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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上天庭-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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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开房门,传侠这才听到一片断断续续的哭嚎声,走出自家的小院,抬头朝着村口望去,但见一大群人披麻戴孝的抬着几口棺材朝着村子后面的后山走去。

    刻意被忽略的记忆开始回归。

    那从天而降的巨山还有破碎的船子再次在传侠的眼前回放。

    “贵子叔。。。三爷。。。小毛。。。二剃。。。!”

    “他们。。。都死了!不明不白的!”

    村子里的老人哆嗦着,跟在人群后面,狠狠的用手里的拐杖敲着地面。

    “可怜。。。那群孤儿寡母!”

    几声叹息如秋风中萧瑟的落叶一样从传侠的耳边滑过,带起一缕缕强烈的忧伤。

    远远的田埂上,贵子叔那瞎眼的老娘困坐在地上,拍打着污浊的地面嚎啕大哭着,她不会说什么漂亮话来抒发自己的痛彻心扉,只能够哭。也只能够哭!

    她没有跟上抬棺的队伍。因为那棺材里放的也不过是一些死去儿子的衣物罢了。

    她的儿子早在那巨大的山峰虚影下化作了齑粉。

    可能老人还有几分不可能实现的希望。希望她这个瞎眼老娘的哭声可以唤回儿子的魂魄。

    心口就像是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一般。

    呼吸格外的困难起来,就像是他第一次溺水时一样。

    恨!

    传侠不知道自己该恨什么。

    这样的无妄之灾,究竟该算是天意还是人为。

    看着远去的送葬队伍,只有一声长长的叹息。

    “终究只是苦了活着的人!”

    啪!

    一个竹篮子掉在了地上。

    传侠被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是传侠的养母,将他从山里背回来的人,一个沉默寡言的乡下妇人。

    养母家里的子女原本就很多,所以传侠从不曾在这个妇人身上感觉到过前世母亲那种无微不至的关怀,对这个母亲的认同感也不是很强烈。但是这一刻,传侠却再也忍耐不住自己流泪的冲动。

    她终究是他的母亲。不知为何在传侠的脑海中却闪过另外一个女人的影子,那似乎也是。。。母亲。但是他却没有见过她。

    辞别了对他依旧十分担心的母亲,传侠一个人在村子里绕了一大圈,然后抄小路朝着爲湖边走去。

    爲湖显得有些平静,空荡荡的湖面上没有哪怕一艘船子。

    的确出了那么大的事情,有还有谁有心情,有胆子到爲湖上来打渔?

    沿着湖边往西,传侠沉浸在自己凌乱的思维中默默的走着。

    冷清的湖面偶尔刮来一阵凉风,凉飕飕的有些发寒。

    隐约的传侠似乎都能听见湖面上那传来一阵阵冤魂的哭声。

    其中似乎还有自己熟悉的声音。

    传侠知道这是自己心理产生的错觉。

    虽然贵子叔他们死的很冤枉。但是其实是在睡梦中被压成了齑粉,于他们而言似乎没有任何可以执着的。即无强大的怨气怨念,又无什么执念未了之事,更不可能有什么修为护身,自然是早早的轮回转世去了。

    “等等!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些?这些。。。难道也是我记忆里自带的?我到底是谁?”传侠终于对自己本身的存在产生了怀疑。

    “我似乎欠缺了一段记忆。。。一段很重要很重要的记忆。”

    抖了抖自己的衣领子,似乎为了祛除那一丝莫名的寒意,传侠小跑起来。

    渐渐的越跑越快,越跑越快,他想要将自己的抑郁和悲愤全部发泄出来。

    突然传侠感觉自己踩到了一个圆滚滚的东西,然后脚下一滑,整个人顺势扑到下来,摔了个狗吃屎。

    丛生的蒿草也被传侠压倒了一大片。

    传侠愤怒的转过身来,朝着那个圆滚的物体摸去。

    温热的,软软的,感觉像是一个人的大腿!

    传侠扒开杂草,出现在传侠眼前的赫然是那个在湖面上见过的道人。

    但见他面如铂金,七窍都流出一道长长的血痕,胸口更不知道是被什么袭击过整个凹陷下去了一大块,正常人应该早就一命归西,却不知道为什么这个道人还顽强的活着。

    虽然气息有些微弱,却没有真的要死的样子。

    传侠下意识的将草丛中的道人扛起来,想了想朝着前山半山腰的山神庙走去。虽然抬回家去会方便些,但是难免会有麻烦,还是保险些好!

    “这家伙应该是个正派人士吧!不会救了他反而被他恩将仇报吧!”

    传侠想起农夫与蛇的故事,托了托背上的道人,感觉道人的道袍下似乎缠着一大块硬硬的东西,像是一大块铁的片一样的东西。

    月明星稀,又是一个起风的晚上,除了晚归的鸟雀偶尔喳喳的叫声之外,很难在听到其他的声音。

    “今天我先走了!晚了怕我姆妈会担心,明天我再来看你!”传侠将刚刚从树林里捡回来的枯枝堆放在静虚道人的脚下。

    “山里的夜晚寒气比较重,虽然你是神仙,不过还是点个火堆比较好!”说完。传侠将旧的火堆扑灭。然后重新在旁边燃起一堆火。而旧的火堆扑灭后在上面铺上一层干草和柴火,热气从地面往上冒出来,看起来有些暖和。

    “今天晚上你就躺这里吧!”

    传侠拍了拍他刚刚铺好的‘热气炕’。

    做完这一切,传侠果断的跃出山神庙快速的朝着山跑去,转眼间就没了影子。

    山神庙中,静虚缓缓的站起身来,看了看火堆和旁边的一大堆枯树枝,顺势躺下。以他的修为即使身受重伤也不至于被山风侵袭,但是不知为何从背后传来的余热却让他心底升起了一股暖流。

    远远的村口一个妇人正在焦急的眺望着,已经到了半晚了,小儿子却还没有回来,如果是平日倒好,偏偏这些天村里出了大事,死了不少人,这难免就让妇人心中心惊胆颤了。这个小儿子虽然是半年前捡回来的,但是妇人却不这么认为。因为她曾经也有另一个小儿子,按照年纪推算就像传侠这么大。三年前不小心在山里迷了路。就再也没回来。捡到传侠的时候,妇人固执的认为是山神将她的小儿子还回来了。

    一想起小儿子今早上被背回来气若浮丝时的场景。妇人更焦急了几分。

    早知道刚刚应该拦住小四不让他出去的!

    想到这,妇人更加后悔几分。

    “姆妈!你怎么在这?”还是年轻人眼睛亮些,远远的就看见了在村口徘徊的妇人。

    妇人三两步赶上前来,来回打量了传侠几圈,发现没有缺胳膊少腿这才出了口气,然后伸手便朝着传侠的屁股打来。

    “你这个倒霉孩子。。。怎么这么皮!平时也就算了。。。你就不知道这两天外面会出事?万一你要是再出了什么事。。。你叫你娘我怎么活?”一面拍打着传侠,妇人自己却呜呜的哭了起来。

    传侠的心仿佛都被妇人的眼泪一下下敲打着,一种感动和悲伤夹杂的情绪眼看就要化作泪水奔腾而下,终于被传侠却强忍住了奔腾而下的眼泪,只是抱住妇人的胳膊安慰道:“姆妈!你放心吧!我没事的!我只是想找找看我丢的那个护身符还在不在!”

    为了安慰母亲,传侠不得不撒了个小谎。

    妇人抹了把眼泪,然后却一本正经的点头道:“你这次没事都说是碧波娘娘保护了你,过些天姆妈再给你去碧波庙求个去!”

    “姆妈!算了吧!找到就没事了!碧波庙又远,上一次香求一个平安符还要三十贝币呢!”

    “你这倒霉孩子,说什么瞎话!三十贝币。。。!”妇人似乎说道三十贝币的时候真的有些心疼,但是紧接着对儿子的关心占了上风,“三十贝币再好也还是平安重要!姆妈不求别的什么,就希望你们一个个平平安安的!”

    “嗯!”

    传侠重重的点了点头。

    搀扶着母亲回到家中,屋子里的灯还亮着,对于省吃俭用的家庭来说,这么晚还亮着灯是很稀奇的事。

    屋子里很安静,父亲和兄弟姐妹们似乎都睡下了。

    桌上,油灯下放着四个大碗,一对一对的倒扣着。

    妇人,上前去掀开倒扣着的粗瓷碗,浓郁的饭菜香在小小的屋子里荡漾开来。

    摆在桌上的是一大碗白米饭和一碗青菜炒肉,看着这两碗东西,传侠深深的愣住了。

    对于贫困多子女的打渔人家来说,平日里不要说是吃肉了,即使是一碗白米饭也是弥足珍贵的,但是现在,却双双满满的摆在了他的面前。

    强忍住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下来。

    “来吃吧!吃饱了就什么事都没了!”母亲轻轻的将饭碗抵到了传侠的跟前。

    传侠接过重重的饭碗,将脸扎进去,狼吞虎咽起来。

    想要不被母亲看见用粗瓷碗遮住的脸已经泪流满面。

    整整半年了,尽管被这家人搭救,他却一直以一种超然的态度面对着这个家庭,对于这个潦倒贫困的家,他总是缺乏认同感,即使是所有人都觉得他是早熟懂事,却仍然掩盖不住那种内心的疏离感。他觉得他并不该属于这里。

    更也许在心理上,传侠觉得自己是有一种优越的。

    和他们这些土里吧唧的渔民有着本质的区别。

    但是现在,传侠真实的察觉到了自己内心的丑陋,他的不负责任的态度,会成为家人多大的负担!

    躺在属于自己的小木板床上,传侠想了很多。。很多。

    也许自己不该想的太远,既然依托在这个家庭,就应该为这个家奋斗,让自己的亲人都生活的好起来,只是想到那道人与几个恶人对战的场面,他心里又一阵火热。似乎有什么原动力驱使着他,让他踏入那个神秘的世界。(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六章再踏修行路

    第二天,小小的传家村里就开始流传着一个讯息,有一伙外地人在到处打听关于一个身穿白色道袍的道人的事情,讯息隐隐约约的,更听说村长传富贵的儿子传金银因为出言不逊被打了一巴掌,现在还卧床不起。

    无论这个消息是不是真的,至少平日里在村子里横行霸道,飞扬跋扈的传金银的确是不见了踪影,甚至有人看见传金银的老子传富贵已经进县城去了,可能是要给他的儿子请大夫。

    事情传的有板有眼的,原本不知真假的事情也变成了事实,更有不少无聊的好事者将自己编入了这个流言当中,更为这些沸沸扬扬的流言增加了真实性。

    事实就是这样,没有下湖打渔的渔村就是这样一个清闲到蛋疼的地方,能够有一个话题让所有人一起参与进来茶闲饭后互相吹嘘一下自己编造出来的故事,便是难得的消遣。

    就像是皇帝的新衣一样,当所有人都被各自编造的谎言欺骗时,虚假也会演变成为事实。

    躲在角落里,暗中布置了这一切的传侠笑了,尔后便是一幅慌慌张张的表情朝着前山跑去。

    至于说在整个流言中扮演重要角色的传金银也不过是传侠设的个局罢了。

    堵在传金银每天必经过的路上,然后偷偷打了他一顿,之后更是脱掉了他的衣服,给他换上了女装。反正这个传金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平日里没少仗势欺人。

    这事说出去不好听,因此村长家也没有出来辟谣。毕竟传金银也是传家村未来的村长。如果被鬼吓着这种丑事传出去。对于他将来的威信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跌跌撞撞的跑上山神庙,静虚道人正端坐在屋檐上练气打坐,传侠肉眼所见的,似乎一道道金色的阳光都被静虚道人的身体吞噬进去,整个人就像是包裹在一个金蓝色的光圈中,远远看去的话,就像是山神庙的屋顶上多了一颗金蓝色的宝石一般。

    似乎感应到了传侠的到来,光圈渐渐的散去。露出里面静虚道人的身影。

    相比起昨日的邋遢,今天的静虚道人显得要潇洒的多,原本月白色的破旧道袍也不知何时换成了一身水蓝色,怀抱着拂尘,腰跨着长剑看起来仙风傲骨,英气逼人。

    “你来啦!”静虚道人的脸上有一股莫名的笑意。

    “道长!你快走吧!那些坏人要来抓你啦!”传侠焦急的冲着静虚道人喊道。

    “噢!是吗?”静虚道人并不着急,仍然端坐在屋顶,似乎在享受午后的阳光。

    传侠心中‘咯噔’一声,看静虚道人这个表情,难道自己猜错了?那些围攻他的人都已经死在了他的手上?不是没有这个可能。虽然在自己昏迷之前,静虚道人处于下风。但是未必不能反败为胜。

    看来自己心急了,为了尽快达到目的,做了一个错误的选择。

    传侠一时间心如死灰,以他对静虚道人的观察,他应该不会对自己怎么样,但是想要学习那些神奇的妙法,只怕是没有机会了。

    这叫传侠如何甘心?

    “你知道你为什么我会看穿你吗?”没有过多的套话,直截了当的点到中心,不过看样子静虚道人似乎并不反感传侠的一翻谋划,反而有些欣赏似的。

    有门!传侠心中一激动,脸上表情却还是那幅被看穿了心如死灰的表情。

    “为什么?”

    “因为你小看了我,也高估了自己,任何的诡计都是建立在知己知彼的情况下的,你对我,对我的实力,对于修炼者的力量一无所知,也是导致你功亏一篑的根本。”

    “从你踏入这座山开始,你的心跳,你的步伐,你的血液流动频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是真是假我自然了然于心。何况那个什么村长的儿子若是真的受了乌山十三煞中任何人的一掌,都不可能还活着!”

    “我放出去的那些传言你都知道了?”

    “这个自然!不要说这个小小的山峰,整个传家村也都在我的掌控范围内。”

    “不过这个我不在乎,我在乎的是,你究竟想要做什么?”说到这,静虚道人的目光逐渐的凌厉起来,隐约间,传侠似乎看到无数的剑光朝着自己刺来,转眼间自己似乎就被刺了个透心凉。

    不自觉的在自己身体上摸索着,这才发现自己仍然完好无损。

    冷汗悄然的湿透了传侠的背脊。

    “好了!告诉我为什么吧!如果你给出的答案无法让我满意的话,后果一定会让你后悔莫及!”

    怎么回答?

    拍马屁?阐述自己对他的敬仰之情?不!不行!这样太假了,如果是流言事情以前或许还有些用处,但是现在的话恐怕只会适得其反。

    那么直截了当?

    这样一来有很多事情就会变得更麻烦,而且梦里的事情应该做不得准。

    后果?会有什么后果?传侠想象不到。

    “我不想死!我不想像蝼蚁般死去!像贵子叔他们一样,在不自觉的时候就死于非命,尸骨无存!”眼前似乎再一次回到了那恐怖的一幕。

    整个时空都似乎被定格了的压力。

    巍峨的巨山轰然压下,将一切都化为齑粉。

    传侠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起来,半跪在地上,哆嗦着抱着肩膀,絮絮叨叨道:“还记得那天湖上之战,我就躲在岸边,眼睁睁的看着贵子叔他们和所有的渔船一起被碾碎,我却害怕的哆嗦的躲在岸边,不敢出来,因为我害怕!我怕死!我有父母之恩未报,我有大同哥的维护之恩未报,我有兄弟姐妹的关爱之情未报,怎么能死?怎么能死?”

    “但是。。。但是,我躲过了一次,如果还有下一次呢?还是那么的无能为力,看着他们,或者看着自己就这样默默无闻的死去!就这样?不甘心!怎么都不会甘心!”

    “所以我要找你学习到那种搬山填海的本事,保护我要保护的人,打败我需要打败的人,如此而已!”

    说道最后,传侠几乎是竭斯底里的吼出来的。没来由的一股更加深层次的悲凉涌上心头,一个模糊的宛如魔鬼般的影子在他的心头闪过。

    那种战栗而又无能为力的感觉,传侠不想再面对第二次,绝对不想。

    “好!我教你!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天净观的第十七代弟子!”

    静虚的声音幽幽的从屋顶传来。

    “什么?”传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么?不愿意?”

    “不是!不是!徒弟传侠叩见师父!”传侠迅速跪下来,咚咚咚的磕了三个响头。

    “好!时间紧迫,我不可能在这里待上很久,由于特殊原因,也不能带你同行,所以繁文缛节也就省了,现在我便传你接引天地灵气为己用之法,此法也是一切修炼者的基础所在,为万法之根源你当谨记!”

    “是!”

    “天下修者有巫、妖、魔、佛四大类别,而巫修又分为黑巫、白巫以及蛮巫。”

    “我天净观自古便是白巫一支,所修天净画丹功便为白巫水法中的上乘法诀,直指大道半步开天,你可记好,若无师门允许断不可将此功法私相授受!否则我必亲自废除你的修为,将你赶出山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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