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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睡不着了,我靠在他的胸膛上,都已经睡着心跳到217下了,还没有半点儿睡意。于是乎,我便蹭着他的喊,“宋启勋,你睡了没有啊?”
“没有。”
“那你陪我说说说话吧。”
他手上的力道松了松,将我从被子里拎着起来些,“说什么?”
我摇头说我也不知道。这话倒是不假,本来就是临时找他聊天的,可真要说聊什么,并没有个头绪。他好笑的捏了捏我的鼻子,说你啊。
“不过说起来聊聊,我倒还真有事情和你说。”
“嗯?”抬眼看向他,他说,“就是关于蜜月的事情,现在已经一月份了,天也挺冷的,多伦多那边气温更是低到了8°c到1°c,你身子不好,去哪里也容易感冒,而且这个季节也没有枫叶来着,所以我想说就别去那边,等到来年气温回升了,我在带你过去。”
“那蜜月呢,不会不去了吧?”我弱弱的盯着他,满脸的幽怨,真的,要是宋启勋说一句不去,我立刻掐死他。一辈子就结一次婚来着,休想让我不去度蜜月。
“怎么可能,我的意思就是让你重新挑个地方。”
“这样啊。”瞬间开心了,嘴角勾起的开始想,“那么赫尔辛基呢?”一直以来,除了加拿大的枫叶,就是赫尔辛基的波罗海吸引着我。心底一直暗藏着一个梦,就是有一天可以提着裙摆在赫尔辛基的街道上肆无忌惮的奔跑着。
他摇头,“丫头,那边也挺冷的,你身体不好,还是去一个温暖点的地方吧。例如三亚,例如大马,例如马尔代夫?”
小脸皱巴巴的,知道宋启勋说的是实话,这些冰雪的天气,还是温暖的地带比较舒服,可是仍是不甘心的。于是乎,我问,“可不可以推迟婚礼?”
他咬牙切齿的,“你说呢?”魔爪伸到了我的脸上捏着,我吃痛,拍开他的爪子,“不推迟就不推迟嘛,干嘛捏我的脸,会变形的。”
“没事,你的是纯天然的,没动过刀子,禁的起。”
狠狠的剜了他一眼,魂淡!就该找一个假脸的在家,只能看不能碰的,哼哼。不过嫌弃归嫌弃,还是仔细的想了下去的地方,三亚我去玩过的,当时为了躲开他,去疗伤来着,而且还有赵翼北。摇头否定,这里肯定是不行的。
要是哪天宋启勋知道了,醋缸子还不得炸了啊,而且蜜月里,我也不想有别人的影子。
大马,因为辛琳的缘故,我是去过不少次,也没有什么新意了。
那么马尔代夫,唔……好像还不错的样子,据说这个地方在不久的将来就会沉入海底,永远没有了呢。扬起笑脸对着宋启勋说,“要不我们就去马尔代夫?”
“这个不错。”宋启勋揽着我拍了拍,“好了好了,时间不早了,快睡吧,不然明天就要有黑眼圈了。”
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我也有些困了,轻声的恩了下,便钻入被子里。晚上商量着好了之后,二妞的我到了清晨起来已经没有那么好说话了,我扒着粥碗扣啊扣,嘤嘤,那个啥,可以说没有想好咩?
推了推身边的人,“那个要不我们在商量商量?”宋启勋愣了下,说商量什么,满头黑线的告诉他,我说蜜月。他郁闷了,说昨晚不是商量好了,我丢丢的小声回答,我反悔了。
他以手扶住额头,说随你吧,这个事情本来就是要你决定的,不过只许找温暖点的地方,不然你身体吃不消的,这好不容易的养的掰掰肉,要是掉了,我会心疼的。
恶寒的整个人都不好了,不过他说什么,掰掰肉?我下意识的捏了下自己的腰身,有那么的明显咩?!手碰到一堆堆的肉的时候,欲哭无泪,还真的是胖了。也难怪的,这阵子那么的大补,就是不长肉都难啊!
只是宋启勋,这个坑货,为毛要说出来,不知道女人最讨厌别人说她胖咩?!平地一声吼,“宋启勋,你才是胖子呢,就是个大胖子。”
此时,他已经偷着笑的到了沙发上坐着,听到我的说话,笑的更加欢了。很欠揍啊,有没有啊,有没有?!二话不说的,某妞就抽搐的奔过去了,我一下子坐在他的腿上,掐着他的脸,“让你说我胖,让你说我胖……”
于是乎,就在我正报复心起劲的时候,老妈‘哎呦’一声的喊了出来,“琪琪啊,你一大早上的能不能收敛点儿啊,这边还有老人住着呢,心脏不好,受不了啊!”
老脸哄的一下红了,欲哭无泪,想要辩解来着,却发现这样的姿势,无奈了,只有狠狠的瞪了眼宋启勋,爬下来的时候,真的有一种自己是女土匪的即视感。
宋启勋有工作要忙,不能陪我多玩闹,早早的回了书房的额,我无聊的就和得了选择强迫症一样的,纠结的一天也没有想出个名堂来。
对于宋启勋来说,一切随我,然后我便更像抓狂的人,四处的百度啊。一连几天的,都在这样的暴走情况下渡过。还是潘悦来找我玩,听我提起,便一个激动的帮我决定了,“就去马尔代夫吧,哪里不但温暖,而且还有很美呢,是个蜜月圣地。”
“那去哪个岛?”
“莉莉岛怎么样?我一直可就垂涎着那儿呢。”潘悦说着就靠在我身上叹息着,“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好想和心爱的人一起去啊,在那边拍婚纱照,举行婚礼……”
我偷着笑,知道这个妞是想嫁人了,于是乎,坏心起了,便说,“亲,你可以带着你家曾祁南一起去,我看他啊,乐意的很。”一边的说,一边的挠着她的痒痒。潘悦被我偷袭的满床儿打滚,没多久,这个妞就反应过来,俩个人便混闹成一团来着。
直到彼此都疲惫了才停手,俩个人平躺在床上喘息着,我说,“潘潘,说正紧的,你跟我一起去吧,俩个人的多好玩啊。”
她很是鄙视的,“我才不要,跟着你去,就是完全的大灯泡,还是那种特别亮的那种,纯属找虐来着。”
“……”我悠悠的道,“说着好像你身边没有男人似的。”
“……”潘悦翻身用手撑着头,“话说琪琪,你能不能告诉我个事情啊?”
“你说啊。”我回个眼神给她。
“就是宋启勋是什么时候跟你求婚的啊,他是怎么求婚的啊?是他主动的,还是你有了些暗示才求婚的啊?”
“所以你要我回答哪一个?”
潘悦瞪了我一眼,“别闹,我问你正紧的呢!”我耸了耸肩,反趴在床上的抱枕上,“说是求婚的话,其实根本没有,我们完全是走一步算一步的,至于怎么到结婚的这个地步,我想大概是经历了那么多,都彼此默许了,便没有计较。”我叹了口气,“但是谁会不想被在众人见证下求婚啊?只是我也是想想来着,马上都要举行婚礼了。”
“哎……行了,不提这些事情了。听说你的婚纱到了,穿出来给我瞧瞧吧,看看verawang的婚纱是不是真的那么惊艳。
“这个可以有。”我笑着拉着她起来,一起走向对面屋子的衣帽间,这个婚纱下摆比较长,所以就单独的挂了起来。每一次,我看到这件婚纱的时候,都会情不自禁的抚摸下,再过不久,我便会穿着它嫁给自己喜欢的人了。
☆、第一百八十一章 :可不可以不结婚?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说是惊艳都不假,都说穿上婚纱的女人最美,起初我还不信,这一刻真的是信了。洁白的蕾丝,细密的随着身体缠绕熨帖着,一点点的勾勒出优美的曲线。
尽管我的头发是随意披散的,却也完全不妨碍这件婚纱带来的气质,量身定做的完全的避免了我的缺点,将最美的一面放大。双眼盯着镜子里,笑了。
“琪琪,真的很美哎。”潘悦揽着我的肩膀,甜甜的笑着,“真的没有想到,我们家的抠脚女汉子也会有这么柔美的一面。”
得瑟的想要抖毛了有没有,我弯了唇角的说,“那是自然的。”潘悦鄙视的眼神瞟过来,满满的都是嫌弃,不过呢,我有强大的心理,完全的屏蔽了,轻轻的推了下她的胳膊,“要不你也试试你的伴娘礼服?反正也在这边。”
自然的,潘悦欣然的点头。
粉蓝色的抹胸礼服,延伸了一根带子到锁骨,蕾丝花瓣状的贴在那里和腰间紧扣的根茎呼应,美极了。俩个人手挽着手站在大大的穿衣镜前面,顿时就衍生出一种感慨来。
潘悦叹了口气,说,“琪琪,现在我突然想到一句话哎。”
“什么?”
“你若长裙相伴,我必短裙相依。”
转头,俩个人会心的一笑,是啊,闺蜜情最美好的莫过于此了。潘悦,从高中开始就狼狈为奸的,到了大学,非但没有因为距离而疏远,反而情谊更加深了起来。只是可惜了,辛琳不在身边。
三人组,一直都是形影不离的。
“你说辛琳会在我婚礼的时候出现么?”我握住潘悦的手,感慨无比,这么长时间以来,辛琳一直没有消息,虽然我把伴娘的礼服寄到了她的家,但是……
“我也不知道,说实在的,真不明白这个丫头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总是闹失踪。”她叹了口气,“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又是为了那个林一。”
我沉默了,是啊,那么多年的纠缠,他们吵过闹过,却怎么也分不开,说不清是前世的孽债,还是什么,总觉得最惨烈的青春小说都没有他们来的疼痛。作为闺蜜,我其实不想辛琳和林一在一起,倒不是别的什么,只是林一这个人太过缥缈了,永远定不下来,而辛琳却是一直想要安定的人。
有了最直接的冲突,哪怕爱的再深,也会矛盾重重,除非有一个人先妥协。
可是这样融入骨子里的,要怎么妥协?
“好了啦,别想那么多,你马上就要做新娘的人了,愁眉苦脸的可不好。”潘悦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我点头说知道的。突然的,她凑到我身边,眉眼弯弯的说,“琪琪,要不要给你家宋先生一个惊喜啊?”
“嗯?”
“拍一张照片给他,让他看到你美美的样子啊。”
“好像可以额。”我思考着,想到他即将看到我的样子,心里就有说不出的甜蜜。拿了手机给潘悦,让她给我拍,咔嚓一声的,定格在我嘴角扬起弧度的样子。
迫不及待的发给他,我说:宋先生,可愿意娶这位小姐为妻?
发完照片,我美滋滋的,倒是有些羞涩了。
潘悦乘机的偷笑着说,这会儿才知道害羞啊,是不是有点儿晚?我推着她,说了句讨厌,然后彼此都颤了下,妈呀,可吓死我了。什么时候,我也会用这样的声音来说话了?
换了衣服和潘悦又玩了会才收敛了心情,都说女人是敏感性的动物,一点儿都不假来着,这会儿我洗完脸坐在梳妆镜面前,真的很想把镜子砸了。为森马,我看到眼角有一点儿细纹!
激动了,郁闷了,立刻的把脖子伸长了往前笑,居然真的看到了。
怒摔镜子有没有啊,真心无爱了有没有了,眼看着婚期将近,要做一个美美哒的新娘怎么可以有细纹,虽然只是有一掉,也叫我如临大敌。
是了,我已经有好久没有敷脸了,掰着手指头算了下,大概有大半年了。omg,怪不了。想到这里是再也坐不住了,激动地就以前画皮的瓶瓶罐罐的全部捯饬出来。
宋启勋下班回来,见我就四仰八叉的躺在贵妃椅上敷面膜,倒是打趣了,“哟,难得啊,居然收拾起自己来了。”
我闭着眼睛,从鼻子里发出一声闷哼,“滚。”心里的小人愤怒的跳着,还不是为了你,为了你,不然我至于么?我哼哼的,翻身过去不搭理他,透露出来的信号就是老娘不开心,快来哄我。
宋启勋在这一方面还是很了解我的,见我这样子,憋着笑的就过来揽着我,“好了,好了,你很美的,不用打扮也好看的。”
“敷衍,一点儿都不走心。”
“……”
“不过,我真的好看咩?不对,宋启勋,我在你眼里是独一无二的,最好看的咩?”
他很是淡定的做好,然后说,“这花了大价钱敷的面膜,果然是不一样的,皮肤好了很多。”说完,站起来转身拿了睡衣去浴室了。我那叫一个激动啊,手抖的就掀了面膜冲着他的背影吼,“宋启勋,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婚礼的事情,大部分的都是由宋启勋在准备,用他的话来说,我只要负责做一个美美的新娘就好。自然的,我很乐意。婚期将近,我拉着潘悦去美容院去spa也勤快了许多。
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想美美的,更有因为宋启勋刺激的我。
说起来,这还是真的是个坑,那晚,他居然对着我素颜的脸说了句,你这样很好啊,至少我不用面对你卸妆前后的双面人生。
!!!这样的意思是说,我前后差距很大?!哪有,哪有的说!
我很郁闷的和潘悦讲这件事情的时候,她还一个性的笑,简直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
正想着教训着她一句的时候,手机响了,我看也没看的就接了,“喂,哪位?”
“陆琪,是我。”
低哑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我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居然是顾扬,我不知道他怎么有我的号码的,但可以确定的是,感觉很不好。都说分了手的恋人是不能做朋友的,这并不是假话,因为真正爱过的话,就会受不了他身边有别人,哪怕明白这是必然的,也控制不住会胡思乱想。
每一段纯真的爱恋,都是用尽全身力气的,那个时候,都是想要和对方在一起一辈子。而现在,他如花美眷在怀,我即将成为人妻,再联系更是尴尬。我一直以为还能继续做朋友的恋人,不是一方对另一方还有幻想,就是根本没有爱过。
不幸的是,顾扬,是我青春里最痛的一部分。我的悲喜,全是他带领的,一点点的长成了自己最希冀的模样。
要说恨他,也说不上,因为不爱,哪里还有恨,但是多少是有埋怨的。因为我用尽了全身力气喜欢的人却是给我这样难堪的人。
俩个人都没有说话,沉默了半晌,我才开口的问,“你有什么事情么?”
“陆琪,我们见一面的,我、我有话对你说。”
“有什么话在电话里说吧,现在我有些忙。”
“没关系,我都有时间。”他的声音有些急切的,“我可以等你空下来。”
“抱歉,婚礼的事情太多,我……”
“陆琪。”他打断我的话,带着些哀求,“见我一面好么,真的,就这一面,就看在以前的情分上,如果见不到你,我这一辈子都会后悔的。”
我再次陷入沉默,潜意识里,我真的不想,只是他说的后悔叫我有些想知道为什么,于他,始终欠我一个解释。当年,我们明明是好好的。
“陆琪,我只说几句话就好……”
“工农路转角的咖啡店,我半个小时候到。”说完,便挂了电话起身准备离开,我对潘悦说了声抱歉,要先走,她狐疑的问我怎么回事?我有些自嘲又有些心虚的,因为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我看着她说,“潘潘,你先别问我,一切等我回来再说。”她点了点头,面色十分的凝重,在我走到门口的时候,她说琪琪,有什么事情的话,你告诉我,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我转身朝着她笑了笑,说没事的,只是去弄清楚一些事情,虽然已经过去,无关紧要了,但是总要知道答案的。说完,便拉着门出去了。
做spa的地方和咖啡馆离得不远,很快的,我便到了,推门进去的时候,都还没有看到顾扬的人。点了一杯黑咖啡坐下,看着落地窗外的人来人往的等待。
不多时,他来了,带着风尘仆仆的。
他坐下,有侍者过来问他点什么,他说和我一样,然后等人走了之后,他才喊了声,“琪琪。”
“恩。”轻声的应着,端着咖啡又抿了一口,果然是浓香四溢啊,简直的叫人唇齿留香的,我说,“顾扬,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他定了定的看了我一眼,问,“陆琪,你可不可以不结婚?”
☆、第一百八十二章 :张扬的青春落了幕
“理由呢?”我冷笑着看着眼前的人质问,“还有凭什么?你有什么资格问出这句话?”如果不是他率先的背叛,或许现在我们早已经结婚了。曾经,我也想过毕业就结婚的,只是,他最终打破了我所有的幻想。
在我的质问之下,顾扬的脸色白了白,我想,他是记起了他当年的做的事情,如果还有脸再来问一句的话,那么这个人的脸皮真的是厚的够可以了。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说,“顾扬,如果你回答不上来就别勉强了,我也不是很想知道。因为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会结婚的。因为我爱他。”说完,就打算先走。
可脚步还没有迈开的时候,他拉住了我的手腕,用力,“陆琪,我可以解释。”
“我不想听。”
“是么?你是不想,还是不敢?”
我知道他用的是激将法,便转身拧眉看他,“有意思么,顾扬,一切都已经回不去了。”
“不,琪琪,你听我说完,真的,只要听我解释完就好,只就一次,我不想连最后的一搏都没有,你就嫁人了。”
我沉默了,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那里面夹杂着浓重的感情,我真的承受不住,简直叫我有一种错觉,他还是爱我的。这么想的时候,我都吓了一跳。陆琪,乱想什么的,他怎么可能爱你呢?如果心里有一丁点的你的位置,当年就不会那么的决绝。
“琪琪……”他喊着我,我终究是妥协了,我坐在他的对面,叹息着说,“有什么话说吧,我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