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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清是主动还是被动,分不清是赌气还是自愿,徐徐开始用力回吻着任楠;他们的唇舌交缠到一起,有着冰酒的醇香芬芳加夹着蛋糕的甜美柔滑——呵呵,徐徐突然想起任楠冰箱里的奶油蛋糕,嗯,那个口味真的很适合自己……
正文 第十九章 奸情4
说不清是主动还是被动,分不清是赌气还是自愿,徐徐开始用力回吻着对方;他们的唇舌交缠到一起,有着冰酒的醇香芬芳加夹着蛋糕的甜美柔滑——嗯,那种醇香芬芳的味道甜美柔滑,她喜欢好陶醉……
她前所未有的热情起来,这种主动似乎对莫初也从来没有过;真的是酒精的作用吗?那一点点被燃烧起来的渴望越来越危险,目光迷离着一种诱惑,脸颊也绯红得发烫起来。然而她不想躲开这种危险,相反地紧贴到任楠的身上,谁知这一贴问题更严重了,她觉得浑身发热,很热很热——或许真的是酒精作怪吧,一定是的……
只是以前醉酒了多数会昏睡的,就像那次丢了七百块之后,她不是昏睡得连莫初抱自己上楼都不知道吗?那么今天为什么脑子还有三分清醒?至少,还知道自己在做一件很“出轨”的事情,而且这件事情很危险。但是这三分清醒并不足以让徐徐停止行动,恰恰给了她继续“出轨”的勇气和理由——
哈哈,她王小花不是说自己没教养吗、不是嫌自己给她们莫家丢脸了吗?那好吧,现在就没教养一个给她看看,让她知道究竟什么叫做“丢脸”!还有那个神出鬼没的家伙,她不是误会自己与任楠同流合污吗,OK,既然没有“同流”他也认为自己“合污”了,那么为什么要白白被冤枉呢?来个真枪实弹的背叛,就当是报复王小花对自己的侮辱,就当作是报复莫初对自己的不信任……
即使是这样亲吻着、拥抱着,徐徐的泪水还是不自觉地滑落着,她分明倚在任楠高高大大的怀里,可是却莫名其妙的想起了有着同样结实胸膛的莫初;眼前分明是任楠略带沧桑的脸庞,为什么莫初的样子总是跳出来与任楠交替着,争先恐后往自己眼睛里挤;鼻冀周围分明是淡淡的烟草味道,为什么却总让自己错觉成莫初唇边的薄荷香味?
真是该死!为什么还要想那个神出鬼没的家伙?他的新娘子受了委屈,他不用温暖的怀抱给予安慰,却指着鼻子骂她不要脸,骂她是个坏女人——太可恶了!自己最的时候他在哪里?远的都不说,就说先前在任楠的小区跑开的事情吧,为什么追赶自己的声音里,只有郑京和任楠,他莫初为什么不追上来?哈哈,混蛋透顶的家伙,如果他追上来,自己又怎么会赌气上了任楠的车?又怎么会赌气想要放纵?
说来说去,自己扑进别人的怀抱也完全是他莫初的责任,是他不懂得珍惜自己,活生生把自己往任楠怀里推!那好吧,他莫初不要自己,还会有男人要的,难道他以为天下就他一个男人了吗?虽然二十三年守身如玉不是为了他,可是今天把自己“交”出去——却完全因为他!
“把我变成女人吧,我不是天生的愣头青!”激情热吻中,徐徐含糊不清地喃喃着。其实早晨穿上婚纱那一刻她曾经情不自禁地幻想着洞房的情形,大概每个女孩在成为新娘子那天都会幻想吧?那是一种含苞待放的姿态,那是一种带着神圣期待的美丽渴望,想到就要成为那个叫“老公”的人的“老婆”,幸福便溢满了心灵的每一个角落……
只可惜呀,婚是结了,然而她没有机会把自己“交”出去,便要把那本结婚证换成离婚证了。徐徐悲愤之中,还是有些不甘心啊!婚礼庆典时司仪的话语仿佛还在耳边回荡——
“不论健康还是疾病,不论贫穷还是富有,不论美丽还是丑陋,你们都愿意心手相牵,不离不弃吗?”然后他们的回答那么的异口同声:“愿意!”
当时说那两个字的时候,徐徐觉得心里升腾起一种无比神圣的感情,她告诉自己,给自己戴上结婚戒指的这个人,就是这辈子与自己生要同床、死要同穴的伴侣,自己一定抓住这甜蜜的幸福,且行且珍惜……
“愿意!”那是莫初坚定而深情的回答啊,他说他愿意娶自己为妻,愿意与自己生生世世互相鼓励、相亲相爱、不离不弃!当时徐徐心里多么感动和温暖啊?虽然从相识到结婚只是短短的一个多月时间,但是能牵手步入婚姻殿堂,又何尝不是一种勇气呢?
而任楠此刻也是意乱情迷,谁说过的,男人天生就有YY的天赋,而他任楠似乎这种天赋在三十岁过后更加明显了——或者确切的说,是在遇到徐徐之后,把这种天赋又给调动起来了。他曾经恨得咬牙切齿,一定要教训一下这个愣头青;他也曾经嘲笑徐徐,说她*平平像个飞机场,白给也没人要;他也曾经想找茬儿折腾折腾这个臭丫头,以雪那一拳之耻……
然而这一切都是曾经了,当他每天在办公室里患得患失的琢磨着徐徐的样子,当同事们打趣地问他与徐徐属于“不是冤家不聚头”的时候,当他看到郑京对徐徐动手动脚便感到酸酸醋意的时候,当他听说徐徐住院后就牵肠挂肚的时候,当他得知徐徐要嫁给莫初后心碎欲绝的时候——任楠知道自己并不只是YY那么简单,他是彻底沦陷了……
“丫头,不要诱惑我……难道你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吗?”任楠觉得浑身躁动不安起来,有一种欲望叫嚣着向一点汇聚,折磨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你这个愣头青小女人,难道不知道男人都是色狼吗?”
徐徐沉浸在自己七分幻觉三分清醒的迷乱里,听到“色狼”两个字只觉得很好笑,哈哈,难道以为是色狼自己就会害怕吗?眯起眼睛盯着任楠,徐徐的心砰砰地乱跳着,把自己的新郎弄丢了,那么找一只色狼代替,也不错嘛——
呵呵,要知道这是一个多么糟糕的七夕夜啊,一个二十三岁的新娘子被婆婆极尽侮辱,然后一下之下弄丢了自己的新郎……那心情很坏很乱很烦,喝了很多酒,说了很多疯话……更疯狂的是,酒后与色狼独处一室,而且这只色狼似乎很优秀,很温柔,还有就是他在主动吻自己,甚至于先前在车上,色狼还说过喜欢自己,呵呵,那么这些理由,足够让她徐徐做出任何事……
于是,酒精让徐徐产生强烈的征服欲望,她开始勇敢地动手去拉任楠身上的衬衫,那件雪白的衬衫其实已经有些脏了,但是因为曾经盖过徐徐的身体,所以任楠还没有舍得换掉它——“色狼,帮我变成女人吧,今天是我的新婚之夜,把我变成女人吧……”
不知道有没有人能禁得住这样赤裸裸的诱惑?一双燃烧着欲望的眼睛就那样盯着任楠,虽然窗外已经露出晨曦的曙光,可是徐徐的思想还停留在新婚的夜晚,她觉得自己的婚结得很冤枉,也很遗憾,没有洞房没有花烛没有老公,哈哈,原来竟然是一个没男人要的新娘子。那么面前这个大男人,会要了自己吗?徐徐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
这样的氛围怎么能不让人蠢蠢欲动、浮想联翩?只要向前再迈一步,只要微微一点头,那么就会让火苗变成烈火,把两个人同时燃烧起来;然后天上人间就那么飘啊飘的,管什么道德与法律,管什么年龄与代沟,一切都无所谓了,逍遥就好!
任楠就这样回应着徐徐的目光,脚却像挂了铅一样沉重,无法轻易迈出那一步。因为他不知道应该庆幸把徐徐带回家,还是要后悔当时的*?想想以前徐徐那么正义凛然的样子,再看看她现在莫名其妙想放纵一次的神情,任楠便很清楚的知道,徐徐多半是在赌气,或许她现在只是需要一个可以报复的工具,而不在乎那个对象是谁!
这样的事情对于任楠其实没有什么损失,他完全可以来个“举手之劳”,带着徐徐飞上云端去做神仙,那样既得到了心爱的女人,也成全了她的放纵,真是两全其美啊!可是徐徐的眼神不自觉在泄露着她心中的秘密,因为写在*背后的、分明是更深更重的悲哀!
那是另一个男人对她造成的伤害,曾经她那么信任她,因此会嫁给她,那种伤的程度便可想而知;而自己刚刚取得她的信任,刚刚有机会把仇人二字改写成“朋友”,难道真的要趁人之危吗?这种作法无异于落井下石,而后果就是——今晚得到了她的身子,天亮后就会彻底失去她的心!
任楠不愿意要这样的结果,他不是流氓不是色狼,如果真的只是为了*,完全可以用金钱买来女人;三十岁了,在他干涸的情感世界里,最需要的是一个能给予他整个身心的女人。任楠把目标锁定徐徐,那么就不能“一失足成千古恨”,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断地提醒自己——想和一个人走一辈子,就千万不要做出让她后悔一辈子的事情!
想清楚这些,任楠便把*强行压了下去,尽管那样的压制很残忍,他还是做到了;然后拉住徐徐的手,慢慢把她推开。徐徐显然有些迷茫,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张着嘴呆呆地望着任楠,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冷了下来?难道在他眼里,自己真的只配做“飞机场”吗?
任楠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徐徐的脸,想解释自己的想法却又不知道怎么张口,于是干脆把她拦腰抱了起来,一直抱到卧室里。接着又把她放到床上,帮她脱掉皮鞋,把被子拉上来,轻声拍了拍她的肩头像哄孩子一样说道,“睡吧,天已经快亮了,养好精神才能回家见你妈妈。”
说完,任楠赶紧避开徐徐探询的目光,随手关上灯,虽然已是凌里时分,但是由于厚厚的窗帘拉着,室内还是立刻暗了下来。灯灭了后任楠并没有离开,而是一直坐在床边,就那么安静地坐着,似乎在想什么心事。
“为什么?”望着对方的背影,徐徐微微闭着眼睛,觉得羞愧难当。要知道这是她第一次对男人主动投怀送抱,她还是一个*,虽然这个社会“*”一词听起来像个讽刺,但是之前的二十三年里,她确实愣头青到没与男生上过床,即使与莫初这短短的恋爱过程,也只限于拥抱和亲吻……
唉,表面一个什么也不在乎的愣头青,其实骨子里还是继承了老妈林慧的传统思想的,那就是在上床这样的大事情上,一定要慎重——然而今天,徐徐第一次想违背老*教诲,却受到了挫折,想起来真让人不理解,“你应该知道……我需要鼓足多大勇气的,我并不是随便的人……然而,为什么?”幽幽的带着一丝莫名的哀怨。
任楠背对着徐徐,其实要想做柳下惠真的很不容易,尤其是抱着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的时候,那简直是一种最残酷的刑罚。但是除了这样做,任楠觉得没有别的办法,沉默了好一会儿沉声说道,“是这样的……你很难过,所以喝了很多酒,自怨自艾……接下去还要做自己认为很残酷的事,用以报复伤害过你的人……但是我不想那样做,被当作替代品和报复的工具,我不愿意……”
“为什么?”徐徐其实已经听懂了,但是还是忍不住继续问。她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反正怪怪的,自己的主动被硬生生的拒绝,说不上能不能叫做失落,却实实在在很难堪啊。“如果不是想要这个,那你为什么要……吻我呢?为什么?是可怜我吗?”
“不是可怜,是因为我还很清醒,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知道自己为什么吻你。也许认识你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但是那时候我自己并不知道,所以错过了……很遗憾,我错过了最初的时间……”任楠慢慢地、一字一句地回答道——
“我承认我是喜欢你、更想要你,但是我不想要一段因为酒后乱性而开始的感情,更不想因为报复你老公而成为利用工具……我并不想和你玩one night stand !”
“呵呵,明白了,你是不屑和我……连*都不屑,那为什么要吻我?”徐徐固执地觉得自己很悲哀,从乡下折腾到城里,真正丢脸的人却原来是她徐徐自己。
“徐徐,不是那样的,之所以不想和你玩*,是因为我想和你……一生一世、不离不弃……”任楠表达完自己的肺腑之言,依然没敢回头看徐徐,只怕看一眼便会沦陷在那可怜兮兮的目光里,就会把所有的坚持都崩溃掉。
但是他知道——她会懂的,她一定会懂的。
正文 第二十章 批判1
无论人类怎么折腾怎么痛苦,时间还是以一成不变的脸孔向前走着,以示它的公平公正。当八月十九日的明媚阳光终于代替了七夕的银河浩渺,也终于迎来了徐徐新婚的第二天。而这个第二天,究竟意味着什么呢?是风平浪静,还是另一场更大的风暴?徐徐不知道。
但是家总是要回的,自己半夜三更从婆家跑出来,怎么说也不能算是一件小事,唉,自己的老妈不定急成什么样子呢?想想昨天在郑京表哥埋怨她的话,徐徐就知道老妈一定暴跳如雷了,更何况自己回到城里后竟然莫名其妙地来了个“夜不归宿”,只怕老妈见到自己第一件事就是让扒了自己的皮啊……
“站在那里当什么门神?给我滚进来!”在家门口徘徊了多时,徐徐正不知道怎么才能敲开自己的家门,这时候门突然刷地一下子打开了,然后传来老妈林慧的低吼声,“不气死我,你是不会甘心的!”
虽然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是徐徐的脑袋还是嗡嗡地一下子就炸开了锅,不由自主地吓得倒退了两步,“妈……”想解释什么,可是又不知道怎么解释,老妈那一张脸上写着愤 怒,根本想要一口吃掉她的样子。
“进来,难道你还想跑吗?我告诉你,如果你再敢跑,今后就永远不要再回来了,我林慧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女儿!”林慧气得声音也哆嗦了,望着门外的女儿顿觉恨铁不成钢,本心希望把她嫁掉了就省心了,谁知前脚出门后脚就惹祸,什么时候能长大啊?
“说好了不许动气的,怎么又控制不住了?好了好了,好歹孩子不是回来了吗?要教训也回屋里教训,站在门口算什么事儿啊?”大姐林敏赶紧过来规劝,一边将妹妹扶回房间,一边冲着徐徐埋怨地瞪了一眼,“快进来,有什么委屈不好回家对我们说啊,干嘛要玩失踪?你妈都快被你气犯病了,还不进来哄哄她?”
徐徐泪水汪汪的,望着老妈摇摇晃晃的背影,知道她这一晚上肯定又气又急的,妈,对不起,女儿又让你*心了。徐徐在心里道着歉,然后胆战心惊地跟在大姨林敏身后,生怕老妈哪个不注意就挥手给她一耳光。
“说,到底怎么回事?这一大晚上的,你跑什么地方鬼混去了?”林慧何尝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沾不得气呢?但是无论怎么克制也压不住怒火,如果单单是从婆家跑回来也就罢了,偏偏弄出个第三者插足!当听到郑京的描述后,不要说莫初接受不了了,就是当*也想把这个小丫头片子给撕碎了才解恨!
“妈,别说那么难听好不好?”徐徐一方面知道自己错了,另一方面又觉得自己很委屈,怎么着老妈也应该问问事情的经过吧,凭什么一张口就定性她是“鬼混”,难道老妈真的不是自己的亲妈吗?
“怕难听就别做出难看的事情来,如今却在我这里摆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倒是说说我听听,你新婚之夜勾三搭四的,你哪里委屈了?”林慧越说越气,这心速就立刻加快了好多,头也微微地晕了起来,但是她管不了这么多了,不狠狠地教训教训这个疯丫头,真不知道她还要惹出什么祸事来——
“真是气死我了!本来以为给你找个好男人来管管你,谁知道你越来越过分,你当自己是公主吗?人家莫初也是有血有肉的大男人,他能承受得了吗?你怎么这么过分?竟然……竟然与别人……真跟你那个爹没什么区别,太让我失望了……”林慧实在说不下去了,事情闹到这个地步,除了自认家门不幸,那就是怪自己当初错嫁了徐浩野,不然怎么能生出一个和老公一样花心的女儿呢?
徐徐被老妈骂得无地自容,自己真的像母亲说的那样不堪吗?姑且不说与婆婆家的纷争吧,单单是莫名其妙地跟着任楠去了他家,莫名其妙地喝醉酒一顿哭诉,莫名其妙地接受人家的热吻,甚至莫名其妙的想让人家要了自己的女儿身——唉,如果把这些事情都讲给老妈听,她不拿刀剁了自己才怪呢!
“妈,对不起,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弄到这样……那个王小花太毒辣了,她不光骂我是扫把星,骂徐浩野是不称职的父亲,还侮辱你是个没教养的妈妈……”徐徐避重就轻,想把与任楠的问题大事化小,然后转移到婆媳战争上这样才会博得老*同情和怜悯,“妈你不知道,王小花简直就是王母娘娘,那样的飞扬跋扈,那样的心狠手辣,她根本没瞧得起我这个儿媳妇,更没瞧得起你这个亲家母……”
徐徐喃喃着,说着说着便想起了王小花同志张牙舞爪的样子,想起了几乎全镇子的人都跑来看她徐徐的笑话,心里就既委屈又愤怒,凭什么自己的婚礼要结成这个样子?难道就因为他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