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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辰月夕之华丽冒险-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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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却沉默着一点头。
我感到胸口一阵难受,似有一只手捏住心房的一个角,顺着某个方向不停地拧,每吸一口气,那只手便拧紧一分,最后竟连动都不敢再动一下。
这些年,我都做了些什么……我不敢再去回想,滴滴都是我对他的伤害。
“小花,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KK突然开了口。
我有些疑惑地望向他,反映似乎比平时慢了一拍。
“世人皆叹解语花,不是为谁花解语。小辰是个好孩子,他需要一朵解语花。”
我愣住了,KK是在说我吗?我真的了解莫非辰吗?我要是了解他,就不会做了这么多伤害他的事……
我摇了摇头,他的那朵解语花,不是我。
KK道:“你不用先急着表态,我看得出来,你对小辰也不是全然没有感情,只是,你别让小辰等太久,我怕……他面具戴的太久,就摘不下来了。”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
躺在床上,望着白色的天花板,脑子里全是莫非辰的身影,无一例外透露着落寞,KK的那句话在我耳边经久不去——“我怕他面具戴的太久,就摘不下来了”。
面具下的莫非辰又会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也会像诗中写的那样“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吗?不对不对……这不是任樾言嘛。
我拍拍额头,打掉了这个与他形象谬之千里的幻影,又或是……“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咦,莫非辰一定会嫌它恶心……再或是“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也不对啊,这是林一杨那个冷血才子才对。
思来想去,果然还是觉得这句话形容他最贴切——天然一段诡谲全在眉梢,平生万种得瑟悉堆眼角。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五章

牧马人终于从郊区驶进了市区。
这时,手机铃声突然打破了这一片寂静,我慌忙摸向口袋,却发现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您好?”
“是花解语吗?”
“嗯。”我马上听出了是钟晋的声音,“钟先生,您好。”
“解语,虽然很冒昧,但还是问一下,小辰和你在一起吗?”钟晋的声音听起来并不似平时般稳重,语速似乎也有些快了。
“没有。”我不由地认真起来。
“那小辰有联系过你吗?”
我心里有些疑惑,这就跟小时候我放学没回家,我妈就挨家挨户地打给我朋友一样,难道……莫非辰也没回家?
“你先等一下,我查一下手机。”说着,我拉下任务栏一看,并没有未接电话,倒是有三条短信。
其中两条都是移动公司发来的呼叫未接消息提醒,打电话的果然是莫非辰。再一看时间,恰好正是我跟任樾言在飞机上的时候,怪不得我没接到。
还有一条短信也是莫非辰发的,只有四个字:可可西里。
可可西里……这是什么意思,陆川的电影?可为什么要发给我,难道是……他要请我看电影?
“解语?”钟晋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过来。
我忙抽回思绪:“嗯,我在。他是给我打过电话,可手机当时信号不好,没接到,不过还有一个短信。”
“什么短信?”
“可可西里。”
“可可西里?”钟晋似疑非疑地重复了一遍。
“这是什么意思啊?喂……喂?”
不等我反应过来,钟晋已经挂了电话,甚至连声“再见”都没说。
我越来越觉得事情似乎有点不对劲,钟晋的紧张和失常让我感到很不安,问的又是莫非辰的事,难道……是他出了什么事?
(此时的我一心一意全在钟晋那通电话上,却不知任樾言自从听到钟晋从电话里传来声音的那一刻起,眯起了深不见底的眸子。)
越想越不安,我翻出通讯录,打给唯一一个最可能知道事情原委又肯跟我说实话的人。
“喂,KK?”
“哎呦,我的小祖宗,我这边都快忙死了,你就别添乱了啊,回头我再打给你。”
电话那头似乎真的很乱,各种人声嘈杂几乎把KK的声音淹没。
“等等,我有莫非辰的消息。”
我怕他挂电话,几乎口不择言,更没有注意到,牧马人在灰暗的夜幕里飞驰地更快了。
幸而,KK总算是被我的话吸引,似是拿着手机去了一个安静的房间。
“小花,你刚说什么?”
我定了定神,KK是钟晋的左膀右臂,他一定知道所有的事,可现在时机不太对,KK可能无暇顾及到我,我必须用我手里唯一的一张牌套出KK所有的话。
“我说,我有莫非辰的消息。”
KK倒吸了一口气:“想不到小辰出事,第一个想到的人居然是你。”
我心中一惊,果然让我给猜中了,莫非辰出事了。
我突然想起昨天在GR化妆间,KK接的那通电话,订的是一张今天下午从纽约飞往北京的机票,不如……赌一把。
“我也是刚知道,他坐的那班飞机晚点了。”
“呸!航空公司推卸责任的那套你也信,小辰的班机本该下午3点到的,现在失联都快3个小时了!”说着,KK突然换了一副极其认真的语气,“小花,既然这件事你已经知道了,那我也不用瞒你,阿晋打算亲自去找小辰。”
我突然想起钟晋挂电话前的最后一句话,原来那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这就串起来了,KK的机票是订给莫非辰的,可莫非辰显然是突然出了什么事,中途转机去了可可西里。
可现在问题是,原来的那次航班也没有回来,这就说不通了。所以,最有可能的解释是——莫非辰并没有中途转机,而是那次航班本身就是飞往可可西里的。
一趟原定从纽约定点定线飞往北京的国际航班中间突然改了线,而自家航空公司却不知情,这么说来……就只有一种可能:飞机被人劫持了。
我被自己的推论吓了一跳,如果真是这样,那莫非辰怎么办,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从打电话到现在已经3个小时了,他是生还是死?我不敢再想下去,如果3小时之前,我接到了那个电话,会不会现在就没事了……
“小花?”
“……嗯,钟晋出发了吗?”
“没有,问题就出在这儿了。你看看外面的天气,有哪架飞机敢这个时候出航?”
我急道:“那航空公司呢?他们的飞机出了问题,难道他们不该负责吗?”
“负责?他们还没有意识到这是他们的责任,等他们搞清楚权责纠纷,飞机上的人早饿死了。呸呸呸……我这张破嘴,小辰一定会没事的,没事的。”
“你们现在在哪,我去找你们。”
“我的小祖宗,你来干什么,这里没人有闲工夫陪你玩!”
我一听,KK并没有让我参与这件事的意思,很有可能就是钟晋提的醒,我不能硬来。
“放心,我绝不添乱。我这里还有莫非辰的一条短信,你让我去见钟晋,我要亲口跟他说。”
“什么短信?”
“我要见钟晋!”
“好好好……地址我现在就发给你,真是够乱的了。”
最后,KK又叮嘱了我一句注意安全什么的,我听得不太清楚,电话那头很乱,他似是又回到了原来那间屋子。
挂了电话,地址就发了过来。
我边解安全带,边跟任樾言道:“就在前面路口放我下去吧。”
可牧马人并没有减速:“下这么大雨,你要去哪?”
原来他还是会跟我说话的。
如果是半个小时前,我一定会激动地跳起来,可现在我却没那个心情。
“有个朋友出事了,我去找他。”
我一边答话,一边瞄着路口,眼见着前面又是一个可以停车的地方,我忙道:“就这个路口吧。”
可牧马人却从它面前呼啸而过:“把地址给我。”
我一愣,心想着,任樾言不是要送我过去吧?下这么大的雨,他今天心情又不好,实在不应该再麻烦他。
“没关系,我打车就行。”
“你看看这一路上哪还有车?别浪费时间了,快点把地址给我。”
经他这么一说,我才发现,这一路过来是没有看到几辆出租车,心里又怕钟晋等不及自己先走了,便将手机连上了车上的导航装置,把KK发给我的地址输了进去。
接着,又是一路无话。
等到了地方,我才发现这里我之前来过,正是莫家的别墅洋楼。
而此时,一楼大厅里,除了KK和钟晋外,还有一个40来岁的漂亮女人和几个看不出门路的中年男人。
不过那女人看起来倒是十分干练,正和那几个男人讨论着什么,见我跟任樾言进来,只是朝我们略微点了一下头,便又投入到讨论中去。
倒是KK热情地跟我打着招呼,可语气中难掩忧虑。
我把任樾言简单介绍给他们,钟晋看起来虽然有些憔悴,但还是礼貌地跟任樾言握了手,紧接着就把目光转向了我。
我的心直跳得厉害,因为现在我的手上,根本就没有王牌。
钟晋看了我一会,终于开了口:“解语,我知道你的心思,可是不行,我不会同意。”
“为什么?”
我有些着急,他既然知道我是骗他的,可还是同意我过来,就说明事情还是有转机的。
“为了安全。再过半个小时我们就要出发了,每个人都是在跟死神赌博,我不愿再搭上你一个。”说着,钟晋的目光似无意地看了那群正陷入激动讨论的人一眼。
我却盯着钟晋的眼睛,那双跟莫非辰极其相似的眼睛,坚定道:“我要去,出了事不用你管。”
我知道,这句话很可能会激怒钟晋,我是在向他挑衅,可现在的我却顾不得这么多了。
果然,钟晋的眼眸子窜出两团盛火,只不过还来不及发作,就被那个女人叫了过去。
钟晋走后,KK赶紧拉住我道:“你可吓死我了!连小辰都不敢跟阿晋那样说话,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吗?再说了,阿晋不让你去不还是为你好,你怎么这么不识好歹?”
说着,KK头朝那群人处一撇,示意我看过去:“喏,你看,那群人都是国内顶个棒的私人飞行员,讨论了快一个钟头,也没讨论出一个可行的对策来,要不是哪还会等你过来,我们早就出发了。”
我看过去,发现那里每个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现在只有那个女人在跟钟晋说着什么,其余的人均愁眉紧锁地听着,偶尔会有一两个人插话进去,似是在做着补充。
如果莫非辰那边是等着救援的状态,那我们这样耗下去,就是在耗莫非辰的生命。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这时,一直在旁默不作声的任樾言突然说话了:“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
奇怪的是,这不轻不重的一句话却像掺了魔力一般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大厅顷刻安静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六章

钟晋疾步走到任樾言跟前,问道:“什么办法?”
“首先是起飞,现在受暴风雨天气的影响,发动机的进气量不稳定,如果没有一个合适的起飞场地,再好的飞机也很难飞得起来。但根据中国民航法规定,暴风雨天气任何飞机不能强行起飞,所以机场是一定去不了的,那么你们的第一个问题,就是缺乏一个合适的起飞场地。”
“第二,是天气的转变。如果西藏不下雨还好,一旦下雨,由于高寒必定结冰,虽然现在大部分飞机都有防冰、加温装置,但也不能排除冰凌卷进发动机里致使其熄火的危险。各位都是专家(说着,任樾言看向那群私人飞行员),空中熄火无异于自杀,相信大家都明白。”
“第三点,也是最重要的,外面风大雨大又是夜晚,能见度必然低,飞机随时都有被狂风吹翻的风险,再加上你们的目的地又是群山连绵的藏北,撞上高峰的几率就更大了。”
说完,众人不由地都跟着点头。
尤其是钟晋,看任樾言的目光都跟之前不一样了:“没错,这的确是我们现在面临的三大问题。任先生,您有什么办法?”
任樾言笑了笑,淡淡道:“所有的问题,我都可以解决。”跟着,目光似有意无意地瞟向了我。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无不一声惊叹,只有我却觉得隐隐地愧疚。
任樾言的飞行技术我是见识过的,他说能解决,我一点都不觉得惊奇。只是这么危险的事本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却要他跟着搀和进来。
现在,我才算理解钟晋当初不愿我加入的原因和心情。
这时,那边一个飞行员突然问道:“刚听钟先生称呼您姓任,冒昧地问一下,您的全名是叫‘任樾言’吗?”
任樾言默不作声地点点头,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
可那群私人飞行员那里却炸开了锅——
“任樾言?就是那个连续四年蝉联全地形全天候飞行大赛冠军的任樾言吗?”
“原来真的是他啊,我说怎么刚才看着那么眼熟……”
“是啊是啊……”
……
“钟先生”,刚才说话的男人又说道,“我们刚才向您推荐的人就是他。”
钟晋此时的表情可谓相当复杂,却不像是演出来的:“任先生,刚才有眼不识泰山,实在抱歉。既然您是解语的朋友,这件事还请您看在解语的面子上务必帮忙,您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任樾言却将目光越过钟晋看向了我:“我的条件只有一个——保她平安。”
由于加上我跟任樾言,原计划的参与人员也跟着作了变动,现在出发的是:钟晋、任樾言、我,还有那个女人。 
我们分成两队,任樾言、KK和我,坐的是牧马人;钟晋开车,带着那个女人在后面跟着。
KK对被换掉这件事很是不满,送我们的一路上都在闹脾气,我哄得口干舌燥,也不见半点效果,最后实在没办法了,随他去吧。
KK这人倒也好笑,这会你不理他了,他便开始有一句没一句地跟你搭着话,我便趁机跟他打听那个女人的来历。
KK道:“她姓玄,是莫中庭的秘书,具体叫什么我也不清楚,大家都只管她叫‘玄秘书’。”
玄秘书?这个姓氏可不常见,好像在哪里听过……
玄秘书……玄秘书……对了!是莫非辰的电话——“我妈的忌日,我不希望有不相干的人去,尤其是玄秘书。可以的话,我更希望她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难道……玄秘书跟莫中——”
我话还没说完,KK便一摆手:“停!这可不是我说的。”
“切……你的表情还能再明显点吗?”
“小花,你知道的可不少啊,看来小辰可真没把你当外人,什么时候想通了跟我说一声,这个红娘,不——红郎,我当定了。”
我慌忙瞥了任樾言一眼:“别瞎说。”
不经意间,却发现任樾言的脸色很是难看,白的吓人,再长出两根獠牙,就可以直接去演《暮光之城》了。
牧马人似乎穿梭得更快了,不多时就到了目的地。
原来,任樾言所说的起飞场就是下午我们来过的那片青草地。
任樾言用外套护着我下了车,跑向仓库。
KK在后面不知嘟哝了句什么,也跑了过来,肩膀被雨淋湿了一大片,一站定,就把我从任樾言这边拉了过来,跟着狠狠瞪了他一眼。
任樾言倒没计较,转身开了仓库的门,那架崭新的飞机依旧停在那里。
KK的反应跟我第一次见到这架飞机只有过之,而无不及,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一跃跳上起落架,摸着机身开始流口水:“哇塞,贝尔429,采用普惠公司的PW207口涡轴发动机,单台功率达730轴马力,最大巡航速度263千米/小时,起飞重量超过3000千克,是目前世界上机舱最大的轻型双引擎直升机!小樾,好样的!”
小樾?刚才还不知道是谁狠狠地瞪了人家一眼,人心真是太叵测了。
这时,钟晋跟玄秘书也跑了进来,看他们的眼神,就知道刚才KK那番话所言非虚。
看来,这里不识货的也只有我一个。
算了,反正飞机这辈子我也买不起,知道这么多有什么用,徒增凄凉罢了,想想倒也没什么。
钟晋毕竟是演员,以前演过机长的戏,自己又肯下功夫,还是有点飞行的理论知识,就让他坐了副驾,人尽其才,以备不时之需。
我跟玄秘书坐在了后面,至于KK,自从见了贝尔之后,就跟猪八戒见了俏姑娘,死活不肯撒手,众人没办法,时间也着实耽误不起,便勉强同意他入了伙。
任樾言说的没错,由于风雨太大,严重影响了发动机的进气量,飞机滑出去了好久,却迟迟飞不起来。
我不由地在心里捏了把汗,难不成连第一关都没闯过,我们就得打道回府?
不,我应该相信任樾言,他是飞行员中最棒的。
突然,机身猛地朝右一斜,角度并不大,却借着风势渐渐离了地。
机舱里一阵雀跃,KK更是止不住地对任樾言一顿猛夸。
其实,他俩看顺眼了,也是挺般配的,男才男貌嘛!
钟晋的表情虽也有所放松,但从身体的姿势不难看出他内心的不安。
是啊,今晚的路还长着呢。
夜间飞行和白天完全是两种感觉。
白天你能看到盖地的云海,渺小的屋舍,碧蓝的天空,而现在,举目四望,除了黑夜还是黑夜。
我们像一只在深海里航行的小船,没有灯塔,没有方向标,只有一望无际的黑暗一口一口地吞噬着你。
我的头渐渐开始觉得有些昏昏沉沉的,尽管外面风雨交加,但任樾言尽可能地将飞机开稳,时而有一点小小的波动反倒像摇篮一样,让我很快进入了梦乡。
不知睡了多久,突然一阵剧烈的颠簸将我整个人甩到了右边KK身上,只听KK“哎呦”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又摔上了左边的玻璃,整个人压在了我身上。
别看他高高瘦瘦的,身上全是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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