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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封杀-解剑堡(出版书)-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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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由暗自嘀咕:莫非他真有什么必胜的把握不成?
无恙又把目光定定地投向了清风道长,清风见他神情坚毅,不觉心中又爱又怜,点点头。
无恙又转向身后那位青衫少年欧了十二。欧了十二双手抱肩,仍是一副凡事不挂怀的态度,淡淡一笑道:“君子动口不动手,我等会儿出言提醒,不算违规吧?”无恙脸上现出难得的一笑。
无恙过身来,神情似古井无波,冲柳千山等道:“你们谁先来?”
第二节 往事已矣,再回首已百年身
柳千山在暗香的扶持下,缓缓站起,道:“少堡主方才所讲,句句是实。此事过去一十二载,难得少堡主记得毫厘不爽。只是,少堡主也许并不知晓在此之前,发生了什么事。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亡,其鸣也哀。恳请少堡主允许我多说几句话,将这个故事补充完整吧。
“那一年的品剑大会已是第三届,来了许多嘉宾良朋。一是为大哥贺寿,二是观赏品评各自带来的宝剑,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乃是切磋剑术,以武会友。前两届品剑大会之前,赵大哥总会事前指定我们兄弟中的某两位,以何种剑法,来献技。而此次,却迟迟不见大哥提及此事。兄弟们都有些奇怪。而我那些日子心情不佳,未曾留意此事。
“六月十九那日,贾半山突然召集大家,说大哥请诸位兄弟到品剑堂饮茶,有事相商。我等皆以为是关于品剑大会之事,并未在意。那日品剑堂中有种异香,与往日常燃的‘紫气东来’和‘如坐春风’有些不同,当时谁也没有在意。谁料一杯龙井茶喝过,大哥竟厉声喝道:‘近日堡内怪事频发,有人包藏祸心,勾结外贼,岂图置解剑堡于万劫不复之地!本堡主思量再三,决定整肃纲纪、痛起沉疴,这里共有十一粒应命神丸,你等若是忠心不贰,服下此丸,便仍是赵某的好兄弟!今后只要不生异心,每月初一十五,拜领解药,那么此丸内的丹药可以导气归元,上应天命,不仅无害,还大有裨益;如若不然,到时不服解药,将会耳鼻齐堕,肠穿肚烂,哀号百日而死。’
“众人不由都是大吃一惊,不知大哥何出此言?每月初一十五拜领解药,岂不是还不如奴仆囚徒?比之困笼之鸟、系颈之兽又有何异?各位都是自在惯了的闲云野鹤,如何受得了如此束缚?况且堂堂七尺男儿,谁愿受此之辱?谁知,贾半山一声不响地走过来,取了一粒,吞了下去,然后又悄悄地退回到赵大哥身边,垂手而立。众人不由一片哗然。董不言首先嚷起来:‘敢问大哥此举还当吾等是兄弟吗?’胡不归也叫道:‘我等出生入死跟着你,就换来这一丸药不成?’我当时只觉血往头上涌,因在此之前就心有一事对赵大哥不满,此时不由怒火攻心,当时也要发作。却听到贾半山喝道:‘放肆!你们怎么敢这么和堡主说话?堡主高瞻远瞩,深谋远虑,英明决断,怎么会错?堡主说什么,我们就要做什么!’我们都对贾半山的话大感意外,也十分反感。辛不伤冷冷道:‘贾四爷,是不是应命神丸发生作用了,怎么胡说八道?’众人听了辛不伤的话,又见贾半山神情呆滞,不由都是心头一懔,对此药更是畏惧。
“当时一山迟疑道:‘大哥说近日堡内频发怪事,不知所指如事?怎么我一点儿都不知道?’赵大哥冷冷道:‘等你知道,我的脑袋恐怕早已被砍下来五六回了!’一山兄弟当时一愣,又道:‘大哥,就算有事,咱们兄弟齐心协力,定能无坚不摧!二哥说过,兄弟齐心,其利断金!是不是二哥?’还未等我答话,大哥冷冷道:‘兄弟阋墙,其家必亡!我现在就是要让你们服了此神丸,而后才能齐心嘛!’一山渐渐激动起来,嚷道:‘咱这条命是大哥救的,你想要,取走就是了!’赵大哥道:‘是么?那为什么我让你吃一丸药你都不肯?’一山脸色铁青,上前抓起一丸药就要吞,被我一指弹飞,冷冷道:‘不要吃!’众人都叫道:不要吃!不能吃!一时群情激愤,沸反盈天。
“赵大哥脸色越来越难看,闷哼一声道:好,你们平日口口声声对本堡主忠心不二,就是这般的忠心!不试不知道,一粒药就尽显原型了!如果你们真以生死相托,岂会不服此药?说罢,伸手一弹,铜盘中剩余的九颗神丸连珠般跳进他的掌中,赵大哥踉跄了一下,拂袖而去。若使盘中药丸一起跃起,并非难事,可若是这般连珠弹起,必须内力绵长均衡,柔中带刚,使得恰到好处才行。赵大哥这一手功夫殊为了得,我们可都不会。
“赵大哥离去之后,众人仍是义愤难平,都觉得大哥越来越刚愎自用,让众人齿冷心寒。更有人出言讽刺贾半山甘心为奴。贾半山叹道:‘你们有所不知!其实,这茶中已混有毒药,名唤“慈母”。但其味与这龙井殊为相似,因此不易察觉。而这品剑堂中所燃之香,名唤“游子”,正与那茶毒相激相荡,扰人内息气血经脉,十分歹毒。这是蜀中唐门高手唐诗新近研制的,此毒叫作“子母香茗”。而那所谓神丸之中才是解药啊!’众人暗中运气一试,果然内息纷乱,或如决堤之水,或如淤塞之渠,继而腹内痛如刀搅,显是毒性发作。当时我与众人一般,只觉得更是激愤,却没想到大哥先施此毒,复送解药,只是试我们一试。如果我们信任大哥,此时当然已如贾半山一样,毒已解过了,当然无害。当时却只是想:大哥竟然暗中对兄弟们下毒!!!有人便叫道:‘他如此对咱们,究竟是何居心?’胡不归叫道:‘找赵万山理论去!’一山兄弟还道:‘不可莽撞!’而众人却情难自控,一齐应和道:‘找赵万山理论去!’我也道:‘大丈夫立于世间,生便生,死便死,要的是个痛快!赵万山如此做法,已不复当我等是兄弟!’当下众人一齐闯向紫云轩,才有了刚才无恙所述的那一幕。”
柳千山凄然一笑道:“事后才知,那‘子母香茗’虽然难以提防,却只是令人神志昏沉,五个时辰内内息不畅而已,即使不服解药,也无大碍。大哥本来只想试我们一试,却不料我们一时失察,铸成大错。而我当时,亦有一份私心。此乃柳某平生奇大辱,是以一直讳莫如深,但眼下不得不说了。这位乃是拙荆,名唤暗香。我斗信阳四魔时受伤,以致不能人事,害她青春年少便守活寡,心实不安。”暗香脸颊微红,却不避人。
柳千山继续道:“后来,暗香有了身孕,生下一女。此事众所周知。当然,我并不是这个孩子的父亲。我从种种迹象来推断,这个孩子当是赵大哥的。”众人一阵骚动,不禁都想:“如果赵万山真的做出此等事,那柳千山如何对他倒也不为过。”
无恙更是心神大震:莫非如烟竟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他叫道:“不可能!这绝不可能,我父亲绝对不会的!”再无方才古井无波的沉静。柳千山肃容道:“不错,大哥义薄云天,当然不会做这等卑鄙无耻之事。只是当时种种误会,竟使我坚信是大哥所为。”他叹了一叹,低声道:“我走过许多山水,看过许多流云,喝过许多烈酒,经过许多美人,却只真爱过一个女子,就是暗香。”暗香身心一震,泪眼婆娑地望向柳千山,只见他也正低头深情地注视着自己,便觉得天地这间再无他物,只有无边风月,一个柳郎,一个暗香,这一刻,纵让暗香为柳千山九死亦不悔!
柳千山的这一番话打动了在场众人,就连少林高僧大痴亦垂眉沉吟,若有所思。无恙更是想:“我没见过那么多的山水和流云,我也只喜欢如烟妹妹一个,可我能有那样的痴心么?就算有这样的痴心又怎样?我和她是父仇不共戴天!不对,柳千山不是她的父亲,那么她的父亲是谁?”
柳千山续道:“所以,我可以舍弃生命不要,却不能没有暗香。尤其不能容忍是自己无比尊敬的大哥做出这等事,抢走我唯一的魂!是以,当日去找赵大哥理论时,我最是激愤!”众人心道:“也难怪你会激愤。”
柳千山叹道:“直到昨日,我才得悉实情。是我错怪了赵大哥!一失察成千古恨,再回首已百年身!我虽无颜见赵大哥于地下,但亦不能不去向大哥当面赔罪了!”说罢,手中风月剑一扬,剑穗甩出一道美丽的弧线,象一弯天上的新月,剑光似流星一闪而过。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再定睛看时,剑已透心而过!柳千山已轰然倒下!天机只来得及叫一声“不可”,赶上去右手疾点,封了他胸口的穴道,但剑已没至剑柄,显是不治,更不敢贸然拔出剑来。清风不禁感叹:“柳千山果是平生难得一遇的敌手。就是刺向自己胸口的这一剑,已卓现大家风范,动作不偏一分,不差一厘,果敢决绝,不容人施救,自早抱了必死之心。只是,使剑自戮之人,很少有能死得这么漂亮的!”
明月心中不忍,低声冲鬼见愁道:“老鬼,这个又是一剑穿心,你赶上了,怎么不动手救啊?”只见鬼见愁撇嘴瞪眼,神情甚是古怪,但却默不作声。更是一动不动。明月只当他方才是吹牛,想人已至此,哪里还能救得回来。天机封住他胸口穴道,也不过延一时性命而己。
暗香似乎早已知道是此结局,并没有呼天抢地,扶住柳千山的上半身,让他靠在自己怀里,轻声唤道:“柳郎!”柳千山面色惨白,强笑道:“香儿,你终于肯叫我柳郎了!死已无憾了!”暗香再唤一声柳郎,已是泪流满面。柳千山轻轻转向勾魂叟和铁琵琶,笑了笑道:“二位老兄,帮帮忙,再奏一曲如何?”铁琵琶心里悲痛,转轴拨弦,奏一曲《将军令》,顿时一派沙场秋点兵的气概,金戈铁马的峥嵘。柳千山强笑道:“琵琶兄何来杀伐之意?来一曲缠绵的,《南歌子》。”铁琵琶一愣,随即改调别弹,叮叮咚咚,曲中呈现一派闺中景象。勾魂叟以胡琴幽怨之声,咿咿呀呀,恰到好处地一托,好似怨妇乍见良人,喜极而泣。
柳千山忽然低声唱道:
斜影朱帘立,
情事共谁亲?
分明面上指痕新。
罗带同心谁绾?
甚人踏破裙?
蝉鬓因何乱?
金钗为谁分?
红妆泣泪忆何人?
分明殿前直说,
莫沉吟。
这首《南歌子》,乃是当年柳千山与暗香互问互答时游戏之作。柳千山常常负伤而归,害得暗香珠泪频垂。于是柳千山作此曲,拟远行丈夫归来时,以戏谑诘问的口吻,试探妻子有否私情。谁知竟戏言成真。暗香珠胎暗结之后,这阙词自是再不曾唱过。而此时千山命已不久,断断续续唱完此曲,眉宇间满是怜爱,音调自然轻松,显然对当年之事已不再挂怀,只剩柔情万种,一缕情痴。
琵琶声转淡,胡琴音渐高,曲调更是缠绵悱恻,闻之催人泪下。暗香哽咽唱道:
自从君去后,
无心恋别人。
梦中面上指痕新。
罗带同心自绾,
被狲儿踏破裙。
蝉鬓珠帘乱,
金钗旧股分。
红妆垂泪哭郎君。
妾似南山松柏,
永贞心。
柳千山口唇翕动,气息微弱地道:“香儿……我从没有怪过你!”言罢撒手,闭目而逝,面上不带一丝忧怨,竟然是恩仇了了而去。暗香恸倒在柳千山身上,久久不起。
琵琶上的两根弦铿然而断,铁琵琶唏嘘道:“不弹了,不弹了!这么伤心的曲子,老朽今生再也不弹了。”勾魂叟擦擦老泪,上前劝道:“柳夫人,节哀吧。”暗香仍是一动不动。待天机等上前察看,才发现她已以短剑自尽。正是大痴禅师当年送给柳千山的那柄小剑“红颜”!红颜祸水,红颜薄命,红颜已委尘土!
大痴垂目合什道:“阿弥陀佛!一切缘法,莫非前定。三生之盟,至此而终。柳施主与柳夫人,早登极乐!”然后喃喃念诵《往生经》。
无恙呆立片刻,铿然跪下,三拜而起,沉声道:“柳二叔,你生前错怪我父,而今因悔自尽。种种是非恩怨,一笔勾销!无恙敬重二叔是敢作敢当、敢生敢死、敢爱敢恨、至情至性的真汉子!如若今天无恙侥幸不死,必当厚葬二叔和婶婶。竭一生之力照顾如烟妹妹!”言罢,转头冲欧阳十二道:“欧阳兄,如果我死了,这一切全拜托你了!”欧阳十二直视着他,缓缓点了点头。
无恙回过身来,忽然纵声长啸。啸声有若飓风自青萍之末生起,有如狂潮自海天之际卷来,啸声时起时伏,忽高忽低,终于由高亢转而低回,似披发行吟于皓月之下,似赤足漫步于空山之中,似徘徊于无地,似缥缈于玄空。无恙脸上的神情亦由凄苦悲凉转为平静舒缓。啸声渐渐淡去,至于无闻,一时林中极静,各人只闻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声。众人中,内功修为稍浅的,如铁琵琶、勾魂叟等人,先是呼吸一滞,说不出的郁闷难受,直到啸声淡去,才透出一口气来。清风、天机等级数的高手自是无碍,心中却也不由得一惊:“无恙小小年纪有此内功造诣,委实了得。只是胸中郁垒未除,若能度过此劫,前途未可限量。”
长啸已毕,无恙向潘一山道:“潘三叔,该你了。如有话讲,尽可道来。但我不许可你再自尽!若有本事,尽可杀我,无论谁死,这件事都是一个了结。”
潘一山悲欣交集,无恙终于又称柳千山和他为“叔叔”了,算是终于又肯承认自己是他父亲的兄弟了。“兄弟”这两个字,此刻血一样浓、铁一样硬、山一样重!只是仍然免不了要和兄长之后刀兵相见!
潘一山振衣而立,掣禅心剑在手,徐徐道:“光阴荏苒,忽忽一十二载。当年的小僧,如今已是老衲。昔日的顽童,今日已是俊杰!得见无恙公子风姿如此,不由心里十分欣慰。大哥若地下有知,亦当含笑九泉!我不敢妄寻短见,权当陪少堡主喂招吧。”无恙沉声道:“我已有言在先,是非恩怨,以生死了!还望潘三叔切莫存心相让!”说罢,一剑挥出,正是“十二封杀”第三招“立地成佛”的第一式:万家生佛!立地成佛共有六种变数,每一变的名字都带个“佛”字。和尚成了佛,不就上西天了嘛!
潘一山豪气大发,叫道:“来得好!”剑法大开大盍,一式“不立文字”,使得有如天马行空般飘逸不羁,有如羚羊挂角般不着痕迹。无恙眼中没有剑光,没有和尚,只有一派空茫。
无恙挺剑向空茫中刺了一剑,左手剑诀向天一指,叫道:“一佛出世,一佛生天!”只听铿然一声,禅心剑已从空茫中显露出来,与倾天剑一记相交,余势未息,劈向无恙肩头。无恙立即剑横步斜身身仰,避过来式,左手剑诀一引,倾天剑顺势削向潘一山右手。
潘一山这套“禅心剑法”,取意于禅宗“不立文字,教外别传,直指人心,见性成佛”之语。“不立文字”,自然应不着文字相,不着一切相。但剑招无相,剑却不能凭空而出。握剑之手就是这一剑之源。方才那一剑的空茫莫不是由此流出来的。是以无恙这一招“一佛出世”正削向潘一山右手。
潘一山叹道:“破得好!大哥果然了得!”清风闻言一震,立刻想到无恙使的这套剑法自然是赵万山生前留下的,且绝非仅在临终之前一时激发的急就章,而是谋篇布局间颇有章法,早有安排。他为何苦心积虑地暗中破解其兄弟的剑法?难道说他早就察觉了这些兄弟的不忠?还有,赵万山曾向自己讨教的那一剑,和柳千山使的那一式并无二质。莫非那并不是什么赵万山“生平劲敌”的招法,而原本就是柳千山的绝招?或者赵万山一直就当柳千山是“生平劲敌”?原来他一直就对这班和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怀有莫大戒心?清风不觉有些齿冷。
潘一山右腕一沉,身形横掠三尺,挥剑劈向无恙左肋,将其左肋空门尽罩在剑光之下,正是一招“教外别传”!此变招后变绵延:如果无恙立挡,则改劈为刺,攻向渊腋或章门诸穴;如果无恙横格,则上削肩下削膝;如果无恙以攻为守,则顺势劈开无恙之剑,直取颈项!
谁知无恙早有防备,不挡不格亦不反攻,只将剑尖向下,斜斜指向地面摆出一个怪怪的姿势,口里喝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话似劝诫警醒,人似束手待毙。潘一山大叫一声,硬生生顿住剑势回撤。有人或许以为他是心慈手软放过无恙一马,又或者被无恙说中了什么心事,以致心神大乱不能下手。而清风等则看得明白,无恙那一剑的位置实在放得太巧了,潘一山那一剑如果砍下,等于将自己的手臂送到无恙剑上去。纵然余势也可伤到无恙,但这只手应时便废了,势必再难抵挡无恙反手一击!而要变招,似乎每一种变化都被这斜斜的一剑封死了!
潘一山喝道:“直指人心!”一剑当心刺来。这一剑看似平平无奇,亦诸多变化,只是脚下不住地左右游移,似一条笔直前进的鱼,鱼尾却在左右摆动。这一剑贯注了浑元真气,力可穿石,当者无论劈、格、推、挡,均难以将它击开,只能稍稍改变角度而已。就算不中心口,前胸、颈下、丹田,亦无一处不在剑风威胁之下。若凝聚全力正面迎击,以剑尖相抵,或可以内力一较强弱,而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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