在乎,谢布衣不服软的表现,反而笑了笑:“打明天起,你这种素质差的人,就比一般人再多蹲两个时辰的马步吧。”
“啊?!”
说完胖教头离开了,只剩下谢布衣痛苦的在地上打滚。
……
三个月里,最开始的两个月全是高强度的训练,也已经有一些武功心法的传授,这都是最基本的。最后一个月,则是针对六艺,女暗影则有尤其涉猎琴棋书画,为的是执行任务的时候,擅用美色。要知道自古都是英雄难过美人关。
各具所长,擅武,擅毒,擅美色……才是暗影真正需要的。
而能充这些人中脱颖而出,才配活下来。
……
“这是给你的。”袁相神神秘秘的从怀里掏出一个鸡腿,递给了谢布衣。
谢布衣刚从蛇坑里面回来,灰头土脸,一整天也没吃东西,也饿得很。
可真看着手里还热乎的鸡腿,神色还是不由复杂了很多。
“你哪来的?”她知道袁相虽说被收留,可是也只是负责打扫园亭。小孩不太懂人情世故,有时候,明摆着有人难为欺负,也不觉得。更何况,只是身为下人,本来饭菜就不见油水,这么一只鸡腿不知道废了多大的劲儿才弄来的。
袁相趁谢布衣不备,赶紧咽了口口水,忙道:“你吃吧,管这么多干嘛啊?!”说着,又把鸡腿往谢布衣嘴里送了送。
“还热乎着,你赶快吃,不然冷了就不好吃了。”
“……”
是啊,这么冷的天,却还热乎乎的……估计,小孩一定是很烫的时候,就揣进怀里。
想到此,谢布衣竟觉得张不开嘴:“我不饿,还是你吃吧。”
“那怎么行?!”袁相赶紧摆手,烟雨般的眼睛透着清澈:“你这么辛苦,可要好好补补。
来回的推搡了好几下,袁相死活不吃。
“你咬一口,我再吃。”
袁相一愣。
“啊?”
“别让我觉得总是占你便宜,受你照顾。”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不能像以前一样,坦然享受别人对她的好,总觉得那种东西太珍贵,让她暖心却舍不得浪费。
袁相不好再推辞,于是小小的啃了一口。
入口的香味,让袁相知足抿了抿唇。
谢布衣地垂了眼帘,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笑意。
……
“其实,我还有件事要说……”袁相支支吾吾,有些不自然的扣了扣木桌。
“什么?”
“明天起,我可以跟你一起训练了。”
“什么意思?”谢布衣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王爷答应,也让我加入暗影。”
“你疯了?”谢布衣的脸色异常严肃。
一把扯着袁相瘦弱的身子就要往外走:“跟我走,赶紧和那个人说清楚,你一个小孩添什么乱,真嫌弃自己命长?!”
袁相瘦小的身板根本硬抗不过谢布衣,双手赶紧拽着一旁的木门,任凭谢布衣怎么拽,他都老实拽着怎么都没有松开的意思:“你参加了,我就得参加。”
“我那是没得选!”谢布衣显然气急了,声调明显高了不少。
袁相没想到谢布衣会发这么大的火,略显得稚气的脸上多了几分难受:“这是我自己选得,我想跟着你……”
“……说不定会死的,你知道吗?!”
“我不怕死……”袁相僵持了好一会儿,低着头说道:“我没你想象的那么弱,我能保护自己。我已经没亲人也没牵挂。”更何况,你就是这世上我唯一的牵挂。袁相脸憋得通红,最后还是没说出口。
“……”谢布衣看着低着头扣着自己粗布麻衣的袁相,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是啊,
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她干预不了,她连自己都顾不好,又怎么能顾得上别人?
就这么,僵持了好一会儿。
袁相别看瘦小,性格却带着一股子近乎执拗的偏执,只要认定的事情及时撞得头破血流也会坚持。
……
“我还想出人头地!!”袁相烟雨色的眼眸弯了弯。
他要出人头地,只有这样才不会再回到那个阴暗的牢里,再不用整日过得仿佛死了一样……能让她过上好日子,再不用这般受苦,命运会牢牢地掌握在他的手上,谁都不会再能左右!
作者有话要说:更晚了啊啊啊

☆、无毒不丈夫1

按理说,像袁相这种小身板,应该是跟不上整体进度的。
第一天从袁相开始跟着爬山,谢布衣就伸长了头,打算给小孩点过来人的经验教训。可是,一圈下来,她都累得坐下来喘了,袁相还能掐着腰站住。
拧着头的模样,让谢布衣颇为不喜欢。
起码,大大受挫了身为一个渴望给点指导意见的老前辈的自尊心。
似乎也察觉到谢布衣火热的眼神,袁相烟雨朦胧的眼睛望过去的时候,谢布衣就剩下煞白的脸,眼中满是怨怼。
袁相一头雾水。还以为自己加入暗影,谢布衣担心自己,所以每次都强撑着,朝着谢布露出一个四十五度唇红齿白的微笑,还不忘显得自己倍儿有精神。
于是,谢布衣就更烦了。
每次也咬咬牙坚持。
要知道,身为前辈的自尊心,不能失掉啊啊!
暗影的训练强度,一日比一日增强,虽然每个人的体制都在大大的增强,但是永远都跟不上这么超负荷的训练程度。高强度的训练,很多人都跟不上了。于是,惩罚也就更加五花八门。谢布衣更是这么多五花八门惩罚的常客,每天谢布衣都裹在被窝里面累得哭爹喊娘,总觉得再这么下去自己怕是活着撑不到第二天的早上。
于是,每天累得回屋哭,第二天接着死活累成狗,恨不得站着都能睡着,一见着被窝就想哭。慢慢的,每个人的优势和劣势拉开了,袁相的各项竟然出奇的不错。这都让一直处在下游徘徊的谢布衣,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都深受打击。
日子过得飞速,不知不觉已经三个多月。
这天晚上,谢布衣累得蒙着头哭了好一会儿,才准备深度睡眠,突然只觉得窗外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训练太多,神经紧绷,她总觉得自己耳朵眼睛比以前好使太多了。有时候,周围细微的变化,都能感知得到。
不由头从被窝里探出来,已经过了寒冬,初春虽然冷寒却没有那么难接受。
“嗒嗒嗒……”那声音很规律整齐,正越来越近。
“师姐。”谢布衣推了推一旁睡着的紫晓。
“……边去!”紫晓也累得不轻,快要睡着了被这么一推,心情甭提多烦了。
“师姐,我怎么觉得院子里有点诡异。”
紫晓闭着眼,差点被气得乐了:“这里是暗影的住所,你以为是寻常人家?什么人都可以靠近的吗?!”
“可是……”紫晓说得没错,这里是荒郊野岭,平常也难见有人家。难道是她听错?可是她眼皮跳得厉害,这算不算个理由。
又看了眼紫晓,少见的蒙上了头背对着她,显然不想再搭理她。
谢布衣其实也困得眼睛睁不开,可最终还是放心不下,抱着被子,打开了房门。
今天白天的训练强度,是这段时间前所未有的。院外传来的一阵阵酣睡声,初次之外,竟然静得让人发慌,好像除了酣睡声之外,竟连花草虫鸣都变成了荒野的死寂。
不对劲!
真的不对劲!
不由细看下去,这才看见在黑夜的掩藏下,一队队身着怪异服饰的人,有得手持弓箭,有得持剑,蛰伏在不远处,几乎屏住呼气,眼睛却犹如猎豹一般,冒着杀气。似乎,在更远处还有更多人……
谢布衣站在房门前,甚至能感觉到突如其来的恐惧。
来者绝非不善类!
谢布衣佯装紧了紧披在身上被子,打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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