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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而是当年已经死掉的阿湮,他还会对她慈悲吗?
扶苏笑着,是啊,湮儿与芽儿形影不离,如果湮儿真的被抓了,她还能安然的拉着冷去看花灯会吗?可是一提到湮儿,他都失去了思考的空间。
此时,一个衣衫褴褛的醉汉冲进来,拿起破旧布满灰尘的扫把就打,不论谁是谁?嘴里念念有词:“你们这群家伙,闯进我的家,毁了我的横梁,你赶紧陪钱走人,要不然拉你们见官。”
当时灰尘,落叶杂草簌簌地落下,冷躲开了那醉汉的袭击,可是那醉汉伸手打在扶苏的身上,他吃痛,差一点倒在地上,被冷扶着,一脚把那醉汉踹倒在在地,大声喝道:“再敢放肆,决不轻饶。”
扶苏一招手,冷会意,拿出半株钱,直接放在地上,就匆匆离去。
大约是扶苏已经离开了,湮儿跳出地窖,拍拍灰尘。
那醉汉却跪地,谦卑道:“恭迎圣主!”
一个穿着墨蓝色的华丽少年从外面大摇大摆的走进来,对着湮儿,轻轻一笑,手里拿着竹子刻的木扇,上面的胭脂香浓烈而刺鼻。
他对着湮儿莞尔一笑,妖媚而诡异:“丑丫头,又见面了。”
庆匡磊戒备的把湮儿护在身后,而湮儿却走上前来:“又见面了?你是不是想好了?你想要什么,自己拿吧?”
巫主玩弄着手里的折扇,“不急,等有心情了再说。”
庆匡磊放松了戒备,“多谢刚刚替我们解围?以后用的着我的地方尽管说。”
湮儿惊讶的看着他:“是你?为什么这么做。”
“因为我喜欢。”诡异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失望,不过很快恢复平静:“你不该谢谢我吗?如果不是我,你又会变回那个丑丫头。”
确实,湮儿愣住了,她确实该好好谢谢他,如果不是他,说不定扶苏一定会再一次杀了她,一想到当初那肝肠寸断的疼,心就莫名的抽搐。
“这一次谢谢你,不过下一次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来,与你无关。至少,,,,”至少你不能伤害他。
巫主眼里有一丝失望,他当初看到她那满身的伤口,就有一种想要把伤害她的人给灭掉的冲动,可是如今他来到这里,只是为了想要找她,怕她受到伤害,而她却对他说让他不要管她的事,他不在云颠之上,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巫主,来到这里这是一个背井离乡的凡人而已,可是她却对他说她的事与他无关。
庆匡磊听得一头雾水,不过他一向是那种大气的人,这时就忍不住上来交朋友:“我叫庆匡磊,你呢?我家公主不是那个意思,你别介意啊!”
“巫少爷。”巫主笑着,诡异而放浪不羁,活生生的一个花花公子,折扇上的胭脂味更加浓了,“姓巫,名少爷。四海为家。”
庆匡磊点点头,“那巫少爷,后会有期啊。我需要赶紧回到都蓟了。”说着,就向湮儿告别。
巫主默不作声,湮儿不是那种喜欢伤害别人的人,就算要自私的活一次,也要活得坦荡荡不是吗?
“少爷,刚才不好意思,我向你赔罪。”湮儿愧疚的说着。“不过身为大神的你,不应该这么小气啊?是不是啊?”
湮儿看着巫主很蔑视的瞧着自己。就伸手捏捏他的脸蛋,用食指抵着脸颊的两方,让巫主做出一个笑笑的表情。湮儿甜甜的笑着:“这样才乖啊!”
“湮儿,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把你的心夺回来,到时候你就不会痛了。”说得那样认真,而又像在开玩笑:“没有什么。我做不到的,可是万一你喜欢上我,我就勉强娶你,你就当一个妾吧!”
湮儿泛着白眼看着巫主,仿佛在说老娘不愿意。
巫主与湮儿聊了一会儿,带着那个醉汉走了,虽然那个丫头曾经恶狠狠地对着他说,她要活的自私一点,可是她还是那个善良的宁愿伤害自己也不愿伤害别人的人。最起码,她对自己还是有一丝感情的。
湮儿带着芽儿回到驿馆,夜已经深了,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扶苏的伤势,他斜躺在榻上,浅浅的睡去,眉睫处蓄满了疲倦,门窗半掩,卫琉月点着檀香,味道重得隔着窗她都能闻得刺鼻。
她只知道他习惯点着檀香睡觉,只因为檀香有安神的作用,却不知道如今需要点这么多,他的失眠如今却是这样的严重,难怪她在庭院偷偷看他的时候,她几乎睡了一觉还能看到他坐在桂树下,甚至一坐就是一夜。
她喜欢那股檀香混着他的身上的那股味道,不喜欢那重重地檀香味,卫琉月看着她,就轻轻掩着门,却始终没有关上,卫琉月也是爱他至深的,她也知道扶苏睡觉时不喜欢把门窗关上,可她不了解他,他是那种可以容纳任何人,却唯独容纳不了自己的人。
“还是全部都关上吧。外面风大。”湮儿一句话,让卫琉月迟疑了一下,手愣在半空中,却最终把门关上。
湮儿让芽儿先回去,她知道卫琉月有话对她说。
卫琉月一个飞刀丢向湮儿,湮儿巧妙地躲开,深深地扎在背后的木棉树上,木棉树被飞刀打的直晃,朵朵花飘落,如雨般下了一地,湮儿的肩头落了几瓣,煞是美丽,“我不知道你有什么阴谋,但是再有下一次,我不会放过你?”
湮儿莞尔一笑,她有什么资格不放过自己,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怕什么,倒是她,如果当初不是她的诬陷,她至今仍旧是他最相信的人,过着安静而祥和的日子。“有阴谋的是你吧?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让公子出府的,你想向他证明什么?证明我是奸人?”
卫琉月倒也坦荡荡,端庄的看着湮儿:“是,是我告诉公子的,可是没做亏心事何必心虚呢?”
“是啊,我心虚,可是姐姐你做过那么多亏心事,你心虚过吗?你不也活的潇洒自在吗?”
一句话说的卫琉月哑口无言,只是盯着湮儿:“你,,,,”
“姐姐,你以后还是多做点善事吧?要不然会有恶鬼来向你索命的,到时候别说妹妹不关心你啊。”湮儿想起当初她诬陷时的恶狠狠的眼神,不由得心里一寒,她就是那个恶鬼,欠她的,也该还了。
湮儿恢复那清纯如泉水般的面容,甜甜的一笑:“时间不早了,姐姐还是早点回去睡觉吧?美人老是在半夜之时想着暗害别人,就会过度衰老,我想没人喜欢老美人吧。”
湮儿优雅的拂去肩头的木棉花,头也不回的走开了,留下卫琉月一个人淡淡的看着她远去的方向。
第二日,一切好像没有发生过似的,行程照旧。
在回咸阳的路上,湮儿再也没见过扶苏撑着手,看来来往往的行人,除了吃饭时间,她几乎很少看见他露面。
湮儿知道他,宁愿一个人独自承受痛苦,也不愿与别人分担,路途的颠簸让他精力耗尽,可是他依旧可以一如既往的对待别人。
终于回到咸阳,路过大街之时,一阵奇香飘过来,湮儿忍不住看到前方,一群穿着鲜艳露骨的妙龄少女在大街上公然的拉着客,这不知何时开了一家叫做“女儿美”的妓院,真是世道多变,连□□都能坦荡荡的开门接客了,她却要活得那样小心。
一个老鸨拿着嫣红的丝绢努力地挥着,“女儿美头牌落山雨将要为大家献艺,一睹芳容的大官人里面请。”
瞬间,人潮涌动,都朝着女儿美跑进去,,果然不出湮儿所料,扶苏听到落山雨几个字在马车里探出头来,下了马车,径直地往里面走去,表情冷的如雪一样。
落山雨妩媚的穿着半露酥胸的红蓝色琉璃裙,弹奏着“蒹葭”,那音律仿佛如天籁之音,只是去听乐的人都是不懂乐曲的人,全都是为了她的妩媚的面容而去的。
突然扶苏按住了琴弦,惹起了民众的不满,人群开始骚动起来。那老鸨迅速关了帷幕,赔礼道:“现在有一些小事,请大家见谅啊,那现在女儿美里所有的酒水免费供大家使用啊。”
人群迅速各自找各自的乐子去了,瞬间喧闹无比。
扶苏冷冷的盯着落山雨:“为什么?”
湮儿心里黯然,他从来都不喜欢解释,也不相信解释。而如今他希望落山雨可以给他一个解释,就算是骗骗他也可以。
“你不都看到了?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落山雨傲慢扬起嘴角,妩媚的一笑:“我伤害过任何人,只是没想过伤害你。可是,我的恨,是永远放不下的。”
扶苏瞳孔里泛起了一丝不忍,却始终不动声色的看着落山雨,“我的母后,是无罪的,可是你,却杀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
☆、女儿美
“那我的母妃呢?”落山雨质问着,“我母妃她虽然是燕国国王姬喜的一个小妾,可是她亦是我的母亲啊,还有我的两个哥哥,全都是被你们杀掉。当你们踏进燕皇宫的时候,你们有没有想过我们也是无罪的。。。”
声声控诉顿时让湮儿觉得落山雨也是一个可怜人,这么久,她都忘记自己姓姬了,自己丧失了家园,可是最疼她的哥哥还在,他的哥哥燕太子姬丹还在,至少她比落山雨还多一点什么。
“成王败寇亦是天命,姑娘何必执着呢?”卫琉月落落大款的开口,她的端庄与女儿美这座楼一点也不相符,显得格外刺眼。
落山雨看她看出了神,她也觉得似曾相识,可就是不知何时何地见过此人:“我们见过?”
湮儿当时就觉得落山雨傻得可怜,当初她俩勾结在一起,刺杀扶苏,诬陷死去的阿湮,当初不知别人身份容貌,她也敢轻易与别人合作?这种天真的程度恐怕只有当初的阿湮才有吧?不愧是她姐姐,傻起来真让人好笑。
“没有。我没有见过姑娘。”卫琉月出奇的淡定。
落山雨不再观察卫琉月,只是淡淡的一句:“公子,日后有空,,就来坐坐,女儿美随时为公子敞开大门。”尽管很平淡,声音却酥软到骨子里,那种风尘的媚态一闪,整座楼的姑娘都失了颜色。
扶苏莫不作声,他也不知该说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何必再去追究为什么呢?
扶苏的眼睛里是湮儿害怕的寒冷,只是当初他对她决绝,而如今,他对落山雨却如此的隐忍,原来他的心里还是喜欢落山雨的,他的原则是可以被打破的,只是打破他的原则的人不是单纯的自己,而是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落山雨。
“公子,怎么了?”湮儿对着扶苏甜甜的笑着。
“湮儿,没什么?”他对着她淡淡地开口。
落山雨看着有一丝狐疑,很快就恢复了平静,这丫头虽然像极了阿湮,却不是她,她已经死了。就算活着,她也不能出来见人,就算活着,她还能对扶苏笑得这样甜吗?
“公子,你想让我忘记仇恨也可以?你知道我是爱你的,只要你娶我,无论什么我都可以放下。”落山雨话里充满了期盼,却妩媚的如妖孽一般。她靠近他的身躯,用手调笑般的扬起他的下巴。
“我知道你这里有我。”落山雨靠在他的身上,左手从他的下巴慢慢的滑向他心的位置,轻抚的一点,笑得很得意。
卫琉月眼里的杀意足以把落山雨杀死一百次,紧紧的握着拳,指尖仿佛已经嵌到肉里,可是依旧端庄从容的如同一朵鸢尾花。
湮儿此时有一种要杀掉落山雨的冲动,落山雨满肚子邪念,满脑子仇恨,她的存在,只会玷污了他,她配不起他的高贵与清冷。
他淡淡地看着她,面无表情任由落山雨对他的抚摸,他给不了落山雨承诺,抓起落山雨的左手,慢慢的退后,缓缓地扭头。
走到阁楼下时,巫主穿着黄色衣衫,喝的酩酊大醉,左手搂着一个姑娘,右手拿着酒,从头顶倒下,正好倒在扶苏的身上。
扶苏背上的伤本来就因为长途奔波而变得更糟,而如今烈酒的倾斜而下,渗透在伤口上,就仿佛有人拿着盐揉进伤口里,让他不得不颤抖一下,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比。
卫琉月扬起飞刀,直接射着巫主的手,巫主一躲,酒坛子一松,就掉下去了,卫琉月腾空而起,被卫琉月一脚踢到对面的墙上,摔得粉碎。吓得女儿美的姑娘们花容失色。
巫主匆匆跑下阁楼来,冲过来就打算让扶苏陪他酒,却被冷给拉住,看着穿着宽松衣衫的人,湮儿觉得很好笑,高高在上的巫主居然也可以吊儿郎当到如此境地。可是他实在不该那样对待扶苏。
巫主不知为何自己特别想找扶苏的不痛快,他知道扶苏不痛快,湮儿也会跟着不痛快,他也将跟着湮儿不痛快,如同一把长剑,一次性可以伤害三个人,伤了别人,也伤了自己,可是他宁愿把自己给伤着,也不愿让扶苏好过着。
卫琉月正打算出手教训巫主,却被扶苏给拦住,:“既然人都醉了,想必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是我们没有醉,既然没醉,就应该明白我们在欺负一个连正常思考都没有的人,这对他来说,是不够公正的。”
扶苏不用别人的搀扶,淡然的走出去,“陪给他吧。”
湮儿看着巫主,巫主的眼睛里没有一丝获得胜利的笑容,本来是想给扶苏难看的,可是却让他在扶苏的面前自惭形愧,这让湮儿日后怎样看待他呢?碰上这么一个人,连半仙也束手无策啊!
湮儿拍着巫主的肩膀,得意的看着他:“少爷啊!如今怎么看?是不是觉得自己这个神还不如这个人。”
“湮儿,你开玩笑吧?我会不如他?”巫主惊讶的指着扶苏的背影,“他不就是有点钱,有点地位,穿的好,吃的好吗?”
“嗯,确实。可是你还是比不上他。”湮儿一语道破,“下一次,不要伤害他。”
巫主摇起那把布满胭脂香的折扇,笑得狡黠,伸手一招,来了几个穿着鲜艳而放荡的女子,他把手往人家身上一搭:“看看这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有几个像你这么丑啊。”
话音刚落,那几个女子更加得意,搔首弄姿的摆弄着水蛇般的腰,轻蔑的看着湮儿。
“湮儿姐姐,走啊,我们要走了?”芽儿在外面扯着嗓子喊着。
“来了,这就来。姐姐在教育这个醉汉好好做人啊?”湮儿看着巫主那一副花花公子的模样:“这么多女的,你不怕肾亏啊?我先走了,你老人家慢慢玩。”
回到咸阳城还真没什么好玩的,可是她还是没有忘记自己要干什么?清晨,一根羽毛轻飘飘的飘到湮儿的梳妆柜前,湮儿知道自己的哥哥来找她了,随便找了一个理由带着湮儿去了城外的宋子酒堡处,买了一大堆吃的把芽儿留在那里,自己则跑开了。
姬丹靠着一根很细的树枝悠闲的荡着,完全看不出他到底所为何事来找湮儿。
“你为什么要让落山雨来咸阳,还是你不相信我?”燕儿气冲冲的问着,她不知为何落山雨要出现在她的面前。
“我的公主?你怎么能这么想呢?”姬丹悠闲地看着她,别有深意的一笑:“我自小有多疼你,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不相信别人,也该相信我这个亲妹妹吧?可是你去了这么久,什么也没拿到?”
“你想要什么?公子府没有你想要的?”湮儿直截了当地说着,对于自己的亲哥哥,她还是很信任的。
扶苏跳下树枝,凑近湮儿:“湮儿,你也不小了,父王怎么死的,你还记得吗?母后是怎么自刎的,你还记得吗?那血液溅了你一脸,你没忘记吧?”
她怎么能忘呢?可是她不想靠伤害别人来复仇。“没有忘记,可是你为什么要找落山雨来?”湮儿细细一想:“不会连女儿美也是你的设计的。”
姬丹笑得更加有意味:“不愧是我的妹妹啊?猜得不错,在这种风月场所,是最好的情报来源。至于落山雨为什么要回到咸阳,是因为她自己要求的。”
“你敢说你没有利用她吗?”湮儿看不透自己的哥哥。这实在太陌生了。
姬丹眉目一沉:“怎么说是利用呢?只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落山雨与你不同,如果你亲眼看到我死在你的面前,你会怎么做?落山雨亲眼看着她的母妃,两个疼爱她的哥哥死在她的面前?一夜之间失去了所有,她恨得彻底,恨得凌然,是一股强大的恨意支撑着她活下去的。所以我正在帮她复仇呢?”
“你别忘了你也是她的哥哥?”
“不,是同父异母的哥哥,在王室中,这种关系的厉害之处你又不是不知道?哪一个皇帝不是踏着亲兄弟的血走上王座的,如果燕国没有灭亡,落山雨一定会为了自己的哥哥置我于死地。”太子丹大义凌然的说着:“这就是为什么落山雨自小容不下你?”
这样的哥哥放在湮儿的面前,让她有点害怕,她知道人是会变的,可是这变得也太扭曲了,以前那一个为了自己可以与父王顶嘴的哥哥不见了,只剩下一个为了目的谁都可以利用的陌生的哥哥。
“我不希望落山雨出现在我的面前。”湮儿咬牙切齿的说着,落山雨出现在她的面前,把往日的一点一滴仿佛在她的脑海里重新上演一遍一样,提想着她那不堪的过往。
“你放心,不管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只是湮儿,这一次我不能答应你,听哥一句劝,你先好好在公子府呆着,帮我注意扶苏的一举一动,听我的命令。很快,哥哥再也不会让你过着提醒吊胆的日子,我会让你成为人人都羡慕的公主。我会来接你回家。”姬丹坚定地眼神告诉湮儿他还是那个疼她的哥哥。可是回家何其的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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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酒保
“只要你不阻碍女儿美,她们就不会与你为难?”姬丹说着。“你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