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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果然接受不了逗比-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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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正夕说得一点也没错,她的情况确实不好,与其说是不好,准确说是已经犹如朽木还差不多。
……
当初他看着马车和袁相一起跌落湖底,也派人打捞过,但是都一无所获。没多久,就传来南疆找回新太子的消息。虽然消息不是很准确,但是断断续续他还是得知,如今在南疆身穿黄袍的正式那个叫袁相的暗影。
既然,袁相没死还成了太子,那当时和他一起的谢布衣自然也会逃脱升天!
只不过,这件事情他没有再去确认。
不仅是因为在南疆暗影的势力相对薄弱些,更关键的是袁相似乎将这件事保护的很好,一时竟然也毫无进展。
索性,也就不打听了,毕竟有时候有消息远没有没有消息的好。她于自己来说,还没有重要到昼夜不思的地步。
更何况,他也不愿意,有人对他的影响超出他自己。
就算有……他也会亲手扼杀在摇篮里。
他才没有傻到像黎正夕这般,为了一个女人白了头发,处心积虑这么多年拱手让人。
夏侯浊锦背着手站在谢布衣身前。
谢布衣身上还裹着包棉布,苍白的脸几乎成了透明色。可是这些都没有什么,最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她的眼睛。
那是一双宛若死水的眼睛,毫无目的,茫然不可终日。
好像,这副身子如今只剩下一个躯壳,死去只是时间早晚的事情。
这样的她,和记忆力的实在是相距甚远。
四目相对的时候,那双空洞的眼睛,却让他觉得心的位置微微一沉,仿佛有人轻轻揪了下,虽然悄无声息,但是自己却分明清清楚楚的感觉的到。
夏侯浊锦不自然的咳嗽了声,将刚才自己的异样轻而易举的掩藏下去。
一定是觉得可惜。
“黎大人可真是情圣,为了个半死人,值得吗?若是要美人,我这里可是多得是。”夏侯浊锦极力想为自己刚才的失态,证明写什么,比如,刚才那种微弱的心疼,只是场意外。
“……”黎正夕却像是没听见,只是擦了擦花园的石凳,让谢布衣坐下。
“……”
“这些是我的事,你只需要记得答应我的话,会将那一株雪域灵芝给我。”
提到藏宝图夏侯浊锦终于笑了:“放心,我要那个枯草没什么用!本王才不会蠢到用那么多的财宝换一个人!”
黎正夕似乎也得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凝重的神色有了些动态。
当年黎正夕在是火离教教主后选人的时候,他师父以为黎正夕断不会拒绝。所以临终之前便将藏宝图的大致方位告诉了他。并一而再再二三的嘱咐道,不到教中万不得已的时候,不可动那些东西。若是以后,教中出了大事,那些钱足够这些兄弟安家立命,或者他们还有机会东山再起。
那就像是火离教的一个隐藏的主心骨,以备不时之需。
可是如今黎正夕做的事情,俨然是背叛的火离教。
其中的后果……自然不言而喻。
不过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
“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黎正夕蹲下伸,看着坐在石凳上茫茫然看着前方的谢布衣,手轻轻地握住了她略显得冰凉的手。
十日后,深夜。
“王爷,暗影已经准备好待命好了,择日便可以出城寻找。”
“恩。”夏侯浊锦放下手上的书,眼睛不由看了看窗外,暖暖的风送来些花园里花开的香气。不仅让他想起了惜美人把谢布衣装扮成西域歌姬的那次,她一身红衣罗裙,美艳动人。和这院子里的迷人的花香竟有异曲同工的妙处。
想至此,刚才的好心情还是受了些影响。
“那件事情察的怎么样了?”莫名其妙的夏侯浊锦还是开口问道。
赤烈似乎并不意外,只是从袖口里拿出一个银色的面具:“南疆确实发生了一件大事,一个名喜府的,一夜之间被人放火烧成了灰烬,死在房里的人几乎都厚葬,有个女尸听说甚至进了皇家的衣冠冢。属下觉得蹊跷,于是就派人细细的查找,但是很可惜那个喜府邸已经化成灰烬,无从查找。
谁知道,正当属下要回来的时候,却发现附近的孩童正拿着这个面具玩耍,这面具属下看着面熟,于是就上前询问,谁知道那些孩童说是自己在喜府的废墟里捡来玩的。于是便买了回来。”
夏侯浊锦拿过面具,烛火下细细的看着,微微皱眉:“怎么这么眼熟?”
“属下也觉得是。”赤烈道:“不知王爷还记不记得,那一次咱们从乾国往回赶的时候,其中一拨伏击咱们的人正是带着这面具。”
“……”
“只是当初被另一对人马搅乱了视线,以为是行刺王爷,可是现如今细细想来,那些人似乎另有所指,直到明月乘坐的马车掉入湖中,那是才做罢休。”
夏侯浊锦看着手上的面具,脸色在烛火下显得一明一暗:“你是说这两拨人其实都是同一个人指示?”
“属下是这么怀疑的,何况……”赤烈走进了些,反转过那个面具,只见破损的面具下,有一个细小的火纹样式。
夏侯浊锦深色一暗:“是火离教的图腾。”
“正是。”赤烈缓缓道。
“黎正夕不像是装的,看起来他并不知情……”夏侯浊锦不由默声道:“可若不是黎正夕……以谢布衣的身份怎么可能接触到这火离教,更不能会和谁能结下这么大的仇,需要赶尽杀绝风,方能发泄心头之恨。”
“……”
“你拍赤炙接着查这件事……”
“是。”赤烈双手抱拳,道:“王爷,这件事要不要让黎大人知道?也许从他哪方面下手,事情水落石出更快些。”
“不必了。”
赤烈微微一怔。
“你说若是谢布衣知道这些都是拜火离教所赐,第一个,也只能想到的人会是谁?”
“黎大人!”
夏侯浊锦笑了:“这是个砝码,也是黎正夕的一道坎。你说,若是明月真心想杀了他,他能防备几时?毕竟,事成之后,留着他也是个祸害。”夏侯浊锦轻笑的声音,如同音乐般美妙却同样让人胆寒。妖媚的紫眸流露出冷冷的笑意。
乾国郊外,世外桃源。 
男子一身黑色金边的衣袍,整个人看起来举止有礼却又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气度,若罂粟绽放。很难想象,刚才如此柔软的曲子,竟然是出自此桀骜的人之口,手中把玩着笛子,似乎心情不错。
“主上,找到了!!”面对一屋子的医书,一位满头白发的老者揣着古书上前。
“……真的?”男人声音低沉,却很有力道。
“是,这书记载着关于雪域灵芝的事情,说是能活死人肉白骨,只要找到,主上心上人脸上的那道疤肯定有救了……”
男人笑了起来,看着书上详细记载着另一株陪葬前朝皇帝的事情。
“真是天意!婉儿的脸,这次又救了!”
景懿急不可耐的翻身上马,朝着乾国的城内赶去。
公主府。
“公主你吃点吧,再这么饿下去肯定会出事的。”轩辕婉儿捂着脸上的面上,一把扫过丫鬟手上端着的粥,摔得粉碎。
“滚远点——”轩辕婉儿声音都微微发抖:“若是再找不到法子治我的脸,我宁愿饿死!”今日知道区区小寮国派了使者来皇宫求亲,要知道,如今的形式他们这些小国唯有抱成一团,方能维持住这摇摇欲坠的日子。
谁知道,她还没有进皇宫,却被往日不受宠的那些个公主妹妹笑着挤兑,说她如今已经是个破烂货,哪有什么资格,来了也是献丑。
她差点气疯了。
若是以前的时候,她定不放在心上,她是乾国的第一美人,是父皇的掌上明珠,更是西域的荒废,金科状元黎正夕则和她亲梅竹马,誓海盟山,若不是她的出现,一切都不会改变!!她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好在,人已经死了,彻彻底底消失了……
她和黎正夕是青梅竹马。黎正夕很少避讳她,就连他十二岁的时候拜了火离教的师父,她也是见过的。那时候,跟在他师父后面的矮矮瘦瘦的小子正式景懿。那时候他的光芒被黎正夕全部盖住了,根本就微不足道。
偶尔,黎正夕来找她玩的时候,那小子总是毫不起眼的跟着。
他对自己有好感的事情,她自然知道,那时候只觉得他是癞□□想吃天鹅肉,除了冷眼以对外,她不记得自己有对他笑过。
可是,谁能料到,黎正夕却没有接任火离教的位子,资质和天分总差一些的景懿,却因为捡了个漏,接了火离教的位子。
后来,她被夏侯浊锦你绑架,黎正夕暗中通知了火离教……也就是那个时候,他们又重新遇上,她在他眼里轻而易举的看到,他对自己竟还是爱慕……
“公主。”宫女吓得脸色有点白,可还是哆哆嗦嗦道。
“!”轩辕婉儿沈着脸。
“屋……屋外有个叫景懿的人求见。”小宫女吓得缩成一团,紧忙道。
轩辕婉儿一顿,,慌忙下床看着铜镜,系紧了脸上的面纱,这才放心的深吸了口气,道:“让他进来吧。”
景懿走到屋中,虽然从小宫女惊吓的模样猜到的一二,但是真的看到房中满地的狼藉,还是不进有些不适。只是默不作声的亲手收拾好地上的瓷片。
“不是说你听话好好吃东西,找东西治脸的事情,我帮你吗?”
不说还好,一说轩辕婉儿控制不住委屈,竟哭了起来。
“你……”景懿顿时有些手足无措。
断断续续间,还是听她道:“……她真的死了吗?”
“这个问题你不是问了上百遍,死了,的的确确已经死了。”景懿小心的为轩辕婉儿擦了擦脸上的泪水。
得了答案,轩辕婉儿的情绪才算稳定些。
“不过,这次来,我还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我找到治你脸的方法了。”景懿笑道。
轩辕婉儿终于笑了。


☆、祭祀品1

最近,黎正夕已经跑了不少药铺,也买了许多珍贵的药材,可是谢布衣果然不见好转。尤其是身体似乎变得越来越差。
有的时候,她甚至以为她睡着了就不会醒了。
可是,如果去掉睡觉的话,现在的她只剩下发呆,毫无生机。
似乎……那些纠缠在她身上的毒,远没有半点求生意识每况愈下的身体来得可怕。
黎正夕虽然从来不说的,但是担心却像是湿了水的棉衣越来越重。他甚至已经快崩溃了,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面对她。一天比一天感到的除了绝望之外,就只有焦灼的等待。
可是,因为藏宝图所在的地界偏远,而且根本是荒芜之地。所以有很多东西需要准备。
他当然知道这些急不得,但是他真的有些承受不了了。那种明明很心疼,却又毫无办法的感觉,实在太折磨了。
“是不是觉得累了?”满客楼的人很多,黎正夕找了个位子谢布衣坐下。
谢布衣依旧没有反应,目光呆滞,对外界毫无反应。
黎正夕依旧蹲下身望着谢布衣的脸,道:“是不是觉得饿了?今天有想吃的吗?”
“……”
黎正夕也不烦,只是轻笑了下:“我去问小二要些热水,你先把药喝了。你呆在这里别动,我一会儿就回来咱们再点东西吃。”
“……”结果,谢布衣只是眨了眨眼睛而已。
黎正夕明知道是等不到反应,可还是难免会期待。结果,都是一样,轻微叹了口气便起身,朝着楼下的走去。
可谢布衣却依旧一个人坐在靠窗的位子上,眼神依旧混沌,与热闹的酒楼截然不同,好像失了魂,格外的沉默。
……
忽然,不知道从何处滚来一个绣球,正好落在谢布衣脚边。
谢布衣的神色微微一动,眼睛自然落在绣球上。一瞬间,刚才还一直绷紧的神色,变得有些不自然。
黑漆漆的眼底弥漫着恐惧和震惊。
只见,那绣球不过是用草编的,上面裹着丝绸和吊穗。可是那丝绸上却绣着火云的花纹,虽然一看就只是普通的纹路,甚至和那天晚上见到的面具上的云纹相距甚远,可是还是让谢布衣觉得浑身觉得战栗。
心里清楚是一回事,可是恐惧是另一回事。
几乎是瞬间心里好不容易才掩藏的伪装,彻底被剥离的干干净净。
谢布衣弯腰将绣球捡了起来,不自觉的用力,指节泛白,恨之入骨。紧抿的嘴角和之前神情呆滞的模样截然不同。
这时,有小孩慌慌张张跑了过来。
“我的球……”小孩奶声奶气的声音,使得谢布衣抬起头。
小孩却吓了一跳,慌夺过球,跑开了。
谢布衣却攥紧了手,不自然的呼气,狰红的眼睛却不敢多流出一滴眼泪。只是低着头,拼了拼命急促呼气,手搭在膝盖上握住,也不敢握紧生怕指甲攥紧了嵌入肉里。
这么多苦都忍了,目前的她也只能这么忍着。
必须学会忍着。
要让那些人血债血偿,就算玉石俱焚也要,十倍百倍的全部还回来!
等黎正夕端着温水上来,看见谢布衣还是老实坐在凳子上,似乎是困了闭上眼睛休息。
“怎么困了?”黎正夕轻轻地晃了晃谢布衣。
谢布衣缓缓张开眼,依旧混沌,神情木然。
似乎对黎正夕的问题毫无反应。
“喝了它,先吃点东西再睡吧。”黎正夕端着杯子,送到了谢布衣唇边。
谢布衣低垂了下眼帘,毫无声息。
……
那日,她受了伤,坐在谢沛的门前,看着屋外越来越旺的大火。屋外不时传来救火的声音,她清楚的知道如果现在出去的话,兴许会没事。
可是,四肢好像不听使唤,根本不能动。
脑子里一片泥泞,只是看着躺在血泊里的黑衣人。
这是她第一次杀人。
除了漫天无望的恨之外,只剩下冷,骨头缝里都渗透着凉气。
时间好像静止了,脑海里不停地旋转着的只有一句……为什么?
她很痛苦,怎么都想不通,明明已经躲到了这个地步,明明已经隐姓埋名,明明已经退让到连自尊都没有了。可是,那些人还是不放过她。她的家人,她最亲的人如今枉死。
……
为什么……却落得这个结局!
她坐在哭得快喘不过气了,眼睛如针扎的一样,呜呜咽咽的连嗓子都弥漫着血腥的味道。
从小到大,她从没有哭得这么撕心裂肺过,好像连灵魂里被撕扯着,从头到脚只剩下窒息的疼。
若是以前,总觉得她不争气的爹娘还有哥哥一定会心软,会劝她,会骂她,还会心疼她……不让她受到委屈。
可是,如今只有冰凉的尸体。
她一个人坐在这里。
陷入从未有过的绝望,犹如堕入冰窖,永无天日。
呼呼地风吹动着火星,吹动着。
她望着隔着自己不愿的黑衣人,满腔的怨怼,使得她站起身,冲上去撕扯着明明是个已死的人。
可是不争气的因为哭得浑身颤抖,抖得连那个人拽都拽不起来。
绝望!
无力!
正是她的无能,才会落得如斯田地。如果当初,她已经死在西域,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不知道是不是天意,这时被扯动的黑衣人,脸上银质的面具忽然掉了下来。
谢布衣一怔。
面具里竟然刻着升腾的火云纹。
这个图腾她见过。
黎正夕!!
她在黎正夕那里见过!!!
……
所以她必须得从地狱里回来了,她还不能死,她得报仇!
等她千辛万苦终于真的再见到黎正夕的时候,唯一的念头只有要杀了他,除此之外,再没有什么感觉,好像,一直以来对他所有的特别全都付诸一炬。唯有紧紧地握着手上的匕首,握得再紧些,再紧些……
可恨的是自己的身体,原来在这段时间的奔波中已经彻底变得千疮百孔。除了握紧匕首,她竟然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这样的她,软弱的不像话。她越来越觉得浑身像一滩烂泥,就连眼皮都变得沉重,眼眶却烧得厉害。
眼皮沉重的一开一合,眼前的视线不断的重叠,黑暗的时间越来越多。
“布衣。”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微微开合了下眼帘,随即又闭上了。
“怎么会这样?”
黎正夕竟抱着她哭了?!不是应该杀了她吗?
“不该这样的……”他低低地呜咽着,却泪流不止。
她变成如今这幅模样,他会不知道?不是应该要她的命吗?
他背着她走下山的时候,她一直都猜不出来。他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不过。
她已经不需要再猜了。
握紧匕首的手依旧不愿意松开。
如果这次她死不了,那就找到机会,让害她的人,还有整个火离教,彻底毁灭吧。
……
皇天不负有心人。
她真的等来了机会。
夏侯浊锦的那张藏宝图就是。
作者有话要说:报仇雪恨开始

☆、祭祀品2

藏宝图上直指的地方是荒漠,那里寸草不生,人一旦进入很容易就会迷失方向感。若是不准备好足够的粮食和水,恐怕到头来只会变成一具干尸。
终于做好最后的准备,由于唯恐事情会有变化,所以夏侯浊锦只是挑选了为数不多的暗影精英作为先头军。
他们则以游玩的理由跟在其后。
由于黎正夕的精心照顾,谢布衣身上的伤口虽然依旧没有愈合的迹象,但是已经不会再大面积溃烂。
只是依旧一言不发。
他本就不是爱说话的人,所有两个人坐在一起的时候,除了凝重的气氛之外,只有沉默。可是这种沉默,却让他觉得踏实。
“王爷,差不多还有半个时辰就进入荒漠了。”赤烈将信号竹筒递给了夏侯浊锦:“虽然属下会一直跟着王爷,但是荒漠气候实在是变幻莫测,以往万一王爷还是小心收着。”
夏侯浊锦收好,看着赤烈手中剩余的:“怎么还有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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