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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封杀-解剑堡(出版书)-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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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蓝,甚至能化腐朽为神奇。象闽南穷家帮的“讨饭拳”中的那一式“求乞万家”,被他变托掌为覆掌,改为一式“灯火万家”,凌厉异乎寻常。同样是讨饭,小乞丐就要得低声下气,大和尚就要得理直气壮。岂止天渊之别?
清风看得出明月虽然手法变化多端,但丝毫没占到什么便宜。两个人关键是比耐心。但显然潘一山已按捺不住,忽然大喝一声,左手倏然伸出拇指,捺向明月的左颈扶突、天鼎二穴。明月叫一声:“来得好!”左拳早已暗蕴“初一十五”大法,全力向潘一山击出!
清风忙叫道:“不可莽撞!”柳千山也叫道:“三弟小心!”待二人双双抢上,明月与潘一山已倏然分开。明月颈间中了潘一山一指,一道真气鱼贯而下,虽然行动无碍,却是奇痒难耐,不觉跳脚大叫:“痒死了!痒死了!”而后立即盘膝而坐,运功逼走那道如虫噬心的真气。而潘一山一跤跌倒,显是伤得不轻,却强忍着涌到喉头的血不喷出来,哑声道:“臭和尚!死秃驴!我两只手总共用了四个指头,你竟然一拳一掌,十指齐出!卑鄙!”明月一愕,顾不上运气,不服气地叫道:“胡说!我左手立掌,只用四指。右手握拳,那是一指未出!我总共也用了四个指头!啊呀,好痒!”以明月和尚的身份,却并不避讳,大叫大嚷着好痒,虽令人瞠目,但却藉此散去许多苦楚。而潘一山始终好强逞胜,强忍伤痛,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柳千山沉声道:“解剑堡二当家柳千山,请清风道长赐教!”说罢呛然拔剑,以“仙人指路”的起手式,向清风邀战。清风不愿缺了礼数,且见柳千山拔剑之时,剑身与剑鞘相激荡,作龙吟虎啸之声,亦不敢小视,当下拔剑还以一式“苍松迎客”,倒是意欲反客为主了。
柳千山心头愤恨交加,全力施展开“风月无边”剑法,步步进逼,但随即感觉到清风剑上的无穷压力,不得不回剑自保。转瞬间,二人已攻守转换了十余次,斗了百余招。柳千山渐感吃力,若非籍着精妙的“凌波逍遥步”的轻功闪展腾挪,早已险象环生。而清风也不得不为之侧目:“解剑堡果然名下无虚!单打独斗能支撑我百招以上的,放眼江湖能有几人?”心下顿生怜才之意,不愿痛下杀手,只是气定神闲,步步为营,希望柳千山能知难而退,弃剑认输。
柳千山自出道以来,从未遇上过如此劲敌,只觉内息不畅,一套“风月无边”剑法使得再无半分潇洒的意趣。但他是以解剑堡的名义挑战,此战肩负着解剑堡的胜负荣辱,岂肯轻易认输?当下一咬牙,一式“秋波半转”,挡住了清风的那式“风起云涌”,立即转为“风情万种”,剑尖绽出万朵莲花。柳千山知道这一招不可能伤到清风,只求能迫得清风通后半步,而后立时使出绝招“风月无边”!
想当年,只剑斗信阳四魔时,中了二魔的撩阴脚后,拼着一口真气,使出这式“风月无边”,顿时天地肃杀,风云变色,催发得勾魂叟的胡琴和铁琵琶的琵琶亦做杀伐之声,一剑尽杀四魔!虽然那次重伤遗恨无穷,但那一剑确是柳千山生平得意之作!眼下,他破釜沉舟使出这一招,对手只有清风一人,清风能否抵敌得住?
清风只觉得呼吸一滞,眼前耳际都是柳千山的风声剑影,并不知道这就是柳千山的绝招“风月无边”,心里不禁大惊:“怎么这一剑他也会使?”心念电闪间,暗道:“是了!自然是赵万山传他的!若非当年赵万山使出这一式向我求证破解之法,眼下险些无法应对了!”这只是电光火石的一瞬,清风手中已自然而然反击而出,于千万条剑影中一击而中柳千山那柄风月剑的剑身,直震得柳千山险些脱手,后式皆无,连退三步,喷出一天血雾!潘一山本来拼着一口气将翻涌的气血竭力压下,眼见柳千山竟然也已落败,不觉一口淤血怒喷而出!解剑堡这方诸人,见柳潘二人齐齐喷血,不由得齐齐拔剑在手,心中齐齐暗道:“解剑堡威名毁于今日!”
清风木立当场,暗叫惭愧。当年赵万山向他详细解说了这一式“风月无边”,称是一宿敌的必杀绝招。清风足足用了两盏茶的功夫才想出这一破解之法,且惊出了一头汗:若是于临敌之时乍逢此招,实在不知能否接下!事后越来越觉得这一式着实了得,将其稍加变化,编入自己的清风十剑中。而对这一剑的破解之法,自然也是了然于胸,虽从未遭逢此式,却从不会相忘,才会在这间不容发的瞬间自然而然应激而动。这一招出手,他纵不想伤人,亦不可能。
明月和尚刚刚运功完毕,不知就里,还在连声高叫:“好牛鼻子!明月大和尚今天才真的服了你!解剑堡剩下的臭小子们,还有谁不服气的,一齐上来招呼吧!”卓不群傲然道:“明月,待卓爷挖你的狗眼下酒!”一式“目中无人”,立时就要抢上。忽听堡丁大声来报:“洞庭山天机老人,少林寺大痴禅师解剑拜堡!”
第四节 是非难断,烦恼皆因强出头
清风不禁冷笑一声,心道:“好,越来越热闹了!”早听说柳千山有惠于少林,少林上下都卖解剑堡的面子,而今又称“解剑拜堡”,明显是为解剑堡一方助剑来的。
大痴与天机二人进得堡来,见眼前场面大惊失色,顾不上寒暄,连忙给柳潘二人输气疗伤。天机与清风是老相识,不禁颔首致意,眼中却满是狐疑之色。清风略一点头,算做回礼,也不做任何解释。
大痴扫了一眼场面,已知大概,右掌抵在柳千山背心,口中朗声道:“这位道长想必就是名满天下的清风真人了。不知因何误会,与解剑堡诸位大动干戈?”本来运功疗伤,无论是自治还是助人,都最忌开口说话,以免岔了内息。但大痴的内功乃禅林正宗,且炉火纯青,眼下开口,一是事情紧迫,二来也有卖弄之嫌。明月听他不提自己,显然是不认识,想我明月大和尚也是名满天下,可这大痴秃驴竟不识得?不禁怒火中烧,冲卓不群大声道:“姓卓的爷,你还敢不敢和明月大和尚打了?明月大和尚的慧目你还要不要拿去下酒了?”卓不群道:“卓爷不仅要你的狗眼,还要你的狗头!”
大痴忙叫道:“切莫动手!原来这位就是明月师兄,失敬失敬!请瞧在小僧的面子上,暂勿动手,说清误会,化干戈为玉帛,如何?”明月听他只称自己“师兄”,和清风的真人根本不是一个级别,“名满天下”云云更是提也不提,气不打一处来,愤然道:“瞧在你的面子上?不瞧你还打不起来呢!‘干戈’多钱一斤?‘玉帛’又多钱一斤?你说化就化了?赔本儿算谁的?瞧在你的面子上,你不也是一副秃驴模样,有什么好瞧的?还‘小生’,我看整个一‘老旦’!”大痴哪里知道他的心思,不禁怒道:“贫僧好言相劝,你如何便恶语相加?莫不是以为大痴怕了你?”明月笑道:“不怕咱俩打!”说着抽刀在手,一式“明月松间照,泉干石不流”,向大痴头上砍去!正是明月和尚自创的“明月刀法”。大痴不提防他说打就打,吃了一惊,随手拾起柳千山的风月剑,隔了一下,不由怒火中烧,又担心柳千山的伤势,不敢妄动。柳千山感觉得到,低声道:“我已不碍,大师自己小心!”
明月劈了一刀,立刻收刀止手,道:“不急,我等等你。刚才那一刀就算是交定金了,今天你非和我打不可!清风,你听着,这头秃驴是我的了,不许和我抢!”明月和尚与潘一山有个很相似的毛病,就是虽然自己身为和尚,却对天下所有的别的和尚看不顺眼,再加上大痴一上来,只识得清风不识得明月,当然恼了他。
大痴宣了声佛号,长身而起,从袖中取出一根一尺长的黑黝黝的短棒,道:“明月,来吧!”明月笑道:“你是火头僧出身吧?随身带着烧火棍?这顿饭是蒸是煮?”大痴道:“先蒸了你这头秃驴!”明月屡屡叫他“秃驴”,大痴实在是被叫得恼了,所以现在还回来。手中短棒一式“当头棒喝”。明月挥刀一格,当即还招:“举杯邀明月,对影一大群!”嘴里还不闲着:“阿弥陀佛,大痴禅师,出家人戒荤茹素,你要蒸驴吃,犯了戒条了!”说话之间,两位高僧已经斗了十几招。
大痴知道斗口占不到便宜,遂不去理会他的口舌机锋,手中短棒忽做锏扫,忽做笔点,忽做斧劈,忽做棒击,竟融入了秦氏锏法、商家点穴笔、开山斧和降魔棒法等诸般绝技。明月和尚不禁喜上眉梢,杀得兴起,口中连珠不绝地报出自己的招式:“沧海月明猪有泪,蓝田日暖犬无言!”刀尖乱颤点向大痴双目,后一句就是讽刺大痴是不敢回嘴的无言之犬。大痴冷哼一声,头略一侧,短棒乘势一招“变生肘腋”,斜击明月左腋下期门穴。明月大喜,挥刀上挑,口里大叫:“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不值钱!”这一式不仅格去短棒击来之势,反而挑向大痴的左肩。大痴脚下一动,绕到明月身后,一式“回头是岸”,向明月玉枕穴点去!明月身也不回,左手向后连劈二十四刀,刀刀劈在短棒上,劈得大痴连退三步,明月嘻嘻一笑,扭怩做态道:“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去偷欢?”清风在一旁叹道:“要是玉人都生成他这副模样,恐怕天下的男子都要去做和尚道士了!”
大痴面沉似水,一式“正中下怀”,竟将短棒用做长枪,当胸直刺。同时左手暗运真气,乘机点向明月膻中穴!明月朗声道:“江畔何人初见月,可是隔壁张老三?”以刀为剑,斜劈棒身,同时欺身侧进,似是将穴道送上去让大痴点。可左肘却后发先至,反撞向大痴的膻中穴。此时,明月刚好吟到“可是隔壁张老三”,同时挤眉弄眼,似是真的见了邻家阿三,以肘相撞打招呼一般,神态着实促狭可气。大痴如果再上前半步,胸口难免中招,而且似和明月在演滑稽戏,不得不抽身退后,被明月弄得哭笑不得。
忽然明月大喝一声:“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挥刀上击,神态凛然,不怒自威,与刚才判若两人。大痴也不由一凛,全力抵挡,明月又是一声大喝:“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残!”刀身风卷残云,接连劈向大痴的头肩部。
清风记得当时明月创出这一招时,他的小僮阿星曾经提醒他:“师父,我记得好象是‘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吧?”明月瞪眼道:“我看你象个龟!”阿星嘟着嘴道:“你是我师父,我是小龟,你不成了老龟?”
想起此事,清风也不禁婉尔,轻声叹道:“这个臭和尚,不仅亵渎风月,而且蛮不讲理。不过,这一招,实在是,太凌厉了!”
场中变化已生。大痴立棒于身侧,挡到第三刀的时候,短棒已然脱手!正当第四刀挡无可挡之时,明月亦在犹豫:“不过口舌之争,何须生死相搏?我这一刀下去,岂不又少了一个堪可一斗之敌?”虽只一转念,刀上不觉滞了一滞。高手相搏,生死一线,大痴立时斜掌拍向刀面,右拳蕴全力击出!同时短棒已从天而降,正好砸在刀身,原来大痴用上了秦氏锏法中的绝技“撒手锏”,故意让短棒脱手而让明月分神不备!明月右手一震,长刀脱手,胸口已结结实实中了大痴一拳,明月怒吼一声,左臂画了半个圆圈,右手已从圆圈之中奋力击出!大痴虽然以掌相挡,也被打了个正着!大痴的“般若神功”与明月的“初一十五”大法不分伯仲,这一下两败俱伤,明月与大痴双双萎顿在地!
清风冷冷道:“原来少林寺的达摩院首座就是这样恩将仇报、偷袭暗算的!”他当然看得出刚才明月明明是刀下留情,而大痴竟然趁此时机痛下杀手,的确令人不齿!明月惨然一笑,道:“牛鼻子,算了!我打了潘一山一拳,大痴打了我一拳,报应不爽。何况我也打了他一拳,没吃什么亏!”
柳千山挣扎道:“想两位与解剑堡无冤无仇,为何一见面就恶语相向、苦苦相逼、痛下杀手?现在两败俱皆伤,可究竟是所为何来?”
清风朗声道:“万山兄与我有数面之缘,且一见如故,我素来敬重其为人光明磊落。不意英年早逝,心实伤痛。可是,日前得知,万山兄竟然是被你们这群他所谓的兄弟害死的,而今你们又想逼死他的遗孤!贫道少不得要管一管这件闲事!天机,你最好两不相帮,否则朋友也没得做!”天机叹道:“清风,你定是误听误信了!”柳千山凄然一笑道:“十二年前,大哥身故,其中原委,实不足外人道!人死为大,我不想说大哥的不是了。但若说加害大哥的遗孤,断无此事。少堡主现在好好的在堡内!”清风冷笑一声:“这么说来,柳二堡主害死赵大堡主还是情不得已了?赵大堡主则是死有余辜了?故人之子何在?我定要见上一见才可放心。”
柳千山道:“清风道长若侍武逞强,肆意曲解柳某之意,柳某也无话可说。但少堡主目前确实好端端的。再过十几日,少堡主就要满十八岁。当年在大哥灵前,我曾发过誓愿,等到无恙十八岁时,就把堡主之位交给他。”明月打了个哈哈道:“若我们不来,你会这么说吗?”柳千山凛然道:“我只是实言相告,信不信由你,别以为谁怕了你!”天机道:“柳二侠盟誓之时,老夫恰巧在场,亲眼所见。”清风冷冷道:“那就请少堡主出来吧!”天机愠道:“清风,你连我也不信了吗?”清风淡淡道:“贫道只相信自己的眼睛耳朵!”贾半山道:“要见少堡主本是无妨,但似你们这般无礼,要想见少堡主,先问问我手中的剑答不答应!”柳千山沉声道:“四弟,去请少堡主来吧。有些事情也该说个清楚了。”

第十一章 绝杀

上 贤侄有恙 令叔无辜
六月初八,世宗夜梦神人来索伞与经书,梦中惊起,谓近臣曰:“吾昔在民间,曾梦神人以大伞见遗,色如华盖,加道经一卷。后果登基。而今梦不祥,岂非天命?”
六月初九,命以七岁的皇长子郭宗训(柴宗训)为特进左卫上将军,封梁王。
六月十五,自知不起,布置后事。命魏仁甫以枢密使兼宰相;宰相王溥、范质兼知枢密院事;侍卫亲军副都指挥使韩通兼宰相。殿前都点检张永德去军职,改任宰相。以赵匡胤代张永德任殿前都点检。
上 贤侄有恙 令叔无辜
六月十五,宜伤心,忌怀旧。
解剑堡,试剑厅。
赵无恙一脸病容、一脸惊讶地见过了清风、天机诸人。他还不知道为何柳千山、潘一山以及两个外来的和尚竟然伤重至斯,更不知道这里面有一半的原因是为了他。
清风道:“无恙公子,令尊生前曾与贫道有数面之缘,一见如故,引为知己。不料令尊早登仙境。今日特来令尊灵前祭奠,顺便探望故人之子。”清风不知无恙是否知悉乃父死因,因此言语含混,未敢明言。
无恙道:“小侄谢过清风道长高义!只是先父实实福薄,而且眼盲,居然认了这几个猪狗不如的东西作兄弟!不知被自己的兄弟逼死,是不是人间至惨之事?”柳千山等尽皆愕然,怔怔地望着无恙,想不到他竟会这样说。
实际上,无恙这些日来一直天人交战,矛盾不已。张不情及吕氏兄弟的死使他隐隐不安,而父亲的惨死又当如何?无恙连续几夜总是梦见父亲死不瞑目的情景,每次惊醒都是汗湿枕席,再不能寐。因此,今日遇见清风道长来堡,一句“故人之子”,使无恙好似见了亲娘舅一般,眼泪几欲夺眶而出,心中郁结,悉数倾吐。
清风闻言,不由看了天机一眼,冷笑一声,朗声道:“无恙贤侄,令尊当日可是被这几个宵小逼死的?尽管直言,清风在此,魑魅魍魉,百无禁忌!”无恙拜谢道:“小侄拜谢清风道长高义!不错,家父正是被柳千山等害死的!”
清风沉声道:“柳二堡主,天机先生,你们还有何话可说?”柳千山听无恙直呼己名,心知已恩绝义断,只觉得哀莫大于心死,默然不语。天机老人叹道:“无恙公子,当日老夫曾亲到灵堂,亲手验尸,令尊明明是自尽而死,怎么可以说是被人害死的呢?无恙公子当时年少,或许记不大清,莫要受了他人挑拨啊!”清风冷冷一笑。
无恙道:“不错,家父确系自尽,但若非柳千山等逼迫,家父又怎会自寻短见?”柳千山脸色铁青,潘一山等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只是事已至此,若开言辩解,徒费口舌,反显得心虚,干脆一言不发。
清风忽道:“贤侄,令尊剑法之高,当世罕有匹敌,能与之相伯促的,除我之外,不作第二人想。就算这几个无耻无义之徒联手合击,令尊也未必不能全身而退。如何会自走绝路?”言语之间,浑没将柳千山等人放在眼里。无恙恨声道:“他们不仁,我父却不肯不义!”明月却忍不住插言道:“他做初一,我做十五,对这帮不仁不义不耻之徒还讲什么情面?”清风叹道:“万山兄为人实令我辈惭愧汗颜!”明月歪着头看了他一眼,不以为然。
无恙又道:“家父当时一是不愿和他的兄弟动手,二是其时已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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