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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倾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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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救本宫的人是殷无垢?”

吃惊的何止她一人,晚蝶随月亦是瞠目结舌,凌侍卫明明说是他救的公主啊,怎的……怎的又变成了殷公子?

这下轮到阿文阿武奇怪了,“除了我们公子还会有谁将你救上岸的,跟在你身边的那个人淌在水里犹豫不决,要是靠他你早就死了。”一时说得痛快忘了应有的尊敬,惹来随月一阵瞪视,两人赶紧低下头在心中暗暗吐舌。所幸拂晓震慑于刚才之事,并未计较两人的无礼。

殷无垢,竟然是殷无垢!

双手骤然收紧,左手连指环扣上的银链被攥得沙沙作响,深陷于凝脂般肌肤中印出一道道血痕来

好一个敢于欺骗她的小人!

拂晓心中恨极,但深知此刻不是发作的时候,是以将一口怒气憋在心中,以最平静的姿态询问阿文等人之后的事情。

“公子救了公主后,顾不得收拾便急急去了胡大牛家,可惜等我们赶到的时候已经晚了,胡大牛妻子难产而死,一尸两命。”不忍只是片刻的事,旋即化做满面怒容:“这种事固然悲惨,但也不该将责任悉数推到我们公子身上,胡大牛非说是因为公子中途救人耽搁了时辰他妻子才会死的,若能早些到便不会死。”

阿文气乎乎地道:“他妻儿的命是命,难道别人的命就不是命吗?这般自私自利的话也亏他说得出口。公子怜他刚丧妻儿不予计较,他却变本加厉,将公子告上衙门,还颠倒黑白说是我家公子医术不精治死了他妻儿。”他越说越气,脸红似鸽子血。

“官府如何说?”拂晓略略沉吟后问出这么一句。

阿武在旁边憋了半天忍不住插嘴道:“我家公子自到北平后就一直贴钱贴药给人看病,使得那些穷苦百姓不必再倾其所有去医馆看病,医馆生意锐减,医会自是视我家公子为眼中钉肉中刺,此刻有这么个机会,医会还不和官府勾结置我家公子于死地。”

“以你家公子的身份,官府怎敢怠慢?”长兴候是朝中一等一的人物,知府不过是个四品官,怎敢冤枉候爷公子。

阿文挪了挪跪得发麻的腿没好气道:“我们几次求见,知府都不肯见我们,还说候爷的信物是假的,否则也不至于来求见燕王,实是别无他法。”

两人等了一会儿不见拂晓不说话,只当她是不愿管这事,忙爬前几步磕首不止,“奴才知道往日对公主多有不敬,公主要打要罚奴才绝无怨言,只求公主瞧在我家公子好歹救过公主的份上救一救我家公子,将来候爷一定会感念公主的大恩大德,求求公主!”

拂晓徐徐抚着衣上的莲纹,对两人的话充耳不闻,直有这么一盏茶的时间方抬起头淡淡道:“本宫知道了,朝廷有朝廷的律法,谁都不能越过法纪任意枉为,若殷无垢当真是冤枉,本宫自然会还他一个清白。”说罢拂袖起身离去,晚蝶两人急急跟上。

正文 第二十五章 隐忍

直至踏入烟爽阁,拂晓方卸下维持在脸上的平静,一掌拍在铺就繁锦的桌上厉声道:“凌风好大的狗胆,居然敢欺瞒本宫!”

“公主仔细手疼。”随月在旁小声的劝着,同时拿来专治烫伤的药膏仔细涂抹在拂晓适才烫红的手背。

阴冷之色在拂晓眉宇间愈发浓重,她睨一眼尚站在旁边的晚蝶恨恨道:“即刻宣凌风来见本宫。”

“是。”晚蝶何曾见过拂晓这般声色俱厉的模样,吓得话也不敢多说,急急便折身往外走,哪知刚跨过门槛便被叫了回来。

“慢着。”药膏在手背抹过生出几许冰凉之意,令她骤然想起一些不该忘的事,怒气瞬间平息,她又恢复成那个冷静自持的她。

起身取了摆在小几上的玉如意放到晚蝶手中,笑意似深秋的阳光,凉暖难测,“把这个给凌风,就说是本宫赏的,谢他的救命之恩。”

晚蝶蓦地一惊,露出诧异之色,“公主……这是为何?凌侍卫不止没救过您,还欺瞒于您,您怎的……”

“怎的还要谢他是吗?”拂晓抚着腕上殷红的珊瑚珠串,笑意隐在那一低头的阴影中,“咱们知悉真相的事他并不知道对吗?”

“对啊。”晚蝶与随月互望了一眼,不知公主何以会问如此浅显的问题。

她侧头,看天水碧色长衫在地上曳过的痕迹,“只凭这一桩事本宫就能要了他的命,但他是父皇放在本宫身边的棋子,本宫杀他就等于和父皇起了冲突,这样亏本的买卖本宫如何能做?”

“那公主就这么放过他?”话虽没错,但随月还是有些忿忿不平。

拂晓回过头,笑意瞬间灿烂起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本宫虽不是君子,却也不急于这么一时半会儿,往后有的是机会。”

“可是……”随月犹有疑问,不知该问不该问。

“你何时也变得吞吞吐吐起来,有话便说。”拂晓扫了她一眼有淡淡的不悦。

随月赶紧出声道:“奴婢只是奇怪,公主既知凌侍卫是皇上派来监视公主的,为何还要处处对他倚重?”

拂晓平举手臂,袖口微微露出十指,有绯红在指尖停留,忽地伸手,莹润的指甲滑过随月光滑的脸颊,“你擦胭脂了吗?”

见随月点头,她悠悠续道:“每个女子都知道在脸上擦胭脂来修饰容颜增添艳色,却无人当着面说破,为什么?因为大家都心知肚明。”有一丝意味深长的笑从她唇边逸出,“有时候该糊涂时便该装得糊涂一些,否则于已身有百害而无一利。”

随月与晚蝶深深为之触动,若非公主明示,她们尚想不到中间还有如此复杂的关系。

“还有。”笑语温言间已蕴了一丝锐利在眼中,“此事在这里说说便罢,出了这屋你们哪个都不许再提,只牢牢记一件事:救本宫的是凌风。若有什么风言风语传出,本宫唯你们是问。”这两人在她身边多年,秉性如何她自是清楚否则也不会说这些,但为以防万一还是提点了一句。

“奴婢明白,只是万一殷公子他们说起怎么办?”晚蝶不无担心地问。

“本宫自会让他们守口如瓶。”拂晓眼中蕴着清冷如霜的笑意,目光悠悠令人猜不透她内心想法。

拂晓指一指晚蝶手中的如意道:“送过去的时候神色收着些,莫让人瞧出破绽来,另外叫凌风明儿个去一趟知府衙门,问清楚殷无垢一案的来龙去脉,那两人的一面之词不足为信。”

待晚蝶离去后,随月一边为拂晓换上素锦寝衣一边踌躇道:“恕奴婢多嘴说一句,其实不论胡大牛妻儿是不是殷公子医死的,殷公子都是候爷之子,只要身份一证实,知府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定罪于他的,公主何不就此做一个顺水人情呢?”

“顺水人情?”拂晓睇了正在系带的她一眼,似笑非笑,“你倒说说,怎么个做法?”

见拂晓没有不悦之意,随月大了胆道:“公主是天黄贵胄,金枝玉叶,只要您一句话,知府定会马上放人。如此,也省得您再费神去查实。”

拂晓摇头一笑,耳边明珠璀璨如星,“你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本宫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并无实权,也无权干涉地方政务,否则便是越权,你可知当日挟济南官员出兵之事本宫担了多大的干系?”

她自随月手中接过衣带稳稳系了个结,“除非占足了理,否则这种事传到父皇耳中不止本宫担不起,就是燕王也未必担得起,与之相比长兴候的这份人情实在不算什么。”

经拂晓这么一提,随月也醒悟过来,赫然道:“公主说的是,奴婢想得太简单了。”说罢不再多言,服侍拂晓躺下后轻退出门外。

午夜,一阵雷鸣电闪落下倾盆大雨,像极了那一夜,雷雨中拂晓辗转反侧睡得极不安稳,也不知梦到了什么,或是想到了什么……

女人,我若以百万黄金为聘,你可愿嫁我?

在遥远关外草原的一座毡帐中有这样的话响起,随之而来的是沉沉叹息,只是这一切都淹没在雷雨声中。

卓克尔浑身裹了纱布躺在床上,明明是深夜他却了无睡意,一昧盯着帐顶发呆。

那天若不是阴差阳错,他与她兴许现在还互相提防着困在崖底……

“王子。”清脆的声音打断了卓克尔的神思,眼角微瞥已经看清了来人。

胡姬,年轻貌美、性格明快兼之能歌善舞,所以在诸多侍妾中最得他宠。

“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他朝她伸出手,下一刻,属于女子的手便放在了他的掌心,温驯如白兔。

这样的女子远较那个不听话的女人更可爱,可为何他脑中想的念的全是她?

“我听到外面又是打雷又是打雨的,怕王子睡不着,所以过来瞧瞧,若是醒了也好陪着解解闷,现在一看果是没来错。”她坐在榻旁边笑边说,看着心情甚好。

与中原女子不同,胡姬肤色略深,五官立体若有雕琢,尤其是鼻子极挺,她虽不如中原女子的婉约柔美,却也明艳娇媚。漆黑长发辫成许多小辫垂落在身上,头饰衣裳多有金铃之物,走动起来脆脆生响。

她坐在床边顺势委下身,脸颊轻贴在卓克尔的颈边:“数日前王子去了北平后便音讯全无,我很担心,生怕会有什么不测,幸而,幸而王子平安归来,否则胡姬的琴便再也无人欣赏。”蒙古没有中原那么多规矩礼仪约束,男女称呼上甚是随便。

“胡琴你拉的很好,懂欣赏的并不是只有小王一人。”他又一次望向了帐顶,不知想到了何处。

胡姬微一摇头呢喃低语在他耳边响起:“胡姬的琴只拉给王子一人听。”简短的一句话却包含了她所有深情,手指从他的指缝中慢慢探入,五载光阴,她始终陪伴在他身边,她不是他的唯一,却也始终不曾让其他女子越过她去。

眼神从她光滑的脸颊掠过至若隐若现的锁骨,忽得用力一拉随即翻身将胡姬压在身下,漆黑眼眸透着令人不解的光芒:“你爱小王吗?”

胡姬红唇微张有些许吃惊在里面,她不解卓克尔何以突然问起这个,但并未回避,直视他的目光郑重回答:“爱!”

她没有中原女子的矜持害羞,爱就是爱,恨就是恨。

随着她的回答,卓克尔目光一热,大手探进她的红衫轻衣抚触她肌肤,薄唇所过之处惹来女子细细的呻吟。

胡姬咬着红唇努力控制正在不断被燃起的情欲,“王子不要,你的伤……”

剩下的话被悉数堵在唇中,下一刻胡姬便被吻得浑身瘫软,娇喘连连,随着腰带的解开,大片*一览无遗,任由男人侵略zhan有,掠夺她所有一切。

意乱情迷的胡姬并不曾看到,即使在激情中卓克尔的目光依然清醒无比。

既然那个女人对他不屑一顾,那么他也不会在乎她,天下女人并不是只她一人,而他也不是非她不可。

正文 第二十六章 恩威并重(1)

七月盛夏的某个午后,一行数人来到了知府衙门,衙役惊讶地发现平日不可一世的知府老爷在领头的海水蓝藻纹长衣女子面前点头哈腰,卑躬屈膝,态度极是尊敬。

那女子是极美的,以至于他们以为见了仙女。

北平知府陆明陪着小心将拂晓一干人等迎入府衙内,期间不时偷觑凌风一眼,这是他唯一认识的一个,前日就是他来问关于胡大牛状告殷无垢医死妻儿一案。

前日是侍卫来,今儿个公主亲自上门,莫不成这案子与十公主有什么关系?想到这里他的心中顿时打起鼓来。

“陆知府。”拂晓揭开茶盏拨了拨刚沏好的雨前龙井漫然道:“本宫冒然前来,若有打扰之处,还望多多包涵。”

陆知府一听这话赶紧赔笑道:“公主说哪里的话,公主肯驾临下官府衙那是对下官莫大的看重,下官感激还来不及哪有打扰。”他眼珠一转又道:“不知公主是何时到的北平,下官竟是一些也不知,否则也好出城相迎。”

拂晓端详官袍裹身的陆明片刻,似笑非笑道:“本宫微服出宫不宜太过张扬,所以并未知会各地官员。”

陆知府明白之余又道:“不知公主此来是为何事,还望明示,下官也好安排。”

抿一抿清香四溢的茶水,拂晓抬眼道:“陆知府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本宫前天刚派凌侍卫来过,你这么快就忘了?”

陆知府怔仲片刻方拍着额头露出恍然之色,连连点头道:“是是是,瞧下官这记性,可不是糊涂了吗?真是不该。”

拂晓微微一笑也不说什么,只是拿流光似水的眼眸扫过他,“前几日有两人来燕王府中求见,说他们公子无故被官府收押,可是确有其事?”

“确有这么一回事,但绝非无故,本城百姓胡大牛状告殷无垢医术不精害死他妻儿,这是一桩一尸两命的惨案,绝不能轻怠,所以下官当即将殷无垢收押,当然是否有罪还要等查清本案后再定夺。”陆知府侃侃而谈,虽态度谦卑但说得有理有据,滴水不漏。

“忤作可有验过尸?”拂晓将茶盏往桌上一放,顺势在若雪耳边说了几句,若雪微微点头后从旁退下。

陆知府也看到了,但他不敢过问,只据实回答:“胡大牛报案的第一天下官就派人去验过尸了,据仵作写的尸格,胡大牛妻子因腹中胎儿胎位不正导致难产,在她身上有多处针眼,口中也有灌药的痕迹,所以应是有人用过针下过药,而非殷无垢所说的赶到时已死亡。”

有宁和的笑容在拂晓唇边形成,与团扇轻摇时带起的发丝绞合在一起,“是吗?本宫托燕王找了一位有多年验尸经验的仵作来,想重新验一下尸,陆知府可同意?”

陆知府心中一刺,明白这位公主此次是有备而来,只是个中缘由却令他百思不得其解,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大夫罢了,怎么会惹来这位宫中当红的公主亲自过问?难不成他们相识?

公主虽是朝中一等一的人物,但并无实权更不得干涉地方政务,所以他并不害怕她以势相压,他害怕的是清平公主北后的那个人――燕王朱棣。

若果真如此可就麻烦了,早知便不该收那些钱……

陆知府心中暗暗后悔,但箭在弦上已由不得他了,只得强笑着同意,否则未免显得心虚。

“很好。”拂晓满意地点点头,“为免陆大人及诸位对检验结果有所怀疑,本宫已经命人将尸体从义庄抬来,麻烦陆大人在旁边腾一间房出来。”

陆知府闻言笑意更显勉强,寻思片刻道:“公主如此兴师动众不知所谓何意?难道认为下官处案不公?下官自任知府以来一直秉持办案,从不偏颇,自问对得起头上‘明镜高悬’四个字,从不敢徇私枉法……”说到后头声音难抑激动之情。

拂晓吹了口浮在茶水上的茶叶,打断他的话语淡淡道:“陆大人为官清廉爱民如子本宫都是知道的,何必如此激动,陆大人今年有六十了吧?”

“下官今年刚满六十。”陆知府正说得顺口,被人这么一打断真是说不出的腻歪,偏他不仅不能发火还得摆出一副恭顺有加的样子。

“六十,也不小了,更应该清心养神,守静致虚,如此才能延年益寿长命百岁。”盘成发髻的三千青丝上插了一枝双凤步摇,双凤同衔一颗水滴状颜色极正的红宝石垂落在额间,衬得她更加雍容华贵,令人不敢逼视。

陆知府额头微微见汗,几句话下来他已经深觉这位公主不好对付了,“公主教诲的是,下官一时失礼还忘见谅。”

“无心之举,本宫又怎会计较呢?”她如是笑道,目光却紧紧攫了陆明不放。

此时若雪走进来施礼后道:“启禀公主,尸体已经抬到门外,忤作也准备好了,请问要在何处验尸?”

拂晓不说话只是把目光对准陆明,等着他的回答,陆知府稍稍一滞已回过神来,当即亲自指挥了义庄的人将尸体抬到隔壁偏房,以便验尸。

趁着这个机会他赶紧找来府衙中大大小小的官员以及师爷,询问他们可知殷无垢底细,怎的好端端惹来这么个女煞星!

上至同知下至知事、照磨全部是一脸茫然,这也正常,不过是一不起眼的游方郎中罢了,这种人多的是,他们怎么会刻意去查。

在别人都摇头的时候,一位若有所思的师爷引起了陆明的注意,他一指师爷道:“你是否知道些什么?”

“回大人,小的也不清楚,只是有一次听守门的衙役说起殷无垢的两个下人冒充京城长兴候的下人要见大人,还拿了一块假信物来说得有模有样。”事隔多日记起来有些费劲。

陆知府心中“咯噔”一下知道要坏事,连连催问:“那后来呢?”

“后来就把他们赶走了,因为不是什么大事所以也没禀报大人。”

陆知府一拍大腿连声懊恼道:“糊涂!糊涂!”

“大人您这么是做什么?难道有什么错?”不止师爷奇怪其他几位大人也是不解至极。

“错大了!”陆知府既悔且恼,适才还红光满面的方脸此刻只见青白灰暗,“你们想想,一个普通的游方郎中哪可能有下人侍候,而且还是两个?”他心中恨不得打死那两个守门的衙役。

经陆知府这么一提,诸人心中也七上八下,“难道他还真是长兴候公子?”一名同知小声问道。

“十有八九,否则以清平公主金尊玉贵之身,怎么可能亲自过问,还这般来势汹汹。”陆知府连连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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