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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龙天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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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他从前如何伤我至深,非得飞蛾扑火一般投身上去才算。愉儿你自幼聪敏,得了阿惜姐姐这个例子,可万不敢学我。”
颜愉一笑起来,一身的水红裙衫便随着她前仰后合而飘动起来,更显灵气逼人。天都第一花楼“沁芳闸”的花魁瑶台,即便年轻稚嫩了些,可是世上又有几个男人不爱她这份娇憨灵动?便是如那端王宇文洛景一般对楚灵锦那样的绝色死心塌地的男子,与心中佳人咫尺相望时不也常常流连于沁芳闸的温柔乡,在瑶台姑娘温香软玉的怀中醉生梦死一番么?迷了心智之后,口中喊的是谁的芳名,又有什么干系?瑶台——或者说,颜愉——的口风从来够紧,除了颜惜和颜怜,再没教第四个人知道。
“是是是,我晓得明妃娘娘对皇上一片真心可昭日月,正是‘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既然如此,方才我过来时看到的便不说与姐姐听了,省得姐姐知道了,对那宇文笈城的一片真心会伤会疼。”
颜惜便也故意叹息道:“如此,那么另一件事我便也不告诉你了,姐姐亦是怕你心里不快活。”见颜愉骤然露出一脸好奇懊恼,她这才笑问,“你只说侍寝的人是谁?”
颜愉撇了撇嘴,道:“说是常在宋氏。”
颜惜略微颔首:“可以想见,宋氏从来便不安分。”
“那姐姐说的事是……”
“端王宇文洛景是你那的常客罢?他待你可好?”
“好什么?”颜愉嗤笑一声,“平日里看着倒是风姿俊雅,会怜惜人又肯花银子,可是哪有那么好的恩客?每回喝醉了酒,抱着我喊着旁人的名字,吵得人耳朵疼。要不是姐姐吩咐了教我拿捏住了他,他也不曾真的与我做什么,还有个幌子赶跑那些粗陋的老男人,谁才肯整日对着这么个醉鬼。”
见颜愉一脸厌烦,颜惜抬手指了指端王在皇宫之中行榻处的方向,轻声道:“他现在便和每回醉酒喊的那个‘旁人’同床共枕睡在一处,并头抵足好不亲密。你晓得那‘旁人’是谁?南朝御史大人的千金,端王殿下的青梅竹马,掖庭尚宫楚灵锦。说来这两人也颇令人扼腕,是早有鸳盟,家世也算门当户对,楚灵锦本可以成为端王妃的。她爹却是个没眼力见的蠢货,偏偏见不得自家女儿岁月静好,送进后宫不说,还是先朝那老不死的后宫。若非那建帝不是已经半个身子入土,怕是要白白糟蹋个青春正好的女儿家。后来楚氏自请以女官身份留在后宫,成了正四品尚宫……大约是她父亲逼她,她又心系宇文洛景不愿侍奉旁人,这才只做了女官。这楚氏么,与我和怜姐姐不对付是真,我却也当她是个可怜人。愉儿,这故事,你以为如何?”
颜愉渐渐正色,思索着道:“姐姐是说,我拿捏住了端王,两位姐姐便可在后宫中拿捏住楚氏?就算不为旁的,也要为着宇文洛景是……”话说到一半,便自觉收了口。
“楚灵锦当端王是什么,我可不知,你自己心里有数便是。愉儿你想,若要控制一个人令他听命于你,你当如何做?”
“扣其脉门,制其死穴。”
颜惜抬手将方才合上的书卷打开,翻回之前看到的那一页,语气宁和道:“端王也是人,是个还算有血性有情义的男人,不必将他当作例外。”末了复又道,“端王有所软肋,尚还好说。若能拿捏住宇文疏桐……”默了一默,她无可奈何地摇头叹息,“唉,是我急于求成了。”
颜愉不解其意,愣怔片刻疑惑道:“阿惜姐姐?”
颜惜的目光定在书页之间,却突然转换了话题,似有些茫然道:“愉儿,你还记不记得,那年我和宇文笈城定情相守时,是什么模样?”
宇文笈城在下朝之后来到凌云殿时,看到的便是颜惜在庭院之中的空地上练剑的场景。
着烟紫色束袖窄衣的女子,手持巨阙一剑横贯而过,惊起成堆的落花纷扬于空中,而她回剑旋身的动作更快于落花归于地面,看那剑尖走向,又像是发现了他的伫立不语后直取他面门而来。宇文笈城与她四目相对,却不闪避,任由巨阙刺破风声的鸣响逐渐逼近,而后……擦着他耳廓掠过。
颜惜收手,举剑一挑,掸去他肩上为剑气所斩断的几根落发,然后将巨阙递给侍立一旁的如意,静静看着他的双眼,也不说话。
“这里可没有点苍山的绝崖能够让朕去跳。”宇文笈城笑睇于她。
颜惜看着他,说的却是不相干的话:“那些落花是我特意让宫人扫出一堆来的,剑气扬起来,好不好看?比之勤政殿西暖阁里的三春景致又如何?”
宇文笈城笑得益发愉悦,过去拥住了她,低声道:“阿惜气朕昨晚召了旁人侍寝?”
她一把推开他,别过脸去,冷冷道:“我没有。”
他却不由分说揽住她往寝殿之内走,一边低笑道:“朕记得那一回,朕去山越王宫里赴宴,你父王安排你一个姐姐给朕斟酒,朕与她多说了两句。结果回到点苍山草庐里便惹了你不快。那时候你生起气来,也是这般模样……”
……
芙蓉帐暖。他俯身下来吻她时,察觉到她些微的抗拒,似是轻叹了一声,身下稳稳一击落在实处,她便惊呼一声,唇齿之间随即亦被他从容攻城略地。
“那宋氏……你让她喝药了吗?”
一场欢愉过后,她枕在他怀中,轻声问道。
宇文笈城将她□□在外布满浅粉色痕迹的肩颈用锦衾盖住,道:“药是喝了,只是却也难保没有例外。当初许氏也是喝了药,却……”
颜惜在心底暗笑,侍寝是敬事房记档的,一碗避子汤,又不是绝育的猛药,有心之人若想要个孩子,焉能被区区汤药掣肘?
“许夫人的孩子生下来,便是你的第一个孩子,若是皇子便更是……”
“后头还有四个月,先看她这一胎是否平安罢。”宇文笈城语气里不自觉流露出的冷淡令她莫名有些心惊,然而下一刻,他的声音又温和起来,对她道,“阿惜,朕等着你给朕生下嫡长子。”
情话如此缠绵,仿佛刚才一瞬间的人情冷暖、君心难测都不过是她的错觉。只是颜惜却清楚地知道,帝王无情的那一面,才是最真实的他。就如同当年他好似待她情深如许,到头来却还不是为了谋夺她的母国。她明白他的帝王心术,也正如她清楚自己永远无法对他释怀。
又仿佛睡去的某一个瞬间,他轻声道:“……如今你我这般,便好似这四年来,朕都从未失去过你。”
作者有话要说:月饼节都是一个人过的。。。。。。学生党苦逼啊。。。。。。求留言求收藏拜托了!

☆、(八)长生殿里销魂梦

团扇障面,娇憨嫣然,一袭水红色霓锦裙衫,倚在沁芳闸二楼的朱漆廊柱上,不见面容,只露一双眼来俯首娇视,而庭中欢喝言语顷刻间此起彼伏。
描做柳叶的蛾眉微挑,杏眼一乜,转身便回了房。早已有性急的客人疾步向楼梯奔去,欲追上她,却被一旁护卫的院丁拦下。
回身关上房门,颜愉面对桌前自斟自饮的华服公子,笑得一派天真:“端王爷且笑外头那些人罢,这还只是瑶台罢了,若是当真天人下了凡,还不知其会作何丑态呢!”
宇文洛景亦抬手抚上她下颌,轩然凝视她尚还稍显稚嫩的面容须臾,道:“瑶台自是有瑶台的好处的……”
又听得外面有人带了酒气呼她出来:“瑶台、瑶台姑娘我只要你!……”言辞污秽不堪入耳。
“你可听见了,人家可是只要你呢。”
“那又如何?”
此时宇文洛景已是薄醉,酒意微醺之间,颜愉扬起手中精心绣了海棠春睡图的纨扇,扇上坠的香囊之中,所含一味香料名唤“销魂”。听闻乃是元周国那边流传而来的神仙方子,稍加改动之后,不若原来蚀骨腐魂伤及元神,用一次便见一次的效,被她用来令宇文洛景在心生的幻象之中醉生梦死,是最好不过。
“王爷感觉可还好?”
“……”“销魂”开始见效,宇文洛景答不出话来,只怔怔然抬头望着她。
“王爷……瑶台不过是想请问王爷,不知王爷以为楚尚宫是怎样的人?”
“楚……尚宫?我竟忘了……她是御前行走的尚宫,掖庭正一品的女官……灵锦……我的灵锦……”
灵锦……?颜愉笑得愈发娇憨天真,果然,是对她有情罢……这楚灵锦着实能耐不小……私会亲王,秽乱后宫……不知若是那南朝天子知道了,又会作何反应?这楚灵锦,名义上可是南朝掖庭的尚宫,又是先帝遗妃,这等私相授受之事,无论那南朝天子与端王再情同手足心腹,怕是也都无法容忍罢……到时,那楚灵锦与宇文洛景,恐怕都性命难保。
“王爷大约是极爱慕楚尚宫的罢?”
“……是,我爱极了她,爱极了灵锦。如若不是那楚宗廉执意要送她入宫,她现在一定已是端王妃!……呵……说来,你不过是个烟花女子,又如何会懂本王的爱……”
颜愉唇畔不动声色地浮起些许与她青涩面容极不相符的笑意:“是……王爷说的是……瑶台如何会懂呢……颜愉如何会懂呢……孤,如何会懂呢……”
那个字太轻,宇文洛景根本未曾来得及听见,便迅速地陷入了“销魂”带来的香梦沉酣之中。
颜惜听到宫人进来通传,说是宜雨轩的宋常在前来请安时,正在尝如意新近想出来的几样点心: “东篱清客”“出水佳人”“岁寒双姝”等等,名字都是风雅得很。“东篱清客”便是菊花蜜冻上浇了金银花露,初尝清苦余味却回甘,夏日里清火解暑是最好;“出水佳人”是用数层荷花瓣盛了霜糖藕粉来蒸,蒸到糖粉凝结成糕而荷花瓣软而不破也颇考验人的手艺细致,胜在颜色好看,用碧绿的荷叶盛上数瓣,无不令人食指大动;“岁寒双姝”要繁琐些,细选了冬日里第一簇开的白梅与红梅,加进官燕之中,放入竹筒以文火蒸煮,待溢出香气之时取下,再于官燕上煨几块糯米松糕,余温入味,芬芳似有还无,恰如冬日里隐约于雪景的白梅,甜香齿颊流连,又更胜皑皑白雪中鲜妍跳脱的红梅。如意手巧,平日里最爱折腾这些,口味不似御厨做出来的一板一眼,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宋氏跟着领路的宫人进来,先是娇怯怯地跟颜惜请了安,然后便赞这糕点远处闻着便芬芳四溢,又问颜惜可是要给皇上送去,她愿代劳。颜惜有些讶异,与如意对视一眼,连面上神情都快要绷不住。她转向宋氏,微微笑了一笑,道:
“常在仿佛与本宫一见如故,本宫很是喜悦。常在原先便在潜邸伺候么?”
宋氏福了一福,婉声道:“回明妃娘娘,嫔妾本是应当嫁去潜邸为偏妾的,只是碰巧先帝驾崩,皇上即位出服之后,嫔妾便径直入宫了。
“按理说,皇上在潜邸时的旧人,册封时都应进位一等。皇贵妃娘娘是从前的皇子正妃便不必提了,从前的两位侧妃如今也都封了夫人。常在虽未能嫁入潜邸,却也是一早定下了的,不说一宫主位,这从六品常在的位份,也委实是折杀了常在呢。”
“嫔妾得以入宫侍奉皇上已是三生修来的福气,且嫔妾资历尚浅,不敢奢求高位,亦不敢有半分怨言。”宋氏倒是个沉得住气的,颜惜这样说,她也仍是那一副娇怯怯的模样,看得如意心烦,不由开口便要刺她一刺:“小主果然很识大体。只是小主口口声声说不敢奢求,不知为何前晚又要三更半夜跑去勤政殿?奴婢看了那晚的彤史,仿佛皇上并没有翻小主的牌子侍寝罢?”
如意素来说话直来直去,若换了往常她口没遮拦露了半分锋芒,颜惜必定会敲打她。可今日眼看着宋氏眼圈一红,两滴清泪已是将落未落,颜惜也只是由着她去,饶是如意再少年心性,也明白自家殿下的意思了,又乘胜追击道:“小主自己跑去勤政殿,可不只是小主一人的事。不说旁人,与小主一墙之隔的主位娘娘,增喜殿许夫人可曾知道?小主可别忙着哭,奴婢口笨舌拙的不会讲话,言语间若是词不达意又或是得罪了小主,奴婢先跟小主赔个不是。”她故意福了福身,这才又道,“小主干出来的这一桩事么,换作哪个看了,怕都要觉得是夫人唆使的。满宫里都知道夫人怀了龙胎不能侍寝,而我们娘娘近来又是正当圣宠,夫人为了固宠,让自己宫里人去留住皇上也是无可厚非。只是我们娘娘清楚夫人的为人,料定她必定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可旁人却不见得相信……小主想一想,若是因小主一时糊涂做下的错事而给夫人抹了黑……背地里夫人如何教诲小主,旁人可是都不知道了……小主可要再好好与明妃娘娘说一说,前晚侍寝的事?”
尽管颜惜一直也只是不发一语,神情亦不冷冽,然而宋氏此时已是当真晓得了怕,惨白着一张粉面,颤巍巍地去看颜惜意态闲适地捻起一瓣“出水佳人”送至唇边,她戴着镂金菱花嵌翡翠粒护甲的手指微微一晃,那护甲尖端上反射出的一点冷光便刺痛了宋氏的眼。
一副湖宣雪白镶裱精美的画卷被小心地摊开在桌上,画中人一身青金平蛟暗纹锦衣,顶戴青玉冠束发,五官眉目之间俊雅自成,身形颀长,正如梧桐玉树,翛然临风。画卷左下镌一枚阴文羊脂冻鸡血石刻印,又以簪花楷字写下作画人三字姓名。
颜愉两指蜷曲,在画面上轻敲两下,目露好奇之色仔细打量着画中人气质神韵。另一边水红弹珠纱帐之后的绣榻之上睡着的那人微微翻了个身,低声唤了个名字。他的声音压抑而缠绵,仿佛睡梦中正在经历的是世上最痛苦也最甜蜜的梦境。
“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世人在梦中看到的平生最销魂,莫非都是自己的求之不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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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情如绕梁日不绝

颜惜的生辰在六月,这一年虚岁刚及十八。皇族崇尚逢“九”之数,此番恰是她二九年华,又正当宠眷隆重,宇文笈城自然早早下旨要为她大办。内务府惯会观望风向,早早地捧着颜惜生辰宴之上的种种条目细节来请她过目。颜惜自己只略略扫过一眼,奢华富丽倒是足够了,其中有些甚至还超过了她身为正二品妃所能够享受的规格。她虽也不是不爱这些玉堂富贵,只是眼下还有旁的更重要的事要做,于是一切关于她生辰宴安排的差事便都交给了如意。
饶是这些也算一桩美差,如意平白多了这许多职责,也来同她抱怨:“殿下当真是会使唤奴婢。从前在山越时,殿下的生辰也从没这样操办过。皇上这样爱重殿下,依奴婢看啊,倒也算是有几分真心的……”
“真心自然是有几分的。”颜惜动作不停,仍在持续不断地用棉布擦拭着早已不染一丝灰尘的巨阙剑身,声音里似乎是含了些许愉悦的笑意,“纠缠了这几年,谁都会有些真心的。我也亦然,至少抛开山越与南朝的恩怨,抛开那些难堪的过往,如今我与他两两相对时,我到底是待他有情。当年也是一般,不然也不会对他欺骗我谋取山越国祚之事介怀至此。”
巨阙的剑身平面之上倒映出她精致绝伦的眉眼面容,以及她微微开合的双唇:“他肯待我上心,待我百般好,我作为一个女子,也是快活的。如此即便将来有朝一日……”她默了一默,“……我也不致抱憾终生。”
因对生辰之事一概不曾上心,如意将那四尺来长的描金雕绘“景福长绵”“四季花开”纹样的紫檀木长匣呈到她面前过目时,颜惜起初也并没在意,直到如意叹了口气,道:“殿下,皇上送了张琴来,说是殿下寻觅很久的春秋名琴‘绕梁’。”
琴匣一开,便有仿佛是经年累月浸染上的浅淡龙涎香气味萦面而来。琴长三尺六寸五分,宽六寸厚两寸,琴身如凤,上山下泽,冰丝琴弦七根,上起岳山承露,经冠角龙龈,而至琴底七星雁足。绕梁琴乃是春秋时期便流传下来的古物,形态古雅。颜惜抬手轻轻拨弦,只觉流淌而出的琴音绵长不觉,不愧其“绕梁”之名,却是真品无疑。
颜惜凝视这张琴半晌,却露出个笑来,略微扬声道:“皇上想听臣妾弹琴,吩咐一声便是。何必祭出这样一张名琴,臣妾倒是惶恐自己久不抚琴,技艺生疏,折杀古物了呢。”
那着一身团龙暗花夹纱常服,步履闲适踏进门来的青年男子,果然正是宇文笈城。被颜惜说穿,也不见他意外,只同她一般笑道:“你怎么晓得朕在外头?”
颜惜轻轻摩挲着琴身,道:“十四岁那年,也是我过生辰,你赠我一把山居图扇,放在点苍山草庐里的桌上。我见了扇子,开心得不得了,却不晓得你就在窗外藏着,我的反应全给你瞧见了……于是这回我便想着,你大约也是不知藏在哪里,等着看我喜不自胜罢。”
“阿惜这样聪慧,可教朕不知如何是好呢。”宇文笈城故作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又缓声道,“从前你便四处寻访绕梁琴下落,朕以为只是出于喜爱。后来才知,原来这绕梁琴,是你母妃当初的陪嫁。怪道你对它那样执着。”
她审视着那琴身之上的每一处断纹、徽记、琴木的纹理、绘漆的色泽,轻声道:“母妃不通琴技,以此绕梁琴为陪嫁也不过是母国琅琊添妆罢了。我寻这张琴……大约是因为萍姨说,母妃不愿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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