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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男人,我们离婚吧-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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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这略有交集还是比较含蓄的说法,在夏轻姿看来,这两人可以用狼狈为奸来形容。不过眼下她也不拆穿,任他在那里自导自演。
“这么说来,好像盛世最近是在收购青方公司了。”他这么有意无意地这么一提,倒是正中她的下怀。这老狐狸明明什么都知道,还在这里跟她装。
她浅浅一笑:“这能否收购成功倒还是个未知。”
“哦?夏总何出此言?”老狐狸笑得见牙不见眼,脸上全是了然的神色,却故意装作不知。
“这个秦坤似乎对这次收购有很大不满,还鼓动其它股东一起抵制,不知道戴总是否有所耳闻。”她故意将问题抛出来,想看看戴立明的反应,如预期的一般,戴立明一脸的吃惊。
“难道是盛世开的条件不够好?”他装作惊讶,实则是得意。
夏轻姿抿了口有些凉掉的咖啡,眉头皱了皱,已经不好喝了,就像眼前这人,装过头了,反而太假了:“表面上看是,但实际是什么情况也就不得而知了。”
戴立明掩饰着脸上的喜悦之色,说话有些飘飘然起来:“夏总是想让戴某去当说客?”
这回他倒是反应挺快,夏轻姿勾勾唇角:“怎么敢劳烦戴总,戴总既然与秦坤是朋友,不知能否猜到他的意思。”
眼前的女人虽然有求于人,却仍是一脸的高高在上,不过就是这样才愈叫人心痒难耐:“那……夏总是否有什么表示?”手大刺刺地伸到桌前抓住她的手,这一举一动的意思想必是人都能猜得到。
恰在此时,电话声响起,夏轻姿借机抽回手找手机。
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没有署名的号码,不过对于夏轻姿来说,这个号码早已烂熟于心。而这一通,竟然是他打给自己的第一个电话。
抱歉地朝戴立明笑笑,她起身接电话:“喂?”
“你在哪里。”男人的声音透过话筒显得更加冷冰冰。
看了眼门口的名牌,答道:“花间咖啡馆。”名字倒是挺诗意的,装饰也不错,四处都是这个时节的花,看起来就像真的徜徉在花海。
“六点到盛世等我。”说着,那边就挂断了电话,干净利落,仿佛连她一个回应都不屑听。
夏轻姿握着还在嘟嘟作响的电话,有些怅然,但很快收拾好情绪继续回到座位:“久等了。”其实也不算久等,这通电话她笼统加起来也就才说了六个字。
“夏总今天很忙?”戴立明靠着椅背,试探地问道。
“还好,我们可以谈谈戴总的报酬问题。”夏轻姿十指交叉,搁在下巴下,真诚地眨眨眼。
“那不如换个地方吧,这里人多嘴杂,也不是个好地方。”戴立明提议道,小眼睛里却满是算计的光芒,今天就是那个把她那层高傲的刺拔掉的最好时机。
夏轻姿了然地一笑:“好,听戴总的。”看来这老头也算是有备而来了,正好,她倒要看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最后的地点居然选在宝龙。夏轻姿几乎要笑出声来,真所谓是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来,这戴立明看来还是记着仇的。
对戴立明来说,这里可是令他印象最为深刻的地方。先不说在这里被夏轻姿羞辱了一番,之后她被罗邑抓进去后,他也曾贴着门听着里面的动静。一开始也许是两人离门口太远,这隔音效果又好,所以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但后面从门缝里传出来的动静让他几乎欲*火焚身。
那媚得像猫叫一样的求饶声断断续续地传出来,听不真切,却让人更加心痒痒无法自拔。脑海里满是夏轻姿那撩人的样子,心境久久没办法平静下来。
想着夏轻姿果然和罗邑有一腿,连联合起来整自己,心里就恨不得将两人扒皮抽筋。不过,这女人倒还是可以留着用,毕竟这么漂亮的也不多。
现在她又跟罗邑结了婚,罗邑的女人,他倒是更想得到了。
不过前车之鉴还是在的,戴立明并不敢靠得太近,两人中间还有一个人的空隙在。电视里放着歌曲,灯光打在下面的酒瓶上折射出五彩的光束。
“大白天的喝酒怕是不太好吧。”夏轻姿也不戳穿他,看着他一杯杯的倒酒,脸上满满的将要到手的喜悦,
轻嗤一声,倒也随他去。
“这有什么,喝多了我会送你回去。”戴立明递过来一杯酒,笑盈盈地看着她喝下去。
这是想趁酒作乱了,夏轻姿勾起唇角,将喝光的杯子放下:“戴总也该喝一杯才是。”说着推了一杯到戴立明面前。
看他胡灌下一杯,她靠到沙发上,优雅地双腿交叠:“酒也喝了,那我们来谈谈戴总的报酬问题吧。”
“不急,不急,再喝两杯。”
看他一直把酒往自己面前推,夏轻姿也任由他去,略带撒娇地说道:“戴总去唱两首歌吧,上次都没见你大展身手。”
许是知道这到嘴的鸭子飞不了了,戴立明也放松了警惕。
不过,没一会儿,夏轻姿极度后悔这个提议。这根本就是一种变相的折磨。
这戴立明根本就不会唱歌,只懂得在那里照着歌词胡念海唱,一点都没在调上。听得人死去活来。而他完全没有自知,还拿着麦在那里继续展示着自己不为人知的“才艺”。
夏轻姿悄悄翻了个白眼,忍住要涌上来的气血,从包里掏出一枚药丸样的东西,趁戴立明不注意撒到开着的酒瓶里,然后继续装作若无其事地鼓掌。
似乎是唱到兴奋处,戴立明还直着脖子嚎了两下,这才尽兴地坐回原位。
“献丑了。”他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像做了一件了不得的壮举似的。
确实是献“丑”了,夏轻姿在心底暗叹,回去一定要好好地清洗清洗自己的耳朵。脸上挂着惊艳的笑容道:“没想到戴总做生意是一手,唱歌也不在话下。”这话说得自己都有点作呕。
戴立明得意地笑着,倒也没被她的迷汤灌到:“来来来,喝酒喝酒。”说着又要为她空掉的酒杯倒酒。
夏轻姿手快地拦住他:“要不这样,桌上这些都我来喝,瓶子里的就归戴总了,喝完了我们再来谈正事。”
看着桌上的七八杯酒,加上瓶子里的小半瓶,自己似乎还赚了,戴立明自然乐呵呵地答应了。跟夏轻姿一边谈笑一边喝着。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我在想如果我一点再更一章,会不会有人看……
别理我,我抽风——

☆、去咖啡馆喝酒?

作者有话要说:发现有几个框框,上来改改,大家别在意撒~~
五点半的时候,夏轻姿拎着手提包从包厢里出来了,只是跟她一起进去的男人倒没有跟着出来。
想着戴立明还光着身子躺在沙发上,夏轻姿就忍俊不禁。拿出手机看着刚才拍的照片,还真没发现原来自己还有做摄影师的天赋。
凉凉的风吹起覆在额前的刘海,倒也吹散了一丝热度。她也就喝了三四杯的样子,不过酒精浓度有些高,所以还是不方便开车。
随手拦了一辆的士说了声到盛世就倚在车座后闭目凝神去了。
脑子里浮现戴立明着了道那种不可置信的表情,颤抖的手指还指着她,然后直直地倒在沙发上不甘地闭上眼睛。这生动的表情,真是让她毕生难忘。
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也不像是常人能够做出来的事情,相信这经历戴立明同样会终生难忘。
几乎在车子停住的同一时间,她睁开了眼睛,抽出钱递给司机就这么下了车。
罗邑从不会给她打电话,既然让她在盛世等他那肯定是有事情。前脚才刚踏进大门就被守在一边的保安叫住。
“夏总,罗总让您直接去他办公室找他。”小保安有些拘谨,对她倒也不脸生,好歹她也进进出出盛世好几回了,再加上最近的新闻满大篇的都是说她和罗邑结婚的,想不认识她都难。
夏轻姿挑了挑眉,说了声谢谢就朝电梯走去。移动间带起一股醉人的香气。小保安皱了皱鼻子,这夏总怎么有白天就喝酒的习惯?
十五层,是他的办公室。夏轻姿按了十五层的键便靠到电梯壁上休息,光可鉴人的电梯壁就这么照着她慵懒的样子。
叮咚一声,电梯到达,她拎着包往总裁办公室走去。
赵清衡正在处理着手头上的文件,见她过来立马放下叫了声:“夏总。”
他有些忐忑的样子让夏轻姿有些奇怪,但也没放在心上:“清衡,好久不见。”
“罗总在里面。”之前罗总也吩咐过他只要恒康的夏总一到,就让她进办公室,只是那满脸的乌云密布倒教他有点担心夏轻姿会出什么意外。
“谢谢。”夏轻姿朝他笑笑,正要进去的时候被他拉住手腕,转头疑惑的看他。
赵清衡看了眼门把手,然后小声提醒:“轻姿,罗总今天心情不太好。”言下之意就是让她自己小心点。
他的心思夏轻姿自然是懂的,话说回来她也没见罗邑哪天心情好过,拍拍他的手背回了个放心吧的笑容,就推开了门。
沉重的木门就这样在赵清衡面前阖上,隔绝了里面和外面的一切。
进去后只看到罗邑拿了份文件在看,还是一如既往的低气压围绕,其它也看不出什么异样,大概是清衡多心了。
时钟正指着五点五十分,离他们约定的时间早了十分钟。
他还在忙,她就坐到一边的沙发上等着,顺便抽了本杂志翻阅着。满页都是花花绿绿的所谓时尚,似乎只有服装才能让人有潮流的感觉。不过这套西装确实挺好看的,挺适合罗邑。想着抬头望向办公桌却不见了人影。
一转头看到他竟已经站在了自己身边。
收起杂志朝他灿然一笑:“好了么,那我们走吧。”说着拿起放在茶几上的包,却在下一秒被罗邑压在扣在沙发上。
“下午去了哪里。”他犀利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她平静无波的脸上。
“花间咖啡馆。”他那时候不是已经打电话问过了,怎么现在还来问?他什么时候这么关心自己的行踪了?
听了她的回答罗邑反倒冷笑一声,凑近她的唇边低声道:“去咖啡馆喝酒?”阴沉的脸色就像随时就会有一场暴风雪降临。
“不可以么?”她挑眉回应。
话音一落,罗邑的大掌就已经从她的裙摆下探入,直到摸索到那一片柔软。然后强硬地探进她的紧*窒中。
“罗邑!”身下传来的痛楚让她忍不住惊呼,异物入侵的感觉是那么的强烈,让她下意识就要抗拒。
察觉到她的干涩,他脸色稍微好了些,却没有将手指抽出来,反而要弄痛她似的恶意曲起。要不是宝龙的工作人员打电话通知了他,他倒还真不知道她竟然还能跟戴立明勾*搭到一块。
而她还能这么平静地在这里翻着杂志,真让他难以想象眼前这个女人脑袋里到底装得是什么。
“罗邑……出去……”她疼得皱眉,指尖都扣进了他的肩膀中,却仍不肯低头求饶。
罗邑眯起眼看她:“戴立明那个老家伙怎么对你的?”想到她这副样子在别人身下,没来由的怒意就往后脑上冲,“这样?还是这样?”手指不顾她的推挤慢慢地在紧*窒中蛮横地前行。
咬牙忍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她曲起一腿将罗邑隔开,气息不稳地站起将裙摆整理好:“你要是都知道,就应该清楚是我把他怎么样了。”他明明什么都知道,却偏偏下了套让她往里面钻。
罗邑斜斜地倚在沙发上,看着她艳丽的小脸染上不悦,倒显得她的脸色更加红润起来:“还有,你要是审问完了,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他们之前从来就缺乏信任,她也没有奢求过他会信任她。
“我说过,你背地里做的那些小动作,最好不要影响到盛世。”他站起身,巨大的压迫感随之而去,“把你自己收拾一下,晚上跟我回去吃饭。”
他朝房间内的洗手间抬了抬下巴,示意她进去梳洗。
路过他身边的时候,夏轻姿停了停,抬眼就看见他冷峻的面容,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就进了洗手间。
到罗家的时候,蔡书雅正和佣人在厨房里忙着晚餐,夏轻姿也洗了手过去帮忙好在厨房够大,三个人也能来去自如。罗邑则跟着罗少锋进了书房谈事情。
几个女人在厨房里聊得甚欢,蔡书雅偷偷跟夏轻姿说了罗邑小时候的糗事,还笑笑说下次给她看罗邑小时候的照片。
而跟她聊天中,夏轻姿才知道罗邑小时候过着一个没有父亲的童年,过早地承担了家庭中男性的角色。蔡书雅当年和罗少锋因为一场巧合相识相恋,却因为门第被拆散,那时候怀着罗邑的蔡书雅也只能选择离开,带着孩子独自生活。
在罗邑十五岁的时候,罗少锋找到他们母子俩,将他们一并带回。
她原本并没有想到蔡书雅之前原来过得如此辛苦,心脏忍不住一缩,淡淡的难过随之而来。不过大概真是冥冥之中注定,她和罗邑那时在街边的相识。
当他们父子两下楼的时候,三个女人正说到兴起时,笑声溢满了整个客厅。倒是被这种氛围感染,罗少锋原本绷着的脸稍稍松懈了下。搂过自己妻子腰身在她笑得红红的颊上印下一吻:“说什么这么开心?”
被这么当着孩子的面亲热让蔡书雅不好意思起来,娇羞地推开他:“孩子都在呢。”
夏轻姿识趣地拉着罗邑的手闪到一边,李妈继续埋头进厨房说着好忙好忙。罗少锋这里也绷不住了,牵起了嘴角笑。
“快吃饭吧,孩子们也都饿了。”蔡书雅嗔怒地看他一眼,拉着他在餐桌前坐下。
桌上都是他们两父子爱吃的,满满的一大桌,看得人食指大动。夏轻姿坐在蔡书雅书侧,而罗邑则坐在他父亲旁边。
“轻姿,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蔡书雅夹了一块鱼放到丈夫碗中,回头一脸期待地望着她,早先报纸上就到处是她怀孕的消息,虽然后来又被证实消息有误,害她白高兴了一场。
夏轻姿夹菜的手顿了顿,朝罗邑那边看了眼:“我们现在都有点忙,所以打算顺其自然吧。”这大概就是无缘无故叫他们回来吃饭的目的了,不过生孩子的事情,也不是她一个人就能搞定的。
罗少锋拍拍妻子的手:“让他们自己打算吧。”虽然他也是想有个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的小孙子,不过眼下连他们的感情问题都没有处理好,更别说要孩子了。
装作无意地扫了罗邑一眼,他只是脸色如常地吃饭,仿佛他们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再美味的菜到了嘴里都索然无味,一顿饭吃得有些消化不良。
她吃得有些少,蔡书雅就一直往她碗里夹菜,直念着她太瘦了要多吃点补补。饭后还拿了一大堆的水果往她手里塞,当她是个无底洞般的填压。
要回去的时候,蔡书雅还有些舍不得,连连叮嘱要他们要多回家看看,虽然只是第二次见夏轻姿,但这个漂亮能干的儿媳妇让她觉得很投缘。儿子的眼光确实很独到,看得出来,就连自己的丈夫都很喜欢她。
直到两人坐上车,夏轻姿才终于从那个疯狂的喂食中脱身出来。她靠着窗揉着有些不舒服的胃,今天吃得有些多了,加上早先喝了点酒,胃里有些翻腾,坐着车更有种想吐的感觉。
她将头转到另一边,静静地闭目平息。


☆、你为哪个野男人这么拼命

作者有话要说:吃不消了……日更好累,大家快给点动力撒~~
一回到公寓,她就直接冲进了厕所,翻腾了一路的胃终于在此时得到释放,直到再也呕不出什么了,她才懒懒地瘫坐到地上。
好一会才站起身,手指吃力地拨向了冲水的按钮。镜子里映射出来的脸是苍白的,带着虚弱的美感。明明看上去是她,却又感觉不那么像了。低头掬了捧冷水朝脸上泼了泼,给微热的脸颊带来了一丝沁凉。
当她拿一边擦脸一边走出浴室时,就看到了站在阳台处的罗邑。灰暗的色调就在他身上打下了一片底色,慵懒地,静静地靠在栏杆上,修长的指尖夹着根烟,任凭白烟随风而逝。高大的背影不知道怎么地,竟让她有种心酸的感觉。
也许是知道了他童年的辛苦,这种寂寥的感觉倒是更加清晰起来。
缓缓过去从后抱住他的腰,脸轻轻地贴在他宽阔的脊背上感觉难得的温暖。眼前的身躯微不可察地动了动,始终没有挣开她。
“你今天去找戴立明干什么?”低沉的嗓音在夜色里带着磁性的诱*惑,他的轮廓在灯光下忽明忽暗。
夏轻姿像只树袋熊般,就这么抱着棵大树不肯松手,带着半调笑的口吻说道:“当然和他商量怎么合作,好获得双盈。”
然后她就被罗邑一把拽到前面抵在栏杆上:“哦?商量出什么结果了?”
“戴总说只要我弃暗投明,前途必然无可限量。”她眉飞色舞地编着再假不过的话,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罗邑脸上的表情。
谁知罗邑只是嗤笑一声,食指挑起她的下巴带着讽刺地说道:“既然他那里条件如此优渥,夏总是否应改投别处。”她向来就是如此,哪边利益多一些,就靠近哪边多一些。而这点,才是最令自己不耻的。
“可惜……”她抓起他抵在自己下巴上的手指缠住,“我唯一的缺点就是,认准了就不会放手。”也许说曾经的萌动仅是青春的年少无知,那么,从两人重逢在酒会那一刻时,她就已经牢牢地认定了他。
她眼中闪烁着的认真让他怔了怔,还有十指相缠的热度,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一个早已计划好的阴谋。
罗邑甩开她的手准备回房间,却又被她拖住撒娇道:“好吧,我说实话,我去找他麻烦了。”这种像是宠物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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