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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怎么做?”云娘问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
长风沉思了一下道:“带着她们隐居是不可能的,不说她们的身份,就说她们背负的责任,注定不可能平平淡淡一辈子,所以我也不可能做一个平凡之人,这就是我起初为什么打算从商。”
“你想从商,这不失为是一条路,但是你恐怕不太容易单纯的走这条路吧?”云娘提醒长风道。
长风仰天长叹道:“干娘提醒的没错,彩雁是滇国公主,蕊凤又是独孤王朝的河道总督,好在滇国跟独孤没有什么恩怨,不然的话,长风也不能安然的做这个御林军第一副教头,凝心出自武林圣地剑冢,所以我也脱离不了江湖,既然脱离不了,那长风就在这三者之间找一个最佳的平衡点,应该可以做到。”
云娘低头沉思了一下,也跟着叹息一声道:“你可真是千古第一人,不但是一国驸马,还做着别国的大官,黑道、白道、官府你都沾上了,你是天底下最没有本事的人,却又是最有本事的人,云娘数十年的阅历,还没有见过你这样奇怪的人,这么年轻,居然有这样的成就。”
长风脸色没有丝毫的变化,但是内心却是复杂无比,云娘的这番话完全把他概括进去了,甚至比自己还了解自己,平静的道:“干娘会帮长风吗?”
云娘似乎被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折服了,语气颇有些无奈道:“女儿都是你的人了,云娘还有选择吗?”
“多谢干娘!”长风依然平静的道,内心颇为不平静。
可云娘却感觉到了长风内心的情绪的波动,这声“多谢”是发自长风内心的。
一颗巨大的雪球朝长风脸上打来,长风闪过头避开了,却换来了段彩雁的一声娇嗔道:“夫君大人好坏,也不下来陪陪姐妹们?”
萧潇和琳儿也停下手来,脸上都红扑扑的煞是可爱,而去小嘴不断的往外吐着热气,脱去了外面的狐裘大衣,露出了里面得紧身锦袄,三女美好的身材立刻显露出来,长风顿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眼前的这副景象简直就是羞色可餐,长风顿时心痒痒起来,眼开身边的云娘已经识趣的走开了,当然就不客气的下场了。
好一场混战,打的是天昏地暗,最后连长风这么精深内力的人也吃不消了,倒在雪地里大口的喘气,而三女则一拥而上,直接把长风买在雪里了。
长风发起威来,从雪中破雪而出,飞快的在三女脸上各自亲了一口,道:“为夫还有事,你们自己玩吧。”就躲进了书房。
气的三女在雪地又是羞涩,又是甜蜜,又有些不甘心,尤其是琳儿,她这是第一次被长风亲吻,害羞的也跑回房了,少了一个人,没有了乐趣,段彩雁和萧潇也玩累了,各自回房梳洗了,玩了一身的汗,得好好得泡一泡香浴了。
第二十章 :莫西(二)
莫西城攻防战虽然是胜利了,但也是惨胜,独孤天棚接到了青蒙草原退兵的消息,大大的舒了一口气,战争不是光靠武力就是能胜利的,如果从土地方面来说,独孤王朝是输了,它失去了函谷关这个天然的屏障,但是这场战争让青蒙草原陷入了分裂的状态,古古啦一族不再一支独大了,这场战争原本的目的是消耗其他各部族的力量,但是其他部族也不是傻瓜,自然都留了一手,丽思雅再聪明,她还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女,哪有那些几十年争斗过来的老狐狸的狡猾,蒙托老了,有些不中用了,儿子又不成器,丽思雅一个女子又能怎么样,所以青蒙新一轮大汗争夺权在联军撤退之后就慢慢展开了,这样青蒙就没有能力顾及侵略独孤了,所以政治上,独孤赢了。赢得了北方暂时的安宁。
朝廷传旨嘉奖了宇文成的功劳,并且把他那个暂代元帅的职务的暂代也去掉了,任命他总揽对青蒙的事务,同时节制莫西郡的军政大权,其实这也是朝廷表面上给的风光,什么总揽军政大权,不过是个空壳子,百姓基本上逃光了,他能管的就是自己手下的十万残兵败将,跟以前没有什么两样,所以李源朝对给宇文成这样的权力只是稍稍的有所反对,也就没有坚持。
宇文成那边的烂摊子不好收拾,长风这边也不轻闲,连腾的事情一直没有下文,三法司的的人相互扯皮,皇帝的意思长风也不明确,他虽然是御林军的第一副教头,却不是武将的身份,品级就跟那些翰林院编修查不多,但是等级不高,权力却很大,而且可以不用上朝觐见皇帝,因为皇帝通常是去见他们的,可是不巧的是,皇帝每次去御林军大营的时候,他都不在,而他发现了这个奇怪的现象之后,接连几天每天都去大营,皇帝却不来了,长风自然明白,这是皇帝不愿意见他,但是事情不能这么拖着呀,连腾是罪无可恕,如果不是曹蕊凤追到滇国去,他此刻就见不到自己的爱人了,长风又岂能放过他。
“主公,这边的事情都差不多了,就剩下连腾的这个案子了。”郭槐也在头疼,与官府打交道还真是麻烦,如果照江湖上的规矩,连腾的脑袋早就搬家了,哪用得着这么麻烦。
“不是有人想要劫狱吗,那就劫吧。”长风下了狠心,一锤敲在自己的书桌上,震的桌上的茶杯叮当响。
“主公肯定要这么做?”郭槐迟疑了一下,看着长风,主公不是一个迂腐之人,这一点他早就知道,没想到他也开始不择手段起来了。
“怎么,堂堂的鬼狐不敢做了。”长风微笑的喝了一口茶对着郭槐笑道。
郭槐正了正情绪,再次问道:“主公确定要这么做吗?”
长风放下茶杯,嘴角一丝笑意道:“这个主意不是你给我出的吗?怎么反过来还要问我?”
郭槐一愣,的确这个主意是他建议长风的,于是也不好开口了。
“你认为连腾该不该杀?”长风突然问了一句让郭槐摸不着头脑的话。
“相较于李源朝、欧阳震等人,他只不过是个执行者,论理他不该死。”郭槐小心的答道。
“不错,郭老分析的非常的对,他不是主犯,他不是是个替死鬼,真正的凶手还逍遥法外呢,但是我们现在的力量还不足以对付他们,所以就算我们现在怎么恨连腾,他现在都不能死。”长风一字一句的敲打在郭槐的心上。
“主公的意思是难道想……”郭槐错愕的问道。
“本来想连腾死的就只有我们,不过现在还多了一个人,他比我们还要想连腾死掉。”长风道。
“李源朝?”郭槐吃惊的把名字叫了出来。
“血鹰传来的情报,万艳娘每隔一天都会去一趟相府,而且都是在晚上,第二天早上才离开,那么可以肯定万艳娘跟这个当朝的权相的关系很密切,那么如果连腾能活着出来,这种密切的关系还能继续保留下去吗?”长风问道。
郭槐早已考虑过这个问题,不然也不会对长风采用自己的建议感到吃惊了,道:“洛河那占领洛河十八骑马场的人马肯定就是连腾最后的家当,这批人现在被李显龙掌控着,一旦连腾出来了,这批人是不会听从李显龙调控的,连腾充其量不过是李源朝的外围势力,生财的工具,现在他们到了洛河,就在李源朝的眼鼻子底下,他不容许一个不小的实力的连腾存在的,看他把万艳娘的画舫搞进京城就知道他的用心了。”
“所以一个活着的连腾比一个死了的连腾要有用的多了,这就是我为什么虽然急着要见皇帝,却一直不曾上折催促快点审理连腾一案的原因。”长风解释自己近来的举动道。
“但是主母那边,主公该怎么交代?”郭槐有些担心道。
“蕊凤那里我来解释,这件事是为了长远利益着想,她会理解的,虽然我不想介入他们之间的争斗,但是李源朝如果最终得势,对我们没有半点好处,所以我们不能让他得势。”长风下了决心道。
郭槐不再言语了。
温泽素来做事谨慎,而且谋定而后动,进入天牢救人,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但要计划周祥,还要把里面的情况搞的基本不差,尤其是格格操纵机关人的脾性,虽然机关的更替没有规矩,仅凭操纵之人的喜欢,但是人却是有偏好的,温泽先后以多种身份进入天牢查探,总算摸清楚了一些规律,但是天牢的严格他算是了解了,不管是探监的还是送东西进去的,搜身都是极为严格,好在他做独行大盗的脑子还比较好使,基本上能把一些路线记得七七八八,越往天牢深处越是难探察,如今有了六七分把握,温泽决定冒险一试。
温泽的想劫狱的意图岂能瞒过李源朝的耳目,他也在观望,温泽救出连腾,那么自己来一个黄雀在后,来一个杀人灭口,到时候,看守重犯的长风就脱不了干系,而且还可以让万艳娘等人把仇恨记道他们头上,而且杀死连腾的嫌疑自然试长风那伙人最大,就算万艳娘聪明绝顶猜到些什么,她都这样了,也该知道进退,所以得益的人还是自己,如果人没有救出来,对自己又没有损失,这件事他没有交给欧阳震去办,而是交给了文才和四煞去了,文章现在身受重伤,如果得不到自己的帮助,恐怕再无东山再起的机会,所以这件事交给文才去办最好不过了,而且不必担心走漏消息,本来两伙人就不和。
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就看长风怎么做了,事不关己的,观望看好戏,关系自己的,自然要好好的筹划了。
温泽胆大心细,既然是独行大盗,武功也是不错的,不然也不可能独来独往了这么些年还活的好好的。
前面第一层层守卫他早就了然于胸,一路走来,凡是阻碍自己的守卫都被温泽悄悄的点了穴道,或者昏睡了过去,所以很快人就消失在天牢的大门口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如今螳螂只有一只,黄雀却有两只,今晚有好戏看了。”长风自言自语道。
郭槐笑着道:“主公的这只是老鹰,黄雀那是老鹰的对手。”
“看吧,今天晚上之后,明天就有热闹了。”长风背对着郭槐道。
“热闹不是更好吗?”郭槐道。
“我这个第一副教头怕是明天做到头了。”长风感慨道,虽说自己不贪恋这个官位,但是坐上之后,你才发现你顶着这个帽子就是好处多多,以前低着头求着人家给你办事的,现在见到你都低头哈腰的,好多事不是不好办,而是人家不愿意替你办,但是有了这顶帽子就不一样了,大家都抢着帮你办,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就是这么一回事。
“一个小小的御林军第一副教头,主公岂能放在眼里。”郭槐道。
“那是,长风说什么也是一国驸马,区区一个教头算什么?”长风自潮道。
“主公有心事?”郭槐听出长风一肚子的惆怅。
“我正在想这件事怎么更蕊凤说呢。”长风为难道。
“主母是一个宽厚之人,而且主公这么做也是为了长远打算,主母会理解主公的苦心的。”郭槐劝说道。
“好了,这件事先不要说了,今晚谁出手擒拿温泽?”长风问道。
“澹台鹰,他使得是鹰爪功,拿人是最合适不过的了。”郭槐应道。
长风点了点头,道:“我们去了几个人?”
“三个,澹台鹰、贲宏和邓元超,另外云宗主还在暗中接应,应该没有多大的问题。”郭槐道,这三人基本上很少露面,而且使得武功都是江湖上最常见的,这样很难追查,而且还有云娘这个顶尖的高手在暗中协助,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
温泽进入天牢颇为不顺,这是长风故意安排的,不让让人说他故意看守不严,但是温泽身上还是受伤了,等躲过层层机关来到连腾面前的时候,已经浑身湿透了,身上多处受伤了,为了砍断连腾身上的铁链,他特地偷了一把锋利的匕首。
温泽来救他,连腾大为感动,但是他知道如果自己一出去,恐怕整个独孤王朝都要通缉他,那他就算被定为无罪也是死罪了,但是现在一身伤的温泽他不能不管,如果他也跟着深陷牢狱的话,那就太对不起他了,连腾这个人虽坏,但是还是有些朋友情意的,当下打算把温泽送出天牢,然后自己在回来自首,这样以来温泽平安无事,自己也用不着东躲西藏,连累妻儿了。
可是他出得来,就由不得他自己了,由于来得路上,机关被温泽破坏了许多,还有的是长风授意狱中自己人给暗中破坏的,所以一路上出来,虽然有些厮杀,也颇为惨烈,但是连腾架着温泽还是出来了。
后面御林军大队人马在后面追击,连腾扶着温泽专门找小巷子钻,倒也甩掉了不少追兵,连腾看了一下,四处没有人,对着温泽道:“兄弟,哥哥多谢你舍命相救,保重了。”一把把人送进了一座不认识的庭院,温泽没能反应过来,身体就飞进了一座陌生的庭院。等待他的却是澹台鹰的鹰爪,没怎么反抗就被托走了。
连腾也没有能自首,贲宏和邓元超两人要擒住一个身子受伤,而且力气耗尽的人,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文才带着四煞却被蒙着面的云娘拦住了,他们五人那是云娘的对手,云娘也不愿伤他们,只是阻挡他们不让他们去对付连腾,等御林军差不多到了的时候,云娘撇下五人,转眼就消失了,文才眼睁睁的看着连腾被一对黑衣人给架走了。
天牢是一片狼藉,长风接到报讯立刻赶到天牢,可惜劫囚之人已经走了,长风唤来牢中主事,仔细的将情况了解了一下,然后吩咐下去清理天牢,还好温泽只是一味的救人,大多数看守的御林军士兵都是受伤,有些还受伤严重,但都没有性命之忧。
第二天长风就上了乞罪的折子,请求撤去自己御林军第一副教头的官职,李源朝暗恨文才居然没能把事情办好,所以居然破天荒的替长风说话,让长风戴罪立功,追查劫狱的逃犯。
寇天允老奸巨猾,现在连腾已经逃了,长风还在御林军第一副教头的位置上,如果让他再执掌御林军兵权的话,那对自己的大业是大大的不利,换句话说,他其实也希望长风离开,只要长风离开了,自己儿子才有机会得到独孤倩,虽然他知道本朝没有这个先例,为了自己那个智慧超群的儿子,他只好这么做了,而且儿子如果娶了独孤倩,对自己的谋求也是有大大的帮助的,因此请求独孤天棚治长风失职的罪过,独孤天棚也巴不得长风现在离开京城,大笔一挥,准了。
于是当了不足两个月的御林军第一副教头的长风一下子被降职当回了平民百姓,这恐怕是独孤王朝升降最快的典型吧!
第二十一章 :棋子(一)
长风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是谁救了连腾,而是连夜把人送到了万艳娘的临时住所,温泽也一并送了过去,相信万艳娘会知道这么处理的。
这件事可以说做的天衣无缝,而且把自己的干系脱的一干二净,让朝廷根本无从查起,谁会相信长风会暗中救出连腾,而且还把人亲自送回去呢?
“主公为何不把连腾控制在我们的手里呢?”郭槐对长风的这一举动有些不明白。
长风笑笑道:“连腾现在对我们没有任何的威胁,况且他们本来就不是铁板一块,他们现在已经差不多放弃了河道,正是我们反展的好机会,万艳娘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该怎么做,没有我们的提醒,兴许会做的更好。”
郭槐脸上闪过一丝笑意道:“主公越来越奸猾了!”
长风满面笑意的看了郭槐一眼道:“你说话越来越放肆了,不过你说的对,无商不奸嘛,长风正在转行做一个合格的商人,老老实实是不会发财的。”
郭槐嘿嘿一笑道:“属下可不希望主公完完全全的做一个商人。”
长风脸色顿时沉了下来道:“不是你不希望,而是长风根本不能,有时候齐人之福不是那么容易享用的。”
“主母们无一不是天之骄女,主公的福气不是人人都能有的。”郭槐羡慕道。
长风一想到蕊凤她们,心中烦恼顿时一清,一身能拥有多位佳人,他这个身世飘零的孤儿,可以说相当的满足了,笑道:“她们个个都是倾国倾城,常人能得到其中一位垂青,就已经是祖宗积德了,长风一下子能得到好几位,上天恐怕都要嫉妒了。”
郭槐呵呵一笑,没有回答。
朝廷重犯被人从天牢劫走,京城当然开始严厉盘查起来,而且城防军巡查的越来越严密起来,鸡飞狗跳的闹了三天,天牢中那帮看守的就倒霉了,长风一被撤职,就把人全都撤回来了,基本没有波及道,而且也怪罪不到长风的人身上,他们只是看管和监视,没有保护之责。
这三天,长风闭门不出,在家陪伴三女,由于外面寒冷,大多数都待在屋子里,弄个火盆,三女中琳儿是最粘长风的,她卸去了杀手的身份,活泼开朗了许多,而且她是以前是馨乐舫的头牌,琴棋书画是样样精通,连花魁的萧潇也有些不如,一个男人,整天被三个绝色佳丽围着,享尽了温柔艳福。
京城的事情差不多办好了,长风打算在过个几日回河道。大雪一下,京城的气温立刻直线往下降,烟湖水也结冰了,所以走水道恐怕是不太现实了,所以这一路上回去恐怕要走陆路了。
这场大雪虽然是拯救了莫西城,但是它却冻死了不知道多少莫西郡逃难过来的百姓,他们虽然有朝廷收留,但是缺衣少食,明年开春能回去恐怕只有十之三四吧,而且今年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