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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把你‘嫁’出去,我们全家族都会很高兴的。”萧木书打趣道。
萧木琴觉得此刻自己幸福得就像要飘向云端,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心头总是萦绕着一丝莫名的忧伤,别人恐婚,他是恐恋,恐怕会横生枝节,恐怕跟嘉金金一路走来不顺畅,忽然间,在爱情的世界里,萧木琴害怕起什么东西,心里也就七上八下的忐忑着,但是他把这一切都理解为爱情的魔力,有起有伏,就像在游乐园坐过山车,这样的爱情才饱满吧。
见萧木琴幸福又憧憬的模样,萧木书的泪水终于流了下来,但是是流到了心里,他的忧伤,他选择只让自己来品尝。
萧木书给萧木棋送茶来的时候,萧木棋还在自己的房间里昏天暗地地忙着,新收购的会所,衔接的诸多问题,而且古少风也在,所以,萧木棋的房间是在一楼,而且是有独立的门,方便公司业务往来。
见萧木书送茶和点心进来,古少风起身接过了茶盘,致谢。
“不用客气,我们家经常如此,公司和家都是办公地点,随意,习惯了就好了。”萧木书跟古少风下午的时候已经见过一次,两人对彼此印象也都不错。而且根据萧木棋的计划,将来古少风要来家族公司协助萧木书的,所以萧木书对古少风格外留意了些。
古少风明显不知该如何称呼萧木书,所以只跟着随从叫书少。“叫我木书就行。”萧木书的声音以温柔著称,人也是温暖如春,所以,古少风感觉没那么拘谨。
“你们两个相见恨晚呵。”萧木棋看着手里的大堆文件不忘揶揄一句。不等谁开口,又说:“义卖会是怎么回事,那幅画不是应该我们拿下的,怎么凭空跑出来一个路千越?”萧木棋终于抬头看向了萧木书。
萧木书却并不在意这件事,只说:“原本也只是打算而已,最后花落谁家无所谓,都是做慈善,有什么要紧。”
“我是说家族颜面何存,萧老头没打电话给你,啰嗦几句?”萧木棋其实也觉得没面子,所以对于路千越,狠狠地调查了一番,但是往日无怨近日无仇。
“打了,啰嗦了好几句,我就听着。”萧木书逆来顺受惯了。
“看来那个路千越只是为了搏红颜一笑,他是欧氏CEO廖茵茵在国外留学时的同学,用现在洋气点儿的词就是学长,据说留学时已经追求的稀里哗啦,现在终于追到这里来了。”萧木棋说着,对这些儿女情长总是报以冷冷哼笑。
听到这里,萧木书也才明白在义卖现场,那个精神焕发的年轻男人就是路千越,他为了廖茵茵而来,争下那副画,做足了场面,但是廖茵茵的神情之中并没有太大起伏变化,这也是萧木书看在眼里的。只是奇怪,他为何要关注她的一举一动,不过就是联姻的男演女演而已,何必当真,去费心。
看着萧木书好像陷入了某种沉思中,萧木棋觉得有些奇怪,于是问:“有什么事吗?”
“没有。”萧木书还未完全回过神来,只匆匆答了,转身离开了房间。
萧木棋望着萧木书的背景,萧木书是不能说谎的,所以肯定有什么事,但是萧木棋现在分身乏术,等他忙完这阵,再仔细看看到底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萧木书发生了点儿什么。
“萧总,你们谈论家事的时候,我是不是应该回避一下?”古少风问道。
萧木棋反倒问了另一个问题:“你对萧木书的看法如何?”
“书少一定是位好CEO,一定不会轻易开除员工。”古少风有感而发。
“你的意思是我比较严厉,喜欢开除员工?”萧木棋漫不经心地一句。
古少风想点头说是,但是又有点舍不得,因为他渐渐喜欢上了萧氏的氛围,也喜欢跟萧木棋共事,所以如果说错话被开除,他会难过,会舍不得,所以他选择沉默。
“你成熟了。你在茁壮成长中。”萧木棋难得展露笑颜。
“三哥,我想跟你说点事。”萧木画一本正经地站在萧木书的房门口。
“哦,好,说吧,进来,坐下慢慢说。”萧木书有些感觉奇特,因为萧木画甚少搭理他们三个凡夫俗子,此刻或许萧木画下山了,入红尘了。
萧木画走进来,看了看萧木书的房间,不由自主地叹气,果然是毫无品味可言的陈设,家具样式千篇一律,沙发也只能称之为沙发而已。半晌,萧木画没找到可以赏心悦目地坐下来的合适的地方,最后不得不回去自己房间,拿了一个马扎,才终于坐了下来。
萧木书自然好奇地看了看萧木画屁股下面的马扎,不明所以。
“你不要小看这张马扎哦。”萧木画感觉到萧木书的好奇目光。
“没有,我完全没有小看它的意思。”萧木书立刻澄清。
“这张马扎可是出自名家之手,那位名家精选了多年的板材,又经过多年的打磨,才终于成就了今日你所看见的马扎,换句话说,你今生有缘能够见此马扎,是你三生莫大的荣幸。”萧木画介绍的头头是道。
萧木书听得一头雾水,最后才搞明白自己有多幸运,得以见到这张马扎,于是不由自主地赶紧又去观摩了两眼。
“看一下就行了,看再多眼,你也不懂,这么高深莫测的艺术,不是你们这种凡夫俗子能够体味的,所以浅尝即止,不然也是浪费。”萧木画阻止了萧木书探究的目光。又说:“你这房间里的摆设几百年没变过了吧,你不觉的闷吗?”不等萧木书开口,萧木画自顾自地又说:“就算你不觉的闷,但不代表所有人都跟你一样是闷瓜一个,你也要充分考虑到周围人的感官健康问题,再则,萧木棋花了大价钱买了这间别墅,虽然说风水不好,地址一般,装修更不用提,但是好歹也是栋能称之为别墅的建筑物,所以在这间建筑物里的一切一切,大到家具,小到尘埃,都应体现其价值,而不是随意摆放就草草了事的,唉,见到你们这样完全不懂得生活和品味的人,我实在是无语,我都不爱多说你们,说了,就等于是浪费时间。”
萧木书听着,一边将自己的茶杯递过去,给弟弟润喉,不然等下萧木画就该点评他的待客之道了。萧木画的挑剔同样遗传了爷爷萧林石,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萧木画接过茶杯,喝了一口,随即又皱眉头:“你这个待客之道有问题啊。”
萧木书汗颜,还是没躲过待客之道这一关。等到萧木书回过神来的时候,萧木画已经从茶叶和茶水温度,以及茶杯的品味问题聊到了萧木书平日里的衣着打扮。
“好歹你现在也是CEO了,代表着整个家族的形象,暂且不说你有没有这个能力,及够不够标准来做这个CEO,既然做了就要像个样子,你看你平日里连一件拿得出手的衣服都没有,除了西装就是衬衣,除了西装还是衬衣,就没有个休闲装之类的,你对着镜子的时候就不觉得烦恼吗?”萧木画已经将一杯茶喝的差不多了。
萧木书没想打断他,只不过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于是问:“你刚才要跟说什么事的?”
萧木画顿时浑圆的两眼,跑题太远,主题已经追悔莫及了。
55。第55幅 颜面
嘉金金今天罕见的没加班,傍晚刚过就回家了。廖茵茵正在客厅看电视,回头看见嘉金金这么早就回来了,有些不适应。
“那是什么眼神,我是回来早了,还是不该回来,这还是我的家吗?你们这些寄生虫。”嘉金金尖酸刻薄的话常挂嘴边,仿佛只有这样说话才心情舒畅。
“哪有。”廖茵茵温温喏喏地,立刻从沙发里站起来,“饿不饿,我去热菜。”
“当然饿啊,挣了一天钱的人怎么可能不饿,这也要问。还有,要让我吃剩菜吗?”嘉金金仿佛心情有异样,仿佛在自言自语,而后回房换衣服,又回来餐厅,坐下,等吃。
廖茵茵已经把菜饭汤摆放整齐,也在桌边坐下来,问:“今天是哪个合同签署的不顺利了,惹到嘉总心情不好了?”
“我这是心情不好吗?”嘉金金严重怀疑廖茵茵的眼神有问题。
“那是心情太好了吗?”廖茵茵不解。
“你没事研究我心情做什么,那两个寄生虫呢?”嘉金金转移话题。
“一只在她房间里,另一只还没回来。”廖茵茵答。
“哪只没回来?”嘉金金微微皱眉。
“小的那只。”
“给她打电话,半小时之内回来,否则锁门。”嘉金金下令。廖茵茵于是去打电话给果晴晴了,抱着电话还补充了一句:“嘉总今天心情不知怎么了,你赶紧回来,别自找不痛快。”说完挂了电话,回到餐桌前。
嘉金金已经吃得差不多了,“为什么总拿我当令牌,你也是CEO一个,发发飙,立立威不行吗。在公司对那些不能安分守己的人不用那么客气,否则只能人善被人欺。”
“我有这么厉害的一个大表姐,谁敢欺负我。”廖茵茵极少撒娇。
说到这,嘉金金不禁思索,道:“欧老太太看来真是糊涂了,老糊涂了,不然怎么会让你做CEO,而不是我呢,我这么有魅力。”
廖茵茵灿烂的笑容也很安静。
“义卖的事我听说了,那幅画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了是欧氏拍得的吗,这样一来显得太没面子了。”嘉金金问起。
“没关系的,谁拍不是拍呢,可能那个小女生喜欢吧。”廖茵茵想起那个女孩子冲萧木书笑,她的眼神里有肆无忌惮的爱慕之情。
“做了CEO就不能和做普通职员一样,要时刻维护家族形象,原本说好了欧氏拍得,就是欧氏,如果媒体借此大做文章,甚至会影响欧氏的股价。”嘉金金知道廖茵茵是一个温柔安静的性格,要她在商场厮杀,有点不现实。不知道姥姥为何做此安排。
廖茵茵兀自陷入了浅浅的沉思,因为想起了萧木书,莫名轻易难以回神。嘉金金喝着饭后甜汤,也想起萧木琴,这个家伙不知道现在在做什么,这一整天一个电话一个短信都没有,不会是花花公子一个吧,如果他敢无视她的存在,她会让他知道万劫不复的滋味。想到这里,嘉金金扔下勺子,匆匆回房去了,她要给萧木琴打个电话,问问今日为何平静的如此反常。
还没关好房门,萧木琴的电话已经打来了,他今日家族开会都上萧山了,所以根本找不到信号,但是他没说这些,只说了一堆甜言蜜语。嘉金金面无表情的听着电话,看似淡定的很。
凉悦悦听见动静,下楼来,见廖茵茵正在收拾盘子,于是挽起袖子去刷碗帮忙。
“你别动手了,我已经沾手了,有油。”廖茵茵看了看刚做完美甲的二表姐。
凉悦悦于是转身坐到餐桌前,懒懒地:“茵茵,你说我比我同桌差在哪里?”
“谁?那个脾气特别不好的女生?”廖茵茵麻利地刷着碗。
“嗯,她就要结婚了。”凉悦悦百无聊赖,郁闷得想要喊一嗓子。
“那对方的脾气一定很好,才能容忍她。”廖茵茵关于二表姐上学时的这位同桌虽然没见过,但是常听提起,所以知道一点。
“他脾气也不好。”凉悦悦皱眉头。
“那日子可怎么过。”廖茵茵顺势答曰。
凉悦悦终于忍不住了说了:“他就是我的那个暗恋男。”
“啊?”廖茵茵险些摔了盘子,惊讶地两手泡沫地回身看着二表姐,怪不得她一脸愁容。“怎么会这样?”
“唉,我怎么会喜欢他的,做朋友多好,现在可好还让我帮忙筹备婚礼,有时候他对我的态度真的让我很混乱,他有时候对我比对他女朋友还好,他脾气臭臭的,但是对我他从来都不大声说话。”凉悦悦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有些男的就是笨了一点吧,喜欢谁都搞不清楚,二姐,你确定他喜欢的人不是你吗?”廖茵茵知道凉悦悦对这位暗恋男的感情,几乎已经到了痴迷的地步,这些年苦苦追随,也不曾交往过其他男人。
“要我直接跟他表白吗?他应该不是个笨人啊,那么会赚钱,脑袋应该很灵光才对啊,但是他只把我当最好的朋友,当蓝颜知己,当闺蜜。我郁闷,经过我几年的艰苦努力,我已经成功的把我的最爱经营成了最闺蜜。我真是成功中的失败,失败中的成功。”凉悦悦对自己相当无语了。
“现在男未婚女未嫁,一切都还来得及,你要不要试试?是担心连朋友都做不成了吗?”廖茵茵暂且停止了刷碗动作,洗了手,坐到餐桌前,来陪二表姐谈心。
“如果知道我一直暗恋他,他会不会觉得我一直都在骗他啊,他最讨厌被欺骗了,更何况他自认只有我这一个好朋友,如果发觉被骗,将来对他的友情观点将会产生多么恶劣的影响,或许他这辈子就不再交其他朋友了而导致了友情缺失,人生中爱情友情亲情缺一不可,如果缺失了友情,他难过时,谁陪伴他了。”凉悦悦的冥想。
廖茵茵想了想,站起身来,“我还是继续刷碗好了,你这个问题好像太难解决了,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可以解决了的。”说着她已经打开水龙头继续了。
“这辈子如果不能嫁给他,我还有什么意思,我出家算了。”凉悦悦暗自伤怀。
“也行,现在看破红尘也来得及。”廖茵茵发自肺腑的一句。
“你这是在宽我的心吗?”凉悦悦立刻来了精神。
“那就去跟他表白吧。”廖茵茵激将法。
凉悦悦斗败的公鸡一样,耷拉着脑袋从餐桌前起身,往自己房间走回去:“我还是去网上继续看婚纱吧,明天还要去各家酒店实地看看,唉,我这是什么命啊,暗恋的人结婚,还得帮忙操持婚礼,我真是太佩服自己了。”
二表姐凉悦悦虽然苦恼,但总算有个自己暗恋了多年的人,但是廖茵茵连个自己喜欢的人都没有,反而直接迈进了联姻的漩涡,廖茵茵对自己的爱情自然也是充满了感慨
“三姐。”
廖茵茵刚收拾完餐厅客厅,回到自己房间,就听见果晴晴的叫声,随后人才来到门口,风风火火地样子。
“你回来了,大姐很生气,去跟她报到了没?”廖茵茵催促着果晴晴去嘉金金房间。
“我刚从她房间蹑手蹑脚地经过,听见她正在讲电话,所以我就赶紧跑过来了。”果晴晴摘下身上的小侧背包,坐进一个秋千圆椅里,晃起来,像是有话要说。
“什么事?”廖茵茵也在旁边坐下,准备聆听倾诉。
“我认识的那个古风男”果晴晴难得欲言又止。
廖茵茵等着听下文。
“其实他也没那么讨厌。”果晴晴言而总之地总结了一句。
“哦?”廖茵茵有些讶异的表情,果晴晴虽然无厘头,但是认定的事情很难转变,这次居然有所转变,确实令人意外。
“我去买画,古风男要跟我争画,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或许你有意打算找我帮忙做模特,谁让我天生丽质,一幅魔鬼身材外加一幅魅惑的面孔,我早就发现我是做模特的料了,我自己的动漫社不也常常拿我自己做原型创作嘛,只是没想到我这幅尊荣还能做传统画的模特。”果晴晴的话匣子还是打开了,五分钟之后,“然后那个小贩老板就跟我瞪眼,说我吃了鱼串没给钱,他什么记性,我怎么可能欠他鱼串钱,但是最灵异的事情发生了,我居然也忘记了是不是给过他钱了,你说三姐,就三块钱的事,我当街跟他吵吧,怕自毁形象,不跟他理论吧,仿佛真的是我的错了,所以我决定”又五分钟之后,“吃了就吃了呗,你说古风男有多啰嗦粘人,非要请来请去,是不是利用吃饭的机会想多见我几次,真是狼子野心”再五分钟后,“我就跟他们理论,彻底阐述了做美甲对人身体的伤害,但是他们都听不进去,为了美丽都豁出去了,最可恶的是,我最后也没忍住,美甲店搞活动,我也就做了美甲了”伸出手来给廖茵茵看,指甲粉红色镶钻,十分可爱。
廖茵茵点头,对于小表妹这种没有主题和主线的说话方式已经习以为常,只要思维跟着她走就好了,也不用打断她,而且可以听到很多新鲜的趣闻。而每次打断果晴晴话题,将她拉回到现实中的,只有嘉金金。
“你知道回家了,这里是宾馆吗,”嘉金金听见果晴晴在廖茵茵的房间里的高谈阔论,所以跟过来,立在房门口,恶狠狠的表情。“现在几点了,你是不认得时间还是不认得回家的路,我怎么给你规定的,晚上九点必须到家,你看看现在几点了,你三姐明天还要上班,你缠着她胡聊什么。”
果晴晴已经站起身来,缩头缩脑,谁让她寄人篱下呢。嘉金金也果然拿出了杀手锏:“如果再有下次,我会把你的行李都扔出去。”
“知道了啦,人家不敢了啦。”果晴晴赶紧求饶,但是嘴也不闲着:“九点确实早了点嘛,朋友们家长都规定是十点或十一点回家就可以了。”
“你说对了,”嘉金金面无表情地盯上小妹:“谁让我不是你的家长呢,你还偏偏赖在我这里,让我多操了多少家长的心。你对得起我吗。”
果晴晴是说不过嘉金金的,而且吃人嘴短,拿人也手短,动漫社全靠嘉金金的支柱也勉强维持,不然果晴晴一定蹦起来跟嘉金金战。
“怎么,又想蹦起来跟我战了,你打算蹦多高。”嘉金金仿佛会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