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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血征程-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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陇东北马氏被彻底的收拾了,夏侯羽的一大心病也为之消散。但是,夏侯羽明白,祸西凉日久的世家之祸,并不是处置一个马家能根绝的,因为西凉还有三大豪门——陆家、张家、陇西北马家。然而,自己现在又不得不要依靠他们,至少是在往后的十年中。

月末,夏侯羽下令陇东北马家,令其改换门碟投入陇西北马家,迁居陇西北。违者,以附逆脱逃者论处。而陇东北马家迁居后的空白,则由近日迁入凉州的关中李氏填补。

关中李氏,一说是飞将军李广之旁出,一说是杂胡伪托之。但是,不论怎么说,他们在历代关中地理志中,都是于国有功之人。就拿夏侯羽入战关中驱逐胡虏时说,关中李氏就曾组织七千义军为夏侯羽维护后方治安,为夏侯羽节省了不少的兵力。而在此之前,他们还一次性向侯君集输送了四千丁壮,使得侯君集能在大战之余,尚有实力拒敌绥德之外。因此,夏侯羽在即将交还关中之时,特令陆剑鸣前往关中力邀李氏入凉。而李氏族长,也能体察夏侯羽的一番苦心,率众迁居凉州。对此,夏侯羽在庆幸之余,当然会有所表示,这也正是其下达合族迁居令的原由之一。

安顿好前来投靠自己的李氏族人之后,夏侯羽则迎来了又一个春天——羌唐内乱,噶当派激进教徒刺杀第六代噶当派活佛丹谮活佛,另立噶朗活佛。接报之后,夏侯羽急令驻守乌丽的白起静观其变,不可轻举介入。

圣龙除旧迎新之际,羌唐再度传来利好消息。原来噶朗活佛坐床之后,从护法格朗丹珍意,发下三道法令:禁止圣龙游者商旅自由出入羌唐,禁止格鲁派教宗宗喀巴举办佛法大会,禁止羌唐各派僧侣前往圣龙大碑寺、大雁寺求道问法。而后,激进的噶当派教徒,在格朗丹珍等人的鼓动下,强行进入大昭寺驱散工匠,将文成公主塑像封存。再有一月,隶属噶当派的各个寺院,纷纷扩充武装,其僧兵人数一举突破五万大关,直逼羌唐正规军上限。有迹象表明,噶当派即将向巴颜喀拉、唐古拉、温泉增兵,并有意封锁上述地区的交通。

“羌唐的冬天将至。”受邀在西海讲法会禅的宗喀巴,在听闻上述消息之后,心生哀叹。然而,他却不愿见到羌唐的百姓为刀兵所害,他用自己的理念去影响世人,去拯救他的同胞。当下,宗喀巴告别碑盟寺主持缘德,起身赶赴凉州求见夏侯羽···“按宗喀巴等人的脚力细算来,其应在今日抵达凉州城。传我的话下去,凉州城今日四门不闭。”

“四门不闭?而王驾千岁不迎,是否有欠妥当···”

“陆伯父,此言何故?”

“据闻前番韩亮将军威逼羌唐使者事泄,于羌唐寻常百姓间掀起轩然大波,已于我凉州不利。今羌唐得道高僧谒见我主,我主却要以四门不闭礼之。一旦传回羌唐,势必使本已紧张的凉羌关系雪上加霜,更激起羌唐百姓对我凉州的反感。因此,依老朽之愚见,主公应率凉州百官出迎三十里,以示郑重。”

“不就是一个老秃驴吗?”

“元昊将军,话可不能这样说。”

“话不···”

“四哥稍安勿躁,请听陆伯父把话说完。”

陆游见夏侯羽出面,知元昊不敢再有造次,于是细说道:“宗喀巴,羌唐当世得道高僧也。其所创立的格鲁派,虽不及噶当派权势熏天,但却深受羌唐寻常百姓的尊崇,教众甚广,是十年之内极有可能取代噶当派主政羌唐的教派。我说过,前番韩亮将军的所作所为在羌唐寻常百姓间,曾激起轩然大波。要想化解此事,就必须借助宗喀巴这样的世外高人。需用之,善待之。象他这般的世外得道高人,与人总是往善里作想的,未必肯使阴耍诈。即使他想,也需得顾忌自己的清誉,不叫人背后戳他的脊梁骨。因此,我主应以礼厚遇,循序感化之。他日令其助我轻取羌唐八府千湖之地,完成主公多年的心愿,为国除去一患。”

“以礼厚遇,循序感化。”拓拔元昊一撸嘴,阴阳怪气的讥讽道:“若待到那一天,只恐我等早已如伯父一般两鬓斑白,每日需得有人侍奉自己的起居出行才是。”

“竖子,不足为教。”

“四弟,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拓拔元昊象被黄蜂蛰了一般,打软椅上跳起,惊恐的问到:“二位哥哥,你们不是在京都享福吗?怎么就回来了···”

鹰掠四方

鹰掠四方

相迎三十里···

宗喀巴望着前方的相迎队伍,不免心生感慨道:“丹巴,凉王遇我如何?”

“启禀恩师,凉王待您有如儿子侍奉父亲、虔诚的信徒侍奉佛爷。”

“何以见之?”

“其为恭迎恩师,竟不顾圣龙典制,执迎君之礼相迎,足见其真心矣。”

“真与不真,假与不假,非你能度之。丹巴,你的修行还不够,仍需潜心修行。”

“谨遵法旨。”

回毕,堪布·丹巴执弟子礼退至宗喀巴身旁,恭身接过马缰。随后,堪布·丹巴缓步行于宗喀巴之后,与众僧一道口诵佛法,等待着一个盛大仪式的开场···三声炮响,鼓乐齐鸣。夏侯羽率凉州百官及礼佛向善之人,高诵金刚经经文,执晚辈礼恭迎宗喀巴的到来···二人相见,宛如离散多年的亲人至好一般,相互热拥问候。待过许久,私语无数的二人,才在从人的提醒下分开。而在一旁恭候多时的从人,适时将双方祈求吉祥的哈达递与二人,使二人能按律完成二人的初次见面仪式。

互赠哈达仪式结束之后,夏侯羽亲切的询问到:“大师此来,一路可好?所过西海与凉州地界,可曾遇到刁顽无状之人?又可曾遇到沿途官司的为难?”

“苦行之人,一心礼佛,不曾遇到凉王所提之事。”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夏侯羽说到此间,回身冲陆游问道:“伯父,凉州城内可有空闲之地?”

“王府之侧尚有闲地十顷。”

“十顷?太少了。”

“不知王驾千岁问此作何?”

“我欲为法师在凉州城建一庙宇,长留大师在我凉州。使我凉州官民日夜得听法师籁音梵律,一心礼佛向善。”

“原来如此。”陆游转动眼珠,灵机一动,回到:“千岁可迁校场武库于他处,便可于城东得地百顷。”

“阿弥陀佛。”宗喀巴高诵法号插语道:“凉王殿下,切不可为一苦行之人劳民伤财。若殿下有意教化凉州百姓,宗喀巴愿以间尺之栖身,日日开坛说法,以助殿下。”

“如此怎可?大师还是依弟子前法,以了弟子心愿吧。”

“我家千岁的一番心愿,还望法师能一心体之。”

“陆官人此言差矣。”宗喀巴说到此处把脸一沉,居长辈礼好言相解到:“苦行之人素问凉王殿下爱民如子,事事处处以民为本,陆官人亦是如此。因此,苦行之人特不远万里迢迢来此求见二位,为二位祈福求祥,以保凉州及西海平安殷实。而今相见,二位却为我一苦行之人,要兴那劳民伤财之举,实非苦行之人所愿···”

“大师,孤王此举不为声名,不为利禄,只求替我凉州百姓了却一桩弘愿而已···”

“不可,不可。”宗喀巴连摇双手劝阻道:“凉王殿下,若为苦行之人建一寺院,当费银钱几何?他日,苦行之人一旦远行,此寺院又当何处之?不提银钱此等污秽世俗阿度之物,再说那被占之地。苦行之人若恬颜得此寺院,却不知要夺去多少人的立身安命之所在。此为,实与苦行之人平生之夙愿不合,亦不合佛法普济天下苍生之理,我岂可受之。”

“礼佛,大可不必劳财破土妄筑寺院,但听苦行之人一言即可。”

故作迟疑的夏侯羽,得听此言,当下喜形于色,忙问到:“不知法师所言为何?”

“羌唐与圣龙本同根,又为甥舅连里相亲。今噶当误佛者触圣龙之逆鳞,实非羌唐百姓之心,还望凉王殿下具实禀告君上,为羌唐百姓免去一劫。”

“我主英睿,早料于此,常与群臣称:不可妄动刀兵于佛国,凡是但有回旋之余地。羽虽不才,亦知羌唐之乱,实非百姓所愿,而是噶当佞贼顽凶争权弄势所致。因此,非万不得已之际,我凉州决然不会出兵羌唐,妄加刀兵于羌唐的无辜百姓。”

“如此甚好,甚好。我当代羌唐纭纭众生谢过圣龙,谢过君上,谢过凉王殿下。”

对于宗喀巴的谦恭,夏侯羽再生一计道:“大师,弟子有一事不明,还望大师出手相解。”

“为凉王殿下分忧解难,本不为苦行之人份内事。然今凉王殿下心怀慈悲、真心相求,我若不允,实为不敬···”

“你也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啊。”夏侯羽笑盈盈的说道:“大师,依佛法清律论,而今的噶当派当何罪孽?”

宗喀巴双眸似电,急扫过夏侯羽的眉宇,微颤颤的回道:“奉佛者,当清修避世,不问凡尘纷争。而今噶当一派倚势凌寡、营权专利、擅行杀戮,以违出家人的信条,当受佛法惩戒。”

“佛法之惩,较之人界刑罚如何?”

“有过之,而不及。”

“过在何处?”

“精神之灭。”

“肉体不灭?”

“空留臭皮囊一副,何言肉体?”

“弟子受教矣。”夏侯羽说到此间,故作感慨道:“吾当以此慎为之。”

“阿弥陀佛,凉王好悟性。”

话到此时,目的已达。夏侯羽心说:“与其在此与你干耗时间,到不如早早将你诓进我的凉州城来得实用。”于是乎,打定主意的夏侯羽转身来到堪布·丹巴面前···无数的彩条彩纸随着众人的手,在宗喀巴所过道路上空飘舞。而夏侯羽则亲自为宗喀巴执镫牵马,引宗喀巴一行十九人入得凉州城,置于王府禅堂。此后数月间,夏侯羽在处理完每日公文之后,便领凉州文武要员数十人前去参禅问道。而宗喀巴在闲暇之余,便在鹰卫高手的护卫下,于凉州城中各大小道场讲经说法,相互辩法求解···※※※

啾啾的鹰啸声传来。封常清立马安西都护府治所外的高岗之上,放眼十里之内,牛羊遍走,牧人与马相伴结行,心说道:“较之西海,无二异也。”

一骑飞驰而来,来人高喊到:“都督,伽师出事了。”

伽师还是出事了···伽师王阿兰自复国之日起,弃伊斯兰教,而改投佛教立国。未曾想,他的如此举动却引发了国内亲大食势力的不满,进而引起整个国家的社会局势动荡。阿兰曾多次向安西都护府求助,希望封常清能出兵助剿,帮其稳定国内局势。然而,封常清却秉承夏侯羽的旨意,以不便介入伽师国内政为由,迟迟不肯发兵襄助。此后,伽师国局势愈加不堪,行刺事件此起彼伏。谁曾想,就在本月初五,行刺的矛头直接指向了伽师王阿兰本人。在一场惊心动魄的蓄谋刺杀行动之后,阿兰不但喋血宫闱,而且还被人割去了首级。而取而代之的是阿兰的胞弟阿克苏木,一个极端的伊斯兰教信徒,一个极端敌视圣龙的亲大食份子。阿克苏木上台,封常清本已容忍。但是,封常清的容忍却换来阿克苏木悍然出兵疏勒,他要断安西都护府与诸国的交通。

接报后,封常清喜上眉梢道:“天助我也。”随后令到:“给我传令各营各屯,即日起戎整武备,我们要去伽师王城过冬。”

“都督,我们是否要向司徒大人求援?”

“三千铁骑足矣。何须求人?”

“是···”

没有人能明白封常清此刻的心态,皆言其狂。但是,他们并不知封常清的所作所为,都是夏侯羽数月前精心策划好的。按照夏侯羽的最初设想,按照封常清的事后规划,圣龙要重建其在西域的威望,就必须要牺牲一部分人的利益,甚至是不惜以武力解决最后的问题。而伽师国与伽师王阿兰,则是整个计划的核心,是夏侯羽与封常清的首选对象。为什么会选择伽师,这就不得不从伽师的地理位置,以及它的国力说起。伽师国,位列安西都护府治所西北,背靠塔里木河,相连有疏勒、莎车国,系丝绸南道上的一个重要站点。其北上可威胁依附于桑林河的龟兹,西进可经突骑施震慑浩瀚国,西南向可经疏勒、戍地、安国、火寻、突火罗诸国进逼大小勃律国,进而窥窃天竺。因此,若圣龙得其地,则安西都护府则可拥有一个永久战略支撑点,为进一步威慑南西域各国取得先机;若羌唐或北方草原势力得其地,则可控制整个西域,切断圣龙的丝绸外销之要津;若大食得其地,则可加速其对东、北西域地区的渗透,进而将势力范围触及圣龙边陲地区。但就是这样一个弹丸小国,却拥有常人无法想象的财富。其一年的税赋收入,竟可抵大其百倍的凉州全年税赋总和。不为什么,仅仅因其利用丝绸的东西方差价,从中狠狠的捞上了一票。三两银子一匹的上等丝绸一经其手,便升值近二十倍,远销大食等国。而其中的差价,则尽数为其所据。多少?一匹丝绸,它少说也得捞上个五十六七两银子的差额。这也就是为什么西域诸国、草原势力、羌唐人、南洋诸国及大食拼命要垄断圣龙丝绸转口贸易的深层次原由,也正是英吉利人、美利坚人为什么要不惜余力地打通通往圣龙的交通,又为什么要不择手段地打开圣龙门户的原由。但明此理,夏侯羽经朝中重臣的穿针引线,会同成帝与诸藩达成默契——整肃商港,明令限制丝绸对外贸易,最大限度地从英吉利与美利坚等国榨取本属于自己的利润。海运贸易好封锁,但陆路贸易却难以断绝,尤其是走私贸易的日益猖獗。而一切的最后归结,都指向与凉州相临的西域,指向生活在伽师国的昭武九姓之人。怎么办?赤裸裸的武力征服,是不能解决问题的。而要真正的解决长远问题,法子有一个——人为制造伽师国内乱,促其皇权更迭。其新君为转移国内矛盾,必然外侵他国,最终迫使圣龙不得不对其采取必要强制措施——灭国战争。

有了上述阐释,平素看似胸无大志的封常清,背地里磨刀霍霍的举动,也就不难解释了。而今,新上台的伽失王阿克苏木经不起旁人唆使,挑起一场圣龙期待已久的战争,封常清焉能不喜?为求一战即定,封常清早在月前就已定下连环毒计——无中生有、欲擒故纵、假徒灭虢。因此,其所用兵马不多,只需其本族飞骑四千即可。当然,此刻其一部人马已渡过塔里木河,按约在伽师国以西的水草丰美地区集结待命···仲春的西域,寒气依然不减分毫。远远的戈壁荒滩上传来阵阵驼铃声,一引驼人正扯开他那破落嗓门高喊到:“···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

然其并不知,他与他的驼队并不寂寞。在其不远处,正有一队帝国的飞骑在偷偷的前行,在向着前方的伽师城急进。他们不是别人,他们正是帝国新立安西都护府封常清,以及他的无羽飞骑。不过,封常清等人却没有引驼人的好兴致,他们现在有的只有担心——一天一夜的沙尘暴天气,已经让他们损失了不少的时间。

“汉人的诗词,就是不一样啊。”

封常清长叹一声,遂催马急行于丝绸古道上。其后,则是一道长长的队伍,正跟随着其坐骑的踢印,玩命的赶向前方。

至夜,人马疲乏的封常清部终于如期抵达了伽师城北十里地。而在春汛泛滥的塔里木河对岸,几堆看似漫无目的的篝火,此刻却成为了封常清与其前驱联络的信号标志。不待人马安顿好,封常清立令军士点起回应的篝火——一切安好,照旧行事。

一切照旧。伽师城郊的拂晓是那样的宁静,百姓尚未从睡梦中醒来,惟有牛羊马匹的息喘声时不时地传来。浮桥上,几个耐不住睡痒的军士,正贪婪的享受着又一个好梦。

马蹄声,渐行渐近的马蹄声,突然窜入人们的耳际。那是恶魔的召唤,梦魇的化身。一队服装迥异的黑死神,未待守桥的军士明白过是怎么回事,便已踏着他们的尸身冲入村镇市集,随手点燃每一座屋舍,引得阵阵濒死者的呼救声。偶有几个浑身着了火的人冲出燃烧的屋舍,拼命的奔向水槽、暗井、沟渠,以至于是桀骜不逊的塔里木河。然而,没有人去帮他们,等待着他们的只有嘲笑,以及随后跟到的刀剑枪矛弓矢···余烟中,废墟间,面目狰狞铁面具,冰冷的面具,正完美无暇的掩饰着其主人的真面目。伽师王微颤颤的立于城头,望着为数众多的鬼面,心中一阵寒似一阵。而其下的众人,则在惴惴不安的等待着,等待着他们的王下达命令···呜呜呜···急促明了地号角声划过伽师城的天空。凉军,安西都护府的镇军,此刻正气势如虹地杀向塔里木河畔的浮桥。对于安西都护府镇军的到来,‘有人欢喜,有人忧’。喜的是伽师国的普通百姓,他们可以不再害怕城外的鬼面,可以一如既往的按照固有生活方式生存下去。忧的是伽师国的新贵们,他们害怕安西都护府镇军所来是为讨伐自己,是为先国王阿兰复仇的。然而,封常清所率之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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