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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清白的女人-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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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长得更粗更壮了,托举着他和静飞的定情石,似乎在向他展示。正平不敢面对那块石头,他已经背叛了自己的爱情誓言,人心比石头更加冷漠。
梁丹从包里拿出数码相机交给正平,说:“给我拍几张照片,留住这壮丽的景色。”便靠在栏杆上背对着开阔的悬崖摆出各种姿态,叫正平给她留影,一口气拍了十几张。自己又拿过相机对着悬崖下的美景拍了好几张。
拍完后正平又催她快些走,他不想在这儿多待,自己愧对了那块石头。梁丹拿着相机边走边翻看里面自己的倩影,忽而她停住了脚步,对着一张照片发愣,说:“哎!老公快看,这是什么呀?树枝上怎么会有个圆乎乎的白点?什么树啊,还结了这么奇怪的果子。”
正平心里一紧,忙拉她说:“可能吧,树上结果子有什么奇怪,苹果、梨都是树上结的嘛。”梁丹站在原地不肯挪动,说:“不对,山崖下那棵好像是槐树吧?槐树开槐花很正常,居然还结了个这么大的果子,太奇怪了。”正平说:“也可能是鸟窝,鸟会下蛋。”
梁丹笑了,说:“开玩笑,能下这么大的蛋,那是什么鸟啊?难道是天鹅吗?我要仔细看看。”
正平确定她已经发现了那块树枝上的石头,却又拗不过她,只好又和她回到了原地。梁丹对着照片在山崖下寻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那丛树枝,她手搭在眼睛上细看,只能望见一个小小的白点,看不清那究竟是什么东西。
正平说:“看不清就算了,咱们上山吧。”梁丹忽然记起来,赶快从包里取出了望远镜,调好焦距后朝山下一望,她惊叫起来,说:“太神了!你猜,那是什么东西?石头!一块椭圆形的鹅卵石。”
她又把望远镜放在了正平眼前,让他快看,自语道:“怪事!石头怎么会跑到树上去了?应该是有人站在这儿,把石头扔到树上去的,树上不可能长石头,这个人真神奇,扔块石头居然可以挂在树枝上。”
正平故作轻描淡写说:“也就是凑巧了,没什么了不起,你弄清楚答案了,咱们该走了吧?”梁丹来了兴致,说:“我也试试,看能不能也把石头扔到树枝上。”她捡起地上各种形状的石头朝崖下大树上扔去,连扔了好几块,可无一例外都从树枝间飞过,碰了几下枝干后落在了草丛里,传来或沉闷或清脆的响声。
正平无意中脱口而出,说:“静飞,快走吧,咱们上山。”一时之间似乎连空气都凝固了,梁丹呆愣了片刻,正平担心她会大发怒火,可出乎意料梁丹却很平静,说:“难怪你今天总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原来你心里一直在想着她。”正平辩解道:“不是那样,我只是无意中顺口说出的。”
梁丹说:“我也希望你是无心之举,但实际上你一直没有放下她,连那个没有血缘的孩子也让你牵挂在心里。”正平说:“怎么可能,我喊她的名字只是一种习惯,毕竟我们共同生活了八年,请你原谅我,我一定会尽快忘却从前,专心面对我们未来的生活。”梁丹说:“但愿如此吧。”
终于到达了山顶,梁丹已累得不行,一屁股坐在石凳上不动了,脱下鞋来数脚上的泡泡。周围游客渐渐多起来,人声嘈杂非常热闹,不时有兜售纪念品的小贩过来推销,正平也买了几件,无非是塑料琥珀和挂件饰品之类,并无新意。
梁丹歇息片刻后又有了新发现,指着前面说:“你看,那是什么?”在一棵塔松前坐着一位老人,摆了个算卦的小摊,身后挂了块白布,布上画的是八卦太极图,还有一些怪诞神秘的符号。那老人穿了件银灰色对襟襻扣大褂,戴了顶自制的草帽,留了一缕半尺长的白胡子,很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模样。
卜卦算命这种职业,一半是传统文化一半是封建迷信,几乎各处风景区都有,正平对此早已见怪不怪。梁丹说:“咱们也去算一卦。”正平说:“现在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神舟飞船都遨游太空了,科学如此发达,你却如此八卦,竟然还相信算命的。真是愧对了你那张大学毕业证。”
梁丹不服气说:“人家香港比我们还先进呢,那里照样有算命的大仙,许多歌星明星都跑去算命,我为什么不能算一回。”
俩人来到卦摊前,梁丹本想叫一声老大爷,可面对这样一位彷如《西游记》里某位大仙般的人物,称呼他老大也不太合适,于是她改口道:“老先生,给我们指点一下前程好吗?”她的话有些像电影里的台词。
老先生果然气度不凡,只微微点头说:“你就测个签吧?”拿起那只签筒用力晃了晃,桶里的竹签“哗哗”作响,晃罢签筒,老先生问:“姑娘,你失测姻缘吧?”梁丹说:“对呀,您真有眼光。”正平暗笑,一对年轻男女来问前程,除了姻缘还能问什么。
梁丹使劲搓了搓双手,看着那些貌似可以预知命运的竹签,稍犹豫片刻后便抽出了一支,放在眼前审视了半天,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正平示意她把卦签交给老先生,梁丹赶忙恭敬的双手奉上。
老先生接过卦签,眼珠隔着老花镜片略微看了看,又在老花镜上方瞧着梁丹,眼神里包裹着一种很怪异的气氛。梁丹感觉不舒服,忙问:“老先生,签上说了什么?”老头拿过毛笔,在一张纸上写了四句话:
野滩无痕雁随缘,
孤鸟惊啼亮玉盘。
那时若有东风度,
何苦秋夜噤寒蝉。
梁丹小声念了一遍,说:“这好像是一首诗,您给讲讲什么意思?”
老先生说:“这个不能讲,需要你自己去领悟,人生在世,主要靠自己的悟性,悟到几层算几层,世事坎坷,姑娘,今后你每走一步都要多思量几分。”
梁丹眉头紧蹙努力思考,正平见状忙付给老人五十元钱拉她走开了。


第 102 章 往事可以回首(4)

 离开卦摊后,梁丹仍然迷惑不解,嘴里反复念刚才的那首诗:野滩无痕雁随缘,孤鸟惊啼亮玉盘。那时若有东风度,何苦秋夜噤寒蝉。念过几遍后,她忽然打了个冷战,说:“这诗里透着一股冷森森凉嗖嗖的寒意,我测的可是咱们的姻缘,难道我们的婚姻会出什么问题吗?不太吉利。”
正平说:“你也算是个有文化的人,竟然相信一个算卦老头的胡言乱语,真是辜负了国家对你的教育。算命先生的话都是模棱两可,怎么解释都可以,从前有三个秀才进京赶考,路过一处寺庙,决定进去请住持老和尚给算一算,他们能否金榜题名。
可老和尚听了他们的询问后却闭口不言,只伸出一根手指头,三个秀才再三追问这是什么意思,我们三人谁能够皇榜得中?老和尚只说:天机不可泄露,请施主自己去领悟,等到发榜之日即可明白其中的含义。三个秀才无奈离去。
秀才们一走,小和尚立刻就问:师父,你只伸一根手指,究竟他们谁可以榜上有名?老和尚擦了擦脑门的汗珠说:我怎么会知道谁能考中?等到皇榜发布后,无论是什么结果,我的这一根手指都可以解释。
如果一人考中就表示一人上榜,如果两人考中就表示一人落榜,如果三人都考中就表示一起上榜,要是都没考上就表示一起落榜。”
正平原以为她会开心地大笑,梁丹的笑点很低,有时正平说一个很乏味的笑话,都可以让她笑上半天。
可这次梁丹只淡淡一笑,仍然在回味算命先生的那四句诗,她微皱眉头说:“虽然我猜不透这诗的具体含义,但总感觉有一股隐隐的肃杀之气在其中,难道我们将来的婚姻生活会坎坷多灾吗?”
正平劝道:“怎么可能?我们一定会生活的美满幸福,要用事实来打破封建迷信的愚昧思想。”
梁丹还是闷闷不乐,正平说:“我说不让你算命,你偏偏不听,结果命没算清楚,反而算出了一堆心病,白白搅乱了我们的好心情,何苦来!”
还好,山顶处游人如织,笑语喧哗,两人很快就融入了这种欢乐氛围中。自助游的散客和他俩差不多,随心所欲,风景优美的地方就多看一会儿,不想看的景点只走马观花看几眼就算了。
许多打着小旗的导游如牧羊人一般,带领组团的游客按部就班的游览。给大家讲解各处景点的掌故传说,那些半真半假的故事不时引发出阵阵笑声,大家倒也各得其乐。
为避免被人群挤散,正平拉着梁丹的手先后观看了泺女峰、望日台,八年间恍如隔世,各处地方的游览设施改变了许多,还增加了供游客体验的旅游项目。
透过繁华盛景,正平还是能依稀辨认出往日旧有的踪迹,他和静飞在望日台的历险,已经在脑海里刻下了无法磨灭的印痕。而眼前物是人非,静飞注定远离,空留下缕缕哀伤在心头。
他们逛了一大圈后,梁丹又走累了,坐在一处凉亭里歇息,用手掌扇风取凉还嚷嚷口渴。正平说:“我去买水,你坐在这里千万别乱跑,山上人很多,我回来找不到你就麻烦了。记住!不许乱跑。”梁丹说:“你真婆婆妈妈,我还能走丢了不成?”
正平走出了很远,在一处小商亭里买了两瓶饮料却没有立即回来。在一番张望寻找后,终于又发现了一个算命摊位,摊主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白白胖胖的衣着打扮很时尚。面前还放着一摞书,精装线装的都有。原来她还是一专多能,除了算命测字还兼营给孩子或店铺取名的业务。
正平走近,瞧见桌上赫然放了一台电脑,是现在时兴的电脑算命,她和后山算命的老头,在空间上只相距几百米,时间上却仿佛相差了几百年。
看见有顾客光临,妇女主动询问:“老板,您是给孩子取名啊还是测个运数?”正平说:“我过一会儿要请你算个命。”妇女不解,问:“现在算不可以吗?报上你的生辰八字,几分钟就能测出您最近的官运财运桃花运。”
正平忙说:“不是我自己算,待会儿我领着女朋友来一块算,算我们的婚姻前程。不过,我有个要求,你必须给我们说好话,拣那些美满幸福的话尽管说,只要打发我女朋友高兴了,我多给钱。”
正平掏出一百元放在桌上,说:“先给你一百,买你说好听的话。”妇女很为难,说:“盗亦有道,算命测字也有特定的规矩,不能乱说,你别瞧不起算命的,我们也有职业操守,否则那就叫胡说乱猜。”
正平“啪”地又拍下一张百元票子,说:“二百行吗?”妇女张口结舌,正平又丢下一百元,道:“三百!再不行,我就另换别家,这一带算命的可不少。”
妇女急忙捂住三张大钞,连说:“可以可以,待会儿我净捡好话说,包您满意,能促成一桩美满姻缘,也算我积了功德。”正平说:“我领他过来时,你就认认真真假戏真做,别让我女朋友看出破绽,让她满意高兴了,我还要给钱。”
可正平并未觉察,在一面花墙后边,有一双眼睛看到了他所做的全过程,正平对妇女交代完毕后,那双眼睛也瞬间消失了。
正平回来把饮料打开给梁丹喝,又买了些面包火腿肠简单吃了顿午餐。吃完后俩人又信步闲逛,阳光热辣,正平顺手买了顶工艺草帽扣在了梁丹头上。
等走到预定的地方,正平装作无意地说:“瞧!那儿有个电脑算命,这才是最新科学的代表,比后山那算卦老头可先进多了。先前那老头给说得糊里糊涂,咱们也猜不透他什么意思,干脆再让这人算一回,把我们的婚姻前程彻底弄个明白。”
说话时已经来到了卦摊前,并给妇女使了个眼色,算命妇女心领神会,忙招呼梁丹:“姑娘,我给你看看手相。你千万别把看手相当做封建迷信,看手相可是我们老祖先创造的一项优秀传统文化,这是一门科学而又缜密的学问,博大精深,渊远流长。按我国传统中医的说法,手和心是相同的,把手握成拳头就和心一样大,所以手相就又是心相。所谓相由心生,看手就等于看见了你的心,手上能显现出人一生的命运走势。”
她托着梁丹的手掌,边看边啧啧称赞:“姑娘,你的手掌细而窄长,从手相上看,你是大富大贵一生无忧,你还有旺夫运,谁要娶了你回家就等于娶了个财神奶奶,只等着过好日子吧。”
她又一指正平说:“他就是你老公吧,瞧这小伙子多好,天庭饱满,地阁方圆,一看就是福相,正所谓有福之人不用忙,无福之人跑断肠。你们俩是郎才女貌,情浓意浓,天生一对,地设一双,肯定能恩恩爱爱白头偕老。”
正平见她唾沫横飞,恐怕说吉利话太多了,过犹不及,如果弄出了漏洞就可糟糕了,他在梁丹背后向妇女示意:够了。她这才收住了如滔滔洪水,几乎泛滥成灾的吉利话。正平又递过五十元,说:“你算得很好,谢谢了。”
因为之前已经收过三百元了,再收钱连妇女自己都感觉不好意思,刚要推辞,忽又想起两人合伙瞒哄女孩子的约定,如果不收钱反而会露陷,便一如平时一样接了过来。
好在梁丹被蒙在鼓里,听了妇女的话立刻笑逐颜开,挽着正平的胳膊刻说:“就是嘛,我们以后肯定会生活美满幸福。”说着在正平脸颊边亲了一口。
两人好像迈过了一道心坎,身心都轻松下来。正平带她去一线峰,体验了一次徒步走险峰的刺激,尽管腰间捆扎了保险绳,还是把梁丹吓得大呼小叫,他们玩得兴致盎然,忘掉了生活中的一切烦恼。


第 103 章 困局,左右为难(1)

 岛城的工作顺利结束,蒋菡特地设宴给正平送行,然后两人驾车踏上归程,一路车行平稳,大半天就回到了本市。刚驶进市区便遇见前方拥堵,他们的车被夹在中间,进退维谷,只能坐在车里耐心等待。
忽然在梁丹一侧的副驾车窗外,有一只干瘦的小手在拍打车玻璃,还有个小孩的声音在喊:“老板发财,可怜可怜给点钱吧。”梁丹说:“真讨厌,出发时遇到乞丐,这才刚回来又碰见了乞丐。”
正平只顾盯着前方,堵在前面的车开始慢慢移动,说:“给两块钱,把他们打发走算了,拿不到钱,他们就不会罢休,惹急了他,可能还会划烂咱的车。”
梁丹掏出零钱正要摇下车窗,猛然叫道:“哎呀!怎么会是他呀?这不是那个团团吗?”正平循声望去,也给吓了一跳。
车窗外的小乞丐特别像团团,只是脸庞又黑又瘦,脑袋格外大,眼珠略显突出,在毒花花的大太阳暴晒下,衣服被汗水浸湿了一大片,紧紧糊在瘦小的身体上。
此时正平还半信半疑,嘴里说:“这不会是团团吧?他怎么会在这里?”又仔细瞅了两眼,越看越像团团。赶快开车门下来,绕到了另一侧,只见团团端着一个不锈钢大碗,正用小手不停拍打车玻璃,反复重复那句话:“老板发财,可怜可怜给点钱吧。”
正平感觉一阵难言的心疼,眼泪差点掉下来,他喊道:“团团。”
听见有人叫他,团团先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扭脸看到了面前的正平,眼睛里却闪出惊恐的目光,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步一步往后退,冷不防被脚下的马路牙子绊了一下,仰面跌倒,碗里的硬币零钱撒了一地,团团忙一骨碌爬起来,先摸了摸摔疼的脑袋,又赶忙伸手护住地上的零钱,似乎害怕有人来抢,立刻趴在地上,把零钱一个个捡起来,重又放回到碗里去。
正平一把抓住了他的小手,问:“团团,不认识爸爸了吗?”团团恐惧地朝四周看了看,凑到他脸前小声说:“爸爸,那个人不让我叫你爸爸,我说你是爸爸,他就打我,打我的脸,还打我的头。”正平怒道:“谁?谁打你?”
团团说:“就是那家的那个人,他叫我到马路上来给别人要钱,我不来,他就不让我吃饭,还打我。”
这时梁丹也下了车,来到了旁边,听了团团的叙述,同样也非常生气,说:“肯定是那个陈召忻逼着他当乞丐,真不是个东西,让小孩子上街来要钱,太可恨了。”团团扑进正平怀里,小声说:“爸爸,我要跟你走,带我去找妈妈吧,我不要住在那个人家里了。”
正平把脸贴在团团的小脸上,又难过又心疼,心里酸楚不已,见团团手里还端着那个讨钱的大碗,他愤怒至极,无处发泄,一把夺过大碗,“咣当”一声狠狠摔在了地上,不锈钢大碗在地上跳了好几跳,碗里的零钱硬币溅得四处乱飞。
他抱起团团问:“那个家伙在哪里?”团团手指着不远处,说:“在那边呢。”正平抱了团团,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找过去,果然看见陈召忻坐在凉爽的树荫下,正闭着眼睛打瞌睡,身边还放着两瓶啤酒。
正平来到他身边,陈召忻仍未察觉,还在迷迷糊糊地打盹,正平踢了他一脚,他以为是自己妨碍了行人走路,眼皮也不抬,只是将身子往路边挪了挪,正平怒喝一声:“陈召忻!”
他这才睁开了眼睛,看见正平站在面前,忙说:“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好久不见。”正平问:“你为什么让孩子上街当乞丐?”陈召忻一听,说:“你问这事啊,我下岗了,眼下没工作,当然也没收入,家里没钱怎么吃饭啊?怎么养活孩子?让他上街要点钱也是为了他自己。”
正平说:“你自己应该去找份工作,挣钱来抚养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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