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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命-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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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珏静静地看着我,不言不语。
我静静回想,“从前有一对相爱至深的恋人,女子唤彼,男子唤岸,他们的感情受到了上天的嫉妒,被施了咒术,彼为花,岸为叶,有花不见叶,叶生不见花,生生世世,花叶两相惜。”
“再后来,佛祖怜惜,欲将他们带往彼岸生长,路经三途万川,不小心沾到河水,那红色的花褪尽颜色,佛祖大笑,大喜不若大悲,铭记不如忘记,是是非非,又怎能分得掉呢,而那三途河从此便有了阴灵带人忘却前尘去往生。”
“彼岸花开,花开彼岸,花开无叶,叶生无花,花叶两相惜,独自彼岸路。”
“清芷。”连珏打断了我的喃喃自语,我目光空茫地瞧着他,他嘴边婉转出温暖明媚的笑意,“这不过是个传说,更何况,那只是形似彼岸花的文殊兰而已。”
“文殊兰?”我疑惑道,“可文殊兰是白色的。”
“你不信我吗?”连珏的声音温润如风,“这是只盛开在坦桑河畔的,红色的文殊兰,因为罕见稀有,所以只有真心相爱的人才能看到。”
他见我满脸的不相信,只是轻轻柔柔地捧着我的脸,“清芷,相信我。”
我这才发现,连珏有着一双潋滟的凤眸,里面细碎地闪烁着令人心醉的光芒,大约是受到了蛊惑,不由自主地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03_越影和玲珑
【玲珑】:“哈哈哈,来追我呀!”
【越影】:“……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怎么就突然会想到这段╮(╯﹏╰)╭

☆、煮茶

不知怎么的,哥哥刚走没两日我总觉得心里惴惴慌乱,每天做什么都没什么精神,也没什么胃口,采苹只好换着花样给我煮了些甜羹,在火上炖着,以备我突然胃口好些,能够喝上。
“你莫不是想要学那熊崽冬眠?”连珏见我整天耸拉着脑袋,笑意浅浅。
我有气无力地瞥了他一眼,直起身子,认真道“你说哥哥此行会不会有危险,我的预感一向很准,上次觉得心里突突的时候,他就摔下马伤了,三个月没下床呢。”
连珏好笑地摇摇头,依旧气定神闲,那边火堆里的水吱吱冒着热气,他把书卷放在塌边,起身取来竹夹讲几个杯子挨个用沸水仔细地烫了一遍,在交床上的壶里放了些许盐末,第二沸时;舀出一瓢水;再用竹夹在沸水中转圈搅动;量了茶末,沿旋涡中心倒下。过了一会;水煮开了;波涛翻滚;水沫飞溅;就把刚才舀出的水掺入;水又恢复平静。
他先把闻香盏递给我,我双手捧着,很舒服的温度,直熨烫到心里,凑到鼻前,清香四溢,“菊,玫瑰,还有淡淡的苦涩……我真的猜不出了。”
轻笑,是那种暖暖的笑,无辜地摆摆手,“只有这两样。”
我眉一竖,“不可能。”说着又深深地对着那闻香盏嗅了一口。
他搂过我,“伸出手。”
我不解,却还是乖乖地照做,摊开手,细腻的肌肤似雪,掌心赫然一朵双色菊,外面一圈金黄,内里鲜红,花蕊还带着未融尽的雪水,我不可置信,“雪菊?”
“有些见识。”他轻轻地吻了我的额头,蜻蜓点水一般,我轻叫一声,心里好像被蛰了一下,酸酸甜甜的滋味难以言喻。
那茶水又翻滚起来,面上堆起很厚一层白色沫子;总算叫我明白了何谓“明如积雪;彩似春花”;竟是这样。
我有些羞赧,不敢看他,索性去取那茶盏掩饰,“呀……”
“可是烫伤了?冒冒失失的。”手指有些微微肿起来,他立刻起身去取了些雪,敷在手指上,很快就不痛了。
他小心地端了茶盏到我嘴边,我自己接过,却被他执意地喂了口茶水。
舌尖似乎被卷了极薄的一层霜糖,慢慢融化,就觉得浅浅的甘,淡淡的甜,好纯澈的感觉
“原来雪菊玫瑰茶是这个滋味。”我欣喜地从他手中拿过杯子,浅浅地尝起来,越尝越觉得不够;“连珏,你真是……”
“啪……”茶杯落在地上应声而碎,我将他手掌摊开,那斑斑驳驳的伤口看着是新添的,极浅的一道道交错,不细看根本看不清,“这怎么弄的?”
他只是浅笑着收回手。
我忽然想起……猛地抬头看向他,“这雪菊长在雪山峭崖上……”
“我从前在岐明山常常跟着师父上山采药,这点小伤根本算不得什么的。”他云淡风轻道,搂过我的肩膀,“我看你这几日心神不宁,吃不香,睡不好,人都瘦了一圈,便想着这里冰天雪地也许会有这个,本想试试看,没想到真的找到了,雪菊泡玫瑰花瓣最是安神。”
我眼泪扑扑地往下掉,别说是他,就算是山上最有经验的猎夫,恐怕也不敢在这样霸道的天气里爬雪山的,哪里能有他说的这样容易。
“连珏,连珏。”我喃喃着这个名字,终于带着缱绻的笑,这几日里第一次好眠。
我如同每个情窦初开的女子一般,整日都挂着让采苹一众退避三尺的甜腻笑容,窝在连珏那里,他看书,我就给他作画,母亲是江南闺阁女子的典范,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奇绝,我许是……多像父亲了些,倒是骑马射箭更擅长些,琴棋略通一二,诗词勉强四五,唯一拿得出手的也许就是这画了。
话虽如此,我平日在府里有个规矩,作画不作活物,活物难以描摹神态,而我虽没什么才气逼人,却有些难忍瑕疵的毛病,是以府中大大小小的景物我都信手拈来,不谈超凡脱俗,至少栩栩如生。
不过,我瞧了瞧那窝在榻上,姿态闲适惬意的男子,心里止不住就想要将他的容貌一笔一笔绘下来,看,不够,念,不够,要永远铭刻,妥帖安放。
“你若是一个姿势乏了,就叫我一声。”
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他一沾书就入迷,一入迷就忘却了所有。
我起初满怀豪情,真真要落笔时又暗恨自己怎么不多练习下,我极了解自己对细节要命地在乎,十五六岁的少女对心上人应该是怎样的情感,我不知道,只是我清楚自己哪怕一笔都不愿错落的心情。
有时我灵光一闪挥手而就,可有时候,却左右端详总觉得情致不足,常常对着他发呆,墨发如瀑,肤白似玉,浓眉入鬓,眼睛,就是眼睛,怎么都不能描绘十一。我托着腮,忽然想起那天月光下的清泠,月亮河畔的明媚,红泥火炉旁的温暖,亦或是指点江山的淡定,到底哪个才是真的连珏,或者每个都是真正的他,捉摸不透。
回过神来,却见他也正定定地瞧着她,我手一抖,几滴墨珠飞溅,落到了刚刚画好的宣纸上,惨绝人寰,我捂着眼睛惨叫,耳边传来轻笑,手被轻轻握住,温润的声音夹杂着热气碰在脸颊边,“不许偷看。”
我僵硬地点点头,心下暗暗焦急,感觉到他的手,温热,覆在我的手背上,在半空中左右晃动,我从未有过像此刻这般奇妙的感觉,仿佛与他心神都融在了一起,背后就是他宽阔的胸膛,我偷偷地倚在上面,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淡淡的木兰花香,我有些疑惑,他似乎尤其偏爱木兰香吗?不过,淡淡的,很雅致,配连珏,怎么都不会突兀,反而有种本该如此的感觉,我把这归功于情人一双慧眼。
不多时,他凑过来,极近,那淡淡热气拂在脸颊上轻柔,如羽絮轻柔地划过我的心,“睁开眼。”
木兰树下,画中男子长身而立,风过,木兰花瓣四散飘落,有一朵甚至擦过额前,他唇边有极淡的笑,偏偏凤眸中流转细碎光芒,有一种惊艳的美,我怔怔地回过头,难以置信,我竟,拥有了这样的一个男人的爱?
他的吻落到我的发鬓上,眼睫微微轻颤,我紧张地揪着衣裙,无措,只觉得脸上一阵阵红晕不可抑制地蔓延开,仿佛天边云霞绚烂。
回到自己的营帐后,我在风荷惊诧的眼光下,风卷残云一般翻箱倒柜,终于找到不知几岁生辰时,宫中赏下的水云烟织锦丝巾,从那紫色香木盒子里把里面的帕子取出随意一丢,然后将这画轴小心地放进去。
采苹端来了银耳汤,见我喝汤还抱着盒子不撒手,实在无奈,“我的好小姐,你要是腾不出手,不如让奴婢来喂你。”
我浑然不觉她的揶揄之意,还想傻乎乎地点头。
由于下午不知不觉灌了两碗银耳汤,我几乎没怎么用晚膳,又迫不及待地想要往连珏那儿去。
采苹拉住我,语重心长道,“小姐,女子矜持,男子才会懂得珍惜。”
“我,我……我就出去散个步。”我楚楚可怜地望着她。
那种女大不中留的表情是怎么回事?那种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我摇了摇头,钻出了帐子,却不想被阿木塔堵住了去路。
“清芷。”他有些踌躇。
我受到了极大的惊吓,阿木塔何时有这样扭捏的表情,他表达喜悦通常都是一拳抡在别人背上的,柔弱女子如我也不得幸免,常常半天都闷不过气来,而且无论清淮如何与他说,我不是男子,经不得他这样的“热情”问候,他也常常是一脸羞愧,然后,屡教不改。
“阿木塔,这么晚了,找我有事儿吗?”我干笑两声,不着痕迹地往后挪了挪。
“清芷,你……清淮说,你喜欢连珏那小子是吗?”他硬朗的五官有一丝微微的不自然,眼神焦灼。
我羞涩地点了点头,就见他一双眸子暗了下去,声音也小了不少,“你……我……”
大漠风声呼呼,我根本听不清,只得吞吞了口口水,继续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嘴唇翕动,然后他突然就不说话了,一把搂过我,没有控制好力道,我的鼻子直直撞上他坚硬的胸膛,眼泪狂飙。
在他手足无措的道歉里,混杂了一句不清不楚的含糊话,“没关系,就算你……他,我……是…你。”
我捂着鼻子,睁着张泪目,疑惑地瞧着他,“你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他忽然轻轻地仿佛是在托起一个小婴儿一样,让人觉得十分虔诚地抱住我,我身体一僵,因为我突然看见连珏站在不远处的帐子旁边,不过十步的距离。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04_水云烟织锦丝巾的自白
我从小就是个极受宠的,谁不是见了我就啧啧称赞,只是自从被赏给了这个眼睛有疾的姑娘,我就被放在了那盒子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真是遇人不淑!
有一天,我突然见了光,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就被丢了出去,我狼狈地趴在那罗衾之上,就见这主人居然把一幅破画小心翼翼地供了进去,还抱着盒子不撒手了。
o(︶︿︶)o为何如此心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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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故

我急急地推开阿木塔,幸好他为了不伤着我,只用了很小的力道,又或许是我太着急,总之,阿木塔被我推得一踉跄,我眼中只有那人,没有看见身后阿木塔失魂落魄的眼神。
“跑这么急做什么?”他完全没有着恼,倒像是我自个儿心虚,上赶着似的,心里又有些不是滋味,见我和别的男子在一起,他这反应也未免太有谦谦君子的风度了些。
许是瞧见我脸上的表情实在丰富,他也不欲多言,只是牵着我,不慌不忙地朝着营地外走去。
“这么晚了,我们要去哪儿?”我还有些闷闷不乐。
他把我带到了十里坡。
那里的夜晚有着数不清的繁星,一眨一眨的仿佛会说话,微风拂过,送来阵阵花香,我一愣,回头看他。“木兰。”
“你从哪里?你竟……”我带着满腹疑惑地跟着他走到木兰树下,那艳丽芳香扑鼻,只觉如梦似幻,紫色花瓣飘落,我伸出手,掌心是瓣木兰,“我不是在做梦?”
“大漠干旱,我其实也不大有把握,好在现在是冬季,紫玉兰耐寒,冬天也能开……”我未等他说完,就牵起他在花瓣中转了个圈,袅娜一拜,“连珏,我为你跳支舞吧。”
其实,我的舞也只能算半吊子,当初马步倒是扎得十分漂亮,只是跳起舞来僵硬无比,只把嬷嬷愁得直说顾家出得都是“少爷”。
是以,我现在跳得是剑舞,只是手中无剑,便把腰间的玉屏箫取下,在空中挥舞,我试着学嬷嬷当初教导的,放软腰肢,随着姿势摆动,若此时能有一壶酒在身旁就好了,我若醉了三分,便不会这样放不开,旋转,俯下身子,抬脚,玉箫正能触到绣鞋尖端的明珠,右脚微点地,空中翻转,脚尖轻踏在木兰树干上,花瓣如雨,我又旋转着落下,扭过身子后仰,玉箫触地,使力,又是翻转,最后一式平沙落雁,扫起地上花瓣飘洒半空中……
“如何?”我得意地看他。
“美轮美奂。”他深深地看着我,轻启嘴唇。
我的心一动,向他伸出手讨赏。
他怔楞了下,轻笑,“你闭上眼。”
这下换我怔楞,才闭上,又忽觉不对劲,“你不是想……”逃吧。
未说完的话,被悉数吞入他的口中,我只觉一股木兰香气迷得我一阵阵犯晕……
“清芷。”
“嗯。”我俩并排坐在木兰树的树枝上,我的脑袋靠在他的肩上,四只脚丫悬在空中晃荡。
“你曾问我我为何独独钟爱木兰?”
我仰着头,却只看到一个光滑的下巴,“我猜,你母亲喜爱木兰。”
“不,我母亲那样骄傲的人,怎么看得上木兰。”
我皱眉,不满道,“不许你轻贱木兰。”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竟也喜欢上木兰的细腻。
他轻笑,下巴摩挲着我的额头,轻轻吟道,“朝饮木兰之坠露,夕餐秋菊之落英。此乃吾之所愿。”
“都说凤凰非露水不饮,还要以菊为餐,你之心性可不比凤凰高洁?”我打趣道。
“即便如此,”他微微挑眉,凤眸上扬,我竟看得一怔,这样邪气风流的动作,如何不叫人心慌意乱。“你可愿陪我,浮世红尘,不离不弃?”
我的回答是一个生涩的吻,唇瓣相接,温温的,带着些滑腻,又有些甜蜜,我不得其法,只能怯怯地伸出舌头去舔他的嘴唇,待得退开时,入目的先是他红润的嘴唇,然后往上,是深邃迷离的眼睛。
他猛地搂过我的腰,低头吻了下来,我的背紧紧贴着身后的树干,他一手垫在我的脑袋后面,将我俩之间的缝隙减到最小,一片花瓣正落在我俩鼻尖相对处,我们终于结束了一个火热绵长的吻,相视而笑。
“连珏。”
“嗯。”
“我愿意。”

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我躺在大帐内,里边是有别于外头皑皑白雪的温暖,火盆噼噼啪啪地暴起火花,轻微的声响扰得我本来不平静的心情越发汹涌,我仰头望着顶上的帷帐,情不自禁地抚上嘴唇,“浮世红尘,不离不弃。”
不离不弃。嘴角悄悄地上扬。
就这样喃喃着,直到第二天清晨才渐渐睡去。
只是这一觉也并不十分太平,梦里有好多好多的木兰,洁白如雪,却又带着淡淡的紫色,煞是迷人,落英蜿蜒成一条小径,那端连珏含着温暖的的笑向我伸出手,一阵风起,如瀑墨发与那满树芬芳纠缠在一起,难分难舍,我微微地红了脸颊,提起裙裾,向他跑去,可是跑着跑着,身后的木兰花突然变得艳红似血,我转过身去凝神一看,竟是彼岸花,我慌张地加快步子向前,只是那彼岸花没多久就铺满了整条小径,连珏在空中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条河,我趴在岸边,只能看到他闭上眼渐渐沉下去的样子,我心胆俱裂,想要伸手去捞,那河水好似就在手边,可就是碰触不到,我索性跳进河水里,终于拉到了他的手,我凑近去看,竟然是哥哥,他满脸血污,河水湍急,将我们冲散,我失去了意识。
“哥哥。”我尖叫着醒过来。
帐子被掀开,露出采苹和风荷担忧的脸,“小姐,你做噩梦了。”
我的心跳得很快,仿佛有人在那里拿着鼓槌咚咚咚地敲,我皱了皱眉,“水。”
采苹点了点头,替我倒了一杯温水。
外头传来七零八落的马蹄声,我如同惊弓之鸟,“外头出了何事?”
风荷与采苹对视一眼,摇头。
我从屏风上取下披风就这样跑了出去,空气中有一丝异样的凝重气氛,我匆忙间没有穿鞋袜,也不顾赤脚踩在雪地上的刺骨,我匆匆往父亲的营帐去,
“将军,我们前往北漠的路上在虎口山遭遇雪崩,将士们都被冲散了,我们被困了三天,少将军……下落不明。”
“找。”
“找。”
“找……”
一声比一声沉痛,是怎样的痛楚,让这个驰骋疆场数十年的将军痛到颤抖。
脚底已经被冻得失去知觉,我却仿佛未觉,一步一步踏进营帐,父亲见到我来,眼中还有尚未来得及收拾的悲伤。
“将军,外头风雪太大,此刻搜山恐怕……”
他转身,怒到瞠目欲裂,刚要开口,却在众将士悲戚的眼中,止了声,往日威风堂堂早已离他远去,仿佛一夕之间苍老,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泪痕未干,那双世事苍茫的眼中赤红夺目……
他终于缓缓闭上眼,用尽全身气力,“等风雪停了……”
“不。”我扑过去,现在若出去找也不一定能找到,等到雪停了,一切都会被掩埋在皑皑白雪之下,哥哥他……“父亲,父亲,我要去找哥哥。”
他反手把我挥开,我狼狈地跌在地上,还是挣扎着起来,帐子外面跪倒了一片人,铠甲碰到雪地,发出铿的一声震响,“末将等誓死也要把少将军带回来。”
整齐如一的浑厚吼声,响彻天际。
连珏将我轻轻抱起,父亲已经率先走出营帐,“传我指令,待风雪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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