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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果然接受不了逗比-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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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浊锦却有种不祥的预感。
只见,谢布衣从袖口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瓶。
“你想干什么?!”夏侯浊锦一脸惊恐,明显声音走高。
“嘘——”谢布衣眨了眨眼:“小声点。”说着,便利索的点了夏侯浊锦的哑穴。
夏侯浊锦干张着嘴,却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
可是,恐惧却反其道而行,变得越来越猖狂。
“我是怕我想不出两全的方法,也怕万一想出来了,你背地里使坏。所以,帮我想啊。”谢布衣说的时候,语气中还带着巧笑。
“……”虽然已经被点了穴,可是夏侯浊锦还是被气得直哆嗦,手脚冰凉。
这时,只见谢布衣打开小瓶的盖子,倒了一些橙黄的伴着甜腻的粘液在手上,便一点点抹在夏侯浊锦的脸上,还有脖颈。
“你别用这么吓人的眼神看着我,这可是上等的糖水,甜着呐。”说着,谢布衣舔了舔自己的手。
夏侯浊锦神色微愣,他第一次在这草包脸上看到了狡黠,可是却不惹人讨厌,反而让人觉得美,不单是美得不可方物,还自有一番说不尽的娇媚可爱。
一小罐蜂蜜除了涂在夏侯浊锦的脸上手上,还有一些故意流在地上。
没一会儿,就见引来不少蚂蚁和一些小飞虫。
那些蚂蚁顺着糖水的痕迹往上爬,一个个趴在夏侯浊锦的皮肤上,虽然不多,却奇痒难止。甚至,呼气的时候,总觉得那些小虫会朝着鼻孔里面钻,更怕张嘴,因为正有两只蚂蚁正在他嘴角上。
夏侯浊锦从小到大没受过这种气,就算是小时候不受宠,可是他是王爷!
西域国堂堂的三王爷!!
他小小年纪就受得了老臣子的跪拜,而如今,就连着大西域的国主,也只能看着他的脸色生活。
可是,现在……
一定要杀了她!!!
不行,不能杀。
要凌迟、车裂、活剥……总之,要她尝尽世上折磨,咬碎了牙后悔今日所作所为,让后再堕入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
杀——!
这时,耳朵边好像传来一阵痒痒……
“啧啧啧……”谢布衣又蹲下身,看着狼狈不堪的夏侯浊锦:“怎么有只要爬进你耳朵”说着,将那只蚂蚁捏了起来,然后看着夏侯浊锦,一脸的惋惜。
“……要不我再放里面?”说着,就要将蚂蚁放入耳内。
夏侯浊锦发不出声,瞪大的眼睛,眼角不知道是被气得还是忘记了眨眼,竟然微微有些湿润。
“放心,我没那么坏。”捏着那只蚂蚁,放到了夏侯浊锦的半luo露的胸膛上。
“……”
这时,谢布衣解开夏侯浊锦的哑穴:“相信,这么长时间,王爷一定为属下想好逃脱的注意了。”
“……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你真让本王觉得安慰。”因为咬着后后槽牙,夏侯浊锦说的时候,谢布衣总觉得下一秒人就回吐血。
“……”
“不如我们谈笔交易。”
“?”
“我放你回中土,你做我的线人。”
这个主意,俨然谢布衣不喜欢,忽然也不说话,只是拿起地上的那个装着糖水的小罐,倒了倒似乎想确认是不是还有。
然后,只是看了夏侯浊锦一眼。
夏侯浊锦声音明显黯淡了下去,口气变得商量了不少:“我这是为你好。”
“……”谢布衣显然不信。
“这一年中土发生了很多事情,轩辕婉儿虽然还暂居在黎府,可是已经恢复了公主的身份。而你在中土已经是个死人。你的家人也为你立了衣冠冢,听说你娘因为听闻你暴毙,已经病危……”
提到谢布衣家人的时候,夏侯浊锦还是清楚看到她脸上掩藏不住的担忧。
这下,他终于放下心来。
人只有有弱点,就再好对付不过。
“我想你也想回家和你家人团聚。”
“……”谢布衣神色闪动。
“可惜,依你一人之力,是回不去的。”
“为什么?!”
“因为,现在你那个所谓的家,不仅有我的眼线盯着,还有你们乾国的国君盯着。”
“如今的你,对乾国来说是个耻辱,是西域先皇已经处死的人。
你未死的消息,虽然知道的人不多,但是是消息总有走漏。乾国的皇帝早察觉异样,所以为了自己的女儿,肯定想斩草除根。之所他迟迟不出手,本王觉得八成是因为你的那位假仁假义的夫君。要知道若是满门抄斩,黎正夕也逃不过干系,他是自己女儿喜欢的人,又是救公主的功臣,若是一并除斩,实在说不过去。所以才会暂时饶过你们一家活口。
可你想象,若是你现在万一出现,恐怕谢府注定要被血洗一番,都难逃一死。”
烛火晃动,映衬着谢布衣的脸色忽明忽暗,让人看不清楚神色。
可是夏侯浊锦却觉得自己说动了她,自己已经胜券在握!
“……本王可以为你造一个假身份,让你重新回中土。”
“……”谢布衣不禁皱眉。
“相信你除了想念你的父母之外,黎正夕这根肉中刺你也忘不了吧。当初他用你的命,换来自己心爱女人的幸福。不得不说,这些苦全都是由他引起……就算你回去想找他报仇,可是,你得有筹码才行。”
“……而我,就是你的筹码。”
夏侯浊锦幽暗深邃了下眼眸,胸有成竹。
“我怎么能信你?!”
“很简单,因为我们有共同的敌人,你那个夫君远没你想象的简单……”
不得不说,谢布衣心动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两更~~

☆、我宣你,你造吗

谢布衣看着夏侯浊锦,陷入了沉思。
那张脸就算顶着黏糊糊的糖水,还能一副志在必得的嘴脸,怎么都觉得此人不可靠!
“话虽然没错,可是我还是觉得不妥。”谢布衣对夏侯浊锦示好的诚意,表示质疑。
果然,话音刚落下,夏侯浊锦就跟看二百五一样瞪着谢布衣,眼底闪烁着怎么都掩藏不住的错愕和震惊。
他都提了这么诱人的条件了,你他妈想干嘛?!
“本王劝你最好别得寸进尺。”显然夏侯浊锦的忍耐力已经快接近崩溃的边缘。
虽然这些话有些哄骗她的意思,但是却不乏试试。
黎正夕背后确实有深不可测的神秘势力,那些势力不仅在西域就连在南疆也有埋伏。这一年来,一直有人处心积虑的试图接近暗影,就连南疆人那次偷袭,估计都和他们有关。
他最恨事情超出他的掌控。
尤其是,他竟然对这些势力一无所知,甚至无从查起。
也许帮她回中土,直接从黎正夕方面下手,也许更容易些。
不过事成后,他一定要将她碎尸万段,剥了皮喂狗,只有这样才能消了他的心头之恨!
可是,他目前为止应该是很真诚的,难道她看不出来?
“……我信不过你。”谢布衣无比坦诚,道。
“你还想怎么样?!!”夏侯浊锦觉得自己这辈子最大的耐心估计都耗费在这个草包身上!!
“……”
“无论什么条件本王都答应你,你先放了本王,那些蚂蚁爬得实在太痒了。”
“那你把它吃了吧。”
“什么……”还没等夏侯浊锦说话,自己最上去就被人给捂着了,苦苦涩涩的东西被塞进嘴里。
刚想吐出来,谁知道,谢布衣却摁着他的嘴,顺着喉咙直接顺下去了。
“你他妈给我吃了什么?!”
相较于夏侯浊锦几乎快疯了的节奏,谢布衣很尴尬的谈开口,道“很便宜的毒药!”
夏侯浊锦鬼气森森的瞪着谢布衣,一副挫骨扬灰也不解恨的神情:“明月!你也太瞧不起我西侯王府了,我王府上万种奇珍异草,你以为你真能毒得了我?!”
“可你不觉得越是难解吗?越是普通的毒,炼毒的品种越多,这毒的种类就越难猜吗?”
“……”
“放心好了,这毒基本上没什么大害,就是没解药的话,三天内你就会毒发。这招可是你教我的。”
“本王真是没白疼你,真没白疼……”
“所以先送我去中土,安全了,我自然会给你解药。”
“……”
谢布衣点开夏侯浊锦身上的穴道,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合作愉快。”
笑着的时候,微微露出颗虎牙,夏侯浊锦却气得拿袖子擦了擦自己脸上,狠狠的甩开了谢布衣的手。
“师父,你怎么还没睡?”谢布衣回来的时候,惜美人正坐在门口一口口的抽着手上的烟袋。
看清楚是谢布衣,惜美人似乎确认一番,盯着谢布衣来回看了好大一会儿,才试探道:“王爷,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放心吧,我没事。”
“真的?”俨然惜美人也有些吃惊。
“师父,我过几天可能要回中土。”谢布衣岔开话题,毕竟她捆了师父的主子,虽然师父关心她,可是暗影的职责还是效忠主子。
“是王爷的意思?”
“恩。”
惜美人只是觉得今天发生的事情很诡异,可还是道:“既然是王爷的决定,肯定有他的道理……那你什么时候走?”
“应该是这两吧。”
“……”惜美人看着谢布衣,笑了笑:“是啊,也该出师了。”其实,这个草包徒弟,也没有那么草包。这一年来,反而越发发现她心思缜密,以前的她怕是不知人世险恶,被保护的太好。可是,这对女子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对了,不知道吧,袁相那小子随燕将军凯旋回来了,听说现如今去了皇宫面圣,这次他可是战功赫赫,屡立奇功!要论功行赏,可是第一人!”
皇宫,庆功宴上。
夏侯震坐得笔直,看着跪在地上的燕昼和袁相,神采奕奕 ,笑道:“将军这次屡立奇功,击退南疆人的进犯,可谓是我国之栋梁。”
“这次幸得袁相军师相助,才能在和南疆人对峙时,首获先机。”
“哦?袁军师可真是年少有为,我驰过国有此人才,真是堪称欣慰。”
“皇上言重了。”
夏侯震心情大好:“想要什么赏赐,尽管和寡人开口。”
“……”
“如今,臣确实有一事想求。”
“尽管讲。”
“臣尚未婚配,想讨要皇上为臣指一门婚事。”
一旁的公公笑了,插嘴道:“加官进爵都已经不在话下,更何况是一门好事?袁大人,是哪为臣子的姑娘啊?”
“回皇上,是紫影的明月。”袁相回想起谢布衣的模样,脸颊微微有些红晕,唇角抿笑。
话音落下,刚才还笑声慢慢的宴会变得安静不少。倒不是这个叫明月的人有多了不起,而是谁然不知谁人不晓,这暗影可是三王爷的人。
夏侯震很敬畏也很怕这位皇叔,平时只是见着都觉得腿软,真是哪家的小姐他倒是无所谓了,可是再小的暗影,他竟然也不敢多提。
万一不顺心,岂不是得罪皇叔!
最糟糕的是夏侯浊锦称身体不适,所以不在场,连个可参考的脸色都没有……
于是,夏侯震瞅了瞅一旁的公公,公公立刻得了意思,笑道:“袁军师可是功臣,可这婚姻毕竟是两个人的事情,那位明月姑娘可知道军师的心意?”
“……还不知。”
一句话,几乎所有的人都松了口气。
“不如军师确认之后,再作打算可好。”于皇帝也好,起码也有时间征询三王爷的意思。
“……”
袁相不再说话,只是看着殿外飘着的鹅毛大雪。
心里却觉得热乎乎的,迫切想见到她。
清晨。
天还微凉,门外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谢布衣刚打开门,就被揽入一个微凉的拥抱,身上还夹杂着寒冷的雪气。
“布衣,我回来了!”
谢布衣一怔,不由看向袁相。
“你怎么回来了?!”谢布衣也是高兴。
“那些南疆人愿意退兵了。”
“真的?”
“恩。”
“我好想你……”袁相紧紧搂则谢布衣,在她脖颈深吸了口气,透着点清新和空气的微凉,只有袁相自己知道,搂着她的这一刻自己才算是真的活着。
过度的亲密,谢布衣有些不适应,不由不动声色微微拉开些距离。
半年不见,袁相似乎又长高了不少,已经早不是记忆里稚气的模样,如今的袁相一袭蓝底绣银边的衣衫,越发显得人挺拔修长,少年意气风发,烟雨色的眼眸在雪雾中,犹如水墨画。
谢布衣微小退开的举动,还是引起袁相的注意,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
“对了,你猜我给你带什么了?”说着从自己袖口里拿出一颗夜明珠。
即使在白天看着也是让人觉得惊艳,绝对是世上难得一见的宝贝。
“哪来的?”
“这你就别管了,先收着吧。”
“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要。”
“……”对于,谢布衣明确的拒绝,袁相脸上的笑有些僵硬。
“你的你就拿着。”
“我说了我不要。”谢布衣将珠子塞回到袁相手中。
袁相低头看着手上的夜明珠,神色一暗,心中的不悦在一点点蔓延:“……既然你不要,于我也是个废物。”说着,竟然守着谢布衣的面,将夜明珠碾碎了。
“你!!”谢布衣微微蹙眉。
……
“也对,你要过我什么东西?这半年给你写信你不回?给你捎的东西你总退回来!半年来,你一封信都没有回过,你一定不知道,每当有人回到军营,我多希望哪怕知道你捎过来只言片语也好,可是每次都是失望。”
“……”
“当初我们不是同甘共苦吗,为什么我总觉得我想对你好,可你却偏偏离我越来越远。我对你的好,你全都装作看不见!”
“……我把你当弟弟看,如果你也能和我一样,我一定会……”
“闭嘴!”俨然谢布衣的话刺激到了袁相:“别再给我提什么弟弟不弟弟!”谢布衣明确的态度,使得他近不得,可他又舍不得远:“如今的我已经足够强大,足够可以站在你面前。”
“……”
“我要你把我当成你男人看!”
说着,袁相突然紧紧扣住谢布衣的下巴,作势要强吻下去。
谢布衣却只是扭头不冷不热道:“袁相你别让我恶心你。”
袁相所有的动作仿佛都冻住了。
只是一味的看着谢布衣,那双烟雨色的眼眸微微闪动,脸上露出稍有的迷惘。
“我对你只是亲人看待,没有半分男女感情。其实你也是的,你只是苦于我救你,你把我当成唯一的救赎,才会……”
“不是!不是!!全不是!!!”袁相像是听了什么魔咒,对于谢布衣的想当然,他只觉得心抑制不住的痛苦,使得他的理智正在崩塌。
可是,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怎么说,怎么描述才能让她相信,相信他喜欢他,甚至可以连命都不要。
这半年来,他每时每刻都想得是她。
只想胜利快点回来,见到她,她就是他活着的唯一。
可是他没靠近一步,她就退口一步……
他不想伤害她,可是越来越控制不住心里的另一个声音。
他怎么办?
谁能告诉他,他如何做?
“……”
谢布衣看着袁相通红的眼眶,心里觉得有些不忍。
明明已经是威名赫赫的军师,却是如今孩子模样。明明从万古枯的死人堆里爬回来,应该值得高兴,可是如今却只能这么冷面相对。
两人就这么站在雪地里,雪花落在肩头,格外的沉默。
“袁相……”良久,谢布衣才缓缓开口。
“昨天我向皇帝求婚,他已经答应了……”袁相慌里慌张地开口,好像生怕从谢布衣口中说出什么他不想听到的话。
“?!”闻声,谢布衣猛地一惊。
“成……成亲后,我会证明给你看,你对我来说不是救赎,而是全部的。”说完,袁相急匆匆的便转身离开。
……
“这不是真的。”可及时这样,还是远远地听到了,谢布衣的声音隔着冰冷的空气,缓缓说出口的话。
闻声,袁相的脚步不由一顿,浑身都在紧张的发抖。
不好的预感在一点点扩大。
面对万千敌人的时候,他都不曾这般慌乱,他竟然生出要捂上自己耳朵的念头。
“三王爷不会同意的。”
“关他何事?!”
起初,谢布衣她只是试探,如今更加确认,这件事皇帝未必同意。暗影的命运,不是旁人可以做主的。
“王爷已经答应放我回中土,让我回家。”
“……你要丢下我?”俨然,袁相的理解俨然开始出现偏差。
“我没想丢下你,我答应过你会带你一起回去,如果你愿意以弟弟的身份,我愿意和你……”
“够了!”
……
袁相赤红着眼眶,张着嘴呆愣了许久。
好一会儿,他回过神来,颤抖着嘴唇,说不出一句话来,然后深深的低下了头,用力地咬住了嘴唇,双手握成拳,握紧的手指甲不知何时已经渗入肉里:“……连你要丢下我。呵呵呵……原来都一样,你们全都一样!”
“袁相。”谢布衣第一次见到袁相已然崩溃的模样,不由担心。
“你要滚,就滚远点。”
“袁相。”
“呵呵……只要你以后不后悔丢下我,我袁相才不稀罕!”说完,袁相转身毅然决然的离开。
大雪漫天,袁相越走越远。
蓝色的身影在雪地里,渐渐消失。
……
袁相一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紧绷着身子,好像只要稍微放松,就会彻底崩溃一般,可是心却觉得无助地绞动着。
一滴,两滴,泪竟然顺着脸颊流下,落在雪地上,不见痕迹。可是,寒风呼呼地吹在他的脸上,吹在他的胸口;让不候控制般眼泪不断涌出眼眶,沿着脸颊流,流到脖子里,流到了胸口上。他抬起手去擦了擦,眼泪又流到了他的手上,在他的手掌上流。
她要走了……
他怎么办?
那种害怕不是旁人可以理解的,仿佛根深蒂固的一种幻灭姓的悲哀,牢牢地抓住了他,让他觉得无力挣脱。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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