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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升职记-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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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我知道的比你更清楚。”姚莞说话的语气有几分飘渺,但很快便回到了正常的说话语调上去,“丞相之位和凉州国国主的项上人头。”
景照容呵了一声,冷笑道:“自古不都是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投机取巧,终究不过是运气,待到新朝,怕是第一个该杀的,也就是从龙的功臣了。”
她语气却是舒缓了不少,“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承天女皇的打算和你们在背地里的动作,我不上报,不代表我不知道,也不代表我同意,我支持。”
“这是自然。”姚莞说道,“但是今日我想你还有别的事情要去操心,所以,我们为何不双方给双方行一个便利?”
作者有话要说:姚莞出场了,撒花
能在两京混的,都是人精啊哈哈哈
安乐你的脑洞需要补了23333

☆、高士

景照容如同姚莞所料的挑起一边眉毛,“我个人认为,好似是给您行方便,而不是给我们行方便。”
姚莞却摇了摇头,耳坠子叮当。
“想来你们对于这件事也很头疼吧。”她说话声音柔柔的,听不出来年纪,却带有几分古琴的韵律,格外的好听,“我能替你把这件事情处理了,你也好交代,何不我们就此合作一把,你说如何?”
景照容浅笑,抿了抿鬓边的发,扶正了衔着东珠的丹凤朝阳步摇,道:“这不是合作,而是威胁了吧。”
此时她也说不太准,姚莞手里的牌到底是什么。
如果姚莞没死,想来是跟出逃的安平公主已经联络上了,这两个人势必就是同伙。
姚莞道:“不,交易。”她微笑,“你可以拒绝。”
景照容凝视了姚莞和李安乐两人片刻,权衡片刻,最终还是摇摇头,说道:“你们好自为之。”
说罢,她抬起手,示意身后的人把杜晴给放开了。
姚莞松了一口气。
杜晴还处于不明所以的状态,目瞪口呆。
“那今日的事情,还劳烦姚昭媛了。”景照容笑了笑,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仿佛有天人之资。
说罢,一拱手,便拂袖而去。
“这是什么个情况?”杜晴摇头,“你们到底在打什么哑谜?”
姚莞勾唇一笑,“她是不敢的,因为若是捅了出去,她要解释的,就是为什么她把这件事给压了下去,不予上报。”
她看着杜晴皱眉,道:“这样一来,往小了说是疏忽,往大了说,就是里外交通,这时候才禀报,可是万万摘不出去。”
她有绝对的把握,景照容是万万不会将这件事给说出去的。
杜晴瞥了门外一眼。
姚莞看出来她的担心,“无妨,这些人想来都是她的心腹,自然从上到下,都长着同一张嘴。”
“那你打算如何?”杜晴看着姚莞。
姚莞不理会她,而是对李安乐嫣然一笑,“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答应又如何?不答应,又如何?”李安乐摊手。
姚莞正色说道:“你若是肯,今日你就算被救了出去,因副统领被斩杀而不知所踪,若是不肯,那就是两人都被斩杀。”
李安乐眉间怒火燃烧,片刻后才强行压制了下去,“你还以为你还是从前的你吗?你已经不是中书舍人了!”
她于监察司副统领有恩,这才是监察司副统领不惜挑起两国战火也要把她从宫里救出来的原因。
可惜,棋差一着。
算记了每个人,就偏偏没算计到了姚莞。
李安乐神色间抹过一丝凌厉,若是能在此处杀了姚莞,一了百了,相信景照容也不会多事。
可惜姚莞看穿了她的计划。
“顺便提醒一下,胡祭酒,并不知道我是她的养母,你也知道她是怎么从江州来的东都,如果你觉得你能玩得过她,你便试一试,我就在这里。”姚莞转了转李安乐刚刚推出去的茶盅,柔声说道,“安乐,你从来没有看清楚过吗?这天下,从来都不是你的,而很多的事情,你是没有选择的。”
李安乐颓然坐在榻上,沉吟良久,点了点头。
“这便是了。”姚莞笑意盈盈,“阿晴,这边来。”
“怎么,你不怕我把你给卖了,换个爵位什么的?”杜晴笑道,“还叫阿晴,合着这次是没有醋坛子了。”
姚莞神情有几分落寞,片刻回归正常,“你这张嘴,当真是改不掉了。”她笑道,“你不是那样的人。”
“这你怎么知道?我可是两面三刀惯了的。”杜晴笑道,“不闹了,说正事。”
她神色骤然间严肃了起来,“我要跟那个副统领单独谈谈。”
杜晴有几分可惜的摇摇头,“这不容易办到吧。”
姚莞道:“你不容易,对外边的那个来说很容易。”
她指的是景照容。
景照容这头正在跟副将交代,第一,今日的事情都不许走漏了风声,第二,在交换地点设伏,她边看着平面图,边皱眉说道:“这地带太空阔了,周围还没有民居,想放个弓箭手都没有办法。”
她不清楚姚莞会怎么处理这件事,但是怎么都得做好最坏的打算。
天水卫不是每个高层都是武艺高强,起码崔尚书就是一介文臣,嘴皮子利索,但是玩真格的,三招趴下。
这时候杜晴走了过来,道:“能借一步说话吗?”
景照容笑笑,“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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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部尚书简直是凄凄惨惨戚戚。”萧妍仪这般评论,她看着朝廷的文书,不由得大摇其头,“简直是笑死我了。”
初蘅提笔写了几个字,才理会说了半天的萧妍仪,道:“说着呢,你这亲相得怎么样了?”
萧妍仪白眼回给了初蘅,“你说呢?”
“各家公子少年郎,程中书令给你挑了那么多人,合着你真的就没有一个看上的?”初蘅问道。
“罗家的太软,卫家的太二,太猥琐,太丑,太没原则,家门第不够,这户水平太次,人品不好,寒门不行,这个官太低……”萧妍仪扒拉着手指头跟初蘅列举着,“天底下的好男人都哪里去了?”
周朝大龄剩女萧妍仪如是说道。
“如果没有合适的,我还不如在家当这个姑奶奶舒服。”
初蘅黑线,“咱们还是说礼部尚书吧。”
“崔尚书是纯纯白痴一个,鉴定完毕。”
“你找我来是要去干什么呀?”萧妍仪从袖子里抽出来了一份烫金的拜帖,“还正经下了帖子。”
“陪我去见一个人啊。”初蘅笑道,把笔放好,起身招呼梧桐香梨进来,“等我换换衣服啊。”
“一刻钟,时间长了我不等。”萧妍仪发誓,“我就没见过像你这样,穿件衣服收拾能收拾上一个时辰开外。”
结果她等了两个时辰。
初蘅生的算是雍容端庄,不算是天人之资,但是容貌落落大方,眉眼含霜,隐隐约约有几分的凌厉气度在其中,这点却是女子艳丽风中少见的,整个人都和两京流行的妖艳路线和清水芙蓉都不同,但却挑不出来什么不是。
她穿着金红色妆花遍地刺绣的高腰襦裙,湘妃色披风,外面照着狐裘,金钗花钿步摇错落有致,艳丽却不夺目,不失大方。
“嗯,也算是没让我白等。”萧妍仪趴在案上,百无聊赖的打了一个哈欠,“你还没说要去见谁。”
“就去东都郊外一趟啊。”初蘅笑道,“这个人八成你还认识。”
“我认识,东都郊外……”萧妍仪回想一番,然后笑容僵住了,“你去见前叶丞相的夫子做什么?”
前鸾台凤阁平章相叶世安的夫子郑玖家住东都郊外,此人好家世——祖上乃玄德谋士之一,颇有文名——集南北朝诸学子夫子大成,且桀骜不驯——他爷爷忠于隋朝,骂过太宗帝是乱臣贼子,他骂过承天女皇牝鸡司晨,出口成章——能用四六骈文排比骂人,骂的是太宗帝和高祖帝,作风优良,而且惧内——被夫人揍断过腿,吓得跑到宫里求承天女皇救命不敢回家。
郑玖的夫人萧妍仪见过,表面弱柳扶风,实际面不红,心不跳的扛起来鼎。
骂皇帝这事,说到底还是李家名声不正,有些事情白纸黑字写在史书上,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世家大族多,寒门并起,李家得天下的手段不正,三代皇帝都不正,就带来了一点好处,言论开放。
换成在秦朝,你问候秦始皇祖宗,估计就直接被咔嚓了。
郑玖还有一个名声远扬的特点,那就是护短。
郑玖只有三个学生,三个学生都挺有名的,一个是叶世安,前首相,一个是冉海东,大理寺卿,一个是常希,正一品御史中丞,常年窝在金陵家里不上朝,靠荫职上去的,但一张利嘴朝中还没一个人能比得上。
他最欣赏的一个学生是叶世安,最喜欢的一个学生是常希,偷鸡摸狗最好搭档最气味相投的是冉海东。
而叶世安支持科举制度,被胡琼给搞了下去。
常希为师兄复仇,在夫子的指点下,虽然一番努力之下没有把罪魁祸首胡琼给搞下去,但是把其余的四个丞相全给搞下去了。
郑玖这个人有歪才,会站队,会玩阴的,战斗力堪比宫廷中的皇子公主争皇位时候互相坑的巅峰水平加和。
萧妍仪觉得自己的表情快要崩了,“呵呵,胡大祭酒,合着你这是想用郑玖把胡琼给搞下去?”
初蘅挑眉,“天机不可泄露。”
“你说不动他的,”萧妍仪安慰初蘅道,“当年承天女皇都没办到。”
初蘅却是很有把握,“等他出山之后就由不得他了。”
萧妍仪还是觉得这件事不太对劲,“那你打算怎么去跟他说呀。”
请这等名士出山,怎么都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初蘅道:“我心里有数,你就不用担心了。”她拎起放在旁边的一个小礼盒,神神秘秘的说道:“我今天能把他给请出来,你信不信?”
“赌了,一百两。”萧妍仪一咬牙,“我不信。”
作者有话要说:舍友妈来了,一天没法码文,晚了……对手指

☆、郑玖

郑玖家住东都郊外成安坊,宅子占地尽半亩,郊外和城里不同,城里寸土寸金,郊外到底土地价格便宜一些,雕梁画栋,水榭楼阁,有几分前隋时候的奢靡之风,也算是大隐隐于市了。
“他哪来的这么多的钱啊。”萧妍仪下了马车后就彻底的愣了。
这郑家也太!奢侈!了。
那郑湘每日哭穷是为何啊。
初蘅提着那个小盒子下了马车,正理了理被昭君兜弄的有几分乱的鬓发,看萧妍仪一脸的惊讶,解释道:“你不知道吗?文夫人是商家之女啊。”
“合着你也是江南来的,怎么不见你这么有钱?还住在裴王妃的家里。”萧妍仪夸张的感叹了一句。
初蘅笑了出来。
她倒也不算是没钱,怎么手里也是握着八万两的银票。至于为什么住在裴瑜那里,不过是每日去国子监近,可以多睡一刻钟罢了。
周围的房子已经都卖掉了,她要买,就得买西北角那边的宅子。
初蘅生平最痛恨早起。
她抬手上前叩门,等了不到半柱香的时候,一个青衣小厮过来开门,他探出头,眨巴眨巴眼睛,道:“我家主人不见客。”
“他会见我的。”初蘅道,“就说姚昭媛的女儿求见。”
小厮惊讶的等大了眼睛,把门打开,道:“您稍等。”然后飞奔而去。
“你母亲的名头还真的蛮好用的。”萧妍仪感慨,“你走到哪里,一报你母亲是姚莞,简直比圣旨还好使。”
初蘅却摇摇头,耳坠子在白雪折射出来七彩阳光下熠熠生辉,“今日可不是,郑玖当日看我母亲很不顺眼,相当的不顺眼。”
郑玖研读儒学经典颇多,在政见上也主张女人就应该在家里相夫教子,可惜承天女皇一即位,几百个女官一提,女子可为荫职,在涿郡暂时试行科举制对男女同时开放,他就算是跳脚,也改不回来了。
当然他就算是再不满意,也改变不了他夫人是东都兆尹,洛阳书院解散之后,他在家看孩子做饭的事实。
小厮过去的时候,郑玖正抱着新生下来的儿子满院子走,儿子不知道为啥,就是哭,饭也喂了,衣服也换了,就是哭个不停。
没错,是新生下来的。
老蚌怀珠这码子事,实在是太郁闷了。
这小孩爱哭,而且嗓门委实太大,把他亲娘给哭的心烦,起来吃了饭二话不说,找了个由子……人家上衙门议事去了。
郑玖的大女儿郑湘见母亲都走了,打着我要复习背书,今年有春闱的由子,拿梯子挽袖子翻墙去了隔壁。
见老婆翻墙下来,卢忻连忙去接,两人闪人速度都快,就留下郑玖对着墙头翻白眼。
隔壁就是她婆婆家,郑湘夫妇都有春闱,不过郑湘报的是今年,她丈夫是明年,郑湘因为问她爹不懂得地方方便,两个人分开复习也专心,不然呆在一起,看着看着书就打算顺便做点别的事情,比如完成传宗接代的大业,故如今仍住在自己的家里。
“我的祖宗啊,你别哭了。”郑玖见四下无人,这般跟他儿子说道。
小厮快步的走了过来,道:“郎主,门外有人求见。”
“见个毛,没看我忙着呢吗?”郑玖毫不客气的说道。
“她说她是姚昭媛的女儿。”小厮毕恭毕敬的说道。
一提姚莞,郑玖立马的抱着旁边的柱子,他被姚莞给整怕了,之前姚莞在任上的时候,呵,他拦着,二话不说人家直接撞门,顺便跟他夫人说:关关啊,得管管你丈夫,不能让他总是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
郑玖一百张嘴都说不清,就被文关关用鸡毛掸子给撸一顿。
郑玖气运丹田,对着隔壁大声喊道:“丫头,救我。”
和小儿子的二重唱混在一起格外的搞笑。
小厮就当主家的意思是有请了。
郑玖的尖叫颇有穿透力,隔壁郑湘听见这句话翻了一个白眼。
卢忻扑哧一笑,伸手抚着自己娘子光洁的后背,“要不你过去一趟?”
郑湘伸手把帘子给勾了下来,“不用,死不了人。难得我过来一次,”郑湘愤愤的说道,“十有八|九也就是我娘拿鸡毛掸子揍他一顿,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扫兴。”
“你不是说你回来是要看书的吗?”
“明天再说吧。”郑湘尴尬的笑笑,然后对着门外喊了一句,“阿家?”
她婆婆正巧经过,便应了一声,“怎么了?”
“一会儿我爹要还是这样,你就帮我去看看,拜托拜托。”郑湘笑道。
杜氏一愣,“那你……”
“忙着呢。”郑湘含糊的说道。
杜氏马上领会什么意思,笑了笑,“没事,一会儿我过去看看,你们小夫妻办正事要紧。”
卢家郑家离得近,走进了前院的萧妍仪和初蘅听见了卢家的那一问一答,两个人相视一眼。
萧妍仪:“这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还是我想多了?”她指着隔壁院子说道,“我想多了吧,这可是大白天的啊。”
初蘅勾勾唇,“我猜还真的就是你想的这个意思……”
“东都民风太彪悍了。”萧妍仪讪笑,“苍天!”
初蘅道:“从公主没有面首三千,门客百十人,不出几个丞相,没有几个风雅的入幕之宾,都不好意思出去见人,可见大周风气。”
“江州还不到这个程度吧。”萧妍仪说道,“我江州民风多么淳朴。”
初蘅看了萧妍仪一眼,笑笑,道:“我大伯母之前就和礼郡王有咳咳,你懂,我二伯母和江州书院的一个夫子也是……”
萧妍仪给跪,“我想骂人。”
“这有什么?男人纳妾,本身就行事不端,还不许女人出墙?己所不欲还勿施于人。”初蘅倒是对这事情没什么想法。
“我保证,我母亲一定和别人之间都是清白的,看我家的道德水平,我自豪。”萧妍仪拍拍胸脯说道。
初蘅瞥了萧妍仪一眼,“这不现实。”
江南上流人家家里事情乱七八糟这是公认的事实。
“因为我娘喜欢我二姑。”萧妍仪白了初蘅一眼,只好自爆家里的黑历史,“所以她不愿意跟厄,我爹在一起。”
“合着你二姑到现在都没出嫁是这事啊。”初蘅恍然大悟,“蛮可爱的。”
“嗯,你娘和女皇也蛮可爱的。”萧妍仪损了初蘅一句。
初蘅瞥了萧妍仪一眼,“汉武帝还和韩嫣不清不白,齐侯还和蔡文姬,貂蝉两人都有一段风流韵事,凡是帝皇都能传出来点边边角角的故事,又不一定是真的,都是后人牵强附会,杜撰来的,这有什么?”
“貂蝉那是三国第一美人,蔡文姬才华盖世,要我生在那个时候,磨镜我也认了。”萧妍仪两眼放光,“那可是貂蝉和蔡文姬啊。”
初蘅:“……”
两个人互相损着对方家里的事情,走进了二门里,便看见郑玖抱着柱子,一手搂着儿子,杀猪般的惨叫。
“在下胡初蘅,这任的国子监祭酒,特来拜谒。”初蘅道。
“你娘呢?”郑玖颤颤巍巍的说道。
初蘅一愣,“我母亲已经过世好久了。”
郑玖这才把手松下来,仰天大笑,一不留神,孩子都脱手了,也就萧妍仪眼疾手快,一把给抓出了,抱在怀里,小孩吓傻了,也不哭,瞪着黑溜溜的大眼睛看着萧妍仪,咯咯一笑,“哈哈,终于没人告我黑状了。”他笑了三声,觉得不太对劲,又尴尬的跟初蘅说:“你别多心,你母亲这等才女,骤然去世,我心甚是哀痛。甚是悲痛,甚是……”
他一摊手,“没词了。”
初蘅萧妍仪两人给跪。
“小丫头,你来找老夫,是要做什么呀。”郑玖把两个人请到了茶室里,上了茶和点心,不紧不慢的说道。
“我想请先生出山啊。”初蘅单刀直入,也不绕弯子。
郑玖笑着摇摇头,“李家是乱臣贼子,得位不正,太祖趁人之危,太宗玄武门兵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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