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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雪岚与原芯语幸灾乐祸的看着被拖走的女人,很好奇修天澈等下会怎么惩罚原芯柔,不过一定有她好受的。
出了百货公司,修天澈随手揽了一辆出租车,把原芯柔塞了进去“去半月山”。
“好”司机把车子掉了一个头,行驶上路。
原芯柔在心里想着,他带她去哪里干什么,不会是一气之下在偏僻的地方杀掉她吧,她在心里开着玩笑,要不然呢,她还期待着带她去看日落么?
说完全不怕是不可能的,但怕与不怕她都得同样去经历的话,她宁可选择让自已不去害怕。
一路上,车里十分安静,原芯柔望着窗外的风景在自已的眼中,不掉的倒退,会有种错觉,不是车子在前进,而是事物在后退。
车子停在半山腰,修天澈付了车钱,然后下车,原芯柔跟在他的身后,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
这里空气很好,是天然的氧吧,深深的呼吸过后,浑身的舒畅,盘山公路边的树林里,望到里面有些阴森森的,特别是现在接近傍晚是时分,天边的红日已快落山之时,更觉里头随时会出现妖魔鬼怪。
有二条岔路口上,二边的路牌之上分别写着半月度假屋与极速蹦极台,她以为他会朝着度假屋走去,没曾想他竟然会朝着蹦极台的方向走,老天,他究竟想干什么,一种可怕预感产生在她的脑中,让她不由的想掉头就逃。
“修天澈,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她提着心问道。
在前面走着的男人没有回头,异常冰冷的声音传来“你可以现在就逃跑,不然没有机会了”。
她不能上当,如果这么逃了,他就是充分的理由来拿契约说事,过了今天,就只要在坚持4天不好,前面那么艰难都撑过来了,那出勇气来。
辜负了真心,爱依然存在!
“我不会逃的,前面就算是悬崖,是地狱,我也不会再回头”原芯柔一脸的绝然,她总是这样不给自已任何后路,因为她怕自已受不了了会懦弱,只有切断一切的路,她才能无论遇到什么,都勇敢直前。
修天澈的心,因她的话忽沉落到谷底,就算到地狱去也不愿与他生活下去么?他的折磨反而让她越挫越勇了是么?这样原芯柔,有些脱离他的掌控了。
前方的蹦极台,工作人员正要收工,看到有人走来又重新打开了收费口,见到是二个着装高档的男女,他心里有点惊讶,一般来玩蹦极的都是些酷爱极限运动与刺激男人,很少有柔软的女人玩。
原芯柔双脚发抖跟前走进去,蹦极指导员给她栓着绳索,一边给她讲解注意事项,可她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此刻她只能听到自已砰砰砰的心跳声。
她不敢往下看,实在是太高了。
修天澈悠闲的系好自已的绳索,一派轻松的样子,冷撇着还没跳就吓的脸色发白的女人,他明明每次都给她那么多的选择,是她自已一味的往死路上走,能怪他无情么?
“老婆,现在说你后悔了,你可以不跳的,何苦倔强的跟自己过不去,你明明很害怕”修天澈拉住她的手,冰凉中带着潮湿。
“我若不跳,能平息你的怒火么?”修天澈是谁啊,他的大发善心,背后一定包含着更为可怕的事情,她决不会上他的当“我会跳的”。
抽出自已的手,她添添嘴巴,紧抿着嘴走下窄小的跳跃台上,每走一步心就颤抖一下,山间的冷风吹来,她感到像是从地狱中吹来的风。
如果这世上有一面魔镜,可以让她看到未来就好了。
初恋时甜蜜,相爱时的温暖,新婚时的憧憬,用所想美好的构想,换取的不过是他现在把她逼上悬崖,早知是这样的话,她会再没有爱上他的时候,就把感情抽离,哪怕痛,也好过后面的绝望。
其实她好想问问,他到底有没有爱过她,一个瞬间也算。
闭上眼睛,滚圆滚圆的泪珠从眼哐中掉落,顺着风向飘散到天边,跳吧,从与他相识那天便已注定了,谁都不怪,只怪自已选错了路。
如果上天再给也一次机会,把时光倒流到过去,她会选择与他擦肩而过,没有交集。
一脚踏出去,身子就直直的下垂,她一直闭着眼睛,风呼呼呼的刮过她的脸,好奇怪,心反而平静了。
“死女人,还真敢跳”修天澈心揪了一下,他本来还在想,她没这么大胆量,等下一定会逃回来的,没想到她真的跳下去了。
跟着跃下蹦极台,他抓住她的绳索,二条绳索慢慢的绞成一条,像是永不分离的连理枝,缠的那么紧。
他抱过紧闭着眼睛的她“喂,别装死,睁开眼睛,有本事跳没本事睁眼是不是”。
原芯柔睁开眼,望着他,苦笑“就连到了地狱,你都不放过我么?为什么你总是这么霸道,践踏了我的人生你还嫌不够是么?你当初是为了要让我痛苦的活着,才向我求婚的么?你这混蛋——”
一个吻,让他们的关系有丝缓和!
人在什么情况下,才能全完释然压抑在心头的痛,或许只有等到世界颠倒的时候。
因为压在心里的痛太多,太紧,往往不容易爆发,多年来的循规蹈矩,早已练就的刀枪不入,让她每都像个傀儡娃娃般的存在,他不懂她的心中的苦痛,他从来都不懂,也许他并没有这个心去懂。
但是她是人,她有生命,有血有泪,他爱的时候就摸摸她,不爱的时候就丢弃在一边。
这些日子以来,她第一次露出软弱的一面,第一次发泄她的不满,第一次让他见到她的悲痛。
修天澈突然堵住她的唇,吞下了她所有的苦涩,这一刻,他品尝到了她的酸楚,有那么一刹,也上并渗苦了他的心,虽然事后他不想承认,但那时他真的感到了愧疚,人在不理智的时候,却会遵从了心。
太过自我的男人,往往是看的到别人伤害他,却从的来不会看看,自己伤了别人。
从挣扎到不由的回应,她还是不曾讨厌他的吻,到最后他还是要证明,就算她有多么的勇敢,还是不能改变爱他的事实。
相互吸允的唇舌,依恋着不想分开,他发觉她其实还是很香甜的,太久没有尝过她的美好,他都已经忘了她清雅如莲,仿佛能回想起,当初吸引他全部注意力的女孩,有着与别人与众不同的灵秀之气。
清醒着的一个吻,缓和了之前的紧张局势,被拉上去以后,彼此都有些不自在。
“走吧,天都快黑了”修天澈快步的走出蹦极台,他今天一定是鬼上身了,怎么会对她心软呢,本该好好惩罚她才是的,疯了,疯了,懊恼不已的舒叹,俊美的脸上竟然会有丝泛红。
原芯柔跟在他背后,望着他的背影,刚刚跳的时候心里难受的要命,可是因为他刚才突然的一个吻,好像吸走了她的悲伤一样,胸口不在那么难受了。
回到刚刚的岔路口上,修天车没有向下走,向左边度假的方向走去,天色已经完全黑了,现在下山也不会打到车。
“喂,我们不回去么?干嘛要走那边?”原芯柔见他没有向山下走,便叫住他,心里有些担心,不会因为是刚刚的吻,他想…
修天澈停下脚步,侧过身,见她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立刻就明白她在想什么,他淡笑“你可以试试从这里走到市区,我不反对,我现在脚痛,不想走了,随便你要不要跟来”。
原芯柔稍稍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因为这个才留下的,还以为…,算了,是她想的多了。
走了一段路,天色完全黑了下来,今晚没有月光,四周黑洞洞的有些可怕,路二边的林子吹来有阴风,让她起了一层鸡皮,像是有什么东西贴着她皮肤,她不敢往回看,加紧了一些脚步,靠他近一些。
“怎么?什么都不怕的原芯柔,怕鬼么?”修天澈调侃道,忽的指着她的背后,很是疑惑的说“你身后有个小孩,什么时候跟上来”。
那自然的表情,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原芯柔身体一僵,虽然她心里不相信鬼神,但是这种氛围下,感觉还是毛骨悚然。
“修,,,天澈,你别开玩笑了”她正色的说道,脸色有些发白,小跑了几步,走到他前面。
帮我按摩!
不是她怕鬼怪之说,只是在这种阴森的气氛之下,会让人产生一种莫明的惊悚感!
修天澈嘴角挂着一丝讥笑,看来她也不是什么都无惧的,起码这一点,是属于女人的专有特性,会在天黑的时候变的胆心,一点点风吹草动就会倒吓,一般的女人遇到这种情况会大呼小叫一番,她算是很镇定。
他脑中突然有一种荒诞的想法,希望她在害怕的时候能往他怀里跑,这个想法一出,他浑身打了一个机灵。
有他走在后面,她心里轻松了不少,现在想来,他一定是在骗她,这世上哪来的鬼。
到达前方的度假别墅,质朴的白色围栏里头,有排屋,也三三二二的隐藏在山坡之中的独立小别墅,被树林所掩盖着,静谧之中透着山林所特有的神秘幽深之感,像是童话书中的一页,偶而能见到从窗户中透出来的暖黄色的柔光,说不出的温馨感。
度假屋的管理员,见有客人上门,从屋中走出来,是个约40多岁,有些发胖的中年妇女。
“二位是想过夜么?”她热情的迎上前“我们这里的排屋还是独立的小别墅,如果想的实惠呢当然是排屋啦,住一晚的话300就够了,如果想要更加私密与舒服的话,当然是…,”
“给我们找间别墅”修天澈听的有点烦,打断她滔滔不绝的废话。
“好的,好的,请跟我来”中年妇女喜笑颜开,这个男人一看就是有钱的主。
她在前面带路,打开其中一间别墅,开了灯,就退了出去。
原芯柔环顾四周,这里虽然算不上豪华,但是装饰的异常的温馨,田园风格的碎花桌或是淡绿色的墙壁,也很有感觉。
这里,还不错。
修天澈重重的坐倒了沙发上,拖了黑色的西服,拉松了领带,拖去皮鞋,俯卧的在沙发上,闭上眼睛,累死他了!
“原芯柔,过来帮我按摩”他理所当然的喊到,要不是因为阤,他会吃饱了没事在大街上狂奔么?没良心的女人,还敢给他在电梯中跟男人调情。
原芯柔踌躇了一会,有点不太情愿,但还是走了过去,站在他身边上,蹲下身“你哪里不舒服?”
“浑身都不舒服,少说费话,快点按”修天澈闷闷的说道,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可这样的他真实而没有邪恶感。
原芯柔没有再问,柔软的手,按在他的身上,从颈部开始慢慢的向下按,力度适中,她的手按在他的背上,他的肌肤隔着衬衣,滚烫了她的指尖,头顶的光线散在他们的身上的,在地上合成一个剪影,曾起何时,她也有这么帮他按摩肩膀,消去他一天的疲劳,然后帮他放好洗澡水,心里就会觉得好幸福,好幸福。
这一刻好宁静,他没有说话,享受的闭着眼睛好像是睡着了,她不厌其烦的来来回回按在他的身上,眉间不由温柔起来。
在离婚前夕,好难得他们还能有这么平静和谐的一刻,没有绞尽脑汁的争斗,有的只是无声的默默相处。
“以后可以每天都帮我按么?”他突然开口说道,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他的让步!
她完全想像不到,修天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时间,愣在那里,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可是她不能因此而心软,因为她比任何人都要了解他这个人。
“大后天我们就离婚了,哪来的每天”她轻声的说道,语气之中也有着说不出的感伤,如此强硬着要离婚的人,就快取得最后的胜利了,应该开心才对啊,可她的心底其实一点也不开心。
爱,终究残留在她的心间,她等着时间去消磨它。
“原芯柔,你真的如此绝然么?”这么明显挽留的话,已经伤极到他的面子了,她这么聪明哪有听不懂的道理,修天澈内心的燥动感又袭来了,话语间又冒着火星子了。
“不是我的绝然,而是——”原芯柔停顿了一下,又说道“我已经无法要信任你了,人最难改变的就是个性”她知道他是永远也不会改变的。
她不能冒这么大的风险,把自已又卷入到深渊当中。
修天澈翻过身,眸光幽深的看着她“原芯柔,你当初嫁给我的时候,你说什么困难都不怕的,你难道就忍心看着好不容易得到的东西,就这么没了么?什么勇气都了,为什么就没有留下的勇气么?失去我你会好过多少?别傻的,好好当你的高贵的修太太不好么?”女人真的的铁了心的要离开,是不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曾经对他百依百顺的女人,现在坚定的让他惧怕。
原芯柔浅笑开来,他现在是在求她不要走么?可是他就连求人的语气都是那么的专横“澈,你依然还是不明白么?我要的不容华富贵,不是高高在上的位置,我要的只是一个全心全意爱我的男人,哪怕只是一个普通人,没的千忆的家产也没有关系”。
修天澈一时间无语了,蹙起了眉,考虑抉择了好久,才说道“是不是我说,我会改,你就会留下来?”这已经是他的最大极限了,最大的让步了。
原芯柔站起身来,不去回答她的话“你不是说累么?早点去休息吧”如果不曾了解他,她可能会改就主意,只是她了解他的个性,就算现在他是真心的不想跟她离婚,但不能保证,他就能把个性改掉。
算了,在这里结束掉是最好的,重蹈覆辙的事情还是不要发生的好。
该死的女人,修天澈猛的站起身,板过她的身子,表情焦躁“原芯柔,你到底想要怎么样,你说”都这样了她还不肯妥协。
“不想怎么样,我也累了,想要休息”原芯柔试着挣开他,他的本性就是这样的,变化无常。
“实话说吧,你非要离婚是为了那个男人对吧”他紧捏着她的肩膀,几乎要生生的捏碎。
这就是他,原芯柔心里感觉有点悲凉“是啊,你就当我有个男人吧,反正都要离婚了,这点事情你也不必管了吧”。
“原芯柔,你真的想死么?”修天澈怒吼着把她推抵到墙上“就算只剩下一个小时,你还是我的老婆,我都有权过问”她尽然敢承认了,现在他真想活活拧掉她的脖子,趁他让步的时候,她就应该感激才对。
“修天澈,你现在的样子,我可以认为是你在紧张我么?”原芯柔不惧怕他的怒气,反而笑意的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用错了方法!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问这么一个无聊的问题,嘴巴短时不受大脑的控制了,这就这么脱口而出了,里面带着一丝挪耶与小小的期许。
连她自已也不明白,到现在为止,她心里还会有对他的期许存在。
她的话,让修天澈的心脏忽然狂跳的没有规律,像是被说中了心事般的烦燥感,他不自在的讥笑起来“在乎你?你别以为我说了几句挽留你的话,就自以为是了”。
“没有么”她凝望着他的眼睛“那最好的,你现在过激的反应也完全没有必要,不是么”她仿若能看到他眸中一闪而过的慌张,难道修天澈真的在乎她么?这一种猜想,让她心底有丝愉悦。
“虽然你对我来说是可有可无的,但是你知道,习惯要改变,让我的些不舒服,就比如我天天穿黑袜子,突然有一天让我改变习惯穿白袜子一样,你明白么?”修天澈拐着弯说了这么多,目的也是让她能明白,她是他改不掉的一个习惯而已,无关在乎,无关爱情。
但对他来说,就算对她只是习惯,她也该感激涕不应在奢望的更多。
原芯柔垂着眼帘,望着某一处失去了焦点,她的目光有些涣散“你有问过黑袜子愿意被你穿在脚上么?你虽然每天穿着它,可是你并不在意,哪天破掉了,你就会无情的丢弃掉了,你不管它是不是想要离开或是留下,你只关心,你自已穿的舒不舒服而已,你现在觉得黑袜子很舒服,但难免有一天会觉得白袜子更合你的心意,不是么?”
他永远都是这么的自私,不会去理会别人的感受,说的多么伤人的话,他自已不自知,因为他只要自已开心就好。
抵在她二边的手,收拢成拳,被她堵的无话可说,他还从来没有面临过如此哑口无言。
“这个问题,明天再讨论,今天我累了,我们先睡觉”他拉起她的手,向二楼走去。
原芯柔心中一惊“我们?这里应该有很多房间的,完全没有必要挤一张床”离婚前,她不想在跟他发生关系了。
修天澈完全不管她的反抗,打开其中一间房,他按亮了灯,就把原芯柔扔在床上,裙下如白玉般细滑细腻的美腿就暴露在空气之中,她挣扎的想要爬起来,他的身体却以一种强硬之压了下来。
“修天澈,你想做什么?”
“做夫妻间,应该要做的事情,我说过,哪怕只有一分钟我没签字,你就还是我的老婆”他吻上她的唇,擒住她的手腕,贪婪的吸取她的芬芳,女人只有臣服在男人的身下,就会改变主意。
“唔…”原芯柔挣脱着他的强吻,真心与假意,她能感觉的出来。
修天澈松开她的唇,被吻的有些红肿的唇,有着说不出的诱!惑,挣开的衣领里面,能若隐若现的看到那迷人的k5/uJcq。png,原始的欲望一下子便升腾了,多日来的禁欲,让他此刻的欲火更加的肆虐。
“修天澈,你不能那么做,你难道就不能潇洒点么?”原芯柔脑中清晰的知道,他眼中所散发的幽光是什么。
他要让她臣服!
“呵呵…”修天澈邪妄的浅笑着,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