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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巫小雅猛然从床上跃起,想要夺回纸团,可没想到一个起身太猛,纸团没抢到不说,还把脖子给闪了。
“我倒要看看这是什么!”王护士一脸抓到了惊天秘密的表情,身手比孙悟空都敏捷的闪到一旁,麻利地打开纸团。
巫小雅心知不妙,她自己都还不知道纸团里面有什么,万一有什么违禁信息,自己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
“巫小雅,你真是太恶心了!”王护士将纸团打开,表情由骄傲转为懊恼,语气从傲娇转向切齿。
只见王护士将纸团愤然扔在地上,连针都没打就扭头走了。
巫小雅赶紧冲下床,低头一看,那分明是一张搓了鼻涕的纸!
别说王护士恶心,连巫小雅自己都恶心,想起自己昨天晚上抱着鼻涕纸睡了一晚,巫小雅就火冒三丈。
没想到让一只手给耍了,巫小雅气的直跺脚,巫小雅最近还没被人这么耍过!血债还是要血偿!
王护士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重新进来给巫小雅打针,要知道她作为医护人员是很洁癖的。
“巫小雅,真没看出来你这么窝囊。”王护士几乎是捻着兰花指给巫小雅打针的,看着白白净净的女孩怎么这么不爱干净,连鼻涕纸都能带上床。
“要不怎么说女人是一本百科全书,你永远都看不懂呢。”巫小雅脸上嬉皮笑脸,但是心里却是恨的牙痒痒,这个污名姐今天就担了!
“真不知道玖爷看上你什么了?!”王护士也是一脸的不服。想她也是根正苗红的医院一枝花,年芳二十有三,海外留学经历,家里三代从医,怎么就找不龙玖少这种帅气多金有责任有担当还能痴心一片的绝种男人呢?
“你想知道?”巫小雅看她那一脸少女怀春的样子,就知道自己多了一个机会。
“你说啊。”王护士装作不经意的问道。
“你给我弄一管万能胶我就告诉你。”巫小雅配合的将袖子拉起,露出胳膊。
王护士眼睛一转,万能胶也没什么,本来她们就是要尽可能的满足巫小雅要求,眼下还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向资深人士巫小雅学学钓凯子的方法,何乐而不为呢?“虽然有些困难,但也不是不可以。”王护士装作勉为其难的样子,点头应了下来。
“你拿来,我就告诉你。”巫小雅早就在心里计划好今晚的复仇计划了。
下午王护士和一个负责巫小雅饮食的小李护士一起来给巫小雅送饭和万能胶,想来李护士也是想来取取经。
巫小雅东西到手,自然不会违背自己的承诺,坐在病床上咳嗽了两声道:“这些可是我自己总结的独家经验,只能领会不能外传,你们要切记!只要你们对我好,我保证倾囊相授!现在,巫小雅恋爱课堂第一节,欲擒故纵!”
“要记住,不要一开始就表现出你的好感,你要慢慢来,用你不经意的眼神,不自觉的动作软化他,温水煮青蛙都听过没?”巫小雅一副恋爱大师的样子,仿佛恋爱宝典在手,要多能说有多能说。
底下的两个护士头点的像拨浪鼓似的,大受裨益。
讲话结束,连个护士看巫小雅的眼神都充满的尊敬与敬仰;至于龙玖少怎么想,巫小雅就觉得随他吧,反正自己已经要跟他划清界限了。
入夜,巫小雅拿着自己从地上捡起来的一袋子糖,和一管万能胶,打算开始今天晚上的较量。
鹿死谁手,还要走着瞧!
☆、第六十三章 大怪和小怪
巫小雅晚上如愿的等来了那只怪手,因为已经不是第一次见面,所以并没有感到任何惊慌。
巫小雅从袋子抽出一根软糖,放到那怪手的手里。
那手感觉到巫小雅塞给它东西后,便立马缩回了墙里;过了不大一会儿,又重新伸了过来;而且还是大赖赖的摊开,理所应当的朝巫小雅索要糖果。
巫小雅看敌人上了钩,勾起一丝坏笑,要不怎么说口腹之欲最难抵挡呢?
巫小雅将万能胶涂到蚯蚓糖果的一端后,拽着怪手的手指捏在万能胶处,叫你整我,让你尝尝万能胶的滋味,我巫小雅可是有仇必报。
那手重新缩回去,完全没感觉到任何异常;等再伸出来时,只见蚯蚓糖底下一端已经被吃掉了,只剩粘着万能胶的部分还依旧贴在手指上。
那手凌空不断的挥舞,仿佛是在叫嚣,也像是在抗议;只可恨它发不出声音,要不一定很聒噪。
巫小雅看‘大仇已报’,心里觉得舒畅快意,有这么一只怪手跟自己斗智斗勇,也是很有意思的。
巫小雅将枕头掉个头,躺在床尾,将双脚一蜷,就要睡觉;任凭那只手在墙壁上怎么拍打,也毫不理会;反正你只能在那一片墙上活动,到底是威胁不了我。
巫小雅抱着快意的心情沉沉的的睡去,梦里都有她胜利的滋味,等她醒来时也才五六点钟的模样。
巫小雅睡眼惺忪的爬起来,坐在床上,头发乱糟糟的发愣;眼睛呆滞的左右看了看,这间房子自己已经好久没有踏出去了。
巫小雅心中叹了一口气,正打算下床洗漱,突然瞥见自己床头上有一小纸团。
还是卫生纸团。
一定是那怪手留下的,巫小雅心想不会又是鼻涕纸吧?忍着恶心,用台灯将纸团拨扔下床;可又忍不住猜想,万一里面另有玄机怎么办。
自己反正都已经被恶心过一次了,也不在乎再被恶心一次;巫小雅蹲在地上,小心翼翼的用两根手指将纸团打开,里面却好像什么都没有。
巫小雅将纸团拿起来,前后翻看了一下,确实没有任何笔迹或者脏东西,有的只是不规整的划痕。
巫小雅看着那划痕研究了好一会儿,上下左右调过来了好多次,才勉强看懂,上面是用指甲划了两个字,好人。
那只手竟然开始向自己示弱了,巫小雅觉得好笑;不过既然对方已经开始举白旗,自己也没必要穷追猛打不是,和平相处才是好邻居。
巫小雅想将那只怪手叫出来,然后握手言和,可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任何办法联系它,难道又只能等晚上?
巫小雅看着自己房中的暖气,灵机一动,暖气应该是全楼相通的,自己一敲肯定都能听见,便敲了三下。
三下之后没有反应,就再敲三下,还是没有反应,就再来;巫小雅前前后后敲了能有五六分钟,也不见怪手现身,就只得作罢。
看来一人一手之间没有心有灵犀啊。
巫小雅走回床边,掀起被子抖了一抖,打算叠起来;这一抖可不得了,巫小雅发现那只怪手早就躲在被子底下了。
看来它是听懂了自己的召唤,又不敢在太亮的地方露头。
巫小雅重新躺了回去,将被子蒙过自己的头顶,也盖上那一只手;躲在被窝里,巫小雅给它塞了个糖,以示友好。
在稍微有光的地方看,巫小雅发现那完全就是一个小朋友的手,比巫小雅的手小了好几圈不说,还肉嘟嘟的,结合它一个糖就能臣服的品质,巫小雅不禁怀疑,徐长虎这帮人不会连小孩子都抓来了吧?
巫小雅摸出自己的口红,在那肉嘟嘟的手背上写下‘Age?’,然后将口红塞到那怪手的手里。
那手重新缩了回去,不一会再伸出来时,只见已在手心上写好了一个‘七’。
才七岁?这也太罪过了,七岁就把人家关在监狱里,难道是小萝卜头吗?巫小雅拉过那只手,又重新写到“一个人?”
再伸过来时,那手心里写着一个歪歪扭扭的“ge”拼音,看来这孩子身边是有一个大人跟着的。
巫小雅一人一手的聊得很久,准确的说是跟一个七岁的孩子聊了很久,也掌握了他的一些信息。
隔壁住着的是一对兄弟,弟弟七岁,也就是每天拜访巫小雅的那只怪手,他说他叫小怪;而他的哥哥今年也才十四岁,名叫大怪;两个人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很久了,久到小怪几乎生下来就在这里。
巫小雅问小怪能不能把耳朵伸过来,这样一直写字太麻烦了;但是小怪说,他的能力只能伸出手脚,要想探头,只有他哥哥可以。
看来还真是又比自己更怪异的人。
不过让巫小雅更好奇的是,大怪和小怪到底是有怎样的危险性,使得他们从小就被关在这里;巫小雅才不会相信他们是自愿的,没有一个孩子天生愿意被关着。
☆、第六十四章 不能搬走
因为认识了小怪,所以巫小雅在监牢中的日子也不算太难熬。
小怪是一个话很多的熊孩子,虽然两个人之间从未有过面对面的交流,但是每次巫小雅给他传过去一张信纸,他都能写得满满的。
小怪的知识几乎都是跟他哥哥学的,部分是从电视里看的,所以文化水平基本上还算过关;很少有小怪不会写的字,若真的很复杂,他也能用拼音代替。
不得不说,小怪的哥哥很称职;从小怪的言语中,根本感觉不出来他对生活有任何不满,相反,他充满了希翼,他甚至满足与每天就这样和哥哥厮守在一起的日子,即便不见天日,一句已经习惯了就能轻松带过。
小怪说,他知道自己是没什么可能走出这个大院了,他的父亲也是死在了这里,所以,自己也做好了老死在这里的准备;只是大怪有些不喜欢这里的生活,他每天都是闷闷不乐的,脸上每天徒增的皱纹让他有时会觉得大怪不是哥哥是爸爸。
大怪也就只有十五六岁的年纪,这样的年纪怎么会有皱纹呢?巫小雅问小怪,小怪也说不清,他说就是有皱纹,眼角处尤其多。
可能是天生的老人脸,也可能是小怪夸大其词,毕竟七八岁的孩子很喜欢夸张,巫小雅也没有放在心上。
巫小雅每天都给小怪写一封信,然后小怪给她回一封,字数从800—2000;两人之间总是有很多话说,但又好像两个人只是在自说自话,但相同的是,两个人都将对方当成了倾诉对象。
这也算是忘年交吧,巫小雅在脑海中一直不断构想小怪的脸,他应该是那种留着寸头,有两颗可爱的小虎牙,浑身还有些肉嘟嘟的小朋友;不过按照小怪自己说,他最近新掉了一颗牙,所以很有可能,说起话来还透风。
小怪几乎是每天到了深夜才现身,准确的说是’现手‘;然后扔下自己写的信,拿起巫小雅给他的信,就转身离开了。
他说,最近他哥哥看他看的紧,连信都是躲到厕所里写的;巫小雅不知道大怪在防什么,或者说是在躲什么,搞的她也得每天洗澡的时候才敢偷摸的回信。
不过这种地下党一般的接头,巫小雅每天玩的还是很开心。
龙玖少也还是每天会来看望巫小雅,回回带点吃的喝的,这种糖衣炮弹一次没用,但是多用几次就绝对奏效,巫小雅不知不觉中防备就又弱化了;虽然不至于对龙玖少笑脸相迎,但是至少,巫小雅开始跟龙玖少讲话了。
生活在不知不觉中好像又在朝好的方向发展,让巫小雅不禁又期待起来未来的生活。
“小雅姐,你收拾收拾房间,准备换房。”小王护士自从听了巫小雅的恋爱大讲堂以后,对巫小雅还算是礼貌恭敬,一口一个小雅姐,让巫小雅听了很是受用。
“换房?为什么?我不想换房。”巫小雅将递过来的药丸放进嘴里,咕咚咕咚的喝两口水就咽了下去。
“这是王柏清,王医生的意思,我也不知道。”小王护士将托盘一收拾,叮嘱道:“你还是快点收拾吧,估计下午就有人来给你搬东西了。”
“我都住习惯了,我不想搬,你去跟王柏清说,就说我不搬。”巫小雅可不能搬,搬走了她上哪儿能再找到小怪啊。
“好吧,我会跟王医生说的。”小王护士也没再多说什么,就离开了。
巫小雅靠在床上,正在思考为什么这么仓促的让自己换房间时,突然感觉有人在自己背后捅自己,一定是小怪;除了他也没人能从墙里搥自己。
只见那胖乎乎的小手攥着一张纸条,上面歪歪扭扭的写到:“姐姐,他们要我跟哥哥搬走。”
小怪从来不会在这大白天里明目张胆的找自己,他总是有跟他年龄不相符的小心翼翼,这次,看来小怪是真的着急了,所以才会直接来找自己。
小怪和自己一样,不想连对方的脸都没见到就断了联系;要是说巫小雅在这监牢里有没有遇见什么值得珍惜的人,那也就只有小怪一个。
是可忍孰不可忍,想要拆散我们忘年交,没门!
巫小雅知道这帮子医生护士不敢欺负自己,就拿小怪下手;也不看看小怪是谁的人,就敢这么放肆!换房?那也得我说换才能换!
巫小雅大力凿着自己的房门,吼道:“开门!开门!”
“什么事啊?”女狱警不耐烦的打开牢门。
“我要见王柏清,我不想换房,我旁边的人也不想换!”巫小雅双手抓着铁栅栏,像极了叫冤的犯人。
“你一个犯人有什么权利指手画脚的,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哪来的那么多话!”女狱警说罢就要把巫小雅往里面推。
“你就给我通传一下,我很着急,你去一下又不会怎样!”巫小雅着急得直跺脚,她可不知道小怪哥俩儿什么时候会被卷铺盖,这么大的研究所,而自己的活动空间不足四十平米,要是小怪走了,就真的找不到他了。
“谁知道你有什么鬼主意,不行!”那女狱警斩钉截铁,没有丝毫回旋的空间。
通报一声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她就是一直看不惯巫小雅,看不惯她进了牢房还一直不肯放下姿态的高傲。
“你们这么多的狱警,我难道还能跑了啊?你就去一下,或者让我打一个电话也行啊。”巫小雅搓着双手,可怜巴巴的一直拜托着。她真的一直很喜欢小怪那个孩子,也舍不得让他又自己一个人无聊的摸旁边房间的墙,谁知道小怪新的邻居是不是像自己这样好脾气。
“打电话给玖爷啊?你能不能要点脸皮,别动不动就拿他说事,我原本还以为你会为了他一直坚持不理,没想到玩的是欲擒故纵!玖爷真是瞎了眼了,才会看上你!”那狱警就差一口吐沫吐在巫小雅脸上了,她早就想像这样痛骂一顿巫小雅了。
“我跟你好好说话的时候,你能不能也和颜悦色的对我?”巫小雅的脸色变得有些暗沉,她的内心不停的告诫自己,要冷静,自己现在身陷牢狱,不能像在外面嚣张放肆。
“不能!”狱警说罢又上前挑衅一样的推搡了一下巫小雅。
她的手隔着铁栅栏伸了过来,重重的锤在巫小雅的肩膀上。
巫小雅一把攥住她伸过来的手腕,将她扽到身前,另一只手猛地扣住了那狱警的喉咙,只要巫小雅轻轻一捏,就能送这该死的狱警去黄泉,“现在能好好说话了吗?”
☆、第六十五章 是我的朋友
远处的狱警听见动静立马围了过来,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巫小雅竟然隔着栅栏将一名狱警死死地钳住,单手锁喉。
“巫小雅,你干什么!还不赶快放开人质!”几名围过来的狱警端枪指向巫小雅,黑漆漆的枪口几乎都对准了巫小雅命门。
“哼!”巫小雅轻哼一声,一不做二不休,做了初一还怕十五吗?巫小雅将手里的人质手腕一翻,让她顺势转过身去,而后自己严严实实的躲在人质背后。
“我要见王柏清!你们让她出来见我,否则…。”巫小雅说着,将扣在人质脖子上的手又用力了几分。
“去!”为首的一名狱警示意身边的小兵去请王柏清。
若是不出这一招,巫小雅恐怕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见到王柏清,而现在不足五分钟,王柏清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巫小雅,你干什么!快放开人质!”王柏清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没想到她一个不留神就出现了这么大的乱子,看来给巫小雅的药还是不够分量!要怪就只能怪龙玖少,要不是他左拦右阻,巫小雅早就跟大怪一样听话了。
“我也不想伤人,只是,不用这招哪能见到您老人家啊。”巫小雅丝毫没有放开人质的意思。
“你想怎么样?”
“我不想让小怪搬走,就这么简单!”巫小雅觉得自己的要求并不过分,为什么就不能满足呢?自己难道能跟一个七岁的孩子干出什么大案吗?
“不行,你们两个都是危险人物,让你们联合在一起,还不反了天啦!”王柏清连连摆手,这说什么都不可以!
要不是前两天照例进行监控检查,他们这群医生护士还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发现小怪与巫小雅已经结成联盟的事实。
之前将巫小雅安排在大小怪房间旁边,是因为完全没有想到大小怪能够隔着铁墙跟巫小雅联系上;看来自己不但要加大大小怪的药物剂量,而且也要更多的观察已经成长起来的小怪;小怪才七岁,就已经能够穿透中间的铜墙铁壁,可见能力比他的哥哥与父亲还要强悍。
小怪是正在成长的怪物,大怪是正在老去的怪物,他们一个有发展的潜力,一个有丰富的头脑,无论哪一个跟巫小雅接上头,对组织来讲都不是好事。
“我们就是说说话,聊聊天,你们至于这么草木皆兵的吗?我们一个是手无寸铁的弱女子,一个是字都写不全的毛孩子,你说我们是能干出什么惊天的活动啊!”巫小雅厚着脸皮将自己归类为弱女子,仿佛完全忘了自己此刻手上就有一个生死未卜的人质。
“我不能满足你的要求,你到这里来是接受治疗的,是被软禁的,不要为所欲为。”王柏清丝毫没有让步,这件事情根本没有回转的空间。
现在仅仅是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