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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血征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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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贵看了看慕容风,知慕容风所言不虚,泣言:“圣女仁德。我代我家将军及兄弟,谢谢您了。”

次日,阿海、阿贵率没藏没阏吐谷浑残众七百出塞,欲降。慕容风列卒两千,领亲率族人三十九人,于行帐恭候。

“传吐谷浑守将阿海及部将阿贵,入帐献绶。”

随着传令官的齐声高喊,阿海、阿贵带着一脸的居丧与无奈,恭恭敬敬的被人领进慕容风的牙帐。只见此二人,一人手中捧着一个锦盘,盘中陈一楠木匣子及数本帐薄,小碎步来到距慕容风十步之外。

“你盘中楠木匣中是何物?”慕容风指着阿贵,讯到。

阿贵不语,欲上前几步说话,却被慕容风的陪戎亲率卫士所阻。只能在距慕容风七步外回道:“圣女容禀。此乃大王前些日子打扎里山败退途过我塞时,令人置于我塞处的一件重要物件,小人曾私下开启一观过,里面是…。”

慕容风啪的一拍案台,喝道:“说,里面是什么?”

“里面,里面,里面是您侄儿封泽少将军的首级。”阿贵扑通跪倒,低语到。

慕容风顿时容颜易色,疯了一般冲到阿贵的近前,打翻楠木匣盖,哭道:“儿啊,我的儿啊,娘来看你了。”

帐内众人,皆为之动容,纷纷挽起袖角,欲拭眼角的泪水。

“圣女,请看这帐薄,内有您侄儿丧于何人之记录。”阿贵说罢,探一手解开一卷轴,抖开,寒光一现。

正欲看个明白的慕容风,顿感脖颈一凉,一股黏糊糊,滚烫的东西顺着自己的脖子,正哗啦哗啦的往外淌着。耳旁的呼叫声,渐渐的随着帐外的风声远去,一个个鲜活的面容在眼前晃动,慕容风顺势栽倒于地。

而与此同时,原本列于帐外的吐谷浑降兵,纷纷抽出身怀的短刃,扑向一时慌了神的圣殿女兵。不远处,没藏没阏要塞中浓烟滚滚,三百暗伏城中的吐谷浑铁骑,也依信号杀奔而来。

由于事出突然,再加上失去主心骨,圣殿女军没有及时组织起有效的抵抗,大营在片刻间便丧大半于敌手。幸好封冉领有八百封氏族兵参与受降仪式,大营才在此突发事件中,未立刻崩毁。依仗着人数上的优势,再加上哀兵以对,封冉正缓步指挥着残部,一寸一步的向前推进。

抹去脸上的血污,封冉冲着部众、殿卫高声喊到:“为了我西海慕容部的威名,为了圣女,为了封泽兄弟,给我杀,一个也别留。”

“冲啊。”

“杀啊。”

慕容部的子女,随着封冉的高呼,重新拾回信心,并举刀枪扑向吐谷浑人。

战事,又在几经反复后,渐渐的呈现出一面倒的局面。吐谷浑诈降部队,在慕容部将士的打击下,再加上连日来的气血不足,开始出现小规模的动摇,开始退往没藏没阏要塞。然而,就在此时,一支流矢不偏不倚的击中了封冉的前额…




小试牛刀

慧哀帝三十一年春,四月二十日,圣武卫殿圣女风殒,西海震动。次日,拓拔诡拔没藏没阏塞,得口三千一百一十七,尽屠之。都护府累级封筑以祭,传檄各部曰首丘。值此大丧,慕容垂于没藏纵士劫屠,兵锋直指黑云—柴塔。下吐谷浑首黑云阿牙畏,遣使王猛,降之。猛允,收其封册,尽纳之。下吐谷浑豪族镇守,皆效,猛具抚之。二十四日,猛挥军北顾,克乌海赞城,斩都铎,尽纳下吐谷浑。

当下吐谷浑悉数为西海都护府所得时,杀红了眼的慕容垂,在乌海赞不得不有所收敛,欲绕道而上。曹羽获此消息后,惟恐慕容垂殄尽上吐谷浑,不顾伤势的恶化,半途折往乌海赞,力图规劝。

五月初三,在乌海赞拖延了慕容垂数日的王猛,终于等到了救星——曹羽。

“伯父真欲殄灭吐谷浑上?”病榻上的曹羽,情真意切的问到。

“我意已决,贤侄就不必多言了。”

曹羽看着一脸铁青的慕容垂,咳嗽了两声,劝道:“伯父,‘怨有头,债有主’,你我的死敌是都涅海,及其手下一班心腹恶徒,而绝非上吐谷浑的千万百姓。如今,我等若不分是非,妄加杀戮与上吐谷浑百姓,恐有失人心。此不正为都涅海所盼,羌唐所愿,桑林河所欲?”说到这里,曹羽紧紧的握住慕容垂的手,恳求到:“伯父,要三思啊。”

“我欠风儿二十余年的恩情未了,如今又让他母子无辜而殒,我心而今已如灰碳。贤侄,你就不必再劝老夫了。若西海因此惹下弥天之祸患,我慕容垂愿一人担之,与他人无干。”慕容垂垂泪而语。

“既然如此,羽也就不再多言了。不过,羽有一事,还请伯父答应。”

慕容垂点头,轻轻的抚摸着曹羽的双手。

曹羽言:“伯父,羽只求您能少加刀兵于上吐谷浑众多无辜,惟诛首恶之族,其余不问。”

“其余不问?你的条件,我一人恐不能答应,不如待我与他人商议如何?”

“伯父,您要三思啊。”

“贤侄,你且好生养伤,我会尽快给你答复的。”慕容垂抽开手,起身冲曹羽的陪侍令到:“你等好生照顾世子。若世子有个好歹,我可族人。”随后,拂袖欲去。

“伯父,不可啊,不可…”曹羽扶榻悲求。

慕容垂回首看了一眼曹羽,不语,走。

“伯父,伯…”曹羽肩头阵阵剧痛,眼前天旋地转,便失去了知觉。

三日后,拓拔诡占梁赞,屠都涅海族亲五千余,圈上吐谷浑编户三千。又一日符骧拔北延,屠浑邪族亲三千六百余,圈上吐谷浑编户两千。上吐谷浑豪族皆惧,遁之。再一日,拓拔诡、符骧伐居延,破之,屠都涅海、浑邪亲族八千余,圈上吐谷浑编户七千,并得康人两万。

曹羽闻之,大骇,急令鹰卫召慕容光、慕容照、符坚、拓拔元昊入吐谷浑,共阻之。

五月十一日,曹羽率王猛、裴元及八校尉统亲率,于慕容垂军前再谏之,慕容垂不允。时,慕容光等人至,凉王钧旨抵,三军缓行之。

夜半,居延城中,曹羽第一次正式行镇西大将军权责,号令三军六品以上于会。

“爹,您还要如何?都涅海与浑邪族亲,大多已为您与各位叔伯所灭,您就收手吧。”

慕容垂冷冷的看着慕容光,指着王猛冷言冷语道:“你现在也学会这套说辞了。谁教你的?是我吗?还是他?”

“爹,您难道就忘记了三叔的临终遗言吗?大哥说了这么多,不过是希望您牢记三叔的临终遗愿,您难道就不明白吗?”

“住口。时候轮到你教训我来了?如果不想为你姐姐报仇,就给我滚出去,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慕容垂断喝到。

王猛整了整衣衫,起身劝到:“大将军王息怒,三将军非是有意出言不逊。”

“哼哼,不是有意?那就是你教的了?王先生。”

“非也。”王猛低首看了看满是泥垢的丝履,言:“大将军王,可否待猛把话说完,再下决断?”

慕容垂瞥了一眼王猛,冷笑到:“老夫何德何能,那里敢打扰先生的高谈阔论啊。”

“是也好,不是也罢。”王猛坦然一笑,续道:“我西海有众四百一十万,吐谷浑上下居其五,其中上吐谷浑拥其三,可谓势大。如今虽说其势颓乏,谓为鱼肉。我军若在此时,因圣女姑侄之丧,行令杀伐屠灭之举,上吐谷浑遗后又该何感?真若如此,依在下之见,恐西海不稳,西凉空耗钱财人力。大将军王当年与凉王当年之盟誓,何期能践?三十年来,征伐将士安可告慰?”

慕容垂冷眼王猛道:“先生讲完了?那就该老夫了?”

“大将军王,请。”

“先生口若悬河,老夫佩服的五体投地啊。然老夫有一事不明,先生可知我西海的规矩?”慕容垂抽眼瞥了下王猛,接着说道:“按我西海千百年来的规矩,若是一部一族败,其子女财货土地,皆可由胜者处置。若败者有亏西海铁律于前,则胜者可尽屠其部族凡高于车轮之男丁,以敬效尤。我军今日之为,上吐谷浑人有何言可辩,有又何理可寻?还望先生赐教老夫一二。”

“大将军王此言差异。”王猛掸了掸袍袖,答:“西海规矩,某于西海数年间,不可不知。不过,依在下愚见,如此怨怨相报之为,实乃愚昧不识开化。想慕容部与殿盟诸部,皆仰慕华夏文明已久,早已脱野蛮与愚昧诸胡之列。而今,大将军王不思仁德,不取华夏礼仪,妄起杀伐,到可图得一时痛快。然大将军王可想过华夏之非议?可想过天下之舆论?殿盟诸部,至此之后若要并入华夏,又有何人敢于作保?是世子?是凉王?还是当今圣上?猛虽不为西海之人,但与西海诸公晚辈交情非浅,今发此肺腑之言,为得只是殿盟诸部的将来。”

“说得好。”封玄一拍桌子,愤然起身道:“先生口中的大道理,真可谓是力敌千斤,威力无穷。不过,老夫不爱听,老夫也没有兴趣听。我问你,您有失去亲人的悲伤吗?您有晚年丧嗣的愤恨吗?我看您是没有。”

面对封玄的指责,王猛苦笑道:“封老族长,您可记得在下是如何沦落西海的?”

封玄一愣,无语。

“族人者,自欺。想当年,猛的亲族也曾被人族,猛岂能不知丧亲失友绝嗣之痛?之恨?”

“景略先生,往事不提。”

“大将军教训的是。”王猛赶忙收身退在一旁。

曹羽再压了压心中的怒火,在侍从的搀扶下,起身道:“诸位,羽还是那句老话,只问首恶,不纠其他。”

“仇是要报的,但是怎么报,如何报,却有待商榷。依羽所见,‘怨有头,债有主’,我等只须拿了都涅海一干祸乱西海之人,绝其根本即可。至于其部编户百姓,则无滥杀之必要。熟知,我等此次出兵征讨吐谷浑的一大理由,不正是为了还西海一个太平天,救吐谷浑上下于水火吗?想必伯父也是如此想的,不然为何至今对编户百姓,圈而不戮?”曹羽说罢,冲慕容垂一躬。

慕容垂仰头长叹:“罢了。就从世子之议,只问首恶,不纠其他。”

“道明,你?”封玄欲言又止。

次日夜,乌梁赞曹羽内寝,慕容垂、慕容光、符坚、慕容照、拓拔元昊、封玄、仇不语、符骧、拓拔诡、司徒鸣、王猛应曹羽之请,与会。

卧榻上的曹羽,微启双唇语:“诸位,康人系西域之民,而今却出现我西海境内,其中意味,羽不得不思。因此,羽遣景略先生代为一问,方知都涅海近年来,隐忍不发,原是寻得一道路,穷于征伐康人各城,并已初定。此番,都涅海诸顽凶踪迹皆无,恒澈将军所部亦无消息,我断皆为密道之故。我欲遣下一人,率众搜得此密道,越昆仑神山,擒拿都涅海一干顽凶,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会有这样的事?”众人皆惑,惟有曹羽与王猛暗暗窃喜。

“猛有一言,各位愿闻否?”

慕容垂看了眼王猛,请和道:“先生但讲无妨,大家又不是外人。”

王猛微然一笑,言:“康人几何?据闻有众八十万,多以农耕为计,封城七邑,其地多产玉石金银,富不能测。我凉州若得此富,据其民,教化其人,受益当为不浅。因此,此去之人,必须是一才德兼备,有勇有谋,胆略过人之人。而当下,综观西海之大,却也就在场之寥寥数人,难啊。”

“老朽愿往。”

曹羽抬首叹到:“老族长年事已高,恐吃罪不消道途颠簸,还是罢了。”

“老夫如何?”

曹羽再叹到:“伯父不要说笑了。西海都护府的大事小情,还要您助我。再说了,您的年事与封老族长相仿,岂可远征?”

“那我保举我犬子。他们二人,你看上谁,尽管调派。”

“不可,不可,此议不可。我的几位哥哥,还有后用,我是不会派他们去的。”

符骧、拓拔诡偷眼看到曹羽与王猛一直盯着自己,心中顿明,忙起身请言到:“我等愿往。”

“等得就是你们。”曹羽心说道。

符坚、拓拔元昊见族中两劲敌愿往,曹羽已露喜色,心中大喜,暗赞曹羽想的周到。

“大将军,我等愿往。”符骧、拓拔诡再请到。

“我欲遣一人,而你二位愿同往,叫我好生为难啊。”曹羽故做姿态道。

“大将军有所不知,此去可可西里西北五百里,羌唐之纳木错堡,有一道可往西域。前羌唐大赞普柴桑丹吉征伐大小金川,既是打此戎军而出西域的。”符骧进前一步道。

曹羽微微一笑,言:“将军欲夹击都涅海于康居之地,此议甚秒。但不知,将军欲带多少兵马夺取可可堡?兴几何人马可破小金川的奴城?”

“一万足以。”

曹羽大骇,劝到:“一万恐有不足,我欲添与将军六千精骑,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大将军一番好意,骧弟还不快谢过大将军。”符坚踢了踢符骧,道。

符骧苦笑,谢曰:“末将谢大将军厚意。”

“什么事?”慕容垂起身,冲行色匆匆的刘芒探问到。

刘芒扫视了下与会诸人,然回到:“封长清将军遣使回报,所部寻都涅海踪,于七日越昆仑神山,抵康居城,一战而克。都涅海率残部退塔城,封将军恐军力不支,不能久持,故遣使求援。”

“使者何在?”

“回大将军、大将军王,使者现于堂外候着。”

“…,我部抵入康居城时,城中百姓多有畏惧。将军为解百姓之忧,与诸教长约法三章,并整部从于城外扎营。此役,我军损丁千有三百,马匹折去十之五六,战力之存六成。此时,若都涅海收整康地部从来袭,我军恐不能久持,望大将军与老侯爷速派人手驰援。”

慕容垂听罢封长清亲随的禀告,邹眉,回望曹羽,言:“贤侄,长清所部深入西域,时过五日,人生地不熟。况都涅海尚存兵三万,另可征发康人为前驱,日夜疲困,恐危矣。我等先前所议,不如暂缓。大军可先行取道天腊崖,急速救援长清所部,方为上策。”

“让我想想。”曹羽倚手床榄,闭目不语。良久,曹羽睁开双眼,目露一丝寒意,道:“符骧将军所部行期不改,明日出发。拓拔诡将军所部一万,随使今夜出发,务必在十三日夜抵康居。司徒鸣三日后,引兵六千,督我军所获康人两万,押运粮草前往接济。”

“康人可靠吗?”众人纷语。

“此两万康人可靠与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以此明白无误的告诉其他康人,帝国对于康人并无所求,亦无所需,帝国是真心的帮助他们。我也不是什么征服者,我是帝国的镇西大将军,是帝国在西域的代言人而已。”

“这样是不是太冒险了?需知,此次我军所获康人,均系都涅海曲从前驱。对于他们的话,老夫实难相信。”

“信与不信,全在人心。”

对于王猛的话,慕容垂心中一震,问:“先生,何出此言?”

王猛起身,道:“大将军王,此次我军所获之康人,虽为都涅海曲从前驱,与我军战于居延。然其终归为被征服之属民,都涅海与吐谷浑将校皆不善待之,其心怨恨已久。只因惧都涅海与吐谷浑峻法森严,亲友皆为劣民编户,方不敢叛。如今,我军只要晓之以理,明之以道,解其畏,释其道,再允其自由,则其必为我用。纵使所获康人间,有死心塌地为都涅海所驱者,不出三日,亦会为伍伴所举,我军只要区别对待即可。合上言,我料康人定会对我军感恩戴德,并广播我军仁义于康地,收尽康人之心。”

“说的轻巧。你又怎能保证康人不会‘过河拆桥,上房抽梯’?”

“我量康人也不敢。”王猛说到这里,端起茶碗狎了一口茶,言:“都涅海兵三万,耗时三年,即可定服康地。而今,我军兴兵四万,挟欲灭吐谷浑之威,进兵康地,逐都涅海于穷途末路。康人闻见,能不思今后之运势,贸然兴叛?”

“如先生所言,康人如此不堪一击。若我军此去用其,岂不是大大的失策,徒与都涅海败我良机?”

对于封玄的再度担心,王猛笑语道:“此等康人,不过为我军戍守城邑亭道之下兵,我本无奢望。再者,挟其同往,无非是以壮我军声威,吓唬都涅海而已。不过,为防其为游散之吐谷浑人一触即溃,我到愿意在其编伍中,多多任用西海的校尉诸职。”

“兄长,不要再逼问王先生了。”慕容垂续言道:“贤侄,王先生替你绕来绕去,不知有何目的,到不如直说。”

曹羽一脸无奈的回到:“伯父,我欲教化其民,收尽其心,掌其军,拥其地,必先予之。然予与不予间,得与失之间,惟有编伍为重。因此,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弃对康人军力的控制,所以,在其编伍之间安插我西海之人,势在必行。至于籍口,正如景略先生所言,不过尔尔。”

“早说不就结了。你要多少校尉,我照给不误。”

“不多。伙长四百,队正两百,旅正四十,校尉八人。上述之人,皆要府兵阶级出身,行伍之期,不可少于三年。”

慕容垂拍手回到:“仅此而已?”

“不错。”

“那好,我全应了你。不过,我也有一个条件,贤侄你可敢答应老夫?”

曹羽用眼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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